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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绝对权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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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有什么事,说吧,别耽误我太多时间。”

梁局长稍微好看一点的脸,又变成了猪肝色。可是范鸿宇说得没错,他们无礼在前,又奈何不得范鸿宇,除了改变态度,别去他法。

“是这样的,范鸿宇同志,我们接到反映,说你和农机厂以前的一名临时工赵歌,合伙倒卖国库券,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那名打圆场的纪检干部,主动承担了“主审”的责任,斟酌着字句,谨慎地问道。

范鸿宇反问道:“就这事,没别的了?”

“暂时没别的……”

纪检干部一句话没说完,范鸿宇便即站起身来,说道:“这事,你们管不着。我走了。”

梁局长等人再次愣住。

“范鸿宇,你……我们怎么就管不着这事了?”

梁局长也猛地站了起来,瞪圆了双眼。他本来又想提醒范鸿宇“注意态度”的,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当真憋得好不难受,呼呼地喘息不已。

“倒卖国库券,投机倒把,那是经济领域的问题,该检察院管。什么都搞不明白!”

范鸿宇轻轻摇头,样子十分无奈。

“范鸿宇同志!”

梁局长忍无可忍,又是一声大喝。

“你是农机厂的干部,农机厂是农机局管的。我们农机局纪检组,怎么就管不到你了?”

范鸿宇笑着,脸上的讥讽和轻蔑之色,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叹了一口气,说道:“梁局长,局纪检组只能管党员干部的违规问题。这一点,你都不明白?我下班时间和人合伙做生意,违背那条党规党纪了?违背那条法律法规了?简直莫名奇妙。梁局长,时代不同了,身为领导,要多多学习,不要总是这种水平,会惹人笑话的。什么事你们都管,那要人家检察院干什么?再说了,拜托你们去查查国务院和中央银行的文件,看看国库券是不是可以自由转让自由买卖的。什么都搞不懂,就被人家当枪使,丢人不丢人?”

刹那间,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范鸿宇向着办公桌走过去。

梁局长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抹惊惧之色。

另外两名纪检干部,也很紧张地望着范鸿宇,暗暗戒备。

范鸿宇举起手里的烟蒂,在他们面前扬了扬,然后轻轻在烟灰缸里摁灭了,长长舒了口气,望向梁局长,说道:“梁局长,别掺乎了,方文峰当不了厂长。就算方文峰当上了农机厂的厂长,对你有什么好处?”

梁局长喉结滚动,重重咽了一口口水。

第41章只有他们会整人么?

范警官不怕梁局长,不代表着赵歌也不怕。

事实上,赵歌真被吓着了。

范鸿宇缓步走回农机厂,远远的就在厂门一侧,看到了赵歌。赵歌正急匆匆地向农机厂走去。

“歌儿。”

范鸿宇扬声叫道。

“鸿宇……”

赵歌猛可里见到范鸿宇,又惊又喜,忙即站住了。范鸿宇刚刚来到近前,赵歌惊慌的泪水就控制不住,流淌下来,娇怯怯的,如雨打浮萍一般,委屈得不行。

“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了你?”

范鸿宇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急急问道。

赵歌外表娇弱,内里却极其坚强,否则也不会因为张大宝那事,断然辞去厂里的工作,出来开饭店自立门户了。对待人生未来,赵歌都是比较乐观的。现今这个样子,定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们,他们说我们投机倒把,还说要调查你……”

赵歌抽抽泣泣地说道,泪水不绝而下。

说她赵歌投机倒把,倒没什么,赵歌不怕。在外边做了一年多生意,赵歌也不再是昔日没多少见识的工厂女工,算得见多识广,一般的人,吓不住她。关键涉及到了范鸿宇,赵歌就怕了。

在赵歌眼里,范鸿宇注定是做大事的人,前程远大,不可限量。

万一因为国库券生意牵连了范鸿宇,那就糟糕了。

听说是这么回事,范鸿宇长长舒了口气,为自己刚才的紧张感到好笑。按照范警官超强的逻辑推理能力,原本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正所谓“关心则乱”,生怕赵歌受了欺负,范警官脑袋一时间也有点打结。

“没事,不要紧的,别哭了,啊。”

