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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8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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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旁人转交也不放心,就想着,若是我能够有命回去,到时候再亲手给孩子戴上。”
红杏退了一步,忽的笑了:“那就是卢氏了?卢氏让长随将长命锁给阿离戴着!”
姜必武取了披风替红杏系紧了些,温声道:“卢氏如今已经殁了,咱们就不要再提她了,走,我在这七离寻了一处小院,如今不曾想正好派上了用场,我到时候再安排几个人伺候你们母子。”
姜必武瞧着睡梦中的阿离,欣喜不已。
高兴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红杏抱着孩子,跟着姜必武一路往前走,心里却五味陈杂。
是卢紫梦差点害死了她的孩子啊!
可是如今卢紫梦却已经死了,想来也是郡主从中查出来的吧。
第一千五百五十章 重遇
红杏自暗觉得,她当真已经亏欠了徐若瑾太多太多了,莫说下辈子当牛做马了,只怕下下辈子当年做马都还不清啊!
如今她抱着孩子在姜必武的身旁,她又有什么能够报答这徐若瑾的?
如今也只能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地方,诚主的乞求郡主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除了这些,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为徐若瑾做的了。
念及此,红杏有些无奈的叹了叹气,整个人显得有些失落。
姜必武如今是妻儿复归身旁,一张脸笑得跟桃花似的,灿烂得很,恨不能将红杏与孩子捧在手心里。
“红杏,你抱累了吧,不如让我来抱一抱。”
红杏抱着孩子,心里也是欣喜的,如今一路漂泊,总算是有个家了。
“外边天冷,当心冻着他。”
姜必武咧嘴一笑:“说的也是,我是担心你累着,一会儿我让人再送几套你的衣服过去,你梳洗梳洗,明儿一早,我替你们母子接风洗尘,也算是庆祝你我重逢了。你看如何?”
红杏抱着孩子,又累又疲惫,步子也走得慢,姜必武也不催促她,只跟在她身旁,笑盈盈的,活像捡了个宝。
孩子在红杏的怀里睡得很安稳,月光拉长了二人的身影,红杏的发型凌乱,冷风这么一吹,便露出了原本就小家碧玉的面容来。
姜必武如今整个人都粗糙得很,瞧着红杏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见他的马跑了出来,姜必武吹了一声哨,那马便跑到了他的跟前,姜必武朝红杏道:“你要不……骑马?我牵着你们娘俩儿。”
红杏看了眼那马,摇了摇头:“我还是走吧。”
姜必武咳了两声,温声道:“也……也行,小院离军营很近,也方便我过来看你们,过了桥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桥面很宽,桥下是一条河,可是没有水,桥下的桥洞就成了那些流浪之人的住处了,过桥之前,要经过一家酒馆。
伙计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了,见了抱着孩子的红杏,朝她打招呼:“呦,你这是找着人了?”
红杏抱着孩子,点了点头。
伙计朝姜必武笑道:“早知道这是来寻大人您的,方才您在喝酒的时候小的就该告诉您了!”
姜必武狐疑道:“先前她来过?”
