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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我为宗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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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看着孙长宁,猛地抬起手,步伐转开,上下三动。
他在不远处斟酌,事实上两个人相距就是一刹的距离,即只有五米。
“打过来吧!”
孙长宁看着他:“洪师傅,你不过来,我可要过去了。”
这声音就好似催命的地府枷声,洪宁顿时感觉一股气血从丹田升起,直窜出天灵,那哇呀一声,整个人身上肌肉明显都大了一圈,而骨头嘎嘣作响,肤色也变得有些通红!
遇敌好似火烧身!
孙长宁看着这一幕,想到当初自己杀那个泰拳高手老查的时候也是这样,很多人在和强于自己的敌人作战时,因为精神亦或是外界的压迫,立刻就会进入到这种火烧身的境界中。
自己也掌握着这种方法,这需要精气神合一。不知道怎么做的人只有在受到压力以及刺激的状态下才能被动进入,而自己可以主动。
但不论是被动还是主动,效果都是相同的,不存在主动就比被动强的说法,没有这个道理,火烧身等于是人身的过载运转,好比机械原本最大功率是120%,那么在火烧身的状态下可以发挥出300%的功率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提升。
“有意思!咏春的拳架子!”
孙长宁看见那拳法,正是木人桩,咏春拳乃是短打拳,讲究擒而不杀,捉而不放,招数环环相扣,不存在被打断一招后面就乱了的说法,每一招都是千变万化,可以根据对方的动作的变化而动作。
短打拳的一个强项就在于贴身战,而长拳在咏春的贴身战距离内是施展不开的。
“啊——!”
洪宁猛地一声大喝,步伐连踏,只是一瞬间就扑到孙长宁身前,而孙长宁心道正好拿个火烧身的强者来试一试自己学到的功夫,于是任凭洪宁猛攻,自己抬起手来,只守不还。
洪宁的身架子自然是木人移步,五指开合如龙,使得是咏春大粘手,当中还有着劈挂劲,时不时切换一下,而在洪宁眼中,此时的孙长宁动作并不快,但让他越打越心惊的是,正是因为动作不快,而自己还打不到对方,这一点让他吃惊到几乎疯狂。
这不可能。
拳法一瞬间化作掌法,孙长宁目光一亮,此时洪宁的拳术已经让孙长宁看的清楚,这家伙的功夫和老查不相上下,甚至在身法上还犹有过之。
不过这是贴身战斗的缘故,泰拳是中距离拳法,咏春是短距离拳法,各有千秋,泰拳比起咏春要更加刚猛霸烈,动作大开大合,自有一股子气势酝酿在其中。
而咏春拳,只有在贴身战时才会大放光彩。
不过这时候,它的光彩似乎有些炽烈了!
“这不是拳法!”
孙长宁看出洪宁的拳术变化,此时那掌如风般连环落,这明显是用掌来施展的刀法,把劲运在手掌之上以达到刀劈的效果。
而由于没有刀的重量,施展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拳法化刀!
“有几把刷子!这应该是咏春八斩刀!”
拳法互搏,十拳中三拳已是胜利,而刀法互搏,一刀也中不得,中一刀便是丧命!
孙长明眉毛一挑,目光之中猛地升起一种极其锐利的光彩!
那气血轰鸣,就是一瞬间,孙长宁眼睛扫过洪宁,这位化劲的大师傅与孙长宁四目相对,顿时如被火烧一般的怪叫出来。
火眼金睛!
八斩刀舞,那掌劈挂雷,孙长宁抬起手来,一招八卦游龙,叶底藏花,瞬间将洪宁一掌打的从地升天,那在半空,孙长宁立刻接了个天王托塔的架子,连续三掌,洪宁整个人飞上天去足有七八米高!
轰——!
肉身从天坠落,孙长宁一手直接将他接住,整个大擂都晃了一下,孙长宁把洪宁丢在地上,此时他早已经昏死过去。
砰——!
一根棍子撑着,看一道影子瞬间跃到擂台上!
第五百零二章 李鹊,李鹊!
“我来!”
那双花红棍上到擂台,女孩的眼中有着战斗的欲望,而洪门的大佬们没有制止,孙长宁扫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女孩浑身上下的气血都被激了起来。
“李鹊!”
她抱了拳,而正如之前洪宁一样,一道烟云自头顶窜起,那是气血彻底沸腾,她在一瞬间进入到火烧身的境界,这倒是然孙长宁吃了一惊。
只是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把她激入了火烧身?
