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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回来的装逼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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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和冷艳千金均是一愣,韩俊宇的小叔?
冷艳千金急忙问道:“这位同学,你确定你没看错?”
韩俊宇不太确定地说道:“看模样应该是不会错,但气质和我家小叔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李丰,这个人你们是在哪里见到的?”
李丰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现在失踪了,如果不出意外就在夏邑。你家小叔此时在哪?”
韩俊宇道:“不瞒你说,我家小叔在一年前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
“一年前?”李丰大致一算,这差不多也正是他在桃花天谷遇见人妖和冷艳千金的时间。“难道我这位朋友是你小叔叔?”
韩俊宇当即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你这位朋友分明就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而我家小叔却是风流不输柳一挥的旷世奇才,这怎么能是一个人。”
见两人不信,韩俊宇拿出手机让两人看了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的确长得和人妖一模一样,就如韩俊宇说的一样,但两人的气质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连冷艳千金也摇了摇头,说道:“或许只是长得相似,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照片的人身穿一身蓝色长衫,星眸深沉睿智,神态悠然自若,气宇轩昂中更透露着一股子斯文优雅。不要说冷艳千金,就是李丰也很难把他跟娘里娘气的人妖联系在一起。
可他偏偏有种感觉,这两人肯定就是一个人。当初柳一挥化身聂木,用的不特是同一种方法。让他想不通的是,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脑子是进水了才扮成人妖?如果不是一个人,人妖没有理由刚好在韩门出事的关口逃婚回到夏邑。这世上从来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
“高中生,你怀疑他们是同一个人?”冷艳千金问道。
李丰笑着点了点头,问向韩俊宇,“你这位小叔叔是为何离家出走的?你不妨把他的情况仔细说说,弄不好我旁边这边就是你未来的小婶婶了。”
冷艳千金踢了李丰一脚,嗔道:“别胡说。”
提起他的那位小叔叔,韩俊宇顿时露出一种敬佩、仰慕的目光,他道:“柳一挥被世人称为五百年剑道魁首,而我家小叔则就是五百年儒生魁首。小叔本名韩天泽,因六岁写出名动天下的八股文,因而被称为‘韩八股’。世人知青衫剑客柳元宗,白衣白剑白月光,却不知蓝衣书生曾一文评天下,引得世界为之哗然。”
这些李丰和冷艳千金自然都不知晓。一个是江湖雏鸟,一个是还未入江湖的雏鸟。但如果是经常混迹江湖论坛的杨纸西来说,蓝衣书生韩八股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如昙花一现,名声一时轰动世界,却也就此消失匿迹,因此导致武道界逐渐才没了他的传说。
“小叔虽天资聪颖,但从小就有一个连太先生都无可奈何的坏习惯。他一生不喜论语,不喜孟子,不喜所有圣人经典。平生最喜水浒、喜红楼,喜所有侠肝义胆,喜所有风花雪月。他三十岁是就力压群才成为儒生韩门的‘相子’,我们所有韩门子弟都一致认为他定然能重新带领儒生韩门重复辉煌。然而,他却在一年前忽然离家而走,只对韩门留下一句不堪入耳之话。”
“什么话?”
“儒生,腐矣;韩门,朽矣。他此番前去寻道,寻的是拯救儒生韩门之道。若寻不到,此生不回韩门。太先生看了气的病了几天,韩门子弟也将其指责为不肖子孙。”
“哦,那你如何看待韩八股?”
“我不知道,但小叔之才华冠绝古今五百年,我想他说的话一定都有其道理。”
“你呀,不如你家小叔。你只会读死书,而他则是将整个世界看成一本书。哪怕你将全天下的书看完,也不及他看一本。韩八股,大才。”
“我的确不如小叔,不过你不是并未见过小叔吗?”
