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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七七)-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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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海瑟薇看着埃文·贝尔,瞪圆了眼睛,哪有证婚人送新人礼物的,虽然今天是一场家庭式婚礼,但这还是太过奇怪了。但埃文·贝尔却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示意让他们稍等,然后就走到了旁边的钢琴前,坐了下来。
忽的,埃文·贝尔又站了起来,再次说道,“呃,也许有人知道,我偶尔还是会依靠唱歌去换取一些生活资金,所以,今天准备了一首歌,可能价值不会很高,但希望米切和乔什会喜欢吧。”台下再次笑了起来,埃文·贝尔今天这证婚的过程中还真是妙语连珠,让人一会哭一会笑的。
清澈的琴音在餐厅里铺陈了开来,就好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阳光之下翩翩起舞一般,那一缕缕光芒从黑白琴键之中如同水银泻地般流淌下来,在洁白无瑕的百合花和粉嫩娇艳的玫瑰花之中跳跃,那淡雅的香气让人开始融化。
“如果我要走,你会相随吗?如果我要留,你会相伴吗?如果我说,你就是我的他,你会相信我吗?”埃文·贝尔清亮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温柔,在琴声之中来回穿梭,那细腻轻微的振动在心底的琴弦上轻轻摇晃,一下,又一下。这个“我”,显然是指米歇尔·海瑟薇,而这个“你”,则是乔什·哈克特。埃文·贝尔用这样一首特别的歌曲,为这对新婚的搭档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如果我想你相陪,你会答应吗?你想要一个什么答案,这样你才不会离我而去。因为当你奔向远方,我的整个世界都会追随,一起追逐你的梦想。是时候我们该迈出脚步,因为我们彼此都需要改变的机会。”
埃文·贝尔的声音清澈而温柔,带着一丝丝甜蜜,那在阳光之中闪耀的幸福感让嘴角的弧度不由自主就往上勾勒。米歇尔·海瑟薇听着歌曲,视线就和乔什·哈克特对上了,彼此在对方的眸子之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在这一刻,时间就彷佛停顿住了,所有的幸福所有的快乐所有的美好,就这样被印在时间的琥珀之中。
“或许我还没有准备好,但为了你的爱我也要尝试,我可以假装不在乎,但为了你的爱我也要尝试(Try),我们已经逃避了太久。”这其实是一首情歌,是歌颂任何一种爱情的歌曲,只需要把“他”换成“她”,其实就适合向女生告白;同样,女生演唱来向男生告白,也是适用的。那种洋溢在歌词和旋律之中的甜蜜,就这样淡淡地却满满地溢了出来,嘴角的笑容之中,就可以隐隐看到眼底那晶莹透明的泪花,折射着阳光的模样,让现场演变成为幸福的海洋。
在这里,埃文·贝尔稍微停顿了一下,“米切,乔什,你们愿意牵着彼此的手一直走下去,站在对方的身边,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福运还是灾难,无论疾病还是健康,在你们的有生之年,爱着对方、忠诚于对方并珍惜对方,并且承诺,永远都不放开对方的手吗?”
琴声在这时候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把视线重新投向了米歇尔·海瑟薇和乔什·哈克特。米歇尔·海瑟薇点了点头,低声说到,“我发誓!”在这里,他没有选择“我愿意(I。DO)”这句话,而是选择了“我发誓(I。Swear)”这句话,其实就是对“断背山”的一种呼应了。
乔什·哈克特感动地眼泪又滑落了下来,他试图上前去给爱人一个吻,但埃文·贝尔的声音却煞风景地跑了进来,“不不不,还没有到亲吻的部分呢”,现场顿时大笑起来。乔什·哈克特也破涕为笑,点了点头,“我发誓!”
