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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8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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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统领朝陆凌枫急道:“皇上,对他,您可千万不能心软,你莫要忘记了,那日他在郡主府的时候,杀气腾腾的模样简直像身带千军万马一样,臣想起来都觉得这背后发寒,若是将他给放过,但凡他手里头有一点兵,那到时可就真的完蛋了。”
  陆凌枫合了折子,沉声道:“再派人去查,定要将他的位置给我查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副统领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朝陆凌枫道:“皇上圣明,臣马上再去加派人手。”
  陆凌枫理了理衣袍,又问道:“让你促拿梁家与郡主府的人,可都抓了?”
  副统领跟在陆凌枫的身旁出了殿,撑一把伞遮着雪,一边叹道:“抓是抓了,可是这……这郡主府的顺哥儿怎么问他也只说不知道。”
  陆凌枫挑了挑眉,冷笑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肯说?走,朕去瞧瞧。”
  副统领便领着陆凌枫去了牢里。
  天牢里没有生火,顺哥儿被关在牢里,身上还带着许多的伤,无精打采的躺在草堆上,见陆凌枫竟亲自来了,掀了掀眼皮,便又继续蜷缩着。
  陆凌枫将他打量了一番,这顺哥儿他是见过几面的,他平日里负责帮徐若瑾打理灵阁的生意,媳妇儿也是徐若瑾在徐家时的大丫鬟。
  “你若是告诉朕,梁霄现在在哪里,朕可以给你封个官,你也不必再像先前那般,当郡主府里的奴才了。”
  顺哥儿呸了一声,朝陆凌枫鄙夷道:“你一个乱臣贼子,必会受人唾弃,你这官我可不稀罕。”
  吉安指着顺哥儿气道:“大胆!皇上面前,你竟也敢这样说话!来人,将他拖出来!”
  一旁的牢头马上便领了人将顺哥拖了出来,陆凌枫坐在龙椅上,瞧着绑在了木架上的顺哥儿,扯了扯唇角冷笑道:“朕的脾气可没有先前那么好。”
  顺哥儿瞪着他恶狠狠道:“枉费郡主府与镇国公这些年待你不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狼心狗肺!就凭你也配当这个皇帝?我看不过是披了龙皮的赖皮蛇罢了!你想要镇国公的下落?我告诉你,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等小人!”
  吉安捏着拂尘,朝顺哥儿道:“大胆!我看你是这牢里的刑还没有受够!敢这样和皇上说话。”
  顺哥吐了一口口水,口水里掺杂着血色,他冷笑:“今天落在你这贼子的手里,是我顺哥儿倒霉,你要杀要剐,给我一个痛快!到了黄泉之下,我好向阎王如实禀报你的罪行,也好催一催你的命。”
  陆凌枫把玩着手中的琉璃压襟盘扣,凝着这浑身是血的顺哥儿,淡道:“朕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你不怕死,不过,你方才也说了,朕乃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那你就也应该知道,朕想要得到的东西,必定无所不用其极。”
  顺哥儿的心猛的跳了跳,镇定了片刻才冷笑道:“你这样的人,手段也不过如此,若是当真狠,那就给我一个痛快!想要从我嘴里问出镇国公的消息,你简直痴心妄想!”
  陆凌枫轻转着手中的琉璃珠子,身旁还放着一个火盆烤着火,他淡道:“无妨,明日便是朕登基之时,朕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弄死你。”
  他说话的时候微眯着眼,似一条夜里盯着猎物的狼,让人不寒而栗,顺哥儿身体上全是冰,冷得他几乎要失了知觉,好在思维却是在的。
  “那你就放马过来,你今日若是弄不死我,他日待镇国公带着太子殿下回来,就是我弄死你的时候了!”