孙长宁颇有些感兴趣,而女孩则是心中大震,她习武这么长时间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火烧身的功夫也只感悟过一次,还是和别人生死相搏时,自己落在下风,而这一次居然只是被看了一眼,立刻就进入了火烧身的状态!
天下有数的高手!
她不敢怠慢,手中的棍子横着,一下子扫起来如荡风雷,步伐连续一踏,那当中居然让孙长宁感到熟悉。
“是。。。。。。这是禹步!”
传说中大禹踏水治天下时所走的无名之步,自己曾经在和早田津义的对战中偷偷学到过一点,毕竟早田津义是会的,当初孙长宁没有立刻打死他而是和他纠缠就是因为要套功夫。
不过此时这个女孩走的步伐显然比早田津义要高明的多了。
“可惜了,早田津义多活两年到现在,恐怕是也变得厉害多了,说不定有可能触及到化劲的最上层门槛,毕竟他号称东瀛不世出的天才啊。”
孙长宁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声,事实上可惜个屁,一点也不可惜,孙长宁当初下手把功夫套完了挥手就给他一拳打死,可是根本没有半点英雄惜英雄的意思。
女孩舞起棍子,这东西看上去似乎是木头,事实上则是钢浇铁铸,这么一想,那棍头上的红色,怕不都是鲜血染的。
不过棍法这种东西在孙长宁面前没有意义,如果是大枪大刀还能摆弄两下。
没有刃的东西,没有杀气!
两拳一转,孙长宁一胳膊把那棍子夹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女孩两手施力,一扯之下她自己差点跌了个倒栽葱,顿时心惊,此时手臂上劲力一变,突然对着孙长宁那边就递过去。
一劲送法,仙人开山!
这是武当玄武棍法!
女孩曾经在武当山,少林寺等多处学习棍棒,武当玄武棍乃是秘传功夫,当初她苦修三年才得到大半的棍击之术,这当中龟蛇棍,洪水突发,排山倒海的绝技学了不少,最关键的一套棍法不传。
此时她那棍子气势一变,孙长宁感到那股劲力突来,看棍头进挪一寸,而就是这一瞬间,宛如四两拨千斤一般,那棍子直接脱离控制。
女孩把棍子在天一转,一个横扫加垂打就落了下去,孙长宁眼睛一亮,这时候耳朵轻动,听到擂台下虞秋霖的声音。
“流星赶月棍。”
这同样是武当玄武棍的一种,孙长宁看的这棍法气势磅礴,倒也确实是对应流星赶月的名字,而那女孩看孙长宁不闪不避,居然要迎着棍子杀来,顿时心中一惊,那气势莫名就软了半分,棍法一变,作那横扫千军之势。
横扫千军,风卷残云,五龙朝圣。
她连续打了三棍,一套连环,孙长宁身子左闪右避,至那最后一招五龙朝圣,看大棍如龙,孙长宁目光一动,臂如游龙一般伸出去。
回龙驭!
五指一扣,孙长宁猛地发劲!
四大仙山,折不周!
轰!
犹如平地惊雷,女孩整个人都被弄到天上去,那棍子上传过去的巨大劲力让她直接摔倒在地,而孙长宁胳膊一转,那钢棍顿时就落到自己的手里了。
呼呼——!
双手把棍子一拿,孙长宁在半空舞了两下,那身子又是一转,步伐一动,手中钢棍一起,对着地上就是一捣!
二十四式,猿将天飞!
把拳法用棍子来施展,这一下把那女孩惊的直接拍地翻身而起,如鲤鱼越江,如蛟龙掠海,孙长宁把那棍子一定,在擂台上砸个一人大的窟窿,直接把地毯算上厚木板都挑翻了三四层!
随手一丢,那棍子直接从大擂上飞出去砸入钢筋水泥的大地,孙长宁身子进步,那女孩刚刚起身,孙长宁瞬间就在她肩头打了两下。
两指如棍,这两下打的她顿时一个踉跄,浑身一麻,但眼中亮起不服输的倔强,身子强行一转,瞬间贴到孙长宁的身前。
手肘并起,那一肘如炮弹一般打向孙长宁的胸口!
八极拳!
砰!
