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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小强)-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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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地成寸的朴老七;一步步的往前走;一面走;一面感觉到百鬼图中的震颤;嘴角上浮现出一丝不屑:“有能耐你就用吧祭炼半个甲子的阵图;怎么可能被你轻易破去。”

玄齐抡起四羊大尊对着地面就是一通猛砸;连续砸了十二次;累的有些气喘;地面上的裂痕是大了些;但却无法破开阵图;又或者说造成图裂;脱困也就成为镜花水月。

“怎么办?”玄齐从条石中汲取灵气;有了这块条石;就好像是一大块于电池。能够源源不断的汲取能量;能够让玄齐在真气枯竭后变得更强。

“不着急;待我仔细看一看”无所不知;全知全能的老鼋;这一刻倒是淡定;神识发散而后在阵图内寻找;结果找了一番后;惊诧的说:“半岛的棒子在搞什么?弄得似是而非的阵图;在残缺不全的基础上连续的臆造;这样造出来的东西全乱了套。”

不按牌理出牌向来都是让人抓狂的事情;明明应该这样破解;结果却又转了个圈子;反而变成无解;这样的事情可是够让老鼋抓狂的。

原本还风轻云淡的玄齐;听闻老鼋也没有法子的时候;不由得傻眼;呆呆的望着这一方黝黑的天地;六神无主的问:“那我们怎么办?”

“凉拌”没了主意的老鼋;一时间也没了好气。嘟嘟囔囔的说:“这帮不学无术的后生晚辈;既然不懂得法阵;于嘛要拿着残篇乱修炼;现在好了吧

全都炼成了死结能进不能出;麻烦够大的。”

玄齐眼睛中星火闪烁;见老鼋也没有办法后;他又泛起犟来;双手握紧四羊大尊;对着地面继续砸:“我倒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法阵究竟能有多强。

不甘心把命运交托而出的玄齐;真泛起犟来;破坏力还是非常惊人的。背后的灵石能够提供源源不断的灵气;这一下玄齐就好像是变成永动机。双臂奋力的往下砸;随着轰鸣的巨响;百鬼图又在朴老七的臂膀旁颤抖跳动。

“这小子还真是锲而不舍;砸吧砸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的气力。”朴老七回到朴家;盘腿坐在后花园中;拿出百鬼图;这一刻忽然发现坚韧无比的百鬼图;居然出现一道极为细小的裂纹。

百鬼图是朴老七祭炼的法器;就好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百鬼图裂开;朴老七就感觉到心头一阵莫名的颤动;眼角不可抑制的抽搐;朴老七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立刻五心向天;舌顶上额;周身化液的真气把百鬼图包裹;而后在头顶上的百会穴祭炼。随着真气不断的包裹;百鬼图缓缓的旋转;那一道微不可及的裂缝;正在被一点点的修复。

随着玄齐狠狠的往下砸;黝黑无比;湿粘腥臭的百鬼图;被玄齐砸出一道缝隙;正午的阳光连同着清新的空气;迎面扑了过来;吹在身上让玄齐的神情一爽。

老鼋更是发出一声惊呼:“还真是没有想到;土法子居然真有用;接着砸

玄齐一开始只是用力发泄;现在见真有了用;立刻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着地面不断的狂砸。一次又一次的猛砸;震得整个空间极度不稳;随着朴老七往阵图中注入真气;原本被砸开的缺口又一点点复原。

“接着砸”老鼋声音高亢:“百鬼图等于是那个半岛混蛋的本命法器;只要你能够砸开百鬼图;就等于是在攻击他。”

听到老鼋的号令后;玄齐的战斗力立刻爆升三个等级;对着百鬼图不断的砸;把那道即将愈合的缺口再一次被砸开。

这一下朴老七做难了;如果百鬼图被毁;他就会受到百鬼反噬之苦;想不到原本困杀玄齐的阵图;居然成他攻击自己的手段;一时间小小的法器百鬼图;成为了两个人继续斗法的战场。

玄齐用出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武勇;在这方的天地中;靠着四羊大尊;硬生生砸出一条生路来。