钢琴声再次响起,埃文·贝尔的嗓音重新把空气之中的浪漫和幸福串联起来,“如果我为你歌唱,你会跟着唱吗?如果一直等到我离开,我们将会怎么分离?如果给你我的心,你也会一样付出吗?还是会告诉我这是个美好的开始?因为当你奔向远方,我的整个世界都会追随,一起追逐你的梦想。是时候我们该迈出脚步,因为我们彼此都需要改变的机会。或许我还没有准备好,但为了你的爱我也要尝试。我可以假装不在乎,但为了你的爱我也要尝试。我们已经逃避了太久。”
唱完了整首歌,埃文·贝尔重新站了起来,走到了演讲台前,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最后清唱到,“如果我要走,你会相随吗?如果我要留,你会相伴吗?如果我说你就是我的他,你会相信我吗?”
这首“尝试(Try)”,就是埃文·贝尔送上的新婚礼物。
第1619章 幸福模样
“乔什·哈克特,如果米歇尔说,你就是他的他,你愿意相信吗?”埃文·贝尔这话说完之后,就示意泰迪·贝尔赶快把戒指拿出来。泰迪·贝尔之前根本就没有彩排过,埃文·贝尔今天这场婚礼的主持又天马行空的,所以接受到他的眼神之后,泰迪·贝尔这才手忙脚乱地把戒指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然后把戒指递给了米歇尔·海瑟薇。
“我相信。”当乔什·哈克特说完这句话之后,米歇尔·海瑟薇就把刚刚拿过来的戒指套在了爱人的左手无名指上。
随后,埃文·贝尔又接着说到,“米歇尔·海瑟薇,如果乔什说,你就是他的他,你愿意相信吗?”这一次,乔什·哈克特的伴郎就依葫芦画瓢,早早把戒指递给了乔什·哈克特。
“我相信。”米歇尔·海瑟薇说完之后,乔什·哈克特把用手中的戒指套牢了自己的爱人。
埃文·贝尔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么,在此,我以摇滚、嘻哈、灵魂、流行还有埃文·贝尔的名义,正式宣布,你们结成伴侣了!”
当埃文·贝尔宣布完之后现场的掌声刚要响起,埃文·贝尔抬了抬手,制止了大家,“还有,你们现在可以互相亲吻对方了。”这句话落下之后,先响起的是笑声,然后看着米歇尔·海瑟薇和乔什·哈克特亲吻在了一起,掌声和口哨声才响了起来。
埃文·贝尔也笑容满面地鼓掌起来,他证婚人的工作已经正式完成了,“对了,大家可以开始享用午餐了,我希望今天的海鲜足够新鲜,主要还是上一次在宴会现场海鲜让我留下了阴影。”伴随而来的自然是笑声,“总之,用餐愉快!”
米歇尔·海瑟薇和乔什·哈克特上前分别给了埃文·贝尔一个大大的拥抱,“埃文,你知道的,真的太谢谢了。”虽然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但是应该表达的谢意还是要传达的。
埃文·贝尔擦了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呼,还好没有搞砸。”他是真的很担心,毕竟之前没有做过证婚人,实在不知道要按照什么的程序走,“如果真的感谢我,那就让你们的朋友不要来灌我酒,我刚才已经看到好几个蠢蠢欲动的身影了。你知道的,凯瑟琳看到可绝对不会开心的。”
埃文·贝尔的话让两个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埃文·贝尔现在的确是很多同性恋的偶像,不分男女。今天米歇尔·海瑟薇他们不少朋友都来到了现场,能够看到埃文·贝尔都显得十分兴奋。
“放心,他们至多就找你拍拍照,喝酒的话,我觉得我们两个比较需要担心。”乔什·哈克特那双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显示着他的好心情。
“埃文,我觉得你刚才的演讲真的很好,我是认真的,很好。”米歇尔·海瑟薇看着埃文·贝尔的眸子,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从眼神里却透露出他的坚定,“如果你能够把那番话制作成一首歌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也许,未来还能成为我们争取自己权益的主题曲呢。”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如果是你制作的话,那么号召力肯定不容小觑,说不定纽约州在明年就能够实现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呢?”乔什·哈克特显然对于爱人的话是再认同不过了,也是一脸激动地说到。
埃文·贝尔却是愣了愣,他刚才那番话?“那只是一个演讲。如果你们想要歌曲的话,刚才这首‘尝试(Try)’就是为你们制作的。”
“是的,我们知道。可是这首歌是歌颂爱情的,的确让我们感动不已,但对于社会其他人来说却没有特别的作用,不是吗?”米歇尔·海瑟薇焦急地说到,埃文·贝尔不由点了点头,“尝试”这首歌的确是适合所有情侣,并不局限在同性恋群体之中,“但是你刚才的演讲,虽然是在说我的心路历程,但同时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心理过程。在我们的群体中,有很多人想改变,也有很多人试图改变,甚至于不愿意接受自己,但结果呢?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因为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同,也许我们的生活经历都不同,但这一份爱,却是相同的,不是吗?”