  顺哥瞪着陆凌枫咬牙切齿,其实他的心里没有后怕的,唯独怕的是不能陪着春草到老,这么想想不免又生出几分遗憾来。
  自古忠义不可两全,顺哥儿双拳紧握,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
  他顺哥儿可以死,可是镇国公和瑜郡主不能,他们的性命,关乎着整个大魏!就算是他和春草活下来了,这一切到最后也会失去它原本的意义。
  陆凌枫嗤笑道:“话可不要说的太满了,顺哥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朕,镇国公去了哪里,朕马上便替你医治,在这朝中,你想坐哪个位置,朕都可以答应你。”
  吉安劝道:“你可长点心吧,这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到时你若是后悔了,那可就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到底人活一世,这性命最是要紧。”
  牢里的窗口有风呼呼的灌进来,卷了雪落在地上一瞬间便消失得干净。


第二十四章 折磨
  顺哥儿鄙夷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当人人都如他这无情无义的畜生一般不成!”
  陆凌枫再没了先前的耐心,朝他道:“你不怕死,难道你就不怕春草在你面前被折磨致死吗?朕无情无义?朕今日倒是要让你好生的瞧一瞧朕是如何无情无义的,才对得住你一句话。”
  春草!
  顺哥儿的心猛的跳了跳,脑海里又迅速反驳了:“不可能!你休息用这样的胡话来诓骗我!我告诉你,你简直痴心妄想,我是不会告诉你国公爷在哪!”
  陆凌枫嗤笑道:“是吗?看来你妻的性命与这镇国公一家比起来,竟一文不值,啧,倒也不愧是这郡主府里边最忠心的狗!你只怕是这一辈子都只能做郡主府的狗了。”
  他摆了摆手,一旁的副统领便朝陆凌枫道:“皇上,先前在府里确实没有找到春草。”
  顺哥儿松了一口气,笑道:“呵,就凭你也想骗我!你这样的贼人,连人都不配!郡主他们当时待你多好,你竟如此无情无义,你这般不懂得珍惜的人,活该身边一个可以暖你的人都没有,都是你自己活该!是你自已造孽!”
  陆凌枫脸色阴沉,凝着顺哥儿,恨不能将他杀了,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陆凌枫必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扒皮抽筋!
  那些不了解的人,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痛苦,不知道他多少个夜不能寐的晚上在折磨着他,他不过是要报复罢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凭什么他杀了夜微言就叫轼君!
  见顺哥儿这放松的架势,副统领又道:“原本这春草是不在的,可是后来不知怎的又跑了回来,这才抓了个正着,想来也是因为没有瞧见她夫君,所以才会再转回来寻人,可巧,倒是听了皇上的话,撞了个正着了。”
  顺哥儿瞪着副统领,冷声道:“不可能!你休想用这样的话来诓骗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要么就给我一刀,来个痛快。”
  陆凌枫捏着茶盏淡道:“将人带上来。”
  顺哥儿不敢置信的眼光里,春草被人带了过来。
  她的身上锁着铁链子,面容显得有些憔悴,见了被绑着的顺哥儿,眼眶一瞬间便热了,“你怎么在这儿。”
  顺哥儿低斥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跟着郡主走了吗?你回来做什么!”
  春草拉着顺哥儿的衣袖子伤心道:“我……我原是跟着郡主走了,可是……可是我没有瞧见你,所以就又折回来寻你,没想到你也被他们给抓了!这些畜生!竟这样待你!”
  顺哥儿瞧着她着急不已:“春草,你糊涂啊!”
  春草也是后悔不已!
  可瞧见顺哥儿这样备受折磨,她的心也疼得厉害:“顺哥儿,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走!可是我没想到我回来的时候就撞见了他们了!”
  顺哥儿着急不已,附在她耳旁轻问:“那孩子呢?”
  春草余光扫了眼陆凌枫,压低了声音道:“孩子我藏起来了,你放心,孩子不会有事的,我藏得很严实。”
  顺哥儿瞧着春草心疼不已:“你这个傻娘子!你赶紧想法子离开,这儿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春草内心悔恨不已:“我已经走不掉了,顺哥儿,能这样陪着你,我也心甘情愿!”
