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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的正确姿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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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威狼山自打立起了山头开始,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用所向披靡来形容也不为过。
都是甘省本地的势力,那些为求生计而组成的团体,在听说了威狼山的仁义之后,都不用对方打招呼,就纷纷来投,十里八乡的不少还是姻亲的关系扯带着介绍过来的。
至于那些穷凶极恶之辈,在毫无群众基础的帮助之下,更是被势力越滚越大的马匪给收拾的毫无立锥之地。
威狼山的每一届的当家的,都颇有些憨将也是福将的幸运。
要不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涂飞,到最后的威狼山,没准在历史上还能留下十分正面的浓重的一笔呢。
可惜,就是这个熊孩子害的!
想到这里的顾铮,就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变了。
他已经随着大当家的一行人,进入到了一个下行的小坡道中,在那里有一个形似山洞一般的入口,十分的隐蔽。
门口的看守人看到了来人,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厚重的木板门,点起门后插着的多支火把中的一支,就将众人往地牢深处引了过去。
与顾铮想象中的机关重重层层把守不同,这个地牢也只不过就是下了几层的楼梯,转了一个弯就到了。
看结构布局很有些以前衙门的牢房的模样,内里,牢房的分布也十分的规整,但是就是有一点不足,那就是也未免太过于邋遢了。
难道这里都不带打扫的吗?
先别说墙壁上因为过于潮湿阴暗的原因所积聚的不知道是微生物还是菌类孢子的黏稠液体,就说这个地牢的地面吧,一踏脚过去,足能陷进去二尺深,全是土。
当然了一个长期不用的地牢,要恢复它的功能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样的细节顾铮就不去计较了,可是随着众人走入,那个最里边一间牢房的门外,蹲着的那一圈又是什么?
敢情这一群地主老财,连饭都是轮换着上去吃的,他们充分的发挥了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顽强精神,将折磨涂飞进行了个到底。
因为在大当家的示意之下,营寨里的兄弟们既不愿意在饭点儿时抽调人手来保证涂飞的安全,也不想让人多势众的这群财主们把涂飞弄死。
索性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往上一冲,就将两拨人马给分来开来。
把涂飞往空间最大的牢房的最里边一锁,将牢门一关,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依照他们的预测,这群地主老财就算是把胳膊都探脱臼了,也摸不到挂在最里边受刑架子上的涂飞的一根毛。
搞定,收工。
第56章 千度给出的答案
营寨众人留下一个看门人,就各回各家了。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这群老财主们的韧性,头脑灵活的他们,还真想出了各种绝了种的主意,来达到他们亲自动手报复的目的。
这不,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在地主圈外站了一圈的顾铮一行人,就看到了此情此景。
一众席地而坐的老财,人手一个藤编的箩筐,里边摞满了各种形形色色自制的武器。
当然了,都是能够穿过牢房的栅栏并能够进行有效投掷的小型物品。
由于威狼山不是他们家各自的后院房,自然不会有狗腿子来替他们准备。这群动手动脑能力都极其强的地主老财们就充分的发挥了自己就地取材的风格。
“唉!”
率先发出声音的当然是顾铮,他在定睛一看之后就有点急眼了。
嘿!你们连后山那旮旯都去翻找过了啊!
在一圈人的最左侧那位的箩筐中,正是马圈中经常被顾铮捡拾的马粪。
这种不像羊粪蛋子那般好控制的粪便,正被这位微胖的老乡绅,给拿着一个薄木片做的铲子,从筐中掏出来,在边沿儿处刮平,然后姿态娴熟的往高处一举,手腕处一用巧劲,一抖,一抽,就将上边的马粪给甩向了前方。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带着莫名的韵律以及美感,其命中率之高,让人望而兴叹。
那些马粪们,总是能完美的穿过牢房的竖条栅栏间的空隙,在这之后,再以大规模的溅射之感朝着涂飞的方向挥洒而去。
‘哗啦啦,噗。’
完美命中。
被困在木板柱子上的涂飞,此时身上已经看不出除了棕黑色之外的其他颜色了。
一旁的马风云的还有闲工夫赞了一句:“嘿!孙叔您早年的泥瓦匠的手艺,还没丢啊!”
