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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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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死死的掐着腊梅的手,告戒自己要镇定。
她牵起一抹笑,朝楚云秀道:“我听人说,姐姐身子不适,姐姐怎的还有闲情逸致制做干花?”
楚云秀将花搁在铁片上,以温火慢慢的将那花的水份蒸干,朝良妃笑道:“我也不知道如今还能做多少干花了,皇上和擎儿都喜欢喝,想来能做一些是一些。”
良妃站在一旁瞧着楚云秀,有些尴尬,可是转念一想,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莫不是知道她时日不多了?就这些事情,在良妃的脑海里已经转了一大圈了,各种各样的缘由都想到了,一时心乱如麻。
只是好在良妃够镇定,她双拳紧握,装得一副没事人似的。
楚云秀也不看她,自顾自道:“你若是喜欢,一会儿也拿些回去,泡了茶水,还能美容养颜呢。”
良妃讪讪一笑,打量着楚云秀完全不像个有事的人。
“多谢姐姐美意了,这干花,还是姐姐自个收着吧,臣妾如今见姐姐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
楚云秀扫了她一眼:“这一声姐姐就不必了,本宫与你非亲非故,你还是唤本宫贵妃即可。”
良妃近了楚云秀的身前,担着帕子,泪盈于睫:“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姐姐这般厌恶了臣妾?臣妾今日确是唐突了些,可也是关心姐姐的安危,才会这样,还望姐姐多多体谅。”
楚云秀用镊子夹着干花,淡道:“本宫的姐姐只有一个,那便是贤妃,本宫那楚府,也断容不下良妃这样的妹妹,良妃出自右相府,何必降低了自个的身份。”
良妃笑道:“姐姐怎会这样想?臣妾是真心的将您当成自己的姐姐的。”
楚云秀将手中的镊子递给叶荷,凝着她的目里透了些威慑人心的魄力,看得良妃心里头一慌。
楚云秀理了理衣袍,淡道:“良妃,时辰不早了,如今本宫的面你也见了,也该回宫了。”
良妃打量了一番四周,狐疑道:“贵妃姐姐,不知小殿下去了哪里,怎的不见他人呢?莫不是这病中的是小殿下,而非贵妃姐姐,所以姐姐才这般掩人耳目?这可是皇上现下的独子啊……这若是当真有个什么事的……”
楚云秀凝着她沉声斥道:“放肆!擎儿乃是皇上的孩子,你竟敢这般诅咒于他,你是何居心?”
良妃被她的疾言厉语吓了一跳,慌道:“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担心小殿下,臣妾如今也即将为人母,怎会说出诅咒他的话,姐姐见谅。”
夜擎打外头进来,手里头还拿着一本书递给楚云秀:“母妃,儿臣已经向青争背熟了,母妃要抽查吗?”
良妃瞧见夜擎,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母子二人,竟然平安无事!
“小殿下如今都看的什么书呀?”
夜擎不喜欢良妃,便权当没听见。
楚云秀接了夜擎手里头的书,温声道:“擎儿,良妃问你话呢,不可无礼。”
夜擎儿这才望向良妃,恭敬道:“回良妃娘娘话,儿臣读的是道德经,如今所读乃是上德与下德,有德与无德之分。”
良妃笑道:“是吗?这书巧了,本宫小时候也读过,不过如今都忘得差不多了。”
夜擎凝着她,那眼神恨不能将她给吃了:“那母妃可知何谓有德?何谓无德。”
良妃被他看得发毛,下意识便接了:“原是学过的,只是如今竟都忘了。”
夜擎正要说话,楚云秀将夜擎拉到身旁,朝良妃道:“如今时辰不早了,良妃又在外头跪了许久,早些回去歇着吧,若有不适,还是尽快请太医的好。”
夜擎看了看楚云秀,站在她身旁缄默不语。
良妃寻了个台阶,讪笑道:“如今见你们母子二人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皇上今儿还说要过来用晚膳呢,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楚云秀点了点头,朝叶荷吩咐道:“外边雪重,你送一送良妃。”
叶荷应下,跟着良妃一道出了宫。
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毒狗
楚云秀蹲下身子与夜擎平视,温声道:
“擎儿可知,母妃刚刚为何要打断你?