而朴老七必须要守住阵图不毁;如果图裂了朴老七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甚至还有可能出现杀身之祸;除了坚守就是坚守;朴老七必须要守住百鬼图。

可惜双方有着差距;朴老七输出的真气是自己多年修炼的存货。而玄齐现在使用的真气;全都是灵石中积蓄的灵气。这就是一场耐力与积蓄的比拼;谁先熬不住;谁就会输。两个人的命运其实早就分出了胜负;身上背负整个灵石屋的玄齐;不管是耐力还是真气都超过朴老七;继续砸下去;朴老七必输无疑

人老成精;鬼老通灵。朴老七吃的盐比玄齐吃的米还多;咬牙苦忍了一段时间后;感觉到玄齐好似打桩机般后劲十足;朴老七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苦笑;想不到来自华夏的年轻玄修;居然这般的难缠。

看来不能硬顶了老辣的朴老七;眼中闪过华光;头顶上的百鬼图慢慢的往下移;向左移动到肩胛上;而后朴老七手臂平伸百鬼图顺着肩胛游走在手臂上;继而停留在手掌心。

朴老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牙齿压在舌尖上;一团精血满口腔;直接喷在百鬼图上;左手食指凸起顶在百鬼图上。右手握紧绣春刀;真气运转秀春刀刃上华光闪烁;待到百鬼图华光敛动时;朴老七出刀如电;一刀削在中指上;连同手指带着百鬼图全都劈斩而开;滚落在地。

朴老七的脸上五官紧皱;是因为疼;也是因为元气大伤的心痛。这一次断指求生;总好过百鬼图被玄齐破开;有种深套股民割肉的无奈。

随着一刀挥出;百鬼图在地面上翻滚;那道肉眼可见的裂痕越来越大;玄齐即将破图而出。

朴老七咬牙运功;全身的功法不断的旋转;断指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朴老七脸上闪过挣扎与不舍;最终从怀里拿出一方白玉霞;打开吃掉了里面的丹药。

这是一颗火红色的丹药;是朴家祖传的丹药;在真气化液的巅峰服用;就能化液结丹;虽然是一颗假丹;但那也算是丹;至此就算是走上了金丹大道。

朴老七是朴家最靠近这个境界的人;如果他没多事;不招惹玄齐;继续靠着双修修炼;继续缩在朴家不动;说不定真的能靠近那个传说中的境界。只不过现在这些都成为了假设;朴老七吃下丹药;周身的气势猛然间变动;眉目如火般闪烁;受过的伤患全都治愈;随着药效发挥;朴老七也失去;迈入金丹大道的可能。

真气运转一个周天;受伤初愈的朴老七;不但没有境界后退;反而战斗力更强了。周身的骨骼噼啪作响;朴老七的双眼烁烁;握着绣春刀的手紧了紧;双眼瞪得好似铜铃般;死死的盯着地面上的百鬼图

“开开开开”玄齐狠狠的往下砸;那一道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原本还算稳定的阵图;一时间有些不稳;乱流横跌;失去朴老七的真气加诸;整个阵图崩溃的越来越快;很快就被玄齐砸穿。

“出去了”老鼋的言语中透着欢喜;甚至还有种逃脱升天的喜悦;玄齐舞动着四羊大尊冲了出来;轰的一声百鬼阵图爆开;上百的鬼混对着地面上的手指进行啃食;恩怨相报后;又化为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消散在天地之间。

抬眼望着面目狰狞的朴老七;玄齐的嘴角上闪过不屑;以为他现在只是强弩之末。而老鼋却觉察出这里面的不对;低声的提醒玄齐说:“小心点;在这个家伙身上;肯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现在很强很强。”

“能有多强?”玄齐背着条石;举起四羊大尊;对着朴老七就砸了过去;就听到梆的一声;玄齐迅捷的往后倒飞;周围的景致如繁花般退散;携带着新胜骄傲的玄齐居然被击飞了

第四百六十三章拼死相搏

玄齐不知道撞断了几颗树;眼睛底部全都是难以置信。呆呆愣愣的望着朴老七;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忽然间变得这样强?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断掉中指的朴老七;一头的白发飘荡;这次亏的有些大;一口吃掉了祖传的丹药。朴老七望着玄齐;手中的绣春刀遥遥相指;气息死死的锁定住玄齐;而后幽幽的张口说:“老夫已经过了三百岁;见过的天才宛如过江之鲫;你是天赋最高的一个;能够逼的老夫断指逃遁;这一点你足以自傲”

