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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潇洒-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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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齐立新是自己出钱聘请的员工,但孟文天还是觉得有交心的必要。自己已经到了他的老家,又知道齐立新的父母都住在石目县县城了,加上他现在又有时间,如不去看一看,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实在没有礼貌。
在孟文天的要求下,齐立新将车掉头,前往县城一家最好的超市,两人下车后进里面采购登门的礼物。
很快,在孟文天的指挥下,他们两人在超市里采购了三百多元的商品,因为考虑到自己是不告而至的恶客,我明天带着齐立新又跑到菜市场买了水果、鸡蛋、猪肉、羊肉、卤菜什么,直到齐立新双手提不下了,两人这才重新上车,朝一片灰蒙蒙的大棚区。
大棚区倒不是人们都住在棚子里,而是人们都在自己的住宿房子旁边搭建了不少棚子,有点人家将棚子当成了杂物间或存储室,有的则改成了卧室或者厨房,看起来乱糟糟的。
在路上,齐立新简单地说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齐立新是家里的独生子女,父亲在一家建筑公司上班,母亲在一加油站任会计。爷爷和奶奶有快七十岁了,现在住在他家里。最常走动的亲戚还有伯伯一家和姑姑一家。伯伯一家住农村,生有两个女儿,其中大女儿二十八岁,早已经出嫁成家,他们的小女儿现在二十一岁,去年中专毕业,正在找工作。
姑姑一家住在一个镇上,开了一个小商店,生有一男一女。女儿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在家帮助父母打理小商店,而儿子今年夏天将大学毕业……
总而言之,齐立新一家和他的亲戚基本都是普通的家庭。
………………………………
第483章 悲凉的齐家
孟文天笑道:“你是齐家的独苗,你爷爷奶奶肯定会喜欢你吧,小时候是不是什么好吃的都先让你吃?”
齐立新笑了笑,说道:“差不多吧。反正他们收的礼物什么的,只要是好吃的,肯定给我留着。他们还经常私下里给我零用钱。他们对我很好,我也想报答他们,可惜我不争气,高中考大学没考上就去当兵了。当了几年兵,工作没找到,又跑了回来。……,他们可是为我操碎了心,到处托人帮我找工作,无奈之下只好跑出来自己找,没想到被你们聘用了。”
孟文天皱了一眉头,说道:“什么叫可惜不争气,难道当兵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再说,这是我们年轻人应该做的事,每一个国家都要服兵役,只是我国的人口多,不需要这么多兵员,所以只能有一些幸运儿进入军营。你倒好,口气说起来吃了很多亏似的。”
齐立新一愣,心道:你到底是私人老板还是学校的政治老师?说话怎么全是正能量?不过,他还是说道:“也不是吃亏。我当了几年兵,这一辈子都会后悔。我……我只是……”
孟文天代替他说道:“只是国家不安排工作,所以心里有一丝遗憾或者说有一丝怨气吧?现在国营企业不景气,那么自己的工人什么的都消化不了,哪能接受这么多退役的士兵?警察什么的,也一样有限制,不可能将所有士兵都接收。反正你这么想就对,这是我们每一个年轻的义务,你就没有什么怨言了。你在部队不是学会了开车吗?这也是一门手艺,也算是一大收获。……,你在部队开过哪些车?”
齐立新回答道:“我开过坦克……”
孟文天一愣,问道:“你在部队是装甲兵?”
齐立新说道:“开始是。后来部队裁军缩编,我们所在部队就被裁并到另外一支部队了,我也就成了普通的陆军,只是开军用卡车而已。再后来我就开军用吉普。”
说话间,他们的车已经开到了齐立新家的前面。不过,通往他家里的巷子太窄,越野车不能进去,或者进去之后最多只能通过一辆自行车。于是,在征得孟文天的同意下,齐立新就将越野车开到了他家附近的一家银行储蓄所前,在那里停了车。
之后,他们两人提着买的礼品朝通往齐家的小巷走去。
看到他们两人过来,几个趁雨歇的间隙在小巷里玩耍的小孩一窝蜂地冲了过来。
有的孩子对着齐立新喊道:“立新叔叔好。”
有的调皮孩子则问道:“立新叔叔,你还是解放军叔叔吗?”
