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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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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瞧着卢紫梦,眼底的光一点点的熄了下去:“可再如何,有些事情,也是做不得的啊,若是被人发现了……”
  卢紫梦理了理衣袍,侧躺着,姿势有些撩人:
  “妈妈慌什么?莫说我不怕暴露,便是暴露了,不还有世子爷这个高个儿的顶着吗?谁又能查到我的头上来?左不过寻个花街柳巷的顶了包就是了,妈妈可知,他比我更怕这件事情泄露出去,若是闹到了皇上那儿,只怕他的乌纱帽又要摘了。”
  妈妈无奈了,干脆便不理了:“罢了,以后你要如何便如何吧,老奴着实是老了,管不了这许多了,如今唯一盼着的,便是夫人能够平安顺遂。”
  卢紫梦近前去,将人扶了起来,温声笑道:“妈妈放心,我定会好生照顾自己,至于那些事情,我处事定然分外小心,又有什么人能够查得到?只要妈妈愿意帮着我,我必然是平安顺遂的。”
  妈妈站起身,瞧着卢紫梦很是无奈。
  这上朝的时辰,一转眼的功夫也就到了,各路大臣都已经在大殿里候着了。
  皇上的许多事务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机处与御书房处理的,极少会这样大张旗鼓的行朝令,如今众人齐聚,想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姜必武见皇上来了,当下也不含糊,直接便站了出来:“皇上,臣愿为皇上分忧解难,自请挂帅出征七离,还请皇上恩准。”
  朝中一瞬间便炸开了锅!
  “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将梁大将军给落下,私自出兵了不成?以姜大人这能力,只怕还需长进些时日才是吧。”
  姜必武面色微沉,瞧着那开口的大人,沉声道:“臣不过是替皇上分忧罢了,何来党派之论?这位大人想是新来的,竟连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那人瞪着姜必武,气道:“臣虽是新人,却也只知梁大人用兵如神,至于姜大人的名讳,臣却是从未听说过!不知姜大人凭何本事去出征七离,到时候可别平白让人瞧了笑话去才好。”
  姜必武凝着他沉声道:“姜某与梁大人自不可比,如今梁大人闲赋在家,皇上屡次相请都请不动,为人臣子,便只有替皇上分忧解劳!再者,姜某也是个斩过敌人头颅的汉子,哪里当不得?”
  那人瞬间哑口无言,瞧着姜必武脸色暗沉沉的。
  其余人多半是观戏的状态,整个大殿里再无一人说话。
  而站在一旁被罢了统领之职的陆凌枫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发,不知皇上会不会准许。
  夜微言见满朝文武都没说话,当即点了点桌面,朝那姜必武道:“姜爱卿待大魏之心,朕已然明了,既是如此发,姜爱卿便回府准备准备,于下月初一出发。”
  姜必武微微有些意外,他原本准备了许多的说辞,如今却不想竟如此顺利?
  “臣必当竭尽全力,定不负皇上所托。”
  夜微言朝他摆了摆手:“可还有事奏?”
  众臣又开始议起了旁的事情。
  在场最高兴的,大概要数陆凌枫了!
  他终于不用去七离了……
  严弘文见众人在议事,扫了眼身旁的姜必武,冷哼了哼。
  下了朝,姜必武朝严弘文笑道:“驸马对姜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严弘文扫了他两眼,淡道:“不知姜大人是马革裹尸还是得胜回朝,严某拭目以待。”
  姜必武今日的心情极好,他与梁霄原就是一路的,如今他要去领那梁霄的功劳了,这严弘文自是要不痛快的。
  这样的不痛快不知道还会不会蔓延到郡主府里去?
  若是能,那可真真是太解气了!
  其实朝中大半都对姜必武有意见,虽说众人忌惮梁霄,可是若是论起打仗来,有十足十把握的,还是梁霄啊,更何况这两个名字在七离,只怕一说出来,连那夜哭的孩子都该吓着了。
  严弘文是全程冷着一张脸回的公主府,公主一迎上来便瞧见他的脸色不对。


第一千两百四十二章 幽怨
  熙云公主一度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伸了手在额上摸了摸:“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
  蒋明霜端了茶盏来,狐疑道:“早晨出门上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可是朝上发生了些什么?”
