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地产大亨(章鱼)-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肖蕾嘻嘻笑了几声,“文斌哥,我没骗你的,小时候骑单车真的摔裂了。那时候还留了不少血呢,被我爸狠狠地揍了一顿,说女孩没了这个,就不值钱了。后来我自己摸摸,明明还在嘛,原来有个洞,摔了以后裂了一条缝。现在你这么大个东西捅进来,整个东西都捅穿了,当然会流血了。”

黄文斌对此没什么认识,他又不是处女控,“现在怎么办呢!”

“现在?当然是去睡觉。”肖蕾说,“人家困得要死呢。”

第123章.回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黄文斌还是觉得浑身疼痛,激情时只觉得有情趣,冷静下来就会发现,在水桶浴缸什么的地方‘干’活可真不是好主意,四周都硬邦邦的,位置又不够,很难用力,看了看自己淤青的肩膀和手臂,黄文斌觉得有些郁闷。

旁边的肖蕾倒是睡得很好,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事,甜甜的笑着,抱着黄文斌的手不放。外表这么清纯,里面却是个小骗子。现在该怎么办,回去以后要怎么面对丁诗诗?她说这里的事情就留在这里,可是怎么可能呢!

越想越是生气,黄文斌伸手进肖蕾的内裤里,狠狠一抓她的屁股,肖蕾扭着身体恩了一声,把黄文斌抱得更加紧了。他又把罪恶的双手伸到了肖蕾的胸前,玩了好一会儿,肖蕾才醒过来。

“早。”肖蕾小声说,手就伸到黄文斌下面去了。

“干什么啊!”黄文斌低声说。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门板很薄,墙壁比门板还不隔音。肖父肖母熊斯文蔡晶晶几个还在外面打麻将呢,‘砰!’‘杠!’‘和’之类的声音。在床上偷偷摸摸没问题,万一动作大了,被外面听见怎么办。

“没干什么啊。”肖蕾的手轻轻抚摸着周围上下,分外舒适。

早上没起床本来就是阳气最盛的时间,这时候被芊芊玉手挑逗,哪里忍得住,立即就抬头挺胸昂首做人了。肖蕾贴上来,引导着巨舟慢慢滑入狭小湿润的桃花源处,轻轻颤动着,紧紧的抱着黄文斌的脖子,拼命的扭动身体,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麻将声停了下来,人也不知上哪里去了。黄文斌心里发虚,生怕被人发现了秘密,看看外面没人,赶紧拉着肖蕾弄干净身体,偷偷出去洗脸刷牙,刚到水井房子,就看到肖父肖母都在打水洗脸。黄文斌只好上去打了个招呼。

“女婿你们起来了啊。”肖父笑得如同菊花一样,“真是英雄出少年,一大早就忙着延续后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女婿你可真是孝子啊。什么时候要是给我们生了外孙,可第一时间通知啊,我们可以帮着看孩子。”

“死老头子,胡说什么呢!”肖母骂了一句,“那只是你外孙,可是人家的长子嫡孙,怎么能让你带呢。”她对肖蕾说,“不过你要是怀孕了,可以叫我们过去,怀孕了会特别想念娘家的饭菜味道,到时候我给你做饭去。”

“爹,妈。”肖蕾说,“还没怀上呢,怀上再说,你们先出去啦,我们要刷牙。”

黄文斌更加头疼了,本来想着花几万块钱应付一下,看这样子,万一肖父肖母真的跑去他家里探亲,那可怎么办。自家父母可是很喜欢肖蕾的,要是知道他们有了实质关系了,非得逼着他和肖蕾结婚不可。

还有丁诗诗,她是不介意黄文斌沾花惹草,但是肖蕾不行,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黄文斌不打算结婚的话就不应该去招惹。其实黄文斌也是这个想法,可现在却还是忍不住招惹了,不但招惹了,还拿了人家的一血。要怎么处理,真是烦都烦死了。

刷完牙洗完脸,出来看到熊斯文,黄文斌的心情才好了些——所谓的快乐,很大程度就是看到别人倒霉。熊斯文两只眼睛全红了,呆头呆脑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输了多少?”黄文斌问。

“两千三!”熊斯文哭丧着脸,“黄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看你这样子,难道还赢了吗。”黄文斌心中暗爽,能够培育出肖蕾这种麻将精的家庭,没输死算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你们不是打一块两块的吗?怎么输了这么多!”

