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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我为宗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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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之中带着调侃的意味,青年人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他深深的呼吸了几次,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终究也是化劲的大高手,也是天生神力,不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
“好好好,果然厉害,你不是一般的人物,曾经听闻你是千斤神力,但今天一看,这一肘挨得结实了,你的力量何止千斤!”
“陈云钧,我叫陈云钧,今日领教了。。。。。。。孙长宁,龙王,三日之后,我再来讨教!”
青年人缓缓呼吸着,看孙长宁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目光之中闪动,那拳头捏起来:“今日一时大意,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力量,那么三日之后的动手,我可不会再输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神与鬼
陈云钧自然就是柳平口中小霸王的本名,只不过孙长宁并不知道。
当然,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小霸王算什么,真正的霸王一拳孙长宁都已经见过了。
眼看着陈云钧吃了个暗亏走掉,孙长宁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当我这里是小店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你个教训,我倒是要看看,三天之后你拿头来打我?”
孙长宁嗤笑一声,那手掌拍在石胖子上,一把将这玩意拽起,那下方泥土扒开,把钥匙扣了出来。
“回家,打扫卫生。”
孙长宁不管那些事情,此时上了楼梯,那转动了已经有些生锈的钥匙孔,当把门户打开的一瞬间,那扑面而来的灰尘味道让孙长宁不由自主掩住了鼻子。。
房子里面是关着的,不能直接进去,这一年没回来,里面的气息已经有些难以言说,总而言之对人体不好,所以孙长宁让门通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才施施然进去。
一年没有生人气息,这宅子应该是要破旧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可以看见有些墙角的地方,已经渗出了阴湿。
在东土的某些地方,总会有一些传说,当中有一点就是关于房子的,说是房屋长时间无人居住,那里面就会少了火气,到时候会有鬼来居住。
如果房屋里有鬼住下的话,人在其中会感到有些阴森,这不是环境的阴森,而是一种自然而然,好像是身体发出的警告般的不舒服,连呼吸也会有些滞涩。
人的身体之中有三盏火,谓之君相真,这三盏火就是人的命门,也是最克鬼物的东西。
如果这三盏火被拍灭,那么人的魂魄就会陷入到一个极其低落的状态,这时候所谓就能见到鬼,因为阳气灭而阴气生,会招来一些不妙的东西。
孙长宁以前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是在认为神真的存在之后,与神同为传说的鬼,那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任何事物的流传都是基于一些根本性的真实,如果不是依托真实,那么一切皆是虚伪。
传说和蛊惑的区别,就在于是否依托于真实。
古老的先民创立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东西,而他们当时的表现手法,只能以那个时代的烙印文化来记载,但当一千年过去,第二个时代开启,那么他们的表现手法,就会为后一个时代的人带来十分巨大的困扰。
历史正是如此逐渐泯灭在长河之中的,当历史变成故事,当故事成为传说,当传说最终变为神话。
这就是我们的历史,也是他们的历史,更是无数文明的历史。
拥有超凡力量的人被称呼为神,拥有长生不死的人被称呼为仙,能够通晓阴阳的人被称呼为鬼,肆虐疯狂的且到处破坏的人被称呼为魔。
一切的传说都是基于真实的历史,不能信口胡来。
孙长宁查看了一下家中的问题,水电早已经断掉,除了灰尘和一处阴湿的墙角,似乎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打开了窗户,让光明彻底照耀进来,同时迎来新风,排除旧的不健康毒气。
一切的准备工作完毕,孙长宁的家门也仍旧是打开的,而在回到自己的睡觉屋里时,孙长宁敏锐的看见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布满了灰尘,包括馄饨的饭盒。
但唯独一处,那就是自己雕刻木雕的工作台,那矗立在工作台上的几个小人,身上是半点纤尘也不染。
遗世而独立,真的是一点点的灰尘都看不到。
仿佛自己离开,只是昨天的事情,而它们,也只是过了一天,并非一年。
孙长宁的目光聚集在这几个小人的身上。
这些都是自己所雕刻出的木人,他们代表了自己不同时期的心境。
壶公,林冲,四明头陀。。。还有三十三剑客图里的许多人。
它们有的是已经完成了,有的则还没有,但不论是完成的还是没完成的,乃至于普通的木头桩子,上面都没有半点尘埃。
没有。。。。尘埃!