其实刚才这段演讲,是埃文·贝尔专门准备的,不过其中有小部分是临场发挥出来的,并没有更多的想法,但经过米歇尔·海瑟薇这样一说,他的思绪也不由陷入了思考。“可行倒是可行,可是那是一篇演讲,要变成歌词,并且搭配上旋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歌词的创作是讲究韵律和节奏的,并不是把任何一段话直接拿过来就可以成为歌词的。
“那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到觉得说唱不说,你可以尝试看看。当然,这方面你才是专家,你说的算。”米歇尔·海瑟薇笑呵呵地说到。
“说唱?”埃文·贝尔翻了一个白眼,说唱倒是有可能,因为说唱其实就是来源于生活,但说唱又岂是那么简单的,说唱对于韵律、节奏、章法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都说黑人是天生的街头说唱者,这方面他们就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而白人说唱歌手目前也就出了一个艾米·纳姆。“你就尽给我出难题,到时候再说吧。”
埃文·贝尔不是在推脱,而是事实。目前埃文·贝尔就只有在“这就是爱(This。=。Love)”之中尝试过说唱,其他就都没有了。说唱是一种全新的音乐类型,而且还是埃文·贝尔比较陌生的领域,当然,尝试也是可以的,如果行不通的话,放弃也还来得及。
米歇尔·海瑟薇和乔什·哈克特没有再继续和埃文·贝尔长谈,毕竟这可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午宴才刚刚开始,这一对新人也需要去享用午餐垫点肚子才行。
泰迪·贝尔却是在旁边站了一会,等埃文·贝尔走过来之后,他给了弟弟一个拥抱,念叨到,“你刚才表现真的是太出色了,我现在对于我的贺词越发紧张起来了。”
埃文·贝尔不由笑了笑,“泰迪,贺词的内容并不重要。你对于米切、乔什祝福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泰迪·贝尔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吧,我过去了。”他作为伴郎,是左侧那张长桌上的。“安妮,一起过去吗?”安妮·海瑟薇今天是米歇尔·海瑟薇的伴娘,所以也要坐过去。
安妮·海瑟薇却是示意了一下,“你先过去”,看着泰迪·贝尔转身过去之后,她才看向了眼前的埃文·贝尔,他们今天上午一直都很忙,直到现在才有时间简单交谈一下,只见安妮·海瑟薇皱了皱鼻头,眼睛还有些泛红,可以看出刚才也是哭狠了,凶巴巴地说到,“今天表现很不错,把大家都惹哭了,就你一个人没心没肺地笑着。”
埃文·贝尔嘿嘿笑了两声,“如果演讲者自己都哭得泣不成声的话,那场面不是太过尴尬了。再说,我又不是向神父忏悔。”埃文·贝尔的反驳惹来了安妮·海瑟薇直接就给他胸口一拳,这才算是解恨。
其实婚礼上,根本不需要刻意煽情,只需要几句话,就足以让人感动了。
埃文·贝尔一把抓住了安妮·海瑟薇的手,笑呵呵地朝米歇尔·海瑟薇看了过去,“怎么样,羡慕吗?”