李丰轻轻一笑,道:“能说出‘儒生,腐矣;韩门,朽矣’,这番话的人本就不是一般人,更何况他还身为你们韩门的相子。”
韩俊宇默然不语,难道儒生真的腐矣?难道韩门真的朽矣?
正当这时,一场不小的地震忽地传来,整个奶茶店的桌椅都在四处摇晃。
韩俊宇脸色大变,沉声道:“今日是三十日的最后一天,一定是柳大龙对韩门出手了!”
第621章 儒生韩门,仙人不跪
儒生韩门虽贵为武道上三层,但府邸并不富丽堂皇,甚至处处透露着破落,院墙上更是还残留着当年反韩门运动留下的披红。
别看它如今样子不好看,若是往前推个三百年五百年,韩门不仅是中原大族,更是天下第一大族。历朝历代,所出名相无不是韩门子弟;历朝历代,天子之师无不是韩门子弟。任他风云变幻,朝代更迭,而儒生韩门绝不会倒。
但就在百年前,韩门的院墙就被推倒了一次。那一次,让韩门子弟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红漆斑斑的韩门前,两名白发老人正在对峙。在他们的脚下赫然已出现了一个巨大凹陷,这仅是一次交手而成。
对面一身黑色劲装的老人,星眉剑目,即使是站着不动,身上也在无形地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剑气。此人就是柳大龙了。
提起柳大龙,武道界晚一辈不知,老一辈不屑。他一生虽没有什么特别能为人称道的功绩,但却有两个惊艳世人的徒弟。一名是青衫剑客柳元宗,一名是五百年剑道魁首柳一挥,仅是这两人就足以让他流芳千古。
百年前的落剑原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宗小派,正是因为柳大龙慧眼识人,力排众议,毅然决然跟随陈老怪。一路来,无论是陈老怪六十年前力压王境,还是四十年前驱逐天寒门,柳大龙都是陈老怪的头号追随者。
正是因为他的忠心,陈老怪成就神话后,一举将落剑原抬到了百宗之首的位置,无人敢有异议。对于柳大龙来说,人生也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没有他当年的决定,就不会有后来百宗之首的落剑原。
陈老怪在武道界有华夏守护者美称,而柳大龙则自号华夏之龙,因此遭到了老一辈儿所有武者的鄙夷。
就连当初李丰在冬日国所杀的王境强者宫本一野,提起柳大龙也是如此说道:柳大龙自号华夏之龙,简直就是个臭不要脸,若非跟在陈老怪屁股后面沾光,他算个屁。
柳大龙或许没什么真本事,但一生只要做对一个选择就行了。跟随陈老怪,这就是他此生最正确的选择。
柳大龙对面的老书生是儒生韩门的太先生,名韩德良,字瑾世。相对于柳大龙的碌碌无奇,韩瑾世则就出彩太多了。他在十四岁时就被光绪帝亲自赏赐黄马褂,后来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同样将其尊为国师。
而当时陈老怪还只是义和拳里的军师,诸葛正义还在京城证道无路。一百年前也正是他对想为天下求太平的诸葛正义说:
“你回去吧,有我在,大清朝绝亡不了。”
也正是因为他,诸葛正义的三策无一被采用。因为他相信凭借自己一肚圣贤经典,定然能够帮助大清朝力挽狂澜。
韩门,因皇室而在。没有了皇室,哪里又有韩门风采。
陈老怪曾说:瑾世兄,以你之才华,何不入仕再放光彩。
诸葛正义说:瑾世兄,大清朝覆灭并非是你才华不够,是因天下大势所定。
他却觉得错了就是错了,如果不是自己当初刚愎自用,诸葛正义就不会无功返乡,大清朝就不会在短短的几十年前彻底覆灭。一切的错都在他,此生愧对皇室,愧对圣贤。
“三十日时限已到,韩瑾世你还不束手就擒。”柳大龙低喝道。
韩瑾世笑了笑,道:“错不在我,为何要束手就擒。”
柳大龙怒道:“错不在你?帝都六口气运井中的国运为何会平白无故跑到圣贤林?别以为我不知晓,你没有一日不想再复皇室,清朝余孽是也不是?”