玄齐的嘴角不屑的往下弯了弯;手中的四羊大尊往上提了提;双眼放射出锐目的华光。老鼋在玄齐耳边说:“好似他刚吃了什么逆天的丹药;现在正是爆种的状态;千万不能和他硬碰硬……”

玄齐的耳边就剩下一个词汇;丹药。双眼不由得瞪圆;近乎贪婪的望着朴老七:“如果我把这个老东西抓过来练人丹;你说又能恢复多少的药效?”

老鼋无语的在风中凌乱;玄齐这个时候没想着逃命;反而想着抓住朴老七炼人丹;他的思维方式也太与众不同了

朴老七自顾的往下说:“你已经真气化液;并有一身鬼神莫测的术法;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不是遇上我;也许你能成为传奇;开宗立派;成为一代宗师。但是现在你遇到了我”朴老七露齿一笑:“这一切都要终结。”

感受到如同山峦般的杀气呼啸而至;挤压着玄齐呼吸有些不畅。吃药爆种的混蛋;现在战斗力至少提升三个等级;压的玄齐很是不适;握着四羊大尊的手掌有些颤抖。

“去死吧”绣春刀带着风雷呼啸;若同一弯圆月唔鸣着斩向玄齐的脖颈。朴老七的双眼中闪着华光;轻声自语:“能够亲手斩杀一个修炼天才;剥夺他身上的气运;我真是无上的荣幸。”

玄齐嘴角上闪着冷笑;并没有退避;腰身微微蜷曲;虎目爆射出冷光;口中发出一声呵斥:“去死吧早就该死的老东西”呵斥之后;手中的四羊大尊高高的举起;对着绣春刀就砸了过去。

老鼋有些闹不明白;玄齐这时候为什么没有退避;反而选择面对面的硬抗?按道理说朴老七锋芒毕露;应该退避一下。

轰如同弯月般的刀气被一下撞碎;四羊大尊锐利的羊角撞在尖锐的绣春刀上。噼啪连声的爆响;锐利的绣春刀被撞成碎片。

玄齐的手掌往下狠狠一压;锐利的羊角呼啸;刺入朴老七的肚腹;朴老七看情况不对;立刻往后退避;这才堪堪避让过开膛破腹的厄运。

真气化液后;恢复能力强悍到变态。肚腹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朴老七在惊恐中双眼放光;烁烁打量玄齐手中的四羊大尊;惊诧后低呼:“这个莫非就是巫器?”

“到阴曹地府去问阎罗王去。”玄齐说着又冲过去;仗着年轻气壮;后背上又背着条石;好似带着能量装置般;不知疲倦的对朴老七连续击打。

朴老七丢开手中的绣春刀柄;身躯好似泥鳅般左躲右闪。另个手掌在袍袖中颤动;而后拉出一柄金光闪闪的瓜型流星锤;这柄小锤很是袖珍;连柄带链只有两尺来长。平日里藏在袍袖中;不显山不漏水。遇到敌手时忽然暴起发难。正是杀人越货;抽冷子要人命的绝佳妙品。

哐瓜型小锤砸在四羊大尊上;沉闷的轰鸣在大家的耳畔响起;震的两个人都眼睛微眯;耳畔好似锣鼓喧天般声音久久不散。

“还真是个难缠的老狐狸”玄齐咬紧牙齿;眉头紧皱着;毕竟还在别国的土地上;拖延太久了;反而容易出现意外。玄齐对朴老七已经动了杀心;但越想快些杀死对方;反而欲速不达。

身躯又被震得后退半步;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口中默念五行遁法;脚掌往地面下一磕;身躯不但没有冲天而起;反而顺着泥土钻到地面下;神识大开;冷然的监视着对方。

