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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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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细心的活,都是凯瑟琳·贝尔在帮贝尔兄弟兼顾的,而且每年都亲自去买。

当他的视线和艾玛·沃特森接触到的时候,泰迪·贝尔只觉得心跳忽然就开始加速了。这让泰迪·贝尔只觉得触电了一般,有一点酥麻,还有一点尴尬,但是现在这个吵闹的环境之下,他也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更不可能和艾玛·沃特森坐下来触膝长谈,所以他只能是很快把视线转移了开来,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埃文·贝尔和米歇尔·海瑟薇的谈话上。

“对,我尝试了之后,发现真的可行,就把这首曲子制作出来了,不过距离艾米·纳姆那差得还远呢。”埃文·贝尔正在说到,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其实这算是我创作的第二首说唱了吧,不过感觉还是有很多东西要学。”

说唱?泰迪·贝尔估计明白埃文·贝尔和米歇尔·海瑟薇到底在说什么了。不久之前,埃文·贝尔在芝加哥拍戏的时候创作了一首“斗士(The。Fighter)”,之后他就在学习说唱这方面的知识。后来埃文·贝尔又创作了第二首说唱歌曲,是把他在米歇尔·海瑟薇婚礼上的演讲词拿来改变的,埃文·贝尔在说唱这种曲风的创作道路上也是在不断摸索的。现在看来,埃文·贝尔就是在和米歇尔·海瑟薇说这件事了。

“我就说过,你决定能行的,看吧。”米歇尔·海瑟薇也露出了期待的神情,“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录音,我什么时候能够听听看呢?”

埃文·贝尔立刻就笑了起来,“录音还早呢,最近没空。如果你要听,随时都可以唱给你听啊。”看到米歇尔·海瑟薇那意动的表情,埃文·贝尔接着说到,“现在还是算了吧,都在忙着呢,不过你可以抽空先看看歌词。反正圣诞树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厨房里的一切琐碎事情了。”

似乎看到了埃文·贝尔探头在查探的模样,尚恩·梅耶尔立刻泪流满面地说到,“埃文,这个洋葱要不你来帮忙帮忙?”

埃文·贝尔立刻敬谢不敏,“尚恩,你既然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做到底吧,我们还是不要把你的工作抢了。”惹得旁边听到的人全部露出了笑容。埃文·贝尔为了逃避尚恩·梅耶尔那一双可怜的眼神,干脆直接就站了起来,“米切,我去给你拿歌词。”然后就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跑过去,泰迪·贝尔看到,不由出声说到,“埃文,那不是你的房间……”

埃文·贝尔推开了右手边的房间门,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十一号,自己的房间依旧被合并成为凯瑟琳·贝尔房间的一部分了。站在门口,埃文·贝尔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一次,整个屋子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第1723章 又见说唱

果然惯性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都已经搬到十二号一个月了,但埃文·贝尔还是习惯于这里的摆设,今天这种乌龙不是第一次了。看着大家都笑容满面的模样,埃文·贝尔也只能是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奈,扬声说到,“凯瑟琳,我垂涎你的房间已经很久很久了。”这话说出来,大家笑得是更厉害了。

无奈地把门关上,埃文·贝尔原本都打算放弃了,他又懒得跑过去十二号拿了歌词再过来,不过转念想想,埃文·贝尔却是拍了拍脑袋,重新往米歇尔·海瑟薇的方向跑了过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哪,歌词其实在手机上就可以看了。”太久没有使用智能手机,埃文·贝尔都已经适应了,现在有了智能手机反而经常会忘记使用了,手机就可以连接到网络上,埃文·贝尔在邮箱里自然是有这首歌的。

埃文·贝尔很快就在自己的邮箱里找到了这首叫做“爱·平等(Same。Love)”的歌,他不仅有创作了歌词,还录制了一个母带的版本,“你要直接听听吗?母带的版本比较粗糙,里面也有部分出错的地方,主要就是把旋律哼唱了下来。”

