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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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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也在这首饰店里头打着转的瞧首饰,独独徐若瑾这个正主儿,端坐在太师椅上,雷打不动。
  梁霄瞧着首饰,心里也是犯嘀咕,红杏一个女人家,带了个孩子还能上哪儿去?
  他手里的人都找不着她!
  在城里已经是大海捞针了,若是这个时候再出了城,到时候就更甚了,现在他媳妇这么不开心,他连着也好几日都没睡好觉,昨儿个还被赶出来睡了书房,镇国公也是很委屈。
  他挑了一套上品的首饰来到徐若瑾的跟前,笑盈盈道:“若瑾,你看这个可喜欢?”
  徐若瑾微微拧眉,没等开口,梁霄立即道:“不喜欢我再去瞧瞧。这般俗品,我也觉得确实配不上你。”
  梁霄拎着簪子转身又去寻伙计,悠悠凑了过来,朝徐若瑾道:“娘亲,是不是爹爹惹你生气了?你一点都不开心。”
  徐若瑾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这小不点儿的,知道什么?”
  悠悠嘟着嘴,朝徐若瑾道:“悠悠知道呀,娘亲不高兴,爹爹也不开心,爹爹不开心,那旁人就要倒霉啦,娘亲,你要是不高兴,咱们一起欺负爹爹就好了嘛,你不要憋着呀。”
  徐若瑾理了理衣袍,朝悠悠道:“娘亲没有不高兴,娘亲只是担心红杏和阿离,好了,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咱们也该回去了。”
  悠悠牵着徐若瑾的手,朝梁霄道:“爹爹,咱们回家啦。”
  梁霄拎着一盒首饰过来,朝徐若瑾温声道:“这店里的镇店之宝已经被我买来了,你瞧瞧可喜欢?”
  梁霄不要别的,只要人家镇店的宝贝,什么难得便要什么。
  徐若瑾没接,朝梁霄淡道:“回府吧。”
  梁霄摸了摸鼻子,瞧着徐若瑾,有些担忧:“咳咳,我已经派了许多人去找红杏的下落了,你如今这个样子,是真的让我担心啊。”
  徐若瑾微微拧眉,有些烦燥:“难道我不应该担心她吗?”
  梁霄慌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徐若瑾牵着悠悠便朝前走:“行了,不用解释了,今天悠悠跟我睡。”
  梁霄顿时黑了一张脸,跟在徐若瑾的身旁有些无奈。
  一家匆匆回了郡主府,徐若瑾带着悠悠便回了房。
  梁霄站在门口,这脚还没迈进去呢,“砰”的一声门便当着梁霄的面关了。
  梁霄站在门口,一脸委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是身体不适?
  担心红杏也不会担心成这个样子才是,再说了他已经安排人去找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能折腾多远?
  银花站在门口,瞧着梁霄,温声道:“想来也是为着红杏的事情,郡主寝食难安的……”
  梁霄叹了叹气:“明日让沐阮给她把把脉,别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这个首饰你送给她,听伙计说,是用夜明珠做的,在夜里莹莹生辉,想来也是衬她的。可惜今天不能看见她戴上了。”
  银花接了那盒子,朝梁霄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今日见不着,往后总是可以的。”
  梁霄点了点头,朝银花吩咐道:“如今天冷了,她们娘俩儿夜里有些踢被子,你多添些碳,注意着些。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若有事,就来书房寻我。”
  银花瞧了瞧手里的盒子,朝梁霄道:“奴婢记下了,您放心吧。郡主不会有事的。”
  待梁霄走了,银花这才进了屋,瞧着徐若瑾哭笑不得:“郡主,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徐若瑾与悠悠躺在床上,悠悠已经累了,昏昏欲睡的。
  徐若瑾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朝银花伸出手,接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的那枚簪子确实是巧夺天工,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如今一打开,衬了半室的光辉,格外好看。
  那光源处正是簪子上边圆月形的夜明珠,这光也如萤光一般,格外精致。
  银花瞧着那光不由叹道:“郡主,这簪子可真是好看,到底还是国公爷有眼光,刚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了奴婢好些事情,这大冬天的,您让国公爷一个人睡书房去,瞧着可怜巴巴的。”
  “我就是想静一会儿。”
  徐若瑾将那簪子收了,低头哄悠悠睡觉,银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细细将门窗关好,这才守在徐若瑾的床边。
  那头梁霄在书房里批公文,批完了没什么事做,刚好沐阮今日也得了空,跑来寻他。
  这二人就喝起了酒。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自娱
  沐阮见梁霄这郁郁寡欢的模样,不由失笑:“平日里这个时候你都是粘在她的身旁,今日怎么有空陪我喝酒了?啧啧,这酒,真难喝!”
