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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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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员外郎将手伸了出云,朝太医道:“你且仔细把把脉,看看我这到底中没中毒。”
太医摸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大人身体健朗,并无中毒之象。”
“还请太医替我也诊一诊。”
“还有我。”
“我……”
一时太医摸了五六个人的脉象,具是无异,便收了手,朝夜微言道:“皇上,臣已经查验过了,这几位大人的吃食,与酒俱是无毒的,只有这地上已经死了的这位大人身中剧毒。”
夜微言拧眉,头疼不已。
梁霄这边的大臣道:“皇上,想来这灵阁的酒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这个宫女!否则为什么别的大人平安无事,单单这工部司库如今毒发身亡?还请皇上给镇国公与瑜郡主还一个公道。”
“是啊皇上,如今原是镇国公成为皇子之师的日子,这拜师礼也完成了,如今却要受小人冤枉,还请皇上给一个公道。”
礼部员外郎沉声道:“诸位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以瑜郡主和镇国公的本事,要收买一个小宫女,原也是很容易的吧?本官还记得先前镇国公与瑜郡主就与这工部司库有过矛盾,如今想来,也是有足够的动机的。”
“动机?以镇国公的本事,用得着对他背后下杀手不成?以镇国公的人品,向来光明磊落,便是要打人,也绝对不会背着谁私下动手!如何会毒害一个当朝工部司库?我看定是有人想给镇国公这拜师大典添堵,只是可气,那人竟以这工部司库大人的性命来闹,着实目无天理。”
一个大殿里,两拔人吵得势如水火。
徐若瑾有些心急:“如今吵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云公主拍了拍她另一只手,你声道:“你别担心了,左右其他人都没有事,想来定是有人蓄意诬陷,有咱们在,不会有事的。”
梁霄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握着徐若瑾的手,轻声道:“别急,你放宽了心就是了。”
徐若瑾急道:“都吵成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这喝的可是灵阁的酒,又不是什么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着急。
良妃捏着杯盏嗔道:“还好本宫不能喝酒,否则也怕是要跟着提心吊胆的了。”
楚云秀斜了她一眼,懒得理会。
徐若瑾起身,朝夜微言道:“皇上,此事,还是让沐阮去查一查吧。”
沐阮这会儿正坐在下首,翘着二郎腿看好戏,若是这样的小情况梁霄都搞不定,那也太没用了。
所以沐阮是除了梁霄之外第二个最淡定的人了,他提着酒壶,懒洋洋的瞧着,直发笑。
这突然听见徐若瑾将他的名字报了上去,挑了挑眉,他就知道,这个场合,带他过来,就是拿他当刀使的。
夜微言正要点头,便见礼部员外郎道:“皇上,这沐阮原就是瑜郡主带来的人,这是万万不可信的。”
众臣连连点头:“是啊皇上,如今瑜郡主这灵阁酒将大臣给毒死了,让这瑜郡主的人来查验着实不可啊,这万一若是与这瑜郡主有关,岂不是要被掩盖过去了,那到时候这工部司库岂不是死不瞑目啊。”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群臣
夜微言对此很是头疼,这些个大臣,如今一个个是怎么回事?死咬着梁霄夫妻俩不放了?
“皇上,臣以为,若是当真不放心,不如再去宫里多请几个太医来查验就是了。”
夜微言瞧着徐若瑾,这以后就是亲家了,这点要求,这点面子,哪能不给她,当即便无视了这郡大臣,朝那坐得远远的沐阮道:“如此,有劳沐公子了。”
这沐阮的名头,夜微言是知道的,至于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如今谁的心里也没有个底,只能这么走一步看一步了。”
跪在地上的宫女近乎绝望的瞧着起身的沐阮,低声道:“奴婢没有下毒,沐公子……”
众臣挡在尸体前,瞧着沐阮沉声道:“一介游医,岂有宫中的御医医术了得,皇上……”
沐阮瞧着这些人有些烦:“谁说他已经死了?你们一个个的,出点事情就叽叽喳喳,跟群女人似的,烦不烦!”
众臣顿时来了火气:“你,放肆,这儿可不是民间,这儿是皇宫,皇上面前,你岂能如此无礼!”
“这人都已经死了,你说他没死?简直就是痴人说笑!”