气怒无比的朴老七;心胸中杀气腾腾;见玄齐消失;不由气恼的哇哇大叫;两个袍袖同时往前一甩;他原本雪白色的脸颊;顷刻间变成血红色;嘴角上颤动出一声声的唔鸣;原本树林内静止的树木全都活了过来;庞然的根系好像是一张张的大手;对着地面下的玄齐猛然的抓捏。

“这个地方有古怪;这些树木有古怪”老鼋这才想起提醒玄齐;玄齐的手脚被一颗树木的根系抓住。

临危不惧;玄齐身上五行法力运转;从土之力变化成火之力;烈火熊熊。一下就把树木根系烧成飞灰。

“不能留在这里这是一片凶地”老鼋观察瞭望后下了结论:“速速离开。”

玄齐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苦笑;左右望了望;发觉这些树木好似篱笆墙般排成了牢笼;一下就把自己困在牢笼之下。玄齐窜出地面;冷然的望着对面的朴老七;想不到这个老家伙还有这样的能耐。

“古人曾经撒豆成兵;朴某不才学了这点微末之术。”朴老七**的手臂上泛起一层层的皱纹;往前狠狠的一甩:“今日此地将是你的埋骨之所。”

“大言不惭”玄齐的脸上飞扬出一番的自信;双目烁烁;盯着这周的风吹草动:“咱们两个究竟谁死;那就要好好的见个分晓。”

正说着;一颗庞然的树木;忽然好似活了般;枝繁叶茂的向着玄齐砸去。轰鸣呼啸;如同风雷乍起。

“雕虫小技”玄齐嘴角上全是不屑;手中四羊大尊高高举起;对着那颗树木就砸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颤;庞然的树木被玄齐一尊砸的从地面上横飞;根系都断裂而开;泥土翻飞;从树木变成了木柴。

“好蛮力”朴老七张口呵斥:“古项羽又力拔山兮的气力;难道你也有?”说着手中捏着诀印;瓜型大锤往前一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破开我的百木大阵。”

随着朴老七这样说;周围的树木又往前冲过来;前仆后继;连绵不绝。一颗颗;一根根好像球棒般对着玄齐抽打。

玄齐虎目中放射出一团华光;身躯高高的飞起;手中的四羊大尊轮圆;对着周围的树木连番的抽打;一面抽打一面还喊:“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怎样的手段。”

乒乒乓乓;嗵嗵锵锵。随着一番的击打挥舞;很快就把周围的树木砸成碎片;成百上千;甚至破万的树木连绵不绝;一团团的枝叶铺地遮天;一个不慎就会中招。玄齐牙齿紧咬;面露冷白;四羊大尊在手中化为虚影;身后的条形灵石源源不断的提供灵力;眨眼之间玄齐就把身边的树木都打成木柴。

杀的兴起的玄齐;忽然间听到老鼋说:“你就没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对吗?”老鼋的声音中全都是担忧:“他们好像故意的施展添油战术;这是有阴谋的。”

“车轮战?还是火攻术?”气息悠久的玄齐;并不怕这些阴谋诡计;如果是车轮战;朴老七注定要失算;只要玄齐后背上的灵石还在;他就好像是永动机般战斗力不会衰退。如果要是火攻术;朴老七也会失算;因为玄齐已经能熟练的运用五行法力;不管是火攻土屯水淹;都奈何不得玄齐。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但却有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老鼋担忧的望着四周;碎裂而开的木柴树叶;还有花朵果实;全都积蓄在一起;有种让人说不的鬼魅;很是不安。

玄齐已经没时间思考这些;手中的四羊大尊轮圆;纵横开阖狠狠的砸。把一切试图攻击自己的东西;全都砸成碎片。

站在圈外的朴老七;嘴角微微上弯;眼睛里面挂满不屑;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周围的树木前部后继;很快形成绿色的海洋;朴老七的眼睛中全是凶光;张口念了声:“爆”全部的树木都凌空解体;万千的枝液混杂其中。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特别难闻的气息;猛不丁的钻进鼻孔中让人作呕。