  沐阮寻常是不喝酒的。
  近些时日府上各种事情让他也心绪不安。
  梁霄是有苦没地倒,在沐阮面前又死要面子:“我这还有公文要处理,你就过来了。”
  沐阮瞧着梁霄落井下石,笑得让人想揍他:“我看是你被赶出房门了吧?这几日我早听他们说了,啧啧,平日里你悠哉悠哉臭显摆,如今遭报应了吧?”
  梁霄苦笑,想怼回去,却还不知道能说什么,立即转移话题:
  “你得空了去给她诊诊脉,只要不是身子不适,怎么样我都不打紧。”
  沐阮捏着酒坛子与他碰了碰:“我每半个月会替她诊一次脉,身子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近来忧思过度,以致于心情不佳,想来红杏若有消息了,她这症状也会好转的。我已经开了些补身子的方子给她吃着了。”
  梁霄提着酒坛子喝了两口。
  沐阮坐在软塌上,曲着一条腿,大爷似的:“你们家这位祖宗啊,就是这么个性子,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哼,天天欺负我……”
  “那是她瞧得起你。”
  “你就死鸭子嘴硬,你不也没跑了?”
  “我乐意,我舒坦!”
  二人这么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沐阮没一会儿就醉倒了,梁霄见此只能自顾自的独饮了。
  此时的七离主帐中正是一片灯火通明,姜必武接到姜三夫人的信,打开一片,上边赫然写着,姜卢氏突发心疾而亡,红杏与孩子不知所踪。
  他手一哆嗦,信便掉到了地上。
  他朝着桌上狠狠的便是一拳,气急败坏:“好一个徐若瑾,她是怎么照看红杏母子的,如今这母子二人都失踪了,到时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必要她付出代价。”
  梁鸿一脸莫名其妙,他的副将捡起地上的信递给梁鸿。
  梁鸿扫了一眼,朝姜必武嘲笑道:“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呢,原来是正妻死了,怎么?如今正妻死了就想着红杏和孩子了?我可听说你早就被红杏给休了,人家跟你是一文钱的干系都没有,你怎的还要在这儿自作多情?”
  姜必武气急攻心,瞪着梁鸿咬牙切齿:“若不是徐若瑾执意要收留红杏,红杏如何会回不得姜府?先前我要将她们母子接回,徐若瑾不肯,如今她母子二人失踪了,定是她照顾不周所致!”
