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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我为宗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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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是个坑蒙拐骗的,但是今天一看,我真是大错特错,没想到还真的是一位高人。”
吴山青说着,看孙长宁没什么反应,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我过去也见过不少练把式的人,但都是一些花拳绣腿,没什么真的本事,而且吹得越厉害的,越是无能。”
“我也不拐弯抹角,虽然现在那些吹得大师都是三脚猫,但我知道,真正厉害的人是有的,就譬如六爷,这事情我上次回家还被小岚一顿质问,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吴岚撇了撇自家老爸,吴青山感觉到那股目光,顿时咳嗽两声,意识到自家说跑题了。
“咳,言归正传,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想要看小师傅打一通拳的。”
吴山青这么说,并且想了想:“如果能和我走一趟,那就更好了。”
“走一趟,去哪?”
“去我所管辖的部队。”
吴山青语气很认真:“军体拳就是从古拳法之中演变而来的,而分为两套,一套表演一套杀,我这次是。。。。。。。”
“我明白了。”
孙长宁一下就懂了,感情这是想让自己去传拳?
这不算收徒,只是纠正一些把式的动作和真正要领,并且糅合一些新的杀技。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找自己,中央的拳法师傅应该更多才对吧?
孙长宁摇摇头:“为什么不去找中央的拳师呢,我的技巧不入流,而且也不能外传的。”
吴山青听得这话连连摆手:“一臂舞千斤,如果这还是不入流,那天下还有入流的人吗?”
“当然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孙长宁很认真的回答,这让吴山青一滞,但接着心中对孙长宁的好感就急速上升。
“不骄不躁,这年轻人当真可以。”
吴山青笑笑:“我也就直说了,我们这里近期可能要举办一次体制内的格斗比试,在本军区内进行比武,首先要挑选厉害的人物,这一套程序下来,一年之后就是各大军区的正式比拼。”
孙长宁失笑:“原来是这样,中央也是军区,自然不会调派高手给你,所以你就想着请外教?”
吴山青听这话也笑:“就算外教吧,这也没什么差别,我能量不大,但野心还是有的,起码要取一个本军区的出赛资格吧,不然我在岗位上这么多年,真的挂不住面子。”
孙长宁点点头,想了想,忽然记起两个人,于是就问:“你手底下没有厉害的人?你认不认得董朝峰和范袁明?”
吴山青听见这两个名字,微微思索了一下,目光一动:“认得,是中央里老军区大院的,他们身份来历不小,不是我能接触的。”
第六十五章 酒色财气!
孙长宁心中微微一震,没想到这两人能量还不小,中央军区大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看来董朝峰和范袁明的背景都是不得了的。
他两人年纪并不大,二十出头几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吴山青的身份也并不小,起码对于孙长宁来说是这样。
因为比武,整个军区为了争取出线名额自然明争暗斗,总而言之高手一定要请到,那没有高手指点的就要吃亏,战场之上无兄弟,倒也是这个理。
孙长宁点点头:“你说的近期,大约是多久?”
吴青山心中一动,暗道这有戏啊,于是直接说了:“大约是六个月之内,现在所有部队都在按照战时的程序来训练,从其中挑选尖子组成训练连,半年的集训是必要的。”
孙长宁当时就一愣,无言道:“半年还算近期?”
吴山青盯了盯孙长宁:“小师傅这就不懂了,半年已经算近期了,这时间太短了,甚至许多科目还来不及磨合,你要知道,我们在训练,别人也在训练,进步不是一家在进步,半年的时间,真的一晃就过去了,并不长久的。”
“像是参加什么国际级的比赛,那都要提前一年甚至两年进行集训,半年,可以说就是在临阵磨枪啊。”
吴山青摇摇头,孙长宁听得有些不解,但总而言之是明白了,对于吴山青来说,半年也许真的很紧张,并不足以进行最好的调整。
孙长宁想了想,对吴山青道:“我要考虑一下。。。。。。当然您要是找到更好的高手那再好不过了,我的技巧在更厉害的人面前,不值一提。”
吴山青眼中闪过光彩,对孙长宁点头:“那小师傅好好考虑,这一次的训练,如果小师傅愿意来,那报酬肯定很丰厚。”
孙长宁听这话哈哈一笑:“练拳的人只对武功感兴趣,如果说金钱什么的,相信您也应该知道,我在国术馆内当教头,一个月是五万,对于我个人来说,真的已经足够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钱不是好拿的,如果说您不是给金钱的话,那难道要拿一本拳谱出来吗?”
