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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我为宗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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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吉勒落在地上,身子啪嗒一下退了两步,同时面上已经是震骇难言,那摸摸自己的身子,又摸摸自己的胳膊,同时看着眼前那衣衫褴褛的少年。
“你。。。你是长生天降下的神使吗?”
嘎吉勒吐出字来,而乌恩也是被孙长宁这一手狠狠的镇住,下意识就把嘎吉勒这句话翻译出来,孙长宁听了,摇摇头,道:“只是劲力的一点基础运用罢了,你们这里,没有练武的高手吗?”
“你是说,你是武林高手?”
乌恩诧异的开口询问:“就是那种在小说里,能够飞檐走壁,打出气波的那种人?”
孙长宁失笑:“没有那种人,我是武林高手,但不会飞檐走壁,那说的太玄乎了,我们只是借助力量蹦跳起来,在一瞬间跃出很远而已,并不是什么飞檐走壁,电视剧里都把武功拍成神话了。”
“当然,武侠小说里写的也有些过头了,真正的武术拳法是存在的,只不过没有那么玄乎而已。”
孙长宁伸出一只手,那胳膊在半空中猛地一甩,砰的一声巨响,宛如雷音迸发,而乌恩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顿时后退了一步,同时震惊的看着孙长宁的胳膊,宛如在看一个炮仗。
“你的手。。。。能打雷?你不会真的是长生天的雷神吧。”
乌恩盯着那只胳膊,宛如在看什么圣物,而嘎吉勒则是开口:“怠慢了,你确实是厉害的人物。。。。不,神使。”
“快些进来吧!”
嘎吉勒把孙长宁引入帐篷,而孙长宁则是笑着摇头:“这都是现代社会了,哪里有什么神使啊,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们这里,真的没有会用‘劲’的人吗?”
孙长宁:“我所说是劲,是人身所有力量的汇聚,也就是我之前崩出雷音的关键,不是普通我们经常提及的劲,这是不同的。”
三人进了大帐篷,嘎吉勒和乌恩点亮了灯,而后听着孙长宁的询问,互相看看,又都是摇起头来。
“我们真的不知道这种力量,嗯。。。。从没有见人使过。”
乌恩从某个角落取出一袋酒水,此时倒入铁锅中,放在炉子上加热。
大雪扬尘,在这大草原上,这种恶劣的天气中,没有什么比来上一袋马奶酒更让人如痴如醉了。
酒能暖人心,酒能温人神。
乌恩与嘎吉勒进行了自我介绍,而孙长宁同样如此。
嘎吉勒耸动了鼻尖,而那目光之中,是对孙长宁有些敬畏了。
即使生活在现代,但如果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出只有小说里才能见到的力量,那不论任何人也一样会震惊的,乃至于心中升起念头,这家伙是人是神?