“那是自然,我可是用这个手艺起家的啊,忘了啥都不会忘了它啊!”这位孙乡绅听到有人夸赞他,还有闲工夫转头回应一番。
至于那个蹲在众人的中间,连连奋力的捣鼓着涂飞的赵老财,竟然忙的是连头也不抬。
你问,既然距离的那么远,连毛都摸不着了,赵老财又怎么能动手捣鼓涂飞呢?
在这里,我们就要为赵老财的急智而奋力鼓掌了。
他总觉得远距离投掷无论是从造成的危害还是从解气的程度上来说,都没有直接触碰到对手来的有效。
不就是距离远点,他们又进不去吗?
好办啊,可以借助外物啊!
赵老财溜溜达达的就到了威狼山正在翻盖新宿舍的工地里,左寻右摸的就被他找来了一根竹竿。
在经过威狼山的后厨的时候,还从外边的煮着肉的大灶边上顺了一根捅炉火的铁钩子。
拿根随处可见的麻绳,将两端捆好,在手中轻轻的这么一颤,‘嗡。。’一杆简易的长钩枪就这样做好了,还是倒钩的。
哇呀呀呀。。待我上前,将他杀将个干干净净!
冲到地牢里就去捅涂飞去了,还净往对方的裆下使劲。
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之所以等顾铮几个人过来的时候,涂飞那是悄无声息的,那是因为悬挂在那里的他,给吓晕过去了。
因为就在刚才,赵老财那乌七八糟的铁钩子,距离他的大器,只有0。01毫米的距离,在与其擦身而过后,完美的墩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嗷!!呃!’……我晕了。
看到了此情此景,连顾铮都有些心生不忍了,他以最悲天悯人的表情劝服赵老财到:“行了啊,手下留情吧,否则一会这个犯人还哪里有精力去看我们对于甘省内部产生的叛徒,所给予的处罚哪?”
“杀鸡儆猴,起码你也要让那只猴别死了啊!”
“对!是这么个理儿,日子还长,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威狼山探望他。”
这是多么记仇的老人啊,我喜欢。
听到这里,顾铮对着赵老财十分配合的回答一点头,以示表扬,就将视线转向了牢内深处的涂飞身上:“行了,别装晕了,你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转的比陀螺还溜呢。现在你死不了,等着我们大当家的吩咐吧!”
得到了顾铮的提醒,一直在背着手看热闹的马风云就反应了过来,他还要执行他和顾铮在饭桌上商量的计划呢,办正事要紧。
于是乎,马风云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让兄弟们给他简单的收拾一下,带去前厅演武堂,让他这个没见识的旁观一下,咱们甘省实施家法时的盛况,他才会知道,赵老财对于他是多么的仁慈。”
“好嘞!”
周边的兄弟们吼的是气势十足,却让捆在架子上的涂飞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行刑现场?家法执行?
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的吧?三刀六洞,滚钢板?
谁来救救我啊!千度,对千度一下。
随着涂飞被两个人如同抗猪猡一般的送出了地牢,趁着在后院被胡乱的刷洗几下的时间里,他就为自己马上要面临的家规,千度了一下。
等到那为数不多的搜索信息连同着老照片被千度引擎缓慢的刷出来的时候,涂飞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扒皮抽筋点天灯啊!
俺的个娘啊,野史中的马风云可是个让小儿惊啼大人腿软的主啊。
据记载,马匪野蛮未开化且手段极其残忍,最喜欢的酷刑之一就是做稻草填充的人皮灯笼。
要不是有几张隐隐绰绰的看不分明的老照片配着,涂飞还以为自己是在看童话故事呢。
等等,这群人让他去观刑,据说还是杀鸡儆猴。
如果自己是那一只猴,那么被杀的鸡又是谁呢?
不会是……
想到这里,涂飞直接又打了几个冷颤。
一旁的拿着一个褪猪毛的大刷子正在给涂飞秃噜皮的帮众,看到他这般的表现,赶紧十分嫌弃的大声提醒了起来。
“嘿!我说你小子不是尿了吧?你给我憋着啊!恶心不恶心!”
这位兄弟,我都满身马粪了,在这个半人高的大木桶中,被刷马的刷子清洗,我自己都没嫌弃呢,你个外围人员还讲究个啥?
第57章 生命不息,演艺不止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如今已经被自己千度出来的资料给吓傻了的涂飞,老老实实,一声不吭的就停止了打摆子的动作,规规矩矩的就被人从木桶中捞了出来,接过来一身虽然皱巴巴但的还算干净的囚犯服。
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自己给穿戴整齐,收拾妥当了。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跟着我走吧!”
