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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我为宗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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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血越强,这口气越强,这也是很多典籍中记载过的,虽然并非先天祖气,但威力却极其强大,这是人身劲力与气的一种共同运用,所谓吐气飞剑绝不是一句空话而已。
  孙长宁闭目,把浑身上下那澎湃到极点的气血收敛起来,坐在沙发上不动,而过了大约两分钟,双目睁开,那种摄人心魄的气势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这次气血突然被激起,显然是意料之外的情景,但孙长宁没有想到的是,在包厢中,除去虞秋霖外,朱鸿文对于孙长宁的实力认知又有了更深的一个层次。
  而李鹊则是坐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在感受到孙长宁那强大的气血时,她的眼中头一次爆发出无可比拟的精芒。
  “这就是化劲的最上层功夫?这种气血,这种力量。。。。。。”
  “这到底要怎么练才能达到这种成就?”
  李鹊的年龄和孙长宁差的不大,也就只有四岁左右,年纪轻轻拿到双花红棍,这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然而和孙长宁一比较,那就是萤火与之皓月,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她此时忽然觉得,跟随孙长宁修行或许是个十分不错的选择。
  武者就是应该勇猛精进,从小自流浪者出身的李鹊无比明白这一点,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不会欺辱你,他们会惧怕你,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拥有一席之地。
  就如同自己身前的这个人一样。
  因为他强大,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门主也要给他面子;因为他强大,所以即使是大富豪江天正也会站在他那一方;因为他强大,所以那所谓的柳家在自己门主的一句话下就已经宣告了结局。
  “终有一日,我会站的比你更高。”
  李鹊低声,喃喃自语,她是一个纯粹无比的姑娘,然而和其他那些喜欢涂抹脂粉的女子不同,她喜欢的是战斗。
  练功充斥了她的生命,已经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正是因为她如此纯粹,才能成为港岛洪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双花红棍。
  她没有注意到,孙长宁的眼角余光微微瞥向了她一眼。
  “站的比我更高吗。。。。。或许你会有那么一天的。”
  “但不是现在,而且也只是或许罢了。”
  孙长宁在心中默默的开口,而此时气血收敛起来,孙长宁望向虞秋霖:“这个东西你保管吧,回去的时候,我要和李沉舟联系。”
  两人商议定下,这件事情总算是落下帷幕,总的来说有惊无险,一切的意外在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全面解决,来到港岛直捣黄龙,哈里斯都被抓了,其他的人自然就没有了竞争力。
  “好了,我们回去吧,再待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
  虞秋霖和孙长宁这么说着,而朱鸿文则是笑:“你们走了,那我这里也就告辞,剩下的拍卖不需要再看,既然任务完成,那么我们合作愉快。”
  “多谢鸿文先生出手相助。”
  虞秋霖对朱鸿文道谢,这次虽然出了个柳家的意外,但是洪门的诚意所有人都确实看到了,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和自己两人看拍卖,甚至已经提前弄好了托,可以说洪门不做则已,一旦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公子哥的问题终究是富三代的糜烂问题,这个自然就不在考虑范围内,属于小概率的意外事件。
  而柳家的问题自然也不重要了,洪门吹口气,他们就已经吓得半死不活。
  浪头能够打翻泥土,那是因为泥土松软,浪头能打翻小石头,那是因为终究太小,然而浪头无论如何拍打,无论如何疯狂,也无法撼动屹立的群山。
  大浪才能对抗大山,但即使如此,想要摧毁大山也需要无数大浪锲而不舍的拍击才能做到,可某个世家显然达不到这种水准。
  孙长宁同样对朱鸿文道谢:“这一次确实是多谢鸿文先生了,百忙之中抽空来此,洪门的诚意我们看到了。”
  朱鸿文笑了笑:“燕京也看到了?”
  孙长宁听得一愣,而后哈哈一笑。
  “起码国术院看到了。”
  孙长宁自然代表国术院,虽然这一次行动是私人性质,但是孙长宁身为宗师的身份摆在这里,既然有这个名头,即使手底下没有势力,别人也要掂量掂量这说话的分量!
  何为宗师?!此就是宗师!
  朱鸿文听见这个答复,顿时哈哈一笑:“是吗,那这一次还好,不算空手而回啊。”
  “李鹊!”