纤尘不染!
道佛都有言语,说是心中有神常拭灵台,可做到纤尘不染。
莫名的,脑海里蹦出这样的一句话,而孙长宁的目光瞬间聚集在这些人偶的身上。
有。。。。。神吗?
家中的一切都布满了灰尘,最严重的地方甚至都看不起物体的本来颜色,而唯独这处工作台上木偶,一点点尘埃都没有沾染。
孙长宁看了看工作台的其他地方,发现了更加诡异的事情。
除去拜访这些木偶与刻刀的位置之外,工作台的其余部位,都沾染了一层薄薄的浅灰。
并不厚重,但是如果对比工作台前的椅子,那就会发现,简直就像是有人在定期打扫一样,那浅浅的灰最多只有一两个月的分量。
那椅子上是一拍,全都是灰尘。
孙长宁沉吟了一会,那目光不曾从人偶们的身上移开。
“我的心中有神,难道你们这些木人,没有心的木人,也有神在寄宿吗?”
孙长宁看着他们,如果是过去的自己,绝不会多想,但是现在,不得不多想一些。
这世上,曾经,真的是有神的。
孙长宁的目光移动,而正是这时候,他又发现,这些人偶,似乎都面朝一个位置。
自己走的时候,有这么摆放过吗?
孙长宁已经不记得这种细节了,但顺着这些人偶的目光看去,孙长宁却是微微一愣。
因为这些人偶面对的位置,再向外去,正是自己家里唯一那处的阴湿的角落。
有神。。。。。
就有鬼。
“呵呵。。。。”
孙长宁笑了笑,眸子眯起来,看向那处拐角。
这个状态太诡异了,家里一年没有人来,只有一处墙角生出了阴冷,而这些雕刻的人与神的木头相,居然统一面向那处拐角。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神和鬼展开了战争吗?
孙长宁自嘲的笑一笑,便是不再管这些家伙了,开始对自己的家进行清理,那打扫的很是认真,任何一处的拐角都不会放过。
包括那处阴湿的拐角。
第二百九十二章 人生的岔路口
姑且不论神与鬼究竟在这一年之内进行了怎么样的交锋,对于孙长宁来说,这都是不必在意的事情。
木人们的面孔仍旧朝向拐角,而拐角的阴冷潮湿也不曾消退,那些印记似乎已经嵌入在房屋之中,带来的丝丝阴冷气息,让人只是一接近就感到不舒服。
显然那里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的,但是摄于众神的威严,不敢擅自踏出来,只能蜗居在一个角落,乃至于孙长宁在打扫的时候,发现虽然无法彻底清除那些阴冷,但是可以把它的范围削减到极少的地步。
孙长宁盯着那处拐角,呵了一声:
“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鬼也好,魔也好,魑魅魍魉也罢,对我都不起半点作用,武人的气血从古老以来就能破除邪祟,我出去一年,你擅自搬来这里,算是擅闯民宅,你现在给我老实一点,最好不要有什么异常,否则你既然来了这里,应该知道,我是半个道士。”
孙长宁的手指点向那处虚无:“我的师父,是个真正的道士,你这种东西,对于道士来说,应该并不算是大问题,不老实,回头就把你镇压了,拴在铜钱里,当个驱邪的法相。”
那处阴冷没有动静,其实唤作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只会认为孙长宁是自言自语,而孙长宁却并不这么认为。
有神,就有鬼,虽然不愿意管它,但是放任它在自己家里,显然更不好。
孙长宁哼了一声,便也不再去管这个东西。
家里的一切都已经整顿好了,灰尘也已经打扫干净,看看外面的时光,那太阳的光辉已经逐渐落下,时间是下午十七点整,正好是许多人的下班时间。
“出去转转吧。”
孙长宁自言自语,紧跟着,又笑了一下。
“不过还是要先去饭馆把肚子填饱。”
修行到了孙长宁的这种境界,辟谷已经是小事情,三十天不吃饭其实也没有问题,但是有的吃自然要好好的吃,这才是人体正常的新陈代谢。
辟谷,其实是一种违反新陈代谢的修炼方式,在古代的时候或许有专门的配套法诀,但是在现代强行辟谷,时间长了其实会给身体带来一定的负荷。
负荷这种东西,一旦多了,那就会积劳成疾。
孙长宁负着手,带上钥匙出了门,那铁门吱嘎的关闭,带上一阵锁扣的声音。
屋子之内再一次恢复了寂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
包括神与鬼,也是一样。
木偶们代表了众神,它们仍旧盯着那个墙角。
墙角代表了孤独鬼,它仍旧缩在那个角落不敢动。
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神与鬼,只是庸人自扰之,心中觉得有神,就有了神,心中觉得有鬼,那就有了鬼。
一切的根本,或许还是起源于心。
没有了心,就看不见神与鬼了。
。。。。。。
夏日的夜晚来的总是很晚,十七点,其实太阳还挂的老高老高,孙长宁百无聊赖的在小区之内转悠,对于他来说,十八点吃饭才是正常的作息。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为何不久违的享受一番曾经的作息时间呢?
