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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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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志宇捏着这封信冷笑:“方子华!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动摇大魏的江山!如今有了这份证据,我倒是要看看,右相府,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余木狐疑道:“主子,您的意思是,现在马上带着证据进宫吗?”
夜志宇摆了摆手,冷笑:“不,还不着急,如今这证据也不过一样,再多搜查一些,到时候必要将他一击毙命!朝中厌恶方子华的也多了去了,到时候可就是墙倒众人堆,我可等着这一日。”
余木接了那信细细收了起来,十分不解:“主子,您是说方大人会叛国,可是为何不怀疑镇国公?想来,与兆国国主打交道最多的,当属镇国公了,若是那兆国的国主出些什么条件来引诱他,也难免镇国公会……。”
夜志宇倒了盏酒,余木直拧眉:“主子,世子妃吩咐了,让属下看着您些,在伤口好之前不要饮酒。”
夜志宇扫了眼余木,眸底泛过一抹冷冽:“我不过是抬举她几日,她倒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余木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忧这个叛国的人,会不会与镇国公有关。
夜志宇捏着酒盏,淡道:“我虽看不懂梁霄,不过却也相信梁霄绝对无心叛国。若是他当真有心,早就反了。如今瞧着,他对朝事也并不怎么上心,他是大魏的忠臣。”
余木担忧道:“可那日在朝上,镇国公还将那方大人给打了,如今方大人出门的时候都差不多是瘸着半条腿,想来这梁家与方家的恩怨也是停不了了。”
夜志宇倒了盏酒,眯着眸子瞧着那远处翻涌的云层,笑道:“巧了,我也不喜欢方子华,他这一打,想来也是如了这大半个朝臣的愿,这梁霄事向来坦荡,倒是这方子华,瞧着温文尔雅的,实则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家伙竟敢联络兆国的国主,实在卑鄙无耻!若是大魏因为他而亡国了,他就是一个千古罪人!”
余木替他将酒满上,狐疑道:“稍稍一查便查出了这么些东西,若是再深查下去,只怕……”
夜志宇冷笑:“查方子华的,想必不止我一个,想来这陆凌枫自己也在查,咱们不着急,且先查着,到时候定然要一举将他给拿下才行!此事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余木搁了酒壶,朝夜志宇笑道:“主子放心,属下明白,想来这件事陆大人也在着手查。”
否则那天也不会让夜志宇去查方子华了,只是不知道这陆凌枫可有查到些什么了。
夕阳一点点的沉下去,夜志宇的府邸里灯盏一盏一盏的被点亮,最后陷入了一片灯火阑珊的世界里。
夜志宇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腿上,依稀里有人在唱戏曲,咿咿呀呀的,衬映着繁闹的京都城。
夜志宇府里的一个下人趁着这样的夜色悄悄出了夜志宇的府邸,他也不敢打灯笼,只身披着一件灰色破旧的斗篷便直奔方子华的府邸而去。
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暴露
方子华这会儿身上的伤也已经好了许多了,这会儿正坐在屋子里写折子。
贴身的随从近前来,恭敬道:“大人,世子府的人过来了,说是有要事通传。”
方子华拧眉,狐疑道:“这些年,咱们安插进世子府里的人向来半点动静都没有,如今怎么会突然过来?”
近身的的随从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道,想是有要紧的事,大人,咱们见是不见?”
方子华搁了手中的笔:“你去查一查可有人跟着,若是没有,就带他进来。”
方子华这心里隐约不安,却也不知道这夜志宇是又闹了什么幺蛾子了。
那随从没一会儿便领了人进来了,那人一见方子华便拂衣跪地:“大人,十万火急的大事。”
方子华狐疑道:“他一个躺在床上的伤号,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大人,世子查到了大人与兆国的书信往来凭证!”
方子华大为震惊,他看了眼随从,随从立即出去守着,以防隔墙有耳。
他合了手中的折子,踱步到这人跟前,沉声道:“夜志宇怎么可能查出那些东西?你可看仔细了?”
探子点了点头:“小的当时就在窗下扫落叶,谁料就听见他们说什么信的问题,所以小的就藏了起来,小的看得真切切,当时连世子爷也是不敢置信的将那信反反复复看了许久,大人,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方子华退了两步,心里发慌:“不可能,此事我办得极为隐秘,到底是谁!是谁泄露出去的!”