米歇尔·海瑟薇现在还没有更换iPhone,对于智能手机的功能都显得很新奇,“好的好的,你播放给我听。”

埃文·贝尔随身没有携带耳塞,又再次跑进凯瑟琳·贝尔的房间里,把她的耳塞找了出来,递给米歇尔·海瑟薇,然后打开歌词,点开播放键,让米歇尔·海瑟薇自己听了。而埃文·贝尔则和泰迪·贝尔两个人站了起来,去帮忙大厅装饰的收尾工作。

“狄柏思,你不要再吹气球了,你没有发现地面上已经泛滥了吗?”埃文·贝尔对于狄柏思·弗朗西斯笑呵呵地说到。

其实也没有埃文·贝尔说的那么夸张,但狄柏思·弗朗西斯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打气筒,配合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无言地表示自己很累了,这下顿时就被旁边几个年轻人都逗乐了。想不到,狄柏思·弗朗西斯也是有幽默一面的。

大家都在大厅里或帮忙或聊天,好不热闹,米歇尔·海瑟薇却独自一个人坐在圣诞树前,沐浴在圣诞树璀璨的灯光下,用耳塞在所有的吵杂都摒弃在外,静静地听着埃文·贝尔的这首最新歌曲。

歌曲的最开始,是十分清亮的钢琴音,简单的音符,有些像是刚刚开始学弹琴的初步新手在试音的感觉。然后埃文·贝尔的声音就切入了进来,没有特别的节奏,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般,只是话语里隐隐带着一些节奏罢了。

“在我五年级的时候,我认为我是同性恋,因为我喜欢画画,而且我舅舅就是个同志,而且我的房间一尘不染。泪流满面的我告诉了妈妈,她说,‘米切,你进幼儿园之前就有过心仪的姑娘’。不错,我想她说到了重点,不是吗?

我脑袋里有一堆潜意识引导,我记得做数学题时就有‘耶,我是数学小王子’的想法,在我潜意识里早就有‘同性恋带有特定的性格或标志’的定义。右派学者说同性恋不过是一时性起而成,能用医疗手段与宗教信仰治愈,人为地妄想矫正性取向,说这不是亵渎上帝吗?这真是见鬼!美国式勇气永远都在惧怕未知事物,你们居然忘记了,‘上帝爱护着他的每一位孩子’,对了,这句话是来自一本有三千五百年历史的书,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随着歌曲的深入,整个说唱的节奏感就出来了,那种舒缓的韵律悄无声息地融入脉搏里,然后让心脏都随着歌曲起伏。紧接着,埃文·贝尔那清澈的嗓音由说唱转入演唱,“尽管我奋力挣扎,也改变不了;尽管我渴望,也还是改变不了;尽管我努力了,尽管我想要改变。挚爱,挚爱,挚爱,她使我温暖,她使我温暖。”

听到这句歌词时,米歇尔·海瑟薇差一点就没有忍住泪水。在刚刚意识到自己就是同性恋时,米歇尔·海瑟薇是多么的恐慌,那还是九十年代中期,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改变,他甚至渴望能够自我否认。但可惜的是,他不能。因为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任何差异,就和某些人喜欢吃汉堡,某些人则喜欢吃披萨一样,他只是不同于那些喜欢异性的人,喜欢同性,仅此而已。从最开始的恐慌,到意识到这一点,米歇尔·海瑟薇经过了无数的挣扎,那个过程的痛苦,不堪回首,此时却因为埃文·贝尔那温暖的嗓音全部都涌了上来。

“如果我是个同性恋,我想嘻哈圈肯定讨厌我,最近有去看YouTube的评论吗?‘靠,这歌好娘炮’,每天都有这样侮辱性的词汇在使用,我们已经对自己说的话感到麻木,因为我们的文明就是起源于压迫。

是的,根本不管我们是否接受,在网络世界里,大家互相称呼为‘基友’,带着仇恨的字眼啊。同性恋,始终是一个被大众忽视甚至鄙夷的小群体,而正是这样的仇恨,才导致了宗教、性别与肤色的战争爆发,给你的皮肤染上颜色,人们一直在重复同样的战争,而我们也必须走出去抗争,为了一份平等的人权!所以性取向没有不同,永远活下去,做自己!

