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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美女校长-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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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脑袋,收回起伏的思绪。张洞庭明白,张白凤哪里根本不可能应承,不过张洞庭心里,却有别的打算。
站起身,张洞庭大踏步的向外面去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夜已深沉,茅山山崖之上,张白凤依旧盘腿坐在石头上,注视着面前其实已经融入黑暗中的云雾。
“白凤……”张洞庭唤了一声,出现在张白凤身边。
张白凤听到父亲的声音,也没有回头,冷冰冰道了一声:“你来干什么?”
从声音中,张洞庭听不到张白凤对自己的半点尊重,不过从小到大,张白凤一直对自己这么说话,张洞庭也不觉得有什么。
“白凤,我找你,是因为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那就不必说了。”
张白凤一句话,噎得张洞庭差点没有摔个跟头,他半晌才回过神来,尴尬道:“我觉得我还是说了吧。”
张白凤冷哼一声,也无言语。
张洞庭在其身后道:“是这样的,唐喜儿刚才找我,想,想向你提亲,让你嫁给她儿子温如玉?”
“温如玉!”张白凤连不屑都不愿意表现了,只是觉得可笑。
“我也觉得很可笑,这根本就是开玩笑嘛?温如玉怎么配得上的女儿,更况且,你不是和叶欢早有婚约嘛?现在怎么能提这件事。可是她说了,男婚女嫁,本是常情,而且温如玉真是铁了心,他说这次茅山大比武,他要拔得头筹,以此为礼,向你提亲!”
“这孩子也是太执着,不过也贵乎一片真心,相比之下,某些人就……”
“你不必说了。”张白凤忽然站起来,冷冷道:“我答应了!”
“什么,你答应了!”张洞庭张大嘴巴,半晌没合拢。
第九百三十六章 快去请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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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六章
“你答应了!”张洞庭张大嘴巴,很久没回过神来。
在张洞庭和张白凤之间,自然不存在什么逼婚,所谓的我要你嫁谁,你就必须嫁谁,是不存在的。
即便有这种情况,逼迫张白凤嫁给温如玉……张洞庭心里,也是看不上的。
他之所以拿这件事说给张白凤听,无非是想借此刺激一下张白凤。以温如玉作对比,反衬出叶欢如何的薄情寡义,如何的小肚鸡肠,如何的不堪为人……最好,张白凤一怒之下,手提天杀剑,杀到龙城,给叶欢一顿胖揍。
而张洞庭心中一直相信,天下任何人请不动叶欢,只要张白凤一张纸条到,叶欢天大的脾气,也得偃旗息鼓,乖乖的来茅山报道。
可是张洞庭没有想到,张白凤竟然答应了。
他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良久,道出一句:“你确定?”
“你说与他听,只要这次比武,他拔得头筹,我便嫁给他!”
张白凤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向山下走去,一步一个脚印,似乎想要将整个茅山踩碎。
妙玉小尼姑亦步亦趋的跟在张白凤后面,一声也是不敢吭。
张洞庭呆呆的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摸了摸脑袋,突然有些困惑,是自己在做梦,还是张白凤在做梦。
妙玉跟在张白凤身后,走在清冷的山道上,已经是冬天了,风一阵阵的发凉。
茅山山道之上,只有妙玉和张白凤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师娘……”妙玉颤巍巍道了一声,觉得今天的张白凤有些异样。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妙玉脸上,妙玉一怔,抬起头来,发现张白凤扭头看着她。
“那个是你师娘!”
妙玉身子一颤,浑身上下,像是坠入无底冰窟一般寒冷。这时候,脸上挨这一巴掌却也算不得什么了。妙玉跟在张白凤身边,以张白凤的脾气,这耳光却是家常便饭一样,妙玉早已经习惯了。
真正令她畏惧的是张白凤脸上此刻的表情。
那是一张怎样凄绝的表情呐!
清冷的山风吹着,撩起张白凤的发丝。今天没有月亮,是个阴天。天空之上,乌云一块一块的重叠在一起。
张白凤一张脸,此刻比六月雪,腊月霜还要白。双眼之中,充满了绝望,痛苦,伤心……却是没有泪水。
张白凤怎么会有泪水,张白凤怎么会哭,那是张白凤呐!