夜擎摇了摇头:“母妃,儿臣不喜欢她。”
“你便是不喜欢,也不能让她知道,你是皇子,要切记,喜怒不能有形于外,当着最亲密的人,你可以全然的去相信,可是对于外人,擎儿,你不能让别人琢磨到你的喜好,否则容易被人算计利用。”
楚云秀原是只盼着自己的孩子开开心心,可是如今不一样了。
夜擎必须要有担当有责任,更要有大智慧,才能在这个冰冷得充满杀戮的地方立足。
如今只有他一个皇子还好,一旦良妃肚子里的那个出来也是皇子,到时候擎儿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夜擎垂眸细想了想,温声道:“母妃,儿臣明白了。”
楚云秀捧着他的脸,叹了叹气:“擎儿……”
如今她将自己的儿子一步步的往那个高位上面推,哪里知道以后夜擎会不会恨她?
夜擎朝楚云秀笑道:“母妃莫怕,儿臣会快快长大。”
楚云秀哭笑不得:“你一个四岁的小娃娃,哪能说长大就长大的?好了,不要想太多了,你还是个孩子,就该像个孩子一样,每日吃饭玩耍再睡觉,但也要切记母妃与你说的话。”
夜擎恭敬道:“母妃告诫,儿臣谨记。”
有这样一个孩子,楚云秀很是欣慰。
他虽说只有四岁,许多事情还不明白,可是孩子却最是直白,起码他知道有人要害他母妃,他知道要保全自己的母妃,要听母妃的话。
那边叶荷送了良妃出去,良妃狐疑道:“叶荷,先前听人说贵妃姐姐抱病在身不宜见人,如今我瞧着贵妃姐姐与小殿下平平安安的,不知贵妃姐姐这是何意。”
叶荷却避而不答:“奴婢只能送娘娘到这儿了,娘娘慢走。”
良妃见一问不成,便不问了,领了腊梅转身便回了宫。
回宫的路上,良妃朝腊梅道:“你可瞧见了?那母子二人分明平平安安的,一点事都没有。”
腊梅扫了眼四周,低声道:“娘娘,这路上眼多口杂,咱们还是回宫了再从长计议。”
良妃压着一肚子的疑惑,硬是撑到了回宫。
一回宫她便马上进了内殿,内殿的人全都被赶了出来,独独留了这腊梅一人。
良妃抓着她的手,沉声道:“贵妃怎么还好好的?你确定你下的药有用?”
腊梅愁着一张脸,叹了叹气:“娘娘,奴婢也不知啊,那小夏子如今已经死了,可是那药是奴婢亲手给的,他下毒的时候奴婢也就在那身旁,还挡了一下,这毒断不可能没用啊。”
良妃一把将她推开气道:“那如今之事你怎么解释?她活生生的就站在那里,若不是怀疑你那药有问题,本宫还以为是见了鬼了。”
腊梅将药取了出来递给良妃,沉声道:“娘娘,这药原就是从这个瓶子里挪了些出去的,这儿还有一半呢,想来有没有毒,一试便知。”
良妃坐在软塌上,气得脸色铁青:“这些药到底有没有用!你赶紧试。”
腊梅看了眼四周,抹了额上的汗,无奈道:“娘娘,这……这拿什么来试啊。”
良妃扫了眼窝在角落里睡觉的那只毛色雪白的狗,淡道:“你不是向来向本宫表真心?不如你来一试?”
腊梅手里的瓶子险些掉在地上,她扑通一声便跪了:“娘娘,娘娘饶命啊,奴婢还想伺候娘娘一辈子呢,娘娘……”
良妃捏着帕子,懒洋洋的瞧着她:“你既有毒药,想必也有解药,便是替本宫尝一尝又如何?”
