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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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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瑾叹了叹气,朝红杏道:“黄芪说的对,难不成你当真要因为他,再自己伤自己一次吗?这一整件事情,姜三夫人也已经发话了,必会给咱们一个交待,红杏,你放心,若是这个交待咱们不满意,我也不会轻易放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你自己,你得自已看开些,凡事往好处想着,日子定会好起来的。”
红杏凝着徐若瑾,嗓音沙哑:“郡主放心,这个孽缘是奴婢自己选的,必会承担这个果。”
徐若瑾恐她做傻事,慌道:“你是郡主府的人,可不能犯傻,有什么事情你就与我说,我自会替你做主,为你谋算。”
红杏捧着茶盏,默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郡主放心,奴婢没有别的念头。”
徐若瑾握着她冰冷的手,发饰上的流苏因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
徐若瑾急道:“你让我如何放心?你看你如今茶饭不思的,这才几日,你就消瘦了这样多,阿离的身子如今是一日一日的好起来了,到时候你又倒下了,那可如何是好?”
红杏目光移向那株海棠花树,神色忧郁:“遇见这样的事,若是还能正常,那我才是个真的傻子了,郡主不要担心,给我一些时间,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好了。”
在这世间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时间解决不了的,时日一长,那些个山盟海誓,那些个非你不可的承诺,那些二人独有的记忆,甚至于仇恨,都会被消减,最后什么也不曾剩下。
徐若瑾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急不来,只能等着她自己慢慢的愈合,一点点的恢复了。
红杏理了理衣袍,朝徐若瑾温声道:“郡主,奴婢先去看看阿离。”
徐若瑾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身影从屏风穿过,变成一抹模糊的背影,渐行渐远。
阳光下那抹背影显得孤寂而苍白,徐若瑾是一腔心疼没处摆。
黄芪嗫嚅着唇角,瞧着徐若瑾这目光,叹了叹气:“郡主,此事奴婢也有罪,若不是奴婢一时心软,收了那长随送来的长命锁,如今阿离这孩子,也不会躺在那软塌上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却不曾想姜卢氏连一个孩子都不曾放过,得亏红杏没跟那姜大人回去,否则如今出事的就是这母子二人了。”
徐若瑾轻点着茶盖,茶盏中的水微微的泛起涟漪,徐若瑾温声道:“此事却也罪不在你,即便今日不成,明日,后日,那卢紫梦也必会想法子来害了红杏母子,此事若不处理好,只怕后患无穷。”
黄芪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担忧道:“春草当时是要将那长命锁埋了的……不曾想最后竟会变成这个样子。郡主,你可要替红杏做主,定要那卢紫梦付出代价!阿离还这样小,她怎能下得去手啊,奴婢瞧着这孩子机灵可人的,生怕哪儿磕着碰着了!”
春草打外头过来,听着这话,气道:“你当每个人都是人吗?有些人与畜生原就没什么两样,不,只怕那样的人连畜生都不如,迟早有一天,她得下十八层地狱。”
黄芪低咬牙切齿:“春草说的没错。”
徐若瑾见红杏先前一直瞧着那株海棠,狐疑道:“那海棠,与红杏可有渊源??”
春草恨恨道:“她先前送给那姓姜的的荷包上头就绣着红色,听闻在姜府的时候,那姓姜的还替她种了满院子的海棠花,奴婢瞧着那花不顺眼很久了。”
徐若瑾看了看外头冷冽的天气:“如今这天寒地冻的,倒是适合种梅花,越是寒冷的天气,这梅花开得越好,冷香袭人的。”
春草会意徐若瑾的意思,朝徐若瑾道:“奴婢马上去办。”
徐若瑾端了茶盏暖手,银花打外头进来,递了个汤婆子过来。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自责
春草瞧着那绣工精湛的汤婆子,微微拧眉:“郡主,如今外边也没有梅花卖了,您说奴婢从哪里挪一株过来合适?”