张白凤有张白凤的心思。这心思从未与人言过,也从未有人明白,其实就算是张白凤,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思。
张洞庭觉得温如玉配不上张白凤,张白凤何尝不是如此认为的呢。
心高气傲如张白凤,用天上的云朵作被,用月华织衣,用星星点灯,她都未必会点点头,道声满意。
更何况是温如玉,莫说与自己提鞋,就是口中道出自己的名字,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可是她……还是答应了。
张白凤有张白凤的心思,张白凤也有张白凤的委屈。
一请叶欢,二请叶欢,三请叶欢……却都没有请动叶欢出山。而张白凤也在茅山等了三次,一等叶欢,二等叶欢,三等叶欢……也没有见到叶欢半片衣衫。
如果说到等,又岂是三次,真要算起来,已经从三年前开始了。
三年之前的秋天,长白山上的雪,总是会来得更早一些。那一天大雪纷纷,二人虽然是生死相搏,血流如注,却也是各自倾心。
为了这一片倾心,东瀛万里送剑,为了这颗真心,太平岛上生死相护。别人不管你叶欢,我管你叶欢,别人不要你叶欢,我要你叶欢。
难道我这片心意,你就真的不明白嘛!
茅山之约,你说不来就不来。我等了你一千多个日夜,你说不算就不算。我以真心待你,你又如何还我!
事实上,张白凤真如果一句话递过去,莫说一句话,就是四个字:我要你来。从叶欢口中,也绝对说不出半个不字。
可是,张白凤有张白凤的骄傲。这骄傲不允许她送一个字给叶欢,若真的说出这个字,也就失去了这份骄傲。如果真的失去了这份骄傲,她也就未必对叶欢有这片真心。
因为这份骄傲,她不会有委屈,她不会有泪水,一切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她是张白凤。
可是,这一刻的她,真的很委屈,也真的很想哭。
天下之大,无一人是知音。
天下之大,除你之外,我也不再有第二个知音。
可如果,你心里都不在乎我,那天下与我,又有何用。
罢罢罢!
恼恼恼!
好好好!
真如果,你还就不在乎我了,那咱们就来个一刀两断。你不愿要我,天下有的人是要我,我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叶欢,你记得,只要你可以离开我,我就绝对可以离开你!
恨意磅礴,杀意磅礴,苦意……同样磅礴。
妙玉呆呆的看着张白凤,向来无坚不摧的张白凤,此刻却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脆弱如婴儿,只要一阵清风,便可以将她击倒。
妙玉小心翼翼走过去,拉住了张白凤的手,轻轻道:“师娘,我在这里呢。”
张白凤一怔,感觉掌心一道热意传来,她垂下头,看到妙玉仰起头,黑碌碌的眼睛望着自己。
一瞬间,一种莫名的情绪填塞胸口,张白凤想开口,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姐姐,你……”
张白鱼恰好从此处经过,开口只道了半句,当视线搁在张白凤脸上时,却是猛然愣住了。
在张白凤的眸子里,有晶莹的光彩,睫毛已经被打湿了,轻微眨动。
这一切,让张白鱼恍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这事实又瞬间令他陷入巨大的惊愕中。
姐姐,张白凤,天下无双的张白凤……竟然哭了!
这怎么可能,从张白鱼记事起,就没有见姐姐掉过一滴眼泪。她从来只擅长让别人落泪,自己是绝对不会哭的。
可今天……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这一刻的张白凤,的确哭了。虽然只有两滴,但确实是哭了。
莫道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姐姐,你怎么了?”张白鱼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风大迷了眼睛。”张白凤冷冰冰道,她放开了妙玉的手,刚才脆弱如婴儿的人,似乎根本不是她。
“姐姐,我刚才碰见老爹,她说你答应嫁给温如玉,在温如玉取得比武头筹之后。”张白鱼笑笑:“老爹真也是年纪大了,开玩笑也越来越没有水平了!”
“他没有开玩笑,我的确答应了。”张白凤冷冰冰的答应一声,言语是无比干脆,却又不夹杂任何一丝感情。
“姐姐,这不可能吧!你不要与我说笑!”张白鱼目瞪口呆道:“想那温如玉,何等人物,怎么配得上姐姐,便是他心中有了这个念头,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粹的痴心妄想。”
“可是,姐姐……”张白鱼欲说还休,真有一席话不知道说出口。他恍然发现,有时候你难以辩驳的,只是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所有人都认为,温如玉配不上张白凤,可偏偏张白凤点头了,这件事,旁人也就说什么也没用了。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因为她,根本不想醒来。
心中实在有千席话,万席话想说,却也明白,说再多也是无用。半晌,张白鱼摇摇头,只能从齿缝中道出一句话。
“姐姐,终身大事,还需三思呐!”