腊梅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娘娘,这是剧毒,只一口便能要人性命,断断没有解药的,便是有,也来不及吃啊,娘娘饶命啊娘娘。”
良妃瞧着她这惊慌的模样笑道:“本宫不过是逗你玩罢了,你瞧你紧张的,好了,这毒,就给这畜生吃了吧。”
腊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哆嗦着道:“奴婢……奴婢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她拿了毒药来到小白狗跟前,那小白狗不知死亡已近,摇着尾巴迎了过来,腊梅一把将狗按住,扬手就将瓶中的毒粉倒进了小白狗的嘴里。
这狗只挣扎了一会儿便断了气,七窍流血而亡。
原本还鲜活的一条命,如今就这样冰冷的躺在了地上。
良妃拧眉,朝吓得脸色惨白的腊梅道:“愣着干什么?赶紧拖出去,难不成要在本宫这儿污了本宫的眼吗?”
腊梅忙取了帕子提着那狗尾巴提了出去,狗嘴里的血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外头的宫女瞧着这一幕吓得纷纷背过了身去,腊梅提着狗扫了眼众宫女,将死去的狗扔进那角落的簸箕里。
“这是娘娘最心爱的白狗,也不知在外头吃了些什么,如今竟被毒死了,想来外头的老鼠也多,合该是这狗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们一个个伺候的时候都仔细着点,这与狗有关的话就不要再提起了。”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心里都慌得厉害。
“姑姑,这狗流的血,看着像是刚药死的,血都还热乎呢着。”
腊梅扫了眼那宫女,冷声道:“混帐东西,你哪只眼睛看着这狗血热血着呢。”
宫女吓得脸色惨白,却又撑着一颗自以为是的心,想在良妃面前一表忠心以此上位,便忐忑着道:“姑姑,您瞧它嘴里,如今还在流血呢,想是真的吃了什么东西,依着外头到咱们宫里的路程,这狗怕是吃了咱们宫里哪些吃不得的东西才变成这个样子,依奴婢看,咱们不如查查宫里……”
腊梅睨了她两眼,冷笑:“你既然这么喜欢这狗,这么想为这狗平反,那姑姑我就成全了你,这条狗就赏给你了,你们两个,给我看着她把这条狗的狗肉吃了。”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地,痛哭道:“姑姑饶命,姑姑饶命,奴婢并没有旁的心思,奴婢只是想着,若是这毒是出自咱们……”
腊梅朝着那宫女就是一巴掌,沉声厉喝道:“一派胡言,咱们宫里头向来干干净净,你再如此胡言乱语,休怪我不留情面!”
宫女被打懵了,瞧着腊梅怔怔道:“奴婢不敢,是奴婢失言了。”
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惶惶
腊梅沉声道:“我看你是想当第二个不识好歹的青争了!咱们宫里,如今莫不是也留不得你了?”