沐阮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先前有人说他死了,你们一百个不信,现在我说他没死,你们还是一百个不信,罢了,不信拉倒。”
沐阮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大殿中的大臣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道:“你还想跑?快来人,拦着他。”
话音刚落,就见沐阮提了一桶冷水进来,那些个大臣挡在跟前。
沐阮挑了挑眉:“谁挡泼谁。”
众臣顿时便让了一条路出来,指着沐阮道:“你还想泼我们不成?你们看看这瑜郡主带来的都是什么人,这般粗俗无礼的,也不怕污了皇上的眼。”
沐阮朝着那地上的人一桶水便泼了过去,还剩了一半,一个“不小心”便泼到了这多嘴的大人身上,他扔了手里的桶,拍了拍手,瞧着这位大人笑道:“不好意思,方才你说话有点影响我的力道,对了,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那位大人被半桶冷水下来冻得一个哆嗦:“你……”
沐阮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挑了挑眉:“三。”
“三什么三,你如今将我这一身给害成了这个样子!皇上!这刁民实在无法无天。”
沐阮比划了一个二,其实也是向徐若瑾比划的,让她放心。
这群大臣炸开了锅,一个个的矛头从徐若瑾这儿挪到沐阮这儿。
“来人,将这目无皇上的刁民打二十板赶出去。”
赶他出去?沐阮挑了挑眉,打了个响指。
躺在地上的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脸懵逼的瞧着众人:“我……我这是怎么了?”
众人见了鬼似的,纷纷躲得远远的,只有沐阮站在他的身旁,那跪在地上的宫女都跟见了鬼似的爬远了。
一时间指责徐若瑾与梁霄的人有些慌乱,众人面面相觑。
站在方子华身旁的人低声道:“大人,眼下可如何是好?”
陆凌枫挑了挑眉,瞧着那大人笑道:“声音大一点,你这么小声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大人,你说是吧。”
方子华捏着酒盏扯出一抹笑:“陆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凌枫瞧着那起身的工部司库,意味深长:“没什么意思,方大人不要多想了。”
一旁的大臣低声道:“方才还以为是灵阁的酒出了问题,如今竟不曾想,这位大人一点事都没有,到底是这沐公子医术高明将人给救回来了,还是这酒本来就没有毒?”
陆凌枫看了眼这大臣发,笑盈盈道:“谁知道呢,大人且看着吧。”
这位大人抹了抹额前的汗,瞧着那脸色苍白的工部司库。
那太医也吓懵了:“这这这,皇上,臣先前确实已经探不到这位工部司库的脉像了,这……方才分明是中毒之兆,可是如今……如今这位大人身体全然无恙。”
夜微言震怒,站起身凝着众人斥道:“给朕立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工部司库理了理湿嗒嗒的衣袍,朝夜微言道:“皇上,臣方才也不知怎的了,原是想上前敬酒的,谁料头有些昏沉,不知怎的就倒下了,如今这大冬天的,臣这一身实在是……。”
夜微言摆了摆手:“下去换身衣裳。”
工部司库谢了恩便与吉安匆匆去殿后换衣服了。
徐若瑾握着梁霄的手,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桶水就将人给救了回来了?还有,先前你无意间提起让沐阮进宫,我后来想着,沐阮进宫也是为着云秀诊脉,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梁霄哭笑不得:“待回去了我再向你解释。”
徐若瑾也不是分不清情况的人,她抱着悠悠,笑问:“悠悠,方才那出戏好不好看?”