伙计笑道:“原是来过。”
红杏朝伙计点了点头:“还亏了小哥的鸡腿与馒头。”否则今天晚上她和阿离这孩子又该挨饿了。
伙计摸了摸脑袋,笑盈盈道:“原就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姜必武朝伙计微微点头:“多谢。”
这家店,姜必武也默默记了下来,他朝红杏道:“咱们还是先回小院吧,左右你也要在这儿呆一段时间,若是要道谢,总归有的是时间。”
红杏点了点头,看了眼这挂了酒旗的酒阁,旗帜在风中飘舞着,伙计哈着气搓了搓手,将东西收拾进了屋子里。
冷冽的寒间在红杏这儿,因着这个厚实的斗篷刀而消散了大半。
姜必武站在红杏的身旁,低头瞧着妻儿二人,欢喜不已。
他领着二人一路往前走,到了离军宫不远处的一处小院门口停了脚步,那小院的格局很简单,
小院中种了些盆栽的花草,如今已经是深冬了,花草早已经凋零,倒是那一株梅树,如今开得正好。
姜必武领了红杏进了屋,温声道:“房子小了些,你先屈就几日,我去点上灯。”
姜必武掏出火折子点了好几盏灯整个屋子便亮了起来。
红杏站在大厅里,这个大厅其实很小,不过备了四张椅子,正中间搁有一个火堆,火堆的火熄着,看样子姜必武也并不常来。
红杏就着烛光打量着四周,墙上挂了两把剑,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桌案上搁了一个茶壶,大厅的碳盆旁边搁了一个热水的壶子,再往里有一扇门,想来应该是书房或者寝屋了。
这个房间的格局很小,比起郡主府与那姜府来,大约也就是一个丫鬟住的小院,或许比那个小院还要小上一大半。
应该是这儿的老百姓所居住的房子。
姜必武蹲在一堆柴火前烧火,一边朝红杏道:“你坐会儿,如今我身边也没带人,如今只能亲力亲为了,待我将柴火烧着了,你暖暖身子再去歇息。”
红杏抱着阿离坐在椅子上,瞧着正蹲在地上生火的姜必武。
七离的风砂将他的面容磨得粗糙了许多,可是瞧着,似乎又有些什么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了,红杏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如今的姜必武,似乎在熟了不少。
他将火生着了,朝红杏道:“明日我再寻些人过来打扫一下,这个小院我也不常来,只是心烦的时候才会过来呆一呆,如今你来了,自然就不一样了,红杏,以后这儿就是咱们的家了,这两日我再在这城里寻一寻,看看有没有更好些的院子。”
红杏点了点头,抱着孩子来到火堆旁,跳跃的火灼进了两人的眼里。
姜必武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笑道:“今日能够遇见你们母子,我这真的高兴!你放心,有我在,必不会再让你们母子吃苦了,对了,阿离,能不能让我抱一抱?你放心,我定会十分小心。”
红杏垂眸,叹了叹气,就着火堆将披风解开,再一层一层的将身上的布条解开。
阿离是贴着她的一件里衣的,所以十分暖和,如今被解开了,受了些冻,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姜必武凝着红杏白皙的皮肤,嗫嚅着唇角,红杏不自在的将衣袍重新穿好。
姜必武这才收了视线,咳了两声尴尬道:“阿离怎么不哭不闹的?”
红杏瞧着阿离皱着的眉,轻声道:“那日……卢氏送了长命锁来,说是你吩咐长随的,我便将长命锁给阿离戴上了,可是没成想,那长命锁上有毒,阿离不过戴了一会儿,晚上又吐又发烧,得亏了沐公子,才将阿离的命捡了回来,可是阿离能活多久……却是个未知数。”
姜必武的心口微疼了疼,将阿离抱得紧了些,气道:“那个毒妇!心思竟如此歹毒!若非她如今已经殁了,我回去了定要休了她。”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小院
红杏瞧着阿离,淡道:“生死有命,如今我已经不强求什么了。只盼着阿离在的时候,能够开开心心的。”
姜必武小心翼翼的抱着阿离,讪笑道:“你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带着阿离去,让军医给看看,这军医的医术也是十分了得的,他定会有法子。”
阿离的小手握在一起,不舒服的直皱眉,姜必武瞧着阿离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如今这孩子吃些什么?”
红杏垂眸,拔弄了一下柴火:“我……我如今也没有奶水,带着他一路走来,都是寻别人讨些奶水,或者用馒头泡了茶水,泡软了再喂他。”
姜必武满眼心疼,伸了手将红杏也一并抱着:“你们受苦了,放心,如今一切都有我在。”
其实红杏的心里是没有底的。
姜必武没有说要娶她为正妻,如今即便是卢紫梦已经死了,他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甚至没有带她进军营。
按理说,若是姜必武当真将她当成家属,她是可以和姜必武一块儿呆在宫营里的,可是,这个地方,虽然离军营不过几步远,意义上却是大不同意的。
红杏很是伤心,可是除了伤心,她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
毕竟阿离还小,跟着她四处流浪的日子,挨饿受冻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连红杏都险些熬不住,更何况是这样小的一个孩子了。
阿离跟她在一起流浪的日子,乖得不像话。
平日里连哭都不曾哭过,有时候她缩在角落里,阿离便用一种可爱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溢满了心疼,甚至见她熬不住哭和时候还会伸出手去碰她的脸,那样的温暖如同一个小太阳,点亮了这夜里难熬的痛苦。
红杏不愿意再让阿离这样跟着她受苦,可是这姜必武对她的态度,却让她很是难受。
姜必武安抚道:“红杏,你就安心在这儿呆着,若是想出去转转,便叫我一声,如今外面不太平。”
红杏点了点头,脸上不见太多的喜色:“阿离……”
“阿离的事情,你放心就是了,那卢氏的牌位,也没有必要送到庙堂里头供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哪里配得上享受香火。红杏,想来你也乏了,我去厨房里看一看,给你煮碗面,明日再领你去吃好吃的。”
红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那灰随风扬起,红杏一时有些尴尬:“这……这七离的风太大了。”
姜必武将阿离抱得严严实实的,笑道:“不妨事,七离原就是这样,我有时候在教练场上呆上一天,也是这般一身尘土的。”
“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煮的。”
红杏转身走了出去,姜必武抱了孩子跟在身后,心跳得厉害,如今他也算是有牵有挂的人了。
月光凉凉的晒在院子里,红杏就着夜色进了厨房,姜必武将火折子递给红杏,红杏将厨房里的灯盏点亮一看,厨房里边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姜必武一时有些尴尬,如今他的随从也没有带在身边,他就只能自己去忙碌了!
