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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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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为假冒伪劣产品。目前此案正在调查中,有众多人员必须要配合调查,下面我读几个名字,这些人不得上班工作。”
台下众人呼吸都不禁急促,心跳也全都加速,尤其肖月娥心率更是爆表,甚至身上都微微发抖。
第一千七百八十三章 吓的够呛
“米佳敏。”柯扬读出了第一个名字。
肖月娥先是一楞,随即大喜,心中暗自庆幸:不是我,不是我。自己可是局长,如果有自己的话,肯定应该第一个被读到的。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名字被读到,很快就读到了一个副局长的名字。
听着听着,肖月娥刚刚稍有放松的心情又紧紧揪了起来。他发现柯扬读的顺序是由小到大,排在后面的职务才高,排名也才靠前。
一个个名字被读到,一个个人低下头,或是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当柯扬读完常务副局长名字时,屋子里差不多有一半人都在其中。
柯扬仍然按惯例停顿下来,但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肖月娥,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笑意。
肖月娥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似乎要跳出来,她意识到该发生的事终究要发生了。
“肖月娥。”柯扬又说出了三个字。
肖月娥脑袋“嗡”了一声,强自撑着的神经崩溃了,身子在瞬间矮了好多,直接成了“弓”字,如果没有桌子支撑,绝对趴到地上了。
从刚才接到开会通知开始,肖月娥就一直在紧张着,到了会议室的时候,又加了个更字。在柯扬按照从小到大顺序宣布名单的时候,她的心情紧张程度便依次升级,但她仍强自镇静着,觉着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屈服。可现在已经读到自己的名字,自己还能有什么侥幸?
脑子里乱哄哄的,现场声音还在继续,但肖月娥已经听不到柯扬说什么了。忽然,他似乎听到又说了人名,不禁起了疑惑:后面有谁?还能有谁?现场还有谁比自己职务高?那就只有柯、胡二人了。他们会自己宣布自己?怎么可能?
肖月娥神情恍惚,头也疼的厉害,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局长。”一个声音响起。
谁?谁在找我?肖月娥抬起了疼痛不止的脑袋,转头四顾着。台上的人呢?柯扬、胡广成去哪了?现场的人呢?她只在身后发现了一人——办公室主任,整个屋子里也只有她和他了。
“局长,回局长室吧。”办公室主任再次说了话。
“回办公室?”停了一下,肖月娥指了指旁边,“他们都去哪了?”
哎,到底是娘们,别看平时瞎诈唬,一到关键时刻就拉稀。心中腹诽着,办公室主任给出答案:“念到名字的那些人,跟着他俩走了,其余人都回了各自办公场所。”
“那……那我……怎么……”肖月娥脑子乱的很,支吾好几声,也没说出完整句子。
牝马不上阵。轻蔑的暗自冷哼后,办公室主任回复了对方想问的问题:“柯副县在读完那些名字后,特别向局长提出要求。他说那些人需要配合调查,能否再次回到工作岗位,何时回来,还不确定。他要求局长,在人员严重缺岗情况下,必须保证全局工作正常运转,必须不能发生状况,尤其不得出现错误和过失。一旦出现状况,究竟要怎样,柯副县没有明说,但说到‘否则’时语气特重,还连着冷哼两声,显然责任不会轻。”
哦,肖月娥几乎不可置信的点了点头。身上更加软的无力,是那种极度紧张后的虚脱。她稳了稳心绪,强自打起精神,挤出一抹笑容:“你先回屋吧。我再想想柯副县做的安排,确实缺岗太严重了。领导也是的,就是再调查也不能影响财政局正常工作吧?这要是误了事,该怪谁呢?”