  他对着角落唤了一声,李鹊走过来,对着朱鸿文行礼。
  这位洪门的龙头看了看李鹊,轻轻一笑,伸出手在她头上摸了摸,随后锤了肩膀一下。
  “去到龙王身边,可别丢了我洪门的脸。”
  李鹊身子猛地一肃正,道:“不敢,必然不能丢了洪门脸面!”
  “嗯,去吧!”
  朱鸿文挥了挥手,而后又看向孙长宁,笑道:“那我洪门这个天才,就交给龙王了。”
  孙长宁点点头:“良才美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除去拳法之外,其他的,若是能学,我必然倾囊相授,只看李鹊这丫头,不要嫌弃我这个粗人。”
  “龙王自称粗人,哈哈哈,这可是有些谦虚过头了。”
  朱鸿文哈哈大笑起来,孙长宁挑了挑眉毛,伸出手去和朱鸿文握在一处,这三下摇晃,就算是定下了这桩交易。
  “那么子弹手?”
  “现在如果有时间,龙王可以来洪门一叙,若是有事,日后再说也不迟。”
  朱鸿文笑意颇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龙王这么大的名气,难道我还怕你言而无信吗?”


第五百二十七章 火眼金睛之威

  这话说的稳当,孙长宁点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几个人一并出了包厢,这时候拍卖会还没有截止,故此很多人仍旧留在各自的包厢中没有出来。
  几个人顺着走廊向着出口走去,然而刚是到门口,在转弯的时候,另外一个包厢的门也打开了。
  那所谓的柳家公子柳长天和他的一帮子狐朋狗友走了出来,那双眼瞪得宛如铜铃,气息忽轻忽重,显然是气得不轻。
  “什么洪门不洪门的,该死的东西,一群已经腐朽到极点的恶徒,还敢牢牢占据着港岛的龙头地位,他们凭什么!”
  “老子正常竞标而已,他们凭什么过来警告!”
   柳长天愤怒的咒骂,边上的一群人中,有人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开口:“消消气消消气,别这样不值得。”
  “是啊是啊,洪门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一时半会也不容易搞垮,所谓树大根深啊。”
  那当中有人劝慰,而柳长天越想越气,只是狠狠的挥了挥拳头,正在这时候,他的目光一转,突然看到前面出口处的一帮人。
  “咦。。。。。诶,柳少,那个是不是虞小姐。。。。。”
  有人眼尖,看清楚了那帮人中的黑衣女子,虞秋霖穿的是礼服,故此特别显眼。
  “真的是啊!”
  边上又有人开口,语气带着惊诧,随后又有些尴尬,看了看柳长天,发现他正盯着前面的那几个人,而目光并不在虞秋霖的身上。
  柳长天的目光在孙长宁和朱鸿文身上。
  “那个是朱鸿文?”
  他看过朱鸿文的画像,而且在很久以前见过一面,但是那一次离的挺远,而且那时候朱鸿文只是一个堂主并不是龙头,故此柳长天印象不深。
  此时模糊的判断,在心中下了结论,而后又升起一股疑问和震惊。
  “那个年轻人是谁?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朱鸿文的话。。。。不对,他应该不是朱鸿文。”
  目光从朱鸿文身上离开,放下心思,柳长天开始看着孙长宁,在敏锐的注意到虞秋霖似乎是跟着孙长宁的时候,心中除去震惊之外,还升起了一股浓重的嫉妒之意。
  这人是谁?他凭什么和虞秋霖走的那么近?
  柳长天的牙齿咬的嘎嘣作响,此时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前面这帮人的关系,他很快就得出了孙长宁地位高于虞秋霖的结论。
  那么之前的拍卖,就是这个人在搞鬼?
  他娘的!
  柳长天心中一口怒气升起,胸膛几乎炸开,那身子动了动,似乎要向着门口走过去,然而边上有人眼疾手快,猛地一把拉住柳长天,低声道:“柳少,你干嘛柳少!”
  “那个小白脸。。。。。”
  “别啊柳少,这人家显然有来头的!做事要三思啊!”
  这个人拉住柳长天,而柳长天也稍稍冷静了些许,再用嫉妒以及恶毒的目光记下孙长宁的模样之后,柳长天先是在心中施加了最恶毒的诅咒,随后就开始盘算怎么调查这个人。
  要调查自然是要把老底都翻出来才行,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牛鬼蛇神,但如果这样,那就要把江天正和虞秋霖全部查一遍。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给我等着,千万不要让老子抓到你的把柄,不然老子让你不能活着走出港岛。。。。。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人。。。。。。。”
  柳长天疑神疑鬼,然而这时候,那几个人就要离开,末了的时候,忽然,孙长宁的目光向着这里瞥了一眼。
  就只是一眼而已,柳长天和孙长宁在一刹那四目相对,这自然不可能出现什么GAY的情况,事实上,那双眼睛只是一掠而过,但是柳长天瞬间如遭雷击!