徐若瑾吹了吹茶盏的汤面:“就从后院将那株檀心梅移过来吧,至于这株海棠……”
春草扫了眼那海棠,气道:“依奴婢见,干脆就砍了当柴烧,省得红杏在府里打转的时候瞧见了心里难过。”
黄芪觉得在理:“这海棠上还刻着诗句些,肉麻麻的,如今海棠长开了,那些诗句也就瞧得不真切了,只是奴婢觉得,与其移植,还不如当柴烧了,一了百了。”
徐若瑾搁了茶盏,朝黄芪点了点头:“如今是非常时期,你定要时时刻刻陪在红杏的身边,千万要将人看住了,可别收着她茶饭不思的,到时候做了傻事去。”
黄芪连连称是:“此事奴婢原就有愧,郡主放心,奴婢必当尽十二份心的来照看红杏和孩子。”
阳光从东升起,温度略升了些,屋檐的冰被融了不少,雪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徐若瑾理了理衣袍,进了里屋。
里屋里悠悠正趴在小床上与沉睡的阿离说话,小孩子说起话来,软萌又可爱。
“阿离,太阳晒屁股了,该起床了,要是再不起床,我可要生气了,以后不跟你玩了。”
徐若瑾摸了摸悠悠的小脑袋,温声道:“阿离睡着了,你不要闹他,让他安安静静的睡会儿,娘亲要出门去,你在这儿陪着阿离,还是跟娘亲一起去?”
她向来不会给悠悠直接决定任何事情,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会事无巨细的问清楚。
喜欢什么款式的衣服?喜欢什么样的纹案?喜欢什么样的颜色?诸如此类的,年纪小小的,悠悠已经很有主见了。
“娘亲,悠悠想陪着阿离,等阿离醒过来了,悠悠就可以和他玩了。”
徐若瑾也就收着她去:“那娘亲就先走了,你在这儿好生照顾阿离,可不能闹阿离,要等阿离自己醒过来,知道吗?”
悠悠重重的点了点头:“娘亲放心就是。”
这一副小大人的架势,倒是让徐若瑾很放心,有悠悠在一旁看着,想来红杏也不会去做傻事。
这般想着,也就松了一口气,徐若瑾转身便走了。
悠悠趴在小床边,默了一会儿小声问红杏:“阿离什么时候醒呀?”
沐阮磨着药走了进来,见悠悠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悠悠,若是闲着,给舅舅帮些忙,可以让阿离更快醒过来哦。”
悠悠松开小床就跑了过去,笑盈盈道:“舅舅,阿离什么时候能醒呀。”
沐阮将阿离带到了隔壁临时僻出来的药房,扔了一个捣药的罐子给她:“捣完差不多就会醒了。”
悠悠瞧着这一小罐子,笑盈盈道:“这个简单。”
沐阮指了指那一簸箕的药,挑了挑眉:“简单?我说的是那些,全部。”
悠悠顿时傻了眼……
悠悠就这么被沐阮一顿忽悠,到了药房里帮忙。
小家伙一起想阿离能醒过来,干的很是卖命,到了后边没力气了,也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待沐阮一个刺激,又是生龙活虎的。
徐若瑾说是出门,其实是去了后院的另一处。
长随家的媳妇暂时被安置在那里,她面色惨白的坐在门口,见了徐若瑾,起身见礼:“民妇见过郡主。”
徐若瑾点了点头,进了屋,屋子里头的摆设很简单,正中央备了一个将熄未熄的碳火,银花吩咐人重新添些碳过来。
长随家的跟在徐若瑾的身后,低着头,抹着眼泪:“民妇自知郡主是个好人,如今夫家无故遭此难,却不知杀人凶手到底是谁,还请郡主替民妇夫家主持公道。”
徐若瑾拂衣在软塌上坐下,瞧着长随家的媳妇,温声道:“你婆婆与孩子,我已经吩咐人下葬了,至于你,如今恐被杀人灭口,所以先在我这府上呆一段时间,待案件有了定论了,你再回去吧。”
长随家的揪着心口,泪如雨下,跪在地上沉声道:“郡主可知,长随如何了?”
徐若瑾摇了摇头:“四爷已经去查了,只是还没有消息回来,你放心,若是有消息,我必第一时间通知你。”
长随家的咬牙切齿,默了一会儿朝徐若瑾道:“请郡主跟民妇说一句实话,这幕后之人,是不是姜卢氏?”
徐若瑾挑了挑眉,倒是意外,先前那般信任姜卢氏,如今竟会怀疑上了?
“何以见得?”
长随家的捏着帕子急道:“民妇虽易信人,可是民妇也不是个傻子,那姜卢氏与红杏原就恩怨颇多,如今想来,也许是利用长随给去给红杏下药,然后又以民妇一家性命为要挟,否则,这府中有难处的人那么多,如何偏偏就给民妇一家安排了去处。”
徐若瑾见她这般分析,倒也在理:“你能有这样的推断,很是难得。你放心,此事,我必会让姜家给一个满意的交待。”
长随家的不敢置信的退了两步,忽的笑了:“当真是她,呵,当真是她!毒妇就是毒妇,民妇竟还妄想一个毒妇能变成一个大善人?实在是可笑至极,郡主,我要告她!我要去告她卢紫梦草菅人命,杀我婆婆与孩子!”
