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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之英雄本色-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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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头大吃一惊,心想:一个4岁的孩子就有这样的胆量和聪明,真是少见。
在上私塾的几年中,他对同学团结友爱,礼让为先。放学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有些同学总喜欢抢头,他却从容不迫地慢慢走。他对人很有礼貌,但对于无理取闹的人力主制服。他常常对人说:“逢恶就莫怪,逢善就莫欺。”
一天,他从韶山到外婆家去。当他走到一个山谷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双手插腰拦住了去路,原来是当地一个姓赵的富豪子弟。他早就听说,这个人经常在穷人面前舞文弄墨,以富欺贫。
赵某横在路上,傲慢地说:“我知道你是文家的外甥,今天要考考你,能答得出,我就放你过去,若答不出,哼!你就别想回去!”赵某接着说:“百家姓里的‘赵钱孙李’分开如何解释,合起来是什么意思?”他稍加思索便说:“赵公元帅的‘赵’,有钱无钱的‘钱’,有理无理与‘李’同音。大宋天子赵匡胤说过,有钱龟孙不讲理!”赵某听后满脸通红,又恼怒又尴尬,只得让他过去。
他少年时代和同伴放牛时,经常在山坡上玩耍,一玩起来往往就误了放牛,要么是到了时间牛还没有吃饱,要么是牛跑到人家的田里去啃庄稼。怎样才能既保证放好牛,又让大家玩得痛快?他和大家商量了一个办法。他把同伴们组织起来分成三班:一班看牛,不让它们吃了庄稼;一班割草;一班去采野果子。每天轮班,今天看牛的,明天割草,后天去采野果子。这样,各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快到晌午的时候,大家都回到了原来聚会的地方。看牛的孩子们,让牛吃得滚圆滚圆的;割草的孩子们,都装满了一大篓子;采野果子的孩子们,从山里带回来大堆大堆美味的野果……这时候,他就把草和果子拿来,合理地分给每个人。有时不够分了,他就少分一点。而有剩余的草,他就用绳拴起吊在树枝上,谁能跳起来抓着就归谁。和他一起,不仅能放好牛,而且玩得痛快,因此,小伙伴都乐意同他一起放牛,称他为“牛司令”。
有一家姓毛的农民,是他家的邻居。他把猪卖给了他的父亲,过了六七天,父亲叫他去把猪赶回来。这时候猪价已经涨了。他到了卖主家里,卖主叹道:“你父亲定了我的猪,猪价就涨了。我们时运不好,我又喂了十多天,现在我是太吃亏了。该倒霉,要不,我得多卖三四块钱!”通情达理的他便说:“那我不赶猪了,你把定钱还给我。你拿去卖给别人,可以多卖几块钱!”于是,他便退掉了这桩买卖,空着手回到了家里。父亲生气地说:“下次再不让你去做生意了!”