探子瞧着方子华这个样子,心里也跟着发毛:“小的听那世子爷说,还要搜查证据,他说一时半会的也不着急,待证据收集了,再将您一击即中。”
方子华坐回椅子上,拍了拍手,随从走了进来,方子华扫了眼这探子,淡道:“送他走。”
探子起身,朝方子华行了礼便退了出去,没走两步,随从朝着这探子便是一剑!
探子诧异的瞪着坐在椅子上的方子华,嗫嚅着唇角,喃喃道:“为……为什么。”
随从抽出剑,朝身旁的人示意,便来了两个人将他拖了下去。
方子华捏着手中的折子,心里慌得厉害,整个人瞧着,却是风平浪静的。
“主子,已经处理了。”
方子华搁了手中的折子,叹了叹气:“如今你可有什么法子?”
随从擦了擦剑上的血,十分担忧:“大人,若是这个时候夜志宇去皇上那儿告发,这可如何是好?”
方子华转着手中的板指,眉宇轻拧,那温文尔雅的模样里透了些许的恐惧感:“皇上本性多疑,若是将那证据呈到皇上面前,便是以皇上对镇国公的信任程度,皇上都会怀疑,更何况是我!断断不能让他先我一步告到皇上那儿去!”
他狠狠的一锤砸在桌上,桌上的茶盏震了震。
随从狐疑道:“大人的意思是……先下手为强?”
方子华理了理衣袍,将桌案上的折子翻开几本,沉声道:“他搜查我的证据,我便也查一查他的罪证,这些年他犯下的错处,也不少!你马上去搜查证据,另外,去请都察院御史来一趟!此事耽搁不得,务必要快,而且要切记,不要被人发现了,可明白?”
随从点了点头:“主子放心,如今夜已经深了,好办事些。”
方子华点了点头,一颗心久久的悬着:“去吧,越快越好。”
随从转身匆匆走了,方子华坐在寂静的收房里,视线落在一堆的折子上,他与虞尚云的书信,他都会寻一处稳妥的地方藏起来的,为的就是怕到时候虞尚云翻脸不认人。
他猛的起身,去寻了那机关下的一些证据,那里边的信封一样不少,那么那夜志宇又是怎么将那些罪证找出来的?
难不成兆国也有大魏的内鬼不成?若是有的话,又是谁安排的?
方子华将那些往来的信件收了起来,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折子。
都察院的御史来得很快,见了方子华,一脸狐疑:“方大人,不知深夜召下官前来,可有要事?”
方子华垂眸瞧着手中的折子默了一会儿,便将折子递给了都察院御史:“本官给你看样东西,想必你看了就明白了。”
都察院御史接过那折子一看,吓了一跳:“方大人,你这……这是要弹劾六王府的世子?这……世子到底是皇家的人,便是皇上也未必下得去这个手啊。再者,这六王府的世子不知所犯何事?”
方子华将另一份折子递给他,沉声道:“无论如何,这夜志宇都是咱们在朝堂上的一大障碍,如今本官已经去搜寻罪证了,相信不久后便会有消息,御史,你是都察院的骨干老臣,想来此番若是有你从中斡旋,必定会让那夜志宇,有来无回。”
都察院御史听着这话心惊肉跳的:“方大人,这……这也太过冒险了,如今朝堂确有许多人对这世子爷不满,可是到底还有皇上在那儿帮衬着,总归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到时候咱们这些弹劾他的,可就倒霉了。”
方子华挑了挑眉:“你们俱在一条船上,如今夜志宇不过是个闲散的世子,你还当他是这皇宫里的御林卫统领不成?若是这个时候不弹劾,等到他病好了,就更加不可能了。御史,你可不要忘记了,你与我方家是一派的,眼下不除了他,更待何时?”
都察院御史拧眉,细想了想:“即便老夫配合你,可是这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说要弹劾,却不知弹劾何事可有证物,否则这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一场空,又有谁会相信?”
皇上到底是会顾念这同袍的情谊而手下留情的。
方子华拍了拍他的肩膀,扯着唇角冷笑:“本官自知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放心,既然是要扳倒他,那必然是要寻一些让皇上恨毒了他的法子。”
都察院御史狐疑道:“方大人,你这,这是凭空捏造……”
方子华捏着茶盏温和一笑:“如何是凭空捏造?这些年这夜志宇做的事情,也不少了,只是没有人敢往上通传罢了,今日本官也不过是当了回搬运工罢了。此事你只管去办,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事,必不会累及你。”
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御史
御史闻言松了一口气,对于方子华这个人,他们虽然是一派的,可是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皇上也不曾真的信任他,他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怼镇国公,怒得镇国公对方子华是一顿痛打。
所以御史也是顾及了镇国公那一方面,做事多少有些畏手畏脚的了。
“此事,大人放心,只要有确凿的证据,下官必然会秉公处理。”
方子华将手里的折子搁下,笑道:“如此甚好。明日弹劾夜志宇的罪证,便会呈到皇上那里去,这接下来的事情,到时候可就看御史的了。”
都察御史心里也是没有底啊,想着,从这方子华这儿知个根底的也好啊,便试探性的开口:“不知方大人打算从哪些罪证下手?”
