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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王(骑马)-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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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就没说。”

“可是我那天撞到螺丝吸毒的时候,还有其他几个瘾君子也在那里,他们回去后就告诉老黑,说我跟踪螺丝撞到了不该看的,所以老黑就想着收拾我,教训我,这就有了他要去在我父亲出狱的时候去捣乱的事儿,也有了后来老黑带人去我们教室打伤我腿的事儿,其实螺丝和张顺也没下狠手,他们就是推了推我,是我自己不想让他们为难,用力踢在桌子腿上,把腿给踢折的……”

好疼,我心里不由吸了口凉气,把自己腿踢折,这要多大的力气啊!

听火凤说道这里,我就愣住了,妈的,这火凤真是条汉子,额,是条“女汉子”!

可不等再要跟火凤说什么,我就听到楼道里陈二亮骂骂咧咧地声音传来:“胜利,那人就在病房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帮我收拾了。”

“放心吧,陈哥,交给我。”这个声音我很熟悉,是郝胜利的声音,曾经奉金老歪的命令去杀白七的郝胜利!

第374章耍威风(感谢alexfree的钻石打赏)

听到是郝胜利的声音,我的眉头就紧皱了一下,这个人我虽然只接触过一次,但是他的城府之深,却已见“一斑”。

听到外面熙攘地声音,火凤有点紧张,就轻声喊我:“疯子,他们的帮手来了。”

我点头笑了笑说:“知道了,来的倒是挺快。”

暴徒没说话,不过他晃了下手脚和脖子,显然已经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了。

而我却一点也不担心,依着郝胜利的城府,如果看到打了陈二亮的人是我——疯子,那他肯定不会贸然出手,如果他动了手,那就是挑起我和金老歪之间的“战事”,这个责任他负不起。

果然在郝胜利和陈二亮一斤病房,他就愣在门口。

陈二亮却冲着我“气宇轩昂”地怒道:“小杂种,你现在后悔应晚了,你就等着被揍吧。”

门口床上的老人也是一脸愧疚地看向我,可是他却也是无能为力。

我缓缓站起身,然后随手抄起屁股下的凳子又冲着陈二亮就扔了过去。

“啪!”

这一下没有砸到陈二亮,而是被他身后的郝胜利抢先一步给接了下来。

此时床上的泼妇也是开始嚣张地骂道:“小杂种,你就等死吧,胜利,揍他,还有旁边那个小贱人,刚才她好打了我好几巴掌。”

不用说,泼妇指的小贱人就是罗晶晶。

罗晶晶被骂,也是来气,不过她现在性格也是收敛了一些,知道我们形势不好,也是没有给我添乱,就狠狠等了那个泼妇一眼。

陈二亮见郝胜利给他挡下了凳子,就更加嚣张:“胜利,就是他,给我狠狠地打,出了事儿,我给你兜着。”

郝胜利先是一脸淡漠没有表情,而后忽然冷不丁的笑了两声:“嘿嘿,看来今天我又要无功而返了啊!”

郝胜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陈二亮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连忙就问:“胜利,你几个意思,咋,你不打了?”

郝胜利把手下的凳子轻放到门口,然后拍了拍手掌说:“陈哥,你先等着,要打这个人,我得问问金哥的意思才行,我做不了主儿。”

说着郝胜利就掏出手机佯装要打电话,陈二亮此时也觉得事情有蹊跷了,就问郝胜利:“胜利,你先别忙着打电话,把事儿给我说说清楚,这人咋还不能打了?”

郝胜利叹了口气说:“陈哥,你知道你要我打的人谁吗?”

陈二亮看看我,觉得没什么印象,就摇头说:“怎么,难道他家里有什么厉害的背景?”

郝胜利摇头:“是他本人厉害,跟他家的背景无关,陈哥,他就是疯半城,这样的人物,你让我来打,可真是太高看我了。”

听郝胜利说我就是疯半城,陈二亮瞬间就给呆住了,半天说不上来话。

跟陈二亮说了一句,郝胜利扭头就要走,可就在这个时候,医院楼道里又传来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

我知道我的兄弟们也是赶到,郝胜利见走不了,干脆带着自己的七八个手下就直接进了病房,并吩咐道:“一会儿谁也不许动手。”