他不仅关心、同情贫苦农民,还非常富于正义感,敢于打抱不平。有一年,村里有一个叫毛承文的贫苦农民,几次带领穷人“吃大户”、“闹平粜”,并揭发了封建族长在修祠堂时贪污公款的丑行。
族长恼羞成怒,勾结地主,给他扣上了破坏族规的罪名,押进祠堂,准备毒打。村里顿时轰动起来。他跟着乡亲们涌进了祠堂,挤在前面站着,心中忿忿不平。那位老朽的族长宣布毛承文的“罪状”后,把惊堂木一拍,便喊:“打!”许多小孩吓跑了,而他却毫不惧怕,大喊一声:“不能打!”乡亲们也跟着吼了起来。
族长见他是村里较为富裕的毛顺生的儿子,又是个有学识的人,加之众怒难犯,便迟疑起来。他放低语调,却仍然十分坚定地说:“你要打人可以,总要说出个道理来!”乡亲们和他一起据理驳斥。族长理屈词穷,又见人们怒目而视,害怕把事情闹大不好收拾,不得不释放了毛承文。
他在12岁的时候曾经得了一场大病,开始体会到身体的重要,后来在湖南第一师范学习时,他特别重视锻炼身体,经常参加各种体育锻炼,并且把锻炼身体与磨练意志结合起来。
第一师范校门口有一口水井。他的老师杨昌济天天坚持在这里进行冷水浴,他也尽力仿效。每天,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穿一短裤来到井旁,他一桶一桶把水吊上来,从头浇到脚冲洗全身,然后用毛巾擦干,擦了又淋,淋了再擦,直至擦得混身通红为止,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坚持。
他洗冷水浴坚持多年,解放后,他年岁大了,洗澡时还用温水,不用热水。他对人说:“一个经常注意锻炼身体的人,便不会为风雪的寒威所吓倒。我练习过冷水浴,现在年纪虽然大了,冬天也还可以不用热水洗澡,小小的寒冻也还经得住。锻炼的确是重要的事情。”
他小时候酷爱读书,每晚都要在油灯下读书到深夜,甚至彻夜不眠,他的母亲怕他累坏,每到半夜就督促他睡觉,他就用深色纸糊在窗户上,使母亲看不到灯光。
少年他就是这样刻苦自学,读完湘潭的乢,又离开家乡到外地求学。他的一生始终坚持博览群书,成为我们知识渊博、才能卓着的伟大领袖。
有一次,老师毛宇居外出,临走前规定学生必须在室内背书,不准走出私塾房间。老师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跨出了门。他背着书包爬到后山上去了。他一边背书,一边摘毛栗子,书背熟了,毛栗子也摘了一书包。回到私塾,他给每个同学送上几粒毛栗子,也孝敬已回来的先生一份。毛宇居却不领情,责问道:“谁叫你四处乱跑?”他回答说:“那我就背书给你听好了。”
毛宇居知道背书难不倒这个学生,心生一计,来到院子中央,指着天井道:“我要你赞井!”他沿着天井转了两圈,便口占一首五言古诗:“天井四四方,周围是高墙。清清见卵石,小鱼囿中央。只喝井里水,永远养不长。”间接批评了毛宇居老师,从而也批评了这种压制学生的教育方法。
他之所以成为伟人,绝不是什么天命,而也不是什么机遇,而是他奋发兔皮昂,每天刻苦求学。六岁能对诗,八岁能吟诗,人人称其。
长到两岁的时候,他的母亲怀上了他的弟弟……毛泽民,七文妹把他送到外婆家裳佳阁常驻,儿童时代是在外婆家度过的,他在这里的故事很多。
他的舅舅文钰钦是当地有名的读书人,文才不俗,附近的农户家的婚丧喜庆,写对时少不了他,他还在家里开了一个启蒙管,附近有10多个学生在这里学习。在这个启蒙馆里还发生过他抢板凳的故事呢!
他3岁的时候,就喜欢认字,一个字连认三次,就记住了,一天,舅舅的启蒙管里开学了。听见启蒙管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他甩掉手里的小木槌直往教室里跑。
舅舅看见他小小年纪就想读书,便只好给他弄了一个小桌子和小板凳,让他在旁边听,从此,便养成了勤好问好写勤读的好习惯!