安妮·海瑟薇依靠在埃文·贝尔的怀里,回头朝哥哥的方向看了过去,此时乔什·哈克特刚好在为米歇尔·海瑟薇弄发型,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认真,但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幕,却可以清晰地让人感觉到幸福。“不羡慕,因为我也很幸福。”
其实幸福真的一点都不难,幸福可以是千变万化的,但却没有固定的标准,不是说月入一百万就幸福了,也不是说有十套八套房子就幸福了,更不是说完成了婚姻大事和传宗接代就幸福了,幸福其实就是一个瞬间,一个需要人们用心去体会的瞬间。
也许每个月只有少量的工资,但是拿到工资的那一刻,去吃了一顿久违的大餐,这就是幸福;也许买不起房子,一直都租着房子,但能够和相爱的人一起布置属于自己的空间,这就是幸福;也许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就像艾伦·里克曼和他的女友一般,也像米歇尔·海瑟薇和乔什·哈克特一样,爱情不是用结婚证书来证明的,两个人愿意执子之手,这就是幸福。
所以,安妮·海瑟薇觉得自己很幸福。
安妮·海瑟薇看向了另外一边,狄柏思·弗朗西斯正在低头询问着凯瑟琳·贝尔什么,凯瑟琳·贝尔脸上闪烁着幸福的笑容,低声回答着,从狄柏思·弗朗西斯专注于凯瑟琳·贝尔的眼神里,可以读到幸福;凯特·麦高莉和杰拉德·海瑟薇看着坐在旁边的托马斯·海瑟薇——家里的小儿子,低声交流着什么,虽然两个人都没有笑,但是那眼神之间的熟稔,却让人一阵心安。
“快点过去吧,吃点东西,忙了一个上午,总算可以稍微放松一点了。”埃文·贝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妮·海瑟薇不由笑了起来,“恩,你也快点过去吧,凯瑟琳刚才看过来两次了。估计就是在担心你又不按时吃午饭了。”
安妮·海瑟薇的调侃惹来了埃文·贝尔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她顿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逃离了埃文·贝尔的魔掌,朝左侧的长桌方向跑了过去。
第1620章 幽默基因
埃文·贝尔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和凯瑟琳·贝尔坐在一张桌子上,那里有凯瑟琳·贝尔、狄柏思·弗朗西斯、海瑟薇夫妇、托马斯·海瑟薇等人,桌子已经坐满了。所以埃文·贝尔和伊登·哈德逊一起坐在了隔壁,和另外几个年轻人坐在了一起。
埃文·贝尔才坐下来,伊登·哈德逊就把温水递了过来,埃文·贝尔习惯性地接了过来,先喝了三分之一,休息了一下,又喝了两大口,这才停了下来。埃文·贝尔端着杯子,却在思考刚才米歇尔·海瑟薇的建议,把刚才的演讲创作成为一首歌。
其实埃文·贝尔接触的音乐类型有很多,摇滚、流行、灵魂、节奏蓝调、爵士、嘻哈等等,但是对于舞曲和说唱这两个部分一直都没有太多的研究。任何一种音乐类型都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现在的音乐市场上,将各种风格杂糅起来的音乐层出不穷,但又有谁能够说,自己对于所有音乐类型都了如指掌呢?