见赵歌泪痕宛然,范鸿宇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给她擦了擦,温和地安慰道。

赵歌这才醒悟,是在农机厂门口,连忙挣脱了范鸿宇的手,转过手背,擦了擦泪水,有些难为情地一笑,又忙不迭地左右扭头张望,生怕有熟人看见。

这些日子,赵歌一直处在十分矛盾的心情之中。

她喜欢范鸿宇。

她又很害怕喜欢上范鸿宇。

两人之间,各项条件相差太悬殊。尤其她的年龄,比范鸿宇大了两三岁,又“名声”不好,一想到将来被范鸿宇的父母严词拒绝的后果,赵歌就怕得厉害。

套用一句很文艺的话来说,就是现在爱得越深,将来伤得越重。

她一点都不想因为她的原因,让范鸿宇和家里闹翻,做一个不孝之子。真要是那样,就算她嫁给了范鸿宇,将来也不会幸福。

她知道,因为范鸿宇和她合伙做生意,又经常去她的小饭馆吃饭,农机厂已经有了传言,说她在和范鸿宇处对象。这算是好的,更多的传言就难听了,直接说她不要脸,“旧病复发”,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引“少不更事”的范鸿宇,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步登天,成为副县长的儿媳妇。

开什么玩笑?

半边户的女儿想要嫁入副县长的家门?

更何况声名还那么狼藉。

要是在这里被熟人撞见她和范鸿宇手拉手,岂不是坐实了传言,对范鸿宇更加不利。农机局那些人,正在想方设法整他呢。

见赵歌怕得厉害,范鸿宇便说道:“歌儿,不要怕。真的不要紧,我刚才已经去过农机局,和老梁他们吵了一架,这不没事了?国库券交易,是法律允许的,不是投机倒把,你放心好了。”

“你……你和他们吵架了?鸿宇,千万不要和他们吵,这些人下作得很,最会整人了。”

赵歌急急说道,十分担忧。

这是有依据的。要不是范鸿宇出面,张大宝不是迄今都会来骚扰她?如今范卫国调离了宇阳,范鸿宇的靠山也没了,农机局又是农机厂的主管单位,只怕他们不会罢休。

“他们会整人,难道我就不会了?”

范鸿宇冷笑一声。

方文峰这些人,将下作的手段用到他范鸿宇的头上来,却是找错了对象。

范警官可不是毛头小伙,更不是善男信女,任人拿捏。

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范某人的手段了!

“那……”

“我说了不用担心就是不用担心。你先回去吧,待会我过去吃饭,好好商量一下。”

“嗯。鸿宇,我已经贴了条子,转让饭店。今天上午有人来谈了……”

赵歌说道。本来她还有点舍不得干了一年多的这个小饭店,只是范鸿宇有这个要求,她就照做。范鸿宇的安排,总是有道理的。但现在,赵歌却坚定了决心,哪怕亏一点,也要早些将饭店盘出去。她早日离开宇阳,农机局那些人就不能从她身上去打范鸿宇的坏主意。

赵歌的脑子可不笨,活得很,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好,早点转出去,彦华那边的生意,早点铺开。”

“嗯,我知道了。那你待会早点过来,我做好饭菜等你。”

赵歌说着,急急向小饭店方向走去,在这里呆久了,难免不碰到熟人。不过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望了范鸿宇一眼。

范鸿宇笑着挥了挥手。

到吃饭的时候,却不是范鸿宇一个人,有人与他同行。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赵歌见了这个人,略感诧异,疾步迎了出来,说道:“舅舅,你怎么来了?”

“呵呵,小歌,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你舅舅,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中年男子比较胖,一张脸更是圆滚滚的,头发也谢了多半,又喜欢笑,一笑两只眼睛就眯缝起来,活像个弥勒佛。

“歌儿,耿大夫是我请来的,我做东,请他吃饭。”

范鸿宇笑哈哈地说道。

“舅舅,快,请进来坐。”

赵歌一迭声地说道,将两人迎进了小饭店。

中年男子耿大夫,是农机厂的厂医,兼守传达。说起来,他确实是赵歌的堂舅,正经是赵歌妈妈的堂兄弟。耿大夫和赵歌父亲的情况差不多,也是半边户,和赵歌父亲关系很好,很铁的哥们,赵歌父母结婚就是耿大夫牵线搭桥。

赵歌开了这个小饭店之后,耿大夫只来过两次。倒不是说他不想给赵歌捧场,关键是经济方面比较拮据。他老婆没工作,在老家照顾年迈的父母,还有三个小孩,全指着耿大夫那点工资和他老婆伺候几亩田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平日里都是吃大食堂,一分钱掰开做两半花。

本来他是正儿八经的厂医,却主动要求守传达,无非是为了多几个补贴。厂里的医务室就设在办公楼一楼,传达室旁边,倒也能够兼顾,比较方便。

舅舅来了,赵歌当然高兴,只是有点不明白,范鸿宇忽然请耿大夫吃饭,是个什么心思。

“小歌,你这饭店,生意好像差了些啊,这时候了,都还没人来吃饭。”

进得店来,耿大夫左顾右盼,心生疑虑,问道。

赵歌便如实相告:“舅舅,我打算把店子盘出去了。”

耿大夫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店子盘出去?”