吴山青有些尴尬,他当然不可能拿出一本拳谱,这就是没有的东西,就算去求,别人也不会给他的,而如果说凭个人关系,弄到还是可以弄到,但其中过程可能十分波折。
孙长宁摇摇头:“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下山的猛虎,气是惹祸的根苗。”
吴山青沉默,过好一会才开口,目光之中有些神采:“小师傅这话不能如此讲,酒色可以不沾,但财和气在如今,是不能不要的。”
“就算是道门中人,也讲究一个法侣财地,何况练武的人呢?拳终究不能当饭吃,而在现代这个社会,钱可通神啊。”
“还有这气,人立在天地之中,全凭的就是一口气,这一口气争的是意,是正,是恶,总而言之都是一道念头,没有这个,人就不算人了。”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我以为练拳的人应该都是这样的。”
吴山青话语说着,孙长宁摇摇头:“您这是在激我,然而并没有用,我是道派的武人,不是两句话就能说动我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钱可通神,这似乎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孙长宁盯着对方,吴山青很坦然:“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信仰是信仰,现实是现实,不能把现实信仰混为一谈,那是在做梦。”
他很坦荡,孙长宁笑了笑:“我会认真考虑,当然前面我说的,如果找到更好的拳师,那当然最好。”
吴山青哈哈一笑:“好,那么我会认真考虑小师傅的报酬问题,至于更好的拳师,我想,暂时可能找不到了吧。”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这就走,等着小师傅给我带好消息。”
吴山青留下了号码,随后和吴岚打了声招呼,骑上单车就走了,孙长宁看着他远去,对吴岚道:“你爸还骑自行车,难道是一路和你骑过来的?”
“当然不是,不过他说要郑重对待你,让车停在你们小区一公里之外了。”
吴岚翻了个白眼:“就是喜欢作秀。”
这丫头专门揭短,实在是坑爹的一把好手,孙长宁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起码我已经看到他的诚意了。”
“看来这几日你在家里有练习,不然你爸不会问你我的事情。”
家人问了不好不说,而且吴山青也练过一点把式,自然知道其中的关窍,吴岚站的怎么样,他一下就看出来了,自然追问。
吴岚倒是有些诧异:“你猜的真准,确实是这样的,他问了我也瞒不住,就招了呗。”
孙长宁摇摇头:“你这算是背叛革命啊,这么容易就把我招出去了,看来以后要是组队千万不能和你一起,包括打游戏,指不定你就把我卖了。”
“我是那种人吗!”
吴岚顿时不满了,但是表面上她看起来大咧咧,实际上心思还是有些细腻的,她在见到孙长宁没有表现出不满后,便开始以原本的方式来交流,而且看上去是坑爹,实际上是坦诚相见,这样能最大限度博取对方的好感。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该瞒要满,而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不该瞒就要坦然。
孙长宁当然也感觉到了一点,所以才最先说话。
“吴岚也是粗中有细啊,怕我生气所以才坦荡交代,他父亲也是同样的人。”
孙长宁这样想了,对吴岚道:“你父亲是省军区的?”
“哈,你想的也太小了!”
吴岚摆摆手:“他可是集团军的,至于哪个部队么,这可是机密,不能说的。”
孙长宁点点头,不再过问,看了看吴岚,道:“那我不说了,好,继续站桩吧,今天结束,明天还有一天,我对你的答谢也就结束了。”
吴岚撇撇嘴:“真是无情。”
第六十七章 月下人!
一连两日,孙长宁指点吴岚站桩,并且教了一些简单的关节技,这都是从杀法之中演变而来的,其中道理和军队弄出军体拳差不多。
“你每天在家练习,差不多三个月,能站的四平八稳,半年能站到太阳穴鼓起,这样用我教你的那些关节技去打人,等闲三四个混混不是你的对手。”
孙长宁指点,并且演示了几遍,看的吴岚眼中发光,就像看见珠宝一样。
“好厉害,这会不会把人打死?”
吴岚看的激动,反而又有些担忧起来,万一太厉害把人弄死了可怎么办?