“这,这就去了啊,我已经深刻的知道了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了,我错了,能不能就不用去观刑了啊?”
“那哪行啊?这是规矩,行刑期间,必须全员到齐。”
咳咳咳,挺新鲜的,在前面装冷酷的帮众自己也挺好奇的,这一营寨的人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对付这么一个怂玩意?
一点也不知道涂飞价值的帮众,如同拖倒退的野驴一般,生拉硬拽的将涂飞拽到了前厅,在那里,威狼山的一干长老们簇拥着马风云,就立在了大厅全敞开的大门口处。
“拖过来,让我们的‘贵客’也看看!”
“是!”
等到涂飞半眯着眼睛被押解到众人面前的时候才发现,实施刑罚的地点是在这个演武厅大门口一直延伸出去的缓坡之下。
观看行刑的地点距离执行地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的。
那坡下的一圈被绑在露天的木桩子上的人,从涂飞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几个影影绰绰不甚分明的轮廓。
连威狼山行刑人的五官都看不怎么清楚。
‘呼。。’
看到了此情此景的涂飞,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到时候听到惨叫的时候,自己再将视线转移一下,谁也不会发现自己没在观刑。
可是涂飞一定忘记了,什么叫做一个宅男的好奇心。
当一件危险的事件发生时,距离已经远到,达到了自己内心中的安全范围,一般人就会在脑海中,产生一种名为安全的信号。
再加上人在放松的,自然就有更多的闲工夫去观察周围,那种喜欢看热闹的心理,也是无法抗拒的诱因。
于是,说着不看不看的涂飞,那眼睛瞪得比谁都大,一瞬不停的看着场子底下的动作。
‘’……
像是每一下都敲击在心脏跳动之上的鼓点,从空旷的下场内传了过来,伴随着凄厉的哀求声,让观看的人的心都揪到了一处。
只见在三击鼓声一停,一个在这个开始转凉的秋日中,依然赤裸着上身,浑身煞气的男人,走入了场中央。
他头系一根红色绑巾,腰裹同色系的腰带,垂下的长腰带在飒爽的风中随风摆动。
他的裹腿绑得很高,将脚踝连同膝盖都勒的很紧,底下蹬着同样紧裹的毡鞋,鞋帮尤其的高,鞋子的颜色甚至比他的头巾和腰带还要艳上三分。
“看到了吗?威狼山中的行刑者,手底下最有数的执法官。刑罚的数量再多,他也绝不会遗漏,人活着或者死,也绝会按照寨子里的定下的规矩来。”
“今天的执行人,竟然是他亲自操刀,看来寨子中对于那些二流子们所犯下的罪过,判下来的量刑一定是不轻了。”
顾铮坏心眼子的在看不分明的涂飞的身后,用一种毛骨悚然的语气替这位仁兄进行了现场解说。
“那,那,这位仁兄一般亲自执行营寨中的哪些刑罚呢?”
看到了前面连头都不敢回的涂飞,颤颤悠悠的接了话,顾铮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微笑。
“凌迟,扒皮,点天灯…”
背靠着顾铮的涂飞现在已经两股颤颤,连后边的问题都说不出口了。
“你是想问,今天行的是哪一种刑罚吧?执法堂长老定的规矩,我们也只有在现场看过了,才能知道吧。”
两个人交谈的话音未落,场子底下就传来了行刑人那嘹亮的吼声。
“走起!熬油点蜡不费钱,皮制灯笼点起来喽…”
一种类似于信天游一般的豪迈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威狼山的山寨空场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残忍的美感。
“哦,原来是这个刑罚啊,像你这种少爷哥还是将眼睛闭上为妙。”
“是,是啥?”恕涂飞孤陋寡闻,他真没听明白啊。
“哦,扒皮!”
‘噗!’