宫女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直磕头:“奴婢蒙娘娘抬举,进了这宫里伺候,奴婢绝对没有旁的心思,姑姑饶了奴婢吧。”
站在一旁的宫女们也不敢上前来劝,只能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与这宫女要好些的近前道:“姑姑,左不过就是一条狗,它平日里最喜欢去外边跑了,说不准是吃了冷宫城哪位妃嫔给的东西了,如今才会这样,只是这般的事情传出去难免不体面,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姑姑恕罪。”
腊梅瞧着这宫女倒是机警,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原是浣衣局的宫女,名唤素琴。”
腊梅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瞧着倒是聪明,行了,这狗你就拿去烧了吧,免得娘娘瞧见了心伤。”
素琴谢了腊梅便拉着这宫女起了身。
腊梅理了理衣袍,看了眼那纷飞的雪淡道:“行了,都去干活吧,少给娘娘添堵。”
众人纷纷散了去,腊梅这才转身进了内殿。
内殿里良妃正躺在软塌上,身旁伺候的宫女正替她按着腿,腊梅进殿温声道:“娘娘如今的月份大了,身子也跟着重了起来,是该好生按一按了。”
良妃理了理帕子,懒洋洋道:“方才外边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腊梅接了那宫女的手,朝她道:“你退下吧,这儿我来就是了。”
待那宫女退下了,腊梅这才道:“原是有个宫女不懂事,非要去查这狗的死法,奴婢教育了一番。”
良妃猛的坐了起来,沉声斥道:“这蠢货!拖出去打死就是了,与她啰嗦什么。”
腊梅忙安抚道:“娘娘息怒,奴婢已经吩咐人将那狗烧了,想来也没有人查得到什么踪迹,再说,小夏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那剩下的药奴婢全喂了小白狗,如今咱们这儿也查不出个什么来,娘娘只管放心就是了。”
良妃有些担忧:“本宫的宫里好生生死了条狗,这若是有人顺着查下去,那到时候咱们也是迟早要露馅的,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腊梅忙替良妃穿上鞋子,沉声道:“娘娘只管放宽心就是了,如今这宫里,个个都心得很,谁会在意一条狗,再说了,若是当真查到这条狗上,咱们大可以将此事推到旁人的身上去,谁知道这狗去了哪里,定是有人见不得娘娘怀有龙种,故而才会将娘娘的狗毒死,咱们想着息事宁人呢,若是旁人要查,咱们也是不怕的。”
良妃扯着帕子,叹了叹气:“如今我这心里,是一点儿也不踏实,这药没有问题,那么定然就是她不曾喝了,而且想来,已经有了察觉,如此一来,咱们也就会暴露了。”
腊梅扶着良妃在屋子里走,温声道:“娘娘,咱们可得沉住气,如今无凭无据的,她拿什么来找咱们的茬,再说了,如今娘娘有着身孕,那贵妃不也没事吗?她若是当真有什么证据,早就通告皇上了,她如今是贵妃,对她威胁最大的,就是娘娘的肚子了,她如何能忍?”
腊梅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如今这些话,其实她也不过是推测而已。
良妃拍着手,沉声道:“对对对,原也是这么个理,本宫如今有龙子庇护,本宫自然不怕她!只是那药,本宫是百思少得其解,连她宫里那个叫小符的宫女都说瞧见她喝了,如今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
腊梅眸子微转了转,沉声道:“会不会是贵妃有了察觉?”
良妃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只怕也该是有所察觉了,先前听闻她身子不适,不宜见人,本宫还高兴了许久,当真是白高兴了。”
在这冰冷的一个宫里,人情味这种东西是最廉价却又最难得的,这个宫里的一切都能逼疯一个人。
腊梅扶着她坐下,温声道:“娘娘,咱们如今可不能再有动作了,奴婢觉得,小符那死丫头,也有可能在说谎,不如奴婢到时候去会一会她,好生问一问!”
良妃端了茶盏名人了吹雾色,朝腊梅道:“你偷偷去唤她过来,本宫要亲自问一问她!”
好好的一个人,喝了那药一点事都没有?良妃是一百个不信。
良妃轻点着桌面,眯了眯眸子:“腊梅,你可还记得咱们在贵妃的殿里时,夜擎与我说的什么有德无德的?”
