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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7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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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楚天齐讲说整个过程的时候,另一间办公室里正在对话。
  孟秘书站在桌前,正自疑惑着:“奇怪呀,明明上楼来了,我看见他跟一个人进来,也直接上了这个楼层,怎么就没动静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非得找我呀,也许就是顺便来晋北办事,很可能主要是办别的事。”孟副省长淡淡的说着。
  “不可能,不可能。他在这一住就是两周多,天天都到省政府来,天天都找您,怎么会是顺便的事呢。再说了,从他的分管工作来说,他也只能是说交通的事,关键那个委托书仅是那条路,并没有其它事项。以他一个副市长的身份,跨省到省政府办事,他的能量还没那么大吧。”孟秘书提出不同看法。
  孟副省长脸上带出一丝不悦:“那你说,他去哪了,还上天入地不成?”
  “这,这倒不至于,很可能是去找别的领导了,去找比您大的官了。”孟秘书给出回复。
  孟副省长冷“哼”一声:“别人又不分管交通,还能把手伸这么长?我看就是……”
  “叮呤呤”,电话铃声响起。
  看了看来电显示,孟副省长并没有接。
  虽然刚才说话没看眼色,现在孟秘书可不敢碍眼,赶忙说了声“我先去了”,便转身出了屋子。
  眉头皱着,嘘了几口闷气,孟副省长拿起听筒:“又干什么?”
  手机里“嘿嘿”一笑:“不干什么,就是想和孟省长沟通沟通,请你一定要坚持原则。”
  “我从政三十多年,什么没见过,不用别人教。”孟副省长语气很冷。
  “那是,那是。”手机里随声应答着,却又语气一转,“可就是再有经验的政治家,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不用瞎操心,还是管好自己吧。”孟副省长说着,“啪”的一声,按下了电话听筒。
  “妈的,简直就是绿头蝇。”孟副省长恨恨的骂了一句。
  ……
  待到楚天齐讲完,刘副省长微微一笑:“你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晋北省为此也还论证过,还准备找河西省沟通呢。”
  听到对方如此讲说,楚天齐心中不由一喜,却又觉着哪里不对劲。
  刘副省长继续说:“就在省里准备操作时,调整省委、省政府班子的消息传来,这件事自然也就搁置了。现在省里的情况是,省委书记刚调整,新书记对省里情况还不熟,省长至今还没到位。在这种情况下,省委、省政府的人们都是以守成为主,我这个常务更不适宜随便操作事项。”
  此时,楚天齐心里凉了多半截。他听得出来,刘副省长说的很实诚,也的确是实情。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副职都不会轻举妄动,何况他这个更为敏感的常务呢。
  时机不巧呀。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也只能这么认了。
  自认家里和刘省长的关系不一般,裴小军那是信心满满,想着好好帮老楚一次,不曾想却是这样一个情形,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可内心的失落,那是肯定的,而且极其的失落。
  看了看楚、裴二人,刘副省长笑了:“二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要心态平和嘛!现在省长是没到,但肯定早晚要到,应该很快就会到。先不论省长是谁,也不论其理念如何,但是打通定风山,对晋北加强与河西省交流,对促进晋北经济发展,那是绝对有利的。我想,任何一位省长,都会看到这一步的。
  我做为常务,也先代表个人表个态:我完全支持这个项目建设,也愿意为整个项目贡献自己的力量。于公于私,我都会支持这个项目的,当然这里面主要是公,私也是公。这样,我先找一下主管领导,向他也说明这个意思,让他时刻关注着,时刻准备向新当家人建议此事。”
  说着话,刘副省长拿起电话听筒,在话机上拨着数字。
  “嘟……嘟……”,
  两声回铃音后,听筒里传出声音:“刘省长,您好!”