“放心吧,你的力量不足以杀人,这最多是把人打昏,再多也无外乎断个手脚骨折什么的。”
孙长宁这样说,而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打太阳穴和眼睛,这不用我多说吧。”
吴岚头点点:“我当然知道了,打太阳穴那就必死了,眼睛打了就瞎了。。。。。但我可以正当防卫啊,这就没事了。”
她颇为自信,孙长宁想了想她的背景,也就释然了。
“这丫头不像我,现在可以收发自如,刚开始练拳的人经常打死人,就是因为不会收发力量,每次出拳都是全力,就像是我一开始的时候,打人都是致命击,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不能降服三火,导致心中怒气横升。”
“古语有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
孙长宁如此想着,心道自己原本不就是这样?不过自己如今真正打死的,也只有杜建义和唐严庭罢了,而且还是在这两个人要杀自己的情况下反击。
哦,杜建义可能不算,但他个工作性质已经构成违法犯罪,自己动手并不会遭到追究责任,当初的功劳全部安在了公安的头上,这就是铁证。
二人练习了很长时间,吴岚满头大汗,孙长宁这才让她停功。
“真舒服。。。。。”
吴岚长出口气,眼前霎时间满是光明,只觉得天都特别敞亮起来。
孙长宁坐在石胖子上,对吴岚指点关节技巧。
“不会用劲,那就要打外功,外功也不会,那就要打关节技。”
孙长宁说着,吴岚点点头:“那关节技不到家呢?”
“那就手里抄个钢筋。”
“没钢筋咋办?”
孙长宁瞥了她一眼:“那我建议你还是报警吧。”
吴岚:“。。。。。”
两人斗了一会嘴,很快时间过去了,吴岚看看天,叹口气:“诶,就这么结束了,我受了两个星期的罪,倒居然还有些怀念这种感觉了。”
孙长宁摇摇头:“不是怀念,而是逐渐成为一种习惯,当你每天做一个动作的时候,这个动作越是轻松,成为习惯就越快。”
“你最近站桩,从一开始的痛苦,到现在一桩下来神清气爽,这就是精气神的提升,对于你的身体大有裨益,就像长跑,过程很痛苦,结果很。。。。。棒。”
孙长宁想了想,还是用了棒这个词,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表达出那种感觉来。
吴岚想了想,点点头:“是这个道理,我最近吃饭都能多吃半碗了,搞得我现在好愁啊,要是长胖了怎么办,可不吃我真的饿死了。”
“这你不用担心。”
孙长宁摆手:“站桩也是对于整个身体的训练,这时候要调动全身的力量,是心神身都合在一起的,效果和跑步是一样的,甚至还要高,当然前提是你要站的对,认真才行。”
时间不早了,吴岚起了身子,装模作样的对孙长宁抱拳:“师傅在上,徒儿走了!”
孙长宁瞥了她一眼:“不走也没饭吃。”
这话一下把吴岚噎的不轻,她揉了揉眉心,这是和孙长宁学来的,说什么常揉眉心百病不侵,不过说真的,揉揉是挺舒服。
“长宁师傅,你可要记得我爸和你说的事啊,有事没事发个信息给我。”
吴岚摆摆手:“我走了啊。”
孙长宁点点头,那目光上移,望向天空。
太阳渐渐落山,伴随着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吴岚的影子渐渐消失在路口,而孙长宁看着天空,从那些树叶的缝隙里,可以看见漫天的繁星已经逐渐显露。
孙长宁就这么在石胖子上坐了一个小时,直到太阳彻底落下,月亮悄然爬起,这才动弹了一下。
这一下,就如同枯坐千年的石人睁开了眸子,就像是三年的蝉从地下钻出,隐隐间,筋骨居然有一声清脆的响动,就像是轻雷突起。
明月如光,皎皎无尘。
一阵风吹来,并不寒冷,已经有了春天的温柔。
而夏天很快也会到来,一转眼,六月已经近在眼前。
只不过剩下一个月罢了。
孙长宁起身,把石胖子放在墙的边上,双手负着,向外头走去。
随着茂盛的树木和爬墙植物的消失,那月光与星辰也渐渐洒落下来,今晚漫天都看不见云彩,原本该是漆黑的天空此时居然呈现出一种奇妙的深蓝色,让人看了觉得心中宁静至极。
孙长宁抬头,看着那月,此时光辉照耀下来,为身子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衣衫。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星辰大海。。。。不也是海吗。
孙长宁笑了笑,这首诗念了两句,觉得很是应景,同时也想起一个著名的梗。
“银河也是河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一路行走,出了小区,孙长宁顺着大道走去。
日为刚,月为柔,刚柔并济,水火相融。
不知不觉又走到相思湖,自从遇到过王青帘之后,孙长宁来这个湖的次数就变得多了。
一来是这里方便练功,二来是回忆一下当初遇到王青帘的场面,三来就是想想当初那只金色鲤鱼。
自己坠湖之后,那次看见的金鲤鱼,比任何一次梦中见到的,都要清晰。
相思湖同样是一个大型的公园,这里类似于纽约花园,就是以那里为蓝本建造的,这也是让J市的旅游量直接蹭蹭向上涨的直接原因之一。
“嘿!哈!”