  梁鸿起身,高大的身躯压得姜必武整个人暴发开来。
  梁鸿鄙夷道:“自己没本事护妻子周全,如今倒要来怪起加旁人了,呵,皇上派来的竟是你这么个东西?!姜必武,你可真是不要脸。”
  姜必武瞪着梁鸿,双拳紧握:“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梁鸿早看姜必武不习惯了,鄙夷道:“既然是个聋子,就别来当什么七离的主帅,自个护不住妻儿,如今倒要在这儿怪起旁人来了,我都替你觉得害臊。你们说,是不是啊。”
  梁鸿身旁的人瞧着姜必武笑道:“就是啊,自己没本事,还要怪到别人身上去,这可不像是一个主帅该有的风度。”
  “要属下看,你还是赶紧打包回去吧。”
  “就是就是,连后院都管不了的人,哪里有什么事本来管国事??还是赶紧回去吧。”
  这些个当兵的里许多都看不习惯姜必武那行事作风,如今也算是就着一个点一块儿炸了。
  姜必武瞪着梁鸿,双拳紧握青筋直暴:“若不是徐若瑾说要照顾好她们母子,我如何会放心将她们放在郡主府中?如今她们母子指不定是失踪还是被徐若瑾给害死了!若是我妻儿当真有个什么好歹,我必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梁鸿睨着他,鄙夷道:“你怕不是个傻子?自己惹的锅,非得让咱们给你背?还张口闭口妻儿的,人家红杏早跟你和离了,大爷们的,能不能要点脸?你这丢人现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
  姜必武因着卢紫梦殁了,如今红杏母子也不知去向,心里头本就憋屈,朝着梁鸿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梁鸿没有防备,中了他的招,一张脸青了一半。
  血从嘴角漫了出来,梁鸿擦了擦嘴角,眸子里燃起了一团火,整个人似一头狼一样,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梁鸿一脚将议事的桌子踹开,朝姜必武冷笑道:“今日我就替我弟妹和红杏好好出出这口气!让你也好好学一学怎么说人话,免得他日走出去了,报出是我主帅的身份,丢了我的脸。”
  他一把将姜必武揪了出去,顺手扔在地上,瞬间打成一团!
  姜必武如今也是在气头上,多了几分勇气,虽说是被梁鸿吊打,但是就跟拼命三郎似的,梁鸿的身上也受了些伤。
  围着看热闹的一众将士纷纷呐喊助威:“打啊,副帅,快打,用力点儿。”
  姜必武与梁鸿扭打在一处,谁也没有用兵器,完全就是拳脚功夫。
  这久居京都城的姜必武哪里是梁鸿的对手?一时被打得整个人都懵了,头昏脑涨鼻青脸肿的。
  梁鸿最后一脚将姜必武踹翻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扒在沙地上的姜必武,朗声笑道:“男人就有要有个男人的样子,你们可别学了他,自己的责任还见天的想着往别人的身上推!自个的媳妇孩子留不住,就不要怪别人,你想在这儿信口雌黄冤了梁家和徐若瑾?呸!有我在,门都没有。”
  姜必武气急攻口,一口血便吐了出来,瞪着梁鸿手直哆嗦:“你,你竟敢殴打主帅!我要上报皇上。”
  梁鸿朝着他又是一脚,鄙夷道:“殴打主帅?你们可曾看见了?”
  一众将士摇了摇头,瞧着远处,没有一个人回应,顿时将姜必武气得,几乎要昏过去。
  “你们!你们简直目无法纪,待我禀报皇上……”
  梁鸿冷笑:“禀报皇上又如何?我打你,那是因为你粪口喷人,污了梁家军的耳,一个男人如你这般没本事,媳妇儿孩子都守不住,还要在这儿背后坻毁他人?你要告御状只管告就是,你也小心,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梁鸿身着战衣,一派气宇轩昂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瞧着打得趴在地上的姜必武,满眼鄙夷。


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吊打
  论治理七离,梁鸿肯定不如这姜必武,可是论起拳头来,十个姜必武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红杏与孩子是在郡主府失的踪,我自然要唯郡主府是问!你这粗鄙蛮横之人,永远只会想着以武力解决一切!莫不是仗着你梁家有功军在身,就如此目中无人?”
  姜必武吃力的爬起来,瞪着梁鸿,那目光恨不能撕了梁鸿,奈何不是对手!
  只是,打不赢梁鸿,难不成他就不会想别的法子了吗?
