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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上树)-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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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领导们,终于来看望小然了。

教导主任带着几个保安开路。进门就脸色微变。人已经昏迷了,这么严重?他二话不说,跑回去,给站在门口没进去的校长悄悄递话:“人是昏迷的。在做人工呼吸。”

校长听了。脸色也起了变化。刚好那四个保安在附近,绷着脸冲他们招招手:“你们刚才跟过来了,看到孩子没。情况怎么样?”

其中年纪大点的保安脸色有点发白,微微摇头:“怕是不行了,刚才听到秦医生说,是突发性心脏病,淋雨和天气引起来的,救活的希望不大……”

保安一发话,刚才还算轻松的校领导,神色都变了。

如果学校的孩子,因为淋雨而得病死了,这事一旦上了报纸,那得是人神共愤的节奏!

校长眼珠一转,给教导处人使了个眼色,教导主任一阵犹豫,而后咬咬牙,给四个保安以及又跟来的五个保安偏偏脑袋,让他们随着自己进入窄小的医务室。

教导主任绷着面皮沉声呵斥:“孩子病成这样,立刻送医院抢救,快!把人带走!”教导主任明白校长的意思,孩子死在哪都不能死在学校,死在外面医院或者路上,还能推脱一点,跟校方无关,可死在学校,那就是妥妥的校方责任!

小然正在关键头上,这帮人却生生出来打扰。

刘羽几乎抢着一口气,快速发话:“再等等,孩子有救了!”

教导主任一看,小然人都是昏迷的,哪肯背这种风险?当即一脸凛然:“你们还拖什么?救孩子要紧,你们现在是害她,快,把孩子拉走,送到医院去。”教导主任快速给身后九个保安使眼色。

刘羽没法离开,必须不停做人工呼吸,而那九个保安气势汹汹,轻而易举将小鱼和年轻男医生挤开,开始拉扯小然的身体。

刘羽恨得要吃人,袁辛琳死前的痛苦,再度重现在他脑海中,袁辛琳的死,是刘羽为数不多的遗憾之一,至今不能忘记她临死的呼喊与痛楚,也不能忘记,她是一点点死在他面前的。

如今,再度遇上一个即将消失的生命,刘羽绝不能再留遗憾。

刘羽目眦欲裂,如同野兽一样瞪着周围一眼,又立刻低下头给小然做人工呼吸,维持她那本就微弱的心跳,维持她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不要命在那做人工呼吸的刘羽,九个保安瞬间被震撼了,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年轻医生被刘羽感动了,那样不顾一切救一个不认识的学生,这使得身为医生的他倍感惭愧,性格温和的他,怒吼了一声:“都让开!”然后,扑了上去,帮助孩子做肢体活动,小鱼被一个保安按着肩膀,张牙舞爪要扑过来,却被死死摁住。

教导主任也被震撼了瞬间,有那么刹那,他也被感动了,也许,也许真有希望呢?

可想到这个孩子死在学校落下来的责任,他双眸重新被冷漠占据,厉声呵斥:“马上把人带走,送到医院治疗,你们还要不要饭碗了?”

九个保安再无迟疑,不能因为一点感动,就丢了自己的饭碗——还是那句话,死的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男医生再度被推开,而九个保安重新冲了上来,两个托小然,其余的七个用力的拉扯刘羽。刘羽如同一根树桩死死扒着床不放,红粗着脖子给小然做人工呼吸,他察觉到,就是刚才停顿了片刻的功夫,她的心跳又微弱下去了,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停!