赵歌瞥了范鸿宇一眼,说道:“是这样的,舅舅,我打算去彦华做生意。彦华是大城市,生意比宇阳好做。”

彦华也是县级市,不过是地区机关所在地,在下面县里的人眼中,那就是大城市了。

“是吗?哎呀呀,你的豪心可真大,这就把生意做到彦华去了?不过,小歌,你在彦华没有熟人啊……”

说着,耿大夫的眼睛便只在范鸿宇脸上打转。

有关赵歌和范鸿宇处对象的传言,他自然也是听说了的,只是不大敢相信,觉得两人之间的条件实在相差太远。不过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赵歌这么漂亮的姑娘,哪个男子见了不动心。

赵歌忽然要转让饭店,前往彦华市做生意,铁定是范鸿宇的主意。赵歌自己,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饭店明明生意不错,蛮赚钱的。

范鸿宇微微一笑,掏出香烟,敬给耿大夫一支,说道:“耿大夫,来……耿大夫,你觉得歌儿这店子,生意好不好做?”

“好做啊。这名声已经出去了,无论谁来接手,都是现成的买卖。”

耿大夫便连连点头,眼里露出羡慕的神情。

“那,耿大夫,请你老婆过来接手怎么样?我听赵歌说,阿姨做饭菜的手艺也挺不错的。”

“啊?这……这恐怕不行吧?我哪有那么多钱?”

耿大夫大吃一惊,张大了嘴望着范鸿宇,完全不敢置信。

赵歌一双妙目也望向范鸿宇,不知他为什么忽然有这样的提议。

范鸿宇微微一笑,说道:“钱,你可以先欠着,等饭店生意上手了,慢慢还,不急。”

“这个,这个……”

耿大夫便搓着手,一时之间,有点拿不定主意,眼里的神情却分明是极其心动。真要这样,老婆孩子都能住到城里来,一家团聚了,还有钱赚,何等美事?

只是耿大夫也知道,范鸿宇绝不会无缘无故送他这么大一个人情。

“耿大夫,我明人不做暗事。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耿大夫急急说道,神情极其热切。

范鸿宇笑了,不徐不疾地说道:“帮我盯住两个人。”

“盯住两个人?谁啊?”

“方文峰,乔凤!”

第42章机关算尽

夜色已深。

农机厂值班室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方文峰坐在床上看书,身上的衣服穿得比较整齐。

窗外,冬的寒意渐渐浓了。已经是阳历十二月底,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被窝里很暖和。这不是值班室的被褥,是从家里带来的。

值班室的被褥太脏,方文峰不习惯。

方文峰虽然没有洁癖,但对生活要求也不低。他总觉得,一个对事业有追求的人,在生活上也不能太随意。这是相辅相成的。对生活没要求,就没有追求事业的动力,得过且过。

大红被面上是鸳鸯戏水的图案,新崭崭的,散发着田野的清香。

这是一床新被。

不是从他家里带来的,而是乔凤从家里拿来的。乔凤说,这是家里为她准备的“新娘子被”,等她出嫁那天,当嫁妆用的。

现在,乔凤毫不犹豫就拿来给方文峰盖上了。

一念及此,方文峰嘴角浮现起一缕微笑。

乔凤还是很豪爽的,敢爱敢恨。

这一点,比宁红好多了。

想到宁红,方文峰嘴角刚刚浮起的微笑随即隐敛,双眉蹙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自从结婚开始,宁红就从未对他真正关心过,典型的“身在曹营心在汉”。方文峰知道,宁红心里,始终只有张阳,嫁给自己,是被逼无奈。

那又怎么样?

方文峰撇了撇嘴。

你张阳平日里不是牛皮哄哄吗?学习比我好,打球比我强,身体比我壮,但有一样,你永远也比不过我,那就是我的脑袋比你活!