徐若瑾按着长随家的,沉声道:“这件事情,姜三夫人已经插手了,无论如何,都要卢紫梦付出代价,你在府里安心呆一段时间,待寻得长随,我就将他带来与你相见。”
长随家的扯着帕子,满眼怨恨:“她几乎要杀了我全家!难道就要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吗?”
徐若瑾低声道:“如今姜必武出征在外,若是报了官,反而更棘手,你若信我,就在郡主府里好生呆着,郡主府自会让姜家还一个公道,你若不信,大可试一试你出了郡主府,还能活上几日,你报官胜算又有几成?是你将姜家告倒,还是官先治你的罪。”
官场那一套,徐若瑾太熟悉了,若是以她郡主的威压来断案,也不是不可,可当时梁霄去那姜府要人时闹成什么样子了,大家心知肚明。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绝望
长随家的怔怔的瞧着徐若瑾,双目无神。
“难道这样的深仇大恨,就要算了吗?两条人命啊,我的孩子还那样小,她还只是个孩子啊,那些畜生,竟连孩子老人都不放过。”
她的情绪格外激动,若不是银花拦着,估计就要上来与徐若瑾拉扯了。
徐若瑾沉声道:“你放心,此案我会以最稳妥的方式来解决,必不会让人仗着权势就徇私枉法。”
长随家的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喃道:“我的孩子,还那么小……”
徐若瑾打这小院里出来,吩咐人照看好长随家的,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
银花担忧道:“郡主,这些日子你跟着操劳,可要仔细自己的身子,若是哪里不适了,莫说奴婢们了,国公爷也是要心疼的,那长随家的,奴婢也找人查过了,郡主不必担心。奴婢自会差人劝解她。”
徐若瑾沉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姜三夫人会给郡主府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交待,所以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等了。
梁霄派了好些人去找长随,如今这么久了都没有将人找到,长随可见也是凶多吉少了。
而姜府里边,姜三夫人什么也没有问,当天夜里便吩咐人将卢紫梦锁在了里间,连妈妈也没让陪着,屋子外边站了许多家奴守着。
卢紫梦敲打门窗敲打了一夜,最后用东西将那门给砸坏了。
有人匆匆忙忙去禀报姜三夫人,姜三夫人这才领了人风风火火的来了卢紫梦的门前。
卢紫梦站在门口被人围着,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我可是姜必武的正妻!如今被人冤枉,你们不帮着我也就罢了,还要联合他们一起来欺我是不是!当真以为我卢紫梦是个软柿子,由着你们拿捏不成。”
拦着卢紫梦的家丁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只得好言相劝:“夫人,你可别为难奴才们了,这也是三夫人的吩咐,咱们不敢违抗。”
卢紫梦朝着那家丁就是一巴掌:“滚开!妈妈去哪了?让妈妈来见我!”
家丁一张脸瞬间便留了一个掌印,他低着头:“奴才也不知道,只听说将妈妈安排去了别处,夫人,您还是回屋里去吧,若是让三夫人发现了,发起怒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提起姜三夫人,卢紫梦还是有些后怕的,只是如今姜三夫人不在,她的胆儿也就大了些。
“混帐东西,平时看你们一个个的对我是恭恭敬敬的,她一来你们就成了她的狗了是不是?连我这个主人也要咬了?”
家丁站在原地不敢退让:“夫人,还是回去吧,三夫人那个性子您是知道的。”
卢紫梦往左走,一群家丁挡左边,她往右一群人挡右边。
气得卢紫梦险些吐血。
姜三夫人打外边进来,瞧着这一团混乱的样子,眉宇一拧,冷声斥道:“闹什么!”
卢紫梦近她身旁,双目含泪:“三婶娘,妾身是冤枉的,你应该信妾身才是,咱们是一家人,你如何要信一个外人?还将妾身关起来?无论是非曲折,你也该问个清楚,查个明白才是,你无凭无据的这样待妾身,咱们还是一家人吗?”