六七岁时开始在私塾读书,一天,他向母亲提出要带着午饭到学校里去吃。文七妹以为儿子可能是为了节省往返的时间和精力,利用这段时间多读点书,于是同意了儿子的要求。可是在这以后的连续几天内,文七妹发现儿子带的午餐一次比一次量多,但是晚上放学回家后依旧显得很饥饿的样子。
她不由地担心儿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便细细盘问。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母亲:“妈妈,我们私塾新近来了一个叫黑皮伢子的同学,他家里很穷,每天都没有午餐吃。我见到他总是挨饿。于是我就想自己带午饭去,好和黑皮伢子两个人匀着吃。”
文七妹听到儿子的这番话,不但没有责备儿子,反而感到非常欣慰。她告诉儿子说:“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你这样做是正确的,我非常高兴。但是以后要带够两个人的午饭,免得两个人都半饥半饱的。”此后,文七妹总是给儿子准备两个人的午饭,饭菜也越来越丰盛。
母亲这种乐于助人、损己利人的品行,影响了他的思想和性格。一直到他成为伟人之后,他仍旧继承和发扬这些美德。
他出生以后,父母非常高兴,满月的时候做“三朝酒”,专门请一位有学问的老先生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毛**”,字润之。
满月以后,母亲文七妹把他带到了外婆家。外婆非常疼爱这个外孙。就请算命先生给外孙测了八字,说要平安长大成人,必须拜一个长寿的干娘。谁长寿呢?外婆认为后山那块两丈多高的石头最长寿。
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置办了香烛酒醴,把他抱到那块大石头前面,让他作了个揖,拜这块大石头为“干娘”,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石三”,按当地的习惯就叫他“石三伢子”。外婆舍不得外孙,他就留在外婆家,一直到4岁。
石三伢子在10岁的时候,为了反抗父亲和老师,曾经离家逃学。32年以后,1936年的秋天,他在陕北一个窑洞里接见美国着名记者埃德加。斯诺时,曾经有趣地把那次离家逃学称作“胜利罢工”。
这是怎么回事呢?石三伢子家门口有两口池塘,有一位叫邹春培的老先生在池塘的南岸开了一个私塾,私塾建的像一个祠堂,青砖灰瓦,四个屋角上都有一个高高的风火垛子,蛮气派。私塾办在了厢房的楼上,只有七、八张桌子。
这一年是1900年,石三伢子满17岁。毛顺生把儿子从唐家坨接回家,准备送石三伢子去私塾念书。
石三伢子到了私塾见过邹先生,就对着孔夫子的牌位磕了3个头,就算拜了师。
邹春培老先生对孩子有名的严厉,经常打手板、打屁股、揪耳朵、罚站、罚跪。那时候的老师都信奉“不打不骂不成材”、“棍棒底下出好人”。可是,石三伢子因为聪明好学,从来没有挨过板子。
邹老先生挺喜欢石三伢子,可是,不喜欢他的倔劲。你看别的孩子,总是大声的朗读,声音一个比一个高。可是,石三伢子念书,总是不出声,邹老先生以为他不好好学。可是,让他背书的时候,他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一天上课的时候,邹先生让石三伢子背书,按规矩,背书要站起来。可石三伢子说什么也不站起来,就要坐着背。他说:“先生坐着,我也坐着!”邹老先生拿他没办法。
894宽宏大度
与他一生交好的**将领许世友就以卤莽、易动怒等性格特征闻名。尽管军旅出身的许世友屡建战功,但由于在长征期间他服的是当时的**领导人张国焘而不是他,因此,当**中央在长征结束后对张国焘进行“清算”时,他曾一度仇视他。
许世友出身行伍,早年一直在红四方面军。上个世纪20年代末,张国焘到鄂豫皖之后,**将领曾中生、许继慎等人对张国焘的许多做法都很不满,他们曾经召集过包括许世友在内的一些人开会,议论张国焘,许世友不发言,后来一定让他说,他就说:“张国焘是中央的代表,反对他不是反对中央吗?中央不比我们高明?”