郝胜利的做法很明智,如果他先动手了,那我肯定会借机废了他,可如果他不动手,我就不好先出手对他不利,毕竟现在这个阶段,还没到我和金老歪彻底闹翻的时候。

不多时,王彬、暴徒,张北辰、白七和小刀就领着一批人出现了病房门口,我不出去也知道,此时外面的楼道估计以及全是我们的人了。

不过所有人都是按照我的吩咐,手里没有带家伙。

我可不想让我从有理变成无理,我叫人过来就是吓唬一下陈二亮足矣,没想着真动手收拾谁。

好吧,其实那个时候的我还有不成熟的一面,那就是我想显摆了一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威风……

兄弟们跟我七嘴八舌的带着招呼,我也是一一回应,同时也吩咐兄弟们暂时不要妄动,因为我吓唬陈二亮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郝胜利不说话,陈二亮就慌了:“胜利,你说的是真的,他,他真的是疯半城,可是他才,才这么小的年纪。”

郝胜利说:“陈哥,我骗你干啥,这场面你也看到了,他不是疯半城,又是谁。”

而我在这个时候终于说了陈二亮进门后的第一句话:“陈副区长,如果今天是在其他场合遇到你,那我肯定要对你毕恭毕敬,在你面前装孙子,谁让你是官呢,可现在不一样,你带着小三看病在先,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在后,这医院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觉得你会是怎样的一个下场呢?”

我刚说,那个被陈二亮欺负的老人就指着陈二亮骂道:“像他这种**分子,**在的时候,见一个毙一个,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此时床上的泼妇早已经不敢叫嚷了,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看起里十分的可笑。

陈二亮闻言连忙就说:“你,你不用威胁我,你是民,我是官,走到那里都是我有理,你想把我扳倒,你还嫩了点。”

好嚣张,这么脑残的一个“官”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混到副区长这个位置上的。

我还没说话,门口又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的声音:“陈副区长好气魄啊,好一个‘官’字走到那里都有理,你真当没人管着你了,是吧?”

进来的人我见过一次,就是王彬为救左轮儿住院的时候,替左轮父亲来医院看他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

王彬看到这个人,就别过了头去,显然左轮儿的事儿,一直都他心中第一个硬伤,所有跟左轮儿有关的事儿,似乎都能拨动他那根儿“心痛”的神经。

我们都没说话,陈二亮顺着声音往那边看了一眼,顿时就慌了:“啊,黄秘书,你,你怎么来了,左副市长有什么亲人在这里住院吗,还是说左副市长他老人家亲自过来了……”

我也才知道,这个人姓黄,是左国立的秘书。

此时床上的那个泼妇,听到来的一个是官,就以为是来帮陈二亮的,就应声问:“二亮,这来的又是哪一个……”

陈二亮打断那泼妇道:“你给我闭嘴!没听见我刚才怎么称呼他?”

黄秘书眉头皱了皱,然后看着床上的那个泼妇问:“你跟陈副区长什么关系的。”

这个泼妇此时已经凌乱了,所以回答也没过大脑就说:“我是他相好的……”

这下陈二亮急了,就对着床上的泼妇道:“你胡说什么?”

接着有转身对着黄秘书笑呵呵说道:“黄秘书,别听她瞎说,她就是我一个远方亲戚。”

这泼妇虽然混账,但也不是太脑残,大概是知道情况不妙,也是赶紧随着陈二亮说:“嗯,我是他表妹,我刚才是瞎说的!”

黄秘书叹了口气说:“陈副区长,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组织上会查清楚了,这里人多口杂,为了咱们为官人的名声,我就不与你多做争辩了,不过你这区长怕是做到头儿了。”

陈二亮一下瘫倒在地上。

别看黄秘书只是一个秘书,如果轮职位他没有陈二亮高,可是如果轮权利,他就要比陈二亮强多了,因为左副市长的很多政府都是要找黄秘书出谋划策的,说白了,黄秘书就是左副市长的军师。

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是上一级的秘书,比下一级的官还要厉害。

黄秘书,没在理会陈二亮,就开始向病房的人询问情况,算是调查取证吧,我们自然是把陈二来那个的有多坏说多坏。

门口被欺负的那个老人更是动容,听说是上面有官要查陈二亮了,就感动地哇哇地哭了起来:“我就知道,青天还是有的,gc党永远是站在咱老百姓这边的。”

老人这么一说,黄秘书眼角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笑笑说:“老人家,这些都是我们gc党人该做的!我们绝对不允许这种蛀虫在我们党内滋生!”