“这是?”玄齐掩住了口鼻;同时让自己精神振奋;但大脑却不可抑制的晕沉;一股浓浓的疲惫在心口上盘旋。

“这是百木百毒大阵”老鼋终究是经多见广;打量半晌后看看出这法阵的奥义:“这帮不孝的后人;总是一知半解;懂得一鳞半爪后就开始篡改奥义。混蛋啊混蛋”

百毒大阵;采用上百种相互没关系的树汁混合;原本无毒的树汁混合在一起后;也变成有毒之物;甚至还是剧毒之物;玄齐就是这样一不小心中了道。

“怎么办?”一手扶着四羊大尊;玄齐的眉头紧紧皱起;另外一个手狠狠的敲了敲眉心与眉头。

“让我想想办法;应该有解决的办法。”老鼋有些慌乱;残缺的术法被人篡改的面目全非;一不小心又会中了招。这可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而一直被压着打;处处落于下风的朴老七;这一刻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稳操胜券;悠哉的对着玄齐说:“我会切掉你的五肢;而后把你养在罐子里。一定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让你长命百岁。”

玄齐竭力的压制住头晕目眩;瞪眼望着朴老七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还是决定把你炼制成人丹。”

第四百六十四章碾死你

“哈哈哈”占尽上风的朴老七;自然狂妄自大;对着玄齐哈哈大笑说:“你现在的处境就像只死鸭子;除了嘴硬;其他的地方早就已经软了还抓我练人丹;我看你是脑袋抽风了”

说着单手往前一挥;一道掌风破空直接砸在玄齐的肩头上;把他拍的躺在地上;朴老七异常张狂;怒目圆睁的望着玄齐说:“就凭你也敢跟我斗;我一定要让你万劫不复……”

玄齐昂然不屈;脸上却带着一丝苦涩;想不到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原本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想到最后出现这般的大逆转。苦也还真是苦也难道真要死在这里?玄齐心头又升腾出一丝丝的不甘。

老鼋神神叨叨的估算一番后;才念叨着说:“我想起来了迦叶树的树叶可以抑制各种毒素……”

“来一片啊”玄齐裂开了嘴角;这一刻就感觉头脑晕晕沉沉的;四肢越来越无力;很想昏睡;而理智却不能让自己昏睡。

玄齐感觉手中多出一片叶;连忙假装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不着痕迹的把迦叶放在嘴巴里;图囵吞枣般吞咽而下。一股好像是薄荷般的清凉;从喉咙深处往下弥漫;一直走到四肢百骸。

原本已经消散的力气;开始一点点的往身躯内凝聚;身体的毒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玄齐体内的功法运转;连续运转两个周天后;玄齐的神情变得神采奕奕;手掌心中也有些气力;双眼上闪过一丝神采。

磨刀霍霍的朴老七;拎着瓜锤往前走;一面走一面还嘀嘀咕咕说:“放轻松;老子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敲断你的五肢;绝对不会要了你的性命……”说着就站到玄齐的面前;手中的瓜锤高高的举起。

望着身前的朴老七;玄齐眼睛微眯;竭力压制住眼底的神色;等着朴老七靠近的时候;玄齐猛然暴起发难;双手举起四羊大尊;对着朴老七的双腿砸去

“啊……?”朴老七的声音中透着诧异与疑惑;没想到本该中毒的玄齐;居然还有这般的气力;一时间不查双腿四羊大尊上的羊角刺穿;一下多了两个血糊糊的窟窿。

玄齐可不是好欺负的;一尊把朴老七撂倒后;继而再下一城;手中的四羊大尊再变;对着朴老七的脊背又是一下;锋利的羊角横着两段;直接刺穿朴老七的脊椎骨。

哪怕就是真气化液的玄修;忽然间之间遭此重创;一下也失去应有的战斗力;就好像离开水的鱼;不管如何的挣扎跳跃;都跳脱不出磨难的环境。

玄齐露齿一笑;伸手抓着朴老七洁白的须发;用力的把他拉了出来;望着那张完全惨白的脸;玄齐呵呵一笑问:“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朴老七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空洞;万分惊诧的望着天空;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撞死沙滩上。玄齐还真了得;出手狠辣;毫不容情。自己的身躯肯定是废了双腿断了;脊椎也断成了三节;如果自己有玄齐一半的狠辣;命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苦闷。