红杏将锅盖盖上,朝姜必武道:“没有就算了。”
这时外这传来了敲门声,红杏狐疑道:“可是军营里的人寻你有事?”
姜必武将孩子交给红杏,温声道:“你带了孩子早些歇息,我去看看。”
姜必武转身便走了出去,外边是军营中的人,见了姜必武,欢喜道:“大人,您果真在这儿,属下寻了你大半夜了。”
姜必武看了眼红杏,转身关了门,拧眉狐疑道:“出了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只是明日早晨要演练,属下见大人不在营帐内,恐出事,所以出来找一找。”
姜必武揉着眉心头疼不已:“怎么隔三差五的就要演练?前天不是刚演练过?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治理七离!”
属下摇了摇头,哭笑不得:“也不知梁鸿是怎么想的,如今也只能照着他说的做,明日大人可要记得早些到场。”
姜必武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疲惫消磨了些许,心情还是很愉快的:“行,你明日去替我请军需官来一趟,另外,再寻两个奴仆过来照顾着。”
下属朝里边看了两眼,诧异道:“大人,您这里边……莫不是金屋藏娇了?”
姜必武笑道:“藏什么娇,是红杏,原来不是失踪,是带着孩子来寻我了,这一路走来她太不容易了,所以我也不想亏了她,你要记得,寻两个贴心懂事的些的过来,最好是会做京都城的那些菜色的。”
“是吗?那可真是恭喜大人了!”
下属名唤刘磊,他虽是姜必武的下属,两人也曾一块儿出生入死过。
虽然在军营中的官阶低的很,可是人却是不错的,细说起来,也算是在这军营里,与姜必武交好的为数不多的一个了。
这刘磊是个老实的人,做事什么的也很是实诚,与姜必武这些年的关系,也是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这也是最难得的了。
姜必武朝他吩咐了两句,便又道:“你回军营里去吧,到时候演练唤我一声。”
“唉,行,大人就好好陪一陪红杏吧,这一个女人也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先走了。”
姜必武目送刘磊离开,这才关了门进了屋。
屋子里红杏坐在椅子上,怀里的孩子用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红杏实在是太累了,所以靠着椅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姜必武坐在她的身旁,细细的瞧着这样狼狈的她,心里百感交集。
红杏削瘦得厉害,连着脸上都瘦得没有几两肉了。
如今睡得倒是熟,红杏怀里的孩子倒是机灵,如今还未睡着,见了姜必武,睁着一双眼睛,嘀嘀咕咕的转着。
姜必武伸了手去碰他的手,红杏猛的惊醒,瞪着姜必武,那目光充满了恐惧与防备。
姜必武的心被狠狠的揪起来,红杏看清了人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睡糊涂了。”
姜必武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干枯得打了结,姜必武也没有嫌弃,温声安慰道:“没事,你现在已经很安全了,再也不会过那样的苦日子了,红杏,你信我,我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密信
红杏靠在他的怀里,一颗心稍安静了些。
她是不信姜必武这些话的,毕竟如今的他没有想过,要娶她作正妻。
她一路走来,什么样的人情事故没有经历过?