陈二亮在地上瘫了一会儿,就赶紧起身,先是向我赔礼道歉,然后又去跟那个老人赔礼道歉,希望我们能够网开一面,可已经为时已晚,因为这些黄秘书都看在眼里:“陈副区长,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见说动不了我们这边,陈仁亮扭头就要离开病房,不过却被我的兄弟们给堵住了。

我看了看黄秘书,问他什么意思。

在我眼里,像陈二亮这种人,应该就直接送到监狱去了,我感觉离开病房,就是要逃跑。

可谁知黄秘书却说:“让他走,接下来会有纪检机关的人去收拾他!”

所以我就挥挥手让兄弟给把门给他让开了。

郝胜利见陈二亮走了,就对我说:“疯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我还没有动郝胜利的意思,所以就点了点头,郝胜利也是带着手下的七八个人匆匆离开了。

而后黄秘书问了那老人几个问题后,就又对我说:“易峰,让你的人也散了,这么多人聚在医院,影响不好。”

我就点点头,让兄弟们散了,不过几个头目却留了下来,他们估计想跟我念叨几句。

见人群散了,黄秘书,也就要离开病房,我就去门口送他。

他看着我说:“易峰,我还要去医院了解一些情况,也算是收拾陈嘉亮的证据,你不用送我了,记得晚上的事儿就好了。”

我知道,陈嘉亮肯定是陈二亮的大名,而晚上的事儿,就是去石行长家里见左国立的事儿。

所以我就点了点头。

黄秘书走后,王彬就抱怨说:“小峰这都没架打,真不知道你叫我们过来干嘛!”

我笑着回答说:“耍下威风不行,当然顺便也是为了说些事儿!”

此时火凤隔壁的那个泼妇彻底安省了,我们也没有找她麻烦的兴趣,她先是捂着被子睡觉,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久就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到这里把她给接走了。

而在此期间,我也把佛爷要派人回来帮我对付昌四儿和麻杆儿的事儿说了一遍,大家也都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对此事表示欢迎。

而当我说到佛爷的时候,火凤则是一脸的动容,显然她对佛爷也是一往情深。

火凤也是发现我看她的眼神儿,所以她就闭上眼叉开话题说:“疯子,我那些兄弟的事儿就拜托你了,我不想看着他们一错再错了……”

我点头说了三个字:“放心吧!”

第375章和与不和(感谢敷衍丶青春十朵鲜花打赏)

在医院又呆了一会儿,我就让王彬他们也散了,留下暴徒一个人陪着我留在医院。

好吧,暴徒现在已经是我的专职司机,外加保镖了。

又在火凤病房待到这里晚上,陪她们姐妹俩吃了晚饭,我就和暴徒就准备离开往石行长家里去。

见我们要走,罗晶晶就出来送我们。

暴徒说要下去动车,所以就先一步跑了,于是就成了罗晶晶送我一个人。

医院这个点上下电梯去打饭的人特别多,中间的楼层基本进不了电梯,所以我就准备走楼梯往下走,到了楼梯口,我就告诉罗晶晶,让她不用送了,可是她却坚决要送我到楼下。

下楼的时候我们都没说话,她很安静,而我则是有些不习惯了,怎么说呢,我还是觉得以前那个吵吵闹闹的罗晶晶比较可爱。

所以下楼后我就扭头对她说:“我还是喜……额,习惯刁蛮任性你的,你现在的样子我不习惯。”

我本来想说喜欢的,可是又怕罗晶晶误会所以就改口说成了“习惯”,罗晶晶笑笑说:“哦,我那不是刁蛮任性,是率真活泼,你这人夸人都不会。”

和罗晶晶又闲聊了几句,暴徒就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了,我也就罗晶晶告了别。

上了车,没开出几步,暴徒就说:“疯哥,我看的出来,那个罗家的二丫头对你有意思啊。”

“少胡说八道,开你的车!”我笑了一句,没让暴徒再继续这个话题。

石行长这次家搬的有点远,直接从市中心搬到了东外环的一个别墅小区,不过这里的环境更好,整体都是欧式城堡风格,一进门的位置还有一个十多米宽的喷泉池子,怎么看,这里就怎么的豪华。

很快我们就按照门牌号找到了石行长的家。

由于我们进别墅区的时候,就已经给石行长打了电话,所以等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站在门口等我们了。

“石叔叔,你这里可够气派的啊。”下车后,我就直接感叹了一句。

石行长则是笑笑说:“小峰说笑了,这里的房子也不贵,一套也才两百万不到,如果你觉得好,也买一套来住,我给你找关系。”