  姜必武的心里早有一张算盘,噼啪乱响。
  梁鸿朝着他又是一脚,将他踹得远了些,淡道:“你这脸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厚!我当真瞧不起你这样的人,滚吧,别在这儿污了我的眼。”
  姜必武的随从忙将他扶了起来,低声道:“大人,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这梁副帅的武功了得,咱们打不过的呀,还是赶紧辙吧,一切从长计议。”
  七离的处地很偏僻,荒芜的沙地里混着大大小小的石子,姜必武摔得浑身是伤,瞪了眼梁鸿,转身走了。
  梁鸿身旁的副将有些担忧的凑了过来:“这姓姜的要是真向皇上告了御状,皇上要是问起罪来,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这等小人打不赢就告状!”
  梁鸿搓了搓手,如今七离也入了冬了,天气是又干燥又寒冽:“要告就告,我还怕他不成?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倒也在理:“也是,本来就是那姓姜的信口雌黄,咱们怕他做甚。不过我瞧着他伤得还挺重的。”
  远远的望着,姜必武是被一左一右的人给架走的。
  荒芜的石沙地上还残留着姜必武的血渍,以梁鸿的拳脚功夫,没将人打死,也只怕伤得不轻了。
  “重啥啊,俺们上战场的时候,哪个不比他伤得重?这么点小伤就叽叽歪歪,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
  一群将士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梁鸿摆了摆手,朝众人道:“行了行了,这三更半夜的,都散了,该布防的布防,那起贼子,就算是降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来惹事,咱们须得时时防着。”
  众人顿时便散了个干净。
  副将低声道:“我看那姓姜的伤得不轻,要不要请军医去给他瞧瞧?若是真有个好歹,到时候可真没法交待啊。”
  这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自个副帅的手里,传出去了也丢人呐。
  梁鸿摆了摆手,慢悠悠的走着:“管他作甚?”
  副将眼在他身旁笑道:“倒也是,咱们虽打了人,可也是那姓姜的动手在前。”
  梁鸿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下巴动了动,朝副将道:“没看见我也受伤了吗?”
  副将嘀咕道:“合着就他会告状不成?咱们也会告,副帅,依着我看呐,咱们也写个折子递上去,就说被那姓姜的打得不轻,如今卧床不起,都快没力气征战了。”
  梁鸿朝着他脑门就是一巴掌:“混帐,我堂堂一个将士,被他姜必武打得卧床不起?这像什么话?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这征战不征战的,怎么能用来开玩笑,他要告就告,老子不怕他。”
  副将摸了摸脑袋,笑道:“副帅所言在理,那您这个伤要不要去找军医看看?瞧着这半边脸都肿老高了,明儿起来肯定跟个包子似的,要是让手底下那些个兔崽子看见了,估摸着又要在背后笑话了。”
  梁鸿瞪了他一眼:“那些个小兔崽子,过两天一并收拾,我这么点小伤,去看什么军医,如今医资紧缺,走走走,喝两坛酒,饱管明儿好好的。”
  副将跟在梁鸿的身旁哭笑不得,梁鸿进了营帐,朝副将朗声道:“站外边守夜去。”
  副将抹了一把脸,朝梁鸿道:“今儿夜里,我看着像是个要下雨的天气。”
  梁鸿横了他一眼:“下你娘的雨,咱们来这儿这么久了,鸟不拉屎的,你见过几场雨?赶紧滚出去守着。”
  副将嘿嘿了两声:“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七离的百姓说的,下不下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瞧着近来天气凉嗖嗖的。”
  梁鸿扯了战衣,用干帕子胡乱擦了把脸:“你说同样是在这七离这破地方,怎么梁霄那小子就能将自个捯饬的人模人样的?到了我这儿倒跟个大老粗似的?”
  副将咳了两声,表示赞同:“我记得先前主帅说过,他若是丑了,郡主可就不要他了,那喝的水他都用来洗脸收拾他自个了,这比咱们好看些,那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梁鸿心理有些不平衡:“谁家还没个媳妇了,行了行了,你外边候着去。”
  梁鸿扯了被子倒头就睡,站在帐边的副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就冲这呼噜,只怕人家要是行刺主帐,那也是一摸一个准!