也有的孩子拘谨些,只是站在远处看着。
齐立新连忙拿出糖果分给他们,孟文天也笑着摸了几个小子的脑袋。
一个小孩得了一把糖果后,高兴得直跳,兴奋地朝前跑去,走到一栋平房前用力敲着门,并大声喊道:“齐爷爷!齐奶奶!立新叔叔回来了!带了好多东西呢!”
其他几个孩子也争先恐后地跑过去,卖力的敲着门,嘴里大喊立新叔叔回来了。显然,齐家在这里的人缘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孩子们对他家的印象都不错。
很快,油漆斑驳的门悠然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了出来,笑着跟孩子们打了招呼,然后看着齐立新,说道:“立新,你怎么回来了?这才去省城几天?”
齐立新连忙喊道:“奶奶!我找到工作了啊,今天我们老板说要来看你们,我就带他过来了。”
老太太一愣,看着齐立新的脸,又看着孟文天的脸,狐疑地问道:“你找到工作了?他……,立新,你真的是你的老板……他怎么这么年轻,比你还小吧?”
齐立新一阵尴尬,说道:“奶奶,这老板又不是比年龄的。我们孟老板是年轻有为。”
孟文天见太太看过来,连忙说道:“奶奶你好。我是立新的同事,我姓孟。”
老太太显然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对,就笑着对孟文天说道:“孩子,不,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孟老板,请进,快进来……进来吧……”不过,说到后面,她却叹了一口气,“唉……”
齐立新和孟文天都是一愣,齐立新还想问什么,但没有问出口。
当他走进门,看见自家的客厅里坐满了人,有爷爷、父亲、母亲,还有伯伯、伯妈、姑父、姑姑以及堂姐、表姐等人。
看着拥挤的人群,看着满客厅的烟雾,孟文天真怀疑这小小的客厅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多人。听着齐立新的招呼,可以说,齐立新在路上说的亲戚几乎都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
看着他们,孟文天心里更是奇怪:齐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因为他看出客厅里的人本来都是愁眉苦脸,只在他们两人进来的时候,有几个人努力挤出了一丝苦笑,而更多的人还是一副沮丧的样子。不说孟文天发现了不正常,就是那些跟着他们进来的小孩子也发觉情况不对而跑出去了。
除了客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雾,地板上也扔了一地的烟头,有的烟头还冒着烟、露出一丝火星呢。
齐立新的妈妈连忙起身为客人倒茶,而齐立新不解地看着爷爷,问道:“爷爷,你们在干什么,大家怎么都到齐了,还一个个不高兴的样子?”
奶奶看了客厅旁边一扇房门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今天你伯伯伯妈他们还有你姑父、姑妈他们正好都放假。……,立新,你陪你的老板到你房间里坐着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做饭。……,我说立新,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你现在才从部队专业回家,能有多少钱。你老板能来看我们,我们就很高兴了,还花这么多钱……”
虽然奶奶说的热情,但她笑明显是挤出来的,而且听她说话的口气,她不想让自家的事让孟文天这个外人知道。
齐立新也有点尴尬,他不好意思地朝孟文天笑了一下,想说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期期艾艾地说道:“孟……孟老板,要不……要不……到我的房间……去房间里坐坐,这里……烟太多……气味不……不好……”
孟文天用眼神示意没事,再在墙边一条小木凳上坐了下来。他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自己按道理也不该听他们之间的谈话,自己一个外人在场很可能会令他们难堪。
不过,孟文天认为他们肯定不是在商量做什么坏事情,从他们脸部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是遇到了为难的事,他们现在束手无措。
孟文天觉得自己应该帮他们一下,如果问题不是很复杂,自己又能帮的话,何不伸一下手,帮他们这群普通人解决棘手问题呢?将来齐立新不就更加会对公司忠心吗?
当然,收取齐立新的人心并不是孟文天的初衷,至少不是主要目的,而是他觉得齐家是一群善良的人,利用自己的人脉做点事,对自己而言也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他们却是天大的作用,何乐而不为呢?