  顺哥儿觉得,他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就是娶了一个叫春草的姑娘。
  回想起当初初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头剥豆子,顺哥儿走得急,连人带豆子撞倒在地上。
  那些豆子掉进了灶灰里,顺哥儿当时急,也就没有去在意,在厨房里取了东西便走了,春草爬起来默默拿了个筛子将豆子将灰筛了出来,到了晚间下人们一块儿用膳的时候,春草便给他添了一碗菜。
  那时众人的起哄里,他还以为春草是喜欢他的,谁料后来才知道,他吃得满嘴都是石子的豆子是春草从那灰土地里扒出来的!
  那时春草跟在郡主的身旁伺候着,吃的好睡的好,生得自然也是圆润的。
  他还记得那日郡主打趣,说要将春草许了人家,他便急烘烘的站了出来,闹了不少的笑话。
  好在眼前的这个人终于是他的妻了,他们便也终于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顺哥儿觉得,人活这一辈子,有贤妻孝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是当他今日看见被带来的春草时,顺哥儿便心如刀绞!
  他知道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他不想让春草也来经历这些痛苦,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怎么舍得她来经历这样的痛苦!
  春草站在顺哥儿的身旁,像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士,伸手护着顺哥儿,低声道:“顺哥儿,咱们是夫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咱们先前成亲的时候发的那些誓你还记得吗?”
  顺哥儿凝着春草一字一句:“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
  春草欣慰道:“所以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陆凌枫见这二人恩恩爱爱的,瞧了便心烦,都这个时候了,这小两口还有心思去论古论今?
  他轻刮着盖碗,打断了二人:“你们夫妻见面,何必急于这一时?只要你们告诉朕,郡主与梁霄去了哪里,日后有得是机会叙旧。”
  春草护犊子一般的挡在顺哥儿的跟前沉声喝道:“陆凌枫!别说你先前就不是四爷的对手,你以为你现在穿了龙袍你就名正言顺的当皇帝了吗?我告诉你,简直痴心妄想!四爷一定会回来的!”
  陆凌枫眯了眯眸了,冷笑道:“朕平日里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唯一喜欢的便是拆鸳鸯,也不知你们这一对鸳鸯经不经得起拆。”
  春草瞪着陆凌枫咬牙切齿:“别说我现在不知道郡主在哪里,我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种轼君诛臣的畜生,陆凌枫,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天理不容,你会有报应的。”
  陆凌枫眯了眯眸子,凝着春草,隐约里透出几分杀气。
  吉安斥责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将她抓起来,动刑!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时你这柔弱女子的嘴硬还是牢里的刑器硬。”
  顺哥儿瞪着吉安急红了眼:“你敢动她,我杀了你们!我死也要拖你们一起下地狱!”
  春草也急了,退了两步靠着顺哥儿慌道:“陆凌枫!你敢动我们,四爷和郡主不会放过你的!”


第二十五章 威胁
  陆凌枫嗤笑道:“是吗?倒真是不巧了,朕还想让她们来寻朕报仇呢,到时朕岂不好一网打尽?动手。”
  春草斥骂陆凌枫:“你卑鄙无耻!”
  吉安在一旁扯着嗓子道:“你们夫妻情深,若是你受伤了,想必这顺哥儿也会心疼吧?”
  春草闻言猛的反应了过来:“你!你们想用我来威胁顺哥儿?!”
  陆凌枫笑道:“只是不知,这妻儿的性命与这梁霄的比起来,孰轻孰重?”
  春草朝着陆凌枫便扑了过去,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跟你拼了!”
  御林卫一把将春草架住就要绑,春草一瞬间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她没有想到,她竟成了这陆凌枫威胁顺哥儿的把柄!
  她一时悔恨不已,她当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她要回来寻顺哥儿!