“是啊,我也不明白呢。”熊斯文说,“我也胡了大牌,也经常胡小牌,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赢了的钱没一会儿就全输了出去,然后还得贴不少钱进去,我带了三千块钱出来,输着输着,就只剩下几百了。”

“看你以后还敢赌钱,打一块两块的输两千三,十块二十的不就两万三了?要是打一百的,那就是二十三万了啊。”黄文斌说。

“哪能这么算啊,谁整天打牌只输不赢。”熊斯文又振奋起来,“我肯定是一次过把今年所有的霉运全输了出去,今天之后就全赢了。回去以后我立即找人打麻将,怎么也要把钱赢回来。”

这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话说黄文斌自己也是一样,明明知道肖蕾不应该碰,还是下了手。“你好自为之吧,继续这么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的。”黄文斌对自己说。

“黄大哥你也太危言耸听了吧,打个小麻将算什么胡做非为啊,我又不赌大钱。”熊斯文莫名其妙,“打个一块两块的,总不能天天输钱吧,就算天天输,输个两三天,我自然会停手。”

最危险的不是天天输,而是输两天赢一天,似乎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翻本,下的赌注越来越大,一不小心就把老本都输了出去。不过这时候黄文斌也没心思教训他,收拾好了东西,黄文斌就和肖蕾踏上了回家的路途——熊斯文要留下来押送随风随云,蔡晶晶还要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才能去打工,所以今天回去的只有两个人。

一路上肖蕾谈谈讲讲,似乎毫无异样。高速上看到《欢迎来到省城来》的标语,肖蕾在黄文斌脸上亲了一口,“文斌哥,回到城里,我们就变回以前的关系了,诗诗姐那边,绝对不会听到风声。”

可是熊斯文是跟着一起下乡的啊,万一他回去胡说八道怎么办?带他来的时候已经打了预防针,在肖蕾乡下不论见到什么都不许乱说,可他毕竟才二十岁,少不更事,口无遮拦,又喜欢炫耀,说不定还要添油加醋呢。

看来买给他的皮卡,不能写他的名字,先挂在黄苹果公司名下,先说明他要是胡说八道,车就不给他开。要是不胡说八道,非但车随便开,还能每月报销六百块钱油费,想来熊斯文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还有肖蕾的表姐蔡晶晶,要是进了包子铺,说不得会胡说八道。看来也要诱之以利,就和她说可以给她介绍有钱的公子哥富二代,让她保守住这个秘密,至于为什么要守秘密呢,借口还真不好找。

开车的时候又不能分心,黄文斌只好先按住思绪,专心把车开回城里,先把肖蕾送回林语风诗休息,回头就要去和丁诗诗交代了。这两天她打了无数电话,黄文斌都支支吾吾应付过去了,现在不说清楚,肯定是不行。当然要是说太清楚了,那就更加不行了、

虽然说没料到自己真的和肖蕾上床,但是扔下生意失踪两天,黄文斌早就计划好了脱罪的说辞,这时候先去了生产基地那儿拿了一瓶茅台,然后赶到张利华家里,把酒交给他,“张大哥,这就是我说的茅台。”