肘对肘,孙长宁在一瞬间出招,那巨大的力量碰撞,女孩的右手顿时一麻,劲力一传,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而孙长宁两手一翻,一只手陡然转过去,一下子掐住她的脸。
五指从下巴托着,捏着两处面颊,另外一只手打在她左肩膀上,那种酥麻感传遍全身,这一招用上的是天雷劲,女孩被捏着脸说不出话,孙长宁看着她,那手收回来,对她点点头。
“打得不错,但是最后怕是有些不清醒了,我最擅长的拳法就是八极拳,你用八极拳和我对打,不是脑子坏了吗。”
孙长宁松开手,女孩两只手一只和孙长宁对打落了伤,另外一只因为肩膀被天雷劲击中不能动弹,此时瞪着眼睛,而孙长宁则是一把将她抱起来,就这么一个动作没有其他意思,仅仅是想要让她体面的下场而已。
毕竟双花红棍,打的不错,要是拎着一个女孩家下去,这怕是要被人说三道四。
如果是生死搏杀倒也罢了,譬如以前和虞秋霖,他娘的开口就要把自己打死这能留手?
但这一次明显没有到那种程度,孙长宁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礼尚往来。
但女孩没想到这个动作,那浑身酸麻,眼睛瞪得老大,直到洪门里面出来大佬把小姑娘接过去,她还直勾勾的看着孙长宁,那眼睛里面酝酿着一种名为“二愣”的情绪。
我堂堂双花红棍。。。。。就给人家和抱小孩似的抱下来了?!
她的两处脸颊升起晕红,这并不是什么害羞,而是因为自己输的和玩似的而感到羞耻!
不过这个想法若是给其他人知道了,怕是要感到莫名其妙!
不过李鹊这个姑娘就是觉得自己丢了人,总的来说,虽然输的是宗师,但。。。。也太没面子了。
第五百零三章 鱼鸢
啪啪!
孙长宁拍了拍手,目光注视着下方的一群洪门大佬,首当其冲的就是朱鸿文。
“大当家的,还有菜吗?”
话说的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不少人面色在这个瞬间微微一沉,但也就只是一沉罢了,并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
菜还有吗?
谁是菜?
他们是菜啊!
朱鸿文看向孙长宁,同时头微微扫了一眼,看见满脸通红的李鹊,这小姑娘颇有些手足无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再有厉害的,上阵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他声音朗朗,而后目光突然一眯。
“不过你要硬菜,这来者是客,你说要什么,我就是上九天下五洋也得给你弄到不是?”
朱鸿文拍了拍手,那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咦?
孙长宁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微微诧异,这只是两下拍手,但当中却是两股劲力互相碰撞而产生的绵劲,这是属于柔拳的一种运用。
柔拳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软绵绵的拳法,所谓柔拳,杀人于无形,并不是说动作和老大爷打太极一样就是柔拳,这个柔字,指得是劲力。
所谓暗劲阴狠毒辣,柔拳深得暗劲之要意,出拳凶猛,劲不虚发,一旦入体则难以根除,如一道绵长恶气,搅闹五脏六腑,这才是内家柔拳。
朱鸿文没有和孙长宁上来动手,首先他作为港岛洪门分舵龙头也不可能上阵亲自搏杀,如果事事都要老大出面,那还要小弟做什么?
况且这对于朱鸿文来说,不过是一次尽“地主之谊”的前戏罢了。
就凭借这一手,孙长宁就判断出,朱鸿文绝对是一位化劲的大师傅。。。。不对,不能说大师傅,以朱鸿文的身份地位,恐怕是可以称一声宗师了。
“来,上硬菜!”
双花红棍落败,但是李鹊只是最年轻的双花红棍,这一次被孙长宁和抱小姑娘似的抱下去,怕是也没有什么颜面,这姑娘才十六岁出头的年纪,脸皮子薄。
那么,有年轻的双花红棍,自然也有老辈的。
砰——!
一人从后堂“飞出”,那身子步伐极其之快,手里提着一根齐眉短棍,目光冷冽,看见朱鸿文,先是恭声称了一句龙头,而后才看向孙长宁。
“龙王,指教了!”
他双手抱拳,那齐眉棍被两只大拇指搭着,悬空而垂,只看他一礼做完,手掌一翻,直接把那齐眉棍插在地上。
当——!
钢棍把砖地全部打的粉碎,一股子尘土气扬起来,那钢棍稳稳当当的立在地上不动分毫。
双花红棍,并不是说有这个称号的人就一定擅长使棍,这个称呼只是代表一代之中最能打的人而已。
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第一打手。
这男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但事实上恐怕已有三十过五,孙长宁看人还是比较准确的,这是从气血来判断,而且他的行事动作都并不像是一个年轻人。
“菜名怎么称呼?”