尤其是之前,孙长宁的步伐不说,那后来一只手举起了嘎吉勒,这让一向以猛士自负的嘎吉勒感到十分的震骇,当然沮丧是没有的,因为他根本没有认为孙长宁是个普通人。
东土的民间有句玩笑话,练武的不要和修仙的打,因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这句话在大草原上,也同样适用。
嘎吉勒不大懂汉语,而乌恩在把酒水温上之后,就转过来,拉扯了一个木凳子坐下。
明黄的光把帐篷之内照耀的亮堂起来,而大帐之外,是风和大雪。
牧场的主人,远道而来的客人,温热的酒水,而这种景色,让孙长宁恍惚了一下。
曾经也幻想过这种场景,那是在古老的边关,有客人从中原的王朝行来,在长城之内,还是有汉人的牧民,而在大唐的时代,这里都是汉家的天下。
草原,有时为敌,有时为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敌为主。
直到如今,也算是结束了数千年对抗的宿命,在如今的国家之内,只要在这片土地上,那不论是汉人还是蒙人,都是东土的人。
在这个大帐篷之中,恍如梦回了千年,孙长宁的目光悠远深邃起来,这一瞬间,没有人说话,孙长宁听着炉子下火苗的滋滋声,那身前的嘎吉勒与乌恩,仿佛化作了两个穿着羊皮裘和狼皮衣的古老汉子,在畅快的大笑,而自己,似乎是梦中的客人。
一梦千年,人间就是一场大梦。
温度升起来了,乌恩开了口,而嘎吉勒则是先一步和乌恩说了什么,紧接着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孙长宁,这当中还有一丝敬畏与不好意思。
“我的朋友,嘎吉勒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乌恩的声音很浑厚,而且好听,他的年纪并不大,而嘎吉勒也是如此,两个人其实都只有二十五岁,只不过长年的草原生活,让他们变成了这种苍老的模样。
他的声音将孙长宁从梦幻当中拉扯回现实,孙长宁晃动了一下脑袋,笑着开口:“有什么请求,可以说,我今天叨扰了,有什么请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力。”
这话出了,嘎吉勒的面色反而更加紧张了,而乌恩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询问:
“我的朋友,我想请问,所谓的劲,真的不是什么神法吗?”
“当然不是了。”
孙长宁笑着摇头:“劲,是人自己本来就存在的一种力量,我这么说吧,你玩过水上漂吗?”
“当然玩过,我能打出六道波。”
乌恩笑了起来,孙长宁点点头:“你在投掷石子的时候,不论你是腰部用力,还是指尖用力,那个瞬间,你已经把劲聚集起来了,但是不会操纵,也就只有一瞬间的力量。”
“那是巧劲,同样,也是最基础的明劲,有的人为什么打架厉害,明明很瘦,但是能够打过一些胖子?那就是对于劲有一个基础的认知,虽然不是完全掌握,但是有了一个概念,能够模模糊糊的掌握一些技巧。”
孙长宁解释着:“这种人,如果练武,那就是所谓的外功高手,而外功高手,全凭借自己本身的力量,加上武术,而对于劲,只是掌握一点皮毛而已。外部出来的某某大师,基本上都是这种人,有的厉害,有的就是一坨。。。。。”
第二百三十七章 如何去操纵劲力!
话不说全,但是孙长宁比划了一下之后,帐篷里的三人都是会心一笑。
“武术是不外传的,想要学习什么招法,只能拜入某个流派,自学成才的终究是少数,当然现在也有很多武术已经没有师承,可以随意学习,譬如虎形拳,已经是成为一种处处都有拳馆习练的拳法了。”
孙长宁徐徐说着,而看着嘎吉勒的面色,此时笑了笑:“乌恩,我的朋友,嘎吉勒是想要和我学习这种武功?”
“还是说,仅仅学习如何操纵劲呢?”