等齐立新的奶奶、妈妈等人去厨房忙着做饭去了,小小的客厅里依然还有好几个人:齐立新的爷爷、伯伯、姑父、姑妈以及一个姑娘。
孟文天从相貌看得出来,客厅里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是齐立新姑妈家的孩子,也就是齐立新的表姐。
孟文天掏出刚在百货商店买的烟每个男人都递了一支,笑问道:“这几天天天下雨,到处都有一股霉味了,是该用香烟来熏一熏,呵呵。”
几个男人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干笑着附和了几声。
齐立新显然一不愿意这种尴尬的气氛延续下去,毕竟孟文天是自己的老板,把事情说明白了,大家才好说话。虽然他奇怪孟文天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还拿出烟来散发,一副要融入其中的样子。
他想了一下,直接问道:“爷爷,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们一个神态都不正常。”
爷爷看了的儿子齐文龙也就是齐立新的伯伯一眼,讪讪地说道:“没事,真的没事,嘿嘿。”
齐文龙却低下脑袋,不吭声,只是闷着抽烟。
旁边的男子——齐立新的姑父邓万民——则冷笑了几声。
但邓万民的女儿也就是齐立新的表姐邓香梅则抬头看了孟文天一眼,再看了爷爷一眼,随即说道:“爷爷,什么没事?就是有事!反正这事也瞒不了多久,对他们也没有必要瞒。你们不说,我说!我来告诉立新,他也不小了,还当过兵,又不是不懂事。”
见众人没有反对,她说道:“你堂妹妹齐甜她……她怀孕了。……,她还没有结婚,都没有订亲就怀孕了!”
随着她的话说出,齐立新的伯伯齐文龙脑袋地低得更低了,差点插进裤袋,脸上全是羞愧之色。就连齐立新的爷爷和父亲齐文虎也是一脸的羞愧,也都低下了头。
齐立新更是目瞪口呆,都不敢看孟文天了,脸色也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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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尴尬的妹子
说出这个石破天惊的大事,这个脸上挂着讥讽的女孩又继续说道:“现在男方不同意跟她结婚,要分手,可你妹妹齐甜她非要和那个男的结婚。立新,你说说,这种事是不是太丑了?应该按下来不让人知道吧?可甜甜她非得坚持,不知道这样闹下去,会让大家都下不了台,让左邻右舍都知道吗?今后还怎么做人?我们……我们都是在劝她,我爸爸妈妈连班都不上,请假过来劝舅舅、舅妈想开点,既然我们高攀不上人家,就别死皮赖脸了。多丢人啊,不但丢了你齐家的脸,还丢我们邓家的脸呢。”
这个女孩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声音故意说得很大,显然是要说给厨房里的人或客厅旁边卧室里的人听。
孟文天估计,那个未婚先孕的女孩,也就是齐立新的堂妹齐甜就在那间卧室里躲着。
看到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其他男人一副羞愧的样子,孟文天却不以为然,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还是以未婚先孕为耻,但人们的宽容心比过去强了很多,并没有多少人视为洪水猛兽。
孟文天是从上辈子重生而来,对这种事更是看得开,别说只是未婚先孕,就是跟多个男的未婚先孕的女孩也不少见,甚至有的女孩怀孕了连孩子的生父是哪个都不清楚,但这些女孩照样生活得很好,照样生活得风生水起,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当然,现在的社会风气还没有堕落到那个地步,更何况这里是不发达的县城,而齐文龙一家还生活在更加闭塞的乡下小镇,社会风气还要保守得多,社会上还有很多遵守古礼的老古董,遇到这种未婚先孕的伤风败俗的事,他们还喜欢指指点点。未婚先孕的家庭会被周围邻居瞧不起,他们一家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他们在别人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本来准备帮忙的孟文天不由得苦笑起来:原以为自己可以帮忙,可想不到是这种事。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自己可帮不上忙。俗话不是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吗?现在男方不喜欢女方了,难道还能逼男方娶女方不成?就算真的动用各种人脉逼男方娶这个怀孕的女子,谁敢保证他们将来恩恩爱爱?与其将来吵闹打架,还不如现在就去人流一拍两散。
就在这时,客厅旁边的卧室门打开,一个少妇模样的女子走了出来,说道:“邓香梅,你在外人面前瞎说什么?我妹妹她们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从这个人的相貌,孟文天看出她应该是齐立新的堂姐,齐立新伯伯齐文龙大女儿齐蜜。
齐立新的表姐——邓香梅——连忙打断齐立新堂姐齐蜜的话说道:“什么不是这么一回事,就是这么一回事。她和那个人就是没有结婚,现在她肚子里有了毛毛。人家的父亲是县政斧办的主任,母亲又是县科教局的副局长,你们说他们家怎么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
齐立新堂姐齐蜜争辩道:“可马伟昌是喜欢我妹妹的,他们在一起读的中专,谈了三年恋爱,怎么可能没感情?当时他可是当着我爸爸妈妈说好了两人要结婚的。现在他也没有直接说不娶我妹妹……”
邓香梅冷笑道:“你家还在做梦吧?还想攀马家的高枝吧?人家马伟昌可是江德市电信局的正式职工,而甜甜呢?啥都没有,就是一张自费文凭,而且还是中专,等于一张白纸。现在他电信局的领导看中了他,想招他为女婿,哪里还会看上甜甜。……,哼,说白了,还是甜甜自己不自尊自……,好,算我没说,反正她就不应该还没结婚就睡一起。”
虽然她说“算她没说”,但刻薄的话谁都听清楚了。
齐立新脸上不由一阵愤懑。
齐立新的堂姐齐蜜更是气得脸色通红,反讥道:“你现在好像也没有结婚吧?可我怎么听说你都住到他家里去了?”