“哦,这么快就拿来了?”张利仔细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你说外面有风声,这批三十年陈酒是假的,特别是茅台?”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就有了这样的传言。”黄文斌说,传言自然是有的,假茅台什么时候都比真茅台多,省城这儿茅台厂给的配额每年只有几千瓶,卖出去的十倍都不止。如果这价值百万的茅台是假货,岂不是喜闻乐见吗?这就足够让他们传谣了。至于证据,那当然是没有的。

“要是真的,那可是出大事啊。”张利华说。

“是啊,要是真的,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我自己倒霉没关系,要是连累了张大哥,岂不是百死不辞其咎?”黄文斌说,“说可能有假的就是这瓶茅台的买家,我赶紧去把钱退了,把酒拿了回来,给张大哥看。”

“这样吗?”张利华拿起酒瓶仔细看,“你这瓶酒卖了多少钱?”

“一百一十万。”黄文斌随便捏造了一个数字。

“也许是那个买家一时冲动才买了,后来后悔了,所以故意这么说让你退钱而已。”张利华安慰他,“也不用太担心了,当时我们都找人验过,还把茅台酒厂的研究员都叫过来了,确实是茅台原厂的酒,没开过封。至于这一瓶……”

“我对酒的事情不太懂。”黄文斌说。

“我也不太懂,”张利华说,“我去叫个懂的人来看看,要是不行,再把那个研究员叫来。”他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去,“喂?万总吗?不是要酒,更重要的是,你那儿不是有个人对茅台研究很深吗?我有些事找他,你和他一起过来吧。”

趁着张利华打电话的功夫,黄文斌也拿出手机来,打给了丁诗诗,“大小姐……”

“你死到哪里去了!”丁诗诗的咆哮透过手机也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了,“事先也不说,一去就好几天,还拉着小蕾一起走!你们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不想混了!”

第124章.真假

这时候当然不能辩解,说什么我明明和你说过,肖蕾的父亲找了来,我没法子只好去肖蕾老家处理这件事,也没有一去好几天,其实就去了一天半,还不够两天呢——越辩解人家就越生气。

“对不起是我不好,一时冲动就跑了过去。那天肖蕾的父亲跑过来说要把肖蕾抓回去嫁人,我一着急,就做了这样的糊涂事。”黄文斌认错,“我正在后悔呢,昨天晚上收到消息,说我那些三十年陈的茅台可能是假的。肖蕾的乡下是山区,赶夜路太危险,我煎熬了一晚上,天一亮就赶紧回来了。”

“啊?茅台是假的?”丁诗诗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啊,”黄文斌说,“我在张总这儿呢,他找了人来做鉴定。要真是假的,麻烦可就大了!”

麻烦当然很大,张利华和丁六根可是用这些茅台酒办了品鉴会,连省里面的高官都惊动了。借着这个品鉴会,他们打通了不少道路,拿到了很多人情,如果酒是假的,这一切不就变成了大笑话?

“我立即过去。”丁诗诗立即没心情追究黄文斌带着肖蕾回老家的事情了。

黄文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算是糊弄过去了,以后就算丁诗诗再想起来,气势弱了,要解释也容易很多,前提是他和肖蕾上过床的事情没泄露,要是泄露了,神仙都救不了黄文斌。

很快丁诗诗就到了,还没说话呢,君宝酒行的总经理万千红也带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前后脚到了。“张总好,丁小姐好,黄助理好。”万千红也有一些担心,“张总,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说完才想起来还没介绍,“这位是我们君宝酒行的童则生童经理,他是专门做茅台经销的,对茅台酒研究很深。”

“童经理你好。”张利华等人先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说正事,“是这样的,我这个小兄弟,他偶然得到了一批陈酒,还拿出来拍卖了,我也买了一批。这个大家都十分清楚,现在居然有人说他的酒是假的,虽然十分无稽,可是我这小兄弟老成持重,还是想要弄清楚。这瓶酒你看看,是不是原装的。”

