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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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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楚天齐再次拿出手电筒,把灯头上的布块弄到一旁。然后猛的打开开关,照向前方。
  强光手电照射下,前方出现了好多凸起,准确的说,是一堵用石头砌起来的墙,那些凸起其实是由于石头不规则造成的。仔细用手电全方位照了一遍,就是一堵石头墙。
  周仝在旁低语道:“刚才那会,手电光不亮,你又是那么随意一扫,我看见前边有好多凸起,以为是人脑袋呢。”
  “井绳当蛇了。”楚天齐轻声调侃一句,左手扶小土墙,准备站起来。忽然他“咦”了一声,收回手电,向左手扶墙处照去。
  手电光亮下,墙壁上有一处小凹陷,楚天齐左手正按在上面。拿开左手,他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个凹陷处的土和周围土的颜色不一样。他轻轻点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小刀,打开小刀,用刃在墙上划着圆圈。很快,连同凹陷部分,一层三厘米左右厚度的圆形土块被拿了下来。土块移开后,出现了一个圆洞,圆洞可不仅三厘米深。不用说,这个圆形土块是后来有人堵上去的,可能是用湿泥糊上去的。
  用手电照去,在这个深有二十多厘米,直径有十厘米的洞里,放着一个透明塑封袋,袋子里有东西。拿出袋子一看,袋子里面放着一部手机。手机很普通,关着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楚天齐便先收起来,二人向那堵石墙走去。
  来到石墙边,用手电照去,没有发现有门或洞,也没有发现可以弄开的地方,前行通道堵死了。
  为什么堵死?什么时候堵的?一连串疑问出现在二人脑海中。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出口在哪?二人急忙找寻起来。
  ……
  就在楚天齐和周仝寻找出口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却因为找不到楚天齐而大动肝火。
  自晚上十一点左右接到报告,说是见到楚天齐等六人一起出现后,男人就打电话核实这个情况。
  半个多小时后,第一个电话反馈情况:“我们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十一点发往省城的火车已经过站,高强、厉剑是否上车,不得而知。担心引起怀疑,我们也没敢向车站或其他人打听。”
  刚撂下第一个电话,第二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周仝的家人都出现在了火车站,唯独没有周仝。直到家人全部进站、上车,直到火车于十一点半准点开走,周仝也没有出现。”
  又过了不久,第三个电话汇报:“高峰的妻子和孩子,在十一多的时候就到了车站,高峰没有在场。十一点五十多的时候,计划乘坐的火车已经过站,也没见到高峰。最后这对母子拖着两个拉杆箱,背着一个双肩挎,带着遗憾离开了候车室,打车回到许源县家里。孩子在从候车厅出来的时候,还委屈的掉了眼泪。”
  零点刚过的时候,手下人报告:“仇志慷到现在也没有回家,也不在看守所。”
  男人意识到,虽然目前还不清楚高强和厉剑是否上车,但从其他人的情况推测,这两个人应该也没走,这些人和楚天齐在一块的消息是可靠的。
  那么他们究竟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有变呢?男人思索过后,明白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去哪了,去干什么?为此他又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不时有电话汇报,但都是“不知道”、“没见到”。这让男人更加烦燥,预感到事情不妙,可却也一时想不出楚天齐能去哪里。
  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有手下汇报:“公安局局长专车,在海景洗浴地下停车场。”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男人心头一松:怪不得那个女人不和家人出行呢,原来是和姓楚那小子幽会去了。真看不出,平时好像还算正派的周科长,竟然还好这一口?那个看着一身正气的公安局长,不但爱勾搭富二代、官二代,原来也喜欢熟*女,爱偷别人的老婆。男人不由得鄙夷起了楚、周二人。
  转念一想,男人又觉的事情不对:这可是在许源县,就这么屁大点个地方,他俩真敢就这么明目张胆胡来?再说了,那几个人也不知所踪,又做何解释?总不至于几个人一起玩,或是领导给下属现场直播吧?
  想到这一层,男人马上又命令手下:“一定要调查清楚,人在不在那里,都有谁在?”
  属下当时领命去了,男人就一直等着电话。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马上凌晨三*点钟了,怎么还不回话?
  “叮呤呤”,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男人按下了接听键:“什么情况?”