  严弘文接了那茶盏砸在桌案上,气得牙痒痒:
  “如今那梁霄的位置都让给那姜必武来坐了,我能不气?那个人原也瞧不出有什么出息!由着他去那七离,这不是胡闹吗?那姜必武会打什么仗!若不是在梁霄身边也跟了些年,只怕也是个只会提着长刀往前冲的主!”
  熙云公主拧眉,担忧道:“如今看来,只怕皇上是想削弱梁家的实力了。”
  蒋明霜不懂这些,但是却也知道是一个将门中人担当不起一个为将者的职责,那么这个身份与地位多少都是有些尴尬的。
  严弘文气道:“最令人生气的是,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人替梁家说话,哦对,除了那个新来的,可是他说话又能顶什么用?下个月初一就要出征了!这发出去的圣旨,皇上又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熙云公主扯着帕子,朝严弘文道:“那姜必武论武力不及梁霄,论排兵布阵亦不及他,此番他出征,于我们而言,倒未必是一桩坏事,只是,如今我最担心的还是梁家,这将军不出兵,却让那姜必武带兵,大魏百姓会如何作想?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架空了梁家,将那出征的大任给姜家了。”
  严弘文原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叹了叹气:“如今这个情况,当真是急人,并非是皇上不许梁霄去,是皇上让他去他不去!”
  公主府也真是为了那郡主府一家操碎了心。
  这儿正愁着呢,夜微言下了朝之后便去了楚云秀那儿。
  楚云秀正带着擎儿在雪地里玩,擎儿走路走得摇摇晃晃,因着他身上穿的也不少,这般瞧着倒像个小胖子似的,可爱得紧。
  良妃正摸着肚子跟在擎儿的身旁,那嘘寒问暖又担忧的语气,瞧着跟亲生的似的。
  “擎儿,可仔细着些,别摔着了,否则擎儿母妃可是要心疼的。”
  擎儿手抓着亭子的木沿,走得乐呵呵的。
  良妃走到楚云秀的身旁坐下,满脸笑意:“贵妃姐姐,擎儿这孩子可真是乖巧,也不知我这个是个什么性子,这些日子在肚子里头动得厉害,若是调皮捣蛋的,那臣妾可就要头疼了。”
  楚云秀并不喜欢她,只简单敷衍道:“总得生下来才知道。”
  良妃摸着肚子,眉眼里透着祥和的笑意,她倒不在意楚云秀如何待她,更重要的,是夜微言的想法。
  “贵妃姐姐与臣妾情如姐妹,只盼着到时候这孩子生下来,也能与擎儿如亲兄弟一般才好呢。”
  叶荷见楚云秀实在不想听下去了,便转了话题:“良妃娘娘,奴婢替娘娘问一句,不知那青争如今可醒了没有?这两日娘娘来,奴婢却只瞧见了腊梅。”
  良妃脸色微变了变,牵出一抹笑:“叶荷与青争的关系也是这样要好吗?”
  叶荷端了茶盏搁在良妃的手旁,笑道:“并非如此,只是那日在楚府的丧礼上,奴婢见她做事勤快,问一句罢了。”
  腊梅当即道:“还昏迷着呢,娘娘已经请了太医为她诊治了,却不知为何还未醒,听旁的宫女说,想是掉进了那湖里,魂魄叫那湖里的水鬼给收了去。不知是不是该替她请个好些的道士做些法将那魂魄收回来。”
  楚云秀捏着茶盏吹了吹,擎儿在踩着雪,他见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只觉得极是有趣,每走两步总要瞧一瞧身后,想探查那声音的由来。
  如今的擎儿,已经两岁了,说话走路都比之前要利索得多了。
  这人的寿命相对于其他的许多生物来说,也算是漫长的了,只是能够自己主宰而不需要照拂的,也不过就是那几年。
  毕竟初生时需要照拂,年纪再大些,还是要管着,再大些不过几十的光景,一晃眼便到了年迈时,依旧还是需要人照看着。
  陈公公打外头进来,见了良妃笑道:“良妃娘娘也在呢?”