“好。”童则生也不推迟,从衣袋里面拿出一个放大镜,一寸一寸的观察瓷瓶的表面,不断点头,“胎质没错,釉色正好,商标也没错,老化程度符合三十年去见。商品标号也没错。”说着他还拿出一个强光手电筒,一照之下,酒瓶好像变成透明了一样,“没有漏酒的痕迹,瓶口也没有损毁,这瓶子是真的。”

“里面的酒呢?”张利华觉得少了个结论。

“除非真喝过,否则谁知道呢。”童则生说,“当年茅台厂也不是没出过质量事故。”

“一百多万的酒,谁舍得整天拿出来喝啊。”张利华说。

“张总舍得啊,那几个品鉴会,可真是轰动全省,现在谁不知道张总豪气,居然把一百多万的酒拿出来喝了。”万千红一看有机可趁,马屁就使劲拍了上去,“还不是一瓶,是好几瓶啊。”

“你这么一说……等一等啊。”张利华回去房间里面,好一会儿之后拿出一瓶茅台酒来,“这是开了封的三十年茅台,可以拿出一点给你尝尝,你需要多少,才能辨别出真假?”

“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童则生脸上闪过一丝激动之色,这几十年来他喝过无数的茅台,可是这三十年的陈年茅台,还真是没有试过,“半个瓶盖这么多吧,或者说十毫升左右。”

“好吧。”张利华拿出一个杯子来,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点点,递给了童则生。

童则生先用舌头在杯子里舔了一下,然后用舌头卷起一滴茅台酒液,让它在口腔里面扩散,在舌头表面形成一层酒膜,迅速溶解,慢慢回味,“居然是这种感觉。”童则生怅然若失,接着把酒杯里面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闭眼肃立,足足十分钟以后才说,“我以前没有喝过三十年陈的茅台酒。”

张利华一怔,以前没喝过,自然不知道三十年的茅台酒什么味道,也不知道这酒是不是真的,顿时怒气勃发,“你这是那我开玩笑来着?”

他是一个大有野心的人,可是不得父亲喜欢,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只能把所有的雄心壮志都藏在心里,以一个碌碌无为的形象示人。现在父亲死了,他也已经名动商场,策划的惊天一击,也有了眉目,野心不禁外露,自然也就具有威势。

“不是,不是。”虽然早就想好了说辞,童则生还是吓了一跳,“张总,我虽然没喝过三十年的茅台,可是十五年二十年的还是喝过的。那时候我父亲还在军分区做后勤,有一次拿回来半瓶茅台,说是首长喝剩下的,已经足足放了二十年。”

“和我小兄弟的茅台比,味道怎么样?”张利华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完全比不上。”童则生说,“那瓶酒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有如胶质,可是进口没有这瓶三十年的厚重,散味又不够这一瓶轻灵。相差最大的是回味,那瓶最多维持三分钟,这瓶可是十分钟都没散,而且还一阵一阵的。”

“就是真货了?”张利华放下心来。

“如果是假货,那也是比二十年茅台还要好的假货。”童则生咧嘴一笑,“这种假货,要是我买得起的话,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这瓶开了的酒是真的,这瓶没开的酒,外观一样,瓷瓶一样,标签一样,盖子一样,老化程度也一样,怎么会是假的呢?”张利华说,“黄兄弟,那个指责你卖假酒的人,究竟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人家压根什么都没说,不对,应该说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他说找人看过,觉得可能是假的。”黄文斌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我问他是找谁看的,他说是权威,具体是谁,也不肯告诉我。”

张利华哼了一声,“也就是找茬的,诗诗你怎么看?”

“可能是买了酒以后又后悔了,”丁诗诗的猜测和张利华一样,“一百多万的东西,不是人人都能下定决心的。可是这家伙,要退货就退货,正正当当表明意图,谁也不会说什么,现在居然造谣,说酒是假的,不给他一个教训,真当我是死人吗?”