你和宁红谈了一年多恋爱,连嘴都没亲过,我略施小计,宁红的贞操就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汉王说得好:吾宁斗智不斗力!

这世界上,四肢发达的人永远比不上头脑发达的人。

这是真理!

只是这夫妻生活,实在有些寡淡无味了。结婚之后,宁红就一直在和方文峰冷战,正常的夫妻生活都难得有一回,更不要说生孩子了。

宁红坚决不肯和他要小孩。

方文峰明白,这是宁红对他的报复。

或许,宁红认为,这世界上只有张阳有资格让她给他生孩子吧。

近两年,宁红更是彻底和他分居,两口子进入了无性婚姻。

方文峰恨得牙痒痒的。

他虽然阴冷,却不折不扣是个男人,有着男人正常的需求。偏偏他又不能强迫宁红,为了这样的事闹得尽人皆知,他方文峰的脸面往哪搁?

连自己老婆都不和他同床的人,凭什么做农机厂的厂长?

厂长!

方文峰的胸口又闷了一下。

曾经看似离自己那么近的乌纱帽,忽然之间又变得越来越遥远了。这一切,自然都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从地委机关下放下来的范鸿宇。

这嘴上都还没毛的小子竟是个高手,想出那样一条毒计来,生生离间了自己和乔书记的同盟关系。

但,那又怎么样?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

你“许给”乔书记一顶乌纱帽,我直接把他女儿搞到手。

方文峰脸上又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都说乔凤是个“大碗”,还真是个“大碗”。自己不过略微表露了一点意思,她就贴了上来。虽然不是黄花闺女,却比宁红强多了。

宁红简直冷到了骨子里头,次数极其有限的夫妻生活,宁红都像是个死人一般,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让方文峰也索然无味。

乔凤在床上的表现,让方文峰这个结婚多年的男人都大呼过瘾,没想到床笫之乐,竟至于斯。

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好了,反正自己也是个已婚男人。

方文峰兴奋起来,抬腕看了看表,快十二点,按照他和乔凤约定的时间,乔凤马上就要来了。这个时候,整个工厂都已熟睡,也不怕有人发现。

书再也看不下去。

方文峰索性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在值班室内慢慢踱步,不时看看手表。

他好像忽然又回到了当年,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宁红的那个时候,浑身都躁动着一股无以名状的冲动,只想等乔凤来了之后,好好享受一番。

范鸿宇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正是他那条“一石二鸟”的毒计,反倒让自己“一箭双雕”,不但得到了乔凤这样一个尤物,还将再次获得乔书记的支持。

是自己当厂长,还是让女婿当厂长,相信乔书记自有决断。乔书记毕竟已经老了,不如自己前程远大。这一点,乔书记不糊涂,利害关系应该是清楚的。

关键是要尽早解决宁红和张阳,既去掉了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又能名正言顺地和乔凤结婚,真正和乔书记成为一家人。

方文峰双眉微蹙,脑袋高速运转起来,一个完整的方案,渐渐成形。

宁红不是一直都忘不了张阳吗?

就拿这个做文章,不怕他们不入彀。

嘿嘿,通奸!

到时候看他们如何在厂里立足!

宁红肯定受不了这个名声,不要说离婚,只怕会自寻了断。

方文峰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这个贱女人,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却从不履行妻子的义务,心里始终装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早就该死了!

待会乔凤来了,好好和她合计合计,应该没问题。

对于自己的智商,方文峰一贯十分自信。

十二点还没到,走廊上就响起了极轻极轻的脚步声。

是乔凤到了。

方文峰立即走过去,轻轻打开了房门。

“嘘!”

乔凤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扑进他的怀里,腻着求欢,而是轻轻“嘘”了一声,方文峰这才发觉,乔凤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保温饭盒。

“我给你做了点面条,饿了吧,先吃。”

乔凤笑吟吟的,轻言细语,贤妻良母风范十足。

方文峰顿时就很感动,不急着吃面,一把搂住了乔凤,温柔地说道:“凤,你真好。”

“怎么样,比宁红好吧?”

乔凤便得意洋洋地自我表扬了一句。

“那还用说,她要有你十分之一那么好,我就谢天谢地了。那种女人,嗨,别提了。”

“所以说,你得赶紧跟她离婚。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想总是这么偷偷摸摸的。反正你跟她也早就没有感情了,早离早省心。”

乔凤嘟着嘴,撒娇似的说道。

虽然说,方文峰不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对象,但也很不错了,长相不差,斯斯文文的,又有地位,关键是头脑灵活,以后结了婚,方文峰再当上了厂长,那日子,肯定美滋滋的。

至于方文峰已婚的身份,乔凤倒不是太在意。

这不他和宁红也没小孩吗?