邓香梅勃然大怒,说道:“我愿意住怎么的,我有这个资本,他家都喜欢我。我可不会被他抛弃,咋的?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乐意!”
孟文天听了不由摇了摇头:艹!人家未婚先孕就是大逆不道,你婚前同居就理所当然?
齐蜜虽然气得脸色苍白,但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谁叫人家相亲相爱,而自家妹妹却遇人不淑呢?
齐立新爷爷插嘴道:“可我家甜甜肚子里有他马家的骨肉啊。他们怎么会不要,人不会这么无情……”声音有点悲苦,但更多的是无奈。
邓香梅冷哼一声,打断老人的话说道:“什么骨肉?什么无情?他们才不在乎呢。和电信局领导的女儿结婚之后,她还不一样可以为马家生毛毛?马家的人不一样地抱孙子?”
看着这个横杀四方的女子,孟文天暗暗皱眉:这女人到底是不是齐甜的亲戚,怎么不断往自家亲人的心口上插刀?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大家又不是不懂,要你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吗?现在齐甜一家人又不是要你讲道理,而是想得到安慰,想凑齐大家想一个办法,如何让他们小两口顺顺当当地结婚。
这时,齐立新的伯妈,也就是齐甜和齐蜜的妈妈,端着一盆孟文天他们买的水果洗好送了过来。脸色苍白的她一边流泪一边将水果放好,然后捂着嘴巴去了客厅旁边的卧室。
从进客厅到出客厅,她都没有看邓香梅这个刻薄的女子一眼。
她刚进去,里面却走出一个身心憔悴的妙龄女子,她低着脑袋脸色羞红地急匆匆走向洗手间。
几个人看向她的目光有可怜、气愤、同情,只有邓香梅却冷哼了一声。
听到这个女子的冷哼,看到那个妙龄女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孟文天心里不知哪根弦被触动了,心里思考着如何帮帮她。
没有一会,那个女子上完洗手间出来,孟文天突然朝她问道:“齐甜,你真的喜欢他吗?说实话!”
不但这个被问的妙龄女子一愣,就是齐立新和其他人也是一愣:不知道他这个外人为什么这么问。
齐甜闻声止步。她先胆怯地看了一下自己的父亲齐文龙,然后对孟文天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一片红晕。
不得不说这个女孩还是很漂亮的,只是神态有点憔悴而已。
孟文天又问道:“他喜欢你吗?我是问的是之前。”
他估计现在那个男的找了新单位,被新单位的女人迷住了,加上他父母又逼他,这家伙很可能移情别恋,不再爱她,也不管她肚子里有没有自己的骨肉。
不料齐甜抬起了头,先瞟了她的表姐邓香梅一眼,然后看着孟文天,肯定而坚决地说道:“他喜欢我。我们两个月之前就已经扯了结婚证。我……我肚子里的毛毛才两个月不到……”
让一个没结婚的女人说出这些话很为难,这几句话几乎消耗了她全部的勇气,说完,她哭着跑进睡房,然后将房门死死关上。
齐立新嘘了一口气,显然他觉得堂姐的行为虽然不光彩,但也不至于开始想象的可耻。虽然这个时代扯了结婚证没有办婚礼就怀孩子也不光彩,但相对连结婚证都没扯就怀孩子要好得多。
孟文天更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两人两情相悦就好办,也好帮忙。他只需要为他们创造外部条件就行。如果是男的不再爱女的,那问题就麻烦,虽然可以采取威逼利诱的办法让他们结婚住一起,但不能保证今后他们还会好,毕竟一个人变了心,要回心转意很困难。
但对于她的话,孟文天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他们都扯了结婚证,不可能吧?既然扯了结婚证,你们齐家还用得着羞愧,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她这么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她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故意这么说的。
齐立新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目光狐疑地看着那张已经关上的卧室门。
爷爷喃喃地说道:“作孽啊作孽,如果不读中专,她早就结婚了……”
邓香梅瞪了房门一眼,转头喋喋不休地说道:“哼!她是自己为自己脸上涂彩。人家男方现在根本不同意。真是犯贱,这还没结婚就有了毛毛!都二十多岁了,还爱啊爱的,真不害臊。”
孟文天忍不住对那个女孩说道:“你到底是不是她的表姐?你表妹现在有困难遇到了难题,你不但不帮助她,不但不安抚她,你还在这里骂她刺激她,还在这里落井下石,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一点亲情?”