  对方声音传了过来:“人不在那里,一个人都没在。”
  “查仔细了吗?有没有遗漏?”男人追问。
  “没有遗漏。”对方回答很肯定,“我们分了好几组,查了海景洗浴的休息厅、影视厅、客房、按摩房、理疗区,也查了男浴、健身房、棋牌室。还专门找女人查了女浴,就连男、女厕所都没放过,包括……”
  没心思再听对方废话,男人摁掉手机,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金蝉脱壳。”
  站起身,男人烦燥的在地上来回踱步,继续喃喃自语:“能去哪呢?那?还是那?不会是我多疑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妈的,屁大个地方还找不到他?难道上天入地了不……”说没说完,男人忽然一拍脑门,“妈的,就是入地了。”
  骂完后,男人马上拿起手机,拨打起来。
  ……
  在石头墙处找了好大一会儿,也没发现可通行的地方。于是楚天齐和周仝只好顺原路往回找,可已经走了五个岔口,也没找到出去的路。
  看看手表,马上就凌晨三*点二十了。就这么找下去,得找到什么时候?要是顺原路出去的话,那还不得四点半以后?那时天光大亮,肯定要被发现。况且现在早转的迷糊了,恐怕要找到原路,也没那么容易了。楚天齐不禁有些心急,但还得耐着性子,继续找着。
  “那有个岔口。”周仝用手向前一指。
  楚天齐再次用手电一照,在周仝所指方向,果然有一处岔口,共分了三个岔。
  “怎么又是三个岔?会不会是来时遇到的三个岔?”周仝既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对方。
  “不是,方向不对。你看,那边那不是刚才挖出黑布袋的地方吗?”说到这里,楚天齐忽然一扯周仝衣服,“快走,有人来了。”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那个娘们在前边
  刚钻进一条通道,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担心走动会被发现,二人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身体紧贴墙壁躲在黑影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有四、五个人的样子。同时还传来了对话声,只是声音离的远,不太清楚:
  “大嘴,一进地道你就说闻到了女人味,怎么到现在连个女人毛也没见?你是不是成天偷闻女人内*裤,出现幻觉了?”
  “连个老婆都没有,上哪闻女人味?八成是你成天闻母狗尿吧。”
  “你们嘴怎么都跟厕所似的,那么臭,就不能积点德?我告诉你们,咱们五个可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走不你。我从那边一直闻过来,容易吗,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大家伙?行了,你们要是这么埋汰人,那我不去了,爱咋咋地,反正要是倒霉,也不光我一个。”
  “别介,别介,大嘴平时最爱开玩笑,今个怎么不识逗了?”
  “大嘴,闻女人味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
  “大嘴,你就说说吧。要不怎么敢信你?”
  “唉,往事不堪回首呀。因为家里穷,我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我不怕脏不怕累,什么活都干,可就是挣不下钱。后来也是一个偶然机会,我去南方一个酒店做了公关先生。那工作来钱快,就是陪着一些有钱女人吃饭、聊天、做游戏,钱就到手了。”
  “是吗?那也太容易了。到底做什么游戏?”
  “就是,就是跟那些女人亲*亲嘴什么的,要是给钱多的话,还可以陪她们过夜。”
  听到这里,周仝不禁面红耳赤,偷眼去看楚天齐,见对方似乎正听的专注,忍不住在对方身上掐了一下。
  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手,楚天齐差点叫出声来,急忙捂住嘴,瞪了周仝一眼。
  周仝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只是不知道楚天齐看到没。
  那几人的对话继续传来,声音也很清晰,已经能够看到外面一闪一闪的手机光亮了:
  “哈哈哈,公关先生,狗屁。不就是‘鸭子’,供老女人们玩的‘鸭子’吗?”
  “老猫,别捣乱,你管人家公关还是‘鸭子’呢,能来钱就是好手。大嘴,那你说说为什么就能闻出女人味了?”
  “哎,那些和我亲嘴的女人,一百个里头就有九十九个都是喝酒后找我。一开始我还觉得挺刺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你们不知道,那些女人有的吃蒜、大葱,有的吃臭豆腐,还有的吃田螺。这些东西和酒、香水味混在一起,能好闻吗?所以我现在只要闻到一点类似的味道就反胃,特敏感。”
  周仝急忙把手捂到嘴上,因为今天她就喷香水了,平时穿警服不能喷,今天好不容易穿便装赴宴,她是特意喷的。而且他还喝了白酒,并且在喝酒过程中吃了蒜。这倒不是她故意要吃蒜,而是蘸汁木耳的汁里放的蒜太多,她又爱吃木耳。一开始吃的时候,她还尽量不弄上蒜,后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蘸上什么就吃什么。本来刚才看到老鼠时就恶心不行,现在再听到这样的话,她更觉反胃不行。
  “是吗?那你刚才不是一路都闻过来,怎么就没反胃?是你判断失误,还是又想吃臭豆腐了?”