“没错,居然造这种谣!”张利华早就打定了主意,“黄兄弟,你告诉我,究竟是谁?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要是这些酒出了问题,那些在品鉴会上吟诗作对题诗留念的高官们,等于都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是当脸那种,降下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做外贸的商人能承受得起。他刚刚有了眉目的雄心壮志,只能永远封存。

“额……这个,以后我都不和他做生意就可以了吧。”黄文斌说。其实他只是找个借口免得丁诗诗追问肖蕾老家的事情而已,谁想到张利华会这么认真。

“不行!一定给他个教训!”丁诗诗说,“究竟是谁啊?是本地的还外面的?是做官的还是做生意的?”

“既不是做官也不是做生意的……”黄文斌想起刚才童则生的话,灵机一动,“是当兵的,他是当兵的。”

张利华是个有钱人,丁诗诗是丁六根的女儿,都算是有钱有势,当然钱和势都是有限的,能对付的人,层次不可能太高。问题是黄文斌也不能把层次太高的人扯进来,他如果说是市委书记买的酒,张利华丁诗诗固然不敢干什么,但要是消息传了出去,市委书记知道了,那不是麻烦千万倍?

要是层次不高,张利华和丁诗诗都是本地人,要在本市找人麻烦,那是最容易不过。有钱人不说,就说是做官的,现在张利华官场上关系那么多,说不准也会找到什么路子给人家一个狠的。都说官场上没一个好人,可是无缘无故让人家受一个冤枉,黄文斌也是于心不忍。

说是军人就不同了,军队自成体系,不论层次高层次低,谁受了欺负,都会一窝蜂过来找回场子。面对这种迥然不同的势力,张利华和丁诗诗都犹豫了。“原来是军佬啊,怪不得不守江湖规矩。”张利华嘀咕,“哎,算了算了,人家保家卫国,买不起百多万的酒,也不能怪他们。”

“记得以后别跟这种人做生意,以后都不要理他。”丁诗诗也说。

“我早就这么说来着。”黄文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想到随便撒个谎,居然闹得这么麻烦。本来只是想随便验证一下,证明了自己的酒是真的就完事了。没想到张利华和丁诗诗不但要验证真假,还要找出幕后黑手。

“总之真相已经大白了,可喜可贺。”万千红不失时机前来给他们遮羞,“不如我们去吃一顿,好庆祝一下?小桥流水那边的胡总说今天弄到了一只野生天鹅,就让我做个东道去吃一顿吧。”

第125章.锦鲤

“吃饭当然要吃。”张利华摇了摇头,“天鹅肉就算了吧,癞蛤蟆才喜欢吃天鹅肉呢。我这儿也有些粗茶淡饭,要是几位不嫌弃,就在寒舍将就一顿吧。”

这事自然没人反对,张利华把他们带到后院,布下桌椅,分主客做好,便开始喝茶——说是正宗猴采青,黄文斌照样喝不出什么好,想起自家车上还有一大袋子黑茶呢,反正也不喜欢喝,于是就去把那一袋子茶拿出来。

“张大哥,我这次去乡下,看到有户农民家里藏着二十年的黑砖茶,虽然是乡下茶场粗制滥造的东西,不过有那么一段年月,也算是稀罕,就买了下来。”黄文斌把那袋子黑茶拿了出来。

张利华将信将疑,拿起一块茶砖闻了闻,“这是好东西啊!你说是乡下茶厂做出来的?这水平不像啊。是哪一个茶厂?那农民家里还有没有?”