刘羽死活拉不开,教导主任急了,在一边不停的怒骂威胁,保安也急了,终于有保安不耐烦了,抄出腰间的木棍,狠狠往刘羽背上锤去。

剧烈的发烫的痛楚闪电般席卷全身,刘羽嘴角倒抽一口凉气,搁在平时,他一个人足够踢死他们七人,但是他离不开小然,哪怕稍稍离开一点。纵然不是小然被抢走,小然的心跳也会快速减缓,也许不过几分钟就会彻底变成冰冷的尸体。

所以,背上挨了一棍又一棍,且一棍比一棍用力,他一棍比一棍感觉到疼,那群保安急了,怒了,不顾一切开始往更要害的地方砸了。

最后,刘羽的脑袋上。狠狠挨了一棍。当场就流血了,血液穿过密密麻麻的黑色头发,顺着额头一路蜿蜒,最后又流过鼻子。流到嘴唇。沿着下巴。贴着脖子,浸湿了白色的汗衫。可即便这样,刘羽依旧死死护着小然。用所有力气给他做人工呼吸,尽管,他的视线在刚才的撞击下有了一丝模糊,目光有了一丝涣散,可他仍旧拼死保持小然的心跳。

对面拉人的两个保安倒抽一口凉气,头皮发麻,手中不知不觉停下了力道,而刘羽背后的保安则毫无察觉,愤怒之极的砸着,抽着,在他们看来,刘羽就是一个要弄丢他们饭碗的贱东西,活该往死里打。

小鱼捂着嘴,眼里满满都是害怕和恐惧的泪水,拼了命的往刘羽那挣扎,却被死死摁住,只有嗓子里发出尖叫。

年轻医生彻底被震撼了,眼眶湿润了,怒吼着跟拉扯着那些保安。

教导主任,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回头冲门外的校长投去请示的目光,对方冷漠无情的丢来一个狠厉的眼神。教导主任知道怎么做了,最后咆哮发怒:“饭桶,再给你们一分钟,拉不走人,全部开除!”

终于,保安们拼了,有个年轻的保安,怒极的抄起医务室的一把铁锹,罩着刘羽的脑袋狠狠拍过去,巨大的力道将刘羽生生拍翻了个面,鼻孔被打得血水飙溅,就是这么一个空档,对面两个保安终于找到机会,把小然给拖走,头皮发麻的往外狂奔。

刘羽目眦欲裂,他好像看到袁辛琳最后一声呻吟“姐姐,姐姐……”然后,彻底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未来,失去了她最亲爱,最亲爱的姐……

“啊!”刘羽终于,发出了一声怒吼,一手握住拿再度抽来的铁锹,一脸是血的咆哮,满是鲜血的脸上,此刻,显得狰狞,好似失控的野兽。

那年轻的保安心一颤,一撒手飞快跑,围攻他的保安们也吓得肝胆俱裂,这还是人吗?他们纷纷散开,没有人再敢靠近。

刘羽浑身是血的拎着铁锹冲了出去,而这时,小然已经被两个保安塞进了一辆准备好的小车,那是校长的车,配备了最好的司机,一定能保证小然死在路上,或者医院里……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浑身是血的刘羽冲过来,吓得头皮发麻,一脚踩到底,轮胎在地上摩擦冒出一层白眼,只要一松脚车就能彻底飞奔而出。

刘羽怒吼一声,手中的铁锹被他当做标枪,用尽全身力气猛然掷了出去,铁锹化作一条清晰的弧线,穿透后玻璃,击碎了车前玻璃,吓瘫了司机,竟是双腿发软,不敢再乱动。

刘羽飞奔过去,一把拉开车厢,不等他要人,那俩保安就吓得鬼叫一声,从另外的车门滚出去,丢下小然不管。刘羽立刻把小然抱出来,这时,那年轻男医生终于挣脱保安,含着泪冲了过来,连忙给他做检查,不,仅仅是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一双含泪的老眼,终于流下了滚滚老泪。

“呼吸,没了……人,死了……”

死了?刘羽如遭雷劈,又死了?一个生命,在我手中,又失去了?

感受中怀中越来越冰凉的身体,感受到那再也没有的颤抖,刘羽无力软到靠在了车门上,双眼望着怀里的孩子,目光渐渐涣散。

袁辛琳临死之前的心愿,是再见一见她的姐,这个愿望,刘羽没能帮她完成。

小然呢?她的心愿是什么?是见爸爸还是妈妈?或者,爷爷还是奶奶?刘羽,甚至都没能听到她的最后愿望,甚至都不知道她完整的名字。

我,又没保护好一个生命……

我,失去了她……

再次,再一次,失去了她……

校长瞳孔一缩,死了,死在学校里?他面庞噙着怒意,蓦地眼珠一转,厉喝一声:“马上通知警方!这里有一个嫌疑人,涉嫌伤害学生致死!快!通知警方!”