不远处传来呼喊声,孙长宁转过头去,走向那边,却见到是两个僧人。
这是两个武僧,此时一个人在舞棍,另外一个站在边上,请求布施。这是以类似卖艺的方式来求施,而周围已经聚了许多人,都看的津津有味,而那个舞棍子的武僧,确实有两把刷子。
第六十七章 佛也有火!
那齐眉棍舞的如风似电,倒是比电视上孙大圣舞的还有感觉。
孙长宁只是在一旁看看,不说话,更不指点。
旧武林中,拳师传授徒弟,其他的拳师路过,最多看看,不会指点也不会说话,更多的则是撇一眼就走,除非有仇,否则不会停留。
这是不死不休,砸人饭碗的事情。如果路过的拳师开口指点了,还去装逼,那对方定然拉不下脸来,这就已经涉及到武学理念和动手的层次了,这里的意思就是你看不起我,那成咱们练练,生死听天,不打还不行,因为这事情迟早会被人知道,到时候生死是小,面子是大,决不能丢了这个脸面,否则以后在行当里抬不起头来。
此时,这两个武僧只是在卖艺,并没有传授什么拳法,但即使如此,孙长宁也不能过去说别人舞的怎么样,这是规矩。
但如果这两个武僧向孙长宁挑战,那就不一样了。
孙长宁心中想着,站在人群中不说话,只是看着那武僧挥动棍子,别说,那力量还不小,看上去极有威势,很有可能已经练出了劲。
“不知道是哪里的和尚。。。。。”
吃瓜群众们看的津津有味,这时候那武僧嘿的一声怒吼,震耳欲聋,那棍子狠狠打下去,又再瞬间回返,等这武僧在手里转了一圈,那棍子立下去,一点,砰的一下,把地砖都震的裂开了。
“真功夫啊!”
“我去!”
“厉害了!”
吃瓜群众们看热闹,这正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孙长宁就发现这个武僧人的不同寻常之处,刚刚那一吼带上了气,甚至能让人有轻微的耳鸣,这是气血强盛至极的表现,是在炼金刚。
“佛门金刚不坏,道门纯阳无尘。。。。。这两个是真和尚,看那动作神态,气血如此之强,如果是假的不可能有这种力量。”
这两个武僧面色一直没有变过,就像两尊铜人,舞棍子的那个看上去并不大,而请施的那个已经有些年纪了。
二十多岁是练武的黄金年代,尤其是二十五之上,如果一个人从小练武,算六岁开始,至二十五六,那是气血的急速上升期,而到二十七岁,是一个人一生中气血最旺盛的时候。
三十岁之后人的气血就会开始跌落,但不断练武仍旧可以阻挡这种下落趋势,只是体现在进步比以前要慢了一些,而到四十岁时候已经达到大成,过了四十九,踏入五十,那就真正开始走下坡路。如果不明白怎么锁住气息,保存气血,那实力会飞速下降。
化劲之上,练到了化劲,只要能进入“丹”的境界,就可以锁住气血,这就是道门中所谓的抱元之境,回返先天,化真阳。
这棍子头轻点在地,旁人觉得用了大力,实际上并没有用多少,那是劲在瞬间迸发,和孙长宁那一次在相思湖畔舞拳一掌拍地,是异曲同工。
“有意思的人,这是哪里的高手,为什么在这里卖艺?”
孙长宁揉了揉眉心,而这时候,围观群众们看的兴起,正在投钱给那请施的僧人,突然人群中有人呼喊起来:“这两个是骗子,大家别上当!”