  副将抹了一把脸,退出了营帐,瞧着这漫天的星子,心里头那叫一个惆怅。
  如今都叫什么事,把梁霄给换成了姜必武,这件事情闹到皇上那儿,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七离的守卫如今加严了很多,几乎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副将瞧好着姜必武的方向呸了一声,继续寻夜。
  其实这事儿吧,姜必武原也没想过真的要闹到夜微言那里去,毕竟一到七离就挨打这种事情,实在尴尬。
  而且,就算是那梁鸿出言不逊,可是到底先动手的那个人是他。
  姜必武的随从在七离请了个大夫替他瞧着,那大夫知道他是来治理七离的,也是很尽心尽力。
  只是纳闷,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但是瞧着这一身的伤,和他那满身的怨气,也没敢多说,只低头替他医治着。
  姜必武的随从是急得不行,见这伤处理了大半夜,忍不住开口问:“我家大人这伤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擦了擦汗,朝随从道:“肋骨断了三根,手脱臼了,还有许多的淤青,这些淤青消掉也需要一些时日,好在并未伤及要紧的地方,这将人打成这个样子都不曾伤及要害,想来也是那人留了情了。”


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线报
  随从一听大夫这般说,当时气得七窍生烟!
  “呸,他动手打我家大人的时候,哪里留过情?你赶紧给好好瞧瞧,大人出任七离,也是为了将七离打理好,如今这个样子,可让大人怎么去打理七离这么多事?你赶紧治。”
  大夫叹了叹气:“这伤得确是重了些,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的了。”
  姜必武气得直锤床,心里却担忧红杏母子。
  卢紫梦发病而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今想来,若是真的,姜府也应该在办丧事了,毕竟消息是姜三夫人传过来的。
  他叹了叹气,不曾想他离开姜府,竟是与那卢紫梦这一生的最后一次相见,不由感概万千。
  他确实是不喜欢卢紫梦的为人处事,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却也留恋卢紫梦那娇媚的模样,更何况,她又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念及此,姜必武不由叹了叹气,朝随从道:“你立即书信一封给三夫人,让她将丧事好好办了,红杏母子失踪了,也请她务必要倾尽全力去找。”
  随从安抚道:“夫人的死,您也别太伤心了。她那样的性子,如今去了,原也是一桩好事。毕竟当初她将红杏夫人母子害得不轻,如今突发心疾,想来也是报应了,到时候若是红杏母子寻着了,少了夫人在,想来她们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不是。”
  姜必武凝着随从,拧眉低斥:“混帐东西,死的是姜府的当家主母!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随从吓了一跳,他原以为姜必武的心里是有红杏的,可是如今看来,却也不尽然了……
  “奴才多嘴了,大人恕罪,奴才这就去书信。那……上折子一事……”
  姜必武默了一会儿,朝随从道:“此事容我好生想想。你先给姜府去信。”
  这随从转身便去写信了,而此时,另一个人也将这些看在了眼里,他匆匆写了几笔,就唤来了海东青去传信,这海东青可日飞万里。
  所以次日的早晨,方子华正准备上朝,随从取了海东青带来的消息递给他。
  方子华一眼扫过,挑了挑眉:“呵,倒真是送上门来的好事。”
  随从不解其意,狐疑道:“大人,可是七离那边出了什么事?”