悠悠拍着手笑:“娘亲,好厉害啊,方才那个叔叔已经死了,可是舅舅一桶水就将人救活过来了,舅舅好厉害。”
徐若瑾摸了摸她的小脸蛋:“那咱们继续看。”
这样枯燥的聚会,孩子们是最不喜欢的,因为无聊,所以徐若瑾一般都会将这宴会说成些有趣的事情,让悠悠消遣着。
好在今日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否则只怕这些事情真的就严重了。
梁霄起身,朝夜微言沉声道:“皇上,这朝中有人对臣不满,不想让臣成为皇子之师。人,臣已经提前抓了。”
夜微言扫了眼这大殿上站得老实的大臣,沉声道:“将人带上来。”
顺哥儿便将那先前走丢了的两个小伙给带了上来,三人跪在地上,见了夜微言见了礼。
梁霄这才道:“这顺哥儿是我媳妇灵阁中负责此次送酒的管事,二人是运送灵阁酒的运工,就是他们二人将灵阁的酒给换了一坛,被顺哥儿发现,将计就计,将那坛毒酒换成加了安眠成份的真酒。我原是想看看,这到底有多少人见不得我成为皇子之师,有多少人嫉妒我与皇上关系亲密,所以要在大典之上,用这样的法子来挑拨离间梁家与皇上的信任度。”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挑事
夜微言拧眉,朝梁霄道:“此事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吉安这时领着刚换了一套衣裳的工部司库回了大殿。
礼部员外郎沉声道:“刚刚这工部司库确是晕过去了,可是太医与这宫女皆说工部司库已经中毒,如今突然活了过来,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梁霄挑了挑眉:“既然有人想害死司库来嫁祸给我们,那自当要让司库也看看,到底是谁要他,所以我便吩咐人将毒酒换成了灵阁的酒,只掺和了些安神的药罢了,无毒无害。”
司库气道:“皇上,臣自问为皇上鞠躬尽瘁,不曾想今日竟险些遭人毒手,臣在这朝中与人历来交好,居然会有人要对臣下毒害死臣还请皇上还臣一个公道”
原本嚣张跋扈、恨不能马上将梁霄关进牢里的人瞬间没声音了。
梁霄挑了挑眉:“这就要问跪在地上的人说不说实话了。”
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伙低着头不说话。
梁霄一步一步的下了台阶,来到这两个犯人跟前冷笑:“我方才让顺哥儿将你们带来之前,可没有吩咐人对你们动手,如今若是再不说实话,也该让你们见识见识,军中是如何对待那些探子的。”
顺哥儿沉声道:“扒皮拆骨都不过是小事情,你们也该好好掂量掂量。”
这两小子吓得不轻,只是到底还是有点骨气,便低着头,你不说我也不说。
梁霄睨着这二人,淡道:“你们两个人,谁先说出来,谁就可以活,另一个,死。”
二人瞬间便变了脸色,大一些的立即朝梁霄道:“大人,小的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只能你能留小的一命。”
一旁跪着的小的脸色铁青:“哥,你这是人话吗”
这年长的瞪了他一眼,面容扭曲道:“谁是你哥这些年也是我照顾你,留你到现在,你也该知道感恩。”
他转头望向梁霄,撞入梁霄那双冰冷的眸子里,背后一阵发寒,他哆嗦着道:“大人,小的招,什么都招,你可千万要说话算数。”
梁霄冷笑:“自然算数。”
他这才朝夜微言道:“小的二人确实是送酒的搬运工,在半路上的时候有人给了咱们一笔钱,让咱们将一坛酒换了,那坛酒就埋在咱们路经的山涧,咱们胆子小,哪敢做这样的事情,那人告诉我们,会在路上动手脚,给咱们些时间,而且给的钱也多,咱们也就同意了。”
顺哥儿气道:“我说怎么那日百年的大树会被风刮倒,挡了去路。”
夜微言拧眉,低斥道:“受何人指使”
大的哆嗦着道:“这这小的也不知道,那人来见小的时候是蒙着面的,小的们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啊,他说话的时候刻意还压着嗓音,身上裹得厚厚实实的,这咱们也分不出来到底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啊,皇上,皇上,小的就是一时糊涂,收了人的钱财,小的愿意将钱财全部上交,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夜微言拧眉,还有脸提网开一面
“查朕就不信朕眼前这些人都在,谁还敢在朕的面前说了谎”
看着他这个架势,是恨不能将人扒皮抽筋了。
一旁的大臣原本就自己打了脸,这会儿一个屁都不敢放,憋了半天,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倒是梁霄这边的,把握着机会,朝那些大臣道:“皇上,臣以为,此事也要从这倒酒的宫女身上查起,既然这毒酒只有一坛,又是宫里派的,想来宫里定然也有接应的人。”
跪在地上的宫女慌道:“皇上,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夜微言拧眉,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朕的面前也敢说谎”
这宫女吓得脸色铁青:“皇上,奴婢确实不知道啊,这酒是张主事给奴婢的,奴婢也不知这酒里会有毒啊皇上。”
夜微言拧眉,如今这个案子,越发的复杂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竟是宫里的人出了毛病
“把人给朕找出来。”
那个名唤张主事的匆匆跑了过来,慌得很:“皇上”