   “妈呀!”
  他猛地一个倒栽葱摔在地上,砰的一下动静极大,边上的人全部都吓了个半死,慌忙跑过去扶着他。
  “柳少,你怎么了柳少!”
  “眼睛,眼睛怎么了!”
  “别晃,别晃。。。。诶哟!”
  柳长天的眼睛感觉到炽烈的疼痛,那就好像是把眼球从眼窝里抠出来放在火上烧一样,那种巨大的痛苦几乎让他的精神崩溃。
  “水——!你们他娘的给我找水来!”
  柳长天在地上扑腾着打滚,毫无形象,那玉镯子在地上摩擦,砰的一下被手腕砸断,他死命挖着自己的眼眶,如同在遭受世界上最惨烈的酷刑一样。
  那些个人听到水的喊声,顿时有人屁颠屁颠的跑走,找到服务人员,立刻提出要水的要求。
  “请问要多少?”
  “越多越好,越多越好!”
  那人蹦跶,而很快服务员就抬了两桶水来,那人慌忙把两桶水拎过去,嘴里面大喊:“柳少,水来了!”
  水桶上的封口被撕开,那扑通扑通的水流对着眼睛倒下去,过了大约五分钟,柳长天才感觉到那种痛苦感消失,他缓缓睁开眼睛,然而。。。。。。
  眼前仍旧是一片灰暗。
  “啊?”
  “啊。。。。”
  “啊!!!”
  三个啊,柳长天突然惨叫的比之前更加强烈!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我的眼睛瞎了——!”
  他如疯子一般,水把身子全部浸湿,两只眼睛中光彩全失,再没有了半点活力。
  一刹那,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他呆愣的坐在原地,耳中的嘈杂之声似乎渐行渐远。
  。。。。。。。
  “龙王方才做了什么?”
  朱鸿文有意的向着后面惨叫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后再望向孙长宁。
  “没有什么,只是看了他一下罢了。”
  孙长宁随口说着,似乎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朱鸿文眼中闪过一缕精光,随后温和的笑了笑,没有再接口问什么。
  但在场的人中,江天正似乎想到了什么,李鹊则是懵懵懂懂的迷糊。
  而虞秋霖,则是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缩。
   “火眼金睛啊,他已经能把气血收发的如此之好了吗?这几天的静室修行,这种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虞秋霖知道,孙长宁刚刚那一瞬间运转气血劲力,把气血集中在瞳孔上,只有一瞬间而已,但就是这一瞬间已经足够了。
  柳长天是个普通人,而身为化劲大高手的她自己都会被火眼金睛所摄住到,那么普通人中了这一击目光之后会怎么样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
  一句话足矣,柳长天瞎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背景论

  虞秋霖对于孙长宁掌握气血的速度感觉到了震惊,同时也不免在心中感慨这家伙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虽然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这八个字似乎对孙长宁不适用了。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是孙长宁的座右铭,不高看任何一个对手,但亦不蔑视任何一个对手,武道是但凡有半点松懈就会丧命的可怕道路,但如果保持着一颗勇猛精进的心,那么任何敌人都会被打倒。
  仅仅是看了一眼,隔着如此远的距离就直接让一个普通人失明,古时候也有气血高人这样瞪别人,只是一眼对面就瞎掉,这就是古代传说中仙人惩罚恶人的故事原型。
  而那些生来气血就高的,但是没有系统学习过的人,眸子一瞪也有摄人心魄的威力。
  就拿演义中的张飞来说,他眼珠子一瞪能把别人活活吓死,这是写过的,而在最后即使被斩首的前一个晚上,那两个叛将摸到他床头,发现他睁着眼睛睡觉,第一反应也是差点吓死,这当中有张飞的往日凶名,亦有那眼中气血不散的缘故。
  这种气血的掌控力,用一个名词或许能够完美的表达出来。
  “杀气!”