  “老孟,过来一趟。”刘省长的语气神态都严肃了好多,完全一副上级对下属的口吻。
  感受着眼前的一切,楚天齐心情亦喜亦忧,忧大于喜,不由得暗叹了一声:事不逢时呀。
  
第两千一百三十八章 幸灾乐祸
  信心满满来晋北,垂头丧气回家园。
  用这句话来形容楚天齐与裴小军,再合适不过。
  该努力也努力了,该想辙也想辙了,可时机不对,大环境不帮忙,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好朋友大老远来了,也费了这么多心血,楚天齐要招待裴小军,还要邀请对方去沃原市。可裴小军心情很是低落,哪有这样的心情,从省政府一出来,就直接踏上了返都的行程。
  既然裴小军回了首都,楚天齐更没留下的兴趣,到省宾馆收拾上应用之物,便也驱车赶奔沃原。
  回到市里以后,楚天齐首先向韩鹏程汇报了这次的事情,并很是自责。
  尽管韩鹏程不无遗憾,却仍然肯定了楚天齐的辛劳,安慰了其失落。
  从市长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屋子后,楚天齐又给陆振山、薛良去了电话,汇报了具体情形。
  陆振山表现的非常大度,对楚天齐好一顿夸赞,还表示有事尽管找,没有一点失落的感觉。
  薛良听说以后,也只能在遗憾之际,安慰了楚天齐一番。
  让人们一番安慰下来,楚天齐的心绪又乱了好多。
  调整了一下心情,楚天齐叫来了徐敏霞、杨崇举、门玉玲等人,有选择的讲说了此事。
  尽管楚市长说的比较乐观,但人们还是听出了端倪,现在这件事只能暂停了,但究竟要停多长时间,谁也说不清楚,也可能很长很长。
  在让徐敏霞等人回去后,楚天齐又给刘福礼打电话。相比较而言,对刘福礼讲的要更直接,也更坦率。
  面对这种类似人力不可为,最起码自己力量无法左右的情形,刘福礼也只能表示理解,并安慰为之劳心费力最多的楚天齐。
  很快,楚晓娅便打来了电话。她没有直接讲说关于项目的事,而是都讲一些八卦、异闻,把楚天齐逗得“呵呵”直笑,情绪也好了很多。
  楚天齐随时都是大新闻,这次的事项更不例外。
  这么长时间以来,发生在楚天齐身上的事情,几乎都是他完虐某个对手或是某类人,这次终于轮到了他吃瘪,此事的影响要超过往次。尤其那些对他憎恨的人和看客们,更是兴奋异常,欢呼不已。
  柯猛听说这事以后,终日板着的黑脸瞬时阳光明媚,整个人心舒气爽,走路都带风。
  邵明宇更是激动的满眼泪花,还专程摆了两桌,据说还特意喊了几嗓子“苍天有眼”。
  当然像邵明宇、柯猛这样的极端案例毕竟少数,大多数人还是以一种平常心看待,悲喜亦不像那么激烈。
  对于楚天齐的支持者来说,虽然心情难免低落,但却也很有信心,他们相信楚天齐,相信他能力,更相信他洪福齐天。
  做为楚天齐来说,经过短暂的失落以后,便挥去了沮丧的心情,又投入了其它那些工作中。与此同时,楚天齐也时刻关注着雁云的消息,更关注着晋北省那里的消息。
  ……
  这次楚天齐铩羽而归,有一个男人那是最为欣喜,竟然喜不自禁,放声高歌:“高兴,高兴,今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晚上真……”
  “你有病呀,嫂子病歪歪躺着,你还能高兴的起来,什么人呢?”一个红衣女子进了屋子。
  男人一挑眉毛:“她成天这么躺着,已经好几年了,我不能一直哭丧着脸吧。还不是她这个丧门星克的,自她一进门,我就事事不顺,事事被动。”
  红衣女子冷哼道:“自己不学无术,不思检点,反倒怪起别人来了。家里为了你,花了多大的心思,费了多大的力,可你干了什么?成天就知道耍横使坏,就知道欺负病弱女人,你还算不算男人?”
  “月月,我算不算男人,轮不到你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以后我们家的事,你少掺和。”男人撇着嘴,“家里给我投入多少,那是应该的,整个明家还要靠我发扬光大呢。你眼气也没用,你是别人家的人,就不要想入非非了。”
  红衣女子“啐”了一口:“呸,要不要脸,家里还靠你发扬光大?你不把家底败光,已经是老祖宗烧高香了。我还告诉你,我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啃老,就知道拿着家底挥霍,等哪天把家里都抖落干净了,看你还拿什么生活,还怎么生存?”
  “这你管不着,我就是混得讨吃要饭,也要不到你的家门。”说到这里,男人“嘿嘿”一阵冷笑,“你现在老是看我不顺眼,那么谁顺眼,是不是又看那个王八蛋好了。我可警告你,他跟我有血海深仇,你可不要是非不分。已经有一个女人让他上了,不要再把你搭上,我们家……”
  “放屁,放你臭狗屁。”红衣女子气得脸色发青,抄起一个工艺品扔了过去。
  “呯”、“叭嚓”、“哗啦”,
  工艺品没有砸到男人,而是撞到墙上,摔了一地。
  男人乜斜着眼睛,出口不逊:“怎么,说你痛处了?要不是你胡乱掺和我家的事,我也懒得说你,反正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就是犯贱,就是让男人……”
  “混蛋,混蛋。”红衣女子说着,向着男人扑去,“你,你猪狗不如,你就知道玩弄女人,你,你老少都不放过,五十多岁的女人也玩,你就是个畜生。”
  本来刚开始还推搡红衣女子,听到对方后面的话,男人急道:“你胡说什么,听谁说的,是不是那个王八蛋也知道?”