“三思……我已经等了三年了……”张白凤摇摇头,没有言语能形容,这一刻她脸上的表情是多么凄惨。
忽然,她觉得脸上一凉,抬起头来,看到天空之中,一片一片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下来。
茅山很少下雪,张白凤已经记不清楚,从自己出生起,自己是否见过这样的大雪。
终究是见过的吧,但那不是在茅山,而是在长白山。
张白凤伸出手掌,接了一朵雪花,看着丰润的雪花被掌心的温度融化。
“那一年……长白山上,也是如此的大雪吧。”
一声轻呐,无人听见,似乎只是在心底,冲自己述说。
张白凤一步一步,踩着雪花,向山下走去,瞬间大雪便盖满了她的肩头。
张白鱼望着那孤高冷艳的背影,似乎看着一个陌生人。曾经拨云裂月,不可一世的张白凤似乎,一步一步,走远了,再也回不来了。
那九天之上高舞的白凤啊,这一刻,跌落尘埃。
妙玉跟在张白凤身后,在路过张白鱼身边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
“快去请师父。”
“快去请师父……”张白鱼一怔,然后整个人一瞬间豁然开朗。
刚才他被头顶的乌云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想到姐姐绝对不可能嫁给温如玉的,但一时心中却失去了算计。
可是妙玉这句话却点醒了张白鱼,张白鱼心中也不得给妙玉点个赞。
果然是生而先天之人,心智聪颖,却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站在大雪之中,张白鱼将牙一咬,心中恶狠狠的想到:看来自己还得去一趟龙城,见一见叶欢。
从来请将不如激将,叶欢呐叶欢,我就不信,这次你还不出山!
第九百三十七章 从来请将不如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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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七章
茅山下了好大一场雪,龙城的天气却是艳阳高照,可毕竟是入了腊月,天气是日复一日的寒了。
如此阳光灿烂的天气,搬一张摇椅坐在窗后的阳台上,懒洋洋晒着太阳,最是舒适不过。
叶欢悠哉悠哉在阳台上晒太阳,手中捧着一本金瓶梅,略略翻了几页,就觉得困意上涌,眯缝着眼睛,身上一股厌厌的倦劲儿。
大老远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沿着校园小道,向这边走来。叶欢叹口气,麻烦上门喽。
来的不是旁个,自然是从茅山赶来的张白鱼。而张白鱼的来意,叶欢猜也是猜得到的。
无非就是请自己出山,破盘龙的周天星象阵。
可现在的问题是,不是叶欢不想去,而是韩听香不让自己去。叶欢本就有一颗难耐寂寞的心。更何况,精研阵法多年,修得一身本领。十年磨一剑,本就想着出剑试锋的时候。
今日盘龙摆阵,天下无人可破,难道叶欢就不想过去破一破,逞一逞叶大少的豪横,显一显叶大少的本事么!
可是,韩听香那里,不好说呀!真如果自己去了,如何对韩听香交待呢。
唉,这次张白鱼来请,看来自己还是不能答应。
想到这里,叶欢蔫蔫的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看到张白鱼到来。
“姐夫!”
一声欢喜的呼喊响起,这个时候,张白鱼已经出现在小楼下面,仰着头冲阳台上的叶欢打招呼。
他也没有进门,直接脚尖一点地,肥胖的身子腾空而起,落入了阳台。
“姐夫,你歇着呢?”张白鱼问。
连唤了三声,叶欢才睁开眼睛,他蔫蔫道:“白鱼,是你呐……”
“姐夫,是我!”
“白鱼,你不懂规矩啊。”
“呃,我怎么了?”
“你来见我就该走正门,这样跳窗而入,难道你是……咳咳,江湖上偷鸡摸狗的勾当吗?”
