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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章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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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这就解出来了?”小孔吃惊的说,“这话我都琢磨好几天了。”他还想着要是琢磨出来,自己把宝藏挖了,要真的很值钱,要不要拿了宝藏扔下工作跑路呢。不过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这三句话什么意思,没想到黄文斌这么一会儿就想出来了。真是能者无所不能,连猜谜语都比别人强。
第二天一大早,黄文斌带着金队长又来到了车头镇严伯阳家里。经过一晚的相处,王如山自己觉得已经彻底取得了严伯阳的信任,这时候就给他介绍:“这位是黄文斌黄先生,昨天你们已经见过了。他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我特地请他来帮你找宝藏。”
严伯阳看了一眼,哼了一声,“什么有大本事的人,就是一个开包子铺的嘛。你是西施包子铺的黄文斌,我在电视上看过。”
你个疯子看什么电视!王如山在心里怒吼,还要刚刚好看到那一集!不过一想其实也不奇怪,西施包子铺这一段节目有美女有美食,很受欢迎,电视台剪辑成不同的节目播了又播。严伯阳以前一个月才疯几天,看到了很正常。
“开包子铺只是黄老板表面上的工作,其实他是一个易经大师。”王如山说,“你不是也在研究易经吗?黄老板就是一个专家,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家的宝藏在哪里。你赶快请教一下他。”
“王兄啊,易经的事情,你就不懂了。”严伯阳说,“易经是什么,那是万经之首,研究透测了,就知道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这样的经书,越是研究,越知道自己不足。就算是大师,也不敢称自己是专家。”
不说宝藏,这严伯阳倒是挺正常的。“说得好,”黄文斌说,“王经理谬赞了,我当然称不上专家,只是对易经稍有研究。”其实他是一点研究都没有,王如山这什么馊主意,“易经呢,是研究事务内在规律的学问,所谓善易者不卜,只要研究透彻了,什么事情一看就知道来龙去脉发展方向,自然不必卜卦。”
“说得好!我最讨厌那些用易经来卜卦的人。”严伯阳说。
“你的宝藏也是如此。”黄文斌说,“只要研究透了,自然知道埋藏在哪里。”
“哦?”严伯阳说,“这三句话我可研究了不少时间。宝塔光,亮晶晶。对着树,走五步。向下挖,就到了。这句话中,看起来第三句最容易解读,其实这才是整个谜题的中心,只要抓住了这一句,宝藏已经找到了九成。”
“这怎么说?”严伯阳被勾起了兴趣。
“往下挖,说明这东西是放在地下,必须要挖出来。”黄文斌说。
“这谁不知道啊!”严伯阳大失所望。
“越是大路平实的东西,就越要研究。”黄文斌指了指附近的地势,“既然要埋在地下,那当然要选干燥,不容易被毁坏的地方。这边有个水塘,附近的泥土都很松软,肯定不会埋在那边。还有灌木丛也是,下面全都是树根,又难挖又难埋,放了东西下去,几个月就被树根穿透了。”
“你说的对啊!”严伯阳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你继续说,要是真找到了宝藏,我分你一份。”
黄文斌对宝藏没兴趣,就算有,难道还能像基督山恩仇记那样,一个宝藏直接成亿万富翁?可基督山伯爵的宝藏是古罗马富豪家族留下的,车头镇这儿从来没出过有钱人,没有名胜古迹,更没有王侯将相。谁吃饱了撑的会把宝藏埋在这儿。
“我就是帮个忙,宝藏你自己留着吧。”黄文斌说,“适合埋东西的,一要土层,二要干燥,三要挖过掩埋之后不怎么留痕迹。”
“对对!你说得对!”严伯阳非常激动,走来走去四处查看,“我怎么就没从这些最基本的地方开始想呢!真是太有道理了,我的宝藏有希望了!到底在哪里呢?这边是黄泥地,有可能。那边有些砂石,但是很干燥。还有这边……”
他走来走去,臭味更加强烈了,把黄文斌熏得头晕脑胀,连忙说:“不着急,我们再看其他两句。第一句,宝塔光,亮晶晶,我知道以前虎头山上有一座和尚庙,山上有个琉璃顶的宝塔,每当辰时,也就是7点到9点,会把阳光反射到省城里,这就是著名的宝塔光。”
“宝塔光……宝塔光……”严伯阳沉吟,猛地一抬头,“对!没错,是有这件事!我爸和我说过的,以前我们这儿能看见宝塔光。不过那座宝塔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塌了。我怎么会忘了呢!我爸明明和我说过的。”
“知道了7点到9点这个时间段,跟着这句话也就很容易理解了。”黄文斌说,“向着树,走五步。说的就是七点的时候,从树荫开始,向着树走五步,然后就到了地点往下挖。而附近的树,最后可能的,就是这一棵!”黄文斌指着一棵银杏树说。
第314章.还真的有
“这一棵?”严伯阳看得眼睛都发出光来,“为什么是这一棵?”