刘羽被这一声厉喝拉回了现实,低着头,将小然放进年轻医生的怀里,仰头呆呆望着天,淅沥沥的细雨裹杂着不属于夏天的寒冷,化作深深的冷意,揉进了刘羽的眼瞳里,其额头上的血水,被雨水冲淡着,褪去了那份狰狞,却洗干净了一双带着血色的眼珠。

“你们……”刘羽缓缓低下头,血水弥漫的眼珠,透着说不出的寒冷,其声音,此时此刻,竟也变得如同九幽地狱,闻之如同恶鬼“都死吧!!”

“该死!你们都该死!”刘羽发出了震天的怒吼,浑身是血的迈动了步子,捡起了一根木棍,眼睛血红如同野兽,盯着在场的,每一个有罪的人,为责任,为利益,为自己,冷漠是罪,自私是罪,是他们,害死了小然!

第六百零七章起死回生

“跑,快跑!他疯了!”离得近的两个校领导,被刘羽狰狞模样吓着了,拔腿就跑。

他们再跑,如何跑得过刘羽?仅仅跑了几步,耳边就飘落下冷冰冰的话语。

“责任!”

“自私!”

“冷漠!”

“无情!”

每当他呵斥一声,便有一声惨痛的嚎叫传来,其手中的棍棒就多了一个人的血。

棍棒一路抽下去,当他们承受到痛苦时,脸上会露出悲惨的痛楚,会露出人类最无助时的可怜和孤单,害怕和彷徨,露出他们最弱小,最值得同情的姿态。这个时候的他们,再也没有了冷漠对待一个小学生死去的麻木,再也没有了无情思考一个小学生死去的责任,现在的他们,是一群可怜虫。

天下谁无父母,他们也是有孩子的人,可为什么就能把别人家的孩子往明知是死路的方向推,原因就是因为责任?因为饭碗?因为官帽子?如果,这个被推着往死路去的是他们的孩子,他们还能这样吗?人是群体动物,是共同生活的生物,为什么最擅长的却都是伤害别人呢?

最后,教导主任被刘羽踢翻在地,脑袋上冒着血,人则以昏迷倒地,而校长早已见势不妙,拔腿逃跑,脸上写满了惊恐,一惊刘羽的恐怖,二惊满目的血腥,事情发展成这样,超出他的意料。

他跑,刘羽追,可怜他在酒桌上。喝着最好的酒。吃着最昂贵的菜。玩弄着最美的女人,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愣是跑不动,活生生被他眼中的不可理喻的凶手追杀。回头望着对方誓不罢休的架势,望着那双血红的眼睛,校长浑身汗毛倒立,他怕了,边跑边求饶:“你停。别追,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商量,不行吗?”

刘羽没有说话,闷头追,并不算困难的追上了身体颇差的校长,一棍子砸在了他脸上,白白净净的斯文脸上,立刻血水弥漫,狰狞异常,其本人则从未受过类似痛楚。捂着头倒地惨叫,为自己的痛苦而痛苦。为自己的伤痛而伤痛,为自己的委屈而委屈。刘羽没有丝毫怜悯,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拖在地上倒走,一路滴落着校长的血水,蜿蜒在水泥路上,像是一条罪恶的血路。

“你放过我,我有家人,我出事,他们会担心。”校长被拖到了小然的身躯前,被刘羽踢在了腿弯,令得其跪下,望着自己额头的血水低落在湿润的地上蔓延开,校长的心被恐惧弥漫,这时的他不再是那个风轻云淡决定一个学生死法的光荣领导了,而是一个想起自己也有孩子有家人的普通人。

刘羽冷冷看着他,声音极其淡漠:“天底下就只有你有家人,难道小然就没有父母?他们死了女儿,就不会担心?你……”刘羽已无法给校长找到任何形容词,禽兽,不是人,没有良心?似乎都适合他,却又远远不够。是什么,让一个校长心态变得如此扭曲,能高高在上俯视一个学生的生命消失而无动于衷?是社会,是权力,还是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校长磕着头,他不是忏悔,而是害怕,害怕刘羽给他人身造成伤害,他并不觉得所作所为有何过失。