别人的故事她也听了不少了,如今时日一久,她甚至都不愿意相信除了阿离之外的温暖了。
只是表面的功夫到底还是要做的,要不然她又能怎么样?
阿离还这样小,又病着,她所有的钱都花在了阿离的病上,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能够保住阿离的了,可是姜必武可以啊。
红杏揉了揉眼,姜必武温声道:“不要在这儿睡着了,去榻上睡。”
红杏尴尬道:“还是不了,如今我这一身脏得很,待明日洗梳过了再说吧。我就这样睡好着也挺好的,先前在外边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的,如今早已经习惯了。明日大人还有事吧,还是去睡一会儿的好。”
姜必武将她拉了起来,笑道:“我何曾嫌弃过你?我是心疼,去榻上睡吧。”
红杏瞧着姜必武也走了过去,一时有些僵:“我……我还是……”
姜必武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不妨事不妨事,你去睡榻,我就在这儿坐着眯一会儿就成了。”
红杏心里忐忑不已,来到床边,将擎儿放在被子里,再去了脏兮兮的外衣,倒了一盆水,添了些柴火上烧着的热水稍擦洗过了才到床上去躺下。
她已经许久没有在床上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
如今再次躺在床上,竟让她有些不习惯,她侧头瞧着阿离,阿离正睁着一双眼睛瞧着她,嘴角微微的勾着,是个极可爱的孩子啊。
红杏微微低头,在阿离的额上亲了亲,小声道:“阿离,乖,快睡觉。”
阿离小声的笑了起来,姜必武听着那小声的笑,心都要化了,他将柴火端到了寝屋,红杏抱着阿离,防备的瞧着他。
姜必武咳了两声,有些尴尬:“我是怕你们着凉,所以就搬了进来,我就在这儿靠着睡会儿,你们快睡吧。”
红杏抱着阿离,躺在床上实在累得厉害,高度紧张的精神一瞬间被放松下来之后,剩下的便只有疲惫的困意了。
红杏微微闭眼,缓缓的睡了过去。
红杏出来的时候就在脸上涂涂沫沫的,掩盖了她那小家碧玉的容貌,如今洗干净了,躺在床上的时候,竟让姜必武觉得有些惊艳。
红杏怀里的孩子瞧着姜必武,咧嘴直笑。
姜必武的心都是软的,他轻拍着阿离的背,小声道:“乖乖睡,爹明日就带你去好生瞧瞧,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夜色渐渐的被黎明压制,鸡叫声陆陆续续的传来,红杏如今睡得正香,姜必武坐在碳盆前,一夜未眠。
他瞧着手里的信,这也是一封与先前那封一模一样的信。
经过了一晚上的沉思,在姜必武看来,只递一封信是不够的,所以他一共写了三封,两封已经被属下给送走了,如今手里还有一封,姜必武琢磨着,应该从多个方向将信再送出去会比较安全!
他看着手里的信冷笑,如今的梁家,估计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红杏微微睁眼,见姜必武将信随手塞进了衣袖子里,她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见姜必武真的在床边坐了一夜,有些意外:“大人,你这是……一宿未睡?”
姜必武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你们能够重新来到我的身旁,我这心里高兴,实在睡不着。这些日子,真的是苦了你们母子了。”
红杏坐起身,瞧着姜必武,温声道:“大人,阿离的事情,今日可能请军医来?”
姜必武摸了摸阿离的脸:“今日我要去军演,到时候我会派军医过来,另外,还会安排两个奴仆过来照顾着,这屋子里要添些什么东西,你也只管说。我先前长住军营里,所以这小院也不曾去打理过,不过你放心,自今日起,这儿就是你的家了,你想如何便如何。”
红杏打量着这寝屋,寝屋里就只有一张床,和挂衣服的一根杆子,除此多外,就只有昨天夜里姜必武端进来的一个碳盆。
旁的什么也没有。
这碳盆里的碳烧得红亮,上边挂着的水壶如今烧开了,正在不断的翻滚着。
红杏抱了阿离,小声道:“阿离有些饿了。”
姜必武起身,理了理衣袍,朝红杏道:“红杏,你既愿意跟着我,你就放心,我会照顾妥当的,今日我就去城里寻,有没有生了孩子的奶娘,也不至于让咱们孩子成日的吃馒头。”
外头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姜必武抹了一把脸,朝红杏道:“你再睡会儿,晚些会有人带膳食过来。”
红杏见姜必武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叹了叹气,也不知道如今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但愿她能够以自己的一已之力去化解了姜家与梁家和郡主府的恩恩怨怨吧。
姜必武走的时候一甩衣袖,袖子里没藏妥当的信便掉了出来,只是姜必武走得匆忙,不曾注意到。
红杏瞧着那信,竟写着圣上亲启四个字!