  良妃捏着的帕子几乎要扭出一个新的形状出来,她面上不动声色:“原是怕贵妃姐姐闷着,故来陪她说说话,陈公公可是有要事知会?”
  陈公公点了点头,朝楚云秀温声道:“娘娘,原是皇上吩咐的,着娘娘收拾一番,马上随皇上出宫去一趟郡主府。”
  楚云秀原也是厌烦了这良妃,见天的在这儿姐姐长姐姐短,听着真是烦人得紧。
  正好先前有些事情,也是要与徐若瑾说一说的,否则若是有些话憋得久了,想来总归是会也问题的。
  “有劳公公回禀皇上,臣妾收拾一番这就过去。”
  良妃坐在她身旁一时有些尴尬:“贵妃姐姐既是要出门了,那臣妾也就不打扰了。”
  楚云秀笑道:“本宫既是忙着,就不送你了。腊梅,好生将你主子带回宫里去,外边雪天路滑,多注意着些。”
  腊梅连连应下,楚云秀便带着擎儿进内殿更衣去了。
  出了那西偏殿的门,良妃一张脸气得铁青,瞪着那一湖水咬牙切齿:“实在是欺人太甚,纵是本宫怀着孩子又如何?在他的心里,竟这样无视本宫,如今可好了,连个太监也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
  腊梅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低声道:“娘娘,这儿是西偏殿贵妃娘娘的地盘,咱们还是谨慎小心着些,免得教那些有心的人听见了,平白断了您与贵妃娘娘的姐妹之谊。”
  说起姐妹之谊,良妃便笑了:“我倒是要看看,世人都在传是瑜郡主杀了那贤妃,如今这贵妃姐姐,又是要以何种面目去见那瑜郡主。”
  腊梅扶着她往外走,扫了眼湖面只觉阴森异常:“娘娘说得极是,依着奴婢看,那往日的情分,也怕是要折损得八九不离十了。毕竟那贵妃娘娘可是颇看重贤妃,先前贤妃做了那等事,她还不是向皇上求情,从轻发落了。”


第一千两百四十三章 静观
  良妃听着这话只觉心里好受多了:“呵,我便是要看看,她们那所谓的姐妹情谊还能撑多久。”
  腊梅见她脸色还算不错,便提及了那青争:“主子,那……青争之事,打算如何?太医说了,缺了几味重要的药材,那药材原也是娘娘这样的身份才配得上用的,她一个宫婢哪里配得上那样好的东西。”
  良妃行至湖外的亭前坐了下来,将身上的披风捂得紧了些:“既是如此,你就去告诉她,若是愿意将楚府的名册交给我,那我便替她医治,如若不然,只怕她就要为那贵妃娘娘平白送了她自己的性命了。”
  冷冽的风卷起那微末的雪,雪落在良妃的身上,添了些许的寒气,良妃垂眸,掸了掸,视线落在湖面上,凝结着诲暗不明的色彩:
  “如若还是不说,想来太医也是尽力了,便与这湖里查出来的尸体一起,焚了吧。若是用来做了花肥,也是极滋养的。”
  腊梅心里却是早已经有了旁的主意:“娘娘,奴婢回去便去青争那儿办妥。”
  今日的天虽下着些小雪,却不及平日里那般冷,微弱的阳光打那云端折下来。
  徐若瑾听得夜微言要来郡主府的时候还有些傻眼,好在陈公公早早派了人过来通传了。
  徐若瑾有些担心:“皇上这个时候来是什么意思?早晨的时候不是已经允了那姜必武,让他去七离了?这里边想来已经没有咱们什么事了才对。”
  梁霄按着慌乱的徐若瑾,安抚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就是。”
  徐若瑾抱着他,担忧得不行:“你让我如何放心,若是他不放心姜必武……对,想来他就是不放心姜必武。”
  梁霄将人紧紧的抱着,安慰道:“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会让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再说了,那贵妃娘娘不是也一并来了吗?你与她想来也是有话要说的,与她一次性说清楚也好,眼下这个时机正是恰当。”
  徐若瑾叹了叹气:“我与云秀的事情都好说,想来那些言论她也不曾听进去,若是当真听进去了,也断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我记得皇上上次登门便是想劝你去七离,这一次许又是故技重施。”
  梁霄哭笑不得:“怎说你也是郡主,怎的这样担心我上战场?”