去你娘的吧,装什么*。暗自讥讽一句后,办公室主任出了会议室。
“哎呀。”肖月娥长嘘一口气,心里话:可把老娘吓死了。
肖月娥也知道,现在只是让配合调查,其实自己也配合过一次了,配合的人还有很多,并非她一人。只是在上次离开的时候,胡广成专门和她说,“肖局长,你是第一次来这,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如果再二次被请来的话,怕是就没这么好出去了”。她一直不明白对方当时是提醒还是警告,也许两者都有,但她知道对方所言不虚。一般情况下,以自己的身份,以自己与乔金宝的关系,不会被这些执法部门找,尤其要是二次被传唤的话,那就绝不是一般事了。这是他之所以紧张的原因之一。
让肖月娥紧张的第二个原因,是她担心会因被传唤引起其它麻烦,至于是什么麻烦,她也不完全清楚,但她知道绝不是杞人忧天。相比起第一个原因,她更怕这一条,怕的要死。因此在接到开会通知,尤其知道来的是柯、胡时,就已经吓的够呛。没想到,是自己多心了,根本就没找到自己头上,刚才就是虚惊一场。
缓了一会儿,肖月娥的心绪平稳了好多,但身上依旧软软的。她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换手,倒过好几张桌,终于到了墙边。然后扶着墙壁,慢慢向外挨去,在挪到屋门口时“呼呼”的喘了几口气。又休息了一通,她才步出会议室,这次不能扶墙,否则让人看到,就太不雅观了。不但如此,在出门前,她还特意拢了拢早已凌*乱的头发,才一步一步蹒跚着向前走去。
中途歇了几次,才下到三楼,才到了局长室门口,才打开了那个暂时属于自己的空间。在关上屋门的一刻,她脱口骂道:“王八蛋,小人,敢看老娘笑话?”刚才在回屋过程中,她发现好几个屋子都压着门缝,里面是一双双贼溜溜的眼,她知道那些家伙在讥笑自己。
一步步挪到办公桌后,肖月娥坐到了那把豪华椅子上。刚一落座,肖月娥的精神就为之一振,心情轻松了一些,不禁暗道“神奇”,感叹自己坐了把“神椅”。其实肖月娥有所不知,并不是椅子多神奇,而是椅子代表的权力充满魔力,也让人豪气冲天。
在“神椅”上理疗一番,肖月娥的精神好了许多,思路也清晰了好多。此时她才意识到,今天自己之所以吓成那样,很大原因来自柯扬那个王八蛋。
以柯扬的级别,到财政局来,最应该找的是自己,自己是财政局一把手。但对方却偏偏绕过自己,连自己面都不见,而让办公室通知众人。这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而且把自己这个局长抛到一边。自己不多想才怪呢?
当自己进到会议室时,他又和姓胡的投来那样的眼神,分明是再次给自己错误暗示,增大自己的心理压力。这还不算,在向自己做工作安排时,偏偏故意形成读名字的感觉。这桩桩件件,件件桩桩,柯扬就是让自己形成错误认识,就是故意要把自己吓出个好歹。
想明白这些,肖月娥不禁骂道:“面团柯啊面团柯,你他娘的什么东西?老娘把你家孩子扔枯井了,还是在你家祖坟撒尿了,为什么这么消遣老娘?为什么偏偏和老娘过不去?你就损吧,就照这样,你生下孩子也没肚脐眼,孩子也是别的男人的。到时候你就把那个绿帽子放到祖坟上,让老柯家辈辈绿,代代绿,成为全国最大的环保普及户……”
把柯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把能想到的最恶毒词汇送给了“面团柯”。肖月娥就这还不解恨,而是接着骂道:“你他*妈的不就是个软骨头?以前在老乔手底下,成天就跟个哑巴一样,连个屁也不敢放,才你*娘的换得了提升,当上了常务。怎么,你小爸来了,你就狂不行?他再刺头,总有走的时候吧?人家是来镀金的,你以为是给当地百姓造福来啦?等你小爸一走,我看你还敢不敢狂?要是你敢继续这么咬老娘,要是你还敢和老乔对着干,老娘就真佩服你。就怕……”
“叮呤呤”,铃声响起,把专注骂人的肖月娥还吓了一跳。
轻轻抚了抚胸脯,肖月娥伸手拿过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她微微皱了皱眉,还是接通了,轻轻“喂”了一声。
……
楚天齐正在签批文件时,柯扬、乔海涛来了。
放下手中签字笔,楚天齐问:“怎么样?”