说唱,起源于纽约的布鲁克林和皇后区的黑人社区。其实说唱(RAP)这个单词本身其实就是黑人俚语中的词语,相当于“谈话(Talking)”,由此可见,其实说唱就是在一定的节奏之下,按照一定的韵律将情绪表达成为诗句的音乐形式。这里有好几个重点,第一是节奏,第二个是韵律,第三个是诗句——也就是必须有韵脚。并不是随便按照节奏说一段话就可以称之为说唱的,真正的说唱,其音乐性也让人惊叹。
说唱的歌词幽默、风趣,从来就不乏粗口,冷嘲热讽更是家常便饭。往往说唱之中包含了演唱者的个人情绪,这种情绪可以是单纯私人的情感,也可以是个人对于社会问题、政治问题的情感,这也使得说唱的歌词往往具有更为深刻的意义,所以许多说唱巨星也都是个性锋芒毕露、处于风口浪尖的人物。
一直以来,说唱都是黑人的天下,直到艾米·纳姆的横空出世,这才打破了这种局面。在埃文·贝尔重生之前,虽然白人说唱也在一步步地崛起,但是黑人对于节奏、韵律和诗词的天赋在说唱上显得淋漓尽致,所以说唱的局面依旧没有得到太大的改变。
埃文·贝尔成长于布鲁克林的本森赫区,其实本森赫是一个龙鱼混杂的地区,黑人小混混随处可见,所以埃文·贝尔小时候对于说唱也可以说是耳濡目染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正是说唱登上历史舞台的时期,当时欧美的主流音乐就是摇滚和流行乐的天下,而涉及了枪杀、毒品、妓女、帮派的说唱是何物,对于大众来说是陌生的,埃文·贝尔也见证了那个说唱与主流社会发生猛烈撞击的年代。整个九十年代,Snoop。Doggy。Dogg、Jay·Z、吹牛老爹的崛起史,其实就是黑人说唱音乐崛起的历史。
埃文·贝尔个人对于说唱也是很有兴趣的,混迹街头表演时,他也曾经尝试说挑战说唱,那说随时随地信手拈来的表演,确实让人着迷。埃文·贝尔当年在百老汇、在街头表演学习到的东西,足以让他享用一生了。不过后来埃文·贝尔进入了忧郁心境,加盟了摇滚门下,对于说唱的研究也就逐渐少了,一直到“这就是爱(This。=。Love)”里才做了尝试。
如果这一次真的能够涉猎一下说唱,尝试一些新的东西,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提案。倒不是说一定要做出点什么功绩来,但仅仅是研究不同的音乐类型,对于自己的音乐道路都是有很大帮助的。埃文·贝尔想了想,觉得应该给林肯公园的麦克·信田打一个电话,又或者是几个月前在格莱美颁奖典礼认识的北方克里,也可以讨论讨论。
生活真的很有趣,不是吗?原本以为埃文·贝尔已经站在了一个巅峰的位置,但仔细想想,他还有无数座高峰等着攀登,先是导演“血色将至”,后是挑战小丑一角,现在是涉及说唱领域,惊喜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埃文·贝尔只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撞了一下,回头看了伊登·哈德逊一眼,就看到了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朝左边瞄了瞄,埃文·贝尔一回头,就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泰迪·贝尔。看来,是伴郎致辞环节到了,他刚才太过专注了,居然没有听到泰迪·贝尔敲香槟酒杯的声音。
埃文·贝尔看向自己左手边的时候,视线和左侧的另外一位宾客接触到了一起,这是一个清汤挂面的小女生,脸上带着一抹随意的笑容。埃文·贝尔朝对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示意,小女生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也就算是回应了。
埃文·贝尔没有太过在意,随即就把视线投向了泰迪·贝尔。虽然之前泰迪·贝尔一直在说紧张,但真正站起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从容稳重却是一点混乱的感觉都没有,毕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