  强者会把气血凝聚在一点,这样反映自身的身体状况,心中愤怒,气血针对某个人,则那个人就会感觉到巨大的杀意以及恶意,而愤怒控制不住四溢的时候,也就是所谓杀气弥漫。
  这是和人身的气血有密切关联的,而气血又受到精气神的控制。
  一切的源头就是精气神,精气神强大则人强大,精气神衰弱则人衰弱。
  道理是相通的。
  孙长宁只是随意的看了柳长天一眼,之前的话都被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对于潜在的威胁,那么自然要进行一点惩戒。
  麻烦事不处理到头来只会演化出更大的麻烦,但是斩草除根,如果没有深厚的背景,那么就只能在杀与不杀之间选择一个。
  杀,那么在没有背景的前提下,要面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报复。
  不杀,那么在没有背景的前提下,要面对的是无尽小鬼的骚扰。
  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不,应该说只要是迈入了武道的人,并且已经处于这个立场边缘的情况,那么杀还是不杀正是显而易见的。
  俗话说的好,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十步之内,人尽敌国!
  这必然是要杀的!
  即使后续面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报复,这时候弱者选择远遁,强者则是选择一路杀下去!
  这并不是什么下乘办法,有时候就是必须如此!
  没有背景的人,除了一条命之外别无所有!
  武道之中忌讳动怒正是如此,有了力量自然不愿被旁人看不起,若是有人触碰底线,过去的话应当是争执,但是在有了武术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必然是动手!
  酒是传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下山的猛虎,气是惹祸的根苗。
  这个气,可以有很多解释,但在特定的条件下,指代的就是怒气。
  武人忌讳这一点,有了力量不得妄为,所谓习武者要有匹配的德行,强者挥拳向更强者,弱者挥拳向更弱者。
  但有时候,忍无可忍,那便无须再忍。
  不知是论语还是左转,当中所言,圣贤亦有此语!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武人不能乱气,但亦不可无气,此气该如何运用,此气该如何修持,这是一个武人的必修课,但很可惜,自近代民国末年之后,武术宗师纷纷凋零,武林之中再无几人谈论武德之说。
  。。。。。。。
  神玉取走,孙长宁带着李鹊和虞秋霖离开了拍卖会场,而江天正与朱鸿文目送三人离开,再过不瞬息,后面仍旧有着嘈杂的声音。
  “去,找点人把那位柳家大少抬走。”
  朱鸿文微微侧头,对着一个手下开口:“别让他的乱叫污了拍卖会的清静。”
  这话说的有些问题,既然是拍卖会,又哪里来的清静呢?朱鸿文说这句话,其实就一个意思,即让他从这里消失,无论是消失到哪里去。
  这不是让拍卖会清静,而是让他自己清静。
  那手下眼中闪过一点精芒,微微躬身,朱鸿文叹口气:“上点人给他弄回去,告诉他老爹,我明天去拜会拜会他。”
  “刚刚那一瞬间的气血调动,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吗?”
  手下人点点头,沉默不语,朱鸿文看向江天正,后者摆手:“我不明白什么事情,鸿文先生你自便,我这里有点事情。”
  朱鸿文愣了下,而后笑:“不是,我没有让江先生离开的意思,这我哪里敢。。。。”
  “没事没事,武术界的事情,我不便参与,只是鸿文先生能保证拍卖会的安全,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江天正摆摆手,朱鸿文笑笑:“自然不让江先生失望。”
  这便江天正说完离开,而朱鸿文身边跟着几个洪门的人,他对着那手下开口:“刚刚孙长宁那一眼看过去,我感觉到了他的气血在震颤,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这是比虚室生电更厉害的打法,伤人于无形,这简直神乎其技。”
  那个手下开口,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火眼金睛。”
  朱鸿文眯了眯眼睛:“太可怕了,他才多大,这即使是在刀口舔血二十年的老武师都做不到,而他却练成了,果然无愧宗师之名啊。”
  “这事情我要处理掉,不能造成任何后患,这个柳长天不太安分,我明天亲自去见见他老爹,让他看看没有家教的儿子放出来有多祸害人。”
  “他柳家人多,孩子也多,实在不行我真的要杀鸡儆猴了。”
  朱鸿文的目光变得冰冷无比。
  “洪门腐朽了?果然还是小孩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虎死还不倒架呢,我这里还没有死,港岛的洪门分舵还没有散,这边就想着要上天了?”