宫女指着张主事哭得梨花带雨:“皇上,就是他将酒给奴婢的,奴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啊。”
张主事慌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奴才不知这是什么个情况”
这件事情到了这儿便卡住了,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梁霄与夜微言对视了一眼,微微拧眉。
一旁的吉安将事情与这张主事说了一遍,最后斥道:“张主事,如今你还有机会将事情实情说出来,若是晚些,只怕你就没这个命说了到底是谁指使的你”
张主事哭丧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慌道:“皇上,这酒原就是一人一小坛的,这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是最后一坛了,工部司库大人刚好又是最后一个,所以这坛酒自然也就安排到了司库大人这儿,原本灵阁也是照着人数送了足数的酒过来,不多不少,至于为什么喝了会出问题,奴才也不知道啊。”
如此看来,问题实在大了
夜微言拂衣起身,瞧着这跪在殿上的奴才直拧眉:“没想到今日这下毒的事情竟然会在朕的大宴上出现,朕深感痛心”
梁霄挑了挑眉,望向安安静静的坐在楚云秀身旁的夜擎。
“殿下,若是今日遇事之人是殿下,殿下以为,应当如何处理”
夜擎起身,朝梁霄与夜微言见了礼,这才道:“徒儿以为,谁都有罪。”
夜微言瞧着自个这儿子的话,不曾想,当真是果断又狠:“擎儿,你说说看。”
夜擎路过悠悠的小桌前,顺手给了她一个小玩具,悠悠瞧着那玩具,觉得十分新鲜。
这到底是赐婚的一对,夜擎殿下对自家小媳妇好,这也是正常的。
众人权当睁一只眼闭一眼的,也就过去了。
夜擎站在众人跟前,沉声道:“张主事做为主事,却不曾查验酒中是否有毒,有罪,身为宫女未曾提醒,有罪。至于这二人,明知是灵阁的酒,也敢行此龌龊事,更是有罪。”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续查
宫女跪在地上,瞧着夜擎哭诉道:“殿下,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也不知道这酒里面会有毒,这酒是主事吩咐的,奴婢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殿下,殿下饶命啊。”
夜擎只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无甚表情。
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可是在这宫里,也让他明白了了一个道理,那便是可怜之人,可恨之人,皆不能姑息。
一个心里没有善念的人,再如何可怜,将来也会铸成大错。
夜微言将夜擎挡在身后,朝这些犯了事的道:“今日这些人,一律压入牢中,由刑部主审,必要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
这话说的,看是要查个清楚,可还是有许多案子到了最后眉目全无的。
那小大些的小伙伸了手去扯梁霄的衣袍,梁霄凝着那人的手,眯了眯眸子:“手不想要了?”
他僵在原地,瞧着梁霄:“大人,你说过的,只要小的说了实话,你就保小的一命。”
梁霄朝那刑部的人道:“可听见了?打残都不打紧,记得留一口气。”
这些当官的都混成精了的,最能揣测上边的意思了,纷纷点头:“下官明白。镇国公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彻查此事。”
梁霄点了点头,望向夜微言:“皇上,此事如今也算是稍稍收了个场,只是这幕后之人没有查出来,臣这心里总是不踏实,这今日能给司库下毒,想来他日……也就难说了。”
夜微言一拂衣袍走回了龙椅前,朝梁霄道:“爱卿放心,此事朕定会好生彻查。”
梁霄这才坐回了徐若瑾的身旁,悠悠朝夜擎招手,笑盈盈道:“擎儿,快来,这个怎么玩呀。”
夜擎凑了过去,坐在悠悠的身旁教她玩玩具。
徐若瑾暗中掐了梁霄的大腿一把,疼得梁霄脸色都白了,他握着徐若瑾的手,温声道:“你轻点儿。”
“你还知道疼?说,顺哥儿怎么会知道这些?”
梁霄笑道:“我是担心有人会以此下毒搞事情,所以提前吩咐顺哥儿注意一些,没想到竟然真的发生了。”
徐若瑾冷哼一声,“不提早说,让我吓一跳,讨厌!”
“乖,晚上我好好哄你。”
夜微言瞧这夫妻二人有说有笑的,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当众道:“如今此事朕会彻查到底,只是梁家的战功赫赫,为大魏的肱骨之臣,这皇子之师一职,舍镇国公其谁?更何况,镇国公乃是朕的儿女亲家!今日所有大臣扣俸禄一年,抄魏律法十遍,可有异议。”
那些大臣自知打脸,也没什么可说的,纷纷道:“臣等无异议。”
夜微言一拂衣袍,沉声道:“行了,散宴吧。”
陆凌枫挑了挑眉,瞧着方子华笑道:“方大人如今这身子好像已经好了。”
方子华气得差点吐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倒是借了陆大人吉言。”
陆凌枫继续道:“还是借镇国公的福吧,镇国公想也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只怕那会儿你就不是在床上躺着了,算算日子,只怕头七都早过了。”
方子华气得脸色铁青,差点噎死:“你!”