  徐若瑾都担心死了,却见他这般轻松,心里又气得很,朝着他的手上便拧了一把:“我不管那些,我只要我的夫君平平安安的陪着我们母女!什么郡主,什么家国大义,你论了家国大义,可皇上又何曾顾及过这些?他因你功高便处处防备,却不知你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替他守下了多少疆土。”
  梁霄扫了眼大厅,见没有外人,这才朝她道:“好啦好啦,你放心,我一切都听你的。你笑起来的时候可是最好看的,这般板着个脸可不妥。”
  徐若瑾顿时便笑了:“你这是说我不笑的时候不好看?”
  梁霄笑道:“不敢不敢,在我心里,娘子乃天下绝色,世间少有,无论什么模样,都最是好看。”
  窗外的雪拂进屋子里,还没落地便被屋子里的暖意融化了,悠悠坐在软塌上吃点心,朝银花乐呵呵道:“你瞧,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每天都太甜啦,悠悠牙都要被甜出虫子啦。”
  银花笑道:“这说明郡主与郡马爷的感情好呢,小姐该高兴才是。”
  悠悠捏着糕点,塞得小嘴鼓鼓的,极是可爱:“我才不要当娘亲的小灯盏呢,点在他们中间,像什么话。我想和擎儿玩,想去瞧阿离。”
  平日里红杏是带着孩子足不出院的,所以悠悠对于阿离的知之甚少。
  自打阿离在她面前露了个脸,她便开心了,成日的想着有个同她一般的孩子一起玩了。
  “小姐怎的提起阿离这般开心。”
  悠悠哼哼道:“有他在,悠悠便算不得这府里最小的孩子啦,这府里最小的孩子可是阿离。”
  银花哭笑不得,到底是个孩子,在意的竟是这样的小事,这孩子的心思,着实可爱。
  “小姐,再等等,皇上和贵妃娘娘就带着小殿下来了。”
  外头忽的有了动静,徐若瑾与梁霄原是要按理去外边迎接的,可那人吩咐了,不过是私访,不必兴师动众,所以梁霄与徐若瑾便在大厅里候着。
  在众人的目光里一辆马车进了梁府的内院。
  夜微言与楚云秀在众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叶荷抱着擎儿跟在后边。
  众人一通见礼,夜微言摆了摆手,朝梁霄笑道:“爱卿不必多礼,都起身吧。”
  梁霄瞧着夜微言,狐疑道:“不知皇上私访……”
  夜微言朝梁霄笑道:“想来贵妃与瑜郡主也许久不曾见了,所以特带来一并见见,至于朝堂之事,你随朕书房再议。”
  梁霄这便了然了,他拍了拍徐若瑾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忧,转而将皇上请去了书房。
  楚云秀瞧着那二人的背影,有些担心:“我也不知道皇上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今日来得太突然了。”
  徐若瑾近前安抚道:“走,咱们也去内院说话,这儿总归太冷了些。”
  楚云秀与徐若瑾一块儿去了内院,内院里难得红杏也带着孩子来寻徐若瑾,谁料两波人便撞了个正着。
  楚云秀见了红杏,再看看她怀里抱着的,欢喜道:“这就是那孩子吧?快来让本宫好生瞧瞧。”
  那孩子生得白嫩,大约是父母生得也不差的缘故,那些个好些的地方尽数被他给捡了去。
  楚云秀瞧着喜欢得紧:“这孩子生得可真是好看,可取了名字了?”