“这……”张白鱼无语了。
“下去!”叶欢一挥手:“走正门。”
“呃……”
张白鱼不明白,叶欢什么时候多了这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臭毛病。但今天没办法,自己有求于人,他又是刻意难为自己,自己还是顺着他吧。
如此,张白鱼又从窗户跳了下来,走小楼正门,上了楼梯来到二楼,才重新出现在阳台上。
“姐夫,姐夫,姐夫……”
这个时候,叶欢又闭上了眼睛,浑身乏力的瘫在躺椅上。张白鱼连唤了三声,叶欢才算是睁开眼睛。
有气无力的看了张白鱼一眼,叶欢虚弱道:“白鱼,是你呐……”
叶欢的表情,像是刚才就没看见自己似的。
张白鱼无语,看到叶欢脸色蜡黄,出气多,进气少,说话也有气无力,好像随时会一命呜呼。
张白鱼奇怪道:“姐夫,你怎么了?”
“怎么了……病了……”叶欢长长的叹了一声,气息断断续续。
“病了?”张白鱼怔了怔,一时没回过神来。他道:“姐夫,你病的不严重吧?”
“……死不了……”
张白鱼差点被噎死,这‘死不了’究竟是病得重,还是不重呢?
“姐夫,你这身体……没问题吧?”
叶欢慢悠悠道,说话之时,伴随着时不时的咳嗽。
“惹了一个黄老仙,中了他的毒……这条命,可真就不是自己的了……风一吹,就感冒,躺在床上,就是铁钉扎脑袋的疼,说真的,最近几天,饭也没吃几口,觉也睡不着……就靠,就靠稀饭吊着了。”
说到此处,叶欢竟然语带哽咽:“白鱼儿,我这身子,怕是不行的,真若就一命呜呼了……白鱼,我还没活够呀!”
张白鱼晕头转向,也不知道叶欢说的是真还是假。
“姐夫,那现在你还拿得动刀吗?”
“拿刀?筷子都拿不动了……”
“修为呢……”
“十去**了……”
“脑袋内……”
“记不住事了。
”
叶欢剧烈咳嗽一阵,然后断断续续开口道:“一天呐,都是晕乎乎的,大概就是能醒个一两小时。其他什么阵法了,武功了,可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白鱼,对亏你想着还能来看我一眼,看一眼少一眼喽……咳咳,对了,白鱼,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张白鱼的眼角剧烈的跳动两下,什么事?话都被你堵得死死的,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呀!
张白鱼咬牙切齿,不停的抽着气,突然,他一下趴在叶欢的胳膊上,语带哽咽,满怀深情的喊了一声:“姐夫……”
张白鱼一声喊罢,就断断续续的抽泣起来。这种行为,把叶欢搞得也是一激灵,心道,这小子究竟怎么了,自己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呢!
“白鱼,你哭什么……姐夫我……咳咳,还没死呢……至少还能活两个月……”
“姐夫……”张白鱼呜呜哭着,哽咽道:“姐夫,我哭得不是你,哭得是我自己。姐夫!我委屈啊!”
“喔……”叶欢愣了愣,道:“白鱼,你从哪里受了委屈,说给姐夫听,姐夫替你出头。”
张白鱼吸溜着鼻子,眼泪鼻涕可都抹在叶欢的胳膊上。他道:“姐夫,我心里窝囊,我心里委屈,我心里有苦水啊。我可没处说去,天下之大,我张白鱼和谁亲,谁近。可不就是和姐夫亲近嘛。
本想这次找姐夫倒倒苦水,诉诉委屈,可没想到姐夫,你现在……”
冲着张白凤,张白鱼是自己小舅子。不冲张白凤,张白鱼的性情也合叶欢的意。所以,叶欢心中还是很在意自己这个小舅子。
今日看张白鱼大哭特哭,也不像作伪的样子。叶欢心中想道:莫非他真是在哪里受了委屈,如此的话,自己还真就不能袖手旁观。
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叶欢拍拍张白鱼的肩膀,道:“白鱼,先别哭了。有话慢慢说,你的事,姐夫多少还是会管的。你先说给姐夫听,是谁让你受了委屈呐?”
张白鱼擦擦眼泪,抬起头,像个挨了打的胖大小子。
“我姐姐!”
“这……”叶欢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别人欺负张白鱼,他敢出头。可是,张白凤欺负张白鱼,自己可真就不好管了。难道你以为,我就不怕张白凤呐。
“白鱼啊……咳咳……你要想,白凤儿就是这个脾气,打你两下,骂你两句,也是理所应当,她是你姐姐,你让着她点,不也理所应当嘛!”