陆凌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道:“方大人,方才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你看你还气上了,散了,咱们也走吧。”
方子华愤愤的走了出去,陆凌枫跟在他的身旁打趣,好一会儿方子华才缓了脸色。
走在那大道上的大臣各个叹气,对于今日之事议论纷纷。
“真是见了鬼了,先是这好好的工部司库中了毒,结果后来又好了,他起来的那一会儿我还当是诈尸了。”
“是啊,你说这到了最后虚惊一场,倒是咱们这些人,想必是将镇国公给得罪完了。”
“得罪了就得罪了,你怕什么?难不成他还能将咱们全都给报复回来不成?只是这好好的扣了一年的俸禄,唉。”
“你叹个什么气?你私底下那些个铺子,哪个不是几月就赚回来了,咱们这些个可就只能吃老本了。”
“行了,这扣俸禄也不是你两个人的事,那在座的,不都被扣了吗?走吧走吧,早些回府里歇着吧,今日之事,光是想想都让人发毛。”
殿里也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夜微言朝梁霄安抚道:“梁爱卿,你与朕相识多年,你的人品,朕最是清楚,而且你我往后又是亲家,朕也将擎儿托付与你教习了,这些人想以此来挑拨离间,简直痴人说梦。”
梁霄点了点头,朝夜微言道:“臣并未多想。”
夜微言拍了拍他的肩,端了酒杯笑道:“如此朕也就放心了。”
梁霄与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良妃端了盛果酒的杯子起身,朝夜微言笑道:“皇上,今儿可真是虚惊一场,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的,镇国公,往后你可就是皇子之师,这擎儿殿下还劳您多费心了呢。”
梁霄没搭理她,将酒杯一饮而尽,朝夜微言道:“皇上,天色也不早了,臣告辞了。”
夜微言点了点头,朝悠悠道:“悠悠,常来宫里玩。”
悠悠点了点头,笑盈盈道:“今日的戏可好看啦。”
夜微言狐疑的望向徐若瑾:“戏?”
梁霄将悠悠一把抱了起来,朝夜微言笑道:“我媳妇见那工部司库倒在地上,以为是死了,怕这孩子害怕,就说是在唱戏。”
夜微言闻言笑道:“哈哈哈,竟还有这等教女之法,倒是头一次见,好在悠悠不曾受惊,否则朕可没法向你爹娘交待了。”
梁霄摸了摸悠悠的发,笑道:“家里如何教孩子,都是若瑾说了算。”
悠悠笑盈盈的瞧着这两人,夜擎站在悠悠的身旁,手里替悠悠拿着她的小玩具,那小表情,别提多可爱了。
夜微言早就已经习惯了梁霄炫媳妇的模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如今时辰还早,朕吩咐人在后宫另设了小宴,走,陪朕好好喝两杯。”
良妃站在一旁温声笑道:“今日原是镇国公当皇子之师的大喜日子,谁料宴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想来镇国公也是连着没什么心情,皇上,臣妾帮着贵妃娘娘打点一二吧。”
夜微言闻言点了点头:“贵妃如今初有身孕,诸事不能太过劳累,你去帮衬着些也好。”
良妃朝楚云秀福了福身,礼数尽全,与先前在屋子里发脾气的,判若两人。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私宴
楚云秀站在徐若瑾的身旁,隐约里也是有了几分底气:
“皇上,如今良妃也怀着身孕呢,自也不可劳累了,这儿有臣妾与瑜郡主在,必能处理妥当。”
良妃忙道:“不打紧的,臣妾这一胎,太医说胎象也稳当了许多,臣妾左右也是无事,就想着替贵妃娘娘分担一二,还望娘娘莫要嫌弃了臣妾才好。”
楚云秀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她参加小宴,可是谁知这良妃是铁了心的要往里头窜,一时有些恼火。
夜微言摆了摆手,朝这一群争执的女人道:“行了,这些事情吩咐宫里的人去办就是了,良妃也是一片好意,只是你如今有孕在身,原也是朕的疏忽了,你就回宫好生歇息吧。”
良妃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近前压低了声音:“皇上,臣妾与贵妃娘娘原也是情如姐妹一般,如今她有事儿,臣妾也不能视而不见,如今倒是臣妾的不是,给姐姐添乱了。”