她鬼使神差的取了那信打开,见信里边竟是姜必武举报梁家的,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梁大将军就在梁家寨?梁辉,那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可是如今也没有死,竟然也在梁家寨里!
红杏捂着嘴,忍着才没有发出惊呼声出来!
信中还有提到,一共有三封信,若是夜微言没有收够三封信,那么定是有人劫持了……
这是第三封,那么另外两封在哪里?若是到时候夜微言知道了这样的一个消息,又该如何是好?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竟然会知道了这劲爆的一个消息!
红杏的心里慌得厉害,这个消息,一定要告诉梁家的人,否则,不仅仅是梁家危险了,连郡主府也会殃及池鱼!
姜必武原是想着,回来与红杏打个招呼再去,谁料看见红杏打开了他的信!
他几个大步上前,将信夺了回来,朝红杏道:“红杏,这信你只当没有看见过。”
红杏起身穿了衣袍,瞧着姜必武,嗫嚅着唇角,整个人气得直发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梁家?你也是梁家出来的!”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 暗害
姜必武闻言冷笑:“害?什么害?若是没有的事情,我会虚构出来不成?这是证据!梁家意图谋逆,竟然私藏军队,连梁辉的死都是假的!我害他?红杏,你是从郡主府里出来的,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了,你如今是我姜必武的女人,孩子也是我姜必武的孩子。”
红杏气道:“我和孩子都不是你的,你不要忘记了,我已经将你休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为了权力做出这种残害忠良的事来!我的阿离也没有一个你这样的爹爹。”
姜必武凝着红杏直皱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红杏瞪着姜必武斥骂道:“是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害死梁家的!那些日子梁家待你也不薄!如今你竟会这样害梁家!”
“我害他?红杏,你看清楚,是梁家错在先,我不过是如实禀报给皇上罢了!再说了,你以为梁家就是什么好东西?我到了这七离,梁鸿何曾将我的命令放在眼里?在这月余,我受尽冷眼,他甚至还因为你的失踪与我大打出手!”
“红杏,你醒醒吧,你真以为梁家就那么好吗?你听我一言,只在我把梁家给扳倒了,到时候我姜家必然会如日中天!你跟了我,你也不会亏的。”
红杏将他的双手拂开,面容越发的沉冷:“姜必武,我对你当真是失望透顶,这个地方我也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红杏言罢便开始收拾东西,姜必武忙去拉着她,气道:“你大老远的来找我,如今又要去哪里?”
红杏将他推开:“我去哪里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就继续做着你的混帐事吧!做着你的春秋大梦!但是我告诉你,若是郡主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姜必武瞪着这正在收拾东西的红杏,伸手便将东西给扔到了地上踩着,气道:“你还要清高到什么时候?若是没有徐若瑾从中作梗,你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不清醒的人是你!”
红杏见状东西也不要了,伸了手便去抱孩子:“不清醒的人是你!你放开我,我就不该来寻你!”
“你又要去哪,孩子还病着呢,不是要给他看军医吗?”姜必武见她这般削瘦,又狠不下心来对她动手,只希望能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可是如今的红杏整个人都是慌的,再慢一步,如今那些消息只怕就要传到夜微言的手里了。
“孩子的事情不劳烦你操心。”
姜必武将红杏扯时怀里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你更不能把我的孩子带走!红杏,你如今是我的人,你怎么能向着梁家?你不要忘记了,就算我不说,到时候也会有别人去说出来,与其别人说出来,不如让我来说的好!”
红杏对着他不断的挣扎,一巴掌扫到了姜必武的脸上!
姜必武一张脸瞬间便阴沉了,一把将红杏推开,拧眉气道:“我告诉你,你既然来了,就不要再想着走了!”
红杏拿了手里的东西就向他砸过去,不管是什么,一时砸得屋子里一片狼藉,姜必武瞪着红杏眯着眸子道:“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红杏朝着门口便奔去,姜必武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扔进了屋子里,砰的一声便将门给锁了!