孙长宁看向他,这男人眯了眯眸子,朗声而言。
“鱼鸢!”
鱼鸢,这是一种极其凶猛的禽鸟,而鸢。。。。就是老鹰的意思。
曾经孙长宁打死过一只老鹰,他叫做樊千。
如今在红花大擂,又来了一只老鹰,他叫鱼鸢。
再加上之前弄下去了李鹊。
这辈子是和鸟脱不开关系。
孙长宁哈哈一笑,而鱼鸢则没有这么随意,他的身子骨轻轻震荡,一口气被吸入,随后缓缓吐出去。
嗡——
刺耳的空鸣声响起,鱼鸢的步子猛地踏了出去。
他是鱼鸢,他是老鹰!
鹰,击于九天之上!
地上以虎为尊,天上以鹰为雄!
他的身法就像是飞起来一样,孙长宁双目一动,那上半身猛地一低,一只手托着另外的胳膊,对着前面就是猛地一抬。
呼——
五指巴掌凭空扇过去,一道黑影瞬间仰头,那身子骨弯曲九十度,在瞬间避开孙长宁的那一掌。
鱼鸢的眼睛瞪大,他的身法是鹞子钻水,水中无形,其实就是一种视觉欺骗,有些拳法可以起到这种作用,具体的是根据光线以及灰尘,包括站的位置而变化。
这和盗墓的某个门派招数有异曲同工之妙。
人的眼睛会欺骗人的自己,把身法练到欺骗眼睛的程度,这就好比鹞子钻水,在水中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而鹞子在水里抓了鱼,瞬间就会跃出水面,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鹞子,也是鹰的一种。
鱼鸢还在震惊,然而下一瞬间,双目所见的湛蓝天空却突然被阴云覆盖。
从灰暗过度到黑暗!
那是人的手掌!
他悚然而惊,这一刻身子猛地一转,身上汗毛俱都直立而起,那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整个人如风倒卷一般,那头颅瞬间一侧,却看见那只手掌像是如来佛祖的五指山般,在一刹那从额头的左侧打了过去。
拳风撕裂面颊,那巨大的力量让任何人都难以忘记,鱼鸢的气血提升到顶峰,身躯中发出虎豹雷音,其声熊熊,浩大无比,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是把功夫练到化劲的标志之一。
鹰爪功!
五指瞬间扣住那只胳膊,他的动作极其之快,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和眼前的龙王硬拼,故此一只手扣住手腕,而左手却从自己的肋下打出,同时身子不退反进,向着前面猛地捉去!
鹰爪狠毒,五指要剜人双目。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所有的招数在瞬间打出,说的废了口舌,但实际上不过只是在一刹那就完成,对于化劲的高手来说,打与被打,反打于再反打,一切招数早已经了然于心。
这就是所谓的实战经验。
套路再高不敌王八一拳,唯有经验才是实打实的救命东西。
鱼鸢的拳架子是二十八鹰爪门的功夫,在实战门派中也是赫赫有名,不过这个名,却是凶名。
樊千也曾是这一门的人,当初犯下的累累罪行都在告诉世人,这一门的功夫到底有多么凶狠。
就是为了杀人。
鱼鸢觉得自己得手了,在这种距离,不存在失败的可能性。
然而下一瞬间,他眼前天旋地转,一种从不曾感觉过的力量把他如抓小鸡仔般的提起,而后对着大擂狠狠一贯。
于是整个擂台都炸开了。
巨大的气浪席卷出去,那是单凭力量所打出的风。
鱼鸢眼前骤然一黑,如遭雷击。
第五百零四章 因为我不想玩了
木板裂了也不知道多少重,总而言之这耗费时日搭建起来的大擂算是彻底报废了。
鱼鸢半个身子嵌在擂台当中动弹不得,另外半个身子骨断筋折,这突然而然的攻击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人的反应力居然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
他毫无疑问的输了,并且输的比李鹊更快。
他之前在内堂口的门口处也见到孙长宁和李鹊的争斗,到了鱼鸢这个境界,即使是隔着十米的苍蝇轨迹他都能准确的把握,更不要说远处的两个大活人,而孙长宁之前动手,轻佻随意,他在心中判断了一下,认为比自己功夫要高。
但是要高,也不会高出多少。
李鹊终究还是打了许多套棍法,而自己比李鹊这姑娘要强,十招之内李鹊必败,孙长宁看上去没用全力,故此出手是有回转余地的。
他不见得会输,相反,在心中还对于这种轻视对手的行为感到不满意。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怎么能如此轻佻?