楚云秀握着徐若瑾的手,笑道:“走吧,咱们也别在这儿干站着了,回宫再说吧。”
熙云公主朝夜微言道:“皇兄,贵妃说的对,如今这外头可还下着雪呢,咱们还是先回宫里吧,大殿如今一片狼藉的,总归也要让人打扫干净了才是。”
夜微言点了点头:“熙云,你与贵妃和瑜郡主先回宫,朕与镇国公还有事要议。”
梁霄原是想着跟徐若瑾走的,这么一说,也走不成了。
他将悠悠身旁的夜擎提了过来,朝夜微言道:“让他也一并跟着吧。”
夜微言瞧着还替悠悠拿着小玩具的夜擎微微拧眉:“这孩子如今不过勉强满格四岁,咱们说的这些话,他怕是也不懂。”
梁霄低头瞧夜擎挑了挑眉:“他既是臣的徒弟,又是皇上的皇子,自是无妨。”
夜微言看着梁霄这个样子,怕是要将夜擎当成储君对待了。
谁议事的时候会将这小殿下给带在身旁?家国大事天下事,一般后宫的人是不得干政的。
夜微言的心里隐约有了个底,如今梁霄有这样的心思,也是一件好事,便笑着应下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大殿,梁霄与夜微言以及夜擎去了御书房,另外几个女人也各自回了各自的宫中。
夜擎将手里的玩具还给悠悠,再三保证,过一会儿就去找她玩,悠悠这才作罢。
夜微言等人到了御书房,房内已经重新打点了一遍,夜擎跟在一旁一言不发。
他虽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可是他早早便饱览群书,所以各中的一些事情虽不是很明白,可是听一听细细琢磨一遍,也是能够领悟的。
夜微言坐在软塌上,朝梁霄笑道:“爱卿,你与朕也好些时日不曾下过棋了,如来一盘。”
梁霄拂衣坐下,看了眼站在一般的夜擎:“殿下,如今可会下棋了?”
夜擎瞧着那盘空空的棋格子:“回师父的话,只识得规矩,不怎么会下。”
梁霄笑道:“懂规矩,就是最好。”
夜微言落了一子,朝夜擎笑道:“擎儿怕是还不知道,你这师父的棋艺可是大魏最厉害的,连朕都下不赢,你可得好好一学,将来替朕去一去这口恶气。”
这话是玩笑话,夜擎也是看出来了,只是他却显得十分为难。
“父皇,儿臣不敢。”
“你小子,这才刚是你师父呢,你就急着在这儿表忠心了?”夜微言落了子,哭笑不得。
夜擎站在一旁,恭敬道:“父皇,擎儿不可对师父不敬,是以不敢。”
梁霄挑了挑眉,这小子,倒是个守礼规矩的孩子,心下也是十分欣慰。
毕竟对于帝王家的人来说,很难有人抵得了权利富贵的诱惑而守着规矩不放。
“你这个徒弟,臣倒是没有白收,一会儿我与皇上下完了,也看一看你的棋艺如何。”
夜微言瞧着这瞬处万变的棋局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也抬头看了眼一旁瞧着津津有味的夜擎:
“你可要多向你师父学一学。你虽年纪小,可你也不要忘记了,你是朕的皇儿,好在你是个勤学的孩子,若是能学得你师父的一半,朕也放心了。”
夜擎瞧着那棋局有些扎心,看那镇国公的下棋路数,虽是处处相让,可是一旦要反击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夜擎看得也是揪心,一方面也是觉得他师父在他父皇面前,总会保留退让一二。
“儿臣谨记父皇的话。”
梁霄下棋的动作很快,夜微言落下子的时候他马上便落另一颗,倒是夜微言要想上许久。
最后在夜微言的无奈之下扔了棋子,梁霄朝夜擎笑道:“小殿下可看出什么?”
夜擎数了数子发,诧异道:“父皇多胜师父半目子。”
这样的半目子,输给夜微言原也不是一件丢脸的事,夜微言起身朝夜擎道:“你来。”
夜擎的心里一时有些忐忑,他便是会下棋也多半是对着自己下的,输赢都在自己。
陈公公替夜微言将龙椅搬到这二人的棋旁,恭敬道:“皇上,贵妃娘娘那边,已经安排人开始备膳了。”
夜微言将棋子一颗颗的捡起来,朝陈公公道:“朕听闻那尾金龙鱼悠悠馋嘴,你吩咐御厨去,给悠悠煮一条尝尝。”
陈公公有些懵:“啊?!皇上,那金龙鱼可是您赏给贵妃娘娘的。”
夜微言挑了挑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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