“现在道歉,晚了……”刘羽重重的叹息,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就要当场捏死。

可蓦地,那年轻男医生,忽然低下头,附在小然胸口仔细听了两秒,然后含着老泪匆忙用助听器听了再听,含着泪的脸上,涌现一抹激动:“还有心跳,还有一丁点心跳,我们重新来!”在小然被送来时,在希望那样大的情况下时,年轻医生的选择是把小然推出去。

可此刻,哪怕小然还有一丁点希望,却也令得他惊喜万分。

当一个人,真正把自己代入到情感中,忘记利益时,他整个人会发生质的变化。

如果,每一个医生,都能进入为病生命着想的情感中,而不是医生与病患的冰冷利益关系,而不是死亡率与责任的关系,都能把别人的生命当做奋斗,当做争取,当做一样令心灵升华的目标,也许,会有更多生命得到挽救,即便没有挽救,病人在临终前,也该得到一丝温暖,而不是无助的望着白晃晃的白衣,为他盖上最后的白色床单,冰冷的离去。

刘羽手一僵,扑过去,附在小然胸口上,那微弱的心跳,像是闹钟滴答的声响,若不可闻,却实实在在维持着。

“强心针效用过了,是你,是你刚才的人工呼吸,输送的氧气保持她最后一点心跳。”年轻医生热血沸腾了,哭着喊道。

这一点心跳比小然送来时最低的心跳还要微弱许多,在寻常时候,已经被判了死刑,可无论是刘羽还是男医生,在经历了小然的死后,对这份微弱的心跳,抱着极大希望,撇下一众头破血流的校领导,他们两人再度抱着小然回到医务室,重新开始最后一搏。

“加速她血液流动,保持她的体温,我去配药。”年轻医生用力踢开身前杂乱的桌椅,踉跄的跌到冷藏库前,里面太多东西经常没用,所以,直到翻找一遍,才脸色露出恐惧,嘴唇哆嗦:“强心针……没有了……”

刘羽浑身一震,强心针,没有了……最后一丝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心脏的渐渐微弱,慢慢变得暗淡。

小鱼终于能挣脱保安的束缚,哭着从外面跑进来,擦着脸颊的泪痕,小声的抽泣:“小然……你别死……呜呜,我们说好一起分饼干,一起分饮料,一起分仙酒……”

刘羽茫然的听着,只有手在不由自主帮小然活动身躯,小鱼的话在耳中毫无感觉。然而。最后一个词。却如同惊天霹雳将刘羽从失神中震醒。

仙酒?刘羽没有仙酒,却有包治百病的琼浆!

目中闪过一丝犹豫,刘羽咬咬牙一把抱起小然,走进内间:“小鱼进来,关上门。”

小鱼抽抽搭搭的跟进去,听话的反锁上门,留下外面的年轻男医生,颓然靠在冷藏库上。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与时间赛跑的抢救,最后,还是输了吗?在大医院实习时,见惯了生命的消失,对此麻木的年轻医生,重新找到心灵的震撼。只是,结局,太悲惨……

谁也没能改变那个生命的命运……

然而,十分钟后。门开了,一个让年轻医生吓得魂飞魄散的是。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孩身形,茫然的拉开了内间的门,狐疑的抓着脑袋,望着凌乱的医务室,更是满脸疑惑,回头冲门里的刘羽和小鱼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在这?”

年轻医生吓得半死,刚才还濒临死亡的小然,居然……活了?