所有人再次大吃一惊,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客人。
“你——”邓香梅大怒,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指着孟文天的鼻子骂道,“你算老几?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真是狗咬耗子瞎操心!这里不喜欢你。你给我滚……”
齐立新噌地站起来,打断她的话吼道:“邓香梅,你别在这里放屁!你给我闭嘴!否则……”
………………………………
第485章 我做主!
邓香梅一张雀斑脸气得发紫,一下冲到齐立新面前,怒道:“否则怎么样?难道你要打我?你打给我看看,哼!谅你也没有这个狗胆。要我闭嘴,你才闭嘴呢,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穿了几天军装吗?连工作都没不安排,你算老几?现在找了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是自己的老板,谁信啊?也就是骗骗我外婆他们这些老人。哼,真是不要脸,想吓唬我,连门都没有!你让他给我滚……”
“啪!”一声脆响在她脸上响起。
“啊——”邓香梅一愣,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接着,齐立新的姑妈从厨房里冲了出去,慌忙抱住哭泣的女儿。姑父邓万民也一下跳起,指着齐立新大骂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王巴蛋,竟然动手打你表姐,你……”
这时,孟文天一跃而起,冲过去一下将邓万民举起来,在对方的嚎叫声中扔到了地板上:“嗵——”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个动作把姑妈、邓香梅都吓住了,张口狂骂的嘴巴一下闭上,惊恐地看着孟文天他们两个。
孟文天对齐立新道:“立新,你把门打开,把这几条乱叫的狗赶出去!”
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奶奶连忙喊道:“不行!立新,他们是你姑父、姑妈啊,怎么……”
但齐立新还是坚决执行了孟文天的命令,先把痴呆了的邓香梅她们两个女人推走,然后将躺在地上的邓万民提起来扔到外面,最后将门关上。
看到爷爷、齐文龙又在掏口袋准备抽烟,孟文天立即严厉地他们呵斥道:“这里不许抽烟!你们不知道抽烟对怀了孩子的女人有损害吗?如果不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在这里抽烟,谁抽,谁就给我出去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三个男人手僵在空中,伸入口袋不是,放下来又不是,脸上的神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只有齐立新的堂姐齐蜜恨恨地说道:“他们邓家人真的太过分了。不就是想巴结他们马家当官的吗?为了巴结当官的就不顾侄女的事了?真是过分,打得好!”
齐文龙看了大女儿一眼,将准备取烟的手放下,说道:“你少说几句。他们邓家和马家还不知道怎么做呢。……,今天这事闹的……”
说到这里,他斜睨了孟文天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意思明显是有点责备孟文天多事:你们打架厉害,暂时把他们赶跑了。可是问题没有解决啊,等你们一走,他们还不是为难我们?我闺女不还是嫁不出去?
想到自己的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他心里更是烦躁极了,拳头又捏得紧紧的,不知道如何发泄才好。
旁边的爷爷见状,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你气有什么用?甜甜她吃了太多的苦,你看她现在哪里像一个闺女,都愁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要用话逼她?”
孟文天既然已经出手,这事他就想管到底。他对齐文龙问道:“齐叔,齐甜她真扯了结婚证没有?”