  瑜郡主将她视如亲妹一般照料,对她家的孩子也是如同悠悠一般,但凡悠悠有的,自家郡主必会给她的孩子也备上一份。
  先前红杏的事情,她犯了那般的错处,郡主也予以包容,再加上先前的种种大恩,让春草自责悔恨不已。
  再想想她的儿子和眼前的顺哥儿,春草一时揪心不已。她知道,顺哥儿是疼她的,甚至更重过他自己的性命!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出现,会连累了顺哥儿和自家主子!、
  若不是舍不下这顺哥儿和她的孩子,她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春草已经料想到了事情最糟糕的情况,毕竟的陆凌枫,那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所以春草也不敢去赌,这个人对自家的四爷和郡主还有没有什么鬼情义!
  一个沉醉于权术之的人,只会为了目的而不对手段,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给顺哥儿提个醒!
  若是当真因为护着她而害了郡主与四爷,那么她就是万死也难以弥补了!
  春草慌乱中推开前来绑她的人,跑到了顺哥儿的身旁沉声道:“顺哥儿,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若是我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来给你添这个乱子!这陆凌枫是个心思歹毒的,事已至此,是我的错,可是郡主待你我恩重如山!咱们万不能害了郡主和四爷!你我夫妻一场,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顺哥在十字架上挣扎着急道:“春草!你放心,我会想法子让你离开这里……”
  春草转身瞧着顺哥儿,低喝道:“你就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我这一次……我这一次要离开,难如登天,顺哥儿,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咱们都不能背叛郡主和四爷!”
  顺哥儿挣扎着想去拉她的手,奈何人被绑着,只能干着急:“春草,不会有事的,咱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春草的目光里透着些绝望,她捧着顺哥儿的脸,泪盈于睫,嗫嚅着唇角,嗓音干涩:“顺哥儿,我是莽撞了些,可是我不傻,好在我已经将孩子藏起来了,除了我,这陆凌枫也没什么可以威胁你的了,顺哥儿,你答应我。”
  顺哥儿摇了摇头,紧皱着眉,嗓音嘶哑:“不,你得好好的,咱们一家三口原本好好的,以后也要好好的。”
  一想到她的孩子,春草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伤心道:“顺哥儿,我也舍不得孩子舍不得你,但是你要先答应我!”
  顺哥儿只得点头应下了:“我答应你,我至死都不会背叛郡主和四爷!陆凌枫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她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冲我来。”
  陆凌枫拔弄着手中的碗盖道:“倒真是上演了一出梁祝啊,感人肺腑。”
  春草捧着顺哥儿的脸,眼里透着绝决:“顺哥儿,你记着这话,你若是敢背叛郡主和四爷,我死都不会原谅你,咱们下辈子也不要再见了!”
  顺哥儿红着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声嘶力竭道:“春草,我不会背叛,你答应我的也得算话!”
  春草点了点头,伸手擦了擦眼泪:“我知道,我的夫君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这辈子真是幸运,不曾看走眼。”
  吉安见这二人叙情的模样朝一旁的人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这女人绑起来!”
  春草被人绑了起来,陆凌枫淡道:“都说夫妻一体,那么,顺哥儿受过的刑不如也让春草受一遍,吉安,你看如何?”
  吉安闻言笑道:“奴才觉得甚好!只有真切的经历过,才知道对方的身上有多痛,这顺哥儿与春草的感情瞧着倒是好,想必这出戏皇上也会喜欢。”
  陆凌枫摆了摆手,那手握鞭子的牢头将鞭子沾了盐水。
  顺哥儿瞪着陆凌枫大声道:“你敢动她,我要你命!”
  副统领朝着顺哥儿便是一鞭子,嗤笑道:“你还敢要皇上的命?你这条狗命都保不住。”
  牢头朝着春草便是狠狠的两鞭子。
  春草穿的不多,一鞭下去便打得人皮开肉绽!