未曾开口,柯扬先笑了,然后才说:“别提了,简直吓成了一堆鼻涕,又软又臭。平时仗着有人罩着,那是飞扬跋扈,耀武扬威。说实在的,除了在县长面前还不敢放肆外,我们这些副职根本就不放她眼里,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二书记’。今天刚进会议室的时候,她就变毛变色,根本就不敢和我们对眼神。后来我读名字的时候,她就更不敢抬头,就差钻桌子底下了。尤其在听到她自己名字时,当时就趴到了桌子上,我好像都听到了‘吧叽’一声,跟烂泥摔地上一样。”
“常联仁也吓的够呛。当我和王副县到那的时候,他那大长脸就这么长。”乔海涛用手比划着,“在我念名字时,他那贼眼还在乱转。可是当我故意带出他名字时,他的身体直接就抖如筛糠,差点吓尿了。”
楚天齐笑着说:“你俩把他们说的也太不堪了吧?”
“没有,都是真的,她那软样我都形容不上来。”柯扬也笑嘻嘻的。
乔海涛则一本正经:“不是差点,是真尿了,我当时明明在那闻到了一股骚气。”
“哈哈哈”,楚天齐笑了。柯、乔二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第一千七百八十四章 那就再加一把火
伸手翻起台历,肖月娥缓声感叹着:“哎呀,又一天,明天就是十号了。”随即她脸上的阴云舒展了一些,心情也轻松了好多。
自从前天让柯扬、胡广成弄那么一手后,就把肖月娥吓的不轻,不但晚上做噩梦,而且身上也没精神。当然,被那件事吓到是一方面,担心让人咬到是另一个因素。
财政局中层以上的人被叫走了一半,有部门负责人,有局里副局长,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别看以前说的比谁都好听,别看平时为了巴结恨不得舔自己脚丫子,恨不得跪下磕头叫奶奶。可是一旦真正遇到事,尤其要是赶上这种*烦的时候,绝对不会维护自己,绝对会把自己当做最大的垫背者。远了不说,就拿近几天来讲,可能是猜出自己有麻烦,便一个个躲的大老远,生怕和自己传染上什么似的。这还是在单位,这还是他们没有受到太大压力,若是二次被审的话,难保这些人不胡乱咬自己一通。
从那些家伙被带走开始,肖月娥就一直担心被咬,担心那些人给自己泼脏水。因为这种担心,搅得她是心神不宁。直到今天上午,她这种担心才弱了一些,才知道自己可能想的多了。据办公室主任汇报,那些人并没有被直接带到公安局,但被专门集中在一起又开了会,之后才被允许回家。办公室主任还讲,一直到现在,那些人都没有被叫去公安局,教育局也是这种情况。
现在已经是九号下午,两天多也已过去,这些人没被叫去审问,那是否表明楚天齐就是瞎诈唬呢?虽然现在不能确定,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最起码有很大的吓唬成分。经过两天的冷静与思考,她才意识到,不但柯扬故意在吓唬自己,那个狗腿子胡广成更是狐假虎威,自己即使真被调查的话,也应该是纪检部门,怎么也轮不到公安局呀。看来不但‘面团柯’自恃有小爸撑腰,狂了好多,这个姓胡的也彻底叛变了,彻底把姓楚的认成了干爹。
想到这里,肖月娥忍不住“呸”了一声:“真他娘的不害臊,楞管小屁孩叫老子,干脆把儿子也叫叔叔得了。真不知他们的列祖列宗会怎么想,真不知会不会原谅这样的不肖子孙。真……”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赶忙收住骂人话,肖月娥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手机里立即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说话方便吗?有新情况。”
虽然对方声音不高,但肖月娥却感受到了那种沉重,便立即起身,走进里屋,紧紧插好套间门,才对着手机说:“方便。怎么个情况?”
