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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弟子现代生活录(断桥)-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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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的深情。
张三丰不知道何时眼角也湿润了,泪水终于也滑落了。看着一步一磕头向他而来的亲爱徒弟,亲爱“儿子”,他似乎看到了牙牙学语的张湖畔,看到了不断成长的张湖畔,看到了很多,很多!
陪在张三丰身边的金灵圣母三人再次呆住了,她们万万没想到她们的掌教老爷竟然会落泪,为了南瞻帝君落泪。
远在远处的云霄娘娘也再次惊呆了,唯有牛魔王等人知道,远处那位骑在奎牛之上的道人,他们见过,见过他的肖像,入武当派时,他们就向他磕过头。
牛魔王等人也立刻下了云端,远远地跪在地上迎接张三丰大驾。
张三丰久久才拍了下奎牛的头,奎牛飞身落在张湖畔十米处,张三丰下了奎牛,看着张湖畔步步向自己磕来,老泪纵横地将张湖畔扶了起来,长叹一声道:“你我师徒终于算是见面了。”
这回金灵圣母等人才知道,掌教老爷竟然是南瞻帝君的师父。她们都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过来为何当年通天走前说云中子和孙悟空与截教有缘,那缘却是指此而言。
“弟子拜见太上老爷!”牛魔王等人恭敬地向张三丰磕了三个响头。
张三丰虽然是截教教主,但对于牛魔王等人而言却又是武当派的太上掌门,而且很显然后一种的关系更亲。
玄天狐王等人在磕头的时候,心里激动啊,这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啊,截教教主竟然是掌教老爷的师父,如此一来岂不是金灵圣母等人都是自己人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截教再没落,也不是任何势力可以轻视的。
玄天狐王等人称张三丰为太上老爷,张三丰便知道他们都是武当门下。双目一扫,发现个个都是厉害人物,心里忍不住一阵喜悦,目露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道:“好,好,都起来吧!”
众人闻言,这才起身,急忙两边开路。精明的张道陵更是急忙躬身告退,急急往南瞻帝君府跑。
本来截教教主来访,帝君府的将领拜见即可,可如今是太上掌门回来了,怎么说也得让九天玄女等人都出来迎接。
第六百五十四章 徒弟变师妹
刚刚进了城门,张三丰就无比惊讶地看到一群莺莺燕燕往这边赶来,路两旁都跪满了人。
张湖畔乃小心谨慎之人,南瞻天城作为他在南瞻部洲的中心,哪里还会再让外人来南瞻天城的仙市,就连附属势力进贡之事,也都是到各驻军地,无需来南瞻天城。有重大事情,牛魔王等众将自会派亲信或武当弟子来南瞻天城报告。所以如今的南瞻天城,有不少人都是武当派弟子,其他也都是忠心耿耿的兵将。
武当派弟子自然都认得张三丰,见太上掌门驾到,个个都激动万分地跪地相迎。大部分武当弟子都是军中将领,众兵见将领下跪,又见帝君大人亲自谦卑地牵着奎牛入城,哪里还敢站着,便也都跪地迎接。
至于那往这边赶来的莺莺燕燕自然就是张湖畔的妻女和众媚狐精。
“拜见老师!”柳熙珍等人到了张三丰跟前,立刻跪地叩首。
