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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人生(等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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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家荣则不同，顾洁父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虽然顾洁看不中他，黄家荣的钱也没有刘壮“多”，可这孩子确实是一片真心，而且还一直过来帮忙，所以在内心里，顾洁父母还是与黄家荣亲一点。
……
而刘壮一直与黄家荣“战斗”到顾洁全家的身影全部消失。可突然，刘壮就想道：“我在这里白费什么劲啊？胜利者要大度！而羡慕妒忌恨，是失败者的专利！”
于是刘壮就收回了视线，转身就准备走了。
好吧！其实刘壮真实的想法就是：“现在没了顾洁全家的保护，没必要在这里单挑这肌肉男。看看他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多危险啊！再说，自己就单身一人，而黄家荣带来帮忙的有四、五个。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再说，刘壮的“技能爆发”也是刚刚购买，要在一天之后才能够正常使用。如果现在能用，刘壮倒可以把这50点全部加在“运动能力”上，怎么样也不会怕这几个渣渣肌肉男。
当然，如果真的能用，刘壮也不会舍得。这么宝贵的特殊属性商品用在黄家荣这个肌肉男身上，他有这个面子吗？不见得打他一顿，难道顾洁还会变出个双胞胎妹妹来？
而对于刘壮突然退出“战斗”，黄家荣是毫无心理准备。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刘壮远离而去，一时三刻之间，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感觉到离黄家荣越来越远，刘壮的心中还在得意：“这就叫敌进我退，像肌肉男这样的低智商动物，怎么能领会哥那高超的指挥艺术呢？”
就在刘壮得意地哼着小曲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拦在了他的面前。刘壮定睛一看，发觉这人他也认识，正是当时欺骗顾洁父母的那个林保民。
那林保民当时被骂走以后，又死皮赖脸地贴到黄家父子身边。因为黄家荣还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而黄祖玉也不在乎多养一个闲人，所以一来二去，林保民又成为了黄家荣的跟班。
而林保民的脸皮也很厚，所以在以后的日子中，他还是经常与黄家荣一起到顾家帮忙。林保民心里其实很明白：他对黄家父子的利用价值，也就是与顾家的亲戚关系了。所以再怎么丢脸，还是要死拉着顾家这门亲戚的。
而顾洁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性格。虽然顾洁很不待见林保民这个表舅，可是顾洁的父母却恨不下心拉破脸。所以对林保民的一再上门，也就这样默许了下来。
而在今天，林保民也随黄家荣一起来送顾洁全家。在刚才顾洁全家都在的时候，林保民倒也表现得殷勤热情，可是现在看到刘壮落了单，他的新仇旧恨就全部涌了出来。
当然，现在林保民拦住了刘壮，他肯定就不会说：是因为刘壮坏了他白得了那五千元的外快。所以他就要在黄家荣面前表现，表现出自己“忠心耿耿”的马前卒形象。
于是林保民就大叫道：“小子！你还想跑？就凭着你那两个臭钱，就敢撬黄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毛病！”刘壮忍不住就骂了一句。不过他并没有兴趣在这里多争辩，所以就想绕开林保民，快些离开。
可是林保民刚才的动作已经引起了黄家荣带来的几个人的注意，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林保民与刘壮发生了冲突，所以都跑了过来。
而广场上的通道很小，刘壮并没有其他方向跑，所以被这几个人一堵，他就再也跑不掉了。
直到这时，黄家荣才反应了过来。他见到刘壮被堵住了，顿时是大喜，于是他也从身后追了过来，一把拉住刘壮，并且还大叫道：“我看你还跑？我看你还跑？”
说实话，这时候的刘壮是有些害怕。可是再害怕，人倒也绝不能倒架。于是他的嘴也很硬，对黄家荣叫道：“姓黄的，我想走就走，你拉住我干什么？”
其实刘壮也是有些底气。这里是公共场合，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刘壮判断黄家荣也就是虚张声势，最多破口大骂几句，并不敢真的动手。当然，刘壮也不会说些太过分的话去刺激他。