手机里再次传来声音:“人们都传,那个嫌疑人供出了好多人,有教育局的,也有财政局的。当时就惹的县长大怒,批示严查快办。乔海涛和胡广成奉命后,虽然到单位宣布了那些人不得工作,可也同时劝解县长从长计议。结果县长顿时火气更甚,把乔、胡二人骂的狗血喷头,说他们充老好人,是养虎为患。
看到县长如此大为光火,乔、胡二人也不敢怠慢,立即行动起来,把教育局、财政局的好多人都盯上了,这些人中既有已经暂停工作的,还有依然工作的。刚才我从教育局过的时候,就见有警车进了院子,门口也有可疑人现身,人们都说那些人是他们派的暗探。财政局那去人没?听说暗探更多,你可要小心了。”
“我小心什么?我又什么都没做。”肖月娥“哼”了一声,“肚里没病不怕冷糕盯。”
“反正我是告诉你了,注不注意就是你的事了。看这架势,恐怕不只是公安的人,也不止是当地的人呀。”手机里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到底是怎么了?不是都让回家等着了吗,怎么又盯上了?干嘛还要盯着别人?”肖月娥自语着,迅速起身,来在窗前,看着外面。
院里进进出出的车不少,人也不少,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可气氛似乎哪里不对,是什么呢?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迅速回到座位,肖月娥说了声进来。
办公室主任走进屋子,进门就说:“局长,也不知怎么了?门口停了好几辆外地车,那些车上都拉着帘,驾驶位、副驾驶位都看不到人,可车里总是响着音乐,分明有人。其实昨天下午就有了,只不过一开始没太在意,可是今天上午和下午又都来了。我刚才从那些车跟前一走,就发现不对劲。当时我正接电话,可是在经过那些车辆时,手机立即就发出被*干扰的想动,离的那些车辆老远了,通信才正常。按说应该是来办事的,但车上却源源不断发出电磁波,这就太不正常了。那些车上有什么?为什么要来这?局长都要三思呀。”。
“能是什么呢?咱们这里是堂堂的政府职能部门,可不能让那些专发假广告的*大行其道。这么的,如果那些车辆总在门口停着,你们就上前盘问一下,要是觉得实在可疑的话,就报警。”肖月娥故做着镇静。
“报警?教育局门口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听说他们就选择了报警。公安局嘴上答应着“知道了”,可是却没有任何举动,那些汽车也照样在门口停着。”对方停了一下,才继续道,“局长,你应该能猜出那些车的来历吧?”
结合先前那个电话,肖月娥自是猜想出了好几种结果,无论哪种结果,对自己绝不是好事。刚才自己还在奚落胡广成狐假虎威,可是从现在情形来看,怕是真的猛虎下山了,要是那样的话,可就太麻烦了。想了想,肖月娥又道:“注意一下局里各部门,尤其是那些对外部门,看看有外地生人来办事没。”
办公室主任摇摇头:“没有外地生人进屋,那几辆车上的人应该也没下车。现在好多部门都缺人,我按您指示就多照应了一些,每天究竟来什么人,我都能知道。今天一天我都注意了,到各部门办事的人全是当地人,好多人更是经常来,他们的车辆也都进了院,都是熟车牌。”
“知道了。再多关注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肖月娥说着,挥了挥手,“先忙去吧。”
办公室主任答了声“好的”,转身出了屋子。
究竟是哪来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些部门?如果是的话,怕是就麻烦了。想到那两个字,肖月娥就想到樊若冰的冷脸,也联想到了上级与他同样工作的人,后脊背顿起凉意,牙齿似乎都发出了响动。
……
教育局局长办公室。
常联仁隐在窗帘后,透过窗帘布缝隙间的望远镜,向外张望着。
院子里,男男女女不时进出着,汽车也有出有进。在这些脸庞中,常联仁看到了好多熟面孔,虽然有的一时记不清名字,但他却知道哪个到过自己家,哪个来过办公室。
忽然,在这些熟脸中,常联仁发现了几张生面孔。每天来教育局办事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出现生面孔非常正常,身为教育局长也不可能把人都认全。而且县城就这么大,与教育有关的,来这个大院的,也基本都是教师、家长、学生。对于其中大多数人,常联仁可能叫不上来名字,但却基本能分辨出对方的身份来,有的也是见过几次,只不过没有对过话,也才算是生人。
但生脸和生脸不一样,现在这几人全都戴着墨镜,气质也不似平时那些教师、家长或学生。这几人并没有进楼的意思,而是分布在院子的角落里,在透过镜片观察着什么。这几人还会随时转过身子,背对办公楼,歪着脑袋,似乎在和别人说着什么。一开始常联仁很纳闷,纳闷他们和墙体说什么话,等到调整好焦距,在那几人回身时,才在他们的衣领处发现了圆的像话筒一样的东西。
不好,院里也有人拿出望远镜,正看向这个方向。常联仁赶忙收回望远镜,坐回到座位上。
“咚咚咚”,心跳加快了,快得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看来得到的消息是准确的,果然有人盯上了这里,自己肯定也是被盯的重点对象。那么这些人究竟隶属于哪里?究竟是不是那个部门?他们真是楚天齐找来的吗?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掐断思绪,常联仁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一个瘦小的男人走进屋子。男人进门就说:“外面气氛不对呀。”然后又道,“局长,怎么拉上帘了?太暗了。”
“阳光太晃眼。”编了个低级理由后,常联仁问,“怎么不对?”