那个时候房价还很低,在邢州两百万的别墅已经是天价了。

虽然我已经动心了,可是一想到一下要花掉两百万,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跟石行长又寒暄了两句,暴徒就把车停好过来了,他就引我们进门。

石行长的家里,没有我想象的豪华,反而是传统的古香古色中国风的装修,跟整个别墅区的欧式风格,有种格格不入。

在一楼大厅中央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假山盆景,假山上除了翠绿的松柏盆栽,还有流水潺潺的“小溪”,在底部还有一个一米宽,两米多长的盆景小湖,里面还养着几条金鱼,这环境好生的清新别致。

所以一进门我就给呆住了。

石行长对我笑笑说:“小玩意儿的格局是我自己设计,然后找人给造的,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我笑笑说:“石叔叔好情致。”

然后就跟着石行长上楼,此时石行长的妻子也是下来迎接我们,大概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石夫人对我也是很客气。

石行长把我和暴徒领到二楼的书房,书房的格局倒是跟他的老房子的差不多,只不过面积大上了一倍多。

我们到的时候,左国立还没到,所以石行长就给我们沏了茶,然后在书房陪我们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是我和暴徒在听石行长讲关于佛学和风水布局的一些独到见解,我和暴徒连门外汉都算不上,就只能在一旁“嗯”、“啊”和点头。

说道粗浅内容的时候,我才能面前接上一两句话。

又聊了石行长就接了电话,他说左副市长要来了,出门去接下,所以我也就跟着下楼了。

我虽然也是客,可要来的毕竟是副市长,所以我也去接一下,也算是应该的。

和左副市长一起来的有两个人,我都见过,一个是他的司机,另一个就是黄秘书。

司机没有下车,我们要接的也就是左副市长和黄秘书两个人了。

我们都是彼此见过面的人,所以相互都打了招呼,就一起上了楼,去了石行长的书房!

石行长则是让他妻子又重新给沏了一壶的好茶。

暴徒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身份别扭,所以就没坐,而是站到了身后,黄秘书则是紧挨着左国立坐下。

我们的话题从茶道展开,可我并不太懂,所以也就也没记得多详细,隐约记得石行长和左国立说的都是各种茶叶的事儿,黄秘书不时也会差上两句。

闲聊了一会儿,左国立就对一直没说话的我道:“小峰,你对茶道似乎没什么兴趣。”

我点头说:“不是没什么兴趣,而是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也不懂行,让左叔和石叔见笑了。”

左国立笑笑说:“你倒是实诚,不好面子,是个干大事儿的料,不过干大事儿要‘谨一言,慎一行’你可知道?”

好吧,我知道话题马上就要扯到正事儿上了,所以我就点点头说:“左叔叔说的极是,只有谨慎言行,才能不惹是生非,也才能诸事畅通。”

“嗯,你嘴上倒是挺明白事理的,可你的行为却有些大相径庭了。”左国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说道,“好茶!”

我自然不会接着茶这个话题说,就带着疑惑问:“左叔叔,你的意思我的行为不够检点了?”

左国立放下茶杯,看着我说道:“难道不是吗,今天你挡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搞了陈二亮,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大忌?”

我眉头皱了一下没说话。

此时一旁的黄秘书就结果左国立的话说:“接下来的话由我来跟易峰说吧。”

可能是接下来的话有些禁忌,左副市长不好亲自开口去说吧。

黄秘书就直接说道:“易峰,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可你今天的那排场明显是在与为官者叫嚣,是在示威,甚至可以说是威胁。”

我赶紧解释说:“我针对的是陈二亮!”

黄秘书摇头说:“可陈二亮也是官,你让其他跟陈二亮一起为官的那些同仁们怎么看,怎么想,你疯子地位大过官?”

我继续强调:“我针对的是陈二亮!!”

黄秘书继续摇头说:“我已经说了,陈二亮是官,打个比方,一个中国人去了国外,被外国人给羞辱了,那同为中国人的我们会不会气愤,我们就会觉得他羞辱的不是那个人,而是整个中国的人!”