  方子华手持玉圭,朝随从笑道:“呵,姜必武被梁鸿给打了,打得还挺严重,看来这梁鸿的副帅一职,也是当到头了。”
  随从听言笑道:“原是这样,如今姜府还在办丧事呢,这一转眼的功夫,那梁鸿就将人给打了,啧,真是往枪口子上撞,大人,这一次可有好戏看了。”
  方子华衣袍一扬,笑道:“走,上朝去。”
  这上朝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方子华扫了眼四周,独独不见梁霄的身影。
  方子华忍不住调侃道:“这镇国公,到底是不一样,都这个时辰了,也不见来上朝,想来也确实与咱们这些个励精图治的臣子不一样了。”
  陆凌枫懒得理他,由着他在那儿酸。
  倒是有看不下去的,朝方子华道:“听闻郡主府的下人闹了失踪,这会儿镇国公告了假,在家中陪着郡主呢,他这宠妻如命的架势,咱们可没法比。”
  另一边的大臣笑话道:“你若是有了郡主这样的妻,只怕是不宠都不成了,哈哈。”
  “咱们可没有镇国公有福气。”
  一群人相互调侃着,倒也还算协调。
  方子华扯了扯唇角,无视了这群人。
  待夜微言来了,朝会才算正式开始。
  方子华头一个便站了出来,沉声道:“皇上,臣有事奏。”
  昨儿擎儿病了,夜微言在楚云秀那儿也是一宿没睡好,如今精神状态有些不好,听了方子华有事启奏,懒懒的摆了摆手:“爱卿有事就奏。”
  方子华这才道:“皇上,梁鸿一个副帅,在七离公然殴打主帅姜必武,且无视姜主帅的调配安排,根本没有将皇上的旨意放在眼里,实属过份,此事若姑息,恐怕让臣等惶恐,再者,这姜主帅身在七离,如今姜卢氏突发心疾而亡,已是悲痛不已,如今又被梁鸿一个副帅打得重伤在床,还请皇上安定臣民之心,替姜大人做主。”
  夜微言顿时清醒了些,狐疑道:“什么?你说一个副帅将主帅给打了?”
  方子华沉声道:“确是如此!可见那梁鸿着实猖狂过分,岂非是仗着有了军功,便如此目中无人?理应惩治。”
  听得方子华这话,众臣一时议论纷纭。
  陆凌枫与严弘文对视了一眼,坐等事态的发展。
  夜微言有些头疼,朝方子华道:“此事姜必武可有上折子?”
  陈公公温声道:“回皇上话,七离的折子还没到。想来是还没有上折子。”
  在大魏若是有急事,便会动用海东青来传信,所以收信的时候向来是最快且最安全的。
  它飞得极高,乃是弓箭所难及,所以也确保了消息不会被人调包,如今人家七离姜必武都没有传来消息,方子华一个七离之外的局外人却在这儿叨叨叨的,夜微言只觉厌烦。
  “行了,此事既然七离那边还没有消息过来……”
  方子华拂衣跪地,朝夜微言沉声道:“皇上,那梁鸿肯定不会将这样的事情上报朝堂,至于姜大人,如今已经重伤在床昏迷不醒,又哪里上得了折子?此事还请皇上为姜大人做主!”
  夜微言原本是想就此罢休,可是谁料方子华不依不饶,紧紧的抓着不放。
  “若是皇上觉得为难,此事大可交给镇国公来处置!”
  方子华假装环顾了一眼四周,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朝夜微言道:“皇上,镇国公并未前来上朝。”
  方子华低斥道:“镇国公一职,难不成是虚设?如今这样重大的事情,镇国公竟不在朝堂之上?皇上,依臣所见,这梁家一个个是越来越不将皇上与这大魏律例放在眼里了!还请皇上替姜大人做主。”
  杨万勇也站了出来,朝夜微言道:“皇上,梁家如今着实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上朝这等大事不来,甚至那远在七离的,竟殴打皇上亲派过去的主帅!如今听闻那姜必武的侧妻和孩子不知怎的,也从梁家失踪了!臣听着都心疼,还请皇上为姜大人做主!”


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挑事
  夜微言见眼前一幕,当即头疼不已,望向陈公公:“镇国公今日可有告假?”