韩瑾世冷笑道:“陈老怪尚且不敢如此跟我说话,你有何资格?”
“陈大哥念及旧情一而再地放过你韩门,可你韩瑾世不知好歹,我也只好替陈大哥清理世间污秽。”柳大龙满是杀气地笑道:“你抵抗也好,求饶也罢,因为不管如何今日我都要拔出儒生韩门这颗千年毒瘤,否则如何跟国家交代,如何跟天下人交代。”
韩瑾世傲立于此,道:“不要张口闭嘴就是国家,就是天下,所有人都配,唯独你柳大龙不配。”
柳大龙冷声道:“配不配不是你韩瑾世说的算。”
他举起手,低喝道:“落剑。”一把百斤重剑凭空出现,猛然坠落,直朝韩瑾世的头上砸去。
韩瑾世理了理身上的黄马褂,笑道:“礼者,所以正身也。”他抬手一撑,一道无形屏障再次将重剑格挡在外,脚下凹陷添凹陷。
“我看你能挡得了几时。”柳大龙每次挥手,空中均有一把重剑落下,一时之间如下成了一道剑雨。而在他身后的树林中,忽然涌出百名高手,鱼贯杀入儒生韩门之中,韩门子弟瞬间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韩瑾世暴怒,喝道:“柳大龙,你胆敢趁陈老怪不在,公然杀我韩门子弟,今日我就算是死也定要把你拉下去。”一直处于被动的韩瑾世忽然含怒一掌推出。
刹那间,周围狂风呼啸,落叶唰唰。奇怪的是,嘈杂声中似乎还可隐隐听到孩童的郎朗读书声。
“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书生意气掌,不过尔耳,看来陈大哥太过谬赞你了。”柳大龙以手作剑,虚空一划,如有横扫千军之势,周围瞬间风平浪静。
韩瑾世的心逐渐落了下来。原来世人一直都小觑了柳大龙,对他的认知还仍旧停留在六十年前,那个跟在陈老怪屁股后面的青年。
这些年当中,因为心中愧疚韩瑾世的境界一退再退,而柳大龙却百尺竿头一进再进。以如今柳大龙的实力,他甚至觉得哪怕比起力压王境的陈老怪也不逊色多少了。
世人只知青衫剑客柳元宗,五百年剑道魁首柳一挥,而他们的师父柳大龙又岂会太差了。
王境强者之间的战斗,不管多少内气武者都难以插上手,就算是通脉宗师若没有柳一挥那样的手段,同样也难以在旁帮上什么忙。
儒生韩门虽贵为武道上三层,但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韩门子弟中除了那位离家出走的韩八股,就只有韩瑾世一个王境强者,通脉宗师也只有两人。而柳大龙这次却带了十名通脉宗师,其余皆是内气武者,各方面都可完全碾压儒生韩门。
看着韩门子弟节节败退,人人被杀,韩瑾世一向淡雅的脸上隐隐透出一股不甘。难道真的是天要亡韩门?
李丰三人来到韩门时,韩门子弟已血溅满墙,死伤惨重。
韩俊宇愤懑道:“今天明明还未过,他们岂敢如此!”
李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保护好你家小婶婶,我去救人。”
“小婶婶?”冷艳千金一头黑线。
李丰身影一晃,已然进入韩门。他提了提嗓子,高声道:“都住手,否则死。”
众人愣了愣,随即有人不屑地笑道:“你算什么东西。”说完,便要手起刀落。然而李丰已抬起手,轻轻一指点了下去。就是那么轻轻一点,那人的心脏位置噗地爆开一个大洞,当场死得不能再死了。
“谁还想死?”无人再敢说话,李丰点杀的那人乃是一名通脉宗师,能有如此实力者,李丰毫无疑问是一名王境强者。
“王境强者又如何,我们是国安特勤六处的人。前辈,你可曾听过国安特勤六处的威名?”一人壮着胆子,背向李丰,指着红色大氅上白底红字的“国安”说道。
“国安特勤六处?”李丰笑了笑,道:“那你可曾听过李仙人的威名?”