  红衣女人厉声骂着:“还用谁说?昨天在那个歌厅门口,你搂那个女人怕是有六十了吧,我,我真替你丢人。你要不要脸?”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男人脸上的紧张神色反而褪去许多。
  “大喊大叫成何体统?里屋还有病人呢。”说话间,一个六十多岁的长者进了屋子。
  刚才还争斗不休,看到老者进来,男女二人暂时都没了动静。
  长者瞪了二人一眼,坐到沙发上,沉声道:“咱们是体面人家,是有身份的,你们要注意体面,不要丢明家的脸。”
  “还不是她,骡车簸箕一大堆,要不我才懒的理她。”男人嘟囔着。
  红衣女子毫不示弱:“起因是什么,你怎么不说?嫂子孤零零躺在那,你成天不着家,整天出去胡喝鬼混,花天酒地,你对得起她吗?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应该多尽一点丈夫的义务,就该好好关心她,爱护她。可你倒好,一个在那唱什么‘真高兴’,你,你也太……你有个丈夫的样吗?”
  男人“嗤笑”一声:“丈夫?她尽过一天妻子义务吗?哪怕一个小时尽过吗?她一次都没和我睡过,能算妻……”
  “混帐东西。”长者骂道,“你说话呢,放屁呢?”
  尽管被长者斥骂,男人倒是也没敢还口,但脸色显然不忿。
  长者叹了口气:“唉,你要想出人头地,就要靠能力,靠人品,要努力拼搏,而不是恨人有笑人无。你别以为这次人家没弄成,你就怎么怎么回事了。我告诉你,现在只是暂时的,到时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他倒霉,我当然要高兴,你们其实都应该高兴,他把我欺负成那样,那就是欺负咱们家呀。看见没,这是遭报应了吧,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成天诈诈呼呼,就跟全世界放不下他似的,在河西狂就够了,又跑到人家晋北去狂,他算老几?前段因为这事,他那大脸露得,都不知道怎么美了。现在好了吧,人家那根本就不欢迎他,是他死皮赖脸硬要去,还非让省里出个委托书,真他娘的恶心人。”男人说话时,脸上也露出畅快的神情。
  “你呀你,你的城府可差着远呢,你连人家一个脚后跟也跟不上。”长者点指这个男人,“现在有我在位上,人家还给你点面子,等我哪天退了,再一蹬腿,你根本就吃不开。”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放心,没了谁,地球照转。”男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长者顿时气得手指颤抖:“畜生,你给我滚,你他娘竟然咒老子。等哪天把老子咒死了,看你还活谁?”
  “滚就滚,你以为我想在家待着,想受这封建家长制摧残呀。”男人说着,从沙发上跳起来,蹿出了屋子。
  “高兴,高兴,真呀真高兴。”男人嚎唱的声音传进屋子。
  “唉,罪过呀。”长者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红衣女子眼圈一红,走上近前:“爸。”
  “幸好还有个懂事的月月呀。”长者拍着女孩胳膊,叹息不已。
  红衣女子扶着长者肩头,轻轻拭了拭眼角。
  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憔悴的女人,两颗泪珠悄然滑下了脸颊。
  ……
  楚天齐可没管别人是否嘲笑,是否幸灾乐祸,每天那是忙得不宜乐乎。短短三周时间,又把好多工作赶到了前面。
  在忙碌不停的情况下,楚天齐一直关注着晋北省的消息。晋北去了省长,已经去了差不多半个月,还是没有相关的消息传来。
  
第两千一百三十九章 人心都是肉长的
  时光荏苒,来去匆匆,转眼又是好几周,日子已经到了年底。
  每年双节前后,党委、政府都会好一通忙活,今年也不例外。
  这个时段忙就忙在会议、总结,忙就忙在安全检查。
  身为市委常委,身为市政府重要成员,身为众多工作、重大项目的主管领导,楚天齐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周末也搭上了。
  相比起许多工作,安全检查更是重中之中。这些年以来,楚天齐一直对安全生产非常重视,今年更是不敢怠慢,去县市区督促、检查就成为其重要内容之一。