被刘壮这么一顶，黄家荣倒也是愣住了。是啊！他现在拉住刘壮，又能够干什么呢？就是不提火车站广场上能不能够打人，就是他真的打了刘壮，刘壮只要和顾洁一说，那么黄家荣本来就很渺茫的希望将会变得更渺茫。所以他也就下不了动手的决心。
黄家荣不动手，他带来的人肯定不会动。可是林保民可不会善罢甘休，他立刻在旁边煽风点火了：“黄少！小洁本来就是和你青梅竹马，现在这小子却横插一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如果现在不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以后外面人可都要在背后嘲笑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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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要抓精神文明
林保民的那段话可是最刺激一个男人的心了。想想看，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跑掉，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啊！所以被林保民一煽风点火，黄家荣就有了这个心情。这时候黄家荣就忘记了，他是否跟顾洁有过青梅竹马呢？反正他也是够一厢情愿的。
可另一方面，黄家荣又没从刚才的犹豫中解脱出来。他生怕刘壮事后告状，破坏他在顾洁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而处理这么复杂的局面，明显就超过黄家荣的脑容量了。于是他脱口而出了一句话：“男人的事男人解决，是男人的话，有种以后不要和女人去说。”
一听这话，刘壮差点儿就要乐喷了。他又怎么会不了解黄家荣的用意呢？
不过同时，刘壮也警惕了起来，这可是黄家荣要动手的先兆啊！
如果刘壮回答“不！”，那就是一个逗逼。黄家荣可能大喊一声：“天诛！你这个躲在女人裙子之下的败类！”接着刘壮就要忍受**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如果刘壮回答“好！”，那更是一个**。黄家荣更可能大喊一声：“你觉悟吧！”接着刘壮就要被黄家荣肆无忌惮地弄个鼻青眼肿，还换成一个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结果。
难道刘壮的智商会那么低吗？会那么低的，那肯定是网文中的男猪脚，他们才会傻乎乎地喊出：“莫欺少年穷！”，反正他们也打不死，都有猪脚光环。而刘壮向来不会考虑将来，他只想着不要吃眼前亏。
于是刘壮也不说话，他就做最坏的准备了。他马上把特殊属性商品——超能力使用了出来，飞快地在“健康程度”这四小项技能上各加了15点。
而这一加，虽然只是让刘壮的“运动能力”达到了普通人的较好水平，也不可能打过眼前的这几个肌肉男。但是出其不意之下，还是有很大的希望趁机逃掉的。
……
见到刘壮就是不回答，黄家荣的大脑顿时宕机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同刘壮预料的一样，只要刘壮一开口，无论是什么样的回答，黄家荣都会借题发挥，用自己的拳头来个“真情告白”。可刘壮却是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模样，这让黄家荣倒是憋得简直要双脚跳。
于是黄家荣捏紧了拳头，大吼道：“你倒是说话呀？”
刘壮当然还是不会理会黄家荣的吼声。可是这一吼，却让广场上的人群兴奋了起来。
“打起来喽！”
“快去看看啊！”
……
听到有热闹可瞧，人群纷纷地涌向了刘壮和黄家荣纠缠的地方。连做生意的小贩也都扔下了茶叶蛋摊、书报杂志摊……，而且这些空无一人的摊子还没人去拿东西，还真是显示出了国人看热闹的高素质。
……
而在此时，刘壮终于加好了技能点。他可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里和黄家荣来个口舌之争。“超能力”也只有10分钟的有效时间，刘壮可不想浪费一分一毫。
于是刘壮先是扫了四周一眼，接着猛地发力，开始了“脱困”行动。
刘壮的突然发力，倒是让黄家荣有些猝不及防，所以拉着刘壮的手也很顺利地被甩开了。接着刘壮横身就是一个肩冲，对着林保民就恶狠狠地撞了过去。
在这一圈肌肉男的包围圈中，也只有林保民是个“小鸡”身材。刘壮不去找他，难道还会找其他人吗？所以在肩冲之下，林保民“噔噔噔”地连退了几步，接着一屁股就摔倒在了地上。而刘壮见到打开了缺口，就一个箭步冲出包围，想要夺路而逃了。
这一连窜的动作，做的是行云流水，使得看热闹的群众看得是如痴如醉，他们忍不住齐声爆发出了喝彩声：“好！”