  红杏垂眸,恭敬道:“回贵妃娘娘话,这孩子名唤阿离,名轩昂。”
  悠悠跳到楚云秀的身旁,笑盈盈道:“这名字可是悠悠替阿离取的哦,想必将来定是个气宇轩昂的小弟弟呢。”
  孩子们不懂大人之间的恩怨,在她们尚幼小的心灵里边,拥有的尽数是纯善,所以对着阿离也不会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一块儿玩罢了。


第一千两百四十四章 其变
  楚云秀瞧着悠悠赞道:“是吗,悠悠可有先生教了?”
  悠悠摇了摇头,有些抗拒:“悠悠有爹爹教就够了,才不要那些先生呢,我听府里的人说,若是学得不好,可是要打手心的,可疼了。”
  徐若瑾拉了众人进里屋,朝悠悠道:“你若是学得不好,便是你爹爹教的,也必会打你小手心。”
  悠悠低头看了看自个的小手板,撇了撇嘴:“爹爹打也好过旁人打!娘亲,我想和擎儿玩先前那个小玩具。”
  擎儿的手里还捏着一颗东珠呢,咿咿呀呀了半天也没见悠悠搭理他,整个人眼神都粘在那阿离身上,擎儿便不开兴了,这会儿见悠悠瞧他一眼,顿时便乐了,将手里的东珠伸了过去要给她。
  “悠悠……玩。”
  叶荷瞧着自家小殿下这个狗腿的样子,真真是恨铁不成钢,满满的无奈:
  “先前殿下要来的时候寻这东珠寻了许久,平日里藏宝贝似的藏着,结果竟给忘了藏哪儿了,咱们一群人帮着找了好一会儿,险些让皇上久等了,奴婢还以为他是又突然想起这珠子了,不曾想,原是要送给悠悠小姐的。”
  徐若瑾瞧着这孩子小小年纪便对自家女儿这般上心,也是欣慰的,只是谁又知道这份好能持续多久。
  悠悠瞧着那珠子,也是喜欢得紧:“娘亲,这个珠子好好看,悠悠可以拿来玩吗?”
  徐若瑾笑着点了点头:“既是擎儿主动送你的,你便收着。”
  悠悠开心得紧,奶娘抱了阿离也凑了过来,阿离离这会儿才来了精神,觉也不睡了,眼巴巴的瞧着这两个将东珠滚来滚去的伙伴,一时咯咯直笑。
  这内院里也显得甚是热闹。
  楚云秀瞧着那些个孩子,叹了叹气:“只盼着他们能一生顺遂,莫像我这般坎坷才好。”
  徐若瑾瞧着自家悠悠,心里也是没个头绪:“但愿如此。”
  在坐的各位,谁都没有资格说自己过得是顺风顺水的,眼下的一切都是经过了她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甚至有些还是倾尽了她大半的生命力。
  越是看起来光鲜的,可能不为人知的苦楚便越多。
  楚云秀念及姜必武之事,朝红杏道:“我在宫中时,听闻皇上已经下旨让姜大人出征七离了,你可有何打算?”她说的是红杏。
  徐若瑾叹了叹气,有些无奈:“如今我也不知如何劝她了,只盼着她自己能看开才好,否则便一辈子都要困在那个圈子里了,这日子只怕会越来越难过。”
  红杏牵出一抹苦笑,不再作答,其实许多事情,连她自己都还不清楚,她又如何去给众人一个答案?