  “咦,怪了,是呀。今个怎么……别说话,我再闻闻。”
  听到这里,周仝忙把另一手也捂到了嘴上。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快看,谁把咱们东西挖了?”
  另一个声音接道:“哪?咱们的宝贝。”
  紧接着便吵吵起来:
  “妈的,谁弄的?”
  “是不是想独吞?”
  “都别瞎咧咧了,还不快去看看?”
  “噔噔噔”,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奔另一个方向去了。
  楚天齐已听出来,那个黑布口袋是外面这些家伙藏的,刚才肯定是用手电照到那地方了。现在他们去看东西,一会指定来找人,何况他们好像就是奉命找人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于是,他伸手拉起周仝就跑。
  可周仝却忽然蹲下来,“哇”一声,吐出了一口东西。其实她已经恶心很久,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
  楚天齐一楞,赶忙掏着一块纸巾递给对方,同时警惕的望着外面。还好,那几个家伙都跑去看他们的“宝贝”了,并没有人在外面。
  事态紧张,周仝一边擦着嘴角和手上的呕吐物,一边起身,往里面跑去。
  楚天齐一把抓住周仝,用左手示意一下。然后牵着对方手臂,出了这条通道,而钻入到另一条地道里面,狂奔起来。这条通道够高、够宽,否则别说是两人一同奔跑,就是一个人慢步前行,也未必能直起腰来。跑出足有五百来米,地道拐了一个大弯。现在要是站在外面三岔口处,是绝对看不见地道里的两人了。二人停下奔跑的步伐,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阵吵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妈的,敢动老子们的东西,不想活了。”
  “别让老子逮住,否则非剁了他不可。”
  “咦,酒味、香水味、蒜味,女人,里面有女人。”
  “走,抓活的,让他尝尝老子们的厉害。”
  听到这里,楚天齐一拽周仝,快步走去。他俩没有奔跑,担心外面那些人听到“咚咚”跑步的响动,但仍然似竞走比赛一样的“急行军”。他俩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奔着那些呕吐物去了,但之后会不会马上追到这条地道里,还未可知。
  在弯弯曲曲的通道里,又走了三百多米,地道再次大拐弯。
  楚天齐心想:这次又可以奔跑了。
  可是转过弯道才发现,地道一下子窄了好多,也低了一些,看样子还要继续窄下去、低下去。楚天齐不由得想起刚进地道时的情形,要是一会变成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低头哈腰都不容易,还怎么动手搏斗呢?
  耳中隐约响起脚步声,有人奔这边来了。来不及细想,楚天齐和周仝只好尽量快的向前疾行着。
  路越来越窄,洞顶也越来越低。两人已经不能再继续并行了,只能是一前一后行进着,周仝还能直腰前行,而楚天齐却不得不低头哈腰了。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要是让人兜屁*股来一枪,想躲都躲不开。可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前行了,绝对不能返回去。
  没走了几步,周仝也不得不低头行走了,楚天齐更是变成了“匍匐”前进。
  回头看着楚天齐难受的样子,周仝轻声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楚天齐心中一喜:看现在地道情形,说不准出口就在前方。这一阵只顾着跑了,怎么竟忘了找出口?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想着出口在哪,周仝却已站直了身体,那不是出口又是什么?
  周仝高兴的一挥手,就差喊出声了,赶忙用手捂住了嘴。
  楚天齐爬过去,直起了身。
  地方太小了,两人站在那里,身体不得不紧紧挤在一起。
  稍微平静一下,听了听动静,和对方做了个手势,楚天齐蹬着洞壁上的落脚处,向上攀去。很快,头已经即将挨到上盖,可却感受不到外面一丝光亮。虽然现在还没天亮,但最起码外面不应该黑成洞里这样。他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可以出去。于是左手攀着洞壁,右手去上盖寻找缝隙。
  “咚咚”的声音忽然传来。
  什么声音?从哪来的?楚天齐赶忙收回右手,侧耳倾听着。
  听出来了,是走路的声音,来自头顶。
  想了想,楚天齐轻轻从洞壁上下来,到了洞底土地上。
  一男一女的对话声传了下来:
  “成天神神叨叨的,老说有人进去,还不是不想让弟兄们消停?”