年轻医生在小然惊呼中扑过去,检查她的心跳,那么强劲有力,哪里有半分羸弱?年轻医生抽了抽自己的脸颊,把自己打醒一些,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样?”且不说对方心脏怎么从几乎听不见恢复到正常,单单一个昏迷的人,到清醒状态就不是眨眼的功夫,在药物的配合下,也要好些时候才能清醒啊。

可十分钟过去,小然跟没事人似的,年轻医生有种医学理论被颠覆,置身于科幻世界中的错觉。

“叔叔,他们都流血了。”小然站在门口,发现外面一群人不是倒地就是脑袋有血,很吓人。

刘羽脸色不太好看的走出来,摸了摸她脑袋,望着门外的一群校领导,冷冷道:“他们的血,该流。”

刘羽联系了马望山,他火速带了一批公安和纪委小组的人,将现场的校领导,包括那九个打人的保安,全部抓起来。今天,他们能让小然在雨中唱歌,险些害死她,明天他们就能让小红在冰雹下跳舞,害死小红。他赶场,救得了小然,却未必救得了小红。

“你,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这是校长被塞进警车后,竭斯底里的最后一句话,他诅咒着刘羽,也诅咒着像刘羽这样的人,诅咒着破坏了他本可以保住官帽子的元凶,在他和他们眼里,刘羽以及像刘羽一样的人,应该碎尸万段,永生不得好死。

刘羽最后轻笑着作了回应:“如果,你和你这样的人能得到应有惩罚,我不得好死,也没关系。”

警方处理好血淋淋的现场,医务室外,到处是血,到处是散落的棍棒武器,处理案情的警员被提前告知过,少问多做,他们拍了许多照片,却没找刘羽问过话,在一个小时后,处理好现场,徐徐离去。

“谢谢叔叔,我妈妈来了。”小然笑着拉着一位妇女的手,很贤惠的一个女人,对刘羽表示了感谢。

刘羽一笑回应,拉着小鱼上车离开。

车上,小鱼很认真的盯着刘羽的裤裆,小大人似的抱臂沉思,时而歪着脑袋,时而皱着眉毛,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疑惑道:“叔叔,你裤子里面的棒棒,射出来的白色液体,为什么给小然喝了之后,她会忽然活过来呢?”

刘羽专心开着车,闻言,手一抖好悬没开出车外,轻松的心情顿时尴尬无比:“咳,小孩子不要问那多么……还有,这件事不要对小然提起,不然,她以后会一辈子恨我和你。”

“啊?叔叔救了她,为什么她会恨叔叔和小鱼呢?”小鱼惊讶的张着小嘴,死活不理解。

“别问那多,记住我的话,别提这件事。”刘羽脸皮发红。

小鱼乖巧的点头:“哦……”蓦地,她又扬起脑袋,非常疑惑的皱着两条淡淡的眉毛:“为什么叔叔的裤裆里会有棒棒呢?小鱼就没有,而且越用力搓,就越大越硬?真奇怪呀。”

刘羽虎眼一瞪,吓得小鱼缩缩脖子,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记住,在内间的事。不许对外人讲。尤其你的小姨们!”刘羽老脸发红。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白洁他们知道,小鱼帮着他打飞机,将是何等异样目光,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这是出于无奈的方法,也是一次冒险吧,连刘羽自己都不清楚,那种东西。口服会不会有效果,而效果又有多大,这些他都没有底,当时是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拿出来搏一搏。结果,效果很好,非常好……只是,刘羽不敢想象,等小然知道,自己是这么恶心的被救活。这辈子能快快乐乐长大么。

浑身不舒坦的打了个哆嗦,刘羽不再想内间的事。也不再想回忆起今天的事,权且自欺欺人一回,就当今天的事,只是一个特例,唯一的特例……

半个月一晃而过,韩飞明和张青松去美国的消息不胫而走,安排也上了日程表,几天后就出发。

而对省级部门的调查表也统计出来,一共231个省级部门和机关,其中230个或自愿或逼迫之下提交了调查报告,只剩下一个,死活不配合,扛到了现在,唯一剩下的这个就是教育厅。

刘羽在自由花小学大闹,随后利用警方和纪委,将自由花一干领导借故全部抓走,领导层瞬间空了一半,这对幕后的持股人朗宇而言,不啻于狠狠打脸,何况刘羽在舞台上是指着他的鼻子骂过他不要脸。朗宇得了机会,肯配合才奇怪。