舒缓舒缓,舒心舒心。
孙长宁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小区内,出租屋所在的小区很大,自然也住了很多人,不过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基本上都是小富即安的人,所以有的人互相认得,有的人居住了许多年还是陌路一般。
人,就是这样的,是一个群居的物种,但是又特别的享受孤独,然而有的时候,又极其的排斥孤独。
孙长宁走在小区里,没有人认识他,同样他也不认得几个人,不过一些熟悉的面孔,还是能叫出名字来的。
譬如门口处卖菜的大妈,譬如澡堂子门前高谈阔论的两个少年,譬如物业的安保员,譬如小区西部楼层外的裁缝店老板。
孙长宁恍然警觉,对于那些路人,为什么自己不认得他们?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只是过客,而对于自己来说,他们也只是过客。
似乎,没有认识的必要。
这个家,这个房子,终究不是自己的。
曾经的老房东是自己的老乡,小时候还经常玩耍,但现在自己去外头跑船,发大财去了,不过自己的产业倒是有两栋别墅,而这是老房子,也就借给孙长宁居住了。
曾经的朋友,如今也已经身份不同,能借房子给自己,已经是很念旧情了。
毕竟许多的人发财之后,都不会再想起曾经的朋友。
孙长宁就这么在小区内踱步,偶尔也有认得的,遇到孙长宁就上来打招呼,同时很惊奇,说他这一年去了哪里。
当然不能说跑了半个东土,对于这一点,自然说是去了紫华大学。
自己托了韩青和吴山青的福,在紫华大学挂了学籍,现在也算是过了一个大一,如果再开学,居然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
然而自己并没有去上过课,这也倒是很奇妙的。
当那些人听见孙长宁是考上了紫华大学之后,一个一个的目光都变化了,同时变得十分的热情,而原本关系比较好的,则是真心的祝福。
譬如那澡堂子前的两个少年,比孙长宁要小上三岁,每次见到都是大哥大哥的叫,这次听见他考上了紫华大学,那眼睛之中似乎都是小星星,脸上就写着崇拜两个字。
孙长宁心中倒是汗颜,哪里是考上紫华大学,其实根本不是,但学籍确实是挂着,这倒是让孙长宁颇为不好意思,总感觉欺骗了年幼无知的少年人。
“我们马上也要考高考了,明年就轮到我们了。。。。。真不知道能考上哪一个好的大学。”
“紫华大学啊,大哥,你真的厉害,我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
两个少年语气又是哀叹又是兴奋,哀叹是哀叹自己,兴奋是为孙长宁而兴奋。
孙长宁拍了拍他们的肩:“好好考吧,人生的岔路口,一般就是在这个地方,中考只是决定你的河流岔道,但高考则是决定了你未来乘坐的船只。”
“河流岔了,尚且还能从支流拐回来,但是如果上错了船,那船票可是没有办法补的。”
“至于大学中的一切,那会决定你在哪里下船,是在深山老林,还是在繁华的都市,亦或是在天山之顶。”
第二百九十三章 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这些话语并不是心灵鸡汤,而是真正的感悟。
孙长宁现在确切的感悟到了一些东西,即使自己并不是真的上大学,但是转折点,都是相同的。
人的一生,会有许多次转折点,譬如自己,如果没有遇到王青帘,如果没有在那天晚上去相思湖,如果没有被柳山武馆的人发现,如果没有坠湖,如果没有见到金鲤。。。。。
那就没有今天的龙王孙长宁。
不见王青帘,晚上不会去相思湖;不见王青帘,自己不会被柳山武馆的人当作人质;不见王青帘,自己不会踏上学武的路途;不见王青帘,金鲤永远只存在于梦中。
乃至于。。。。。不见王青帘,一辈子也无法再次见到那个梦中的道士了。
缘。。。。。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无形无相,却又时时刻刻追随在你的身边,或者说,是伴随在任何一个人的身边。
它将世界上无数生灵的丝线进行随机的匹配,大部分的人,丝线即使有了交集,也不会产生什么,但是有一部分极少数的人,他们的丝线轻轻交集,那未来的轨迹,就被改变了。