  那鞭子上还有倒刺,会生生的扯下一些肉,因此,这才两鞭子,便将春草打得浑身是血了。
  春草咬着牙冷笑,那牢头又是两鞭子,春草的脸色苍白如纸,连冷笑都牵强。
  一旁的人瞧着春草这脸色,轻声道:“皇上,这女人原本就病着,几鞭子下去,好像不大行了。”
  陆凌枫扫了眼几近颠狂的顺哥儿,理了理这压襟的流苏,淡道:“这痛苦,自当清醒的去承受,将她泼醒。”
  牢头闻言,看了眼一旁的一盆盐水,朝着春草便泼了下来,却盐水浸在伤口上,如同蚂蚁在嘶咬,疼得春草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
  她有无力的瞧着那面容扭曲青筋直暴的顺哥儿,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她本不该来的!
  只要她不来,顺哥儿便可以撑住,瞧见顺哥儿这个模样,春草心如刀割!
  她若是不在,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顺哥儿了!
  可是,看着顺哥儿这个样子,春草痛苦不已。
  顺哥儿在十字架上挣扎着,吼道:“冲我来,冲我来,贼狗,你不得好死!你冲我来!你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可春草见顺哥儿这着急担忧得几近疯狂的模样,心里却又是暖的。
  这一辈子,她找了这样一个人,其实一点都不后悔,一个女人,要的并不多。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不是什么金银权财,她要的只是那一颗珍视她的心。顺哥儿这些年,待她始终如一,她便知足了,死而无憾。


第二十六章 自尽
  陆凌枫淡嗤笑道:“狼心狗肺之人,可不管这人是女人还是孩子,你若是再不如实交待,朕便也让她尝一尝这梳骨的滋味,想必你那只手已经尝试过了吧,让这春草也试一试,倒也更显夫妻情深不是。”
  春草这才注意到这顺哥儿的一只手上是鲜血淋漓的,因着天冷,已经干涸了。
  她的心口如针扎般的疼,可两人都是别人案板上的肉,他们又能做什么!
  “不不不,她只是个弱女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把她放了,把她给我放了。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顺哥儿瞪着脸色苍白的春草,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里慌得厉害。
  春草疼得脸上渗出了冷汗,瞧着顺哥儿,嗫嚅着唇角,她实在太痛苦了,看见顺哥儿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春草便知道,顺哥儿若是再见她这般痛苦下去,只怕就会告诉陆凌枫了!
  陆凌枫把玩着茶盖淡道:“朕的耐心有限,你若是见不得你的妻子受苦,你就如实告诉朕,梁霄到底身在何处。否则,只怕你又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替你生儿育女的女人备受折磨了。”
  春草抬头瞪着陆凌枫,咬牙切齿道:“你想用我来威胁他?呵,陆凌枫,我说了你是狗贼,你就是狗贼,行事与贼又有什么区别?你可曾有过半分仁义道德!”
  陆凌枫搁了手中的茶盏,嗤笑道:“仁义道德?朕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懂却还要对朕指手画脚的人,吉安,给朕将她的手脚砍了,朕倒是要瞧瞧,她少了手脚,还要拿什么来指划朕。”
  顺哥儿不断的挣扎着,面容扭曲几欲疯狂:“陆凌枫!!你要是敢动她,我跟你拼了。”
  陆凌枫嗤笑道:“你拿什么来跟朕拼?你若是识趣,就老实告诉朕,梁霄到底身在何处,否则,她受的苦可不止这一点半点。”
  一旁的牢头朝着春草又是一鞭子,那鞭子上还沾带着盐水,疼得春草面容扭曲,却硬是一声不吭的忍着。
  顺哥儿见了心疼不已,朝陆凌枫犹豫道:“你先把她放了,你把她放了,请个太医给她医治,再将她送走,我就告诉你,我告诉你四爷在哪里。”
  陆凌枫摆了摆手,轻笑道:“早说不就好了?”