张白鱼心底呸了一口,本来对于叶欢的话,心底还是有几分感动的。可没想到,叶欢一听是张白凤,立刻就怂了。呸,这姐夫,我看也是没用。
“姐夫,这件事不是因为我,我是为了姐夫你,才受得委屈。”
“喔,怎么会事,你仔细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今年就是你和姐姐订的三年之约。但是你今年没用去,姐姐就生气了。”
“白凤儿生气了……”叶欢一激灵,本想立刻站起来,然后又咳嗽了一声,强忍着坐下来。
“你就没有替姐夫解释两句?”
“我解释了呀,我怎么不会替姐夫解释。”张白鱼道:“我冲姐姐说,姐夫不是不想见你,也不是忘了三年之约。只是,这次不是和盘龙摆阵的事情赶在一起了吗?姐夫如果来了茅山,就不好拒绝破阵的事情。
姐夫心中气的是西风楼,是茅山,是江湖中的其他人。他不想见的是他们,可不是姐姐。
等这件事过了,姐夫肯定会过来,详细向姐姐解释的。”
张白鱼说的,还真就是叶欢的心意。他这些天,也是碾转反侧,本打算等这件事过去,悄悄去见一趟张白凤,愿打愿骂,也就随她了。
叶欢轻轻点点头,咳嗽一声虚弱道:“这个……白凤儿是怎么说的啊?”
“我姐姐,呵呵冷笑了两声。她说:平生见过的人里面,就没有叶欢这样无情无义的小人。他在家里欢天喜地给女儿过百岁宴,那还记得茅山顶上的张白凤。我看他早已经将我忘了个干干净净,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地方!”
“这……”叶欢小心翼翼道:“你就没有替我说两句!”
“说了呀。”张白鱼道:“我当场就告诉姐姐。作为一个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明白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个女人,自然是要以男人为重。要站在男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姐夫当初受了那么大委屈,多少门派对他闭门不见。难道说,姐夫心中就没有气吗?做女人的,你怎么能只考虑自己,不考虑考虑姐夫呢!”
“白凤儿怎么说的……”
“她这次什么都没有说,她给了我一耳光。”张白鱼委屈道。
叶欢心中默默点点头,如此是张白凤的作风。
“姐夫,我这一巴掌可是因为你挨得。”张白鱼说着又哭了起来,他擦着鼻涕道:“她说,你若是无情,就休要怪我无义!天下之大,你叶欢不要我,难道就真的没人要我。我立刻就要找个英俊潇洒的嫁了,让你叶欢看看!”
第九百三十八章 叶欢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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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八章
张白鱼絮絮叨叨说着,声情并茂,声泪俱下,却没有发觉,叶欢一张脸已经铁锅一般黑。
“……为了应付盘龙摆阵的事情,方侠飞出了个馊主意,要选出一千人,用暴力破阵。通过茅山大比武,筛选这一千人。
温如玉见了我姐姐一面,惊为天人,由她母亲唐喜儿,向我姐姐提亲!”
叶欢双手握拳,脸上肌肉不停颤抖,牙缝中迸出一句话。
“白凤儿怎么说?”
“我姐姐说,温公子仪表堂堂,性情温顺和良,最重要的就是一片真心。不像某些人那般薄情寡义,言而无信!”
“这么说……她……那个女人答应了!”
“可以说是答应了吧。茅山大比武,只要温如玉能够拔得头筹,我姐姐就嫁给他。据说,温家把彩礼都准备好了。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珍珠宝器……温文如玉温如玉,如玉公子还是很懂得讨女人欢心的!”
“我去他大爷的如玉公子,他给老爷提鞋都不配!”叶欢咬牙切齿道。
“谁说不是呢!谁都知道他不能和姐夫相比,谁都知道他配不上姐姐!可是,我姐姐说了。”
“说什么!”
“她说,不嫁是不嫁,要嫁就嫁个最好的。这次不管是谁,只要谁能取得茅山大比武的第一名,她就嫁给谁!”
“哇哈!”