腊梅叹道:“是啊,这小殿下说起来也不过四岁呢,竟也懂得这么多吗?只怕到时候小殿下就是咱们皇子最大的一个障碍了。”
良妃搁了茶盏,眯了眯眸子,如今夜深了,又是大雪,你去,把那小符的给本宫唤来,本宫要亲自问一问她。”
腊梅看了眼暗沉了的天,低声道:“娘娘,奴婢一会寻个人去唤她就是了,若是被人发现了,还可以将这事推到那宫女的身上,若是奴婢亲自去,只怕会此起人的怀疑。”
良妃如今月份大了,她的脑子也没有先前那么灵光,幸好身旁还有腊梅能够规劝一二,否则这良妃只怕除了以楚楚可怜来自保之外,也没有祸害人却全身而退的本事了。
“你去安排吧。”良妃点了点头,躺在软塌上摸着肚子,只觉得整个人异常暖和。
如今她有了孩子,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她最大的依靠了。
腊梅领了命令便出了殿,一出殿就瞧见素琴正在搬狗,便朝她道:“你一会将狗化了偷去贵妃娘娘那里,将那个叫小符的唤来。”
素琴笑道:“那个小符奴婢认得,只是交情不深,姑姑放心,奴婢这就去。”
腊梅沉声道:“到底是咱们宫里头娘娘嘴馋了,想吃那丫头做的芝麻糕,只是让人瞧见了难免笑话,你偷着去,别让人发现了。”
素琴眸底笑意渐深:“姑姑放心,奴婢明白。”
见这姑娘这么上道,腊梅心里头也踏实了些,吩咐了两声注意事项便进了殿。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防范
先前要被喂狗肉的宫女有些嫉妒的凑了上来,笑问:“素琴,姑姑她与你说什么呢?瞧着好像还挺高兴的。”
素琴笑道:“没说什么。”
“这狗瞧着还挺重的,我陪你一同拿去化了吧。”
她心里琢磨着,要从素琴这儿套些话才是,否则在这宫里,她的地位只怕是越发岌岌可危了!
素琴也没多想,便答应了:“确实有些重,有劳你了,只是我一会儿还要去办事,要委屈你一个人回来了。”
“没事儿,咱们也算是一起进宫的,先前姑姑那事,我还要多谢你呢,你跟我客气什么。”
这个宫女叫素棋,刚入宫的时候两人取名字就是一起取的。
只是素棋的性子远不如素琴的沉稳,凡事却还喜欢出风头,若不是素琴一直在后边帮衬着,只怕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素琴,你一会儿是要去哪儿?”她拎着簸箕吃力的跟着素琴走在雪堆里。
素琴摆了摆手:“现下雪大,听不清。”
二人拎着狗进焚炉,焚炉前有个太监在登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宫里狗也不安生。”
素棋也跟着叹了叹气:“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这狗好生生的,怎么就被毒死了。”
素琴听着这话直皱眉:“素棋!”
素棋摆了摆手:“我知道啦,知道啦。”
素棋跑到素琴的身旁,笑盈盈道:“那太监我识得,所以多说了两句。”
素琴将狗丢进焚化炉里,大火烤得两个人通身暖和,素棋闻了闻,感概道:“这狗肉的味儿真香。”
素琴哭笑不得:“你这个吃货,行了,回去吧。”
两个宫女便这么走了回去,到了分叉路口,素琴将手中的伞递给了素棋:“如今天冷,你撑着伞回去吧。”
素棋跟着她:“你要做什么,我才不会说出去,如今这样的天,听闻宫里还闹鬼呢,你让我一个人回去,我有些怕。”
素琴无奈:“那我先送你回去。”
素棋挽着她的手,嗔道:“你防着我做什么?我才不会害了你。”
素琴瞪了她一眼,无奈道:“先前在焚化炉前,你怎能那么说话?娘娘如今最是忌讳这个,若是那太监到时候说了出去,这可如何是好?娘娘那个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当奴婢的……”
素棋夺了她手里头的伞,不耐烦:“你如今得了腊梅姑姑的庇护了,也开始说起我的不是来了,行,我不打扰你了,你就好好的受着你的恩宠吧。”
素棋打着伞转身便走了。
素琴无奈的叹了叹气,这丫头,向来是个不省心的。
待素琴去唤了小符见良妃时,素棋已经睡下了,连着她的被子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素琴有些无奈。
而另一头,良妃正睨着跪在地上的小符,眼神凛冽:“你说你亲眼看见她喝了下去?”
小符沉声道:“娘娘,奴婢的身家性命都在您这儿,奴婢不敢说假话,还请娘娘明鉴。”
腊梅低斥道:“若是贵妃当真喝了那茶水,怎会平安无事?你是她宫里头当差的,怎会不知道?莫不是你早与贵妃串通一气!”