  楚云秀见擎儿和与悠悠蹲在一处将那东珠当作弹珠玩,两个孩子玩得不亦乐呼,心里琢磨了一下,端了盏茶递给徐若瑾。
  “如今已经过了这样久了,那刺杀之人却依旧没有着落,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凶手缉拿归案。”
  提及贤妃,徐若瑾也怔了怔:“云秀……”
  楚云秀拉着她的手,态度极是诚恳:“不过你放心,即便楚家对此颇多怨言,我却是知道的,这件事情与你毫无干系,我只盼着那案子能够早日了结,也好还你一个清白,你不知道,如今外头那些谣言真是越传越过份,便是我坐在马车里路过都能听见那些人在高谈阔论,甚至有赌坊以此为赌注。”
  徐若瑾笑道:“我知道你是信我的,清者自清,至于旁的,倒是无所谓,此案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楚云秀无奈道:“这件案子这样久了,那夜志宇竟还没有查出来,这是他的失职!只是你不知道外边的传言,有说因你身份特殊,杀了贤妃后被皇上庇护,所以此案终会不了了之,那赌注分好几种,一是赌杀手,二是赌查不到杀手,三是官官相护……”
  徐若瑾笑道:“是吗?那我倒是可以去押一把,到时候指不定还能大赚一笔呢,若是赚了,定与你五五开。”
  楚云秀无奈道:“我都担心死了,怎的你还有心情玩笑?”
  见楚云秀瞧着她又紧张又担忧的模样,徐若瑾拉着她的手,笑道: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此事你不必多心,这件事情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且贤妃之死也确实给我提了个醒,我与你的关系原就是极近的,难免其他人会再下手,所以你我必要多加防范才是。”
  楚云秀见她并不在意那些,一颗心稍放了放:“若是能将那凶手查出来倒也好了,我担心的是那杀手许还会有旁的目标。”
  徐若瑾点了点头:“确是如此,那日贤妃死的时候悠悠也瞧见了,吓得好长一段时日都在做噩梦,只是,若那些杀手要对付我,那日我身边并无护卫,若是要对我们母女动手那也是轻而易举,却为何弃我们于不顾便跑了?”
  楚云秀细想了想,猜测道:“许是想营造出郡主府杀人的假象,若当真是如此,那背后之人,想来定是十分可怕。”
  这也是徐若瑾担心的,她的视线落在与悠悠玩东珠的擎儿身上,见擎儿瘦得有些厉害,狐疑道:“你那宫中的伙食,是不是不大好啊?”
  楚云秀见她盯着擎儿瞧,当即便明白了:“平日里擎儿的吃食是不曾克扣过半分的,甚至有时候还会添上许多辅食,可却不知为什么,擎儿消瘦得很,如今算起来,也有两岁了,瞧着还是清瘦得厉害。”
  徐若瑾按住她的手,温声道:“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让沐阮过来瞧瞧,如今那幕后之人与刺客都没有抓到,凡事还是要谨慎小心为上。”
  楚云秀点了点头,担忧道:“擎儿的事儿,原也请了御医来瞧过,也没瞧出来是个什么典故,可我瞧着擎儿这般瘦,又心疼得紧,还是有劳那位神医了。”
  徐若瑾给了银花一个眼色,银花退下去请沐阮去了。
  悠悠不知怎的,与擎儿争执了起来,悠悠一气之下便轻轻的将擎儿推了一把。
  擎儿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热闹的阿离瞧着也有些懵,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第一千两百四十五章 诊治
  楚云秀瞧着倒在地上的擎儿担忧道:“擎儿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日后可如何是好。”
  擎儿摔在地上也不哭,眼巴巴的瞧着悠悠好一会儿,才委屈的走向楚云秀:“母妃,她打我。”
  楚云秀瞧他委屈又无奈的模样哭笑不得:“擎儿,你是男孩子,怎能这般?该有担当才是。”
  擎儿如今年岁尚小,不知这楚云秀口中的担当是什么。
  悠悠挪了过来,瞧着擎儿,也是有些傻眼的:“娘亲,悠悠以为擎儿该比悠悠还要厉害才是,没想到推一下就倒啦。”
  擎儿真真是委屈,他本就生于皇家,被人各种呵护着,原本生得又瘦小些,如今被未婚妻一推就倒,说出来只怕旁人都要笑话了。
  沐阮这时候正在熬药,听了那银花的话便拎着东西去了内院。
  内院两个孩子似是生了些嫌隙,那小殿下也不知怎的,瞧着竟有几分委屈的意味。
  沐阮的性子向来是随性习惯了,如今见了楚云秀,也只是笑:“贵妃娘娘的气色瞧着倒是比先前好了许多,想来大约是近来在调养的缘故。”
  看向徐若瑾,“怎么了?又要指派我做哪些活计?”