张三丰暗暗好笑,自己光棍一个,却没想到自己这徒弟竟然是个风流胚子,取了这么多美女,而且其中有一位的境界竟然与金灵圣母不相上下。
张湖畔见张三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霏霏拜见爷爷!”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却是柳霏霏从柳熙珍等人身后窜了出来,跪在奎牛之前。
柳霏霏小时候经常听张湖畔说起张三丰的故事,心里也一直将张三丰当做爷爷,如今见到他真人,竟不畏惧他的威严,反倒感觉特别亲切,所以见到张三丰便叫爷爷。
柳霏霏这句甜甜的叫唤,却叫得张三丰眉开眼笑,向她招招手,道:“来,到爷爷这边来。”
柳霏霏见那奎牛有七丈长,宽有数米,背上宽敞得很,闻言便飞身上牛,准备坐到张三丰身边去。
张湖畔手一挥,便将柳霏霏不露声色给阻了下来,瞪了她一眼,却是怪她没大没小。
柳霏霏这才意识过来,张三丰爷爷在老爹的心里亲如父亲,敬如天地,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到爷爷身边去成何体统。
虽然岁数已经大得不得了,柳霏霏在张湖畔面前却一直保持着一颗童心。她从未见过张湖畔放下脸过,一时间竟懊悔不已,怕怕地就准备躲到柳熙珍身后去。
张三丰素有张三疯之称,不拘小节,随心所欲,如今虽然受了通天的一点影响,又身为截教教主。却哪里管得了这么点芝麻大的尊卑问题,手一扬,便将柳霏霏给招了回来,却反瞪了张湖畔一眼,对柳霏霏笑道:“别理你爹,这里爷爷最大。”
张湖畔被张三丰瞪了一眼,暗自哭笑不得,师父这放荡不羁的性格却是一点都没变。
柳霏霏偷偷瞄了一眼张湖畔,见张湖畔并无生气的样子,这才放下了心来,对张三丰道:“爸爸经常提起爷爷如何英雄了得,整日差人打听爷爷消息,霏霏也很想爷爷,今日终于将爷爷盼来了。”
张三丰闻言,心里暗暗感动,慈祥地摸了下柳霏霏的脑袋,双目却再次看了一眼正牵着奎牛的张湖畔。
柳霏霏见张三丰有些出神,明亮的眼睛机灵地转动了一下,从储物法宝里取出了一瓶极品猴儿酒,恭敬地递给张三丰,道:“爸爸说爷爷最喜欢美酒佳肴,特意用息壤种了些果树,酿造了不少猴儿酒。”
张三丰这十多万年可以说天天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不要说猴儿酒了,就连白开水都没喝过一口。那息壤之名,通天的记忆中是有的,猴儿酒之名却是他这位老酒鬼记忆中有的。所以张三丰闻柳霏霏手中的酒竟是息壤种植出来的果树,然后酿造成的猴儿酒,顿时久违的酒瘾犹如滔天巨浪掀了起来。
“好好,还是霏霏记挂爷爷!”张三丰开怀大笑地接过柳霏霏手中的酒瓶,开了酒瓶便是仰头灌了几口。
张三丰何时喝过这么美的酒,差点连舌头都吞了进去,连连说好。
张湖畔暗暗苦笑,自己跟了张三丰这么多年,一见面反倒忘了师父是酒不离手的,酒对于师父而言可是天大的事情,别的事情可以缓上一缓,唯有这等美酒却必须得第一时间献给师父,幸好霏霏想起了!
张三丰行为放荡不羁,率性而为,虽然看似有些失身份。但在众人眼里看起来却更加亲切,金灵圣母等四人更是在张三丰身上看到了通天教主身上看不到的真情流露。
帝君府仙音缭绕,异香飘飘,早有武当派弟子在帝君府恭候张三丰的到来。
张三丰见武当兴旺,徒弟妻女成群,手里又有美酒,这心情却是好到了极点。
入了帝君府之后,众人又都一一正式拜见过张三丰,张湖畔又派人立刻通知枯叶等人日夜兼程赶来拜见张三丰。
说来也怪,众人拜见他时,张三丰都一一点头微笑,让他们起来。唯有当胡馨拜见他,口称祖师时,张三丰竟然微微一笑道:“你与我有师徒之缘,今后便称我为师,以前就权当云明代我授道了。”