略过教育厅的名字,刘羽目光大致扫了一下,轻轻感叹了两句。

“部门真多啊。”

“裸官……也多。”

230个省级部门,统计有260多个裸官,这是保守数据,其实翻一翻,大概五六百吧,省级部门如此,地级市就很难讲了,最终有没有一千个,真难说。

“好了,第一阶段工作完成,接下来你们分成十三个工作小组,赶赴十三个城市,人手不够的话从各自所属单位调集人马,费用厅里负责,同时搜集十三个市的调查表,务必在三个月内完成任务。”刘羽说道,有了省部门的模板,地级市应该没有太多困难。

吴玉凤几人笑着领了任务,当晚在首山度日酒店庆功,第一战告捷,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剩下教育厅了。

“刘主任,教育厅怎么办?搁着放着也不是事,下面的地级市有样学样就难办了。”马望山颇为苦恼,实则跟吴玉凤几人一样,把期望全寄托在刘羽身上,在他们看来,刘羽简直无所不能,困难再大只要他出面便都水到渠成。

教育厅三个字,在刘羽耳中晃过,其面色不变,仅仅随口吐出一句话:“你干你们的,教育厅别管。”

三人大喜,刘羽这是又要出手了?

“嘻嘻,全靠刘主任了。”吴玉凤娇笑一声,眼见酒喝完,起身去喊门外的服务员拎酒。上次刘羽没有陪他们喝过酒,难得这次庆功,怎么着也要灌一灌刘羽,所以开门往外走时有些急,一脑袋伸出来,不偏不巧顶在了一个过路男人的肩膀上,那男人刚好搂着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哪里提防到这一撞?整个人一个趔趄便撞到了墙上,好在手肘顶着,这才不至于脑袋撞上墙。

而吴玉凤本人也没提防,“哎哟”一声被弹回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带翻了两张椅子,地上的酒泼溅了她一大腿,她头发也蓦地散乱下来,显得颇为狼狈。她气得咬牙,带她爬起来,咬着牙便是凤眸含煞,轻叱“瞎了眼了你,走路怎么不看着点?”

吴玉凤的性子,着实有些刁了,那青年虽然的确有走路不长眼睛的嫌疑,可吴玉凤走得急撞到别人却也是事实,她这般张嘴先发怒,倒有两分泼辣劲。

她发怒,那险些丢丑的男青年更怒,他一米八的个子,身材高高大大,三十来岁,脸型俊朗,英武不凡。被一个女人差点撞翻,他正火大呢,对方倒是先骂起来了,当时就火大,放下搂着的女人,浓黑的大眉毛当即倒竖,大步跨坐来,斜睨着吴玉凤,嘴中蹦着脏字儿:“臭婊子,活腻了把你!”

这男青年也着实不是个讲味的男人,丝毫不管眼前是男是女,抡起大耳把光子就是往她脸上抽。

吴玉凤吓了一跳,尖叫一声,下意识眼睛闭上,感受到面庞刮来的冷风,吓得心一颤,可随后身后传来一声闷葫芦似的重哼:“男人打女人,要不要脸?”

危急时刻,坐得不算很近的铁大兵翻身就冲过来,用胳膊挡住这一耳光,倒是平素对吴玉凤有几分讨好的马望山,愣在当场没反应过来,直到此时才蹭蹭的站起来。毕竟是文人,相较于铁大兵这样的士兵,还是缺了一些热血和果敢。

“嘿,还有带帮的?”高大男青年鼻孔哼了下,眼皮朝下的俯视铁大兵,龇牙的丢话:“行,你帮她扛是吧,成全你!”高大男青年话音落下,修长的大腿抬起来就是往他腹部一踹。

铁大兵军队呆过,格斗技巧不缺,连忙身子一侧,在他以为躲开这一脚时,一拳头砸了过来,他脑袋顿时被砸得嗡嗡响,火辣辣的疼痛带着不小的冲击,令得他脑袋微微犯晕。铁大兵知道,自己遇上练过的狠茬子了。

说时迟那时快,铁大兵没有管脸部受了什么伤,贴着门一滚,就在他滚开的瞬间,原来呆过的地方门被狠狠踹了一脚,门框被踢得轻轻发颤。铁大兵心惊,这个男青年动手压根不带停的,连续动了三下手,妥妥是练过的。

第六百零八章教育消费

“哟,躲得还挺快。”男青年略微意外,旋即不屑的撇下嘴:“还没完呢!”