“你父亲埋下宝藏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一两个月就挖出来。”黄文斌说,“如果选的树长得快,几年功夫树荫的位置完全不同了。所以肯定选的是长得慢又结实的树,几十年都没什么变化那种。这附近最符合要求的,就是这棵银杏树了。”
银杏树又被称为公孙树,意思就是一个人小时候种一棵树,要到他有孙子了才会有收成。长得那是著名的慢,特别是已经颇有规模的银杏,没人照料的话长得尤其慢,年年看上去都差不多。
“银杏树下是一片干燥的泥地,又有些碎石,很适合埋宝藏。”黄文斌看了看表说,“现在正好是7点半,时间差不多。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这个推断准不准确了。”走到银杏树下,黄文斌点了点头,金队长就拿出一把铁楸来。
“不对!”严伯阳忽然大叫。
“不对?”黄文斌吓了一跳,“哪里不对?”
“不对,不对!”严伯阳捂着脑袋,“不是银杏树,肯定不是银杏树!”
“怎么会不是呢。”黄文斌有些着急,银杏树下面真的有宝藏啊,昨天他让人埋下去的,肯定是,不会错的。
他今天装了半天高人,其实是先射箭,再画靶子——从即将开业的珠宝店里面拿了一堆最便宜的金银首饰,又在古董店挑了些最便宜的盒子,包了一大包埋到银杏树下。接下来只要把坑挖开,就能给严伯阳一个宝藏了。虽然黄文斌都是挑最便宜的首饰,好歹也是真金真银,一大包下来,也能值个二三十万呢,说是宝藏也不算寒碜。
谁知道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严伯阳忽然说不对,难道被他看出来这个坑是新挖的?黄文斌有些心虚。“不对,不对!”严伯阳抱着头,疯狂的摇来摇去,“不是辰时,不是辰时!宝塔光在省城是辰时,在车头镇是巳时!”
哎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车头镇距离省城也有一段距离,出现宝塔光的时间不一样。黄文斌拍了拍头,考虑不周啊。不过也不是没机会,反正这都几十年过去了,就说银杏树长大了位置有些偏差好了。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严伯阳说,“对着树,走五步,说的不是走五步路,而是走跳舞的舞步,是我父亲以前教给我的舞步。对着树也不是什么大树,而是在我们家院子里面的小树!我父亲没有舞伴,就对这树跳舞。”
什么人会教小孩子跳舞啊,还没舞伴对着树跳,这是有多寂寞!这也太神经病了吧?不对,严伯阳本身就是神经病。
“没错,一定是这样。”严伯阳走到院子中间,那里根本就没什么树。“就是这棵树!”他把铁棍插到地上,“九点钟,跳的是……”他摆了个姿势,昂首挺胸,手足伸开,仿佛被聚光灯打在身上一样。
然后他就跳起舞来。开始的时候还很笨拙,只是手和脚在胡乱舞动,还走走停停。跳了一会儿,慢慢就变得有模有样,动作也连贯了。
黄文斌也没跳过舞,不知道这是快三还是慢四还是其他什么,反正就是交谊舞那一类的。眼看着严伯阳越跳越起劲,黄文斌只觉得很怪异。明明是一个又脏又臭的神经病,跳着跳着居然有几分妩媚。
“就是这里!”严伯阳总算停了下来,喘着气,停在了一个小山坡底下,“没错,就是这里!”说着他跪了下去,双手****土里,拼命扒开,他用尽全力,指甲一下子就全全都断了,弄得满手是血。
“老板,我们要怎么办?”金队长问。
“这个……”黄文斌还没反应过来呢,“去帮帮忙好了。”
话音刚落,那边严伯阳大叫一声,“宝藏!”就从土里拽出来一个大包袱,“宝藏,我找到宝藏了!”严伯阳泪流满面,紧紧的抱着这个包袱,“我找到宝藏了,我找到宝藏了……”然后打开一看,他就晕了过去。
还真的有宝藏啊。黄文斌张大了嘴,对着树居然是现在已经拔掉了的小树,走五步也不是走五步,而是走舞步。除了严伯阳以外,谁知道他爹当年教给他什么舞步,除了严伯阳自己,别人也还真难找,除非和王如山说的那样,找几台大机器,把院子整个翻一遍。
王如山过去探了探严伯阳的鼻息,又翻开眼皮照了一下,对黄文斌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激动过头晕过去了,把他放在阴凉处,过一会儿就能醒。”
照顾病人这自然是金队长和小孔的工作,黄文斌过去看宝藏。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宝藏,让黄文斌也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这究竟是什么宝藏,里面有多少值钱东西?莫非严伯阳和指点基督山伯爵找到宝藏的那个老牧师一样,其实不是疯子?