“今天是米切和乔什的婚礼,作为伴郎,我想我还是应该说几句。”泰迪·贝尔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微笑着说到,“首先,感谢大家能够来到今天的婚礼现场,在婚礼之前,我还对米切说过,这千万是一个婚礼,如果只有十个人出席的话,那就太让人失望了。所以,很好,谢天谢地。”
泰迪·贝尔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埃文·贝尔那种活泼雀跃的抑扬顿挫,他就是很平实很低沉地陈述而已,但是这种风格和话语内容形成的反差却轻而易举地制造出了幽默的效果,让现场响起了一片低笑声。
不少人甚至朝埃文·贝尔投去了目光,似乎都认为这是埃文·贝尔替泰迪·贝尔写的演讲稿。埃文·贝尔睁大了眼睛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这篇演讲稿,就是泰迪·贝尔自己写的。
“这只是我第二次担任伴郎的职位,希望我还称职吧。”泰迪·贝尔在去年还参加了大学同学的一次婚礼,也是作为伴郎,那是他在大学里一起担任助教的好友,“至少上一对伴侣还愿意和我说话。”人群中传来了低低的笑声,“不过很遗憾的是,他们彼此之间不再说话了。他们上个月离婚了。”
这下就连埃文·贝尔自己都笑起来了,他和泰迪·贝尔从小一起长大,还真是没有发现泰迪·贝尔的幽默感也如此出色。埃文·贝尔不由看了伊登·哈德逊一眼,伊登·哈德逊眼角抽了抽,眼神的意思是在说,“看来贝尔家的幽默感是有遗传的。”
“但他们向我保证,这和我没有关系。显然,爱娃在我演讲之前就已经知道丹跟她的妹妹睡在一张床上了。”笑声更大了,就连伊登·哈德逊的眉梢都已经有些松动了,“可是他和他的岳母睡却真的是意外。”这下伊登·哈德逊都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眉宇之间的笑意十分明显的流露了出来,“但我却认为,这段持续并不长的婚姻主要还是因为这些意外所导致的暴力、指责所破坏的。”
“总之,我现在想说的是米切和乔什,米切并没有什么秘密,或者说这是我所认为的。”泰迪·贝尔看向了坐在旁边的米歇尔·海瑟薇,那憨厚的脸上依旧是一脸的真诚,却让米歇尔·海瑟薇在大家的起哄声之中目瞪口呆,“我等一下会再去求证。但是,我想说的是,对于米切和乔什愿意鼓起勇气迈出这样的一步,我不仅仅是赞赏,更加钦佩,因为他们的执着、他们的真诚、他们的努力、他们的坚持,无时无刻地在告诉我们,只要勇敢去爱,幸福就并不困难。”
“所以,再次,让我们举杯,敬米切和乔什这一双璧人,把我们的感动、泪水和祝福,都蕴含在这一杯香槟里,一饮而尽。”泰迪·贝尔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带头喝了下去,全场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然后纷纷举起自己的酒杯,齐声说到,“敬这一双璧人!”
埃文·贝尔高举着自己的酒杯,朝泰迪·贝尔竖起了大拇指。泰迪·贝尔一眼就看到了弟弟的手势,不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待喝完香槟之后,伊登·哈德逊虽然依旧是一张冰山脸,但是眉宇之间的笑意却没有消散,“你没有给泰迪任何意见?”就连亲近如伊登·哈德逊都有这种疑惑,可见泰迪·贝尔今天演讲之惊艳了。
埃文·贝尔耸了耸肩,“除了我是他的弟弟之外,我很确定,我没有给与任何意见。”潜台词就是,贝尔兄弟体内的幽默基因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也就是如此,泰迪·贝尔写的是伴郎贺词,埃文·贝尔实在是没有必要给任何意见,毕竟这贺词主要就是作为伴郎的一份心意,祝福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坐下来之后,埃文·贝尔就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笑容,“我听说这里的牛排十分不错,我可是期待已久了。对了,生蚝也听说不错,期待足够新鲜吧!”