“你最好老实一些,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的,红杏,我答应过你的一件都不会少,但是梁家与我的深仇大恨,我必会一点点的讨回来!”
说话间,那门又响了起来。
梁鸿站在门口,抱着手臂挑了挑眉:“红杏当真在这儿?”
刘磊笑道:“那是,这小两口,如今感情好着呢。”
姜必武将门打开,见是梁鸿,心口微慌,面由故作镇定:“怎么?还劳你亲自来迎我?”
梁鸿看了眼院子,冷笑道:“到底是不将咱们郡主府的丫鬟当个妻,这样的环境,你也好意思让她住?她人呢?我要替郡主瞧瞧,这红杏丫头可是全须全尾的。”
姜必武挡了梁鸿的去向,一只手伸了去关门:“她累着了,还没有起身,怕是不方便。”
梁鸿嗤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认识这红杏丫头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你当初与她的那些郎情妾意,咱们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啧,倒是不曾想,你这甜言蜜语哄得到位了,却不见真的对人家有多好。”
姜必武脸色微沉,凝着梁鸿道:“我与红杏的事情局外人还是不要过于议论的好!如今红杏不远万里跑来寻我,我又怎舍得辜负。”
梁鸿瞧着那院落,啧啧道:“这院子不行,既是你的家属,不如就将她接到军营里来,她与孩子就这样住在这儿也不安全,若是万一有个贼人,生出个好歹的,只怕郡主撕了你的心都有了。”
姜必武扫了眼那院落淡道:“我的女人,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若是有这个空闲,不如好好想一想,如何治理七离更妥当些。红杏还在睡着,你们不要吵醒了她。”
梁鸿原也想着,这样一直吵,到底还是有些不像话的,所以便想松口了。
岂料红杏在屋子里听见了梁鸿的声音,便趴在窗口朝梁鸿大声喊道:“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姜必武要害梁家,他如今想杀我灭口!”
梁鸿拧眉,姜必武忙伸了手将门关上,朝梁鸿道:“咱们还是先去看演练吧,否则只怕要耽误事了。”
梁鸿凝着那扇门,朝姜必武沉声道:“开门!”
姜必武心慌道:“红杏如今还在睡觉,你如今过去,只怕有不妥!”
语毕姜必武便将大门落了锁,那院子里依稀有声音传来:“二爷!!!您快救救我,姜必武要杀我灭口!他要害梁家!!”
梁鸿一把将姜必武推开,一脚便将那旧门给踹开了!
姜必武忙上前挡着,朝梁鸿道:“红杏如今受了些刺激,她的话万信不得。”
梁鸿冷笑:“是吗?那我不妨亲自去问一问她,堂堂姜大将军,要对咱们梁家做些什么。”
姜必武伸手去挡,梁鸿一脚将人踹开,二人直接打了起来!
一旁的刘磊急得不行,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好在一旁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何必大动干戈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如一起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吗?”
那梁鸿非但没有下手,反而打得更狠了。
红杏扒在窗边急道:“二爷!姜必武写了三封信,还有两封信已经派人发出去了,信上说的是梁家寨的事情,您快寻人去拦截,若是落到了皇上的手里,只怕……”
姜必武瞪着红杏,咬牙切齿:“红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何曾亏待过你,你要这样对我!”
红杏指着姜必武的衣袖子,朝梁鸿大声道:“二爷,你快看他的衣袖子,他的衣袖子里还有一封信,我不知道前两封是不是一样的。”
梁鸿闻言扯出那衣袖子里的信,一脚将姜必武踩着,一手打开信,匆匆扫了一眼,沉声道:“混帐东西!这样的信你也敢发出去!”
梁鸿朝着姜必武狠狠的就是一脚,朝刘磊道:“你将红杏安排到军营里去,务必要保证她和孩子的安全,我马上去处理此事,切记保密。”
刘磊最敬佩的就是梁家军了,所以对梁鸿几乎也是言听计从的,可是如今看看自家打得不轻的兄弟,再看看锁在屋子里的红杏,一时有些犹豫。
梁鸿转身匆匆走了,他一出院子,便马上安排了梁家的暗卫去将信追回来,另外又安排了几个快手,将信传递给梁霄!
小院里,姜必武艰难的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走了进去,反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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