“此事明日你就会知晓了,如今也不急于这一时。”方子华起身,来到窗旁,瞧着外边的那轮明月,心里却是格外的忐忑。
都察御史来到方子华的身旁,温声道:“大人,这时辰也不早了,为免旁人起疑,若无旁事,下官就先告退了。”
方子华点了点头,笑道:“明日之事,就有劳御史了,事成之后,再约御史小庆。”
都察院御史摆了摆手:“下官明白,大人留步。”
方子华目送都察御史离开后倒了杯酒,他凝着那杯酒冷笑,夜志宇,虽瞧着是个皇亲国戚,皇上对他也算是信任,可是若是动摇了这大魏的根本,想来这夜微言也断不会留他。
随从打外头匆匆回了府,见了方子华,低声道:“主子,罪证已经查清楚了,这些事情若是呈给皇上看了,想来必是杀头的大罪。”
方子华打开一看,那一系列的罪状,虽然小的不足提,可是凑在一块儿了,也是要人性命的。
“好,明日本官就将这些罪证呈上去,此事不要声张,到时候必要杀夜志宇一个措手不及。”
他合了手中的证据,心情大好,这里边的内容,简直就是将他身上的罪责挪到了这夜志宇的身上!
到时候他便可避过这一劫了!
随从将证据一并放进那折子里,笑道:“如此,想来大人也可睡一个安稳的觉了发。”
方子华坐在书桌前,沉声道:“研墨,本官要另写一封折子上去。”
此时夜色已经很深了,陆府里头因着传闻中的节俭,所以并不怎么点灯,远远的瞧着,乌黑一片,也没有什么人当值的,所以显得格外寂静。
陆凌枫正坐在碳盆边烧着酒,屋子里头点了盏灯,灯并不怎么亮,炉火的光衬在陆凌枫的脸上,红彤彤的。
有下人匆匆跑了进来,朝陆凌枫回禀:“公子,方才小的见都察御史的马车进了方府了,听闻是要一同商议弹劾夜志宇一事,大人,咱们需要做些什么?”
陆凌枫曲着一条腿,一只手搭在腿上,手里的酒泛着暖意:“继续盯着就是了,旁的,由着他们去。”
手下狐疑道:“大人,您就由着那方大人与夜大人互相争执?”
陆凌枫倒了些酒放进酒壶子里,笑道:“两虎相斗,也没什么不好的,与夜志宇相争,这方子华未必能赢,咱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至于旁的事情,也没兴趣关心。”
手下不由赞道:“大人,您当真是高啊,这隔岸观火,坐观虎斗的招可实在是厉害。如此一来,咱们倒是省了不少事了。”
方子华以为他是螳螂捕蝉,却不知还有黄雀在后。
陆凌枫瞧着这酒,叹了叹气:“可惜了,镇国公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与我畅饮了,啧啧,也罢,也罢,那就一个人也无妨。”
手下见此,则将这前来通报的人送了出去,让他继续盯着,便回了陆凌枫的身旁。
那窗外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深冬的天越发的冷了。
陆凌枫在碳盆边烤着火,整个人微微的醉着,瞧着昏昏欲睡的。
手下有些担忧便道:“公子,如今外头下起了雨,天冷了,还是回床上睡着吧。”
陆凌枫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嘶了一声:“这怎么好端端的下起雨来了?”这样的深冬向来是下雪的,下雨的天气是很少见的。
冷冽的风夹着雨从外头灌了进来,冷得陆凌枫打了哆嗦:“快,把窗关起来,如今府里的人冬衣可都添上了。”
“依着公子的吩咐,添了两套,都是极厚实的。”
陆凌枫叹了叹气:“前儿个镇国公的拜师大典,原也是一桩大好事,谁料最后竟被扣了一年的俸禄,唉,本官堂堂一个御林卫统领,又要靠借银钱过日子了。”
想想陆凌枫都替自己捏把汗,怎么就穷成了这个德行。
一旁的随从哭笑不得:“这话您可别诳属下,属下知道您有钱!”