我在教堂的时候,别人教会我其他东西,如果在传教时你鼓吹仇恨,那这个词不会神圣化,而你一饮而下的所谓圣水,早已混有剧毒。我想任何人但凡想过得更舒服,都愿意保持缄默,而不是为人类所谓人权而战,因而让自己的权利悄然被偷。或许我不是同性恋,但这并不重要。无平等,何来自由,真是他妈的正确,我超赞同。

尽管我奋力挣扎,也改变不了;尽管我渴望,也还是改变不了;尽管我努力了,尽管我想要改变。挚爱,挚爱,挚爱,她使我温暖,她使我温暖。”

听到这里时,米歇尔·海瑟薇的眼睛已经再也控制不住地湿润了起来,他的视线甚至看不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歌词了,但是那种在心底唱响的旋律,却一下又一下牵扯着他柔软的内心。

“我们按下播放键,而不是暂停键,昂首挺胸,继续抗争。我们的双眼被面纱覆盖,我们将要抗争,直到我的同志舅舅能被法律认同的那一天。孩子们在走廊里走着,那些充满歧视的字眼,让他们被心中那根刺深深地折磨,以至于有些人宁愿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也许,一纸婚姻证书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始。没有法律能够改变我们,我们要改变自己,不管你信仰什么,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地球,揭开恐惧的伤疤,里面只有平等的爱,是我们为平等的爱呐喊的时刻了。

尽管我奋力挣扎,也改变不了;尽管我渴望,也还是改变不了;尽管我努力了,尽管我想要改变。挚爱,挚爱,挚爱,她使我温暖,她使我温暖。

爱是宽容,爱是仁慈。爱是宽容,无须在礼拜上哭泣羞愧你爱的是谁。”

泪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米歇尔·海瑟薇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埋首在膝盖上痛哭流涕,“爱·平等(Same。Love)”,这句台词早在十几二十年前就有人喊出来了,但真正能够将这种理念贯彻到生活里的人又有多少呢?从性别歧视、种族歧视,到之后的同性恋歧视、疾病歧视,还有现在的阶级歧视、贫富歧视。生活无处不在的区别待遇,将人类分为三六九等瓜分成不同的阶级,其中产生的矛盾、压力、冲突,真正有多少人能够切身体会,而经过亲身体验之后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体会到“爱·平等”的意义呢?

至少到现在为止,同性恋在美国就只有在马萨诸塞州才能够享用平等婚姻的权利。所以,所谓宗教所谓团体呼喊的“爱·平等”,其实也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已。真可笑。米歇尔·海瑟薇想起了埃文·贝尔歌词里的那句,“上帝爱护着他的每一位孩子”,放在此时此刻同性恋在美国的处境里,实在是再讽刺再荒谬不过了。

擦干了泪水,米歇尔·海瑟薇站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寻找到了埃文·贝尔的身影,然后走过去给了埃文·贝尔一个大大的拥抱,“埃文,谢谢,谢谢。”虽然米歇尔·海瑟薇知道,谢谢这句话实在太过苍白无力,但这也是他此时唯一能够说出来的话语了。

米歇尔海瑟薇的异常让屋子里的大家都愣住了,埃文·贝尔拍了拍米歇尔·海瑟薇的背,笑呵呵地对着乔什·哈克特说到,“乔什,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第三者,我发誓。”

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让所有人都爆笑起来,米歇尔·海瑟薇更是扑哧一下就哈哈大笑起来,给了埃文·贝尔重重的一拳头。

此时乔什·哈克特也走了过来,询问地看向了米歇尔·海瑟薇,他还是担心自己的爱人怎么了。米歇尔·海瑟薇拿起了埃文·贝尔的智能手机,“埃文在我们婚礼上的证婚词,他写成了一首歌。”

埃文·贝尔凑过头来,笑着说到,“这可是我的第二份结婚礼物了。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第1724章 木讷告解

看着满脸笑容的埃文·贝尔,米歇尔·海瑟薇却是没有再道谢,心意到了就足够。“埃文,这首歌你什么时候发行?”