人家被吓的多数是前鸟失禁,你果然和别人不同,吓出来的是屁。
还没等涂飞想要表达这种刑罚是多麽的愚昧和残忍呢,底下三道红的执行人,却不再废话,从快速奔跑过来的助理递过来的托盘上边,捡起来了一把精巧的工具,径直就走到了捆绑二流子的木架面前。
寒光闪闪,刀光剑影。
远处的涂飞嗖的一下就紧闭了双眼,他的耳中也只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啊,饶命啊,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作为人生影帝的顾铮,只能为这个二流子浮夸的演技给出一个30分。
叫声不够情真意切,让人无法感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喷涌而出的疼痛之感。
可是这种越来越虚弱的叫声,在遥远的涂飞的耳朵中听来,就如同亲眼目睹一般的感同身受。
没错,场底下的人在演戏。
那些刚被压下去没多久的二流子,不过一转脸的功夫,就降了威狼山。
并愿意以替各家地主老财做免费的长工作为补偿,偿还他们所造成的各家损失。
虽然具初步的统计,他们要干到垂垂老矣才能将所有的罪罚抵消,但是那也比今后将无法在甘省内立足强吧。
再加上今天中午威狼山的执法堂负责人,专门负责通知了一下他们要配合演一场戏,并进行了一次初步的彩排,且承诺,事成之后可以抵一年免费的工钱。
像是这般有奖有罚的营寨,才能让他们这些人心甘情愿的配合啊。
所以,机灵的二流子演的很卖力,他那在远处看起来像是被扒光了的赤裸的身体外,实际上套了一层薄薄的猪皮衣。
这是后厨马大疤瘌亲自操刀给削下来的,虽然上边还带着几根猪毛,但是在那么遥远的距离里是看不分明的。
第58章 死亡原因
那些在他的身上贴的紧实的‘皮肤’虽然让他感受到了紧绷的粘腻,但是那个唯一没被重点关注的部位,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小鸟,还是舒展的十分透亮的。
戏演到了后半段,执法人另一只手中准备的微型的血包也派上了用场,那些已经被他处理过的地方,入目时都是血乎淋啦的一片。
二流子身上的红色越来越多,他的惨叫声也陷入到了虚弱到传不出去的地步,这也让依然被捆的严实的涂飞也产生了错觉……他认为行刑已经结束了。
我就看一眼,偷看一眼。
于是这个哥们就张开了紧闭的双眼,偷瞄了一下,下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嚯!就是这一眼,在涂飞背后的顾铮看着前面的人像是软面条一般的瘫倒在了演武堂的厅里…吓晕了。
那么刚才的那一眼,涂飞都看见啥了呢?
这是都市文,又不是恐怖专场,其实也没啥,无非就是一层透明轻薄的皮从一个红通通的火腿人身上被揭了下来罢了。
呃,当然了,对于那些没怎么见过血的人来说,还是满恐怖的。
所以,这人就完美的晕了过去,而场内的大当家的则是给顾铮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就让营寨里的兄弟把人给拉了下去。
马风云:顾叔,我已经听你的安排做完了所有的前期工作,人就交给你了。
顾铮:不应该啊,都已经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那个涂飞身上的千度搜索引擎怎么还没被他给逼出来呢?
看着如同死猪一般的被吊在架子上的涂飞,在地牢门外的顾铮则陷入到了沉思。
难道说,因为这个搜索系统的等级实在是过于的低下,连自主的意识都没有,附身之后就变成了一次性的?无法脱离?
非要等到原宿主死亡,才能将对方给消灭掉喽?
作为一个十分喜欢现代生活的顾铮,恨不得在达成请求者的任务之后就赶紧返回,哪有闲工夫活到这哥们寿终正寝啊!
不行,不能因小失大,既然这个玩意这般的低级,那自己还是尽快的完成他改变威狼山的命运算了。
如果为了这么一个玩意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了人命,顾铮他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对于那些一穿越过去就杀人如麻的同志们,顾铮只能比一个大写的服。
那种人不是心理极度的扭曲,要么就是压根没把新世界的人当人看。
既然转换了思路,不再盯着涂飞的顾铮就仔细的思考起下一步了。
现如今,事情发展成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威狼山最大的危机其实就算是过去了。
今后无论是哪一方面取得了最终的胜利,马匪的大当家的只要不是自取灭亡的打算争霸世界的话,他还是能落下一个光荣隐退的好下场的。没准还能成为守护甘省的一员将领呢。
只要保证这个涂飞不死,再将他往他那个脑子同样不清醒的大哥的手中一交,这事也就算完了吧?