小符吓得瑟瑟发抖:“奴婢不敢啊,腊梅姑姑,奴婢原就是外殿洒扫的宫女,奴婢是在门外透过纱窗瞧见贵妃娘娘喝了两口的,后来……后来就有人唤奴婢去做事了,奴婢不敢多看,可是奴婢记得那茶水确实是喝了的呀,娘娘,奴婢瞧得真切切的。”
良妃凝着她,心下也有些怀疑:“那天夜里你可听见了旁的什么动静?”
“奴婢也不知道,就听人说,娘娘身子不适,不宜见人,奴婢还以为是毒发,可是,可是谁曾料到,娘娘过去的时候,贵妃竟一点事也没有,奴婢也纳闷呢,今日娘娘已经见着了,奴婢私想着,娘娘您应该也不用奴婢通传了。”
良妃朝着她的肩窝就是一脚,气道:“混帐东西,你难道就不知道早些来回禀吗。”
小符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奴婢原也是想的,可是,可是那内殿奴婢也进不去啊,能进去的也只有青争和叶荷姑姑,就连用膳也是这二人端进去的。”
良妃扯着帕子直拧眉:“你这没用的东西,青争是从我这宫里头出来的,你去,想法子将她给本宫挖回来。”
小符的心里有些不平衡:“娘娘也可以查一查那青争家中可有人,若以前为要挟,想来那青争也会为娘娘所用的,如今青争可是贵妃娘娘的左膀右臂,若是能抢了青争过来帮衬着娘娘,娘娘便多了一双耳目。”
良妃气道:“只恨那个青争如今父母都死绝了,独她一个女眷入宫中为奴,否则还用你说!”
小符近前两步,沉声道:“奴婢倒是听见宫里的宫女们提起过,说那青争的母家是蒙冤被抄的。若是娘娘愿意为她母家平反,想来那青争必会感激娘娘,到时候死忠于娘娘也说不准呢。”
腊梅恨不能弄死青争,如今如哪能让青争回来,再让这良妃替青争洗冤?
“娘娘,这小符的话可不能随意听,她既能背叛娘娘第一次,就也能背叛娘娘第二次,到时候若她背后捅娘娘一刀,那可得不偿失。这咬主人的狗,可要不得啊!”
小符跪在地上,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嗫嚅着唇角,盯着地面上的灯火的倒影,只觉得心里渗得慌。
良妃理了理帕子,朝小符道:“行了,你也起身吧,如今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她那里若是有旁的动静,记得告诉本宫。”
小符抬头狐疑道:“娘娘,那青争……”
良妃扯着帕子,恨不能将它撕碎了:“那个贱人,本宫日后定会想法子收拾了去,绝对不能留着她!”
小符嗫嚅着唇角,低声道:“娘娘,不知我家人,如今可还安好。”
腊梅笑着召唤小符道:“娘娘累了,你随我出来,别打扰娘娘休息。”
小符只得起身,惶恐不安地跟着腊梅退了出去。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不安
腊梅看她眼泪汪汪的,无奈道:“你也无须太过担心了,你家人如今过的很好,你弟弟如今也上学了,有娘娘庇护着,一切安好。只是那青争之事,你若是能将她给收拾了,也算是解了娘娘心头一恨,到时候娘娘自会想法子,将你也接到这宫里来,到时候这这宫里除了我,你便是这宫里的副掌事了。”
小符感激道:“奴婢多谢娘娘,多谢姑姑。”
腊梅眸色微眯了眯,温声道:“你知道的事情很多,你要切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要让娘娘与我失望了,快去吧。”
小符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朝腊梅道:“姑姑放心,奴婢定然会竭尽全力,那个青争,太嚣张了,永远都是一副瞧不起旁人的样子,奴婢也看不习惯她许久了。”
腊梅拍了拍她的肩,温声道:“你如今也算是站在娘娘的角度看人了,这什么人是好的,什么人是对娘娘不好的,你也该拿捏清楚,行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快些回去,别让人发现了。”
小符低声道:“姑姑放心,奴婢说是去取月银的,如今耽搁的时间也不长,左不过说天黑绕了些路就是了,不会怀疑到娘娘这儿来的。”
腊梅对此很是满意:“你倒也还算机灵,好了,去吧。”
小符转身匆匆走进了风雪里。
腊梅看看四下,也进了内殿。
内殿里边良妃正在喝着补汤,见了腊梅,淡道:“都妥当了?”