  春草凝着顺哥儿,秀眉轻拧低斥道:“顺哥儿!你胡说什么!你难道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就知道,顺哥儿自己一个人可以熬得住,可是他熬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刑!
  一想到他会因为自己而害死徐若瑾与四爷,春草便悔恨不已。
  她好好的,为什么要来送这个死!为什么要来给顺哥儿添乱!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若是顺哥儿当真将那些事情告诉了陆凌枫,就什么都完了!
  春草舍不下顺哥儿与孩子,可是,所有的的局势都在逼着她!她不能让自己成为威胁顺哥儿的把柄,不能让自己成为害了郡主和四爷的元凶啊!!
  春草在情与忠之间摇摆不定。
  顺哥赤红着一双眼,肚子上青筋直暴,朝春草痛苦道:“你是我的妻!这些年你跟了我没有享过福,现在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受苦!”
  春草瞪着眼,硬是没让眼泪再流出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叛郡主和四爷,我就是死,我也死不瞑目!郡主与四爷待你我不薄,咱们决不可像这起子小人一般,做背信弃义的人。”
  陆凌枫扫了眼春草,淡道:“将她的嘴给朕堵起来。朕近来心情烦燥,总听不得这些别离情深的话。”
  吉安取了帕子便朝春草走了过去,春草朝着吉安呸了一声,斥骂道:“你们这些狗贼!”
  吉安捏着她的嘴,将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顺哥儿急道:“你马上将她送走,送出京都城去,我就告诉你四爷在哪里。”
  陆凌枫嗤笑道:“朕可以放了她,但是朕若是要将她再抓起来,也不过轻而易举,你直接告诉朕,梁霄和夜擎现在在哪里,朕自会放了她。”
  顺哥儿瞪着他斥道:“你把她放了!否则我不会告诉你。”
  春草呸的一声将嘴里的丝帕吐了出来,瞪着陆凌枫斥骂道:“你想用我来威胁他?呵,左右不过是死,我便自行了断,也省得你的脏手污了我!顺哥儿,你要是敢背叛郡主和四爷,你我便恩断义绝,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春草狠狠的一咬舌头,血从她的嘴里漫了出来,她凝着顺哥儿,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出来。
  顺哥儿痛苦的眼神与嘶心裂肺的呼喊声在她的耳旁缭绕着,春草的眼神有些迷蒙,恍忽间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孩子在唤她。
  痛苦渐渐的从她的身上剥离,眼前顺哥儿的身影也渐渐的变得模糊,一行清泪从她的眼里落下。
  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声一声,极微小,却似闷雷一般砸在顺哥儿的心上。
  顺哥儿不敢置信的瞪着春草,慌道:“不,不会的,春草,你……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会背叛郡主和四爷,你醒醒,春草!”
  吉安见春草瞪着眼,有些狐疑,不知道到底是死还是没死,于是便近前探了探鼻息。
  顺哥儿瞪大了眼睛大气不敢出,直到吉安朝陆凌枫摇了摇头,顺哥儿仍旧敢置信。
  谁也没有想到,春草这丫头看似不怎么样,可是却又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脾气,对自己也是真的下得去手啊!
  其实顺哥儿知道春草想说什么,他都知道!
  他瞪着陆凌枫,双目赤红,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颠狂的状态:“春草!!”
  陆凌枫扫了眼春草便收回了视线,朝顺哥儿淡道:“说吧,梁霄和夜擎到底在哪里。”
  顺哥儿双拳紧握,他恨陆凌枫,恨不能让他早点死:“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
  陆凌枫轻笑道:“顺哥儿,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也不想让这英勇就义的春草,死了还被剁了喂狗吧?”