埃文·贝尔一听米歇尔·海瑟薇这话就知道后面的意思了,“米切,等我录音完之后,你想用随时都可以。如果要等到我正式发行单曲,那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们有需要,尽管拿去用。”

即将到来的2008年,不仅又是奥运会的年份,而且还是美国总统换届选举的年份,无数话题势必都会成为政治大年里的热点,而由“断背山”掀起的同性恋权益争论,势必将会成为这一次总统大选的焦点之一,而米歇尔·海瑟薇等人一直都在为同性恋婚姻的合法化努力着。这件事,在米歇尔海瑟薇决定结婚之前埃文·贝尔就有所了解了,所以埃文·贝尔之后在创作这首“爱·平等(Same。Love)”的时候,其实就是包含了对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呼吁。而现在,米歇尔·海瑟薇就是希望能够获得这首歌的使用权,埃文·贝尔自然是大力支持的。

“埃文,有你为我们呐喊,这实在是再美好不过的事了。”米歇尔·海瑟薇笑容满面地说话,话语里却没有了客套,更多只是闲聊的调侃罢了。

埃文·贝尔也笑了笑,“不要抱太大期望,‘断背山’在我身上遗留的问题至今都还没有消失呢。”这句话其实就是在讽刺某些保守团体和宗教组织,包括好莱坞的一些潜规则,虽然“断背山”取得了空前绝后的成功,但是目前依旧有不少团体、组织对埃文·贝尔横眉冷对。

最明显的一个情况就是,目前华纳兄弟目前在酝酿的“绿灯侠”、不久之前派拉蒙开拍的“钢铁侠”就直接将埃文·贝尔摒除在了候补名单之外。当然,从客观方面来讲,即使他们向埃文·贝尔发出了邀请,埃文·贝尔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因为他的确不是演超级英雄的合适人选。但是对于各大电影公司来说,无论埃文·贝尔拒绝多少次,每次有新的漫画英雄投入拍摄时,埃文·贝尔就是必须考虑的人选,形象、人气、号召力、气质、态度……从各个方面来说,埃文·贝尔和漫画英雄人物之间撞击出来的火花都是值得期待的。

可是,自从“断背山”之后,所有的漫画英雄邀约就都消失了,虽然各大电影公司向埃文·贝尔伸出的橄榄枝就没有停过,但漫画英雄的部分却是完全销声匿迹了。从这一个小细节就可以看出,即使以埃文·贝尔现在全盛时期的威望,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同性恋”这个潜规则的影响,漫画英雄代表的是美国形象、美国梦、美国人民最热切最渴望的结合体,所以,任何“形象有损”的演员都是不可能担任漫画英雄真人版的主角的。

类似于这样几乎看不见、甚至感觉不到的潜规则,其实在好莱坞的角角落落都是在发生的。不过埃文·贝尔并不在意,这个圈子就是如此,这就是现实,同时,这也就是社会。

听到埃文·贝尔用嘲讽调侃的语气说起这件事,米歇尔·海瑟薇也笑呵呵地附和了一句,“我看你倒是乐得逍遥,少了那些你根本就不会接的剧本邀约,十一工作室的工作量反而轻松了不少吧。”

“精辟!”埃文·贝尔朝米歇尔·海瑟薇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认同,那夸张的表情让米歇尔·海瑟薇顿时就笑了起来。

埃文·贝尔正在开心地聊着,却听到身后伊登·哈德逊冰冷的声音传过来,“让让。”埃文·贝尔一回头,就看到伊登·哈德逊手里捧着一大堆的垃圾,都是刚才装饰完屋子之后剩下的边角料。伊登·哈德逊整个人虽然很高大,但是手中的垃圾都很蓬松,几乎都把他脑袋遮挡住了,埃文·贝尔连忙伸手帮忙分担了一部分,“全部都要扔了吗?”