“李仙人?什么李仙人,国安特勤六处谁都不怕。”
旁边有同伴拉了拉他,小声提醒道:“一人敌一国的李仙人呀,最近相传他还是李姑娘的哥哥呢。”
“李仙人!”那人腿一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声道:“仙人饶命,仙人饶命。”
“起来吧,看在一烟的面子上就暂且饶你一命。另外,所有韩门子弟我作担保,你们先退下吧。”
一众国安特勤六处专员为难道:“李仙人,这个恐怕不行。”
“为何,就不怕我将你们全都一一杀了?”
“这是李姑娘下达的命令,我们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务,哪怕是您做担保也不行。除非重新接到李姑娘新的命令。”
李丰没想到短短的半个月间,李一烟竟已在国安特勤六处建立了如此大的威信,这无疑来说是一种好事情。
“你们谁有一烟的电话?”
众人互相对视,最终摇了摇头。
“李仙人,李姑娘对我们来说那可是高不可及的存在,我们这些小虾米哪里配有她的联系方式。”
李丰想想也真是,不过这可麻烦了,因为他也没有李一烟的电话。众人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怪异起来,身为哥哥难道还没有亲妹妹的电话?
就在双方都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黑影落了下来。
李姑娘身边的花鹰!
一众国安特勤六处的专员一一躬身。
对于这位连王境强者都可以手撕的怪物,谁心中不害怕。
花鹰咧嘴笑了笑,道:“李姑娘有令,暂且放过韩门子弟,但事情未结束之前谁也不能离开这里。都退下吧。”
花鹰之命便是李姑娘之命,其他人不敢不从,一一低头退下。
见花鹰二话不说便准备走,李丰急忙叫住他,“花鹰,一烟也来了?”
“无可奉告。”花鹰留下四个字,身影一晃便不见了。
气运井一事关系着国家大运,李一烟作为如今国安特勤六处的掌权人,就算亲自过来也不为过。既然花鹰都已现身,就是不知道李一烟为何不肯出来见自己。
“你就是李仙人?”一名韩门子弟问向李丰。
李丰颔首,道:“是的,你们放心,暂时不会有事了。”
一众韩门子弟全部下跪,泣不成声道:“求李仙人救救我韩门。”
看着这些平日傲到骨子里的读书人对自己下跪,李丰有些微微动容,展颜一笑,道:“大家都起来,建国后早就不兴如此大礼了,我李某人更是万万当不起。咱们伟人说得好呀,双膝之下不跪天地,不跪神明,只跪父母。”
韩门子弟为之一愣,个个汗颜不已。在韩门讲究的就是尊卑有分,命有贵贱。当被李丰托起来后,站直膝盖,挺直腰板,他们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难道儒生韩门真的错了吗?甚至错了三千年……
这时韩俊宇和冷艳千金也走了进来,看到韩门子弟得救,他大大松了口气。
“二叔,咱们伤亡如何?”韩俊宇上前对一名中年男人问道。
“幸好李仙人出现的及时,即使如此也有近十人不幸遇难。”他说着,面容忽然变了,急忙道:“太先生和柳大龙一路打到圣贤林那边去了,柳大龙如今的实力深不可测,只怕太先生有所不敌。”
韩俊宇躬身看向李丰。
李丰道:“我说过了,只要是你有所求,念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一定帮你。圣贤林吗,我倒要看看有什么蹊跷之处。”
第622章 我问圣贤借风采
后山圣贤林中。
大战数个回合后,韩瑾世已然伤痕累累,浑身气机溃散大半。而柳大龙云淡风轻地站着,甚至直到现在还仍未拔剑,十足的高手风范。
自见到来人不是陈老怪,不是和气道长而是柳大龙后,韩瑾世就知道这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一定会对韩门不利。可再想也没有想到,柳大龙竟敢真的除掉三千年韩门。
柳大龙万万没有如此大的胆子,一定是气运井一事让华国最上面的那位动怒了。一家岂能与一国相比,哪怕是曾经陈老怪力保的儒生韩门。
“韩瑾世,你若是从我裤裆里钻过去,再学几声狗叫,或许我可以给儒生韩门留个种。否则,韩门就此绝后,我说到做到。”
“你,休想!”韩瑾世接连吐了几口血,血染红了身上的黄马褂,也染红了圣贤林的气运竹。他本以为借着这次大运可再恢复儒生韩门当年辉煌,却不曾想却是真正的大劫降临。
韩门覆灭倒也罢了,一旦头顶上的天劫降下,整个夏邑县数十万人都将遭难。如此大的罪责岂是区区一个韩门能担起的!