“太阳快落山了呀。”瘦小男人嘀咕一句,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我发现……”
……
快下班时,桌上固定电话响了。
放下手中工作,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拿起听筒,“喂”了一声:“老乔,怎么样?”
“效果非常不错。”对方语带欣喜,“据可靠消息,他们都已经疑神疑鬼了。”
“好,那就好。”点头称赞后,楚天齐略一沉吟,又说,“这么的,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一把火。你现在叫上老柯,一起过来,咱们合计合计。”
“好咧,那就给他们来个火烧屁*股。”对方答应的非常爽快。
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 草木皆兵
一周到了尾声。以往这个时候,肖月娥都会非常高兴,甚至兴奋不已。可现在,她没有半点即将享受周末时光的心情,反而是忧心忡忡,坐卧不宁。当然,她的愁苦并非和时间直接有关,而是在逝去时间里发生的事让他心神不安。
在前天的时候,肖月娥就得到了可能有人盯梢的消息,随后她也发现了可疑车辆。虽然没亲眼见到那些车辆上下来的人,但每天这些车辆都会早来晚走,显然上面有人。关键是这几辆车上都有抗干扰装置,这就很值得怀疑了,怀疑的令她害怕。为此,这几天她都尽量不使用电子设备,她知道,既然能干扰信号,那么监听信号也是极有可能的。
还没走吗?带着极度的忐忑,肖月娥来在窗户前,掀起窗帘一边,向外张望着。目光穿过院墙上沿,几小块车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哎,还是没走呀。”肖月娥轻轻叹息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忽然,视线中又出现了一个新东西,那个东西正被慢慢举起,正对着这个方向。不好,望远镜,暗叫一声,肖月娥迅速放下窗帘。
“咚咚咚”,心跳更快了,快得让肖月娥难受不已。她意识到,自己被监控了,也想到了那个词语:监视居住。谁会监视自己?答案不言而喻,原因也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肖月娥下意识盯问了一句,双手紧紧抓着胸口衣物。
“我。”门外传来一个压低的男声。
稍微松了口气,肖月娥坐回办公桌后,同时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办公室主任走进屋子。楞了楞,说道:“局长,这根本也看不见人呀。”
肖月娥“哦”了一声:“把灯扳着吧。”
收住迈向窗边的脚步,办公室主任来在门口处,打开了墙上开关,然后走到办公桌前。他缓缓说道:“还没走呀,比咱们上班人都还按时。”
“是呀,这究竟是什么人?成天好几辆车停着,又不见人下来,还弄着电磁干扰装置。肯定不是散发小广告的,他们应该没那么大胆。会不会是……”说到这里,肖月娥语气变得夸张,“呀,该不会是抢劫犯吧?报警吧。”
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你*娘个屁。心里暗骂着,办公室主任回了话:“你说可能吗?现在重要的是如何面对现实,而不是无谓的猜测。要把精力用到正道,而不是白白的浪费掉。”
如果放在以往,下属要是敢这样指责自己,肖月娥早发火了,指定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实在的,在近些年中,还没有下属敢指责自己,即使现在很狂的曲勇也不敢。可今非昔比,现在自己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能有这么一个男人唠叨已是很难得了。于是她也放下虚伪,直接问道:“该怎么面对现实?”
“这个我也讲不好,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首先我不清楚那些人要干什么,更不知道他们针对的是谁。其次我的能力有限,我能做的只是把一些情况及时反馈给你。”说到这里,办公室主任语气加重了,“又有了新情况?”
现在已经顾不得挑对方的失礼之处,肖月娥急问道:“什么情况?难道外面的人主动出手了?”
“是不是他们主动出手,我不知道,可我听说,也是刚刚听别人说的。现在有些人为了争取主动,已经悄悄跟那边接触,已经在戴罪立功了。至于那边指的是县里人还是这些人,就不得而知了。我听说,不但有单位内部的人举报,也有跨单位举报,有兄弟单位在把责任外推,甚至捕风捉影。当然了,我这也是听说,但人们却说的活灵活现,局长不可不防呀。”
“是吗?”肖月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声音也不禁发颤。她既惊悚于这个消息本身,也害怕其中的内容。单位内部举报已经令她震惊了,竟然还有兄弟单位,这也太恐怖了,这不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吗?