姜三夫人凝着她,神情冷漠:“问出来,我还怕丢了姜府的颜面!来人,将她给我关回去。”
姜府的人不敢不听姜三夫人的,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站在卢紫梦的身旁。
对卢紫梦也不敢真的动手,这姜府的大老虎与小老虎掐起来了,那是谁都不敢帮呐。
卢紫梦瞪着三夫人来了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非不分,由着外人冤我……”
姜三夫人微眯了眯眸子,朝众人道:“自今日起,姜卢氏不得出这间屋子,你们谁要是胆敢接近她私通消息,直接乱棍打死!”
卢紫梦险些吐血:“你!”
姜三夫人扫了眼身旁僵着的下人:“还愣着干什么?把她关进去,若是谁敢放她出来丢人现眼,与私通消息的一个下场。”
众人只得将卢紫梦拖进了里间,卢紫梦正欲出来,那大门砰的一声便关上了,接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门窗被木板锁了。
她气得在屋子里头砸东西:“给我开门,开门!你这么做,你就不怕姜必武回来了,与你反目成仇吗?你什么都不问,不查,无凭无据的你这样冤枉我!”
姜三夫人站在门口,听着屋子里头摔得乒乒乓乓的声音,低斥道:“若是彻查出来,还不知道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你丢得起这个人,姜家可丢不起!旁人是糊涂,我可不糊涂,之所以这般锁着你,不过是免得家丑外扬出去,无端遭人笑话!”
卢紫梦拍着门板,嗓音嘶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咱们才是一家啊,这都是郡主府的人想挑拨离间你不要上了她的当,她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向来巴不得我死,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姜三夫人与她隔着一扇门,沉声道:“上锁。”
她不听卢紫梦的任何解释,那些解释对于姜三夫人而言,就是一种掩饰!
卢紫梦瞬间慌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姜府的人,你不可能这样对我,我是被陷害的,不信你可以问妈妈,妈妈可以为我做证,我什么都没做……”
姜三夫人微拧了拧眉,瞧着那使劲拍门的身影,沉声道:“此番若是姜必武能够平安回来,你还活着,到时候必将你休出姜府,你这般恶毒之人,也配当姜府的夫人?”
“我是冤枉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卢紫梦不断的挣扎着,企图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姜三夫人亲自上了锁,钥匙也只得她手里有一把。
她靠近那门板,厌道:“你是不是冤枉,你心知肚明,卢紫梦,你的眼神早已经出卖了你,你犯下的丑事,如今还好意思在这儿喊冤?丢人!”
扔了话,姜三夫人转身便走了,留下卢紫梦靠着门板,陷入了一种近乎绝望的恐慌中。
完了。
她的一切都完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夜半
姜三夫人收了钥匙,再三叮嘱了一遍就走了。
卢紫梦在屋子里将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如今这屋子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妈妈如今也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就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等死了吗?
姜必武当真得胜归来,这些事情闹了出去,哪里还有她活命的机会?
她必须要想法子逃出去才行。
卢紫梦环视屋内,屋内能砸的都砸了,地上是一片碎瓷玉器,她在屋子里头转了一圈,所有的门窗都已经被封死,屋子外边也站了好些人,这样的布置几乎毫无破绽,她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寒冽的冬日冷风呼呼的刮,未曾合严实的窗棂细缝间,有风雪扎了进来,冻得卢紫梦瑟瑟发抖,她拍了拍门,朝门外的道:“这天寒地冻的,三婶娘也只说不许放我出去,难不成你们要冻死我吗?”
守在门口的守卫有些犹豫:“这……”
卢紫梦朝着那门踹了两脚,气道:“你们睁大了眼睛瞧清楚,在这儿我才是夫人!去,给我弄盆碳过来。”
守卫无奈,只得去取东西。
卢紫梦在屋子里打着转,她不知道姜三夫人是不是知道了她和夜志宇的事情,若是知道了不该是这个态度,若是不知道,也不会将她给锁起来了。
如今卢紫梦心慌意乱,寒冷的冬日里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逃!
她必须要逃,在姜必武没有回来之前,在所有的事情还未暴发之前!