黄秘书的这些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如果按照他所说的逻辑,那我岂不是把所有当官的都得罪了,其中还包括左副市长……

见我不说话,黄秘书就说:“易峰,不敢说你把邢州的所有当官的都得罪了,可至少会有一半的官员看你不顺眼,这绝对不利于你在邢州的发展。所以我们左副市长才一开始就告诉你‘谨一言,慎一行’,这‘谨一言’,谨的就是与官家的言语、评论;‘慎一行’,慎的也是与官家的来往、沟通。这些话说起来生涩、难晦,可最终却是只有一条,那就是‘和为贵’。”

我有些不能理解说:“可陈二亮那种垃圾,我怎么跟他‘和’,我疯子虽然不是正途上的啥人物,可是傲骨还是又那么几根儿的,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左国立和石行长同时笑了笑,显然是觉得我说的话太过幼稚了。

黄秘书摇摇头说:“你还是没明白的我的意思,我说的‘和’并不是让你与脏垢势力为伍,而是让你利用‘和’去对抗它,就拿陈二亮这件事儿来说,你是怎么做的?打、骂、损,伤尽了为官者的清誉,你不但伤到了陈二亮,也伤到了所有为官的人,此为‘不和’。”

我隐隐明白了一些,我当时打骂出气的时候,是很过瘾,可是我也把人们引向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好像天下为官者都是陈二亮这个德行,所以才有了病房那里老人“世风日下”的哀叹。

黄秘书继续说:“相反,易峰,如果当时你忍了下来,等我过去后再处理这件事儿,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你没有损伤为官者的清誉,反而还主动跟我们为官者合作,让我们铲除奸恶,为我们政治生涯涂抹靓丽一笔,那你在所有为官者的心中就大不一样了,此为‘和’。”

好一个“和”与“不和”,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儿,一个结果,却有两种大行径庭的影响,而我无疑走错了一步,给自己种下了祸根。

我长长舒了口气,就问黄秘书说:“那我可有弥补的办法。”

黄秘书这就不说话了,而是笑了笑看向左副市长。

显然接下来的话应该就是由左副市长亲自来告诉我了。

左国立先是冲着赞许地点了下头,然后再说:“你没有执迷不悟,可回头亡羊补牢,亦是难能可贵之处。”

我没有心思听这些夸奖,就笑了笑催促左国立尽快说出补救的办法,我可不想在邢州混的时候,白道上树立了一大堆的死对头,如果那样,我迟早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左副市长笑笑说:“眼下昌四儿和麻杆儿的事儿就是一个契机,做好了,不敢说你以后平步青云,但至少保证你在很多政治大佬那里都会很吃香!”

第376章佛爷的人到了

提到昌四儿和麻杆儿,我就来了精神,这正是我犯愁的事儿。

所以我就问:“左叔,你有收拾他们两个的办法?”

左国立摇头说:“我要有的话,还要你做什么?你现在跟昌四儿和麻杆闹的正欢,我们也会鼎立支持你的禁毒大事,所以你和昌四儿、麻杆儿之间的矛盾肯定会越来越深,甚至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到了那个程度,保不齐两个人就会露面,而只要提供给我们两个的动向,再交给警方去抓捕,这就将会是大功一件,要知道现在整个华北地区,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想着活捉麻杆儿和昌四儿。所以如果两个人如果能在邢州被抓,那绝对是会让邢州在全国都火上一把,到时候整个邢州市的大小官员也跟着脸上有光。”

好了,说了半天,要怎么对付昌四儿和麻杆儿还要我自己想办法。

左国立去继续说:“你给为官者争了光,大家日后自然会买你分面子,你说你在邢州还能混不好吗?”

我连忙点头称是。

而接着这个机会,我也把父亲交代我给的几件事儿向左国立提了一下。

第一件事儿,明年六月份在我家物流园开门仪式上剪裁,左国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件事儿,我要送他我们在建豪华会所vip会员卡,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就说到时候再说。

第三件事儿,就是市中心,货运站外搬的民生建议,他想了一下说,他会考虑的,而且也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市政方面的确也有这方面的规划。

第四件事儿,就是我父亲想和左国立见面谈一些事情的事儿,他笑了笑就直接以公务太忙为由给拒绝了。

当晚我们在石行长家里一直聊到十一点,所有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就准备离开。

石行长则留我们在这里过夜,不过我和左国立都是给拒绝了。

在和左国立谈话的时候,我的手机调的是静音,所以在左国立走后,我就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只有三条消息,两条是路小雨的,一条是罗晶晶的。

