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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7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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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时辰还早,到了宫门口的那些个大臣便三三两两组成了一个小团,晃晃悠悠的朝着皇宫里边走。
夜志宇进了皇宫便翻身下了马,远远的便瞧见那方子华,不知与身旁的那位大人在说着什么,方子华一副姿态高深的架势。
夜志宇抬步近前去,跟在他身后打量着他,却是一言不发。
大约一条路走了一半了,身旁的那位大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便转身与夜志宇打招呼。
“听闻夜大人如今已经恢复了官职,真是可喜可贺。”
夜志宇正是春风得意,听了那位大人这么一说,便笑了:“承蒙皇上恩泽罢了。”
那位大人笑道:“下官还有事要办,这就先退下了,二位大人慢聊。”
夜志宇见那位大人匆匆跑开了,挑了挑眉,也不与这方子华说话,方子华有些厌恶他,见他既不说话,转身便走。
谁料夜志宇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跟了一小段路,至一人静之处,方子华终是恼了:“本官只知夜统领是御林卫,竟不知什么时候也做上了这跟踪人的把戏?”
夜志宇扯了片竹叶,引得那竹子上的雪尽数落了:“方大人严重了,这光天化日的,方大人怎能说是跟踪?”
方子华没什么耐心,凝着他心里其实也有了些底:“不知夜统领这是何故。”
夜志宇理了理衣袍,朝方子华笑道:“这贵妃娘娘与瑜郡主闹了矛盾,想来在宫里的良妃娘娘过得很愉快吧?”
方子华凝着他,眉宇轻皱。
夜志宇的瞳孔颜色很深,如今衬了那笑,如同一个幽潭,深不见底,见他不说话,夜志宇笑道:“本统领还有要事,就不打扰方大人上朝了。告辞。”
待夜志宇行得远了些,方子华这才一拳打向那雪折弯了的竹子,面容也变得越发沉冷。
这个夜志宇,是整个朝堂里最阴险难缠之人,先前动手的时候确是有所忽略,不曾想皇上竟会让他来查这个案子,连陆凌枫都给辙了职。
大雪的寒意一点点的爬上心头,方子华理了理衣袍,拂去衣上的雪,算着上朝的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出了这小巷,下人迎面走了过来,急道:“奴才这一转身的功夫您就不见了,可让奴才好找。”
方子华朝他招了招手,低声道:“你马上去良妃的宫中,告诉她近日务必小心,不要过于张扬自己,否则到时候累及可就不止区区一个她。”
下人狐疑道:“大人,这好端端的,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方子华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你只管去与她说就是,旁的不必多问。她自会知晓。”
下人虽还弄不清楚状况,只是既然自家大人说了,他也就只好听从他的命令去了。
因着这下人通传消息的次数也不少,这一次去,那也是轻车熟路的,顺着先前的路线便去了良妃的宫里。
这会儿良妃正因青争昏迷不醒之事烦恼,骤然一听方子华身旁的人过来了,便宣了人进殿。
“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那下人见了良妃,将那方子华先前所说全一一道出,末了又添了一句:“娘娘,大人说了,还请娘娘诸事忍耐,切不可再过度张扬引人注目。”
良妃气得牙痒痒,一拂衣袖起了身:“忍忍忍,就知道让本宫忍!”
第一千两百二十八章 进汤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她,只小声道:“娘娘,大人原是这么说的,若是没有旁的吩咐,小的就先告退了。”
良妃抄起茶盏便朝着下人狠狠砸了过去,滚烫的茶水在下人的脚边漫开,疼得那人脸都变了色,硬是不敢吭声。
良妃气道:“如今皇上整日整日的都陪着那楚云秀,不想法子帮着本宫也就罢了,竟还要让本宫忍,本宫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下人哆嗦着低头,一声不吭。
良妃扫了他两眼:“说话,哑巴了?方子华就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来传消息不成?”
这下人来的次数也不少了,只是良妃总记不住他,如今他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不好拿主意,只能先哄着。
“娘娘息怒,大人此举想来定有大人的用意,娘娘试想,大人原也是盼着娘娘得宠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人的心里又如何不着急?只是便是心急也需得忍耐才行。否则操之过急,若是有了错处让人抓着把柄,只怕到时候娘娘得不偿失啊。”
良妃摆了摆手,一脸厌烦:“滚滚滚!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儿给本宫一派胡言,什么让人抓把柄,本宫如今一身白,哪里有什么把柄可抓!”
方府下人被她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跑了。
腊梅见她这般生气,也不敢劝什么,只得顺着她:“娘娘说得是,如今那贵妃都已经蹬鼻子上脸了,皇上日夜都宿在了那贵妃的破宫殿里头,娘娘怎能不着急。”
良妃坐在椅子上气道:“你去见皇上,就说本宫做了一桌好菜,让皇上来这儿用午膳。”
腊梅脸色微变,温声道:“娘娘,奴婢早早便去问过了,陈公公传话,说是皇上今儿午膳在贵妃娘娘那儿用。”
良妃扯着帕子,脸色大变:“那晚膳呢?”