在喝彩声中，刘壮就甩开了黄家荣这些人，可是没跑几步，他就傻眼了。只见到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把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壮根本就是无路可逃。
“麻痹！”刘壮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忍不住就要仰天呐喊了，“陈太忠呢？这精神文明确实是不抓不行啊！”
陈太忠肯定是不会来，可是反应过来的黄家荣倒是过来了。见到刘壮被围观群众堵住了去路，黄家荣他们都是大喜，他们立刻都恶狠狠地围了上来。
“打呀！”
“踢他！”
“抓住喽！”
……
在热闹声中，刘壮终于是寡不敌众，被黄家荣的肌肉男跟班们抓住了双手。虽然刘壮已经加了点数，无奈实力确实相差太远，所以没过几回合，刘壮就被他们控制住了。
见到黄家荣狞笑地走向自己。刘壮就忍不住惊叫道：“放开我！小洁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凭什么打我啊？”
“哈哈哈——！”黄家荣顿时狂笑了起来，“凭什么？你这小白脸只凭着家里有钱，就想要趁虚而入。你有我那么爱小洁吗？今天你落到爷爷手里，就是你倒霉，爷爷今天就让你脸上见点血。”说完以后，黄家荣就举起了紧握住的右拳。
“别！别打脸！”刘壮顿时惨叫了起来，接着就闭上了眼，准备忍受着黄家荣的拳头。
可就在此时，人群外围突然出来了哨子声，只见两名警察推开人群，挤入到了圈中。领头的那位警察见到黄家荣举起的拳头，立刻用手指着他，威风凛凛地大吼道：“住手！你们谁敢再动手！”
而见到警察的到来，黄家荣也只能悻悻地放下了拳头。连抓住刘壮双手的跟班们也都松开了刘壮，不敢再造次了。
“怎么回事？”见到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领头的那位警察就发问了。
这时候重新睁开双眼的刘壮，他已经是热泪盈眶了。绝处逢生的他，立刻一个箭步冲到了那警察的跟前，那动作之快，把那位警察都给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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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和解
说实话，重生前后这六十几年，刘壮从来没觉得警察有这么的可爱。真是人民警察爱人民啊！刘壮情不自禁地就要与那位警察拥抱了，口中还深情地喊道：“警察同志！”
“别！”那名警察对刘壮的热情也有些吃不消了。他可不想让刘壮在他的脸上来一下，留下那个……那个……唇印。
可就在这时，林保民的脑袋却突然伸了过来。他指着刘壮，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是他先打人的。您看我这身上，都是被他打的。”
刚才林保民被刘壮撞倒，确实摔得够惨。他的衣服上沾满的尘土，裤子上还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头发散乱，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是见到林保民先告状，刘壮也急了。他连忙道：“同志！你刚才也看到的。是他们打我。而且我就是一个人，怎么能打他们呢？”
“带回去！”那警察也不废话，“都跟我回派出所。”
在乱糟糟的现场，警察也不愿意匆匆地下结论，他索性把双方都带回了火车站派出所。
……
到了派出所以后，双方都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说辞了。可他们七嘴八舌的一说，就把办案的警察吵了个头昏脑胀。
当那警察了解到，原来是两伙精虫上脑的家伙在争风吃醋，他也不再废话了。那警察就把所有人带到一间没有任何家具的看押室，让所有人都靠墙蹲好。接着把门一锁，就把他们扔在那里了。
多可笑？火车站派出所的警察，每天忙坑蒙拐骗、小偷小摸的案子都忙不过来了，谁有那闲功夫来搭理这几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呢？扔他们半天，让他们自己冷静一下，之后再看着办吧！
而看押室的场景也十分滑稽。刘壮一人蹲着一面墙前，黄家荣这几人对面对地蹲在对面的墙前，而且排成了一排。他们谁也不说话，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看来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小时、一小时……，这样的冷处理，确实很消磨所有人的火气。
黄家荣终于忍不住了，他问身边的同伴道：“有烟没？”
“都扔在车上的包里了，没带下来。”那同伴回答道。