路小雨第一条消息,问我在那里,在干吗,第二条消息,是她要睡觉了,给我说晚安,而且还加了“我想你”三个字。

看的我心里暖暖的,不过我想这个时候路小雨应该已经睡了,就没回消息给她。

罗晶晶的发来的短信,没啥好说的,就是一通感谢的话,我看过之后就给删了,主要是怕我亲爱的小雨看了心里难受。

当晚暴徒就开车把我送到了盛昌街,王彬也是知道了我请长假的事儿,所以就在那里给我单独准备出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原本是他的,可是他知道我要去后,就把房间让给了我,然后自己去跟暴鼠挤一间去了。

而狸猫和暴徒则是住一间,其他的兄弟就在隔壁负责的两间房子里住,这一层三间都是我们租下的,住了我们大约二十多个兄弟。

也都是王彬培养出来的骨干打手。

第二天清晨,我先跟着王彬的这些兄弟到小区的广场上去晨运,然后又跟着兄弟们到街边地摊上吃油条和豆浆。

大家有说有笑,过的倒也是快活。

等我们吃了早饭回到住处,我就对王彬这里的几个头目说:“火凤那里的事儿,大家都知道,我们也知道老黑跟毒品又关系,所以我需要确切的消息,查清楚老黑到底和昌四儿、麻杆儿有没有关系,如果有,我们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出他们中某一个人的下落,就算找奥昌四儿或者麻杆儿,那干掉他们一个跑货的人总是应该的吧?”

兄弟们也是点头,王彬更是直接说:“放心吧,小峰,这件事儿我亲自安排,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

我就再嘱咐王彬说:“有了什么消息,记得不轻举妄动,一定要先告诉我,老黑这件事儿上,我们要谨慎处理,一定不能最后让老黑找了顶包的,然后自己给置身事外了。”

王彬点头表示同意。

等到了学校吃早餐的时间,我就给路小雨打了电话,告诉她昨晚我有事儿没看到她的消息,顺便问她过的还好不好。

其实我和路小雨才分开一天的时间,问过的好不好是在有些……

不过路小雨好是认真地回答我:“嗯,我过的都很好,就是看到你座位上空空的时候会想你,对了,东篱也转到咱们班级来了,就坐你的位置,不过这两天罗晶晶不在,他就到我这边陪我。”

看来老毕没有骗我,所以我也就笑笑对路小雨说:“小雨啊,记得好好学习,你老公没文化,你这个做老婆的可不能也没文化啊。”

“噗!”

路小雨那边就笑了笑说:“讨厌,我才不是你老婆呢,你这么叫我好别扭,不过,不过……”

我问她:“不过什么?”

她就带着些许羞涩的声音说:“如果你喜欢那么叫的话,那以后我们就这么相互称呼吧!”

听路小雨这么说,我就忙不迭地叫了路小雨一声“老婆”,路小雨“嗯”了一声,然后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声“老公”,不过声音却很小,小的跟苍蝇嗡嗡似的,不过幸亏我听力好,还是给听清楚了!

接下来时间过的飞快,学校已经开始期末考试了,我考不考都能及格,所以我才不会回去做什么习题,就趁着这几天到南长街、苑东街和苑南街走了一走。

由于我“禁毒令”的缘故,我手下那些沾染毒品生意的兄弟,有几个主动交出了存货,算是改过自新了吧,不过也又几个执迷不悟,我就让白七、小刀儿把他们全部送到了周警官那里去了。

当然李国杉写给我的那些跟他一样的销货人,也是被我一并送进了号子里,至此麻杆儿在邢州南半城的所有终端销货人都已经被抓了起来,他在邢州南半城的毒品声音也是陷入了瘫痪。

就算零星的还有人销售毒品,也都是从金老歪和佟九朝地盘串货过来,价钱比原本的贵了好几倍。

当然,不少瘾君子则是直接流窜到了金老歪和佟九朝的地盘上过活去了,因为在邢州南半城,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立足之地。

麻杆儿的终端搞定了,那接下来要继续搞的,就是麻杆往邢州的跑货人了。

只不过这些跑货人的身份都极其神秘,搞起来的话就有些复杂了,而佛爷在对付那些跑货人方面经验丰富,所以我就想起佛爷要派人来帮我的事儿。

算算时间,那边也应该有消息了。

而麻杆儿和昌四儿那边这两天则是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可不过他们在想什么肯定不会对我有利,所以我就只好每天打起十分的小心来应对了。

到了考试这几天,我也是天天往学校这边跑,不为的别的,就是单纯的为路小雨加油鼓劲儿,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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