齐文龙还没有说话,齐立新堂姐齐蜜就凄苦地说道:“扯了!当然扯了!没有扯我们也不会容许他们呆一起,也不会出这种丑事。……,唔唔唔,这不是我们爸爸妈妈家里房子紧张吗,来了客家里就没地方住,就让她出自己的房间。我妈想反正他们马上要结婚的,早几天住一起也没什么,哎……。你看,这就是她们的结婚证……”
说着,她递过来一个小红本本。
孟文天接过来一看,可不就是红彤彤的结婚证吗?
显然这结婚证一直揣在她或者她母亲身上,拿出来的次数很多,毕竟这个证件多少能掩盖她女儿的“丑事”,不得不时常拿出来以堵某些人的嘴。
证件上有了不少折痕,边也磨毛了。
看着相片上的照片,上面的女孩就是刚才出来上洗手间的女孩。只不过相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很幸福,一副惬意的样子依偎在那个男的身边。虽然相貌相同,但现在神态相差太远,现在的她与相片里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孟文天将结婚证返回给对方,说道:“有了结婚证,怀孩子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说是丑事?这可是大好事,是一件大美事。你们操什么心,让他们结婚不就是了。只要男的不变心,在这个世界上谁都阻拦不了他们。现在可不是旧社会,难道他马家父母还能包办婚姻不成?只要扯了结婚证,就是男的变心,现在女方有孩子,他也不能离婚。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这么一副不好意思、难为情的样子。”
齐蜜毕竟年轻,与老人的观点显然有不同,听了孟文天的话,马上赞同地说道:“就是。我也是这么说,可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就是转不过弯来。现在好多人结婚根本不办婚礼,也不必请左邻右舍吃一顿。难道非得请大家吃一顿,这事才光明正大?就是姑姑姑父他们在其中搞鬼,为了自己即将大学毕业的儿子能在县政斧里找到工作,为了邓香梅能进教科局当临时工,就顺着马家的意思,故意过来气我们,劝我们自己提出悔婚,真是岂有此理?不行!他们马家必须把我妹妹娶过去!”
孟文天可没想到邓香梅家还有这么一层目的,真是太卑鄙了。
齐文龙不满地对大女儿说道:“你就别添乱了。人家马家有权有势,我们齐军是平民老百姓,能怎么样?”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个破锣声:“齐文龙,你不要以为有人帮你的忙,你就万事大吉了。你管教不严,出尽了你们齐家的丑,难道你们还想攀上别人?攀上别人为你们遮丑吗?现在谁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马家认不认还难说呢。你们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早点了清这件事早点安心……”
声音如此恶毒,犹如毒蛇一般从缝隙中钻了进来,钻进大家的耳朵了。这不是公开说齐甜水性杨花吗?不是公开骂一个姑娘不自尊不自爱吗?
齐文龙脸色铁青,齐立新的爷爷气得浑身哆嗦,齐蜜更是气得全身发抖,齐立新的奶奶和伯妈虚汗直流,卧室里的齐甜则凄厉地哭泣着……
孟文天一把抓住齐立新胸前的衣服,对着他吼道:“你的血性呢?!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都给人家欺负到头了,如此作践你,你还在给我忍?你是孬种啊?给我冲过去打!出了事我负责!”
齐立新双脚一并,右手就欲举起,嘴巴就欲大声喊是,但手在半途停住了,似乎才发现自己早就不是军人,而孟文天更不是军队的首长。
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而是直接冲了出去。在齐立新冲出的同时,齐蜜也跟着跑了出去。
很快外来就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嚎叫。
等孟文天走出房门,只见刚才大喊大叫的邓万民已经滚倒在院子的空地里,一边痛苦地扭动一边喷着鲜血。
邓万民的老婆——齐立新的姑妈——站在旁边不知所措,而他们的女儿邓香梅则惊恐地往后躲。
齐立新血红的眼睛却瞪着一个趾高气扬的陌生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巷里来了另外的女人。
陌生女人显然也吓怕了,一边后退一边虚张声势地说道:“你们别过来!我是科技局的,我是国家干部,是副局长!如果你殴打国家干部,那就是违法是犯罪!你……你们打我的话,我马上就要警察过来把你们抓进派出所去!……,你们别过来!”
孟文天轻蔑地看一眼邓万民两口子,然后走到齐立新他们前面,对那个女的怒问道:“你是谁?你是不是男方的母亲?”
刚才被冲出来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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