还是那句话来,人生,一辈子里有许多次转折点,但是很多,都是缘为你随机匹配的,它们无法确定,无法操纵,能够得到的人,是三生有幸,但大部分的人,是得不到的。
对于这种无法掌握的东西,一般被称呼为命运,是不可控的,那么可控的,人们常说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掌当中,这就是所谓的高考。
中考决定河流的走向,高考则是人生的船票。
河流走岔尚能回来,但上错了船那再想下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孙长宁对于两个后辈只能用这种言语去勉励,说的再多,没有亲身经历过,那是永远无法体会的。
孙长宁经历过了,虽然走的路有些不对劲,但是仍旧有资格说这些话。
毕竟,那紫华大学的学籍,是真正挂在哪里的。
如果说,这是一种走后门,确实是也没错,但有一点千万不要忘记。
这后门是怎么来的?
那自然还是孙长宁用自己的实力争取来的!
不然,如果不是孙长宁帮了吴山青和韩青那么大的忙,他们又能动用这种关系去给孙长宁在紫华大学挂学籍?
所谓的东土第一名校,不是口上说说的,那入校是十分严格的。
在两个少年崇拜的目光中离开,孙长宁只是摇头苦笑,这还不能说破,免得打击了他们的信心。
太阳正在西沉,孙长宁走过这里的每一片区域,遇到了不同的人,仅仅是一年没回来,就已经是感慨万千,同时又想到,那些许久许久在外地工作的人,他们一直都不回来,那一年只是回来几天,那,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人活着,都不容易。
孙长宁背负双手,抬头仰望,目送那大日缓缓沉入天的另外一边,在这个时候,地球的相反方向,正是黎明初升。
或许是这样吧,孙长宁如此想着,因为他的地理学的并不是很好。
月亮终于取代了太阳的位置,攀登上了整片天穹的顶峰,它高坐在黑色的王座上,下面密布星辰。
今天是个好天气,明天同样是个好天气。
但在夏日,好天气就意味着灼热。
步伐不停,孙长宁走出了小区,那一路行走,来到了相思湖畔。
这里的夜晚仍旧喧嚣,孙长宁顺着小路行走,来到了最初见到王青帘的地方。
一切缘法的开始,何等玄妙,就是从此地,有一位少年人。。。。。初露峥嵘。
第一次来,遇到王青帘,后面逐渐的遇到吴岚,乃至于遇到妙恒和尚。
不过今天这里,显然没有自己认识的人。
孙长宁找了个石凳子坐下,那心中一下子就变得安宁起来,似乎原本那种略有躁动的心神,在这一刻由内而外彻底平静下来。
就像是得到了母亲抚摸的孩子。
虽然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出生地,但却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所谓家的感觉。
孙长宁就这么坐在石凳子上,看那湖畔边走过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隐约之间似乎有一种明悟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嘿,哥们,失恋了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善意的调侃声响起,孙长宁的身边坐下了一个男生,他穿着短袖衫的运动服,脖子上挂着毛巾,整个人的面容都是那种十分英俊型的,一看之下就知道,这是一个帅气的阳关男孩,如果在学校的运动场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
孙长宁听着他的话,对方的声音并不大,那脸上虽然是在笑,但也带着善意与不好意思。
他显然是看孙长宁一个人坐在这里,所以才过来聊聊天的。
看他的模样,似乎也是跑累了。
“没有,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孙长宁摇摇头,笑了笑,而那人顿时有些讶异:“那。。。。。你没有谈过恋爱?”