但现在的鱼鸢陷在擂台当中,身边都是割裂的木板,他的脸上流下血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打李鹊是如此的轻松随意。
首先这是切磋,其次这不是死斗,第三,李鹊太弱了。
这个太弱,是相对于孙长宁来讲的。
就凭借打自己的这一手,如果刚刚对李鹊施展全力,李鹊早就死了。
鱼鸢半个身子动弹不得,这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下去,五指一提,如抓小鸡似的把他从擂台里面拎起来,到了这时候,鱼鸢被丢在边上的木板上,这才看见擂台现在的样子。
那一拳把正中央纵横三米的木板全部打穿,边上还有倾斜与裂纹。
下面搭建的鸟巢式建筑根本没有起到半点左右,就和用锤子砸豆腐一样,砰的一下就碎了个稀巴烂。
“咳。。。。”
鱼鸢吐出一口血,刚刚那一下伤了内脏,巨大的劲力贯穿五脏六腑,让他就和瘫痪了一样。
朱鸿文看着这一切,孙长宁站在台上,正和他四目相对。
“硬菜不错,我吃的有些快了,见谅。”
孙长宁的声音传入每个大佬的耳中,朱鸿文吐出口气,负着手,对边上道:“把鱼爷搀下来。”
于是立刻就有两个人上去把鱼鸢搀扶起来,临走时,鱼鸢强锁着一口气,问孙长宁。
“你刚刚如果要杀我,从一开始,几招?”
他双目瞪着,当中酝酿着不甘心与浓浓的疑惑,还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孙长宁看了他一眼,回答。
“如果你开局就跑,那么三招。”
“如果你开局向我冲来,那么一招。”
两个回答,但是答案都是一样的。
少至一招,多至三招。
必死。
在这种劲力下,如果被打中要害必死无疑,鱼鸢终于明白孙长宁那龙王的名头,突然看着身前的这个年轻人,脑海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念想。
或许他是历代龙王中最强的一位。
江东的水龙会,作为武术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由于江东离港岛略远,即使坐个飞机乘个高铁就能到,很多人也不会没事情就跑过去。
那是别人的地盘,不是自己的。
像是洪门这种的,去个人不同命不报信,就和朱鸿武一样,跑过来做什么?这是对当地龙头的挑衅,哪个地方还没有个势力范围?天底下高手那么多难道都挤在大内不出去?
“还有问题。”
鱼鸢看向孙长宁,孙长宁自然点头,表示知无不答。
别人的地盘,作为一道前菜,被打败了不说狠话,那自己自然也要给人家面子。
一套拳打下去,打出敌人不是本事,一套拳打下去,打出朋友才是真本事。
“你刚刚的劲力为什么突然变化,而且差距如此之大?”
他发出声音,孙长宁思考了一秒钟,郑重的和他开口。
“因为我不想玩了。”
七个字,平淡到了极点,也没有什么爆炸式的声音助词。
因为本来就是实话。
打李鹊玩是因为对方还是小姑娘,并且本事不高,本着试一试的心思而打,反正结局都一样,而打鱼鸢则是因为对方招招要命,如果拖得久了,那么会很烦人。
所以速战速决,最直截了当。
然而听在鱼鸢耳中,这大实话却如刀子一般割裂了他的耳膜。
鱼鸢眼中的神采黯淡,他本觉得自己还处于人生的巅峰期,但没想到,在身前这个年轻人的手中连三招都走不过。
对方之前一直在玩。
而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招数,不是什么突袭也不是什么算计。
仅仅是他不想玩了而已。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孙长宁和李鹊打根本不认真,和鱼鸢打认真了,如果是以宗师的身份与名头来看,明显是让鱼鸢有了面子,毕竟玩闹状态下打败别人实在是一种不尊重,但是李鹊辈分小,所以即使说出去别人也不会觉得有问题,前辈指点后辈,还是一桩美谈。
但是鱼鸢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的年纪比孙长宁打,理论上来说,辈分也比孙长宁高。
李鹊输了不丢人,因为输给前辈,他鱼鸢输了丢人,因为输给后辈。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并不是宗师,孙长宁是宗师,故此,这输了倒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少年宗师的名头已经成熟,天底下谁不知道那个把源藤武打的求饶的年轻孩子?