  他这么说着,而身边已经有人离开,想着那嘈杂声音响起的地方而去。
   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将之扼杀在萌芽之中。


第五百二十九章 金与玉,阳与阴,暴烈与冲和

  “下手一点也不留情面啊,柳长天瞎了,而无论怎么说也不会有人相信,仅仅是被人隔着空气瞪了一眼而已。”
  “你对于自身气血的掌控越发的高明了。”
  虞秋霖看着孙长宁,后者眸子中有一点光华流转,但很快就隐去。
  “你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吗?”
  孙长宁的语气平静:“不要让我活着走出港岛,口气挺不小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
  虞秋霖一笑:“这种话你难道会放在心上?一些臭鱼烂虾也能给你造成阻碍?现在朱鸿文应该是已经着手解决这件事情了吧。”
  “鸿文先生的手腕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就怕对方不识好歹,你不欲出手,他以为你是害怕他;你不想出手,他以为你是没本事;你不屑出手,他以为你不敢动他。”
  孙长宁指了指脑门:“大部分暴躁者的脑回路都是如此,但这当中又分为冷静型与疯狂型,前者很快会意识到错误而进行改正,后者么。。。。撞了南墙还要多磕几个头,到了黄河还要跳下去喝两口。”
   话这么说着,孙长宁又道:“我远远的只是给他一点教训而已,而且在旁人眼中,我什么都没做,即使调出监控也是如此。”
  “古时候很多猛将都可以做到这种事情,我的气血比他们更强大,自然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并且做的更好,神不知鬼不觉。”
  孙长宁道:“如果我今天是一个独行侠,被他如此盯上,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我把柳家杀了个精光,这没得选择,我若是逃了,他们就会紧追不舍,只有斩草除根才能杜绝后患。”
  “但是我不需要这样,因为我现在有背景,有关系,有人会为我收拾他们,鸿文先生只需要一句话的事情,他们的家族就会在港岛除名。”
  虞秋霖点头:“人的名,树的影,再说你这次露了这么多手,洪门与我们的合作很是愉快。”
   “这确实是,我也没想到。”
  孙长宁的目光微微瞥了一下,注意到跟在后面的李鹊。
  “好了,现在第一步的交易已经完成,我们该按照最初的计划流程来走了。”
  孙长宁把目光收回,定定的看着虞秋霖。
  “你虞家版本的三十六天罡手,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我的人情可不好欠。”
  虞秋霖笑了下:“这自然不会食言,只是我要在这里用一次神玉,回头李沉舟来了,我就要和他一起去燕京被监管了呢。”
  “你还记得这件事情?”
  “自己说过的话,怎么会不记得?”
  三人走到路边,早已经有车辆行驶过来,李青刀在其中待命,很快带着他们一行离去。
  。。。。。。。。。
  啪嗒。
  书房内,虞秋霖看着桌子上放置的神玉,眼中露出莫名的光彩。
  红布被掀开,那古老的玉石闪烁着不属于当世的光彩,虞秋霖的手触碰到那块玉石,一股温润且带着丝丝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这就是家族典籍中所记载的东西。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没错。
  虞秋霖的眼神闪烁,此时她身躯内气血鼓荡起来,一种类似于禅唱的声音开始于书房内回荡,她禁止任何人前来这里,就是为了一窥这神玉的奥秘。
  在李沉舟履行他的职责前,自己要尽可能的把神玉的秘密挖出来。
  “我吃了老祖宗的金丹,那东西确实有着神异,超自然的力量的确存在于身边,但对于所谓的神灵,我是不相信的。”
  “玉之精粹能够凝练金丹的烈性,达到阴阳互定,这一块如果真的是典籍中所说的玉之精粹,那么结合它的玉液,能够清除身体内金丹的隐患。”
  虞秋霖想着曾经从自家老祖口里听到的话,那金丹有三枚,是从某个“秘地”取出来的,此丹有神异之效用,具体的一种表现,就是生死人肉白骨。
  当然,生死人可能有些胡扯,但是肉白骨完全没有问题。
  虞秋霖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本来就已经废掉了,之所以能够恢复,就是因为金丹激发了身体中的气血,让潜能大幅度提高。
  人体自身是存在着隐性的恢复序列的,只不过因为恢复力太过低下,不可能做到如壁虎那般断尾重生,但这金丹似乎改变了这种能力,已经碎灭的手骨在经过一年的温养后再度恢复如初,这简直不可思议。