这个会议后来被张国焘定义为“反党”,而许世友这个讲话却大受张国焘的欢迎,以后,张国焘对许世友大加提拔,成为红四方面军的主将之一,名次在副总指挥王树声之前。许世友后来回忆说,他当时觉得当兵打仗如果不听上级的话就会“吃亏”,因此,总认为张国焘的话就是正确的。
1936年10上旬,红二、四方面军与中央红军在六盘山会宁会师,红军长征结束。这时,**中央已经奠定了他在党中央和红军中的实际领导地位,而在长征途中被视为“叛逃”的张国焘成了**中央批评的对象。
这时,身为红四方面军师长的许世友,接到军委的入学通知,要他到红军大学二期集训,并参加清算张国焘罪行的斗争。红军大学由林标任校长,许世友在二科当学员,陈赓为队长。学员大多是军、师两级的军政干部,极少数为团级干部,年龄大多在三十岁上下。
在清算张国焘罪行的过程中,红一、二方面军和红四方面军学员产生了尖锐矛盾,特别在传达西路军失败的通报大会上,许世友居然当中大哭。
这时,红一、二方面军的学员借“思想帮助”为名,认为许世友和红四方面军学员同情张国焘,认识、揭露张国焘罪行不够,举起了路线斗争的“棍子”,直指红四方面军学员。为此,双方严重对立,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后来,不少红四方面军学员被批斗,许世友作为张国焘的心腹爱将更是挨整,大会小会挨批。许世友终于忍受不住了,在一次揭发张国焘逃跑主义罪行大会上火冒三丈,冲到主席台上,大声责问:“为什么说张国焘是逃跑主义呢?中央就没有逃跑?中央红军不是也从中央苏区撤出来了吗?如果说是逃跑,都应该定为逃跑。打不过敌人,换一个地方再打嘛,怎么能叫逃跑主义呢?”
许世友这一席的发言在红军大学会堂招来一片指责声,学员们喊道:“打倒张国焘的徒子徒孙许世友!”“许世友是大别山的土匪!”“许世友是红军中的托洛斯基!”
许世友怒不可歇,他对一同来集训的王建安说,我们在红军没法呆了。于是,一个出逃计划在许世友的心中诞生了。他找来战友詹才芳、王建安、吴世安等人,决定投奔四川的刘子才。因为刘子才当过许世友的部下,现有一万多人的队伍,是巴中地区一支重要的武装力量。
王建安首先响应。后经过秘密串连,四方面军愿走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有二十多个团级干部、六个师级干部、五个军级干部。他们决定不带张国焘、何畏、周纯全,因为他们体质差,都要骑马。
许世友画好行动路线图,并写了一封给他的亲笔信。出走的时间确定在1937年4月4日夜10时整。
正当许世友对这次行动充满成功的自信之时,他万万没有想到,意外的事情发生在他最信任的战友、前红四军政委王建安身上。在关键时刻,王建安幡然醒悟。4月4日下午,王建安将许世友等众人密谋出走的重大情况汇报给红军大学保卫处长……
他听到消息后即对前来汇报的林标下达命令:“这还得了?给我把许世友他们抓起来!”
第二天晚饭后,许世友被押到审讯室,接受第一次审讯。审讯人为红军大学政治部副主任傅钟。傅钟说:“密谋出走,在红军里是重罪。你知道吗?”许世友说:“这些都是他们逼的,我受不了这股窝囊气。如果说我们犯法,你应该审讯他们去。”
傅钟又问:“你们准备到哪里去?”“到四川,我们要打出一块根据地,让你们瞧瞧,究竟谁是革命谁是*革命。”许世友回答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还有哪些人想走?”傅钟问。“计划是我一人做的,与别人没关系。要打要杀你们随便!”许世友随后从口袋里掏出写给毛的信,扔向傅钟,轻蔑地说:拿去吧,权作证据。
审讯结束,许世友再次被关入牢房,几天后,许世友从看守口中得知一个惊天消息:这次由他领导的出走行动,已被**中央定性为“许世友*革命集团”案件,将可能被枪毙。更惨的是,不久,许世友的第二任妻子雷明珍——延安县妇女部部长,得知许世友的罪行后,也和他离了婚。
战友背叛、老婆离婚、绑赴刑场等悲惨的事情一下子让许世友狂怒到了极顶,他把这一笔苦水帐记在了毛一人头上——他开始想复仇。
毛没有轻率作出枪毙的决定,他想亲自见见许世友。一天晚上,毛到关押许世友的牢房,想和他谈谈。
毛对许世友的说话显得很客气,甚至向他道歉,但许世友并没有被软化,他认为毛在作秀。许世友突然间呼拉一下从石炕上跳下来,挥拳向毛的脸上打去。
站在一旁担任警卫的罗瑞卿眼疾手快,飞步上前挡在两人的中间,手一挥,数名卫士一齐动手,把许世友捆了个结实。被绑的许世友依然对毛骂个不停:“要打要杀老子都不怕,砍头不过碗大的疤。毛,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要是有枪,非毙了你不可!”