他仔细打量孙长宁,摇摇头,笑着道:“不像,哥们你是哪个学校的?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这么帅气的人没有谈过恋爱,不可能的。”
“光是这么一坐就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喂喂,你可别误会,我不是老司机,也不是GAY。”
他自己说着,自己又笑起来,连带着孙长宁也摇头失笑:“我帅气吗?只是一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笨蛋而已。”
自我调侃是聊天的必要条件,而对方则是顺着话继续讲:“那可不是,你的气质真的很好,我说真的。”
他拿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孙长宁看了他,笑着询问:“怎么,跑了多远,这就不行了?”
“不行?行着呢!今天只是跑了六公里,卡时十九分钟,诶我说,这锻炼就要卡时,不卡时间没有意义。”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谈论了起来,不一会就熟络了。
男生的名字叫做季枫,很好听的一个名字,而他就读于附近的医科大学。
当他知道孙长宁就读于紫华大学的时候,顿时惊讶的不行,连连赞叹:“厉害啊哥们,紫华。。。。。诶,说多了都是泪啊,想当年我第一志愿也是填报的紫华。。。。。。。。”
“后来么,因为一些事情,所以上了医科大,不过也挺好的。。。。。”
他这么说着,眼中逐渐透露出一丝追忆的色彩,而孙长宁一看到这种神情,便知道,这家伙一定有美好亦或不美好的故事。
“那么我有酒。。。。。”
孙长宁突然来了一句,笑着调侃,而季枫微微一愣,摇头失笑:“我有故事,但。。。。。。”
“算了,说说吧。”
第二百九十四章 别放手
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是莘莘学子,一个是武林人士,本来应该没有任何的交集,然而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在这里让两个人相遇。
有的时候,男人之间建立友谊是很简单的,或许只是敞开心扉,说些话,随后就成了朋友。
季枫在斟酌,在酝酿与构词,很快,随着他的一声叹息,或许是已经被他尘封许久的记忆,再一次被搬上了这个心中的舞台。
“那是。。。。。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他开了口,语气不快,但声音突然变得很有磁性。
或许男人在回忆过往的时候,那语气都会变得有些沉重与浑厚。
孙长宁静静的听着。
聆听不语是一个好习惯,这表达了自己的礼貌,在他人说出自己过往的同时,保持倾听状态是做人基本的礼仪。
旁人既然愿意把他的心事与你诉说,那就表示他对你已经没有什么戒备,如果这时候你仍旧心不在焉,那是对于倾诉者的极不尊重。
慢慢的,随着季枫的诉说,孙长宁的脑海中,也逐渐勾勒出了一副画面。
一副洋溢着活力与火热的青春画面。
季枫的第一志愿是紫华,这一点没有错误,而他所讲述的,就是曾经的女友,而她所报的志愿,也是紫华大学。
他们的成绩都很好,而一切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季枫在讲。
孙长宁在听。
两人在高中时代认识,在这个青涩的年纪,自然而然,俊男与少女,碰撞出了一些火花。
那些肉麻的情话,自然也都说过了。
少女的成绩不好,俊男自然就为她补习,于是她的成绩越来越好,最后达到了能够考上紫华的地步。
孙长宁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这种戏码,完全就是纯真的东方版青春恋爱,在高中的时代擦出火花,最后在考大学的时候,就会迎来几个转折点。
要么一起上,要么分道扬镳。
事情的发生果然不出孙长宁所料,乃至于几乎完全是有些戏剧了,一切的转折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季枫说到这里的时候,那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怀念,然而也潜藏着一丝苦笑与无奈,同时,孙长宁还敏锐的感觉出了,当中潜藏着的一抹憎恨。
他在憎恨着某个人。
“我落选了,第一志愿如果不能如愿,只有看看第二志愿还有没有名额,我很幸运,第二志愿还有名额,于是我就进了医科大,而她考上了紫华,这本没有什么的,我为她祝福。。。。。”
话语稍顿,季枫抬起头,叹了口气,那手臂放在石桌上,面色有些无奈与落寞。
“然而后来我才知道,什么落选啊,并不是这样的。。。。。。嘿,这事情说来真的不好意思,当年年少轻狂,和一个情敌有摩擦,只是,没想到那家伙背景有些大,他也考上了紫华,而为了整我,才弄出这一曲戏剧来。”