没过一会儿,妈妈便端了碳盆过来,从那屋子的小口子递了过去。
妈妈抹了抹泪眼,朝守卫点了点头,守卫打量着四周给妈妈望风。
妈妈这才开口:“夫人,这是碳盆,还有在屋子里要用的衣物,还带了些吃的……”
卢紫梦也顾不得形象了,她抓着妈妈递碗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妈妈,妈妈,我是你打小看到大的,你一定要救我,千万要救救我。你帮我想想法子,我不想死在这儿……”
妈妈扫了眼四周,见无人,这才低声道:“有个丫鬟找着了我,说是让你夜半到窗口等着,自有人会救你出去。”
卢紫梦一颗心忽的就落了地,抹了抹眼泪笑了:“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的,他还是有情有义的,我就知道。”
妈妈叹了叹气,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错再错,最后步步皆错,如何不教人心伤无奈。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妈妈艰难的起身,她已经上了些岁数了,虽说身子骨还硬朗,可是如今见卢紫梦这般来来回回的折腾,人也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
卢紫梦没有在意那在雪地上蹒跚行步的妈妈,她将饭食一一端上桌子,心情极佳。
夜志宇的心里是有她的,否则也不会这样上心。
卢紫梦换了新的衣袍,坐在软塌上,手里还捏着一燕窝粥,好不惬意。
再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儿,或许更美一些的,她可以换个身份,呆在夜志宇的身旁呢?
卢紫梦越想越觉得美滋滋,靠着软塌越发慵懒起来。
碳盆里的火映得卢紫梦面色泛红,自由与爱情仿佛已经在向她招手,她只需要轻轻的往前走一步,这些好像就已经唾手可得了似的。
至于姜三夫人那个可怕的女人,竟连夜志宇也要让三分,卢紫梦对姜三夫人都已经生出了阴影。
那个女人的眼睛太毒了,她不过与夜志宇对视了几眼,就被姜三夫人看出了些什么端倪!
可充满爱意的眼神,又如何能藏的住呢!
夜色渐凉,姜三夫人忙了一整日府里的琐碎事情,好不容易才得了空歇息片刻。
她细细想了想,总觉得夜志宇要来带卢紫梦的事情太过蹊跷。
按理说,那卢紫梦一个深院妇人,少有外出,即便认识也不应该熟悉。
可夜志宇要带她走的时候,她那眼神,那动作,恨不能立马多生两条腿出来跟着走了。
表面上虽说是碍于查案旨意,可是背地里,卢紫梦也是真的愿意跟夜志宇走。
夜志宇是什么人,朝堂上下没有不知道的。
再者,看那二人对视的眼神,姜三夫人总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大对劲。
卢紫梦毒杀红杏的孩子是一码事,她与夜志宇……到底是什么联系?
正思量着,丫鬟打外边进来,恭敬道:“三夫人,夫人那边吵吵着要个碳盆。”
姜三夫人摆了摆手:“吃穿用度不必短了她的,一切等姜必武回来了再行决断。她若是要闹,要砸,也由着她去,把人给我看好了。”
丫鬟这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姜三夫人这才朝身旁的人道:“我总觉得夜志宇这个人,有问题,你去盯着他,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通知我。”
待人都安排妥当了,姜三夫人也准备睡了,一旁的贴身丫鬟温声道:“时辰也不早了,您忙了一天也该歇会了。”
姜三夫人揉了揉手腕:“无妨,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在背后怂恿挑拨离间。”
丫鬟狐疑道:“您的意思是?”
姜三夫人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回手中的帐册里:“灯暗了,再点两盏。”
丫鬟复又添了两盏灯过来,整个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许多,姜三夫人瞧着手中的帐册,这些都是姜必武府里的,她既要替姜家管理此事,姜府内务种种也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合了一本帐册冷笑:“这帐目倒是做得漂亮,具体花到哪里去了,也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丫鬟接过那帐册搁在另一处:“三夫人,咱们左不过就是帮着打理一二罢了,到时候大人凯旋,这些都是要给他的,您何故这般尽心尽力的。”
姜三夫人扫了她两眼:“出去。”
丫鬟有些懵,见姜三夫人神色严肃,咬了咬牙,退了出去。
管家见了她那表情,直皱眉:“你这是挨骂了?”