  这天,在从玉赤县乡下检查后,楚天齐支开了陪同众人,专门到了弟弟家,与弟弟一家三口共进晚餐。
  近一年多工作繁忙,尤其父母也到了省里,楚天齐回县里少之又少,而且每次回来也都是随从相伴、来去匆匆。这样一来,与弟弟一家见面甚少,更没在弟弟家吃过一顿饭。
  对于楚礼瑞和杨梅来说,能有这样一位声名显赫的大哥,那是极其自豪与幸福的,却也盼着能和大哥多聚。但他们也清楚大哥忙的不可开交,只能在极其有限的年假团聚一下。
  今天大家专门抽*出时间到家里,夫妻俩都放下了手头工作,杨梅更是专门请了事假,在家里为大家操持晚饭。
  当楚天齐一到,几份菜品很快上桌,杨梅继续在厨房忙碌,哥俩则对酒相谈。
  吃着可口的菜肴,品着醇香的美酒,弟兄相谈甚欢,再与几岁小儿趣味对答,好不快哉。
  待到菜品全部上桌,催促弟妹坐到桌上,楚天齐拿起酒瓶,给弟妹倒起了白酒。
  “大哥,我来。”
  “我来我来。”
  慌得礼瑞夫妻俩要抢酒瓶。
  “就我来。”楚天齐执意给杨梅倒了满杯。
  放下酒瓶,楚天齐也端起了酒杯:“这些年我一直四外奔忙,你嫂子也在外面上班,家里老人都是你俩照顾,尤其杨梅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我这个当大哥的,敬杨梅,敬你们两口子。”
  “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见外的。我们离得近,照顾老人是应该的,其实也没照顾到什么,就是多跑了几趟。咱们家能有这样的光景,全都是大哥带来的,楚家因你才改换了门庭。”杨梅说的很是真诚。
  楚天齐摇了摇头,脸上闪过尴尬:“说实话,以我现在分管内容,要给杨梅安排个好工作还是可以的,就是示意下面人也能办。可我这人吧,虽说手里也有点儿权利,但就是办不了这样的事,你们什么光都没沾上。我这做大哥的也……”
  杨梅摇手打断:“大哥,可不能这么说。你从刚工作的时候,就每月给家里寄钱,一直坚持了这么多年,嫂子也是给爸妈买药,给我们大伙买吃穿用的。可能那些钱物不抵大款的一掷千金,但爸妈花的安心,我们用的踏实。抛开这些钱物,你带给楚家的精神财富,我们享受不尽,我们倍感荣幸。现在全市老百姓都念大哥的好,都说大哥为官正派,我们为你感到骄傲,也倍感荣幸。大哥,我们两口子敬你,敬你为楚家做出的好表率。”
  让弟妹这么夸奖,楚天齐还有些不好意思,便“呵呵”一笑:“骂我的人也很多。”
  “好人没人骂你,骂你的全是歪瓜裂枣。来,大哥,敬你,不能老让你端着杯。”杨梅说着,又督促祥瑞端杯。
  三只酒杯碰在一起,然后又一饮而尽。
  “叮呤呤”,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楚天齐一楞,迟疑了片刻,才接通:“你好!”
  “是楚市长吗?”手机里传出一个老态的声音。
  声音很熟,但楚天齐一时没有想起来,便回道:“我是楚天齐。”
  “楚市长,我是冯志国,我想请您坐坐,可以吗?”手机里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楚天齐“哦”了一声:“冯书记呀,我已经吃上了,改天您到市里,我请您。”
  “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您还在县里,我、老黄都想跟您坐坐,武进忠、牛正国他们听说了,也想一块请您。要是您不方便,我们就不打扰了。”对方的语气极尽恭敬。
  “这……”略一沉吟,楚天齐又说,“好吧,冯书记,在哪?”
  “您能来呀?”手机里声音透着兴奋,“就在草原人家,鼓楼边上。我让人去哪接您?”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楚天齐说着,挂断了电话。
  看着弟弟、弟妹,楚天齐一脸无奈:“家里人吃顿饭也吃不消停。”
  “大哥您人缘广,这是好事。”杨梅说着,已经站起身,去帮楚天齐拿衣服了。
  “我自己来,自己来。”楚天齐赶忙抢先一步,抄起了外套。
  ……
  “草原人家到了。”司机一脚刹车,出租车稳稳停下。
  “师傅,给。”递过车费,楚天齐推门下车。
  “楚市长,楚市长来了。”随着一声呼喊,一群人冲出了涮肉馆。
  楚天齐立即笑着招手:“让诸位久等了。”
  “市长好!”