“不然你要留着装饰你房间吗?”伊登·哈德逊一句话就反驳了过来,惹得埃文·贝尔顿时就瞪圆了眼睛,“说不定下次聚会还可以使用啊?”结果伊登·哈德逊就把手里的垃圾一伸,声音一扬,“那留着?”埃文·贝尔就被噎住了,最后也只能撇撇嘴,算是认输了。

“埃文,你手里还可以提垃圾吗?”凯特·麦高莉手里提着厨房的食物垃圾,显然这也需要倒了。

“我来吧。”刚刚把削好的土豆递给凯瑟琳·贝尔的泰迪·贝尔,接过了凯特·麦高莉的食物垃圾,然后跟在埃文·贝尔和伊登·哈德逊两个人的身后就往楼下走去。

埃文·贝尔三个人这下楼去倒垃圾一去就是小二十分钟,不过楼上大家都在热烈聊天中,倒没有特别注意到时间,只是嘟囔着这三个人说不定又跑去哪里玩了。

狄柏思·弗朗西斯四周打量了一会,然后就站起来和凯瑟琳·贝尔低声说了一下,也跟着下楼了。当狄柏思·弗朗西斯才走到二楼和一楼连接的楼梯,就听到埃文·贝尔的声音,“伊登,不要那么紧张,这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困难。”紧接着,泰迪·贝尔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伊登,就连我这样的水平都不担心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埃文·贝尔哧哧发笑的声音在后面断断续续地说着,“你该不会是担心你的冰山形象幻灭了吧,不会不会,凯瑟琳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冰山过。”然后就听到一阵凌乱的跑步声夹杂着埃文·贝尔的笑声。

原来这三个人一直都在一楼带着,似乎在准备什么东西。狄柏思·弗朗西斯站在了二楼转折的楼梯间,没有继续往下走,又等了一会,看三个人似乎已经没有在讨论刚才的事了,有准备上楼的迹象,他才连忙往下走去。

结果狄柏思·弗朗西斯就和埃文·贝尔三个人在一楼的楼梯口相遇了,埃文·贝尔正在兴高采烈地比划着,回头和泰迪·贝尔、伊登·哈德逊说着话,看到泰迪·贝尔停下了脚步,他才转过头来,“嘿,狄柏思,你怎么下来了?”

狄柏思·弗朗西斯嘴角也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我是来找你们的。”埃文·贝尔一下就意识到他们在楼下花费的时间是稍微久了一点,正准备解释一下,狄柏思·弗朗西斯却是接着说到,“是因为我有话对你们说。”

埃文·贝尔回头看了看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三个人不由交换了一下眼神。伊登·哈德逊举起手,示意了一下楼上,他觉得这个场合自己似乎最好避开比较合适,但狄柏思·弗朗西斯却阻止了伊登·哈德逊,“伊登,我知道,你也是贝尔家的一份子,至少十二号就拥有你的一部分,不是吗?而且,凯瑟琳真的很喜欢你,也很重视你。”

伊登·哈德逊看了看埃文·贝尔,却发现自己好友一脸赞同的笑容。伊登·哈德逊抬起的步伐不由放了下来。人生真的很神奇,不是吗?他在自己出生的家庭里所没有感受的东西,却在以另外一种方式让他的人生变成完整。伊登·哈德逊脸上固执的线条稍微松弛了下来。

狄柏思·弗朗西斯走下了楼梯,站在平地上,以一种平等的方式看着眼前的三个大男孩,虽然狄柏思·弗朗西斯的身高很挺拔,但在眼前这三个人面前还是略显矮了一点,但他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是很在意。狄柏思·弗朗西斯有些紧张地抓了抓自己的领带,这才发现,他刚才干活的时候,就已经把领带结松开了,但是那种紧张到呼吸困难的情形还是没有太多的环节。