“我有！我有！”一旁的林保民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皱巴巴的烟。可是那包烟本来就没几根，加上林保民刚才在地上一滚，又压断了不少，所以这一分，他们就有几个人没分到。
而刘壮冷眼看着对面在分烟，他发觉对面确实分不过来，于是刘壮也从口袋里摸出了烟，冷着脸给对面没有烟的人每人扔了一根，接着再拿出了一根，点上并深深地吸了一口。
看押室里顿时烟雾缭绕了起来。可是两边依然是不说话，只是比赛般不断地吐着烟圈。不过刘壮发烟的行为，毕竟是一种善意，所以双方的敌意也没那么浓了。
“哐铛”
看押室的大门被猛地打开了。一位女警走了进来，她尖叫道：“谁让你们抽烟的？谁敢再抽，给我小心一点。”
屋子里的人谁也不敢多一句废话，都忙着在掐烟头。看到自己的警告有了效果，那女警“哼”了一声。“哐铛”，大门又关上了。
……
依然是沉默，依然是大眼瞪小眼。不过这次冷场的时间并不长，黄家荣突然对刘壮说道：“别看你有钱，别看你有背景，我爸也认识警局的人，你别想在这里欺负我！”
“阿噗！”刘壮差点儿要把早饭给喷出来。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变成了官二代、富二代的恶少？还能在警局里欺负人？哥可是重生后的主角，没那闲工夫反串这样一个反派角色。有那角色，也应该是被哥打脸用的。
“我能欺负你，就不在这里蹲着了。”刘壮没好气地回答道。
黄家荣一想，觉得也对。于是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家有钱，可能也不在乎这一些。可是小洁不是真的爱你，她只是对你报恩。而我对小洁的感情才是真的。虽然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但我是真的真的对她好，以后也会一直一直关心她……”
“停！”刘壮已经忍受不了黄家荣说话的方式。他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肌肉男，难道今天受刺激了，怎么说话都说出了琼瑶腔？
于是刘壮立刻解释道：“我给小洁的钱，都是我自己挣的。这些小洁也都知道。我爸是工人，我妈是农民，到现在还是如此。所以我和小洁的感情并没有你说的那样。”
一听刘壮不像是说谎，黄家荣也暂时没了声音。过了好一阵，他才弱弱地问道：“那么你也是喜欢小洁的？”
“当然！”刘壮回答得很干脆，“我对小洁怎么样？小洁自己最清楚。她都能考进山南大学了，分辨一个人是否真心，这点能耐总是有的吧！”
“可是……可是我就觉得你不会真心。”黄家荣反正是钻进了死胡同，他鼓鼓囊囊地说道。
“懒得理你。”刘壮也不愿意和这个肌肉男多废话了。
就在这时，看押室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原先那位警察又走了进来，看到刘壮和黄家荣在说话，他就训斥道：“还打不打了？看起来你们在这里待得还挺不错啊？”
“不打了！不打了！”所有人都是异口同声地保证道。
“真的不打了？”
“真的。”
“那你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我请你们吃饭吗？”
“诶！诶！这就走！这就走！谢谢！”
……
走出派出所，刘壮又给黄家荣他们发了一圈烟。经过今天的事，黄家荣仿佛也灰心了许多。他猛猛地狠吸了一口，对刘壮说道：“对小洁好一些。否则她要是受委屈，我绝饶不过你。”
刘壮点点头，也抽了一口烟。微风轻轻地把烟雾吹散，俩人挥挥手，就一东一西地各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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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要旅游
在回去的路上，刘壮也稍稍有些可惜。就一次意气之争，却用掉了自己一个特殊属性商品，怎么样也觉得是相当不合算。而现在刘壮身上也只有2自由技能点，已经买不了特殊属性商品了。刘壮也有些后悔，先前全部兑换成专属技能点的行为，还是太浪费了。
不过还有一点，让刘壮也是相当奇怪。他承认：特殊属性商品确实威力极大，让自己有了力量倍增的感觉。可是刘壮前后使用了三次特殊属性商品，但是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浪费了，要么没完成任务（事件）；要么完成了任务（事件），却发现根本就不需要使用特殊属性商品就能够完成。
这就让刘壮有了一丝疑惑：是不是自己与特殊属性商品八字不合呢？想了半天，刘壮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还没吃透特殊属性商品的性能。看起来自己以后还是要多多摸索啊！
就在这时，刘壮身上的bp机响了。他一看号码，是酒楼打来的。于是刘壮立刻找了门公用电话，打了过去。可是当他刚拿起话筒，就听到父亲刘银山在话筒里吼道：“儿子！家庭旅馆没生意了。什么时候回来住住？”