坚持了数十年,被人误会,被人打压,被人冒充妻子关进精神病院,最后终于拿到了宝藏,这实在是太传奇了,比电视剧还曲折……要不真的拍个电视剧吧,反正现在钱多,浪费一点也没关系。这剧情怎么说也比抗日神剧婆媳互斗好看吧。
包着宝藏的布很陈旧,蓝白色,黄文斌家里也有一条这样的床单,就是几十年前最流行的款式。看来这个宝藏真的是严伯阳的父亲埋下的,不是祖传下来。但也说不准,可能是祖传下来严伯阳父亲重新埋下去呢。
小孔,金队长,还有王如山都眼巴巴的看着黄文斌。这时候也别吊胃口了,他走过去,打开床单,里面的宝藏露出了真面目,让黄文斌大吃一惊。
那是一大堆的粮票。
粮票是一种购粮凭证,从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晚期,必须要有粮票才能购买粮食。在那时候,粮票是很值钱的。黄文斌听父母说过,他们家以前粮票不够,为了能吃饱,经常四处钻营弄粮票。
不过在黄文斌出生的时候,粮食已经不那么紧张了,没粮票也能在黑市买到各种粮食,粮票的作用大大降低。再后来到九十年代早期,整个粮票制度都取消了,粮票自然也就成为废纸。
严伯阳的父亲居然给他留下一堆粮票当宝藏,这算是时代的玩笑吗?如果是以前粮食不足的年代,粮票当然是宝,可是现在嘛……还是赶紧把这些粮票藏起来,换上黄文斌准备的金银珠宝算了。就骗严伯阳说他刚才太激动看错了,要不然他确定自己朝思梦想了好几十年的宝藏其实是一堆堆粮票,还不得彻底发疯。
可是这时候严伯阳哎的一声,悠悠醒转。
“你……”黄文斌刚想说什么,忽然发现严伯阳的目光恢复了正常。
“宝藏,”严伯阳平静的说,“我找到宝藏了。”
找是找到了,可这有屁用,还不如黄文斌的假宝藏呢。“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现在粮票也很值钱的,有人专门收藏这个。我就认识几个,要不介绍给你认识?”黄文斌安慰他说。
“伤心?我不伤心啊。”严伯阳说,“我高兴着呢,终于找到宝藏了。”他拿起一把粮票,“这可是全国粮票,走遍中国都能用,比地方粮票值钱多了,我父亲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多。”
“啊?”黄文斌心想这严伯阳不是彻底神经了吧?
“七十年代没开新路的时候,所有的到北方的车子都要从我们车头镇过。镇子里吃东西比城里实惠多了,经常在外面跑的人都知道,所以他们都在车头镇吃得饱饱的,才进城去。”严伯阳说,“有些是别的地方来出差的,他们用全国粮票。”
陷入回忆模式了吗?黄文斌看了看王如山,王如山点了点头,示意让严伯阳说下去。
“我父亲在餐馆做财务,他琢磨出了一条生财之道,挪用公款在外头买来本地的粮票,碰上用全国粮票的,就用本地粮票换下来,然后再把全国粮票拿出去卖,赚个差价。就凭着这些钱,我父亲是镇子里头最时髦的人,自行车是最好的凤凰大二八,衣服总是崭新的,还买了录音机来学跳舞。”
“跳舞。”黄文斌顺口说。
“那时候跳舞是最受欢迎的社交活动,我父亲有钱,有录音机有磁带,可以经常练习,跳得可好了。”严伯阳说着微笑起来,“我父母就是跳舞认识的。后来他们结婚,生子,家庭幸福美满……终于有一天,我父亲挪用公款的事情被发现了。总算是把窟窿填上了,没有造成损失,只被判了六个月的劳教。”
“那也算好的。”黄文斌说,“碰上严打可就惨了。我家有个亲戚,和人打架一不小心把人打骨折了,碰上严打,直接被判了十年。”
“我父亲也没好到哪里去。”严伯阳说,“出了这种事,餐厅当然把他开除了,挪用公款的事情人尽皆知,镇子里没别的单位肯用。只能到省城打零工,每天早出晚归的,又辛苦,赚的钱很少。我母亲挨不住,扔下我父亲和刚出生的我就跑了。”
第315章.曲折
黄文斌一听,觉得这不对啊,不是说父母双亡吗,怎么又变成母亲跑了?