  “市长好!”
  人们纷纷上前问好。
  楚天齐一一和大家握过,同时低声嘱咐着:“不要这么称呼了,人们都朝这看,以为咱们起纠纷呢。”
  “楚市长,这是楚市长,怪不得眼熟呢,我怎么能要他的钱?他怎么会打出租,说话一点没有官架子呢。”司机嘟囔着,摇下车窗,使劲的递着刚收的车费,“市长,给您钱,我不能收您的。”
  听到了司机喊声,楚天齐赶忙督促着众人,大步走进涮馆:“快快快,咱们进屋吧。”
  刚才门外的骚*动,以及这前呼后拥的架势,立即吸引了食客的目光。再加之好多人都看市里新闻,很自然就认定了那个高挑年轻人的身份——常务副市长楚天齐。
  来在二楼大餐包,人们都站在那里,谁也不落座,都等着楚天齐上座。
  看着众人,楚天齐说:“诸位都是我的老领导,你们都不坐,我怎么能坐,更不能坐这了。”
  “楚市长,您才是领导,理应坐上*位。”冯志国示意着。
  “冯书记今天打电话,我听说都是老领导,才来的,我只是一个后生晚辈。再退一步讲,即使我现在在市里工作,可诸位大多已经退休,咱们也没有隶属关系,也不能这么排列。来,冯书记,您坐这。”楚天齐说着,示意冯志国坐下。
  “不不不,这可使不得。”冯志国连连摆手,不肯就座。
  谦让一番,主座空了下来,人们依旧是以楚天齐为中心,四散坐开。
  楚天齐挨个看过去,左边是冯志国、黄敬祖、温斌、王文祥、冯志堂,右边是武进忠、牛正国、刘文韬、方宇、要文武。
  看到这样的排列,楚天齐不禁好笑,正可谓壁垒分明,一边是与自己曾经闹过矛盾的,一边是一直支持自己的。他还发现,人们都老了,大家不但大都鬓角斑白,当初的锋芒与意气风发也不复存在。
  在等着上涮菜的当口,楚天齐与人们聊了一些过往,也讲了一些闲趣。但人们大都有些拘束,听得多,讲得少,也全都是围绕着他说。
  很快,一应菜品、牛羊肉上桌,酒也斟满,冯志国请楚天齐提酒。
  知道人们也不会先提,楚天齐便也没再推辞,直接举起酒杯来:“冯书记、黄书记、武部长、牛书记、各位,大家都是我的老领导、老同事,都在我的工作当中给予我了不同的助力,今天借花献佛,我敬大家。”
  “市长客气了,我们敬您。”众人的声音异口同声,就好似专门培训过一般,可见官场人士的训练有素。
  第一杯喝过,楚天齐又端起第二杯:“这杯酒,我要专门敬几位老领导,向这几位老领导道歉,为我当初的莽撞道歉。冯书记,那次逼得您当众道歉,是我少不更事。黄书记,您是我的启蒙领导,但我给您添得麻烦最多,对不起。温乡长,当初我少不更事,请见谅!”
  不管作秀也好,真诚也罢。人家楚天齐现在可是堂堂的副厅级领导,是手握实权的常务副市长,完全没必要跟自己说这些,更没必要双手端杯、哈腰赔情。这几人怎能不感慨,怎能不惭愧,又怎能不激动?三人声音颤抖的表态:
  “楚市长,您别这么说。您对我够好了,您让俊飞给我的茶叶,我现在还留着呢。”
  “楚市长,是我说的不好。”
  “楚市长,当初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
  楚天齐伸杯向前:“今天不要称呼我的职务,更不要称呼‘您’,敬各位老领导。”
  四人喝下杯中酒,那三人更是在酒的醇香中品到了苦与甜。
  看着众人闪闪的泪花,楚天齐暗自感叹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呀!