话语落下来了,而乌恩之前想要说的话都憋回了嘴里,此时看了眼嘎吉勒,便是点点头,对孙长宁道:“长宁,我的朋友,嘎吉勒想要学习的,是劲。”
“你们南边的人,所谓武功什么的,我们看武侠小说也有点了解,像是什么不外传。。。。什么要拜师。。。。。其实我们这里也有一样的,譬如草原舞和摔跤,在我们说来叫做‘搏克’,这也是需要练习的,而且各个参赛选手都有自己家的练法,不会外传。”
孙长宁笑起来:“看来凡事留一手是整个东土都有的良好习惯啊。。。。。”
手指在地上轻画,孙长宁抬起头,看见嘎吉勒那略有紧张的面孔,哈哈一笑。
这笑声倒是让嘎吉勒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很快,他的面色就变得惊喜起来。
“我可以交给你劲的练习方法,但是武功不能传。。。。。仅仅是劲的话,明劲倒是不难达成,可是暗劲你应该是做不到的。”
孙长宁下了定论,而嘎吉勒欣喜之余,又听闻暗劲自己做不到,不由得有些难以明白,便让乌恩和孙长宁询问。
听着乌恩的翻译,孙长宁摇摇头:“暗劲乃自心法,由心打人,自然也要从精神上才能开启,这需要感动,不是谁都能练成的,而化劲,则是暗劲的更上一步,你听这些有些早了。”
“我的明劲,练成的有些偶然,是源自与一次青春的感动。。。。。其实我连二十岁都不到的,还属于青少年人呢。”
孙长宁笑了笑:“嘎吉勒,如果你真的想要学习劲力,那我可以教导你,你要能吃的了那种苦。。。。。。就像我的师父教我一样。”
这一句话说出来,有些庄严肃穆,而嘎吉勒即使听不懂汉语,也能感觉到这句话之中蕴含的力量,当下面色也变得郑重起来,点了点头。
而乌恩,更是如此,完全听出了这句话中的意味,当然,也有一些失落感。
如果这句话的意思再变化一些,那么嘎吉勒就可以成为对方的弟子了,能够在大雪之中健步如飞,并且一只手就举起草原猛士的人,想来,他在自己的圈子里,肯定不是弱者。
这是一个神奇的圈子,仿若有一扇大门正在向着嘎吉勒推开,同时也在向着乌恩推开,让他们感到好奇,而且心神震动。
对于嘎吉勒来说,如果能学习到这种强大的力量,那么在下一次的摔跤大会之中,他会拥有不可战胜的底牌。
。。。。。
。。。。。
风雪在呼啸,不曾停歇,牛羊躲藏在圈里,而之前的加固工作早就已经做好,对于牧民来说,预估风雪的力量是最常做的一件事情。
而在大帐之内,嘎吉勒在跟随着孙长宁做一些动作,连带着乌恩也在学习。
身子立直,不动不闻,两腿分开而蹲,保持不动,而双手则是虚抱在胸前。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是大桩之中的混元桩,是最容易也是最困难的桩法。
嘎吉勒对于这个桩法不明白,这个动作和他们摔跤时的起手式几乎差不多,区别只是在于上身的倾斜与立正,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个桩法没有那么简单。
酸麻很快袭上了身躯各处,而这当中又有一丝丝的舒坦感,仿若有什么被拉伸开来,那是筋骨与肌肉的颤动,痛并快乐着。
“马步是基础,桩法是基石,就像盖高楼,地基打好了,上面才能稳当,楼房能抗几级地震取决于地基与材料,完美的基础加上优秀的材料,才能盖出不倒的高楼。”
“桩功需要马步,马步就像是桩功的基础,所谓站出个马来,即身子要和马步同步行进,不是一味的死站,要活络,身子要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但双脚不能动,只是胯骨在动,动的同时脊椎要如龙般朝天探,也就是身子骨不能歪。”
“你们草原的男儿,对于马应该是经常骑的,刚刚不是还骑着两匹么?幻想自己还骑着马儿,就是那种感觉,马动,而人不动。”
孙长宁徐徐说着,同时在纠正嘎吉勒的动作:“你的上半身是正直笔挺的,腰腹要收,胸膛要挺,脖颈要正,头不能歪,两眼目视前方,这样人身血液活络起来,气息循环往复,久而久之自然有一种力量被练出来,而这是劲的基础,就是精气神。”
“我们练拳,要的是能够收放自如,这其中有一个锁字。”
“要锁住这种精气神,也就是把这股‘气’与‘意’封在身体里,这样无论何时都是精力充沛的情况,当然作息也不能乱,对于你们来说,应该能够更快掌握这种技巧,前提是需要有强烈的情感。”
“精气神,精是人体的体力,也是力量,而气这个就听上去比较玄奥,实际上并不复杂,这就是人的气息,自身的根本之气,呼吸是气,运动时也有气的交互,我们呼吸的气息以及自身存在的气息,一动一起都会有气在涌动。而气与血息息相关,练武炼气血,气血强则人强,人乃气血之源,更是强大的载体。”
“这个神,就是自身的意,也可以看做灵魂,意志,意识。在道家中称为元神,人很挺拔,那是气,很有力量,那是精,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这就是神。”
“天有三宝,日月星;
地有三宝,水火风;
人有三宝,精气神。”
孙长宁的手腕甩了一下,此时砰的发出雷音,那劲力通身,狠狠的震了嘎吉勒一下。
第二百三十五章 红尘白雪!