一个大个子走出来,冷冷的看着两人,他身上穿着运动服,整个人很壮实,就像一头牛。
“这两个人没有什么本事,一通棍子舞的好又怎么样?那些个演员舞的不比他们好?还有这砖头!”
这大个子走过去,两个僧人面色丝毫不变,见这人来,只是打个佛号,道声阿弥陀佛。
“哼!”
大个子脚在那块裂开的砖头上踏了两下,紧接着,那块砖头就砰的散开,如同齑粉一样。这大个子看到这样情景,直接就开口:“大家看到了?这砖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早就被他们换过了。”
吃瓜群众是最容易被舆论影响的,因为对某些事物的认知都处于片面,而当今社会又有太多人处于自我主观臆断的状态,所以现在被这大个子一弄,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真的。。。。都成粉了。”
“诶,原来是假的和尚。”
“真功夫都没啦。”
“啧啧,退钱!”
人群开始哄闹起来,然而还是有部分人在观望,这里面有无所谓的,自己看的爽就行了,反正人家要的钱也不多,也有墙头草随时准备倒戈的,也有一部分认为两个和尚是有真本事的。
总而言之人心难测,没有基本准则。
孙长宁看着这一幕,那个大个子明显是找茬的,似乎专门为了这两个和尚而来。
此时看着那碎裂的地砖,两个武僧里,那个年纪小的,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对他开口:“这位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的功夫都是真的。”
“哼,什么出家人,现在的和尚一年钱比教授还多呢!”
大个子冷笑:“招摇撞骗,你还出家人?和尚那么有钱会在这里卖艺?”
年轻僧人一手持棍,一手竖在胸前:“我和师兄一路苦行,仅靠卖艺化些钱财,用以裹腹,这也是行。”
“修行修行,正是这个道理。”
大个子哈哈一笑:“放屁了,你说两句我就要相信你?那好啊,和我打一打,赢了你们就是真的和尚。”
年轻和尚目光此时突然一凝,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僧人忽然道声佛号,孙长宁看见,这个年轻和尚原本已经提起的精气神又沉寂下去,刚刚那一瞬间的凝目似乎是幻觉一样。
“果然是佛也有火,这人的精气神好强大,是个高手。”
孙长宁暗自点头,心里评估这个年轻和尚的力量,而这时候,那个看上去三十几的大和尚在道声佛号之后开口了:“施主何必苦苦相逼,我等出家人,棍乃是降妖伏魔所用,不打百姓,不与人争。”
“哈哈哈,看到了吗,大家,这是‘何苦遁’啊,啊?这位大师?”
大个子哈哈笑起来,而边上的吃瓜群众们也终于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似乎确实是有人用这种法子来的,还上了新闻,一时之间沦为笑谈。
大和尚只是叹气摇头,双手合十,而那年轻和尚手里棍子紧握,虽然目光低沉,但身上已经隐隐有些颤抖。
佛也有怒。
第六十八章 脚踏神针!
“来啊,和我打一场!”
大个子似乎跃跃欲试,他的神情有些兴奋,其中满是挑衅的神色:“你们这种假把式就不该出来,打又不敢打,说又不敢说,嘿,这就是佛门啊,真是特色!”
他走到大和尚身前,那脸几乎都贴在大和尚的眼前,那手拍拍大和尚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脸:“来啊,向这里打!敢不敢?”
“弄虚作假能干的很啊!”
大个子不断嘲讽,他眼中涌起极为强烈的厌恶之色:“好了,不敢打就滚蛋,别特么在这里呵呵哈嘿的。”
“真打搅老子心情。”
这大个子冷笑,而那两个和尚中,年轻的眉头已经紧锁,而那大和尚叹口气:“意气之争毫无必要,妙恒,我们走吧。”
那年轻和尚沉默一会,突然道:“师兄。。。。。”
“莫说了,走吧,出家人不与人相争,这是犯了嗔戒。”
大和尚摇头,目光撇了一眼年轻和尚,这年轻持铁棍的和尚顿时压下心中怒气,只是那眉头锁的更加深了。
一路行来,也受过不少白眼和谩骂,同样也遇到过好心人,这便是修心,在红尘中渡过,观众生为白骨。
年轻和尚心里默默想着,然而辱人可以,辱武不行,这是佛的拳,法不可辱,武不可辱,这是一种意气。
孙长宁在人群边缘看的清楚,不由得心中暗叹:白天吴山青说的倒也是对了,酒色财气,不沾酒色可以,但财气不能不要,他当时所说的话中有下四句的含义,那下四句中后两句正是无财谁肯早早起,无气处处受人欺。
“若是这两个和尚不做苦行,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不过佛派本就如此,不与人争,最大限度克制自己的怒火,可佛也有怒啊,这大和尚不行,只知道一味的忍让,真是歪了佛法。”
孙长宁眼见那年轻和尚强压制心头火,在这两人准备离去的时候,还是开口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大和尚,他要和你师弟动手,你为什么屡屡去阻止?”