柳熙珍等人闻言,双眸立刻一亮,眼睛偷偷地看了看张三丰,几乎将张三丰给佩服到了骨子里去了。暗道,怪不得古人言,知徒莫若师,这点玄机老师竟然也能看出来。却不知道如今张三丰离那至圣也不过就一步之遥,胡馨一拜见他,他便有感应。
胡馨闻言,眼泪像珍珠一样挂落下来,立刻又恭敬地给张三丰磕了三个响头,改口称师父。起身后,脸上的泪水还未干,眼睛却暗地里偷偷瞄了张湖畔一眼。
第六百五十五章 暗棋更妙
张湖畔此时的表情却是微妙至极,他万万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一来,便唱了这么一出戏,让他顿感措手不及,甚至有些被张三丰窥破心里“龌龊”想法的尴尬。胡馨适时投来的眼神,更加让张湖畔有种别样的感触。徒弟变师妹,一时间还真不适应。
众人都行过礼,又与金灵圣母四人打过招呼,便纷纷落座。
张三丰右边首座是张湖畔,接下来便是九天玄女等一班美女……左边是金灵圣母,接下去便是无当圣母三人。由于张湖畔这边人多势众,长眉真人等人便挨着石矶娘娘之后坐下。
由于人多口杂,师徒初次见面却也来不及述说思念之情。
张三丰扫视了众人一番,笑道:“武当开创与本尊之手,却兴旺与云明之手。如今本尊得通天道兄之助,得脱险与混沌之地,继通天道兄遗志,承道兄之情,执掌截教。故今后武当一切仍由云明作主,截教、武当今后为兄弟之交,永不可变。”
众人闻言,皆起身躬身应命。
那金灵圣母四人本一直忧心截教落没,又与人、阐两教有隙,况元始天尊善妒,人教老子淡漠一切,故不能寄托他们相助。如今复得张三丰替通天执掌截教,又突然间得武当派为兄弟。金灵圣母四人都是厉害之辈,见武当门下个个非凡,张湖畔、九天玄女更是厉害无比,三大妖王、姬清舞也俱是亚圣级别,张湖畔的妻女、徒儿更无一人不是大罗金仙。况且她们都知道张湖畔身后还有终南山与花果山,心里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知道截教兴旺,报通天之仇皆有着落了。
张湖畔等人那股高兴劲就更别提了,天天盼着张三丰回归武当,没想到竟然盼来了个截教教主,有张三丰这座大靠山,如今算起来却也不是与西方教完全没有一拼之力了。
“听说西方教与你结怨颇深?”张三丰向张湖畔问道。
张湖畔回道:“是的。”然后将西方教欺人太甚之事一一说与张三丰听。
张三丰静静地听着,面不改色,唯有双目寒光闪烁。
“虽说如今集我二教之力,仍然不是西方教之敌,却也不是说西方教想欺便欺。既然这南瞻部洲乃你地盘,却也容不得西方教猖狂。从今日起,西方教若敢犯你半点,你便还以颜色就是。”张三丰道,身上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张湖畔本有此打算,如今闻张三丰又如此说,自然点头应了下来。
玄天狐王乃七大妖王中最有心计之人,故他的家业最大。若不是因为张海天,又兼张湖畔义薄云天,本事极高,他玄天狐王断不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张湖畔,与西方教为敌。如今他闻张三丰这般说话,又见张三丰如此威严,心中暗自钦佩,但他却也颇为担忧。盖因张三丰加截教,这股力量太过强大。所谓树大招风,张湖畔这棵树再大,目前却怎么也不会招来教主出手,但加上张三丰和截教,则是不然,估计连元始天尊的老毛病都要犯了。
“启禀太上老爷,弟子有一事想讲。”玄天狐王起身恭敬地请示道。
张三丰知道这玄天狐王如今乃武当派副掌门,说起来算是张湖畔替自己收的徒弟,见他有话说,点了点头,道:“你且道来无妨。”
玄天狐王得令,便道:“本来太上老爷执掌截教,乃天大喜事,合武当派之力,可以说实力已不逊阐教,如若算上终南山、花果山,恐阐教也要退让三分,但弟子却也有些担忧。”