。。。
大雪持续了两天,而这两天过去,在草原之上,几乎酿成了雪灾,对于野生的动物来说,这代表着,又是一次难熬的冬季到来了。
第三日的早晨,太阳缓缓升起,从山的那一边,海的那一边,终于露出了面,而那熊熊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之上,终于让许多的生灵,乃至于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好,仅仅是两天的大雪而已,在草原上,有时候老天发怒,这大雪,一下就是六七日,到了那时候,什么帐篷也要倒塌,尤其是留宿在草原中的牧民,见到那种天气,简直就如同见到了恶魔。
嘎吉勒和乌恩从帐篷之中走出,撸起袖子干活,抖落那帐篷顶堆积的大雪,而两人此时身上都有些酸麻,这可谓是这两日扎桩的成果,而对于他们来说,更是痛并快乐着。
太阳的光照耀下来,让人浑身都暖洋洋的。
“好天气啊,这几日应该没有大雪了。”
嘎吉勒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日,北方轻轻吹拂,但抵挡不住光芒的炽热,此时照在身上,让人感到无边的温暖。
孙长宁从帐篷之中走出来,那帐篷之外就是牛羊的圈,此起彼伏的叫唤声响起,而睁开眸子望向前方,那一望无际,都是银装素裹。
所有的草都变成了银白的色,并不单单只是被大雪积压,而是被冰和雪,加上风共同雕刻成了这种美丽的景色。
东土之上,千万里的山河,每当到了冬日,不论是在哪里,都仿佛是走进了神话中的世界。
飞雪凝霜,阑干白玉,看那日升月落,自在山巅,观云海滔滔,可谓逍遥二字。
不仅仅是群山,草原一样是有着无尽传说的地方,而在这里,看山河烟云,那当歌纵马,怕是许多人都想要做的事情了。
“没有狼来袭击,看起来我们运气不错。”
乌恩看着那雪地之中的印记,并没有发现狼群的踪迹,往往在这种大雪天气,会有狼群来到这里,寻找牧羊人的居住之地,在和牧羊犬斗智斗勇之后,叼走一两个小羊羔,以此来充饥裹腹。
这些狼群,少则三五,一般在七只左右,而极少情况下,会出现多达二十以上的狼群。
它们成群结队,任何人见了都没有办法阻挡,而狼群一般也是不会袭击人类的,尤其是在居住地,而在大雪之中迷失路线的人,如果遇到了狼,那倒是有可能被吃掉。
乌恩在羊圈之外走了两圈,那一脚深一脚浅,大雪漫过了小腿的一半,当然,这也是因为大雪刚刚过去,事实上,草原上的雪,化的非常之快,大约到了下午的时分,这上面的一层积雪就该散的差不多了。
大草原的雪,那是一层一层叠起来的,那一片又一片,就像是在堆积什么好玩的东西,而老天,就是一个孩子。
“草原的狼和山里的狼不同吧,我曾经遇到过一头独狼,那是在我杀掉那头饿虎之后的事情了,它很聪明,没有贸然的对我攻击,但它其实也警惕过头了,当时我杀掉那老虎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它错失了杀死我的良机。”
孙长宁和乌恩谈到狼,顿时说起曾经的遭遇,而这两日的修行,则让乌恩对孙长宁充满了尊敬,对于这样一位强大的人,同时走过了万水千山,可谓是真正的修行者,任何人都该抱有敬意。
更不要说孙长宁答应教导他们练习从不曾听闻过的力量。
那是武,那是劲。
“草原上的狼啊,比山中的狼更加的谨慎吧,当然,可能没有山中的独狼那么的狡猾,而是多了一些豪气。。。。。我是这么认为的。”
乌恩笑起来:“说来很奇怪。。。。。我们的祖先曾经自称是狼的子孙。。。。但草原上的牧民,最痛恨和惧怕的,也是狼。。。。。”
“在这种矛盾的思想中,我们渡过了久远的岁月。。。。。嗯,这样说似乎有些不正常吧。。。。哈哈哈,长生天的子民谈论狼神,不过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神只该存在于信仰当中,不能亵渎,但不代表不能谈论。”