“成者王侯败者贼;老夫既然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那就悉听尊便”朴老七虽然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其实眼珠却在滴溜溜的乱转;见无法躲避后;又可怜兮兮的望着玄齐:“如果你能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传授给你双修之术。”

“我对那个没兴趣。”玄齐可不会和朴老七犯同样的错误;伸手抓着朴老七;直接丢进烟波山洞天中;早就准备好的老鼋;迅捷的用三味真火炼人丹;不大的功夫这个世界上的修士又少了个;白玉飞天壶中多了颗色泽闪亮的丹药

玄齐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才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没有迦叶;今天的命运将会截然不同;难怪人说一饮一啄早就天注定;是自己的命好;还是别人的命不好;不管怎样人劫总算是度过了。

老鼋不得不提点玄齐:“现在你还不能休息;韩泽既然布得是连环局;恐怕半岛的人一样会注意你;一切还都要按照原定计划来;现在还不能松懈。”

玄齐把头重重的点动;把四羊大尊扔进烟波山洞天中;而后口中默念五行遁法;立刻又潜入到泥土中;而后往市区赶去。

米国大兵正在扫尾;经过一番的勘察后;连零带整只抓到一百一十七名黑水佣兵;而幸存的黑水佣兵言之凿凿;他们刚才在这里与白火佣兵发生了激战

总统府的那位听到这个消息后;气的把保密电话都砸成了九段。这两个佣兵组织真是太胆大妄为;要知道这里可是汉城;是半岛南韩的首都。他们这样搞;总统的面子往哪搁;太欺负人了

总统签署了秘密逮捕令;要求彻查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等;有一个抓一个;全都当成政治犯来对付。

玄齐漫步在使馆街上;在这里是另一番的天地;华夏大使馆与其他十一国大使联合举办的迎新宴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邀请来的各国媒体记者们;长枪短跑的对着大使们不停的拍摄;镜头同时也把胡须等人都照了进去。

从早上八点开始筹备宴会;就是有白火公司负责的安保;这些记者都是有钢牙接待;其他的十一国大使;是由胡须分批迎接而来。

站在华夏大使身旁的玄齐;英姿勃发;举着香槟酒杯;与其他的公使们攀谈。英美德法意等国家的公使对玄齐得体的谈吐;渊博的知识很是推崇。

宴会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国也借着这样的机会;达成了各种秘密的协定;风度翩翩的玄齐在更衣室内;换了一身得体的西装;继续在名利场拼搏;就在记者们想着如何撰写明天的头条时;耳畔忽然传来剧烈的刹车声;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半岛警察出现在宴会上;让原本安逸祥和舒缓的气氛;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安防厅厅长金泽明把逮捕白火佣兵团;当成是自己人生最后的救赎;就好似穷凶极恶的柴犬;恶狠狠的扑向了宴会;目光烁烁的寻找目标;而后露出冷森森的牙齿;准备撕咬。

衣冠楚楚的玄齐;胡须满脸的胡须;都是这次主要的行动目标;金泽明迈着整齐的鹅步站在玄齐对面;露出冷森的牙齿说:“你们被捕了”原本静寂的宴会厅;好似被投下一颗巨石般;一时间议论纷纷。

“请问逮捕我的罪名是什么?”玄齐风轻云淡;悠哉的喝着高脚杯里的香槟;目光烁烁的盯着金泽明:“难道只是因为我长得帅;你们就要逮捕我?”周围立刻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都到这种情况下;玄齐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刚才亲自参加一起枪战。”金泽明说着好似抓到罪犯的罪证;又指着胡须钢牙等人说:“你们刚才在街头上;刚与黑水公司的佣兵对轰过……”这番话刚说出来;立刻引起舆论哗然。十二国的公使们脸色全都一变。

华夏公使站了出来;一字一顿的说:“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证明;玄齐与胡须;还有白火佣兵内的全部人都在这里;从未离开过;更没有参加过什么街头枪战。”