只要不做后妈,那就无所谓。

宁红也真是的,一只连蛋都不会下的母鸡,傲气什么啊?

方文峰可没有告诉乔凤,是宁红坚决不肯和他生小孩,自然将不育的毛病,随口就给宁红安上了。

“嘿嘿,仅仅离婚算什么?我啊,要让她身败名裂。”

方文峰冷笑着说道。

“不是吧?用得着那么狠吗?”

乔凤便有点不解了。她虽然是第三者插足,但目前还没有被宁红察觉,也就不存在痛恨宁红的理由。觉得方文峰没必要做得这么绝。

“凤,所以说你就是老实。我这是为我自己吗?我是为你着想。”

方文峰便装出一副对乔凤痛爱有加的样子,说道。

乔凤不由好奇起来:“怎么是为我着想呢?”

“你想啊,我要是跟她离婚,马上就娶了你,别人不是要在后面说你第三者插足吗?我不能让你背这样的名声。咱们让宁红身败名裂,到时候和她离婚,就是理所当然了,也没人会说你的不是。对不对?”

方文峰搂着乔凤,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尽管这个方案,完全是为方文峰自己着想,但嘴里必须这么说。不管对谁,方文峰都会自然而然是使用他的心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想得周到……嘻嘻……”乔凤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禁不住扭了扭身子,吃吃而笑,望向方文峰,媚眼如丝,不过还是说道:“你先吃面吧,待会就凉了。”

“好,我吃面,吃完了我们再好好商量。”

方文峰邪邪地笑着,目光在乔凤身上和床铺之间溜来溜去。

“你真坏!”

乔凤便轻轻打了他一下,笑着将他推到值班室的办公桌前,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坐下来,又给他打开了保温饭盒的盖子,一股带着肉香的热气扑鼻而来。

“真香……太好吃了……”

方文峰啧啧赞叹。尽管他肚子并不饿,却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

乔凤脸上便露出满意的神情,在后面摸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我知道宁红不会做菜,以后咱们结了婚,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等你当了厂长,工作担子就更重了,没有个好身体可不行。”

倒是情意绵绵。

方文峰便感动地拍了拍她的手。

无论是方文峰还是乔凤,自然都万万不曾想到,传达室那边一直有一双警惕的眼睛,在关注着值班室的情况。当值班室的灯光终于熄灭之后,耿大夫又等了几分钟,不见乔凤出来,便冷笑一声,拿起了传达室的电话。

第43章抓奸在床

应该说,宁红还是很“厚道”的。

所谓厚道,就是指抓奸的时机把握。

当走廊上传来急促脚步声之时,方文峰和乔凤已经把事儿办完了。和以往一样,方文峰对今晚的缠绵十分满意,乔凤真是个小妖精,床上的表现,宁红连人家一个小手指头都比不上。那浪劲上来,方文峰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胃都要被小妖精吸干了。

“你得娶我……”

乔凤将方文峰的脑袋搂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撒着娇说道。

“娶,当然娶。我恨不得马上就娶你!”

方文峰的回答非常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

乔凤便很满意,嬉笑着将一颗红樱桃往方文峰的嘴里塞,说道:“你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弄他俩?”

这个他俩自然指的是张阳和宁红,方文峰刚才说要设计他俩来着。

方文峰啜了两口,正要开口说出自己的计划,忽然脑袋猛然抬了起来,乔凤的身子也在瞬间变得僵硬——有人来了。

光听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

这么晚了,他们来办公楼干什么?

抓奸!

几乎在刹那之间,这个可怕的字眼便涌上了方文峰的心头,脑袋“轰”的一声,乱作了一团。

“方文峰,开门。”

脚步声在值班室外停住,随即响起了宁红平静柔和的声音。尽管已经基本能够确定,乔凤就在值班室内,宁红还是斯斯文文的。

泼妇那一套作法,她永远都学不来。

寂静。

值班室内没有任何声音。

方文峰和乔凤的脑子,这当儿都成了浆糊,哪里知道该如何应对?

“方文峰,开门!”

宁红略略提高了一点声调。

“什……什么事?”