“或许是改分数,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但我都不知道了。。。。”
“可笑的人生,可笑的人,不过都已经过去了,还是要从头面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季枫摇摇头,看着孙长宁的平静神情,不由得自嘲的摸了摸下巴。
“哥们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的,其实我当时也是这样觉得的,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现在想清楚了,即使把自己的身体气的不行,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对方仍旧在笑。”
“与其一直活在阴影里,不如早点走出来,面对人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孙长宁听着他的诉说,即使对方现在是在笑,那神情当中似乎已经淡忘了那些事情,但孙长宁仍旧能知道,这一件事,或许已经给他留下了永恒的伤疤。
裂开的伤口尚能复原,但如果被挖去了一块肉,那损伤超过了肌肉自己的修复能力,那么余留下的伤口,永远都会缺少一块。
季枫说的很轻巧,说那个人的背景有些大,但孙长宁自然是知道的,能随意篡改分数,那个人的背景,不是有些大了,而是非常的大。
恐怕是某些太子党吧,或者说和太子党有些关系。
这当中明显掩过了许多东西,人不可能直接就放下,在知道自己落选的一瞬间,对于这种成绩优异的学生来说,对于自己的斤两,能不能考上,应该是有个数的。
但是季枫只字不提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只是说人不能留在过去,这足以表明,他曾经努力过,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孙长宁理解他的心情,这不需要经历,任何人都能感受这种心情。
“那么后来呢,那个情敌和你的前女友,怎么样了呢?”
孙长宁适时的发言询问,季枫正在追忆,开口回答:“怎么样了?嘿,我那女友,自然是考上了紫华,现在我和她,早就没了什么联系。”
“分手了?”
“嗯,不过我倒是开心一点,那就是当年整我的那家伙,仍旧也没有追到她。”
季枫笑了笑,但孙长宁怎么看,这都是一种苦中作乐的笑容。
自己失去了对方,而另外一个也失去了对方,所以产生的笑容,是无奈的嘲笑,是嘲笑自己,也是嘲笑那个人。
费尽心思,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
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孙长宁缓缓叹出来,季枫念叨了两句,失笑:“这是金刚经的偈语啊,怎么,哥们你是学佛的?”
“不是,我是学道的。”
孙长宁摇摇头,季枫讶异:“学道的?不像,再说道家有什么好学的?”
“无为,无为,佛尚且开导我,道只会让我不要去。”
季枫显然并不理解,自然按照自己的论调来言,而孙长宁转过头去,看了看他。
“无为。。。。。无不为。”
“何为无不为?”
“没有任何之事不能为,没有任何一事做不到。”
“佛讲放下吗?”
孙长宁看着他,而季枫似乎愣住了。
“那么道所讲的,或许是。。。。
“别放手。”
第二百九十五章 别特么师父在上了!
季枫愣住了,他的神情就像是定格一般,好半响,才恢复过来,而后开始喃喃自语。
“别放手。。。。。”
他重复着这三个字,不断的咀嚼,心中居然开始震动。
是啊,别放手。
曾经的自己,如果不放手,会不会又是别样的风景?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回头草。
已经放手了,已经放下了,那就再也捡不起来了。
尚未拿起,何谈放下。
已经放下,再难拿起。
都是骗人的东西。
季枫如此自嘲的笑了笑,而孙长宁坐在石桌的对面,口里,鼻里,开始哼唱起歌谣。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孙长宁所哼唱的是西海情歌,那旋律传荡,化入季枫的心田,恍惚之间,眼中的景色变幻,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的日日夜夜。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不知不觉,他也开始哼唱起这歌曲来,那逐渐的,声音汇聚,连带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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