  徐若瑾也不与他客气:“我总觉得这孩子削瘦得厉害,你替他瞧瞧,可有哪些不妥之处,否则怎的这般削瘦?”
  沐阮摆了摆手,笑盈盈道:“不着急,待我问一问咱们可爱的悠悠。悠悠,这是怎么了?愁着一张脸。”
  悠悠瞧着自个的手,眨眨眼,无辜道:“方才我和擎儿玩,一不小心把他推了一把,就把他给推到地上去了,小舅舅,你快给擎儿瞧瞧。”
  沐阮哭笑不得:“我当是什么事,原是心疼未来的夫君呢。好,舅舅瞧在你的面子上,就好生替他看看。”
  悠悠朝擎儿点了点头,温声道:“擎儿莫怕,小舅舅可厉害了,死人都治得活。”
  擎儿将手伸给沐阮,沐阮号了好一会儿的脉,最后摇了摇头,直叹气:“小殿下这身子,也是弱了些,一个男孩子,还是要练剑习武,一来锻炼身体,二来……”
  沐阮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紧张兮兮的悠悠:“这二来嘛,也能保护住想要保护的人不是,否则,这堂堂一位皇子,竟连一介女娃娃都打不过,传出去了,日后岂不是让人笑话?”
  楚云秀觉得倒也是在理:“如今他还不过两岁,只怕这个时候就开始练……”
  沐阮摆了摆手,朝楚云秀道:“这习武自是越早开始越好。”
  徐若瑾理了理衣袍,朝沐阮笑道:“你是不知道,悠悠如今不过三岁,梁霄就已经开始让她习武了,这大清早的便将她唤起来,蹲在那外边扎马步呢,我原也是担心这孩子身子弱受不住,只是悠悠喜欢,也就随着她去了。”
  楚云秀诧异的瞧着悠悠:“当真如此?可她还这样小。”
  悠悠晃了晃小拳头,朝楚云秀笑道:“悠悠以后要保护好多好多人的。”
  擎儿见她这般,忙驸和道:“擎儿也、也要保护好多人!”
  沐阮拍了拍手,笑道:“这不就对了吗,若是想要护住一个人,那也须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否则那可就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了,贵妃娘娘,我再给你把把脉吧。”
  楚云秀伸出手,瞧着沐阮:“有劳沐神医了。”
  沐阮眉眼弯弯:“她的话谁敢不停听?我不想来也得来啊,若是得了空了,记得让悠悠过来给我扇扇火,这孩子勤快,让她做些什么总能做好,可比我那两个小药童靠谱多了,就是识不得药材,总容易放错药材煮。”
  众人默……
  这放错药材的问题,可比把没把控好火候的问题要大多了。
  这沐阮还敢让悠悠去。
  徐若瑾捏着帕子笑道:“到时世人说沐神医下错了药,这个罪责可不要推到悠悠的身上来。”
  沐阮拍了拍身上的药沫,收了诊脉的手:“我既舍得让她去,那断不能让她糟蹋了我那些上好的药材。”
  话题一转,又落到了楚云秀的身上:“贵妃娘娘这身子虚得很,近日想来也是吃着药的,若是贵妃娘娘觉得吃着身子不适,不妨试一试我的方子。”
  楚云秀收了手,瞧着沐阮,狐疑道:“倒不曾有甚异处。”
  叶荷忙道:“娘娘,你这记性着实不好,您忘记了?每到夜半您总睡不着,那梅花雪水都让您藏了几十罐了,原都是夜里睡不着的时候采下来的。”
  沐阮点了点头,朝她道:“那便是药补得太厉害了,身子一时吃不消的缘故,我开的这个方子,乃是温补,断不会让娘娘再有夜里无眠的感觉。”
  楚云秀望向徐若瑾,温声道:“若是能解此困处,那真是太好了。”
  沐阮临时差人取了笔墨写了个方子递给叶荷:“这些药也可配食,用以食补。”
  待事情都吩咐完毕了,沐阮提着医药转身就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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