“我父亲受了这个打击,整天整天不说话,只顾着干活养家。”严伯阳说,“唯一高兴的时候,就是跳舞。每当跳舞的时候,他就神采飞扬,好像回到过去那个收入高工作好受尊敬的人。后来开了新路,镇子衰落下去,很多人都搬走了。事情越来越多,跳舞渐渐不那么时兴了,我父亲却还在坚持。没有舞伴,没有场地,他就在院子里自己围着树来跳,还教我跳。那时候我才几岁大呢,就会跳十几种舞步了。”
“厉害。”黄文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我父亲生病了,恶化很快,临死之前告诉我,他给我留了宝藏。但是现在不要拿出来,要等几年才行。”严伯阳说,“我问他宝藏在哪里,他就说宝塔光,亮晶晶,对着树,走五步……没多久他就死了,那时候宝塔不在,树也死了,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就渐渐把这事给忘了。”
“原来是这样。”黄文斌说,“现在也算是找回来了。”
“原来我父亲给我留下的是这些全国粮票,赚这么多肯定很不容易。被抓了以后还不敢拿出来用,只能苦挨。没想到他死了没几年,粮食系统就开放了,再过几年,连粮票都取消了。”严伯阳说。
“这个也没法子,时代变了嘛。”黄文斌旧事重提,“不过现在收藏粮票很热门的,这种品相完美的全国粮票,可能要……要几百块一张呢。”
“真的吗?”严伯阳说,“那这些粮票都给你吧。”
“给我?”黄文斌问。
“是啊,你帮我揭穿那女人冒充我老婆,我还没有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的话,我就被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了。”严伯阳说,“要是这些粮票真的值钱,就给了你吧。不过我想你是在安慰我,其实有谁会收集这种东西呢,集邮票的都没什么人了,何况粮票。那女人如果知道我的宝藏其实是一堆粮票,恐怕会气死吧,白给我睡了几个月。”
这会儿说话怎么这么正常了?“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黄文斌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过这次风波,以后你就好好生活吧。”
“好好生活?我哪里有能力好好生活。”严伯阳继续说,“我这人失败得很,打过工,做过生意,做过管理,还玩过股票,做过投资,全都失败了,连我老婆都死了,只能回到这老房子,以捡垃圾为生。我就想起来,我父亲还留给我一个宝藏,开始只是没事做找一找,琢磨琢磨谜语的意思,生活越差,就越沉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把我爸留给我的宝藏,当作唯一的希望。”
“额……最后总算是找到了啊。”黄文斌说。
“找到了,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我也清醒了。”严伯阳说,“我就是一个失败者,注定要在泥潭里面打滚。”
“也没有这么绝对,”黄文斌说,“其实你拥有很多财富,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用安慰我了。”严伯阳意气消沉地说,“死了还是活着,对我来说都毫无区别。”
“不,我说的是真话,你真的有很多财富。”黄文斌只好把杀手锏拿出来,“你这个院子,马上就要被征收了,新铁路要从这边过。这院子面积这么大,就算按照三千块一平方来算,起码也有两三百万。你其实是一个百万富翁来的。”
“百……百万富翁?”严伯阳张大了嘴,“你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黄文斌说,“那女人之所以假冒你的老婆,也不只是为了宝藏。宝藏谁都不知道有没有,为了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投入这么大本钱,怎么值得呢。主要还是为了你的房产。”
“我……我不信!这不可能是真的。”严伯阳颤抖着说。
“是不是真的,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嘛。”黄文斌说,“到时候会有有来跟你谈判的。”反正这么一块烂地,又没有树木,也没有铺水泥,房子本身也是破破烂烂的,价值只能按照最低的算,也没什么好谈的,直接算出数额来就完事。
“如果这是真的,我……我分你一份。”严伯阳说。
“这个真不用了。”几百万的小钱,黄文斌才懒得要,“总之以后你好好生活,拿到钱不要乱花,存到银行慢慢用。最好去医院看看,接受治疗,免得还有后遗症。好了,就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
搞了这么两天,严伯阳又基本恢复正常,黄文斌的良心可以从骗钱的不安中挣脱出来了。寻找宝藏的事情,虽然不怎么完美,毕竟也攻略到结局。接下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就告一段落吧。