当初卖佳鼎楼时的银子花几辈子都够用了。
这样的人哭穷?
陆凌枫瞧着那盆碳,盯得久了被呛出了一眼眶的烟来:“咳咳,这碳怎么回事。”
一旁的随从咳了两声:“公子,这是咱们府里的人自制的碳,今年原是头一次制,所以总有些不得当的地方,瞧着,这确实怪异了些,不过再往后一段时日,就有上好的碳可以用了。”
陆凌枫抹了一把眼睛,他捏着酒叹了叹气,朝地上倒了三杯酒,整个陆府格外的寂静,隐约里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这陆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过了。
他搁了手中的酒盏,站起身来,忽的笑了:“明日,可有一出好戏瞧了。”
寂静的夜色里隐约的回荡着些许不安定的因素,次日的清晨,天色蒙蒙亮,众臣便开始将自个收拾利落了往皇宫赶去。
夜志宇如今病也已经大好了,所以便想着,早些上朝,在夜微言面前露个脸,看能不能将他先前那差事再寻回来。、只是这一路上,诸位大人瞧着他的视线,总让他隐约里觉得有些奇怪,夜志宇平日里也不与这一拔的朝臣来往,所以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入狱
在路上时,夜志宇碰着了陆凌枫,陆凌枫穿着的官袍颜色显得有些灰暗。
夜志宇如今身体好了,心情也跟着大好,瞧着陆凌枫嗤笑道:“陆大人莫不是将压箱底的官袍拿出来穿了?”
陆凌枫晃了晃衣袍子,笑道:“这不是穷嘛,一件衣服左右逢逢补补的还能再穿三年不是。”
夜志宇挑了挑眉:“大魏可真是稀奇了,连你都能哭穷了!”
陆凌枫拂了拂衣袍笑道:“夜大人自身都难保了,陆某与你说又有何用?”大家同样半斤八两,都是大风大浪过来的,谁比谁好似的。
一旁的晨钟响起了,夜志宇还没有领悟他话里的意思,匆匆朝着议事殿走去。
陆凌枫弹了弹衣袍,扫了眼走在他前头的方子华,这货的脚步倒是轻快。
待百官都到了殿上,陆凌枫看了眼梁霄的位置,忍不住叹了叹气。
他又告假陪媳妇儿孩子去了,如今要错过一出好戏倒着实是可惜了。
朝会正式开始了,夜微言怒气冲冲的上了朝,将手中的折子朝着夜志宇便砸了过去:“朕倒是不知道,你身为皇家王世子,竟能做出此等龌龊之事来,丢尽了天家颜面!”
夜志宇一脸懵:“皇上,臣这伤才刚刚好便来上朝了,实不知皇上所说为何事啊,还请皇上明察。”
夜微言指着那地上的折子气道:“众臣联名上书弹劾,这一系列的罪状还要朕一条一条的说出来不成?你自己看!”
夜志宇忙捡起来,一眼扫过。
那上边有告他玩乎职守的,也有告他玩物丧志的,告他欺君的,等等等等,一系列下来,凑到了一起,便成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夜志宇跪在地上,沉声道:“皇上,这些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原是他们污蔑臣,臣大病初愈,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所说到底是何事,还请皇上明察。”
夜微言站在龙椅前,冷斥道:“这些也就罢了,你竟敢勾结外人来谋害大魏?朕说你当日怎么带着伤赶着进了宫,原也是你与那些人背地里的勾当!平日里朕念你与朕是血缘至亲,多加信任,你就是这么对朕的!夜志宇,你实在枉费朕对你……”
夜志宇沉声道:“皇上,臣绝对没有做过半分对不起大魏的事,臣身为臣子,又是夜姓,臣断不会做那卖国求荣的蠢事,还请皇上明察!”
夜微言朝着他便是一脚,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混帐东西,你还知道你姓夜!来人,给朕将他压下去,打入天牢。”
夜志宇扯着夜微言的下裳,沉声道:“皇上!臣是你的血缘至亲啊,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还请皇上明察啊。”
可是一群大臣却齐齐下跪了一大半:“皇上圣明。”
有人进来,要押着夜志宇去天牢,那天牢是什么样的地方,夜志宇还是御林卫统领的时候最是清楚了。
他死死的扯着夜微言的衣角,大声道:“皇上!皇上不要被他们蒙蔽了双眼啊皇上!”