  “麻杆,挣什么钱受什么累,这就是咱们的工作。六哥可说了,这是内部消息,绝对可靠。”
  “小花妹子,哪次不是内部消息?可哪次又有准了?”
  “这次……”
  忽然换成了对讲机的声音:“有人从杨三泰家进入地道,地道口的铁锅移动了方位。有人从……”
  楚天齐心中一凛:杨三泰家就是西边数第三户房子,自己这组就是从那里进入的。当时只想着让铁锅复位,却没注意到还有记号。
  对讲机声音停止,又换成了先前两人的对话:
  “麻杆,听到了吧?真有人进去了。绝对内部消息,听说那拨人晚上十点四十就从单位出来了。”
  “好吧,揭炕席,下去。”
  楚天齐心中疑惑:这消息也太精准了吧?当时拿好装备,出公安局院门的时候,自己还看了下手表,正好是十点四十。
  容不得细想,一丝微弱的光亮透了进来。
  想到刚才“揭炕席”三字,楚天齐意识到,接下来就该弄开炕砖了。于是,他猛的按了一下周仝肩头。
  周仝会意,马上向原路返回。紧跟着,楚天齐匍匐而随。
  刚前行两步,就听一阵响动,然后一束手电亮光投在身后。楚天齐不禁一惊:好悬呀,就差一步。
  顾不得多想,楚天齐尽最大努力向前爬去,也顾不得磕到头或碰到腰了。连滚带趴了十步,楚天齐直起腰来。
  忽然,迎面传来了声音:“妈的,那两条地道没有,肯定走这条了,老子绝不能白闻了那堆狗屎。”
  接着,身后也响起声音:“麻杆,你找死,竟敢趁机占老娘便宜。”
  怎么办?楚天齐意念电转,向四外看去。
  此时,周仝也已停下脚步,正看着楚天齐。
  楚天齐忽然眼前一亮,一步蹿到前面,拉着周仝前行两步,拐向了右边。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那个娘们在前边。”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死胡同
  大嘴等人刚拐弯,就见前方出口处有手电亮。在亮光映照下,他们先看到了两条长*腿,还有长*腿上的小皮裙,但却看不到上半身。这些人不禁大喜,原来那个女人在前边,看样子想跑。那怎么行?好像还有两条穿长裤的腿,看来只有两个人,正好抓活的。于是这些家伙一边前行,一边开骂着:
  “那个娘们在那。”
  “臭婊*子在出口处,别跑。”
  “骚*货,想出去?没门,先陪大*爷玩玩,玩够再放你走。”
  “刚才骗老子闻了半天脏东西,一会儿也让你闻闻老子拉的,臭婊*子。”
  刚下到地道,正准备去搜查敌人,没想到却挨了一通骂,竟然被骂“骚*货”、“婊*子”,小花不禁恼羞成怒,同行的麻杆也是气的不行。两人当然已经听出对方是谁,但正因为听出对方是谁,小花和麻杆才怒火中烧。
  本来小花二人与大嘴五人都是为同一“老板”卖命,但却分属两个山头,他们的直属大哥互相“不感冒”,还曾经私下伙拼过。就是他们这些下属,也经常与对方群殴。
  平时两个山头就多有干仗,今天又被对方辱骂,这还了得?于是小花便开口骂道:“妈的,你敢骂老娘?不想活了?”
  听到女人接茬,对方回骂着:“老子就骂你了,老子还想跟你睡呢。”
  “放你*娘的屁,回去跟你*娘、你妹、你们家所有女人……”小花是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解气骂什么。
  辨认着声音,大嘴觉得可能弄两岔去了,便马上向对方喊道:“是小花姐吗?误会,误会了。”
  “误会你*娘个*。”小花可不认为是“误会”,“想骂老娘,想占老娘便宜,你们他*妈的还嫩点。”
  大嘴继续做着解释:“小花姐,真是误会了,我们刚才追别的骚*货到这,正好你也赶到,就把你当成骚*货了。”
  小花怒火更盛:“放你*娘个臭屁,你*娘才是骚*货,你们全家女人都是骚*货,都是让万人……”
  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大嘴忙赶紧赔礼:“小花姐,我又说错了,我不是骂你,我是在骂另一个女人。”
  “大嘴,少他*妈的编瞎话骗老娘,还不是你们借题发挥,想占老娘便宜?”小花并不买帐。
  大嘴忙打保证:“绝对没有的事,我们怎么敢占小花姐便宜?今天有一伙人进了地道,其中就有个女人。小花姐,你不知道?”