  虞秋霖最初也被震惊到了,而身躯中精气神一直处于一个十分旺盛的状态,以至于那坐着轮椅的一年,是虞秋霖感觉自己人生中气血的最顶峰。
  那三枚金丹,一枚送了出去,还有两枚,一枚被老祖吃了,另外一枚就落了虞秋霖的腹中。
  但金丹终究暴烈,这种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丹药显然不可能是阴性的,因为动之为阳,静之为阴,能让身躯内气血激发,这如何看都是阳性的丹药。
  既为阳性,那必然有暴烈隐患,故此要虞秋霖从老祖口中得知,要寻古玉之精粹来中和这种暴烈阳性,祛除身体内的隐患。
  虞秋霖看着那块神玉,此时这块古玉即使不是老祖口中所说的玉之精粹貌似也没有多大事情了,因为这一路下来,她了解的更加多了一些,这个所谓神玉,貌似正是什么“神寄之物”。
  在虞秋霖的理解中,“神寄之物”应该是某些突然变异的个体,不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自然界中总是存在着许多无法用科学来描述的东西,但这种东西基数又并不是很大,故此只能归于“突然变异”。
  但有一点毫无疑问,不论是什么效果,是拯救还是摧毁,这些所谓的“神寄之物”都有着同类型事物难以比拟的强大效力。
  虞秋霖调动气血,身躯内发出一阵雷鸣,随后一只手压在那神玉之上,试着把自己的气血向着神玉中灌注。
  精气神全面迸发,虞秋霖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而就是在同一时刻,一股暴烈的感觉自丹田中缓缓升起,如太阳般在身躯内躁动。


第五百三十章 天人合一,阴阳共济(上)

  热血沸腾,大约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虞秋霖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心脏的跳动声更加浑厚,而身躯内的血管宛如化作了一条条河道,那些红色的液体疯狂的咆哮着,在其中奔流,带着从没有感觉过的活力与生机。
  丹田中的那种暴躁感更加强烈了,金丹的力量突然回荡全身,虞秋霖明白,这就是老祖口中所谓的金丹隐患,而就在这“太阳”升起的瞬间,神玉之中,那温润冰凉的感觉一样开始注入到自己的身体内。
  玉能养人,这在古代早已有所定论。
  所谓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
  由于玉长期戴在身上,人体的37度恒温可以改变玉里面的分子运动,使玉器变得通透润泽,有吸收身体浊气的功效,所谓人养玉,玉养人就是这道理。
  玉石一直深受东土人所喜爱,上至王侯公臣,下至黎民百姓。
  民间关于玉能避邪保平安是指玉能发出一种特殊的光泽,这种光泽在白天不易见到,夜晚则可照亮方圆数尺之地,而这种光泽在古人心中,恰恰是是妖魔鬼怪最怕见到的,因此历代皇帝常持玉笏以示威严并保健康,百姓们若是可以,也喜欢求得一两件玉石以求平安。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玉乃稀世之宝,在玉石之中,含有人体所需的硒、锌、镍、钴、锰、镁、钙等三十多种对身躯有益的微量元素,这些元素散发的启动波和人体细胞的启动波是同一种波动状态,人体细胞随着从玉石散发出的波动产生共鸣和共振,使人体细胞组织更具活力,并促进血液循坏、增强新陈代谢、及时排除体内废物。
  神玉毫无疑问是所有玉石中的佼佼者,乃至于被哈里斯称为长生不老之物。
  而对于虞秋霖来说,她并不相信神的存在,而孙长宁是相信的,这也就导致两个人对于这种宝物的态度有些分歧。
  当然,孙长宁所相信存在的神,更多时候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或许理解成为一种游荡在天地之间不灭的自然念头更为贴切一点。
  自然之神也是神,古时候最初的神灵祭祀,就是从自然界中的风雨雷电,山川江河,日月云火之中演变而来的。
  所以神,也可能是众生以祭祀而创造出的不存在之念头,因为不断诉说,不断祈求,最终导致一些奇异的心念产生在自然天地之间。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虞秋霖把那块神玉取下,此时盘膝而坐,双手托神玉,进入内视的状态。
  江河呼啸,气海蒸腾,阴与阳的气息在互相征战,如何能把这两种气息完美的调和,这是此时的虞秋霖需要做到的事情。
  一旦阴阳调和完毕,那么自身的精气神就能再上升一个台阶。
  而对于阴阳的参悟,事实上,这和孙长宁曾经所做的,参悟天人道理是一样的。
  天人合一,阴阳共济,这是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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