又过了一两秒钟,室内终于响起了方文峰结结巴巴的声音,惊慌的语气,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方文峰很清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被抓奸在床意味着什么。

“你开门,我找你有事。”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太冷了……”

方文峰努力地想出了一个抵挡的理由。

“……”

宁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于今晚上这个“抓奸”,不但方文峰乔凤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纵算是宁红,也有些懵懵懂懂的,就被范鸿宇等人从家里硬叫出来了。

“宁姐,跟他们废什么话?看我的!”

是夏言的声音。

“哎……”

宁红正要开口,夏言已经退后两步,抬起了大脚,一脚踹了过去,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值班室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板门被猛地踹了开来。

乔凤尖叫起来。

随即,几道手电筒的光柱直射值班室内的床铺。

“啪嗒”,有人随手拉开了值班室的电灯。

方文峰裸着上身,伸手遮掩在眼前,抵挡着手电筒刺目的光柱。被褥高高隆起一团,乔凤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哟,方书记,正忙着呢?”

夏言笑嘻嘻地说道,满是调侃之意。

逮个正着!

范鸿宇没有进门,一个人站在值班室外边,掏出火柴,点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不枉了范神探的“赫赫威名”。

对于范鸿宇而言,此事已经圆满结束,接下来的一切,由不得方文峰了,吴厂长和张阳知道该怎么做。

“你……你们干什么?”

方文峰也忍不住尖叫起来,像是一匹被打断了脊梁骨的饿狼,在做垂死的哀嚎。

“方文峰,你在干什么?”

宁红脸色微红,略有点生气地质问道。虽然两人之间,压根就谈不上所谓的夫妻感情,但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丈夫和别的女人私通,被抓奸在床,宁红心里也不能没有丝毫的涟漪。不过在范鸿宇听来,宁红与其说是在生气,还不如说是害躁。

替方文峰燥得慌。

“我……”

面对着宁红的质问,方文峰终于无言以对。

“宁红!”

乔凤忽然从被褥里钻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床前的一干人,叫道。胸口平滑的肌肤产生不了多少摩擦的阻力,大红缎子的盖被滑了下去,一双雪白的高耸顿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耿大夫,夏言急忙扭过头去,不敢看。

连宁红的目光也避开了,玉脸羞得通红。

乔凤随即一伸手,将被子拉了起来,遮掩住自己的胸口,冲宁红叫道:“宁红,实话跟你说吧,我要嫁给文峰,他早就不喜欢你了,你们离婚吧!”

“你……无耻!”

宁红气坏了。

就算不发生今晚这事,宁红也早就起了和方文峰离婚的心思。现在抓奸在床,这婚更是非离不可。但乔凤如此嚣张的态度,却是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的。

“嘿嘿,你这个女人,连床都不和自家男人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无耻?你和张阳那些事,以为大伙都不知道呢?今天咱们就把所有事情都搞清楚了。”

此时此刻,乔凤远比方文峰镇静,一反手,就打算将屎盆子扣在宁红和张阳的头上。

应该说,这也是目前唯一正确的应对之策了。

情势已经如此不利,且跟他们混赖一番再说。

“你无耻!”

说到口舌之利,宁红如何是乔凤的对手?气得浑身发抖,翻来覆去的,却就只会说这一句话。

门外,范鸿宇抽着烟,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你们都出去!挤在这里做什么?想耍流氓啊……”

乔凤大叫大嚷,反客为主,把出了彻头彻尾泼妇的手段。

“我们耍流氓?你们才是流氓呢!呸!不要脸!”

夏言不干了,立即针锋相对。

正当值班室内闹得不可开交,走廊上再次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吴厂长,乔书记,张阳以及其他两位厂领导,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吴厂长的棉袄都没有扣好,就这么披着,一张脸阴沉得厉害。

乔书记则是讪讪的,又是着急又是惭愧,还夹着十分的愠怒之色。

太丢人了。

张阳倒是没有什么表情,跟在两位主要领导身后,亦步亦趋。

范鸿宇迎上前去,微笑着给几位厂领导打招呼。

吴厂长点了点头。

当此之时,他能给范鸿宇点个头,要算是很不错了。换上别的年轻人,吴厂长肯定直接无视。不管怎么说,范鸿宇写的那个改革方案,得到了县里领导的肯定,吴厂长脸上有光。

乔书记则朝范鸿宇咧嘴一笑,甚至还伸出手来和范鸿宇握了一下。当此之时,乔书记估计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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