腊梅点了点头,接了良妃手里的汤碗,温声道:“小符是个识时务的,如今她家眷的性命也在咱们手里,自然是不敢放肆的,再者,咱们如今有的是法子治她,只是那茶一事,奴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良妃擦了擦嘴,担忧道:“本宫当时只说肚子疼得厉害,那大殿也就混乱了,那个时候谁会注意到一个太监往茶水里下没下东西,左不过就是一瞬的功夫。”
腊梅叹道:“是啊,这小符想来也不敢说谎,可是这人没事才该作何解释。”
良妃扯着帕子,猛的想起那日在内殿,夜擎瞪着她时那种眼光,总让她不寒而栗。
“先前在内殿的时候,那夜擎瞧着本宫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腊梅狐疑道:“一个四岁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
良妃摆了摆手,站起身沉声道:“不对,那日他还问本宫什么有德无德的!若是他当真知道了什么,不就是含沙射影说本宫无德?”
腊梅扶着良妃,哭笑不得:“娘娘,您多心了,那小殿下如今才多大,哪里知道那些?便是知道了,小孩子也是最沉不住气的,想来你稍一问他也就说出来了。”
良妃抓着她的手,眸底一片冷冽:“当时若不是她挡着夜擎,只怕夜擎就说出来了,此事,想来夜擎定然是知晓的,腊梅,咱们得想个法子问一问他才行,若是贵妃当真怀疑到了本宫的头上,这可如何是好?”
腊梅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温声道:“娘娘,如今您腹中还有孩子呢,可得仔细着自个的身子才是,这小殿下知道不知道的,原也不打紧,一个孩子说的话,又有几个人可信?再说了,这宫里的人,都以为娘娘与贵妃娘娘姐妹情深,贵妃娘娘之事,如今不也没发生吗?”
良妃摆了摆手,扶着桌案道:“不对,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咱们非得问一问这夜擎不可。”
“小符进不得内殿,问一问小殿下,原也是可以的,只是如今的情况特殊,娘娘,咱们还是先忍一忍为妙,免得事情闹得大了,不可收拾。”
良妃气道:“若是当时小夏子下毒被他给瞧见了,他阻止了贵妃喝茶,又该如何?”
有时候真相就是这样,不经意的就被说出口了,可是偏偏没有人信。
腊梅将良妃扶到软塌上躺下,替她捏着脚:“娘娘,您可别忘了,小殿下还是个孩子,哪里知道什么能喝什么不能喝?”
良妃眯了眯眸子,计上心来:“此事要试探他原也不难,你到时候将他找来,本宫亲自试一试就是了。”
腊梅生怕这良妃如今孕中有恃无恐做了什么伤人的事了:“娘娘,即便如今您怀着身孕,左不过给宫中妃嫔颜色瞧瞧也就罢了,小殿下……还是再想一想。”
良妃扫了她两眼,冷哼:“本宫岂会脏了自己的手去对付那些个没用的软脚虾?给她们颜色?就凭她们她配。”
腊梅将寒梅捡进瓶子里,良妃扫了眼那寒梅便想起楚云秀做干花的时候,不由气道:“给本宫将这花丢出去,全丢出去!”
腊梅温声道:“娘娘,这花原也是贵妃那边送来的,若是丢出去了,难免惹人闲话,再说了,眼看贵妃就要晋升皇后了,总归您也要顾及三分颜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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