乌恩的思想并不顽固,这也和他身为年轻人有关系,二十五岁的年纪,虽然看上去是三十多,但确确实实,还是个年轻人,只不过那老成的放牧经验让他显得异常成熟。
嘎吉勒和乌恩开口说了什么,那是在讲妹妹很快就要回来了,二人自小的关系就很熟稔,而乌恩的妹妹就是嘎吉勒的妹妹。
“近些年,狼群又有回归的迹象,曾经我们这里开展的捕狼行动,把它们都驱逐到了外部去,在内蒙这里看不到它们的身影了,不过就在去年,我们的牧区里发生了两起群狼吃掉羊羔的事情,我们这才明白,它们又回来了。”
“这是好事情,也是坏事情,起码我们的后代,不会只在书本当中见到狼了,而如今的狼,也不会再袭击人类的聚集地。。。。。是该说它们明白了力量的差距,还是说褪去了部分的野性呢?”
乌恩和孙长宁交谈着,话语当中有着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感慨,这完全是一种老牧民的口吻,倒是让孙长宁感到颇为诧异,不由得失笑起来。
“你今年不过二十五岁,这也太过老成了吧。”
孙长宁笑着说,而乌恩则是看了他一眼:“我的朋友,长宁,你其实比我更加的老成,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草原上,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狼,还有天啊。”
二人交谈着,而对于帐篷以及羊圈附近的扫雪工作持续了一上午,待到中午的时候,大日已经升到天顶,马儿的嘶鸣回荡在银装素裹的草原上,经久不息。
而嘎吉勒对于劲力的练习没有松懈,因为很快,他就要迎来草原比武了,也就是搏克,摔跤大会。
他要求和孙长宁对练,至于这一点,孙长宁当然欣然应允,而原本嘎吉勒认为自己可以从摔跤上找回一点自信,但很快他就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
这个人的力量简直大的没有边际,即使自己用上全部的力量,也无法搬动他半点。
。。。。。
日子很快的过去,光阴悄悄的流逝。
对于孙长宁来说,草原是一个终点,而同样也是一个起点。
这是东土最广阔的地方,也是最豪迈的地方,天是辽远且空寂的,地是厚重且璀璨的。
“到了这里,可以算作是出世了吧?”
“化劲的最上层功夫啊。。。。。行万里路,看山河万景,人文之别,我。。。。能悟出什么呢?”
手中的酒水被饮下,天的尽头,那是落日残霞。
红尘白雪。。。。。。人无眠。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自彼岸来!
。。。。。
大草原上,尘土扬起。
壮硕的身子坠倒在地上,龇牙咧嘴。
嘎吉勒被孙长宁一只手摔在地上,浑身上下又青又肿,那半赤着胳膊,肌肉都鼓胀起来,剧烈喘息着。
“腰部用力太过,你这种打法伤腰。”
孙长宁对着嘎吉勒开口,而后者喘口气,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乌恩看着嘎吉勒再一次被虐,不由得摇了摇头。
作为草原上。。。。。嗯,不能说整片草原,仅仅是这一片内最勇猛的男儿之一,作为这种勇猛的男儿,此时被人虐的体无完肤,那模样凄凄惨惨戚戚,可谓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但嘎吉勒被虐,同时还乐在其中,他似乎想要从孙长宁的手掌臂膀当中找到一些诀窍,然而每一次的试图反击,只会让他摔得更惨而已。
力量的比拼他完全处于下风,不能言说,这是真正的一只手打他,让他毫无反击之力。
“站起来,嘎吉勒。”
孙长宁向着嘎吉勒招手,而嘎吉勒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那扭了扭脖颈,拍打了一下身子,双眼瞪起来,又一次向着前方冲锋。
“砰!”