方子华垂眸,扫了眼一旁的御史,都察御史便站了出来,朝夜志宇沉声道:“此事都察院俱已经查证清楚,夜大人,这条条罪证摆在眼前,您再多说也是无益,还是早早认罪吧。”
夜志宇凝着都察院御史,沉声道:“我自是清白!从未有过叛国之举!向来忠于皇上,如今我被人诬陷,你不替我查清此事就罢了,你查清楚了什么?我岂是那目无国法之人?”
“皇上!这都察御史定是有问题,臣先前确有些混帐事,也自知他们都怨恨臣,所以便合起来联名上书,想将臣打入天牢!皇上,若是臣枉死于这些人之手,到时候只怕皇上就没有同袍可以再信任了啊。”
夜微言凝着他冷斥道:“简直一派胡言!拖走!”
夜志宇的脑子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他被拽着走的时候看了眼方子华,却见方子华一脸温润的瞧着他。
方子华眼底的嘲讽却十分明显,这一系列的事情,猛的让夜志宇想起了昨天晚上,他查到了方子华叛国之事。
夜志宇推开左右,奔到夜微言跟前,沉声道:“皇上,叛国的不是臣,而是方子华!臣有方子华通敌的通信证据!定是因为这样的,所以这方子华才会联名众大臣上书要置臣于死地!臣的那些罪证,早在多年前就有了,可是有一点,臣绝对没有叛国之心!皇上明察。”
方子华的脸色微沉,这夜志宇要下大狱了也不让人省心!
夜微言扫了眼站在一旁不动如山的方子华:“方爱卿?”
方子华拂衣跪地,沉声道:“皇上,臣对大魏忠心耿耿,臣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臣愿在此起誓,臣忠于皇上,绝无于心。”
夜志宇冷笑:“绝无二心?你与那虞尚云通信的时候都称他为吾主了,如今还要在大魏表你的真心?皇上,臣有书信为证!”
夜微言扫了眼方子华,见他面色温和,并不见一丝恐惧之意,心下也是狐疑,如今这叛国的大罪,一下竟冒出来两个,且两个都说自己没有叛国,若是依着往日的手段,那定是如同那夜擎所言,两个一并治罪,再从牢狱中查寻缘由,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可如今事关夜志宇这个与皇家有血脉的人,那便马虎不得了。
方子华跪在地上,神色坦然,瞧着夜志宇沉声道:“若证据是为真,臣不劳皇上动手,必然羞愧自尽于此!”
夜微言打量着这二人,夜志宇的神色慌乱,反倒是方子华,信誓旦旦一副坦然的架势。
夜志宇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当时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可是如今看来,这夜志宇是断断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了。
夜志宇闻言冷笑:“一个叛国之人,竟也有脸发这样的誓言!那你就等着自尽吧!皇上,臣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朝方子华叛国。”
夜微言捏着手中的玉珠点了点头,如今朝中的这个走向,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 狱中
立即便有人去寻夜志宇身旁的余木,余木将信件呈了上去。
夜志宇瞧着方子华冷笑:“方大人还是准备羞愧自尽吧!”
方子华跪在他身旁,扯了扯唇角,羞愧自尽?只怕羞愧的人是夜志宇了。
夜微言捏着那信一眼扫过,视线落在落款处,那里赫然写着,夜志宇三个字。
夜微言气得手抖,走下殿朝着夜志宇就是一脚:“混帐东西,你身为我夜姓子孙,身负皇室血脉,竟也敢勾结兆国叛国,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
夜志宇惊慌失措,大喊冤:“不可能!这不可能,皇上,臣先前看得真切切,就是方子华。”
夜微言将手中的信砸在他脸上,怒火中烧:“你如今倒还污蔑起忠臣来了,你自己看看,看朕是不是冤了你!”