心情颇好的顾铮摸着下巴,正准备转身从地牢中出去呢,他面前的涂飞就缓缓的转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唉?你是那个好心为我解答的大叔。。”
伴随着涂飞脸部表情的缓和,放松下来的他,又接着一个屁。
看到了对面这个近似于同类的人员的反应,顾铮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犹豫的问对面的涂飞到:“你是不是有一个一紧张就放屁的毛病?还是那种无法控制的?”
“哎?你怎么知道的大叔?我打小就这毛病。”其实涂飞还隐藏了一下他更加可怕的一个属性,他最喜欢吃红薯,黄豆和白萝卜了。
通气。
“这就难怪了。”丝毫未管身后的人因为他的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一头雾水,顾铮头也不回的一转身离开了。
如果他猜测的没错,当初像涂飞这样脑子有问题且无足轻重的人物,陈康非要弄死他的原因已经被他找到了。
洁癖重度患者,遇见了邋遢的屁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出得地牢,秋风骤起,有些感到好笑的顾铮,下意识的拢了拢领口,就朝着他在威狼山的住所走了回去。
在他的印象中,那里的味道很熟悉,和原本的羊棚异曲同工,也不知道顾铮最近是不是和牲口干上了,在这么下去等他回到现实,他又能想到一个绝妙的赚钱的主意了。
要知道,这位伺候动物的本事,那可不是一般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
对了!对动物有天然的亲和力。
随着距离马棚边只有十几米距离的独门小院的出现,顾铮脚下的步伐也不免快了几分。
他鞋底下的土地已经变成了厚实的草地,在夜晚的寂静空间中,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这是一个美丽的威狼山,白透的月亮如同圆盘般悬挂在山坳上,半山腰上的槐花树正在奉献着它最后一点残败的美丽,红瓦青砖的小院,在如此的美景之中,无端的就透着一种灵气,让看到此情此景的人,心情也变得美妙了起来。
青山绿水,人美心善。
这样的威狼山,被无谓的战火所波及到,太可惜了。
‘吱呀’,门外由矮篱笆搭建起来的院墙,就这样被顾铮给推了开来,‘唉呀妈呀!’还没等他欣赏一下他在这个世界中的地盘呢,就被院落中蹲在他房间窗户底下的一团黑影给吓了一跳。
“谁?是谁在那!”
难道是他今天一天表现的太过分了,在后山的老当家的被气醒了?
“叔,是我。”属于马风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院子里蹲着吓唬人又算是怎么回事?”做人的报复心理要不要那么强,昨天我在你蹲坑的时候跳大绳,今天你就跑这来等着我了?
被严厉的呵斥的马风云有点冤枉,他粗声粗气的说了一句:“叔,我睡不着,你审那个涂飞的结果咋样了?”
“有什么事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顾铮叹了一口气,将衣服的内襟一拉,从裤腰带上掏出一把用绳子拴在上边的钥匙,十分熟练的将自己的房门给打了开来。
‘吱呀。。’
“进来说吧!”
“唉唉。。”
这是顾铮也是马风云第一次踏进这个陌生的房间。
第59章 不甘心
入眼的是满眼的漆黑。
摸着黑的顾铮,摸索到屋内正中的桌子上,点着了手边的火石,将桌面上的小油灯给点着了起来。
柔和的黄色光晕,瞬间的照亮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此时的马风云才看到了这个神秘的顾叔的房间全貌。
作为一个喂马人的房间,它太过于特殊了。
与想象中的扑面而来的马粪味不同,这个房间竟然难得的整洁。内里的布置也简单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
一张褐漆的木质单人床,一方桌椅,两个衣柜,除了占据了右半边所有位置的一个佛龛,房间内再无其他。
整个空间内充满了淡淡的檀香味道,佛龛内供奉的一个手刻的木质排位,以及佛龛前的香炉内插着的像似刚燃尽不久的三根粗香,都说明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对于被供奉者的虔诚。
有些好奇的马风云,还特意往佛龛的方向仔细的打量了两下。
这个能够请来黄大仙的神秘的顾叔,是不是在佛龛中正供奉的是那一位呢?
“恩人,马有才。是我爹啊!”马风云不自觉的就将牌位上的字眼给念了出来,一个能把自己爹当成黄大仙的儿子,也是挺有才的。
“是啊,你以为是什么?老寨主对我的恩情我顾铮无以为报,为他天天供奉三炷香,添点香火钱,又有什么不对的?”