  与“对头们”喝过,其他人自是也要分批去敬。
  有楚天齐这么一开头,这酒就喝了起来,气氛也轻松、热络了好多。
  人们谈的范围很广,谈过去的一些事情,也谈到病休的郑义平的身体,还谈到了凭空消失好多年的魏龙。
  在聚餐进行到中途时,玉赤县在职党政领导也赶来了,又掀起了一轮敬酒热潮。
  人们不会想到,今天与楚市长这次相聚,日后竟也成了对手攻击他的罪名。
  
第两千一百四十章 项目重新启动
  “双节”中第一节 安全通过,元旦期间,沃原市政治稳定、经济繁荣、百姓安宁,人们信心满满迎接最重要的节日到来。
  楚天齐依旧很忙,而且更忙,虽说不至于焦头烂额,却也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上午上班不久,韩鹏程便把楚天齐叫了过去。
  待到对方坐下,朝鹏程问:“天齐市长,你来沃原多长时间了?”
  稍微一楞,楚天齐想了想,回道:“我是去年二月二十三号来的,今天是一月十八号,将近十一个月了。”
  “快一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时光匆匆呀。”韩鹏程感叹着。
  听着这话,楚天齐不禁狐疑,便问了一句:“市长,你找我什么事?”
  韩鹏程“哦”了一声,挥去深思神色,脸上挂了笑容:“你这来了快一年,整个分管工作做的非常好,还帮着市里做了许多开创性*事务。刚来的时候,你还谦虚的表示要熟悉工作,担心忙不过来,现在要我看,你完全能够应对的得心应手。这么的,你就把财政工作接过去吧,哪天开个会宣布一下。”
  哦,闹了半天,市长是说这事呀,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自己还以为有什么变故呢,至于是什么,也没想清楚。
  沉吟了一下,楚天齐说:“市长,我对管钱没什么兴趣,还是愿意多干那些具体工作。”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常务管财政本就天经地义,我不过是帮你代管一段,这都一年了,也完全不用我管了吧。”韩鹏程摆着手说。
  “先不说财政,现在有好几件事都没落停,我还是想把精力多花在那上面一些,财政还是由市长先管着吧。”楚天齐再次给出理由。
  韩鹏程缓缓的说:“天齐市长,我知道,你是责任心很强的人,也非常有使命感,可有些事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从上次你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省长也到任了差不多两个月,不是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要过于苛求。再说了,即使什么时候那事再启动,和分管财政也不矛盾,应该更有助工作开展。正因为你的责任心强,钱袋子交到你手里,我才更放心,这也是对政府工作负责,对整个沃原市负责。”
  听着市长说的坦诚,楚天齐也觉得没有再推辞的道理,可总感觉想先做点什么。
  “嗡嗡嗡”,手机蜂鸣声响起。
  楚天齐伸手进衣兜,就要挂断来电。
  “接吧,万一有当紧事呢。”韩鹏程抬手示意着。
  笑了笑,楚天齐拿出手机。
  盯着屏幕上号码的区号,楚天齐疑惑道:“晋北号码。”
  “是不那事?”韩鹏程示意着。
  楚天齐心中一喜,摁下接听键:“你好!”
  “您是沃原市楚市长吗?”手机里是一个男声。
  楚天齐道:“我是楚天齐。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晋北刘省长的秘书小岳,刘省长请您来一趟。”对方给出回复。
  与韩鹏程对望一眼,楚天齐忙道:“刘省长让我什么时候去?”
  “尽快吧。今明两天,刘省长应该都在省里。领导打电话找我了,先这样。”手机里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注意到对方已挂断,楚天齐立即笑着说:“市长,我先忙这事去啦。”
  韩鹏程点点头:“好吧,那你先去看看,什么事,回来再说。”
  “我现在就去。”与韩鹏程告辞,楚天齐出了屋子。
  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韩鹏程眉头微微锁起,轻轻的摇摇头,眼中满是不舍与遗憾。
  ……
  下午两点半,楚天齐准时出现在晋北常务副省长办公室。
  看到楚天齐进屋,刘副省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手去:“楚市长真是雷厉风行,果然是干大事的干才。”
  “省长召唤,我不敢耽搁。”楚天齐握住对方右手。
  “坐。”
  “谢谢省长。”
  微微一笑,刘副省长道:“这次请你过来,是和你说一下定风山的事。新省长已经到任两个月,来了以后便忙于调研,熟悉工作,我也就没好提出那件事。结果今天省长一上班就找了我,主动向我了解定风山事宜,并当场拍板,与河西衔接,尽快启动。”
  好,太好了!楚天齐兴奋的真想大喊出来,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不过表情已经写在脸上。
  刘副省长声音继续:“我想你肯定也惦记这事,就第一时间让小岳通知你了,不知你们什么意思?”
  楚天齐马上道:“刘省长,我一直记着这事,可也知道您工作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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