“黄……黄老板。”严伯阳拉着黄文斌的手说,“我这人虽然失败,可也知道好歹。黄老板帮了我这么大忙,不报答我还能算人吗?这些粮票您先拿着,要真有朋友要,也算是有个去处,不至于白白浪费我父亲一番心血。以后我的房子真的被征收,我再分钱给您。”
“不用,真不用。”黄文斌推了几下,严伯阳死死抓住他的袖子不放,这人身上的味道太难闻,黄文斌忍耐不住,只好说,“好吧好吧,这些邮票我就收下来。你先回去休息吧,刚刚大悲大喜,可别受了风寒。”
提着大包上了车,这堆粮票都不知道有什么用,要不干脆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扔了吧。伸手进去抓了一把,这些粮票有一斤的,两斤的,五斤的,不过多数都是一两和五两。粮票当然有人收藏,不过这玩意儿发行量太大,存世量也大,根本不值钱。
特别是全国粮票,到处都有,集齐一整套也就是几十块。要是有稀罕的地方粮票,倒是能换个几百块的——以前粮票真能用的时候是全国粮票比地方粮票值钱,现在刚好倒过来。
这儿所有的粮票加起来,可能有几千斤吧,粮食管控的年代倒真是一笔大财富,现在随便哪一个粮油店的存货都比不上。你要说是邮票,还有可能掏出个价值几万几十万的,可是粮票嘛,最值钱的都上不了千。
在粮票堆里顺手一捞,黄文斌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一个小包袱。外面的大包袱是床单,里面的小包袱却很精致,是一种红色的绒布。打开一看,头一个是账本,上面记着什么什么时候挪用了多少公款,买了多少地方粮票,又换了多少全国粮票,赚了多少钱。
这人能从车头镇这么个小地方,弄到这么多全国粮票,本事倒是不小。可能也是做的太猖狂,所以才被人发现。劳教完出来家徒四壁,家无余财,也亏他忍得住不把这些粮票拿出来用,
小包袱里面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吾儿亲启。”看来这是严伯阳父亲写给他的遗书,黄文斌也不管他,直接打开来看。里面有一个很小的玉佩,两张纸条,其中一张是存粹的白纸,已经发黄了。另一张则是普通的信纸。
“伯阳,眼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你。最后我决定,要是我们两都平平安安的,就让这段往事永远埋葬在风中。如果有什么意外,你看见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行了。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
黄文斌正在喝水,差点喷出去。刚才还说严伯阳的故事可以拍成电视剧呢,这剧情也太曲折了。刚找完宝藏,又出来一个身世之谜。
“我和你母亲结婚几年,一直没能生育,我们两都很着急,去医院检查,原来你母亲生殖系统发育不全,精子很难通过。而我精子功能很弱,也很难受孕。我们四处寻医问药,都没有效,为了这事我们很是发愁,整天吵架,有几次还打了起来。”
这还真凑巧,两人都有问题,要不然肯定离婚了。
“我还记得,那是年三十晚上,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饭馆的人也下了班,只剩下我一个。我回去也是和你母亲吵架,所以自告奋勇留下值班。到**点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很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问我还有没有东西吃。我觉得很奇怪,这时候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跑出来干什么?就下了一碗面给她吃,慢慢套出话来。原来这女人是个大学生,和同学一******,有了孩子。他们已经决定结婚,所以没有把孩子打掉。谁知道孩子的父亲遇上意外死了。孩子父亲那边不认这孩子,她未婚先育,也不敢和家里人说,就想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看到这里,想来你也猜出来了,这个婴儿就是你。信封里的玉佩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还有那张纸也是,上面写的是你的出生年月日。你如果想找回你亲生母亲,尽管去吧,可惜时间过了这么久,当时又只顾着看你,我已经忘记你亲生母亲长什么样了。”
第316章.宝藏里的宝物
看来不拍电视都不行了,实在是太离奇。如果是电视电影的话,接下来的戏码应该是严伯阳的母亲嫁入豪门生了一个女儿,然后这个女儿和严伯阳堕入情网,却被严伯阳的母亲阻止。