“无非不起浪呀,传言往往并非空穴来风,人们说的太形象,而且这个时候什么都有可能的。”办公室主任给出答案。
对方的回复,和自己预想一样,肖月娥现在也觉得肯定确有其事。同时也才明白一件事,怪不得那些人能被允许回家,怪不得回家之前又专门开会。那肯定是他们重申了“坦白从宽”的政策,同时把外边力量借助过来,逼着这些家伙主动上门呢。好阴险的招式,好恶毒的兄弟单位呀。
“那怎么办?”胡月娥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助。
“怎么办?”迟疑了一下,办公室主任缓缓的说,“局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说对说错都没什么,你肯定没坏心。”肖月娥示意着。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别到时候没了申辩的机会。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大主意你自己拿。我还有事,先回了。”说完,办公室主任直接出了屋子。
此时,肖月娥已不怀疑消息的可靠性,但她仍然有疑问:哪个下属告自己黑状?哪个兄弟单位在打黑枪?打黑枪的人是谁?这个兄弟单位似乎不用猜吧?他会这么做吗?
“我该怎么办?”肖月娥喃喃着。她当然明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可她现在根本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争斗的底气。
可是,如果不还手的话,那就任人宰割,任人欺负吗?肖月娥陷入了烦恼的沉思中。
……
就在肖月娥正烦恼不已的时候,有一个人已经恼羞成怒,但却还在尽力压着火气,这个人就是常联仁。
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常联仁沉声追问着:“你刚才所说,到底有没有根据?”
看到长脸上的怒色,这个瘦小的男人不由心中一惊,但还是认真的回复着:“局长,我没有根据,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却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有人黑夜去了某个地方,很晚才回去,还是车接车送。说是有人进去愁眉苦脸,出来却面露喜色,甚至叨咕着‘这下妥了,立功赎罪’。至于具体是哪个人,他们没有点出来,但指向性却极其明确。我倒希望这事是假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及时汇报给局长,这才过来向您说的。”
抿嘴想了想,常联仁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随时关注着与之有关的情况,有什么事项第一时间汇报。”
“是,那我先去了。”应答一声,瘦小男人退出了屋子。
长嘘了口气,常联仁眉头皱了起来,自言自语着:“那娘们打我小报告?可能吗?”
随即他便给出答复:“可能,极其可能。为了自保,好多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何况那个女人?”
自己该怎么办?以牙还牙,还是继续了解?如果那女人真要那么做了,自己是否立即予以还击呢?如果回击的话,乔金宝会怎么想?会放过自己吗?可要是不回击的话,自己有好果子吃吗?内外交困,真是愁死人了。
……
县长办公室。
楚天齐坐在办公桌后,沙发上坐着柯扬和乔海涛。
乔海涛正在说话:“自从抓到乔顺后,在审讯他的同时,警方也一直在调查着他的社会与家庭关系。但是截止到目前,所了解的情况还是那些。其父母早已双亡,妻子多年前与人私奔,下落不明,有无子女也未可知。乔顺早年就离开了原住址,那里也拆迁了好几年,原有住户也搬的四零八落,偶尔找到几户,也根本不清楚他的情况。”
楚天齐没有顺着原来话茬,而是又抛出了新的问题:“‘偏方’效果怎么样?”
乔海涛马上回答:“第一、第二疗程下来,那是效果非常明显。现在他们已经互相猜忌,怒火满胸,无论横向还是纵向,谁看谁都有嫌疑,离着大打出手应该不远了。”
“无论上名单的,还是没上名单的,现在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简直就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呀。”柯扬做了补充。
“一周了还是这样,本人据不交待,亲友又难觅踪迹,看来就得通过‘偏方’治病了。”楚天齐缓缓的说,“再加点药量。”
“对,治顽疾须用猛药,药量小了不管用。”乔海涛马上附和赞同。
柯扬却提出了疑义:“虽然现在‘偏方’有了一定效果,但只是表象的,究竟能不能达到咱们的目的,能不能朝那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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