毛本想救许世友一条命,想不到他给脸不要脸,还挨了他的拳头,气得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木然良久方才离去。许世友拳打**中央主席毛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延安。为了从重从快处理许世友,党中央做出决定:立即枪毙许世友!
行刑的日子到了。执法队员打开关押许世友的牢房,执法官康生对他说:这是执行文件,你签名吧。许世友接过文件说,想再见毛一面。
毛听到这一消息后,同意接见许世友。不料许世友再提条件:见毛时要带枪。
康生感到棘手,想先杀掉许世友。但执法战士张明义飞提出了抗议。万分危急时刻,经过深思熟虑的毛亲自打电话给康生,并指示他:枪毙许世友不妥,执法命令收回。同时,毛还告诉康生:许世友可以带枪来见我,枪膛里还可以上子弹。
红军警卫局长罗瑞卿送来许世友的驳壳枪,“哗啦”一声将一槽子弹压入枪膛,然后递给他。许世友大惑不解,看了毛许久后终于服气了。从此,许世友成为毛一生的亲信。
1934年10月,陈昌奉作为警卫员,跟随毛开始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从江西苏区出发时他就带了三条米袋子,其中一条在通过贵州苗族地区时,送给了苗族一位老大爷。剩下的两条快一年了还带在身上,即使生病了,他自己也从未舍得吃一口米袋子里的食物。
1935年9月30日,陕甘支队进驻通渭县城。陈昌奉等警卫人员见街面上的货物很多,便买来一些猪肉、猪油,炸成香喷喷的食品装在随身的米袋子里,准备路上给毛改善生活。到了界石铺,由于下一站就是宁夏的回民聚居区,部队便通知,凡是猪肉、猪油一类的食品一律要处理掉!因为回族群众忌讳说猪,也不吃猪肉。警卫班的同志特别着急,他们不想“处理“来之不易的食物。
陈昌奉就跑去问毛:“吃的东西也不能带吗?”毛说:“大家都一样嘛!”陈昌奉不甘心地说:“要是前而再碰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可吃什么呢?”毛便问他:“你从江西出来,带了多少粮?”“就是三袋子米,在猴场还送给了‘乾人’老大爷一袋。”毛摸了摸他背的米袋子,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看,陈吕奉这两条米袋子可是宝贝了,吃了快一年了,还没吃完,现在又增加了一袋。”他的话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
毛又语重心长地说:“革命要靠全国各族人民群众,才能取得胜利。光靠这几条米袋,我们怕是早就饿死了。回族人民和其他少数民族一样,都是拥护革命的,不但会给我们东西吃,还会帮助我们做好多事。群众爱戴我们,我们就要尊重群众,和过苗族、彝族、藏族区一样,一定要严格执行党的民族政策。”听了毛的话,陈昌奉等人便愉快地把猪肉、猪油做的东西,全部送给了当地的汉族群众。
10月5日,毛等中央领导同志到达回民聚集区——今固原市西吉县单家集,受到了当地穆斯林群众的热烈欢迎。毛一进村,就去参观著名的陕义堂清真寺,并和阿訇亲切地谈话,说明红军主张各民族平等,尊重回族的风俗习惯,保护清真寺,保护回教经文。阿訇听了非常高兴,马上招呼村民们,分别腾出一些房子给红军住,粮食也照市价卖给红军,并请毛在清真寺吃饭。毛道谢说:“不打扰了,不打扰了!”便离开了清真寺。当晚,毛住宿在单家集村南头清真寺北侧回族农民拜文海家中。