男青年长腿迈动,带着风声跨过来,龇着牙反手便是一耳光往躲避不及的铁大军脸上抽。

蓦地,男青年眼前一花,一个年轻人挡在他身前,轻松的捏住了他抽下来的手,淡淡道:“行了,人也打了,知足吧。”

男青年凶着呢,哪容得了有人说情,嗤的一声笑:“又来一个抗打的,行,我也成全你!”说着,抬脚猛踹。

刘羽眼神骤冷:“我也成全你!找死!”对方的脚先抬起来,尚未踹到刘羽,就被刘羽一脚踢在腹部,巨大的力道使得其下半身飘飞起来,整个身子往门外的墙上飞,奈何其右手被刘羽捏住,人往上一飘就落下来,等待他的是刘羽膝盖猛磕。

两下的功夫,这气焰颇为嚣张,并且身手了得的男青年就捂着肚子,满脸苍白,额头汗珠密布,喉咙死死卡着胃里涌上来的食物,脖子憋得通红,身子也跪倒在地,捂着肚子不敢爬起来。

“仗着点身手就吆五喝六,得理不饶人,滚,别在跟前扰清净。”刘羽一脚把他从门沿上踢飞,砰地一声关上门。

再回到屋子时,屋内几人跟看怪物似的傻望着刘羽,铁大兵最为吃惊:“刘主任,你这身手,是学来的?”

“不然是捡来的?”刘羽白他一眼,心说,这武力值还真是凭空捡来的。

吴玉凤美眸异彩涟涟。拉着椅子请刘羽坐:“呀。刘主任还是练武的高手。快快,快请坐,我得多敬几杯。”

刘羽朝着铁大兵努努嘴:“铁组长你那要多敬两杯,我就算了,英雄救美的可是他。”

闻言,几人哄哄而笑,不多时,桌子上又热闹起来。

半个小时。吃得差不多,最后来了个团圆酒:“好,接下来三个月辛苦全靠大家了,干。”

一屋子其乐融融的把酒喝完,拎衣服,拎包包起身准备走,不成想,门矿的一声被巨力捅开,侧头看去,正是刚才那青年。此刻身后跟了三个身材高大,肌肉壮硕的高大汉子。气势汹汹的闯进来。

那男青年一马当先,随着其怒吼,俊朗的五官显得有些狰狞:“打!给我打!一个都别放!”

三个汉子各自从腰间抄出一根棍棒,跟着男青年冲进来,如此狭窄的空间,连躲都没躲的,只能被三条汉子逼在角落往死里揍。当然,这是没有刘羽的幻想情节。刘羽目光暴寒,找死,给你机会不珍惜,这会找人回来找场子?

“你们都给我缩后面去。”刘羽头也不回低喝一声,随手抓起一把高脚凳,轮在手中挂起呼呼风声,罩着一马当先冲过来的男青年就是一拍,只见他冲过来的人影,被直接拍得倒飞,椅子也咔的一声出现断裂,那男青年砸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而那三条汉子吓坏了,怒极着朝着刘羽砸过来,吴玉凤几人替刘羽捏了把汗,可只听三道闷哼,三个汉子就各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爬不起来,刘羽给了三人小腹各自一下,用全力的那种。

眸光一寒,刘羽三步走到走廊,一把揪住男青年往酒店里拖,蓦地,发现门口不远处站着这男青年刚才搂着的妇女,此刻娇躯发颤的在原地瑟瑟发抖,也不逃跑,也不跟过来。

“你,也进来!”刘羽摇摇一指,在他目光下,这个看起来颇为老实的妇女,咬着嘴唇,畏惧的也进了包厢。

刘羽把男青年拖进去,反手带上门,一脚将男青年踢翻在地,顺手指着另外三条汉子:“都给我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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