刘壮一听，就知道老爸发火了，而且这火还发出了幽默感。这后果很严重哈！于是刘壮立刻是陪笑道：“爸！马上就回。这个星期就不走了！”
“啊！”老刘同志的声音差点儿刺破了刘壮的耳膜，“今天是礼拜天，你小子就住半天？不是放假了吗？你还想到哪里去野？真把家当旅馆啦？”
“爸！我回来说！回来说！”
……
搁下电话以后，刘壮想了一下，还是给楚留香去了个电话。让他想想办法，最好能联系上几台桑塔纳。也只能够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不过这样的卖出买进，也确实有些搞笑啊！
……
回到家以后，刘壮是饱受煎熬。面对自己父母的逼问，他是百般解释。
刘壮也不敢多说石菇换进口罚没车，之后合股开汽车销售公司，然后踩了狗屎运，在桑塔纳配额上大赚一笔的事，他真怕把老两口给吓坏了。所以只说了一个简略版。
可就是这个简略版，刘银山夫妇还是全然不信。就是他们已经从小舅李铁铮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他们依然还是不信。他们怎么样也不相信刘壮有这种能耐。
无奈之下，刘壮只能够“承认”，自己就是勤工俭学。他只是利用这个暑假，在秦冈机电打工，而每月的工资是“惊人”的一千元。而这么一说，老两口终于相信了。
尤其是老妈李婉芬，当她听到刘壮会把“勤工俭学”的所得，全部交由她保管以后，她立刻是眉开眼笑。着实为刘壮多挣得了几句“乖儿子”。见到终于摆平了自己父母，刘壮也在暗地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
相对摆平父母的“劳累”，星期一的拜访就轻松多了。
第一家单位急着要桑塔纳，所以听说可能要到下月才能拿车时，他们就提出：要再去寻找一下车源。
对此，刘壮也表示了理解。并且还当场保证：如果这单位到时候还找不到，那秦冈机电就将在下月给他们留个额度。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相互理解，皆大欢喜。那单位对秦冈机电的诚意也是相当满意。
而第二家山南卷烟厂就更顺利了。他们要买两辆新车，更换八辆。其中要两辆桑塔纳，八辆卡车。不过卷烟厂对车的价格和交货时间都没有很严格的要求，只是要求秦冈机电尽快。
不过对于那些“随车赠品”，卷烟厂也没有兴趣，他们的兴趣是在刘壮所说的旅游上呢。而且不是普通的旅游，而是希望港澳出境游。烟草系统财大气粗，在全国各大著名的风景点，都建有疗养院，所以他们对国内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就想要出境去开开“洋荤”。
卷烟厂提出：加上外事部门和上级单位“扒皮”的，他们总共要五个名额。为此，他们甚至不惜再多花一点钱。
所以在这个年代，一般人对卖汽车的看法，与现代卖军火的都差不多。他们都认为：能卖车的，都是“路路通”，很少有事能难倒他们。要知道，这年代到港澳可没有旅游。除了公务以外，也只有偷渡了。而卷烟厂正是认为刘壮办得到，所以才会向他提出这么高的条件。
还好，刘壮恰好知道两条通香港的“路”。于是他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杨逸海。温必高那里就算了，以后偷渡的时候再用吧。
而接到了刘壮的电话以后，杨逸海答应得也很爽快。不过他向刘壮说明：手续可以他来办，可是手续费和其他费用要自理，并且给刘壮报了个大概的数字。
而卷烟厂这边，看到刘壮这么麻利地把事办妥，那气氛更是融洽了三分。而刘壮就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加上卖车的返现，卷烟厂每人就要再加五千。
可是刘壮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多少都有些赚，而且是十辆车的大生意。可是让刘壮少赚一些？他这个小市民的金钱观，你们都懂的。
突然，刘壮就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他笑着问道：“李处！你们换下的车怎么处理呢？”
“报废！”卷烟厂设备处李处长回答得很干脆。
“报废？”刘壮就有些奇怪。他刚才也看到过那些旧车。虽然这些车使用了有些年头，但因为保养得较好，三、四成新总有的。
于是刘壮又问道：“为什么不卖掉啊？多少都能卖些钱。”
“卖不掉！”李处长依然是很干脆，“你们机电公司不愿意办手续，所以请客的钱都多于旧车钱。还不如卖给废车厂，图个省心。咱们庆都的单位都是这样。”
怎么这一说，又绕回到自己的机电公司了呢？刘壮也搞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就不多想了。接着他就好奇地问道：“那废车厂什么价收呢？他们收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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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要贷款