“没有了,就这么些,我全买下来了。那茶厂十几年前就破产了,现在连厂房都没了。”黄文斌说。肖蕾的父亲喝了十几年的黑茶,早就喝腻了,可是家里还有那么多,要买别的茶叶,他又不舍得。刚好黄文斌来了,干脆把剩下的茶砖全给了他,反正傍上了这么个女婿,肖父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变成有钱人。

“可惜,可惜。”张利华叹了口气,他是个爱茶之人,要是以前的话,他大概已经取了黄文斌说的那个小乡村,寻访那倒闭了十几年的茶厂,找出当年的制茶师傅,搜集流落在附近土著手里的砖茶,可是现在他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法子去了。

“这茶黄兄弟花了多少钱买的?可以转售给为兄吗?”张利华问。

“也没花多少钱,张大哥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黄文斌说。

“这怎么能行呢。”张利华又闻了闻,“去年有个拍卖会,十年的黑茶是卖了八千块,你这是二十年的,算两万块吧。这儿有一二三四……十八块,一共就是三十六万。等一会儿我把钱给你。”

这家伙还真是钱多,居然这么些茶砖也给三十六万。也好,有了这笔钱,就算那两只雪獒卖不出去,这一次也算没有白忙一场,赚了些钱。“真是太客气了,本来我都没花多少钱。”话是这么说,想要黄文斌把钱退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你能便宜买到,那是你的缘份。”张利华摇摇头说,“我能花钱买到,这是我的缘分。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能够用钱买到,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

丁诗诗和万千红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黄文斌是知道的。张利华这一段时间以来拼命筹集资金,就是想要买到那个东西。这是张利华最大的秘密,贸然揭穿,什么益处也没有,黄文斌也就假装不知,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想到怎么利用这个事情,反正距离张利华下手,至少还有几个月到几年的功夫。

“是啊,有时候有钱都买不到想要的东西。”黄文斌说,比如健康,比如亲情,比如爱情,可是有钱的话,怎么也比没钱好。没钱别说买不到,就算买到了,还得再卖出去,比如穿越之前他怀着十二万分不舍卖出去的结婚戒指。

这时候说这话,可不是因为要发感叹,而是为了引出话题,“其实很久以前,有个算命先生和我说,我的命格,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黄文斌顺手就把熊斯文的话剽窃了过来,反正这也不是熊斯文的原创。

“还化龙呢,真不要脸。”丁诗诗开玩笑说,“那什么算命先生,看电视剧算命的吗?”

“我也觉得不靠谱,从来都没放在心上。”黄文斌神神秘秘地说,“不过这次到乡下去,正好碰到一个藏獒养殖场的场主,他手里有两条最好的藏獒,一条叫做随风,一条叫做随云。”

“这就叫风云啊?那你化龙了没有?”丁诗诗上上下下打量黄文斌,“好像也没有长出鳞片嘛。”

“化龙是没化,不过还真有些神奇。”黄文斌忽悠能力全开,“藏獒这种狗,大家都知道,很凶的嘛,而且只认一个主人。我是第一次去那个地方,从来都没见过这两条狗,可是一看到,那两条藏獒就对我摇尾巴,还凑上来亲热,连养殖场场长都很惊奇呢。”

“那是有缘分啊!”万千红说,“黄助理把那两条狗买下来没有?”

“什么有缘份,我看是人家训练好的吧。”丁诗诗一点都不信。

“这个你别说,真有缘分的。”张利华也是生意人,对这一套不信都不行,“小时候我父亲也找了个很著名的相师给我们几兄弟算命,那个相师看出来我命中多灾多难,这时候居然还没断手断脚,已经是奇迹了。后来到我房间一看,原来我养的一条锦鲤,给我挡了灾。”

他朝着黄文斌他们招了招手,领着他们到了后院中间的水池里,“就是这一条。”

水池很大,里面有无数条的锦鲤在游来游去,不过大家都一眼看到了张利华说的是哪一条。它身形比其他的锦鲤大十倍以上,慢腾腾的在水池里游动,头上几道触目惊心的大伤痕,虽然已经愈合,还是让鱼头变得奇形怪状,鳞片雪白,反射着阳光,形成一圈银色的光圈,鳞片却又不是全白的,而是有几颗黑点。