丫鬟垂眸,摇了摇头,管家笑道:“这姜三夫人虽说性子暴了些,可是办事却向来有规有矩的,日后注意着些,多做事,少说话就是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 查案
丫鬟瞧着屋子里还坐在桌案前查帐的姜三夫人:“奴婢原也从旁人那儿听说过姜三夫人,今日一见不曾想是个如此雷厉风行的主。”
“知道就好,今日那阵仗,一个是镇国公,一边是六王府的世子爷,哪一个都不敢得罪,结果还不是谁也没有讨到好?赶紧忙去吧。”
管家在这府里的日子是最长的,姜三夫人的那些事若是拿出来讲,那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
丫鬟抹了抹眼睛,又进了屋。
姜三夫人手里的帐册看得差不多了,外出跟踪夜志宇的人回来了,姜三夫人扫了她两眼,微微拧眉。
她忙道:“奴婢看茶凉了……”
姜三夫人的贴身师从接了那茶盘:“这儿我伺候着,下去吧。”
丫鬟将东西交上去就走了,姜三夫人搁了笔:“让你跟踪夜志宇,你怎么这一小会的功夫就回来了。”
“主子,属下原本是一路跟踪的,可谁知那夜志宇准备动姜府。”
姜三夫人手里拿了个汤婆子暖手,这样的情况,她也是早有预料。
“既然他想当螳螂捕蝉,那咱们就当那只黄雀,你继续跟着,切记不要暴露了。”
“主子,咱们不采取行动?”由着别人这么折腾姜府,折腾的差不多了再来个黄雀在后?这是什么道理。
姜三夫人拔弄着汤婆子上绑的一个流苏,淡道:“藏得深些,别让人发现了。”
那人得了令便退了下去。
姜三夫人起身,推开深色的窗棂,窗外的几枝梅花便拥挤着进了屋,一室的清冽。
姜三夫人弹了弹衣袍,冰冷的风雪在外头下个没完没了,她贴身的师从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无奈道:“夫人,姜府的事情固然要管,但也要仔细自个的身子。”
姜三夫人摘了一朵梅花放在手里赏玩:“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这姜府,就不能散。”
师从叹了叹气,默默将碳盆里的碳复又添了些。
夜色长如流水,更漏一滴滴滴到天明。
天明时分倒是冬日里难得的好日子,晴空万里,冰雪滴落的声音组成了京都城独有的一道风景。
徐若瑾心里放不下红杏,所以早早就醒了。
悠悠早已经穿着完毕,站在徐若瑾跟前笑盈盈道:“娘亲,咱们去看阿离吧,昨儿个阿离醒了一会儿呢。”
梁霄好不容易不用打仗了,如今媳妇儿孩子热炕头的,偏偏事事不如他意!
他的手在被子下将徐若瑾的腰扣得严实,低声道:“你可说过要陪我晚起的。”
悠悠站在床边捂着脸笑:“爹爹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赖床。羞羞羞。”
银花打外头进来,见了悠悠哭笑不得:“小姐,可让奴婢好找。”
悠悠扯着被子的一角,嘟着嘴:“娘亲,快起来,咱们去看阿离了。”
银花忙将她这拽被子的手抽了回来,低声道:“小姐,一会儿用了膳奴婢带你去,咱们还是先出去用早膳吧,你看好不好?”
悠悠瞧着徐若瑾:“娘亲,你什么时候起床?”
徐若瑾在被子下被梁霄扣着动弹不得,只得道:“一会儿就起了,你先去用膳。”
悠悠这才跟着银花走了出去。
银花欲言又止了两次,最后实在没忍住,朝悠悠道:“小姐,以后可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的进郡主的房间。”
悠悠眨了眨眼:“为什么?”
“这……这个突然充进去,不礼貌嘛。”银花完美的找了借口。
而屋子里面,梁霄将徐若瑾整个人抱在怀里,嗓音低沉而慵懒:“媳妇,这大清早的,陪我多睡会。”
徐若瑾哭笑不得:“我记得你先前每日练剑的时辰可比现在早多了。”
梁霄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耍赖:“今时不同往日,那时候不也是练了剑又回来陪你睡?嗯?”
徐若瑾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心口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这样一个炙热而充满怜惜的怀抱,让人很有安全感。
“红杏那边……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梁霄剑眉轻拧:“我现在连个红杏也比不过了?”
看他吃味的样子,徐若瑾也是无奈:“阿离那孩子,如今身子才刚刚开始好转了些,红杏遇了那些事,若是换作旁人,只怕早就受不了了,而且你是没有看见她跟我说话的那个样子,就像无牵无挂了一样。”
梁霄见徐若瑾一脸严肃,也就不开玩笑了,摸了摸她的发,温声道:“不是已经派人去照看了吗?不会有什么事的。”
徐若瑾起身穿衣,那优雅而温婉的动作,看得梁霄有些无奈:“你穿快些,别着凉了。”
徐若瑾不明就理,还在说着她自己的想法:“若是一个人真的要寻了短见去,就是一百个人看着,也是无济于事,我得去看看才行。”
梁霄见她起了,也无意恋床了,匆匆跟着起了身,徐若瑾衣着完毕回头一看,就看见那梁霄和她穿着款式相近的衣袍,顿时哭笑不得,传闻中的情侣妆呐!
“你这衣服什么时候做的?”徐若瑾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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