终南山、花果山与张湖畔的关系,在来时路上,张三丰便听金灵圣母提起,不过那时金灵圣母只以为张湖畔是云中子弟子,却不知道张湖畔真正的师父却是张三丰罢了。张三丰见玄天狐王分析的有理,知道他下面还有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玄天狐王微微躬身,继续道:“所谓树大招风,况元始天尊素有善妒之心,若让他知道掌教老爷与截教原是一家,估计他便会好了伤疤忘了痛,又犯善妒之忌,会坐看我们与西方教相斗,甚至还可能挑拨西方教与我们相斗,以收渔翁之利。而西方教与武当派、截教本就结怨颇深,自然不容我们发展壮大,恐会立刻出大力与我们相斗,如此一来却有些不妥。”
张三丰与通天融合,自然知道准提和接引两人的厉害,如今他还未证至圣。虽可凭借出神入化的武道与他们勉强交手,但毕竟至圣与亚圣之间的鸿沟却不是武道所能抹平的,他与其中一人交手,能勉强不败已经万幸,要打败他们,或者杀了他们,如今却是做梦都不要去想。故张三丰从始至终也只是提不容侵犯,却未提主动寻仇,便是因这个原因。如今他闻玄天狐王这般分析,便知玄天狐王弦外之音,于是道:“依你之见,截教与武当派,或者说与南瞻帝君府的关系如今是万万不好让人知道。”
玄天狐王躬身回道:“是的,依弟子看来就连太上老爷持掌截教之事最好也不要透露风声。让其他教派都以为截教没落,不去关注,以收奇兵之效。”
在坐的不是截教二代弟子,就是武当派最杰出的弟子,个个都是厉害精明之辈,闻言都陷入了沉思。
玄天狐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正面冲锋之事还是由南瞻帝府去干,截教此时还不宜露面,最好躲在暗处,积蓄力量。如此一来也不会引得阐教嫉妒,激得西方教恨不得铲而快之。只要等到哪天,武当派力量足够强大,截教也变得强大,最好张三丰能证了至圣,合两教之力,便再也不怕了。
“狐天之言有理,依我看来,既然如今我是武当派太上掌门,不妨也暗中做个截教太上教主,教主由金灵来担,如此一来,就算四位教主却也算不出来,通天兄还留了贫道这一后招。”张三丰道。
第六百五十六章 洛迦山之行
金灵圣母闻言,立刻起身,诚惶诚恐地道:“这如何使得?”
张三丰摆摆手,笑道:“莫非我当了太上教主,你等便不再尊我不成?”
这回包括云霄娘娘三人也都起身,同金灵圣母一起急忙躬身回道:“弟子万万不敢。”
张三丰闻言,大笑三声,然后道:“如此不就得了,教主一职在外人看来位高权重,为实重要,但在我看来却不过虚名而已,只要你们心中尊我,我对截教必不离不弃。”
金灵圣母四人闻言,知道张三丰心意已决,况且对于她们而言,只要张三丰不离截教,这太上教主跟教主也没什么区别,无非面上之事由金灵圣母出面而已。如此一来确实能让外界远远低估截教,等哪天张三丰出击时,必然给一切小视截教的人一个大大的重创,连后悔的机会都不给!
金灵圣母四人无奈应了下来,仍然就座。
玄天狐王等人心中大大震惊,没想到张三丰做事情如此果断,拿得起放得下,顷刻间便卸了自己的教主之职。唯有张湖畔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张三丰如果被区区教主之职给羁绊了,那他也就不是张三丰了。
“太上教主既然要退居幕后,此事便不能走露一丝风声。南瞻天城处,我想云明兄自会处理,只是刚才我等经过南海时,被慈航道人撞见了。以她的见识,见到太上教主乘坐奎牛,必然有些想法。”云霄娘娘说道。
张三丰闻言,目中寒光一闪,金光仙被慈航道人羞辱,他本有杀慈航之意,如今闻云霄娘娘如此说,终于有杀慈航灭口之心。
“竟有此事,那弟子现在就去将慈航给抓了来。”张湖畔闻言,立刻向张三丰请示道。