  顺哥儿愤怒不已,半响忽的笑了,朝陆凌枫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陆凌枫起身,一旁的吉安挡了挡:“皇上……”
  陆凌枫将吉安拂开,来到顺哥儿的身旁挑了挑眉:“说吧。”
  顺哥儿用脑袋朝着陆凌枫便狠狠的磕了过去,陆凌枫原就防备着,一见他有动作便退了一步,顺哥儿磕了个空,一口血便喷了出来,喷得陆凌枫满身皆是。


第二十七章 消息
  他瞪着陆凌枫双目赤红,面容扭曲得恨不能吃了他:“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陆凌枫一只手狠狠的掐着了顺哥儿的脖子,眯着眸子道:“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顺哥儿咧嘴笑,满嘴的血瞧着格外渗人:“来啊,杀了我啊!春草走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一个算什么本事,来,用力点,连我一起杀了!”
  陆凌枫猛的松了手,恨恨道:“你想死?朕偏不如你的愿!朕再给你一些时间好好的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朕下一次再过来问你,还是说不该说的话,下一个为你的言论付出代价的,可就是你的孩子了。”
  顺哥儿瞪着陆凌枫恨得牙痒痒:“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陆凌枫扫了眼已经咽了气的春草,淡道:“既然死了,那就扔去乱葬岗吧。”
  顺哥儿在牢里嘶心裂肺的喊着,那声音凄厉而尖锐,听得人的背后发寒。
  陆凌枫将帕子扔进碳盆里,凝着顺哥儿,一字一句道:“不要忘了,你还有一个孩子。”
  顺哥儿冷笑道:“孩子早就已经被郡主带走了,你还想用他来威胁我?”
  陆凌枫轻摆了摆手,笑盈盈道:“在抓到春草的时候,朕就已经派人搜了城,你可知春草将孩子藏在了哪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陆凌枫!你这个卑鄙小人!”
  陆凌枫慢条斯理的朝吉安伸出手,吉安掏了一个平安锁晃了晃笑道:“这个可是瑜郡主差人打了赠予给那孩子的,背后还刻着那孩子的名讳与生辰八字呢,想来,郡主府悠悠小姐身上也有这么一块吧。”
  顺哥儿瞪着那平安锁,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对陆凌枫只有浓烈的恨意,他不断的挣扎着,想从这十字架上下来,与这陆凌枫拼命!
  吉安将平安锁挂在顺哥儿的脖子上:“你可只有这儿子一人了,也该好好想清楚才是。”
  陆凌枫冷笑:“若是下次朕问你,你再回答得让朕不满意,朕不介意,将你那宝贝孩子一点点的分肢。”
  顺哥儿的孩子也还小,原本他是不信春草被抓了的,可是却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顺哥儿瞪着陆凌枫青筋直暴,被绳子绑着的双手因为他挣扎的动作磨得鲜血淋漓他却毫无感觉,满心满眼里只有杀!他要杀了陆凌枫!
  “我要杀了你!啊!!!杀了你!!”
  一旁的牢头朝着顺哥儿便是两鞭子,斥责道:“瞎动什么!老实一点儿!”
  陆凌枫无视身后疯狂的顺哥儿,抬步走了出去,见人抬着春草的尸体走出去,陆凌枫顿了顿,朝吉安叹道:“这春草倒是个颇有骨气的。”
  吉安出了牢里,隐约还能听见顺哥儿那嘶心裂肺的声音,不由感叹道:“可不是,世间有春草这般气节的,只怕也是少了,这瑜郡主倒是会挑奴才,一个个忠心耿耿的。”
  陆凌枫转着手中的压襟琉璃珠淡道:“别让乱葬岗那个地方污了这气节,你去寻个风水好地,葬了吧。”
  吉安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到底还是皇上仁慈。奴才这就去办。”
  外头的风雪渐渐大了,副统领撑着伞护在陆凌枫的身旁,朝陆凌枫道:“皇上,这顺哥儿要是再不开口可怎么办?”
  陆凌枫踩在雪地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停在一株腊梅树旁,打量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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