深呼吸了一下,狄柏思·弗朗西斯这才说到,“我叫狄柏思·弗朗西斯,今年四十八岁,我担任地方检察官已经有八年时间了。我曾经有过一位妻子,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们相知相守了十八年,我本来以为她将会陪伴我走到生命的终点,但癌症最终带走了她。我没有子嗣,我的父母也在几年前离开了,所以,在那之后,我有长达九年的时间都是过着一个人的生活,一直到我遇到了凯瑟琳。”

说到这里,狄柏思·弗朗西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做了一次深呼吸,他强迫自己去看着眼前三位少年的表情,虽然他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但此时他还是无法控制地紧张了,眼神里自然而然流露出了紧张情绪,参杂在那来自于内心深处的真挚,显得有些颤抖。这样的狄柏思·弗朗西斯是前所未有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看书之外,当然,偶尔看一些电影也是不错的选择。我不抽烟,偶尔会喝一点红酒。我这个人有点闷,也有点笨拙,更不懂得什么浪漫。”狄柏思·弗朗西斯认真地说到,“我知道我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因为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但我真的很喜欢凯瑟琳,不仅因为她真的很漂亮,我不会否认这一点。”这句话从古板又紧张的狄柏思·弗朗西斯口中说出来,让埃文·贝尔不由露出了一个微笑,“更重要的是因为我陪伴在凯瑟琳的身边,就可以感受到平静的幸福,握着她的手,我可以看到阳光的模样。”

“所以,泰迪,埃文,伊登。我想请问,我可以站在凯瑟琳的身边,一直陪伴她走下去吗?”

第1725章 三个许可

狄柏思·弗朗西斯的确是一个稍显死板的人,当初他执著地送了近一年的玫瑰,却始终没有露面,这就可见一斑了。但同时,狄柏思·弗朗西斯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虽然一点都不浪漫,但是悄无声息地都把所有一切事情都做好。也许,狄柏思·弗朗西斯不是一个谈恋爱的好对象,因为他太无趣太无聊了,根本没有恋爱时澎湃的激情和热情,就连吃醋嫉妒的时候,也不会用花言巧语去哄女人开心,而是选择用实际行动去表明自己的真心,但他却是一个相知相守一辈子的好人选。

狄柏思·弗朗西斯追求凯瑟琳·贝尔,从一开始就是全心全意的,他希望自己能够站在凯瑟琳·贝尔的身边,握着凯瑟琳·贝尔的手,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她依靠,在她前行的时候成为她的后盾,在她疲倦的时候成为她的港口。所以,他从来没有动摇过,哪怕有爱德华·施密特这样强大的竞争对手,他也没有退缩。

过去四年的时间里,狄柏思·弗朗西斯从认识凯瑟琳·贝尔,到坠入爱河,再到热烈追求,他一步一步地走进凯瑟琳·贝尔的生活里,不急躁不烦恼,只是按照既定的步伐缓缓前行。一直到今年的夏天,狄柏思·弗朗西斯才第一次真正出现在凯瑟琳·贝尔的生活里,米歇尔·海瑟薇的婚礼上,狄柏思·弗朗西斯终于进入了凯瑟琳·贝尔的生活圈子。而现在,他又站在了王子街十一号,加入了贝尔家圣诞夜大餐的阵容里。

即使如此,狄柏思·弗朗西斯也没有得意忘形,因为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他希望能够站在凯瑟琳·贝尔的身边,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而狄柏思·弗朗西斯很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三个孩子对于凯瑟琳·贝尔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他希望能够得到这三个孩子的许可,同时这也是他许下的承诺,他希望这三个孩子能够成为见证。

听到狄柏思·弗朗西斯的话语,埃文·贝尔、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都沉默了。其实这并不意外,从狄柏思·弗朗西斯进入贝尔家的生活以来,已经就要四年时间了,狄柏思·弗朗西斯的身影对于王子街十一号来说算不上陌生,而他们会搬家到十二号,其实有部分原因也就是看到狄柏思·弗朗西斯和凯瑟琳·贝尔已经走上了轨道。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所有的话语还是都停留在了嘴边。