张湖畔如今境界虽高,但无非也就达燃灯级别。那慈航道人怎么说也是亚圣级别,如她存心逃窜,或者紧急向西方教求助,却终究还是要走露风声,甚至会激起西方教提前大举进攻,却是不妙。所以金灵圣母四人闻言,都不以为然,只是不好说出口而已。
“此事还是由我去办吧。”云霄娘娘道。她有混元金斗,任她慈航道人道行有多深,只要她祭起此宝,慈航道人便休想逃脱。
金灵圣母闻言,摇了摇头道:“混元金斗一出,必惊天动地,恐难逃西方教耳目,不好。”
金灵圣母话一说完,她们四人便沉默了,知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杀慈航道人,唯张三丰出马方才行。可是张三丰乃堂堂太上教主,若亲自出手对付慈航道人,就算外人不知,她们却也觉得落了面子,况且还是干这等偷摸之事。
张三丰放荡不羁,该杀便杀,倒不介意自己亲自出手,也不介意是何方式,只是他对张湖畔最为了解,况如今张湖畔凭一己之力,将武当派发展到这等境界,岂会说无把握之话,故笑道:“此事就让云明去吧。”
金灵圣母四人不信张湖畔,但她们却信张三丰,只是她们仍然无法明白张湖畔有何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慈航道人抹杀了。
玄天狐王见金灵圣母等四人脸有疑惑,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自卖自夸之事,玄天狐王这位老狐狸自然不会让掌教老爷做,那样岂不是丢了脸面,于是便微笑着道:“太上老爷果然神机妙算,能算出掌门有七十二变化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洛迦山,又有‘袖里乾坤’绝技胜过千万法宝,可灭杀慈航道人与分秒之间。”
张三丰闻言,暗暗笑骂玄天狐王为老狐狸,这事自己哪里算得出来,不过却知道玄天狐王之意,听起来也确实舒服,自然不会去计较这个马屁真假。
金灵圣母四人闻言大大震惊,张湖畔会七十二变化,她们还勉强能接受,但要说张湖畔会镇元子的“袖里乾坤”却让她们感觉到万分不可思议,那“袖里乾坤”乃镇元子的独门绝技,就连他门下也无人学会,如果张湖畔会这门绝技,岂不是说他跟镇元子的关系是铁得不得了了?
“有这两门绝技,慈航道人就算再厉害,却也难逃此一劫,只是我却有些不明白,云明兄怎生会镇元子上仙的‘袖里乾坤’?”金灵圣母终究敌不过好奇心,问道。
张三丰被玄天狐王说得似乎知天知地,其实对这件事却是压根不知,心里也是好奇得很,故也竖起了耳朵倾听。
“曾蒙镇元子老师不吝指教,故学了此绝技。”张湖畔回道。
金灵圣母四人闻言,心里除了震惊外,剩下的就是欢喜了。那镇元子虽然不是至圣,却也能抵半个至圣,如今看来他却也是自己人了,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这边实力又是大涨。万一哪天他老人家一不小心得证了至圣,再加上太上教主,岂不是可以直接向西方教叫板了?
金灵圣母四人越想越是兴奋,越看张湖畔那是越帅,真乃福将啊!
张三丰本人是不知道镇元子,但通天与镇元子算起来却是半个同门,所以张三丰自然也就知道了镇元子这号人,闻言当然也是高兴得很,笑道:“没想到我这个徒儿却是个抢手货。”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九天玄女等人一眼,看得她们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此事既已定下,就不能再拖,张湖畔便准备起身往洛迦山赶。
此时牛魔王起身,有些犹豫地道:“慈航道人乃我儿红孩儿的师父,还请掌门网开一面,看看是否能暗中收服?”