后果仍旧是一样的,仅仅是一招就趴了,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下来。
巨大的力量让他头昏脑涨,眼中全都是小星星。
乌恩摇了摇头,不住地叹气,嘎吉勒练习了三十天的桩法,确实是见到了成效,然而他对于自己迟迟不能掌握劲力而感到烦躁,这才提出向孙长宁动手的提议。
实战之中能有巨大的进步,但是被虐。。。。。真的有进步吗?
如果是势均力敌,或者说是四六开的那种战斗,确实是有意义的,但眼下的情况是一九开,嘎吉勒连三个回合都撑不过,直接就被打翻在地,以往所掌握的摔跤技巧全然无用,在对方的面前,嘎吉勒就像是一个孩子,被肆意的玩弄。
连带着,一直训练到现在,乌恩都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这种被单手完虐一样的修行方法,对于自己的提升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嗯哼!”
又一次失败,嘎吉勒趴在地上,身子都站不起来了,而孙长宁摇摇头,对嘎吉勒道:“你不要只用蛮力来对付我,这无论如何也练不成劲的。”
“桩法扎得牢固,让你的下盘稳当,但你仍旧被我一只手打倒,连我们武术界里的寻常明劲都不如,他们至少还能撑过三回合,你连三回合都撑不过去。”
孙长宁叹息着,而乌恩苦笑着把这段话翻译给嘎吉勒,在看见自己好友那涨红的面孔时,心中不由得连续的叹息。
“这话不对了,我的朋友。”
乌恩如此开口,斟酌了一下,对孙长宁道:“整个东土,像你一样的人又有几个呢?你这么厉害,想来在武术界里也不是平常之辈,肯定是属于上层的人物,嘎吉勒虽然打不过你,但是对付一般的小高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摔跤是一种实战性的技巧,或许因为不通劲力而让你感到有些无言,但你的那种神力,我想不是人人都有的吧。”
乌恩如此说着,而孙长宁看了他一眼,叹口气:“你说的对,我没有贬低摔跤的意思,恰恰相反,我是对于拥有这种巨大力量技的你们,反而不通劲力这种事情感到诧异而已。”
“大草原上的高手和武术界的不一样,所谓的劲,正是因为弱小而被开发出来的力量***,是的,是力量性的技巧,而不是技巧性的力量。”
孙长宁摊开手:“你们应该知道,太极拳中的四两拨千斤,很多人觉得只要学会这种武功,哪怕对付比自己厉害的人也不用怕了,但这是大错特错的。”
“没有千斤力,如何四两拨千斤?你都没有那种力量,在面对一个拥有千斤力的高手时,如果能立在不败之地?他的发力程度与威力你都不知道,贸然去施展所谓的四两拨千斤,那是取死之道。”
孙长宁拍拍手,此时画了个圆圈,那五指一握,此时抓住空气,崩出一声爆响。
这力量嘎吉勒和乌恩看过很多次了,这就是所谓的明劲,谓之千金难买一声响。
“用筋骨去打人,而不是用蛮力去推,你拥有巨大的力量,但是却不知道最完美的发力点是哪里,摔跤摔跤,你首先要能抱住对方,要能和对方僵持,如果你都没有办法让对方停止动作,那么一切都是徒劳的。”
孙长宁叹口气:“大会的性质终究是大会,玩规则,谁都会,但跳出规则,所谓的冠军,很有可能还打不过街头的小混混。”
“这就是为什么拳击受到人追捧的原因,第一点,容易练习,只要付出足够多的训练时间,足够强大的训练强度,以及拥有足够强大的身体素质与力量,就可以成为强者。”
“而拳击,也是实战性最强的技巧,并且门槛,在所有的武术之中,包括你们的摔跤,都是最低的。”