伊登·哈德逊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脸部线条,此时又不由紧绷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能够站在贝尔兄弟的身边,倾听着凯瑟琳·贝尔男朋友的郑重请求,但是听到了话语之后,他却没有局外人的感觉,内心只是涌起一阵豪气。也许凯瑟琳·贝尔不是他的母亲,但他也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凯瑟琳·贝尔,不管这个叫做狄柏思·弗朗西斯的男人是否可以给予凯瑟琳·贝尔保护,他都愿意和贝尔兄弟永远地站在凯瑟琳·贝尔的身后。

“狄柏思,你知道我是一名律师,而且很出色。所以不管你是谁,都请牢牢记住这一点。”伊登·哈德逊面无表情地对狄柏思·弗朗西斯说到。狄柏思·弗朗西斯自己就是律师出身,而且现在已经坐上了检察官的位置,但伊登·哈德逊对此根本不在意,他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就是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到,一字一句地就烙印在狄柏思·弗朗西斯的心头上。

狄柏思·弗朗西斯没有说话,只是充满勇气地影响了伊登·哈德逊的视线,两个人对视了一会,伊登·哈德逊这才迈开了脚步,消失在楼梯口,上楼去了。

泰迪·贝尔此时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低头摸了摸自己湿润的眼睛,虽然作为儿子他能够一生一世地站在母亲身边,但有些部分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替代的,如果狄柏思·弗朗西斯就是那个男人,泰迪·贝尔真心为母亲感到开心。泰迪·贝尔抬起头,用略显红肿的眼睛面露凶光地盯着狄柏思·弗朗西斯,“狄柏思,我的母亲值得一个完美的男人,你不是,你必须记得这一点。”

泰迪·贝尔知道自己有些苛刻了,但他必须如此,在他的心目中,就没有男人可以配得上自己的母亲——他温柔体贴、坚强完美的母亲——即使是用四年时间证明自己的狄柏思·弗朗西斯也不行。而站在旁边的埃文·贝尔,也没有阻止泰迪·贝尔的打算。

所以,泰迪·贝尔凶狠地看着狄柏思·弗朗西斯,那双猩红的眼眸就好像要把狄柏思·弗朗西斯吞进肚子里一般。狄柏思·弗朗西斯看着泰迪·贝尔的视线,久久没有说话,一直到他有些扛不住了,他这才开口说到,“我知道。”泰迪·贝尔听到这句话,也依旧没有移开视线,死死地盯着狄柏思·弗朗西斯的眼睛。

“泰迪,我知道,我会记住这一点的,一直。”在泰迪·贝尔的注视下,狄柏思·弗朗西斯有些狼狈,但他还是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地说到。

得到了确定的承诺之后,泰迪·贝尔直接就往前几个大步走了上去,风风火火地就消失在了楼梯口,不过上楼的声音很快就在二楼停了下来,刚才伊登·哈德逊也停留在了那里。他们的情绪都需要平复一下,免得直接上三楼被凯瑟琳·贝尔发现了异常。

狄柏思·弗朗西斯看着眼前的埃文·贝尔,最后留下来的埃文·贝尔。埃文·贝尔自从听到他的话语之后,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比起伊登·哈德逊和泰迪·贝尔来说,埃文·贝尔冷静得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但是狄柏思·弗朗西斯知道,眼前的少年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埃文·贝尔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狄柏思·弗朗西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坚持了太久太久,但“坚强”这个词汇持续了太久之后,这就会成为一个贬义词。虽然凯瑟琳·贝尔是一个女强人,不说她在设计方面上的事业有多大,单说她依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把两个儿子抚养长大,她就是伟大的女强人;但是她终究是一个女人,需要偶尔休息一下,偶尔软弱一下。也许,眼前这个有些木讷的男人就可以成为凯瑟琳·贝尔休憩的港口,为她遮挡一下纽约上空那阴霾的天气。

“弗朗西斯先生,请让凯瑟琳开心,好吗?”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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