说道这里,此时的顾铮仿佛都被自己的情谊给感染到了一般,又叹了一口气。
“唉,既然受人之托必将忠人之事,你顾叔我是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说吧,你这个时间了寻到我这,想要找我谈点啥?”
“顾叔。”憨实的汉子被顾铮说的有点鼻头发酸,原原本本的就将自己的来意给说了出来。
“我今天回去静下心来,将你和我说的事捋了一捋,叔,你说到最后最终的胜利者会是谁呢?”
“这我不清楚,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我们威狼山的覆灭也是与当时将匪短时期内将八匪给打成奄奄一息有很大的关系的。”
“也就是说最后的胜利者,谁都不知道了?”
“是的。”
“那就好说了,顾叔,我跟你说,我回去想着啊,咱们威狼山,咱们甘省的结局,我越想越是不甘心。”
“你说就算是将匪最后胜了,咱们凭什么要给咱们的仇人拉长工?还要捧着他们的臭脚讨生活?”
“因为活着,因为咱们威狼山这几千号的弟兄。”看着对面的脸庞越来越坚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的马风云,顾铮有些担心的劝阻了一句。
“但是,只要这次的危机解决了,我们威狼山对着那两股势力都打起十二分的警觉,他们还能轻易的害到我们吗?”
“这个……估计有些困难。”
“那就是了顾叔,”说道这里的马风云脸庞因为兴奋而有些发光:“那我们为什么要去乖乖的归顺呢?尤其是将匪,我不去给他找点麻烦就不错了!”
“如果最后的胜利者是将匪,那我马风云将话撂在这里了,我们威狼山不狠狠的让他们割下一块肉来,我就不姓马,姓驴!”
“要不是顾叔你告知我的时间太过于仓促,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就今天,那个什么陈康,他就别想从我威狼山的寨子中全须全尾的走出去。”
我滴个娘啊!这是个猛人啊!
听这个意思,这是要打算叫叫板了。
“还有,叔,你今天审出那个涂飞点啥没?有没有搞明白,我们产生变故的原因为什么会在这种人的身上?”
“这倒是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好像在他身上唯一能利用的,就是他是将匪大将涂龙的弟弟这一点。”
“还有就是。。”说到这里顾铮有点犹豫:“也是我猜的,他和陈康半路结怨死在我们甘省境内的原因。”
“是啥?。。”
当顾铮将自己的推论说给马风云听的时候,这个小房间内就陷入到了短暂的冷场之中。
好尴尬的理由。都让人没法接后话了。
现如今也只能是顾铮干咳了两下转移了话题:“既然老帮主将兄弟们交到了大当家的手中,那自然兄弟们都是以你的命令马首是瞻。”
“大当家的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只是现如今,首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将涂飞这个祸害给送走,无论是从他多待在我们寨子中一天就存在一天变数的方面,还是从他那个位高权重脑袋一样不怎么灵光的哥哥的方面考虑,这件事都不能拖了,必须越快进行越好!”
一旁的马风云,一边听着顾叔讲话,一边频频的点头,可是这个人要怎么送,就有些学问了。
毕竟涂飞是做了祸害甘省的事情被威狼山给扣了下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是白日做梦。
而出于顾铮的私心,这位哥们在这里受到的精神上的碾压也不比肉体上的刑罚差多少了。
这更让他们将涂飞送达到涂龙手中的困难,无限的增大了起来。
可是按照山寨的规矩,他们这般开门做生意的,还没有上杆子讨好谁,主动将手中的犯人给送还回去的。
所以说,这件事还需要一个由头,以及一个双管齐下的方案。
黄大仙来吧!
顾铮又如同神人一般的抖动了起来。
“你只需要…”如此这般。
袖珍的小房间外,从糊着窗户纸的窗框边,透出微黄的灯光,窗下两个人型的黑影,正在上演着属于他们的剧目。
一个如同皮影戏一般的手舞足蹈,而另一个则是配合的十分完美的频频点头。
一个无耻之尤的计划,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后山坡上被拟定完毕,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出了它的脑袋的时候,负责实施计划的顾铮,就一身轻松的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直奔地牢而去。
在那里,有一只肥羊正在嗷嗷待宰,而在后半夜就返回房间之后的大当家,则与顾铮兵分两路,在前厅与大长老商量过后,就开始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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