  陈公公点了点头,朝夜微言道:“镇国公确是告了假的,昨儿夜里就差人上了折子了。”
  夜微言点了点头,朝方子华道:“姜府办丧一事,朕特命礼部的人也跟着去操办了,姜必武如今身在七离,要掌七离主权又哪有那么容易……”
  杨万勇一干大臣纷纷跪地:“请皇上为姜大人做主,平臣等惶恐之心呐。”
  方子华朝夜微言沉声道:“皇上,此事若不处理妥当,只怕到时候更助长了梁家的气焰,到时候咱们这些个臣子,一个个的又哪里是梁家的对手?他与哪个有恩怨,便将人一顿好打,臣等惶恐,还请皇上做主。”
  夜微言揉着眉心,朝陈公公道:“你去宣梁霄上朝。”
  方子华与杨万勇对视了一眼,二人事先并未有沟通,可是这一出戏,配合得倒是极好的。
  夜微言朝众人道:“此事待镇国公来了再议,众卿可还有要事启奏?”
  陆凌枫出例,朝夜微言道:“皇上,臣如今已经接管御林卫……”
  朝堂中的议事声此起彼伏,除了梁鸿的这件事情之外,倒还算平静。
  陈公公唤了徒弟吉安去郡主府里寻人。
  吉安风风火火的跑去寻梁霄,而此时的郡主府里,众人刚用了早膳。
  梁霄正在教悠悠射箭,他抓着悠悠的小手,温声道:“腰要稳,眼要准,手上的弓要拉足了劲,再松手。”
  悠悠一松手,那箭直直的射向了靶心,悠悠顿时高兴坏了:“爹爹好厉害,昕儿,你快看,我也来射一支。”
  悠悠又拿起一枚箭,这一次是她自己射,梁霄就在一旁瞧着。
  昕儿在一旁看着悠悠咯咯直笑。
  熙云公主与蒋明霜坐在院子里头晒着太阳,朝徐若瑾道:“你家悠悠,我瞧着好像又长高了不少。”
  徐若瑾端着茶盏吹了吹,朝熙云公主笑道:“可不是,瞧着也胖乎了不少。”
  蒋明霜哭笑不得:“这孩子才多大,我瞧着倒不是胖,那不多不少的,生得刚刚好。”
  银花替蒋明霜换了一盏茶,不由失笑:“小姐近来吃得多了些,今儿早膳的时候你们可也瞧见了,那三个豆包一碗豆浆加一碗鸡蛋羹,方才又吃了个苹果一碟点心,可不得长高些吗?”
  毕竟梁霄的身高摆在哪里,想来这悠悠也矮不到哪里去。
  如今三四岁的年纪,已经同别人五岁的差不多了,悠悠这长高的速度实在令人膛目。
  徐若瑾笑道:“也不知她那小肚子怎么撑得下这么多东西,我还寻思着给她节节食。”
  熙云公主端了茶盏闻了闻,朝徐若瑾道:“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难不成你一个郡主府,还养不起一个孩子?若是当真养不起了,那便交给我,让我带一段时日,正好陪着昕儿玩。”
  徐若瑾瞧着奶娘怀里那个生得极有福气的孩子,笑道:“这一个还不够你喜欢的,还想抢我的,想的美!”
  蒋明霜哭笑不得:“你若不想悠悠跟着我们走,昕儿放你这里我也是愿意的!”
  “那不行,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我们这是男娃子,总要往家里拐才是!”熙云公主笑着调侃。
  徐若瑾撇撇嘴,“有本事你就去拐悠悠,若是答应了,我就同意她跟你回去玩。”
  熙云公主立即点头,“你可别后悔!”
  三人的跟前的茶榻上还搁了一个香炉,那香炉中檀香枭枭,衬了冬日里的阳光,让人变得有些慵懒。
  熙云公主吹了吹茶盏的水雾气,朝徐若瑾道:“今儿过来的时候,瞧见那姜府挂着白绸,一问才知道,是那卢紫梦殁了,先前瞧着她在佳鼎楼里头寻事的时候可是生龙活虎的,怎的说殁就殁了?”
  银花跪坐在茶榻前泡着茶,朝熙云公主道:“听闻是得了心症,突发心症而亡。”
  蒋明霜叹了叹气:“当真是世事无常,瞧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如今一转头人也就没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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