  “女人进来啦,你瞎编呢吧?我怎么没听说?”小花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没听说。
  “真的,千真万确,上面就是这么说的,我们已经有证据了。刚才一进地道,我就闻到了女人香水味,后来还看到了一堆吐的东西。我仔细闻了闻,那堆东西里就有女人香水味,还有酒味、蒜味。结果我们在那条通道时却扑了空,才又到了这边。”大嘴详细说明着,“香水是法国……”
  听着听着,小花吸了吸鼻子。其实刚才一进地道,她就闻到了酒味,还以为是麻杆喝酒的味呢,也闻到了香水味。可还没等她问麻杆,大嘴等人却已经骂上了。
  再次吸吸鼻子,确实有白酒和香水味,这香水味分明是女人款,但却不是自己的。小花意识到,看来真的误会了,可她气不过那些东西骂自己。于是不客气的说:“大嘴,你还真他娘的贱骨头,闻个女人吐的,竟然闻出那么多讲究来?你是不是有特殊爱好,平时就爱闻个女人裤头、丝袜什么的?”
  有人在大嘴身后接了话:“小花,哪天也让大嘴闻闻你的。”
  小花骂道:“放你*娘个屁,闻你……”
  “都闭嘴,听我说。”大嘴喊道,“现在我们是奉命捉拿敌人,而不是在这里怄气。要是因此耽误时间,放走了敌人,大家可都没好日子过。”
  经大嘴这么一说,双方都哑了口。
  大嘴继续说:“我们一路追过来,他们肯定是到了这边来。要是你们没见到的话,那就是拐弯了。”
  “没见过。”麻杆和小花同声回答。
  “呀,前面就有个岔道,肯定是拐那边去了,赶紧追。”说着话,大嘴向前走去。其余四人忙着跟上。
  小花和麻杆也慢慢过了狭窄地段,向前走着。
  很快,两拔人到了刚才楚、周二人拐去的岔道口,但却没有继续前行,而是停了下来。
  “你们先走。”麻杆说了话。
  “凭什么?想让老子们打头阵?”对方马上给予了反驳。
  大嘴道:“少费话,我们先走就先走。”说着,当先走去。
  “慢着。”小花拦住了大嘴,“你们走前边,抓住了人算谁功劳?”
  “你怕抢功劳?那你俩上前边。”说着,大嘴向旁边侧了侧身。
  小花摆摆手:“不,我们不去前面。你们人多,先走。不过要是抓到人的话,功劳得分我们一半。”
  听到小花如此一说,那几人不干了:
  “凭什么?”
  “这是什么道理?”
  “不可能。”
  “少费话,抓人要紧,要是放走了人,都他娘的别想好。”大嘴狠声说着,“不管谁抓住人,功劳分七份,一人一份。”说完,拔腿就走。
  剩下几人迟疑了一下,也只得跟了过去。
  ……
  就在那两拨人呛火、僵持的这段时间里,楚天齐和周仝早走出了好远。
  刚拐上这条通道的时候,路不太宽,洞顶也低了一些。不过,周仝可以完全直立前行,楚天齐稍微低头哈腰也没问题,而且两人前后鱼贯而行,宽度绝对够。两人又开始竞走“急行军”,只不过是竞走比赛犯规那种,不过这样可以减轻跑动时的声音。
  在“竞走”过程中,那两拨人的对话,楚天齐和周仝也听到一些,似乎那两拨人在对骂。他俩不禁纳闷:那两拨家伙怎么干上了?
  管他呢,找出口要紧。楚、周二人岂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于是尽量在脚步声音较小的情况下,快步疾行着。
  一边“竞走”,楚天齐一边疑惑:刚才怎么没看到这个岔道?