“好……有气势的鱼。”丁诗诗说,本来她想说漂亮,可是鱼头实在狰狞。

“这条鱼已经上百岁了。”张利华说,“本来是野生的,被人捞了上来当普通鱼卖。我在菜市场碰到了,觉得可怜,就买下来养在鱼缸里。后来有一天,我骑车的时候狠狠地摔了一跤,刚好有一辆大货车从我旁边经过,差点没压死。我惊魂未定回到家,发现鱼头上忽然有了一条很大的伤痕,鱼缸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啊。”

“这是给张大哥挡灾了?”这个故事黄文斌已经听过了。

“当时我还没不知道呢,还感叹这鱼怎么和我一起倒霉。”张利华说,“又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去医院打针,医生给我开了青霉素,做了皮试没事,针打进去,一会儿就休克了!后来检查,我的体质很罕见,明明对青霉素过敏,少量皮试的时候却不会表现出来。医生说好在他们医院设备先进抢救及时,要不然我肯定没命。回来一看,这条鲤鱼脑袋上又多了一道伤!”

“这么厉害?”丁诗诗将信将疑。

“是啊,后来还有几次,每次我遇到危险,都能化险为夷,跟着锦鲤的头上都会出现一道新伤,越危险,伤就越厉害。后来那个相师和我说了,这条鱼叫做七星鲤,就是他给我挡了灾,要不然凭我自身的命格,根本长不大。”张利华说,“相师还指点我,修了这么一个水池,把七星鲤养在里面,果然从此之后我就很少遇上危险,可是七星鲤身上的伤却是越来越多。”

黄文斌觉得更大的可能是这头鲤鱼有自残倾向,在鱼缸里面还比较难,到了水池里面自残容易了,所以伤痕越来越多。至于遇上危险什么的,这个世界谁没遇过几次呢,黄文斌下河游泳差点淹死,爬树差点摔死,过马路差点被车撞死,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还有个同学真的摔下楼死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自杀还是被谋杀的。他可没养过鲤鱼乌龟什么的,只养过几次蝌蚪,都是春天没过就变成癞蛤蟆了。

不过这些和黄文斌一点关系也没有,要是张利华不迷信,他怎么推销雪獒呢,“七星鲤?哇,这鲤鱼身上的黑色鳞片,真的是按照北斗七星来排列啊。”

其实那几个黑色鳞片歪歪扭扭的,不说根本就联系不起来。万千红丁诗诗还在努力想象的时候,张利华已经点头说了:“是啊是啊,相师和我说,我就需要这样有北斗七星的灵物护身,才能避祸。”

“果然是北斗七星呢。”万千红赶紧加上一句,“张总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想当年,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去逛菜市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看鱼摊,就看到了这条七星鲤。”张利华感叹,“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把这条鲤鱼买下来,拿回家里去,还买了个鱼缸养起来。要知道,那时候我还和我哥哥住同一间房呢,以前连金鱼都没养过的。”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啊。”黄文斌适时加上一句。

“是啊,缘份啊。”张利华说,“诗诗,有时候这种事情,不得不信啊。鱼,蛇,乌龟,猫,狗等等都是灵物,狗在里面属于灵气小的,可是藏獒的话,又另当别论,藏獒是高原神犬,特别有灵气,尤其是寺庙里面养来看家那种,可以说是守护神级别了。你这狗什么来历?”

“我这个是养殖场里面的第二代了。”黄文斌说,“不过那里也有刚从藏地运下来的。”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已经在张利华的心里埋下了概念,以后机会来临,就好说话了。

第126章.安置藏獒

“第二代的话,灵气可能少点,不过也够用了。”张利华说,“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现在这里祝贺黄兄弟你能够早日鲤鱼跃龙门,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携你哥哥我啊。”

“说来说去,你那两条狗在哪里啊?”丁诗诗问。

“还没运回来。”黄文斌说,“等运回来了一定给大家看看。”

“好啊,到时候看看你怎么化龙。”丁诗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