伊登·哈德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是埃文·贝尔的左手边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嗓音,“看来你在女人问题上足够精彩,所以才需要生蚝来滋补一下。”埃文·贝尔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小女生。
第1621章 青春年少
埃文·贝尔此时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左手边的少女,其实少女说不上漂亮,而且也没有任何的妆容,素面朝天的将自己原本的五官清晰地呈现出来,一张鹅蛋脸上摆着普通的五官,个性的单眼皮,红润的小嘴,并不算高挺的鼻子,组合起来之后,即使使用清秀这个词也差强人意。
但是少女的眼睛里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倔强和随性,这使得她的气质让人看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就产生让人眼前一亮的好感。难怪都说,气质决定一切。那一双眸子让整个少女都带着一种莫名的魅力。
“你知道,喜欢吃生蚝并不一定代表着男人有着复杂的女人关系,也许只是单纯喜欢吃生蚝呢?”埃文·贝尔面带微笑地给予了回应。
少女抬了抬眉,淡然地说到,“那你是这样的吗?”这一句简单的反驳却相当犀利,埃文·贝尔脸上的笑容不由就绽放了开来。
“你好,我是埃文·贝尔,米歇尔的好朋友。”埃文·贝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少女看了看埃文·贝尔放在自己眼前的右手,似乎停顿了大半秒,随后才说到,“你可以叫我朱庇特,我是托马斯的朋友。”托马斯·海瑟薇,海瑟薇家的最小孩子。
埃文·贝尔不由回头和伊登·哈德逊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底都有着淡淡的笑意,“朱庇特,你是指木星的那个朱庇特吗?”朱庇特,英文写作Jupiter,是木星的英文名称,同时也是源自罗马神话中的众神之王、相当于希腊神话中的宙斯。会如此自称自己的,要么就是自信心过剩的自大狂,要么就是桀骜不驯的个性之人,而眼前这个素颜少女,显然没有彰显出任何的迹象。
“怎么,有规定女人不能叫这个名字吗?”这个自称是朱庇特的少女自信满满地说到,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张扬,但是话锋之中的个性却十分鲜明,又不会让人讨厌。
埃文·贝尔笑了起来,“不,只是觉得你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个性张扬的人,至少不是传统意义的个性张扬。”对于这种个性少女,即使是浑身都是刺,埃文·贝尔也丝毫不怯。
朱庇特惊吓地上下打量着埃文·贝尔,这种眼神让埃文·贝尔很是久违了,就好像是长辈在打量自己似的,而眼前的朱庇特看起来应该比埃文·贝尔年纪还小才对。朱庇特打量了一会之后,这才接着说到,“我从来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埃文·贝尔对于个性的定义也是如此俗套,居然拿还有所谓的‘传统定义’。”
听到这话,就连伊登·哈德逊都不由多看了朱庇特一眼,埃文·贝尔更是举起了双手,“我的错。”当即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你知道,在社会上打滚久了,脑袋难免会被一切莫名其妙的东西所污染,我一直在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看来刚才似乎是犯浑了。”
埃文·贝尔并没有坚持狡辩,反而是干脆利落地投降了,这让朱庇特耸了耸肩,点点头表示了认同,她对于埃文·贝尔的表现显然也很是满意,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至少你今天在证婚时的发言是很出彩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我今天还是做了点事。”埃文·贝尔谦虚地笑了笑,那活灵活现的表情让周围的人都轻笑了起来。
此时埃文·贝尔才注意到,朱庇特的肚子圆鼓鼓的,之前都被桌子遮去了大半,再加上他也不会吃饱没事干去注意女生的肚子,所以愣是没有发现,所以一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看这肚子的形状,估计至少有六个月了。没有想到,朱庇特居然怀孕了。
“虽然有些失礼,但你今年几岁了?”埃文·贝尔好奇地询问到。
朱庇特注意到了埃文·贝尔往下飘的视线,知道了埃文·贝尔会提这个问题的原因,不过表情上还是没有太多的叛逆,只是笑了笑,无所谓地说到,“怎么,你对于这种事也十分介意吗?反正我还没有上大学就对了。”
埃文·贝尔没有反驳,如果眼前的朱庇特还没有上大学,按照正常的规律来说,那么朱庇特也就是十六岁十七岁左右,在这个年纪怀孕,那就是高中时偷尝禁果之后的意外产物了。
堕胎在美国一直都是一个争议话题,和安乐死、同性恋婚姻、枪支管理等问题一起成为美国社会上的老大难,至今都没有得到一个大方向上的认可,支持者和反对者各执己见,一方很难说服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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