这时金灵圣母也若有所思,接着牛魔王的话道:“镇元子上仙虽不过问外事,却重情义。慈航道人曾救过他的人参果树,他便一直惦记在心,每次人参果会都会邀她前往。云明兄与镇元子上仙无甚来往还无所谓,如今若杀了慈航道人却有些不妥了。”
张湖畔其实也早想到了这两点,故未说杀了慈航道人,只说抓了慈航道人,闻言便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去。
张三丰却开口了:“记得帮那金毛犼解了困。”
张湖畔愣了愣,便立刻知道那金毛犼看来必是截教弟子了。
张湖畔离了南瞻天城,便一路往南海洛迦山而去。
那洛迦山位于一座岛上,那岛仙雾缭绕,鸟语花香,倒是一难得的仙岛。岛中央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上古木参天,翠竹遍野。
高峰上云雾缭绕,在那云雾之中有一大片紫色竹林,一片连着一片,微风吹过,犹如紫色波涛,甚是壮观。
张湖畔远远看到洛迦山,便使了神通变成了一只云雀。
洛迦山下,半山腰有不少宫殿观宇,内中藏有不少厉害人物,不过谁也不会去注意那普普通通的一只云雀。
云雀一直往高山上飞,终于飞到了那片紫色竹林,然后落在一株紫竹上,绿豆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转悠着。
此处看似平常,却到处藏着玄机,必是慈航道人的修炼之处,张湖畔想着便沿着竹林幽径往里飞,飞飞停停。
突然紫竹林中现出了一片空阔之地,四周绿草茵茵,中央是一方圆数百亩的莲花池。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却是很美。莲叶荷花之下还可隐隐见鲤鱼摆尾游动。莲花池中有一七彩莲花,七彩莲花中端坐着一人,那人秀丽端庄,身材窈窕,正是慈航道人。
变成云雀的张湖畔轻轻落在一紫竹上,见离他不远处有一头金毛犼,脖子上套着一个圆圈圈,正是金光仙。离金光仙不远处还有一头黑色巨熊,正是当年与长眉真人、张道陵等人一起参加南海龙王宴会的炎洲的黑风洞黑风老妖,只是张湖畔却不认识。
金毛犼和黑熊边都有一道童看守着,如今那两道童与慈航道人一样闭目修炼。
这慈航道人生得这副秀丽端庄,雍容华贵,却怎生特喜欢虐待人呢?那黑熊和金毛犼好歹也是厉害的大罗金仙,却把它们当畜牲一样圈锁着,真是想不通啊!张湖畔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又习惯性地盯着慈航道人连宽袖道袍也掩饰不住的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自从被慈航道人无缘无故追得如丧家犬后,这似乎就成了张湖畔报复慈航道人的一种方式,一种很龌龊,却也曾刺激得慈航道人憋气至极的方式。
第六百五十七章 擒慈航
张湖畔如今虽然是一只地地道道的小云雀,可也毕竟是只雄云雀,这般色迷迷地死盯着人家慈航道人看,哪里还不会引起慈航道人的注意。
一种似乎被人偷窥的感觉莫明其妙产生,而且这种感觉还来得个熟悉。慈航道人心里一惊,立刻睁开了那双美眸,双目寻着那感觉看去,却只看到一只小云雀正贼眼溜溜地盯着她看。从它的那小绿豆眼里,慈航道人似乎还能看出它正在笑她。
慈航道人今天在南海上看到金灵圣母五人,非常狼狈地掉头就走,心里正憋着气,看到一只小云雀竟然肆无忌惮地对着她看,而且那眼神却来得个猥亵,也没深究,手一扬,便准备来个辣手摧鸟。
张湖畔见状,嘿嘿一笑,无奈来了个云雀变帝君。
慈航道人见小云雀突然变成了张湖畔,美眸深处闪过无比惊讶的光芒,俏脸却故作镇定。
这时金毛犼、黑风老妖还有两道童都发现了张湖畔,个个表情不一。
金毛犼是连毛孔都兴奋得舒张开来,两眼亮晶晶的,暗道,这厮果然是个牛人,入洛迦山如无人之境,到了莲花池,慈航婆娘才发现,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最好将慈航婆娘来个先奸后杀,那就爽了。
黑风老妖不识张湖畔,正暗自震惊这是何人,竟然这么厉害,到了这里才被发现。
两道童却顾不了这么多,见张湖畔竟然胆大到擅闯紫竹林,顿时纷纷凶光毕露,那粉脸一绷,朱唇张开就准备骂人,幸好这个时候慈航道人率先开口了。
“南瞻帝君大驾光临,怎不通知一声,贫道也好亲往迎接。”慈航道人嘴里客气地说道,眼里却是光芒闪烁,心里是七上八下。她这辈子最吃不透的人便是张湖畔了,从被她打得落荒而逃,到败毗那夜迦,杀大鹏明王不过区区万年多的时间,后又连九天玄女都跟了他,真可以说天壤之变只在顷刻间。如今张湖畔虽然随意地站在她面前,她心中却升起一种无法抵抗的挫败感觉,看来这十万年不见,他又到另外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
那两道童闻眼前这位男子便是鼎鼎大名的南瞻帝君,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那微微张开的朱唇也抖个不停,暗道自己幸好没骂出口,否则哪里还有他们的小命在。
原来是他,果然名不虚传,黑风老妖暗道。
“多年不见,道友风采依旧啊!”张湖畔答非所问,斜着眼睛,那表情,那语调,就两个字,欠揍!