“绝不能让儒生韩门背负万世骂名!”韩瑾世身上的气机猛然间充沛起来,犹如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就凭你还想垂死挣扎。”柳大龙腰间一直未出鞘的长剑忽地如长龙出涧,一剑下去,韩瑾世身上的黄马褂瞬间破了数百个小孔,身上好不容易充沛起来的气机也随即付之东去。
即使身中百剑,但韩瑾世仍未倒下。这是书生的骨气,他岂能在柳大龙这等小人前面折腰,绝不能。
柳大龙来到韩瑾世身前,冷笑道:“放心,韩门的所有子弟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了。”
“柳前辈,不知晚辈可否向您讨教两剑。”就在他抬手准备结束这名曾才华绝艳天下的老书生性命时,远处出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
他身影一动,再次现身已然到了韩瑾世的身前。
“太爷爷,曾孙来晚了。”
韩瑾世看到眼前的身影,眸子顿时再次放出亮光,“天泽,你终于肯回来了。不,你不该回来的,柳大龙今天势必要杀尽韩门子弟,你回来岂不是自寻死路。你快走!”
“原来是曾一文评天下的韩八股回来了,倒也好,省的我费尽力气去找你了。”柳大龙嘴角带出一抹笑容,道:“今天真是个大好日子,不对吗。”
他抬起手往下一压,一把比先前更大的重剑悬浮在了空中,看其大小约摸着怎么也要三百斤之重。
韩八股凛然不惧,淡然笑道:“世人都好奇落剑原为何是落剑原,当武道中人见到今天的场面应该就会清楚的。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核心的落剑术你连最得意的弟子柳元宗和柳一挥都没有传授,是不是该说你藏私呢?”