夜志宇打开信,就见那落款处是夜志宇三个字,顿时只觉脑袋轰的一下,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皇上,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臣!臣对皇上向来忠心耿耿啊皇上,定是这方子华,他见臣要上奏举报他叛国,所以先下手为强,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也是夜姓,怎会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情来……”
方子华淡道:“夜大人,你既然做过了那样的事情,又何苦再来喊冤?如今证据确凿。”
一旁的几位大臣也纷纷称是:“皇上,虽说夜大人乃是皇家人,可是如今这叛国的大罪,可堪比谋反呐,此等逆心,万不能助长,否则只恐来日大魏危矣。”
“是啊,请皇上圣裁。”
“请皇上圣裁。”
夜志宇猛的起了身,视线从众人眼前一一扫过:“好啊,平日里,你们一个个极尽奉承,如今眼看我为人陷害,你们不帮着澄清也就罢了,如今竟还学会了落井下石这一套!你们放心,我必会活得好好的。”
方子华站起身,拂了拂衣袍,朝夜微言温声道:“皇上,依臣之见,此事不如先关入大理寺牢狱里,再从长计议,另外,臣以为还是要禁止夜大人与人相见,免得这消息走漏出去。”
夜志宇瞪着方子华,恨不能撕了他:“方子华!分明叛国的是你,你竟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你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方子华望向夜微言,温声道:“如今夜大人怕是有些魔怔了,皇上,您看……”
夜微言衣袍一甩,沉声道:“将夜志宇押入大理寺大狱,此事择日再议。”
夜志宇被一群御林卫涌了上来押着,他不断的挣扎着:“皇上,臣是冤枉的!都是方子华的计谋,你不要被他给骗了,皇上,臣与你同姓,你怎么能不信臣!方子华,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我看你能逍遥到几时!”
陆凌枫站在门口瞧着被拖走的夜志宇,扯了扯唇角,这一切他都是知情的。
只是,夜志宇这样的人,他断不会开口为他说上半句话。
夜微言在朝堂上气得不轻,方子华在一旁安抚道:“皇上,想必夜大人也不知是被兆国拿了什么东西诱了,皇上切莫太过……”
夜微言沉声斥道:“朕是恨铁不成钢,他是皇家人,可是混帐事却一件也不曾少干!如今竟还敢叛国,朕天家颜面都要被他丢个干净。”
方子华站在原地,看了眼一旁的大臣,众臣纷纷下跪,直呼:“圣上英明。”
夜微言摆了摆手,沉声道:“行了,都散了吧,朕也乏了。”
众臣纷纷告退,出了大殿众人议论纷纷。
陆凌枫在一旁听着,不置可否。
夜微言坐在大殿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还是这陈公公在一旁示意大臣已经走了,夜微言这才起身离开。
陆凌枫是御林卫统领,今日也是他当值,所以就跟着夜微言一并去了养心殿。
夜微言临窗而立,直叹气,一旁的陈公公与吉安互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
陆凌枫在外边站了好一会儿,听着夜微言在里边叹气的声音,心里暗自琢磨。
依夜微言的脾气,他最痛恨的就是谋逆,原以为也不过就是那几个罪证罢了,没成想,这方子华的手段到底是了得的,只不过一个上朝的功夫,便将这夜志宇入了狱了。
陈公公走了出来,见了陆凌枫,直叹气:“这皇上如今想是心情不大好了。”
陆凌枫狐疑道:“可是夜大人之事?”
陈公公点了点头:“你说这夜大人好好的,怎的就这般糊涂?这儿可是夜大人的根子所在啊,这兆国哪能与大魏相较。”
陆凌枫暗自猜想,听着这陈公公的意思,他怕是已经认为这夜志宇叛国了。
“陈公公,您这是?”
陈公公理了理手中的拂尘,无奈道:“如今皇上正烦燥着,奴才去请贵妃娘娘过来,陪着皇上说说话,总归这心里是好受些。”
陆凌枫看了眼那里边,温声道:“陈公公费心了。”
陈公公无奈的摆了摆手:“咱家原就是伺候皇上的,只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奴这心里也不好受,老奴这就去传旨了。”
吉安从里边跑了出来,抹了一把汗:“师父,可不敢去找贵妃娘娘,皇上说了,让婉贵人过来一趟。”
陈公公有些诧异:“婉贵人?”
吉安走得急,如今还喘着气:“对,正是婉贵人,师父,还是我去吧,你可别累着了。”
陈公公看了眼外头纷飞的大雪,叹了叹气:“今儿可真不是一个好日子,你快去快回,莫要在路上耽搁了。”
吉安应了一声,朝陆凌枫见了礼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陈公公搓了搓手,哈了哈气:“今儿这天,可真是冷,想来这夜大人原就是大理寺卿,如今入了这大理寺,总归还是会有旧日友人照拂一二。”
陆凌枫挑了挑眉,笑道:“那倒真是夜大人的运气了。”
二人相视一笑,陈公公转身回了内殿。
近来天气越发的寒冽,那冷冽的风一吹,似要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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