这厮就是牛,金毛犼乐得摇起了尾巴。
但这话落在慈航道人耳朵里,却颇为复杂,既有调侃她的意味,却也有重提当年被她追杀的意味。
慈航道人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想当年他云明又算得了什么,如今却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单枪匹马到她的地盘,还敢这般嚣张。
落后就是挨打,管她慈航道人曾经多么牛,但如今却也由不得她发狠,哪怕在她的地盘,哪怕张湖畔那语气是这等的挑衅。不过这慈航道人确实是个人物,能忍人所不能忍,闻言,那端庄秀丽,雍容华贵的脸蛋上竟然露出了妩媚的笑容,顿时天地黯然失色,就连一直对慈航道人恨之入骨的金毛犼也不得不暗叹,这贼婆娘笑得真是勾魂。
“咯咯,没想到帝君竟也会讲讨人喜欢的话。”慈航道人坐在七彩莲花上,抿嘴轻笑,竟似乎一点也没听出张湖畔话中讽刺的意思。
张湖畔闻言几乎无语了,他万万没想到慈航道人竟然也会发骚,而且那笑容,那声音竟然如此慑人心魂,连他都差点有些心旌摇曳。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慈航道人如此相对,张湖畔反倒突然感觉有些棘手起来了。
张湖畔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取了两块玉符出来,分别往金毛犼和黑风老妖头上一扔。那玉符喷泉一般洒出万道金光,分别将金毛犼和黑风老妖罩在了其中。
金光一罩住两人,两人顿时一会儿变成了人形,一会儿变成兽,连番变化。
慈航道人脸色微变,连连打着法诀,却如泥牛入海。
两人变化了数次,最终成了两人,一人身穿金色道袍,阔额大嘴,乃是金光仙。一人浑身黑甲,高大威猛,虬须黑发,正是黑风老妖。
两人脱了禁制,立刻分别咔嚓一声,就将那两道童给杀了,然后泪流满面地来到张湖畔跟前,双膝跪地向张湖畔磕了磕头。然后站到张湖畔身后,两眼凶光毕露地盯着慈航道人。
慈航道人见张湖畔解了两人的禁制,再也无法故作镇定。俏脸紧绷,秀目圆瞪,责道:“帝君这是何意?”只是却仍不敢动手。
张湖畔目光猛地一寒,冷声道:“当年你无故追杀本尊,本尊未与你计较。如今你却仍不知好歹,在我南海放肆,你以为本尊就不敢杀你吗?”
慈航道人心里猛地一颤,她知道张湖畔这人跟孙悟空一样,真要拼起来却也是一个不要命的主,只是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慈航道人却也不会再强装颜笑,俏脸寒霜,冷声道:“贫道知道帝君如今今非昔比,今日已非帝君之敌,不过帝君如果认为能杀我而不惊动敝教同门,或可杀我一试,否则我敢保证明日帝君府必将血流成河。”说完,慈航道人手中已经多了个清静琉璃瓶。
慈航道人此言却也不是危言耸听,她知道西方教如今已有拿南瞻帝君开刀之意,只是名不正言不顺,怕三教干涉而已。若是南瞻帝君主动上门杀西方教护法,西方教必然立刻正义凛然地杀向南瞻帝府,而三教一向以正道自居,必然难以干涉。
张湖畔面不改色,冷声道:“本尊若无法灭你于顷刻之间,怎么会无聊到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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