在村子里,红军按照《过回族区政治工作指示》,严格遵守群众纪律,尊重回族的风俗习惯。第二天临行前,战士们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并照老规矩如数归还所借物品,损坏了的按价赔偿。红军列队走出村庄时,回族群众在路边陈设了茶水、糕饼、水果,依依惜别,难分难舍。毛等中央领导和阿訇、长者一一握手告别,边走边回过头来,向回族群众招手致谢。
行军路上,毛看到陈昌奉又背着鼓鼓的米袋子,便和蔼地问他,“陈昌奉你背了些什么?”陈昌奉高兴地说:“羊腿、馒头,全是好吃的东西。”毛又问:“哪里来的?”陈昌奉骄傲地回答:“全是回民群众送给我们的。不过我可没犯纪律,都照价付钱了。”毛笑着说:“这下子你再不为通渭那袋东西不高兴了吧!”陈昌奉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
毛率领中央红军长征自10月5日进入西吉到10月9日兵出彭阳,在固原历时五天四夜。无论是中央领导还是普通战士都严格执行党的民族政策,赢得了当地回族群众的拥护和支持,顺利翻越了长征途中最后一座大山——六盘山,于10月19日胜利到达陕北。
1929年1月,红四军下井冈山,迂回于赣南、闽西之间,毛行军,战士们沿途没见他骑马,可部队中的伤兵、病号、掉队的战士们都骑过他的马。虽说毛是前委书记,但他同战士们同吃一锅饭,同吃一盆菜,没有丝毫区别。
1932年,红军打到漳州,警卫员住在毛那里。一眼看见他脚上穿的黑线袜子,已经洗成又薄又稀的灰色袜子了,发现他盯着他的袜子看,就把脚一伸,说:“这双袜子还是1929年下井冈山后你替我买的,已经换过两次袜底了,你看还是好的。不过再不能换袜底子了,袜面也太稀薄,经不起洗了。”说着,还有些舍不得的样子。毛行军中惟一御寒的一条毯子,也不知用了多少年,上面的毛已基本上掉光,差不多是一个麻袋片了。部队并不是没有像样的毛毯,但是他硬是不要。
现在想想,那时的毛已是红军的领导核心,毛的廉洁,在当时是少有的。
895威慑敌胆
听过了毛的故事,大家都觉得毛的确是个划时代的伟人,他带领着工农红军继长征之后,转战南北,在南方发展了新四军游击队,中原成为第八路军十八集团军,北方发展了抗联,三大阵营连成一线,纵贯南北,谁又有这样的本事?
杨潇看了看孙烈道:“孙大哥,我们现在迫切的需要组织上的大力支持!希望能够尽快的加入八路军的队伍!我们并肩战斗,打小鬼子!”
孙烈笑道:“我也替你们着急呀,但是组织上办事是要有程序的,一旦命令下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那就谢谢孙大哥了!可惜的是,这一次没有把江上足俊干掉!不过别急,早晚有一天他会落在我们的手中!”
孙烈点点头到:“杨兄弟说的对!革命不是一日之功,要长期的坚持下去,毛不是说过吗?抗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解决的问题!所以他才提出了《论持久战》,武安是军事重地,组织上一直都在关注这件事,孙殿英一死,邢肇棠和康祥两个人就会有一个顶上来,接任孙殿英的位置,庞炳勋到现在还不知道孙殿英的事儿,江上足俊受到这个打击,一定会侍机报复,他找不到八路军的部队,一定会拿老百姓出气,我要立刻回总部,向首长报告这一情况,防止根据地的同志们受到迫害!另外要联合庞炳勋积极抗战,庞炳勋这个人还是有积极抗战的一面的!他曾经和鬼子打过几仗,由一名团长一战成名!”