孙长宁如此说着:“不过我也没有和会拳击的人交过手,业余选手就不讨论,那些国际级别的我还真的没遇到过,说不定我和他们打,一回合都撑不住。”
这话就是自谦了,乌恩摇头:“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嘎吉勒是太心急了,这所谓的劲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练成的,虽然有底子在这里,但不能掌握正确的训练方法,就没有用处。”
孙长宁点头:“是的,我正是这个意思,你说的很对,正确的训练方法是重要的。”
头颅抬起,孙长宁缓缓开言,语气慨叹:
“武无止尽。”
“我自那彼岸而来,要往另一彼岸去。”
乌恩沉吟了一会,而嘎吉勒则是说了些什么,乌恩在听了之后,翻译过来:“嘎吉勒很好奇,我的朋友,你在武术界里,真的还有人比你要强么?”
“从遥远的彼岸而来,渡过千山万水,我敢说,没有多少人拥有这种魄力。仅仅是从心智上,你就比任何人都要强大。”
乌恩缓缓说着,孙长宁摇摇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嘎吉勒在练习明劲,而我则是化劲。我进入化劲,还没有把这个劲吃透彻,所谓的化劲最上层功夫,能够达到移五脏,搬六腑的境界,乃至于穿胸而不死,强行续命。”
这话说出来,乌恩是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在胡说吧?这不是人能达到的力量。。。。。你。。。你在追求这种力量吗?”
第二百四十章 最北方的神!
“乌恩,你要知道,一切的劲,都是有所谓最上层境界的。”
孙长宁缓缓说着:“我追求的就是这种境界,武道没有止境,我从江南而来,到了江东,在一个大雨之夜达到化劲,天就是我的第二位师父。”
“但我悟出了化劲,悟出了人的身上有八万四千道劲力,所谓化劲者,浑身上下无处不可打人,炼劲入骨髓,在古代就是道家的真人。”
孙长宁言语:“但是,当我认为化劲之中我已经达到了顶峰的时候,有一个人出现了,他告诉我,化劲还有所谓的最上层功夫,在这之前,我知道明劲暗劲练到极致,都有不同的力量,但对此,只有一个大致的概念。”
“明劲,就是力量的多寡,强大的人,一拳可以把铁板打穿,把明劲练到全身,就是铜皮铁骨,而暗劲练到全身,那就是人形的炸弹,碰上就会被劲力贯穿,打伤五脏六腑。”
“而化劲的最上层功夫,却已经脱离了人类的常识,不单单是力量的叠加与混合,而是另外一种新的境界,乃至于说出来,都不会有人认为这是真的。”
孙长宁慨叹:“我来到了草原上,渡过万水千山,寻找练武的真谛,希冀能够悟出化劲的最上层功夫,所以我教导嘎吉勒,其实是在重头学习。”
“学习劲的运用,明劲,暗劲,这两种劲力的不同。。。。。。乌恩,过几日我可能就会离开,不能去摔跤大会上为你们助威了,抱歉,我要继续我的旅程。”
孙长宁的身子动了动,此时发出雷音爆炸的响动,噼里啪啦,仿佛是人形的爆竹。
“你要继续去追求这种力量?可,你连怎么掌握都不知道!”
乌恩感到震惊,对于这种缥缈的力量,他根本就是不信的。
移五脏搬六腑,穿透胸膛不死,这简直就是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寻找。”
孙长宁昂起头来:“人正是因为喜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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