严伯阳还以为这是因为他穷,所以艰苦奋斗成了总裁,再次上门提亲,这才得知原来情侣是自己的妹妹。正当严伯阳万念俱灰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事,揭开真正的真相,原来女儿从小被人掉了包,其实她不是严伯阳的妹妹……
可惜严伯阳年纪大了些,演这些琼瑶剧不太合适。也不知道严伯阳的母亲是什么人,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不过应该不难查。几十年前大学生本来就少,在学校期间谈恋爱还怀孕生子的,更是没几个,当时应该是很轰动的事件才对,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上辈子严伯阳被人送进了精神病院,这个‘宝藏’应该没被找出来,然后整个院子都被征收,修铁路的时候整个院子都被推掉,这一段历史也就湮没了。真是令人唏嘘,黄文斌一边感叹一边拿起玉佩,那时候似乎不兴佩戴这样的饰物吧。
这个玉佩很小,成色也不怎么好,黄不黄黑不黑的,上面雕着半条龙,从中断开了。再看那张纸,上面只写着生辰八字,字体很是娟秀,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来。几十年前的大学生啊,那就没有混不好的吧,说不定严伯阳有个了不起的母亲呢。
不过未婚先育在以前是很大的污点,严伯阳的母亲也说不定顶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头衔潦倒一生,最坏的话,可能会被学校开除,拿不到学位证,只能回家去务工或者务农,嫁人的时候或许还会被丈夫发现已经生过孩子。
等一等,这个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啊……想了好一会儿,黄文斌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应该是后年的电视上。“停车!”黄文斌叫了一声。
“老板?”金队长百忙之中先看一眼,确定前后左右都没有车,才把suv靠边停下。
“掉头,”黄文斌说,“回去车头镇。”
这是一个机会啊,如果能够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能赚一大笔。也不能说一大笔,应该是赚一个生金蛋的金鹅。这果然是一个宝藏啊,不枉忙乎了两天。回到严伯阳的宅子,黄文斌和他谈了一整天,才算是把严伯阳说服了。
接下来黄文斌准备了几天,先是给严伯阳打扮了一下。原来严伯阳是又脏又臭,打扮过以后,臭是不臭了,脏却变本加厉,衣服破破烂烂,鞋子上全是洞,一副落魄得要死的样子,却捧着一本易经大全在苦读,“元亨利贞,潜龙勿用。”
然后再严伯阳的院子里面建了一个亭子,又把屋子收拾一遍,破烂全都扔出去,搬进来茶叶,神像,龟壳等等东西。一个收破烂的地方,经过布置之后,顿时就好像高人隐居之所。至于严伯阳,当然就是那个高人了,反正高人都是疯疯癫癫的,由他来演正合适。
弄好以后,黄文斌拿了玉佩和纸条,买了机票就飞到了教育大省。要是以前,这种长途旅行非要策划好一阵子不可,至少要研究怎么走比较省钱,住什么宾馆便宜环境又不会太差之类的。不过现在有钱了,机票直接买头等舱,下了飞机就打的,去最出名的五星级宾馆,住商务套房。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干,连金队长的份一起算上。
住下来以后,黄文斌查了一下地图,就找到了目标——那是一个中学,一个超级中学。教育大省的教育事业,和黄文斌所在的省份完全不同。人家教育大省人口上亿,学生千万,个个都努力读书,竞争惨烈之处,犹如修罗场,想要考上重点大学来出人头地。
黄文斌所在的省份则地处沿海,商业发达,学生们要么想着自己做老板,要么想着出去打工,赚了钱以后再做老板。读书?读再好也还是给人打工,打工就是为了赚钱当老板。热情全都去了做老板那儿,读书自然不如别人专心。
具体到学校,人家的中学,从一大早六点起床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睡觉,每一分钟都划分得十分详细,真是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黄文斌当年读的学校也算是不错,高三的星期天照样四处玩耍,晚自习加了一个钟头,他和其他同学一起鼓噪抗议,把校长逼出来开家长会才压下去。
黄文斌要去的这个超级中学,更是了不起,拥有足足上万名学生,即使在教育大省这种竞争激烈的地方,考上重本的几率也在50%以上,更牛的是,教育大省仅有的几十个清华北大名额,这超级中学能占三分之一,隔着两三年还时不时能够抢下文科状元或者理科状元。
作为一家民办学校,这样的效率实在是逆天。而他们之所以有这么逆天的效率,除了老板舍得投入,管理非常严格,拥有一支良好的师资队伍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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