那是1938年2月中旬,庞炳勋部奉调临沂,参加台儿庄会战,阻止坂垣师团南下。3月10日,坂垣师团在飞机大炮和坦克的支援下,向临沂猛烈扑来,庞炳勋部的阵地一片火海。广大爱国官兵不怕流血牺牲,打退了*军的多次冲锋,顽强地坚守阵地,顶住了坂垣师团的进攻。对于这次阻敌,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敌军穷数日的反复冲杀,伤亡枕藉,竟不能越雷池一步。当时随军在徐州一带观战的中外记者与友邦武官不下数十人,大家都想不到一支最优秀的‘皇军’竟受挫于一不见经传的支那‘杂牌’部队。一时中外哄传,彩声四起。”3月14日凌晨,庞炳勋部与援军张自忠部联合发起反击,激战五天五夜,至3月18日将坂垣师团赶至莒县,沿途日军尸横遍野。反击作战结束后,张自忠军他调,庞炳勋调任山西太原任军团长。所部孙殿英到武安驻扎,给了他一个师的兵力,号称一个军!
杨潇想了想,这孙殿英在这个时候就被老子给狙杀了,庞炳勋在历史中是因为孙殿英的背叛投敌才劝说游说庞炳勋当了日伪军的,这个历史在我的这段穿越生涯中看来是要改写了!来个不一样的抗战年代吧!我也要和那些大将军大元帅并肩作战一下,将来的结果谁也不知道,没准老子也能混个元帅将军什么的当当!虽然咱不是个官迷,但是也不能白白的穿越一回!目的只有一个,过过抗战打小鬼子的瘾!
想到这里杨潇道:“既然这个庞炳勋这么热衷于抗战事业,那咱们就应该好好的和他合作一把,也让他显摆显摆!看起来他还是有一定的指挥才能的!要不然也不会到后来混上陆军上将的位置!”
孙烈满纳闷道:“陆军上将?什么时候的事儿?”
杨潇发现自己说走嘴了,忙掩饰道:“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是他积极抗战,成为人民的大功臣,我们完全可以争取过来,说不定将来会成为上将也说不准!”
孙烈笑道:“说的也是,现在的苏维埃人民政府还没有完全**,如果有朝一日咱们共*党解放了全中国,确立了军衔制,这个元帅将军什么的,就该有了!”
杨潇道:“估计到那个时候,孙大哥说不定会成为将军呢!”
孙烈笑道:“咱可没有想那么远!只要能够保住这个国家,让人们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也就知足了!”
大家继续喝酒,直到深夜才各自休息。
武安关东军司令部,江上足俊正在大发雷霆:“八嘎!土八路真是太可恨了,居然差一点就丢了脑袋!很好,看来我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了!否则的话,你们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帝**人!来人,把方博轩给我叫来,还有李品三,都叫过来!”
“哈衣!”小鬼子传令兵去了,不多时,方博轩和李品三就来了,一个是保安大队的大队长,一个是皇协军警备队的城防司令官,两人不知道江上足俊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能够默默地站在江上足俊的面前,等候命令。
江上足俊看看他们俩道:“李司令,方大队长,你们就没有什么话向我交代的吗?”
方博轩和李品三对视一眼,方博轩忙到:“大佐阁下,这次事件纯属意外,八路军太狡猾了,我认为他们并没有出城,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不为外人知道,所以我决定大肆搜捕整个武安县,直到找到人为止!”
“八嘎!你认为这么具有杀伤力的部队,会是城里的那些个地下党所为吗?一枪毙命,本大佐差点丧命在他们的枪口之下,这是个十分专业的狙击手才能够达到的射击水平,所以绝不是留在城里的地下党干的!你们已经严重的失职了,尤其是你,王大队长,你的人负责的是所有的关隘口,居然没有发现被一批土八路给混了进来!不过也可能是**的人也说不定,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已经犯了失职罪!今天起李品三将降为城防副司令,方博轩将成为保安大队的副大队长!如果你们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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