叶欢口中爆发出一阵怪叫,张白鱼一句话,勾动了叶欢心中无名真火。
顿时,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
他身子像弓弦一般绷紧,猛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生龙活虎,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看上去,像一个生吃血肉的食人怪物一般。
“好白凤,好白凤,好你个姓张的!”叶欢咬牙道:“我还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是一个无情无义,水性杨花的浪荡女人!以前本大少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本大少怕了你不成。你还真以为本大少不打老婆不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次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我这辈子还真就不姓叶了!”
说着,一只手重重的拍在身边躺椅上,哗啦一声,整张躺椅一掌拍碎,哗啦啦落了一地。
“白鱼,咱们走!”
“走,去哪里?”
“去茅山!”
“去茅山干什么?”
“教训女人!”
“姐夫……”张白鱼一把拉住叶欢,恳切道:“姐夫,你还要三思啊。你的身体……不是有病吗?”
“铁打的身子!”
“风一吹就倒,躺下来就头疼……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每天睡得饱饱的,一顿饭能吃两斤肉!”
“不是刀都拿不动了吗?”
“能搬动大山!”
“不是修为已经十去**……”
“日益精进!”
“脑袋都记不住事了!”
“记得着着的!”
“姐夫,你还需三思。
”张白鱼拽住叶欢的胳膊:“姐夫,你现在有妻有女,妻儿老小,平安是好,你这一去不要紧,韩听香处,不好交待啊!”
“嗳,白鱼你这便不懂了。”叶欢将张白鱼的胳膊放开,朗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还能怕女人不成!交待,本大少行事,不必和女人交待!”
“姐夫,你当真要去?”
“当真要去!”
“果然要去?”
“果然要去!”
“那么,走?”
“走!”
“走!”
最后,叶欢和张白鱼异口同声,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走到楼下客厅,寺岛鱼,唐溪月等人见到叶欢的模样,就是一怔。
叶欢此刻的模样凶神恶煞,狰狞可怖,让人看一眼,心中不禁就砰砰打鼓。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生怯,都不知叶欢要去做什么。
“叶欢,你要去干什么?”寺岛鱼小心翼翼道。
“取本大少的刀来,本大少要去管那不知羞耻的女人!”
唐溪月将叶欢的佩剑与他拿来,叶欢将老狗牙拆成两段,插在身后旅行包中。老狗牙在身,叶欢又添了三分豪横。
“叶欢,你不能去呀!”唐溪月道:“韩听香不在,她去医院了,等她回来,怎么和她交待!”
“韩听香不在!”叶欢将牙一咬,道:“那还不赶紧走!”
不理众人,叶欢和张白鱼大踏步向外走。说巧不巧,刚走到门口,门就从外面打开了,韩听香赫然出现在门口。
韩听香也被叶欢的模样吓了一跳,站在门口呆呆怔怔的问:“叶欢,你干嘛去?”
“干什么,管老婆去,老婆都被人抢走了,还不管吗!”
叶欢咬牙切齿道了一声,一句话未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前走。
张白鱼看看韩听香,道:“韩姐姐,咱们回见呐!”
说罢,张白鱼也赶紧跑出去,尾随着叶欢去了。
“管老婆,那个老婆?”韩听香呐呐道了一声,脑袋现在是一头雾水。
叶欢向来脾气不好,不管那个,都是非打即骂,也不计较。唯独对韩听香,还真就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今天,猛然冲韩听香冲吼了一句,韩听香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叶欢的背影。
此刻,心里面倒是一时没想到叶欢违抗自己的意思。最困惑的是,叶欢究竟去干什么了?
“你们知道叶欢干什么去了吗?”韩听香望着客厅内的寺岛鱼,寺岛妃,唐溪月问。
三人都是摇了摇头,脸上是和韩听香一样的困惑。
韩听香恍然想起什么,叶欢刚才出门的时候,只穿着单衣,现在可是冬天,连外套都没穿。
“衣服,他的衣服,快送过去啊!”韩听香赶忙道:“这么冷的天,他是要冻死不成!”
寺岛鱼和寺岛妃手忙脚乱,慌张选了几件叶欢的随身衣服。
“快,快与他送去,走得快了,还来得及!”韩听香手扶着沙发,皱眉道:“我来那个了,走不动,你们快些啊!”
寺岛鱼和寺岛妃在小楼内,一直做着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的伙计。被韩听香这一招呼,干忙抱着衣服跑了出去。
叶欢和张白鱼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梧桐中学门口。
叶欢面目狰狞,冲张白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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