“没想到我也成了你的踏脚石。”
鱼鸢这么说了,想了想,似乎觉得又不对,于是再度补充了一句。
“不对,应该是足下的一块青砖。”
踏脚石是向上面去的,而足下青砖仅仅是铺路用的。
孙长宁弄死的宗师够多了,败掉的化劲也有二十几位,多他鱼鸢一个,锦上添花罢了。
朱鸿文看着鱼鸢被搀扶下来,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孙长宁,抱了抱拳,又看向虞秋霖,拱拱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咱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
他把那朱袖一挥,对着内堂口就一送。
“里面招呼。”
第五百零五章 见识功夫
进入内堂口的就只有孙长宁和虞秋霖,剩下的人和洪门一干人等都留在外面,同样,这内堂口进来的也只有几个巨头,毕竟这一次下了请柬,来的自然是要有说的上话的人。
洪门内,龙头和诸元老最高,其他的都靠边走,来几个,大家商量结束,这事情就定下了。
主客落座,朱鸿文作为龙头自然是位于座首,这不是不常联系的朋友之间请客吃饭,名为宴请,事实上还是谈事情。
既然要谈事情,那必然要把自己放置在主动的位置上。
客随主便,从没有主随客便的道理,和你说好话,那都是客气,切莫当真。
至于要说什么,三声两声,你一言他一句,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马上开始的拍卖,我们洪门必然要插手,这事情我先和虞小姐通知下,避免到时候产生冲突,再一次的重申,请您听清楚了。”
朱鸿文并不给虞秋霖面子,他身为洪门港岛分舵的龙头,本来就没有必要给虞家面子,况且虞秋霖在这里有自己的势力,不算是虞家之内,虽然打着虞家的旗号,但是朱鸿文哪里不知道里面的道道?
“不能让步,抱歉。”
他把手里的茶水托着,那盖子在茶口边缘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虞秋霖蹙眉,但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说出什么问题,只是道:“鸿文先生为什么执着得到那神玉?”
朱鸿文反看她一眼:“那你为什么执着不要我们插手?”
他也不弄那些慢条斯理的东西,直接就道:“神玉,你想要这东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能说,我们自然也不能说。”
虞秋霖摇摇头:“如果是平常的话,我或许要说一声孟浪了,但是这一次,我也不能让步啊。如果我要让步,我就不会来这里赶赴这场鸿门宴了。”
朱鸿文笑了一下:“鸿门宴,洪门宴,虞小姐的话也挺有趣。”
“不过有趣归有趣,这事情还是没办法解决。”
虞秋霖看着他:“鸿文先生没有诚意。”
朱鸿文摇头:“我诚意满满,如果不想谈,我一开始也就不下这个宴请,只是你这开门见山,山有些大了点,开始就弄一个我办不到的条件,这让我怎么办?”
“未必就办不到。”
虞秋霖开始和朱鸿文谈判:“鸿文先生放弃那枚神玉的拍卖,我可以把我手里掌握的海运线转让三条给你。”
海运线,这对于港岛的黑资企业绝对是一块极其肥美的蛋糕,能够避开海关检查的都是这些路线,而开拓一条新的海路需要很大的投入。
并不是像所有人想的那样,海军驻守,海关驻守,这里就万无一失了,如果港口如此就万无一失,那每年又怎么会有很多偷渡的人呢?
事实上,偷渡这种问题,任何一个沿海国家都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尽力的去控制。
开放海运路线,这条路线上运的是什么,安不安全,是不是处于三不管地带,这都要指的商榷,有些人甚至知道海关的出巡时间,大海上可没有围栏,算准了经过,内海之中暴风雨的概率不大,有很多事情是可以打擦边球而不被察觉的。
有时候,甚至称呼为大摇大摆也不是不可以。
朱鸿文目光动了动,笑了声:“海运仙啊,确实是挺不错的条件,我都有些心动了,毕竟我洪门掌握的海运线也就那几条,但是在这神玉的面前,我还是需要斟酌几分。”
“大海上风高浪急,天气不好,时间都要对不上,你交接海运路线,但海上一些卡口说不得不认我,要疏通这些关系还需要很长时间。”
“而且三条,太多了。”
这话说了,就等于还是不同意,不要看似乎是有些松口,事实上是半步也没退。
最后那三条太多了,也是含着深意,朱鸿文同样怕虞秋霖在动手脚,一点点的摩擦就可以造就一场逮捕大戏。
在港岛这一块干事情的,明面上是白的,但是背影里,谁没有几片黑的?
没有黑的在这里玩不下去。
都说世道非黑即白,但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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