  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刚才在到那个地道口的过程中,由于一开始急着赶路,一时忘了找出口,而且又有脚步声跟着,并没注意到这个岔道。等到开始搜寻出口的时候,已经过了这里。
  走出上百米后,地道又向右拐去。此时外面的声音已经听的不甚清楚,两人开始狂奔起来。当然楚天齐还是不得不曲腿、哈腰。
  跑着跑着,跑不起来了,前面的路渐渐变窄,顶子也越来越低,两个不得不放缓速度,低头前行。这么一来,速度就大打了折扣。
  顶子更低了,周仝也不得不由低头哈腰变成了大猫腰,而楚天齐又变成“匍匐”前进。
  过了一小会儿,刚刚本已模糊的吵闹声,又渐渐清晰起来,而且已经不再是争吵。
  不好,那些家伙又追上来了。尽管半趴着实在难受,但楚天齐还是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尽力拿出最快的速度,根本就不管磕到头或是碰了腰。而且还不时推着周仝后腰,帮她加快前行。
  此时,后边有声音传来:
  “肯定在前边,那个女人的香水味越来越浓了。”
  “长了个狗鼻子,就没闻到女人用的是什么牌子、型号的卫生……”
  “闭嘴,别影响老子闻味抓敌人。”
  听后边声音,距离也就是一百来米。要不是路不够直溜,要不是那些家伙打嘴仗耽误,就凭他们对地道的熟悉,早就追上来了。就是这样,怕是也用不了多久,就赶上来了。重要的是,到现在还没找到出口呢。楚天齐不禁起急,再次去推前面的周仝,入手软乎乎的。
  现在壁顶更低,周仝也几乎是半趴着前行,楚天齐的手直接放到她的屁*股上了。楚天齐略一迟疑,便继续用力拖着她屁*股蛋,帮她加速前行。反正情况特殊,也顾不了那么多,没什么难为情的。
  心里喊着“快,快”,楚天齐一手推着前面的屁*股蛋,一手撑着洞壁前行着。
  十公分,
  二十公分,
  三十公分,
  一米,
  两米,
  五米,
  十米,
  十二,十……
  楚天齐忽觉手上一松,仰头去看,周仝似乎站起来。
  “出口。”周仝低低的声音响起。
  心中大喜,楚天齐连续手脚并用,终于可以自由仰头了。紧接着,上身能够直起,最后,整个人站了起来。
  此时,后面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想来也不过三十米吧。
  这是不是出口呢?如果是的话,自己弄开出口,让周仝先出去,然后自己再上去,自己要为周仝挡着后面这些家伙。如果不是呢?看看才知道。
  一边这样想着,楚天齐一边在洞壁上摸着,他摸*到了上面的凹陷,也摸*到了上面的凸起。于是,他手抓脚踩,在洞壁上攀趴着。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全凭感觉去触摸,有两次楚天齐还差点踩空滑下来。
  这个空间离顶子好像还略高一些,大概有四米左右吧,但楚天齐终于触到了顶子。
  左手攀着洞壁,右手在顶子上推着。
  “哗啦”、“格楞”连续的声音响起,上盖动了动。楚天齐心中一喜:有门,肯定是出口。
  缓了口气,楚天齐右手加力,猛向上推去。
  “哗啦”、“格楞”,声音大了许多,可上盖还只是动了动,却根本没被推开。再使劲,仍是只有响动,但就是推不开。
  此时,后面声音传来:
  “在哪边。”
  “上天有路你不走,入地无门自来投。”
  “哈哈哈,你们进死胡同了。”
  楚天齐心中一惊:死胡同?他右手猛用力,喊了一声“开”。
  “哗啦”、“格楞”,声音更大,可上盖依然只是动了动。
  大笑声传来:“白费劲,锁死了,哈哈哈……”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师姐弟情深
  “哗啦”、“格楞”,声音此起彼伏,还伴随着那些人的“哈哈”狂笑。可上盖顶子就只能轻微被举起,但却推不开。
  那些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不足十米了。
  楚天齐意识到周仝要有危险,而且短期真弄不开那个顶子,便从上面跳到了地上。
  手电光亮不时照到楚、周站脚的地方,同时外面的吵吵声也传了进来:
  “抓活的。”
  “抓娘们。”
  “老子好久没见荤腥了,今天可得解解馋。”
  “女人是胖是瘦,是丑是俊?”
  “是温柔还是泼辣,是淑女还是骚*货。”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老子现在就想。”
  “去你的,那是老子的。”
  “你就别想了,还是把裤头、罩罩给你吧,你不是最爱闻女人的东西吗?”
  “男人没一个好多东西。”
  那帮家伙的话还在继续着,什么难听讲什么。一开始周仝还很难为情,后来干脆也就不在乎了。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甚至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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