孙长宁话语出口,那四周的人群哄闹声渐渐小了下来,而两个武僧停下收拾行囊的动作,那大和尚转身,对李辟尘打个佛号,面容带着风霜:“佛不打众生,如果动手就是犯了嗔戒。”
“谬言,众生如果不听教化,打一顿又何妨了?”
孙长宁开口,这大和尚摇头:“大错,众生不听教化,那便继续教化,昔日佛祖可割肉喂鹰,今日我们。。。。。。”
“胡扯,佛就不会发火了?你是僧,熟读佛法,我问你,如果佛真的戒了贪嗔痴,那要金刚作甚?!我再问你,那五、八、十大明王都是什么?”
孙长宁直接打断他的话,这大和尚眉头皱起来:“众生难调,降三世明王为教化难调之众生而显忿怒相,并非真怒,只是容颜如此。”
“你是佛吗?你不是佛,怎知道佛不怒?”
孙长宁摇头,一言把这大和尚的话怼回肚子里:“观世音菩萨尚化马首明王法相,这般千面大尊也有动怒之时,如果佛不怒,那你二人练武又做什么?”
“喂喂,你是谁啊!”
那场中大个子不高兴了,看孙长宁年轻,顿时走过来,恶狠狠道:“别比比歪歪的,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一会全把你们当邪教抓起来。”
孙长宁转过头去,那目光猛地盯在这人脸上,只是一下这大个子浑身顿时一抖,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而同一时刻。孙长宁的话音响了起来。
“我在和别人说话,胡乱插嘴,你算是什么东西?”
那气势在一瞬间震了这大个子一下,而同一时刻,那年轻的和尚猛地转头,死死盯着李辟尘,目光惊疑不定,吐出两个字:“高手!”
大和尚在感受到这股气势的一瞬间,也是面色一凝:“想不到是位高手,不是寻常的施主。”
孙长宁踏出步来,而这时候,边上的吃瓜群众们看这气氛不对,似乎要打起来了,顿时一哄聚集起来,都人挤人,人靠人。
东土这地方的人,自古以来就是喜欢凑热闹。
大个子被震的回过神,再看孙长宁,已经转过头去了,顿时气的不轻,骂道:“你特么的找死是不是?”
他心情格外不好,此时在这小年轻面前丢了面子,顿时一抹头发,伸手就向孙长宁抓过去。
只是一瞬间,孙长宁猛地转过头,这一刻,一股气势蓦然爆发出来!
那年轻的和尚在这一刻猛然睁开眼睛,转过头大喝:“躲开!”
谁也不知道他喊的是让谁躲开,但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句话是冲谁喊的。
一声炸雷猛地轰起,大个子还没见到自己抓住那小年轻,接下来自己整个身子就被提了起来!
天旋地转,只是瞬间的事!
孙长宁抓住那只手,胳膊一转,这大个子直接被扔了出去!
过程中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来,接下来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嚎。
“我的手啊!”
这大个子狠狠摔在砖地上,那右手整个呈现一种极为可怕的扭曲状态,是骨头和筋都被扭断了,那皮肤下开始渗出殷红之色。
他摔的七荤八素,浑身上下如触电一般,而同一时刻,那年轻和尚已经踏步出手!
年轻和尚呼喊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动了,然而孙长宁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他刚刚踏出一步,这大个子已经被丢了出去,那右手直接被扭断,连救援都来不及。
他脑海里没有了其他的想法,那棍子下意识打出去,却发现已经收不回来了!
原本只是想制止这个高手的,但现在。。。。。糟了!
妙恒和尚手中的齐眉棍打下去,孙长宁转过身,那手臂一起,擦着棍头打过,一掌拍下去,把那棍子打到地上。
砰的一下,地砖直接被砸的裂开,妙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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