“不要再为罪恶遮掩”金泽明现在一心的想要逮捕玄齐与胡须等人;只有他们都抓住了;才能够平息这件事情。自己才能够从漩涡中脱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意大利公使留着两撇很个性的小胡子;站出来说:“什么叫为罪恶遮掩;这位玄齐先生;还有白火公司的安保员;一直都在这里;不光我可以证明;他们也都可以证明;外面的记者朋友们也都能证明。

急于脱套的金泽明智商有些下降;甚至还有点口不择言;对着意大利公使和他身后的公使们说:“你们算是什么人;又能够证明什么事?别挡在这里碍眼小心我把你们都抓起来”情急之下金泽明忘记了这里是使馆街;彻底把人都得罪了。

一个半岛的记者低声的惊呼:“出大事了安防厅的厅长要逮捕十二国公使;今天是愚人节吗?难道半岛要向十二国宣战?”

“什么?”金泽明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眼珠用力的眨了眨;这才看清楚对面站着的果然是十二国的公使;这一下金泽明才意识到自己捅娄子了

意大利公使站在金泽明的身前;高大的身躯就好像是一座山峦;一根手指点在金泽明的胸膛上;大声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重复一遍?”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点在金泽明的胸膛上;把金泽明点的连续后退。

“我……我……”金泽明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面色冷冰满是无奈;凄凄呀呀;脸上扭曲成了一团。

金泽明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十二国的公使会跟着作伪证;伸手拉过一个记者;仔细翻看了他相机里面的照片;金泽明更是诧异;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刚刚与黑水公司交火的人又是谁?一张张的照片清晰无比的记录白火安保与玄齐一直都在宴会上;并未有离开过。难道是黑水公司的那帮王八蛋在撒谎?

金泽明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玄齐的玄术可以给人改头换面;一开始就布下的连环套;恰好能够破开韩泽的连环局。而鲁卓群穿着与玄齐同样的衣服;带着人开着车上门去找韩泽。恨得牙根痒痒的鲁卓群不会放过这根搅屎棍。

第四百六十五章田间兄弟

在汉城繁忙的市中心;九十八层楼高的天台上;韩泽身躯颤动;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带着墨镜的黑衣人。

“跳下去我们会帮你照顾家人。否则我会把你扔下去;同时株连你的家人。”左边的黑墨镜说着又往前逼了一步。

右边的黑墨镜耸了耸肩膀;从怀里拉出一柄手枪;直接瞄上韩泽的脑袋:“我们有三千种的方法让你消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犯下的错事太大。”

韩泽脸上原本满是戾气;现在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浓浓的惶恐。随着双方开战;继而打碎了一条街;而后鲁卓群他们又有不在场的证据;韩泽一瞬间明白自己挑错了对手;但是这一切却都已经晚了。

九十八层的大楼;离地面至少有三百米;跳下去不摔成肉酱;也会摔成肉饼。肯定是不能活了;这一刻韩泽满脸悔恨;如果上苍能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去招惹鲁卓群。

就在悔恨的时候;左边的黑墨镜逼上来;伸手抓着韩泽的脚踝;一用力就把韩泽丢了下去。

啊……啪混泥土的地面上有朵殷红盛开绽放的血花;财富巨子韩泽结束他短暂的一生;忍一时之气风平浪静;退一步后海阔天空;可惜韩泽没有听信这些金玉良言;最终一步步走上不归路。

鲁卓群眉头紧皱;透过车窗望着大厦前血肉模糊的一团;藏青色的西装价格不菲;也很得体;好像是是上次韩泽穿的那件。就在鲁卓群诧异时电话响起;放在耳边听了一番后;鲁卓群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车队又绕个圈子往回开。

整件事情爆发的很快;发散的更快。真相永远都被遮掩着;不为民众所见。封闭的道路很快就被修葺通畅;地上的血迹被清洗;大楼重新被爆破;一辆辆的工程车等着把建筑垃圾拉走。

城市继续恢复熙攘;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人们已经习惯城市的变迁;没有切肤之痛;而且是危及自身的利益;谁也不会多停留一刻。

随着记者相机内的照片被半岛情报部门所获悉;加上十二个大使的旁证;一下洗脱玄齐与白火佣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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