今天的李处长心情也很愉快，这次港澳游，肯定会有他的一个名额。于是他是知无不答：“三、五百吧。最大的卡车也不过千。废车厂其实就是钢铁厂的下属厂，收去当然是当废铁扔进高炉里喽。”
“嗯？”刘壮想到这些还可以用几年的车，就要被扔进高炉里，心就是一疼。可他接着想道，“这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
于是刘壮就接着问道：“那些车可以给我吗？港澳游有些超支，而秦冈那里也需要些旧车，正好可以弥补掉这笔开销。这样吧！去港澳游的人，我们公司每人再给一千港币的零用钱。”
“那太好了。”李处长当然是十分乐意，“反正手续也是你们机电公司来办。新车来的时候，你们就把旧车拿过去吧！我们也可以少跑废车厂一趟。”
“好！”
刘壮心想到，这些车每辆总是卖得了五千。这样一补贴，非但不“亏本”，反而多少能赚一些。就是不知道旧车好不好卖？
……
刘壮刚离开卷烟厂，秦冈就来了一个电话。
刚拿起话筒，就听到郑小飞在话筒里哭笑不得地说道：“小壮！告诉你一件事。合作社硬要我们贷款呢。”
“啊？”刘壮被这消息砸得都有些晕头转向了。无论重生前后，他都知道贷款有多么的难。甚至知道贷款中还有相当多的猫腻。碰上一些心黑的，甚至还不如借高利贷呢。
而现在秦冈机电并不怎么缺钱，更没有要求银行贷什么款，怎么现在银行反过来求着贷了？这事也太玄幻一点儿了吧！
于是刘壮就问道：“到底是什么状况？”
原来在上次银行误会以后，秦冈机电就到农村信用社办理了一个一般账户。接着，郑小飞就携李小茹请两家金融机构的领导聚一聚，也有个赔礼和拉关系的意思。
然而在酒桌上，这两家的经理就向郑小飞提出：要联合向秦冈机电贷款。而且要郑小飞务必答应下来。
这其中倒也没什么蹊跷，更没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暗箱操作。那只是这两家金融机构正常的金融活动。
因为秦冈地区没什么工业，更没什么优质的贷款客户。而这时候对私企和个人的贷款更是严格得……就是不可能吧，所以这两家金融机构每年的贷款指标都是很难完成。
可是老百姓每年的存款又不会少，其中很大一部分又要留在当地贷款。对于地方金融机构来说，又不能把贷不掉的贷款指标划到总行或者其他支行去贷。要不然，地方政府也不会答应啊！所以这两家金融机构一直为贷款的事发愁。
不过这发愁，也不是发愁没人来贷款，如果放开贷，那要钱的简直就太多了。可是这一贷出去，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能力来还贷了。所以说，是发愁没有优质的客户。
比如说：以前贷给杨逸海的一百万。那是没有任何抵押的，万一不还，也只能找担保的岭北县县政府。可是真的能叫岭北县县政府还钱吗？还是……别逗了吧！所以说，风险很大。
而且因为这种行政命令很多，就是即使还贷，银行也是亏的。还是说杨逸海的贷款，他拿的就是正常利率嘛！比储户长期存款的利率都要低。
可是银行和信用社毕竟是盈利机构。上级分行对下面经理们的考核，当然也是把盈利放在了首位。而这么一来，秦冈农业银行和农村信用社的压力就可想而知了。
而在这些天，刚开张的秦冈机电在这两家金融机构中显示出了“惊人”的流水。再加上机电公司的牌子简直太响亮了，所以这两家金融机构就半强迫地要秦冈机电贷款，也是想把这两家金融机构贷款的质量提高一些。
而刘壮在电话里了解了一下大概情况以后，他首先问道：“那么要我们贷多少？”
“一百万到两百万吧。”郑小飞回答道，“不能少于一百万，但是超过两百万，如果不多，那还可以商量。”
“那利率是多少？”刘壮又问道。
“17％”郑小飞答道。很显然，秦冈机电就没有杨逸海那样的待遇了。他们只拿了一个市场利率。
“17％？”刘壮立刻被吓了一大跳。习惯了现代低利率的刘壮，还真有些不习惯这样一个高利率。而且是17％！100万贷款1年就要17万利率。刘壮的小市民金钱观，这个……不多说了。
就在刘壮准备发表反对意见的时候，他突然想道：“秦冈机电以后就是郑小飞管的。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见呢？自己也不要一直在指挥，总得尊重郑小飞的想法。”
于是刘壮就问道：“小飞！你是怎么看的？”
郑小飞犹豫了一下，接着很不自信地回答道：“我想，不贷也不好。再说有了钱，咱们也可以早些到青江和柳德设办事处，开汽修厂和加油站还要用钱呢。所以我想贷，也就是10辆桑塔纳的配额嘛！而且……而且小茹也是这样想的。”
刘壮是彻底无语了。这郑小飞，前面都说的挺好的，可加上最后一句又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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