“也对,像你这种好不容易得以强大的人来说,自然珍惜那仅有的力量,不要说只是徒弟,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见得会传授。然而你却小看了柳元宗,小看了柳一挥,就算没有落剑术,他们在剑道上的成就一样越走越远,甚至超过了你。柳前辈,还真是替你悲哀呀。”
听着他的冷眼嘲讽柳大龙的脸色已然彻底冷了起来,可他却偏偏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人都会心胸狭隘,可柳前辈实在是太过抠门,既然不愿传授他人剑道又为何收徒呢?更何况就凭这区区落剑术,我看柳元宗和柳一挥真不一定会看上眼。”
“说够了吗?”柳大龙平淡道。
韩八股不语。
“既然说够了,那就闭嘴受死吧。千钧!”头顶上悬浮的重剑再次增倍加大,已达到了恐怖的千斤之重。他已不想废话,大手狠狠一压,巨大如山峰重剑刺开薄云,划开空气,如流星一般直坠而下。
韩瑾世看着坠落而下的千钧大剑心中微微发凉,柳大龙的强大远远出乎了他的想象,哪怕是放眼王境强者中,能胜他的人恐怕也不足一手之数。
而在他记忆中的这一手之数中,韩八股并不在内。
“剑走轻灵,以重压人起意是不错,可再重又能有几斤重。”韩八股抬起手竟不动声色地将千钧重剑接在了手中,巨大无比的剑尖刺在他手心当中,犹如棉花打在石头上,丝毫没有力气感。
见到如此情况,柳大龙并未色变,而是轻声道:“韩瑾世的书生意气掌我略略领教了一番,实在是失望的很,你的‘天下皆轻于我手’倒是有几分意思。但是,也紧紧有几分意思而已。”
他改落剑于飞剑,从东、西、南、北各飞出一把利剑,直刺韩八股而去。
韩八股双手张开一揽,四剑皆被握于他手,当真是天下皆轻于我手。只要我张开手,天下都可握,又何况是区区几把剑。
柳大龙不怒反笑,“有意思,再来。”
这次他改飞剑于地刺,一把把锋利的剑刃从圣贤林的地面上一一刺了出来。你不是要抓吗,但总不能用脚来抓吧。
韩八股的确不能用脚来抓剑,一时之间被打了个措脚不及。
“断。”他虚空一踩,一股凝练的气机猛然压下,将剑下的利刃彻底粉碎,踩出了一片安全的空地。
然而他还未站稳脚步,柳大龙已经如履平地的踏着剑刃提剑而上。当长剑出鞘,一股强大如风的剑气如下山猛虎直扑而去。韩八股眸子一凝,反手一抓。
天下皆轻于我手。
这一剑柳大龙的确是刺出了,但并未能伤人。
剑乃利器,若不能伤人还算利器吗?
韩八股冷笑一声,“柳前辈的剑道难道只是这些小门小道?与柳元宗和柳一挥的剑道相比,实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呀。”
柳大龙脸上的怒意逐渐酝酿开来,低声道:“你有何资格评判我的剑道。”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落剑术。”
他将手中长剑插出腰间,而后一手撑天,一手抓地,做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普通人见了或许会笑,但武道中人见了却绝对笑不起来。
因为就在此时,柳大龙体内的剑意几乎达到了一个饱和点,这世间除了柳元宗和柳一挥两人,恐再有人难以做到。再看天上,圣贤林的上空中如被拉开一道帘幕,而在帘幕当中则露出了成千上万把利剑。
这些剑非是以气化出的剑,而是实质之剑。不光是实质之剑,还是古往今来所有消失于人间的名剑。
韩八股轻浮的脸上也暗暗凝重下来,如今的柳大龙的确已归入顶尖王境强者之列,甚至可以与力压王境的陈老怪一较高下。当然,这仅限于陈老怪还并未踏入陆地神仙境界。
韩瑾世沉声道:“天泽,你快走吧,不要再管我,也不要再管韩门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儒生韩门,腐朽矣呀!”
韩八股凛然不动,轻声道:“那我就化腐朽为神奇。”他双手也开始酝酿气机,准备迎接柳大龙真正的一击。
韩八股怎么也没想到,柳大龙竟醉翁之意不在酒。天上气势虽大,但他真正的杀招而是自己。柳大龙忽然身影连动,一掌拍向了韩八股,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在他掌心忽地冒出了一把剑。
此剑名为“穿云”,乃是一把真正的名剑。
此时已不是韩八股去想柳大龙究竟是如何藏剑入体的,而是怎么才能躲掉这出其不意的一剑。
就在他百般无奈时,一个黄色的身影忽地挺立在了他的面前。
“噗——”
没有下一刻的反应,下一刻柳大龙手中的掌心剑已然刺入韩瑾世的体内。不光如此,剑气在后者体内搅动,硬是将所有器官搅成了一团。
竟然要出剑,自然要杀人。
“太爷爷!”韩八股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书生。
老书生微微一笑,道:“天泽,太爷爷既身穿这件黄马褂,那就曾受皇恩,不是我不选,而是无路可选。此生愧已对于皇室,愧对于圣贤,哪怕知道错了,也只能继续错下去。而你不同,你一定可以带领儒生韩门找到一条新的出路。”
他看向头顶的天空,又道:“我本已是该死之人,不用为之伤心什么。但你记住,韩门可灭,但万万不可让天劫降至。不能让韩门遗臭万年,更不能让圣贤蒙受屈辱。”
冥顽一生的老书生终于缓缓闭上双眼。
柳大龙有些不敢相信,曾与陈老怪、诸葛正义谈天论地的韩瑾世真的死在了自己剑下。如此说来,他是不是也做了一件能为后人所称道的战绩呢?
“你这个早就该死的余孽,早该沉入湖底的顽固,可算是死了!”他放声大笑,笑的无比畅快淋漓。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
他突然明白战绩非功绩,只是杀死一个被世人所遗忘的韩瑾世,还远远不能与一剑过百宗的柳元宗,剑开天地救天下的柳一挥相比。
他要做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才行。
韩八股抬头看天,淡然一笑,低声道:“无能子孙韩天泽,今日斗胆向列位圣贤借三两风采。”
他眸子一凝,轻声道:“柳大龙,今日我韩门所流之血,必要让你拿命来偿还!”
第623章 两只花鹰?
帝都之下,九口古井依次排开,作为华国仅有的重地这里既无重兵把守,建设的也不富丽堂皇,就和平常的地下通道没什么太大区别。
不需要重兵把守,是因为有三人守护在这里,其中一人就是那被世人称为“无敌于世间一世纪”的陈老怪。他一人在此,谁敢踏入这里。
另外两人同样也都是一等一的王境强者,一人是终南山的师祖“和气道长”,此人境界和实力均是深不可测,因为为人说话都一向和气,因而被世人称为和气道长;一人是曾跟随陈老怪南征北战的“小弟”柳大龙,此人不需要什么,仅凭一声“陈大哥”,在华国中的地位便无人能与他相比。
陈老怪一向重情重义。
自三年前开始,陈老怪就不断开始外出。直到一年前,一去就是一年半载,没人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守护气运井一事就逐渐交给了另外两人。
在四个月前,春节那天陈老怪是个大半年后再次出现了。他对两人说了一句话:气运井绝不能出事,你们当誓死守护。
多余的仍旧没有多说,不过两人隐隐猜测陈老怪此去必然是有大事。既然陈老怪不肯说,那定然就是时候未到。作为终南山的师祖,和气道长曾推算过华国气运,可不管怎么推算都是千秋万世之象,这让他更加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连天地都不屑的陈老怪面带凝重。
还有这气运井干枯一事实在蹊跷,先不说谁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气,谁能有如此手段呢。哪怕是和气道长也只能想到一人,陈老怪。
这里很少来客人,今天一下来了两位客人。
和气道长起身相迎,见到来人后微微把腰弯了几分,一脸和气地道:“李姑娘来了。”
李一烟平淡地点了点头。在她身后慢慢显现一个五颜六色的身影,如果李丰在此一定会感到惊讶,不久前他刚在夏邑见过花鹰,然而此时花鹰就在李一烟身边。
“花鹰先生。”和气道长笑着道。
花鹰咧嘴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李一烟坐在井口,望了望下面已是干枯的深井,又望了望一旁地上的罗盘,道:“道长可推算出什么来了。”
和气道长摇了摇头,道:“依旧一无所获,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手段。儒生韩门的韩瑾世纵然才华过人,但要万里偷气只怕还没有那个手段。”
李一烟道:“我可不管那么多,谁让这气运偏偏跑到了圣贤林,那韩门就必须承受代价。”
面对这位国安特勤六处的新贵,即使是老一辈中的老一辈,和气道长也不过太过放肆。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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