腊梅退了两步,低声道:“也在那儿……娘娘息怒,想来皇上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过个几日也就腻味了,到时候自会再回到娘娘身旁来的,娘娘可千万不要生气,如今您还怀着皇子呢。”
良妃摸着肚子,一只手将桌上的点心砸了个遍:“白日里是她,晚上也是她,凭什么!如今这贵妃都踩到本宫头上跟本宫抢人了,难不成本宫还要让着她不成!是她要与本宫争宠,既然她先不顾的本宫,那也不要怪本宫无情了。”
腊梅想起楚云秀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便来气:“娘娘,奴婢先前去那贵妃娘娘宫里接青争的时候,贵妃娘娘对着奴婢原也是爱搭不理的,外边可都在传言,您将那贵妃娘娘当姐妹,平日里贵妃姐姐长贵、妃姐姐短的,那贵妃娘娘可不曾将娘娘放在眼里。”
良妃双拳紧握,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起身便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一通气道:“都是哪些贱人说的?看本宫生了孩子到时候不撕了她们的嘴。”
腊梅无奈道:“娘娘,说这话的人可多了去了,娘娘若是要撕,只怕这一个个的也忙不过来,娘娘还不如从源头下手为好。”
这屋子里的东西被砸得一片狼藉,碎渣子满地都是,平日里贵重的,在一个人正来了怒火的时候真真是一文不值,说砸就砸了。
腊梅心里默默的心疼了好一会儿:“娘娘,您可万不能再仁慈了,这恩宠该是您的,便是您的,谁也不能抢了去。”
腊梅是很不喜欢楚云秀的,光是从楚云秀处处不经意的护着青争,她便觉得于她而言是有敌意的。
良妃理了理衣袍,朝腊梅沉声道:“你去煮一碗好汤,慢火慢慢煎熬,本宫午膳的时候要去给皇上送汤。”
腊梅欢喜道:“娘娘愿意这般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奴婢这就去熬。”
良妃气得捂着肚子,身旁的宫女替她顺着气,腊梅吩咐了人去熬汤便回来了。
“娘娘,那躺在床上的青争,这会儿还没醒呢,听宫人说,是发了烧了,烧得厉害,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喊着她那个姐妹,如今她那个姐妹都给贤妃陪了葬了,念着又有什么用。”
良妃冷哼了一声,心情好了许多。
理了理自个的衣袍朝腊梅道:“本宫突然想起来了,那日在贵妃姐姐那儿摘了不少梅花,如今想来,用来泡茶倒是正好,想来皇上如今议政也是辛苦,你替本宫送一些过去。
腊梅细想起那日夜里采梅的事,连连点头:“娘娘这般费尽心思,想来午膳皇上也该到咱们这儿来用了才是,否则如何配得上娘娘这一片真心。”
良妃顺手摘了一束梅花,眸色微幽:“但愿如此。”
腊梅笑道:“会的会的,娘娘这一片心意,莫说是旁人了,连奴婢都感动不已,奴婢这就去送。”
良妃把玩着手指甲,朝腊梅淡道:“青争不管怎么说,如今有贵妃时不时问候着,你绕去太医院请个御医过来,替她好好瞧一瞧,如今她的嘴里可有本宫想要的重要东西,可务必要让她好好活着。”
腊梅怔了怔:“娘娘,近来那青争总是发着高烧,只怕那脑子是要烧糊涂了。”
良妃扫了眼腊梅,淡道:“去吧,看了再说,免得旁人说本宫苛责了宫中下人。”
腊梅只得去替青争请御医。
良妃坐在软塌上气得不行,方子华这个人总觉得一点用也没有,一出事就只会一味的让她忍让!在这件事上,若是她再这么一味的忍让下去,只怕那些个嫔妃都要骑到她头上来了,越发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
身旁的宫人替按着摩,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不妥当便惹得自个小命不保。
良妃如今正在气头上,见她按得没力气,气道:“用力些,本宫这宫里也不曾克扣了你们饭食,一个个的,干活有气无力。”
宫人一个哆嗦,力道又大了些,良妃抬起便是一脚,怒道:“这么重的力道,你是想掐死本宫吗?滚,滚出去外边站两个时辰。”
那宫人颇委屈,见她气头上,又不敢反驳,只得领了旨意便走了出去,在冰天雪地里罚站。
第一千两百二十九章 汤食
夜微言忙完朝堂,端了那茶盏饮了一口却觉得格外的香,一时有些诧异:“此茶香味竟这般独特?似是梅香?”
打开那茶盖却不见梅花,一时觉得有些奇怪。
陈公公朝夜微言笑道:“皇上,这是良妃娘娘特意差人送来的,那泡茶的水原是夜里趁着梅花含苞待放时取下的雪,水化开了,便含有缕缕梅香,皇上瞧着可还喜欢?”
夜微言念及近来贵妃正伤心,每每总要问一问他进度,一时又不知如何答,有些心烦意乱,便朝陈公公道:“此茶倒是不错,良妃有心了。”
陈公公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您这折子也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新的还不曾呈上来,这午膳您看……”
夜微言顺手又拿了一本折子,朝陈公公道:“谁说朕的折子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如今倒是越发会办差了,这么多的折子,你都看不见?”
陈公公一时有些傻,对于夜微言这种性格的转变猝不及防:“皇上说的是,原是奴才没瞧清楚,奴才这就去回禀了,您今日就在御书房用了。”
夜微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端了那茶盏尝了尝,朝陈公公道:“此茶不错。闻之提神醒脑,且清香扑人,不错。”
这一候夜色便深了,良妃送去的茶盏只道是皇上很喜欢,可是最后也没了动静。
到了天色渐晚时,夜微言便去了楚云秀的宫里,见楚云秀煮的便是早晨喝到的那一味茶,便觉诧异不已。
“朕记得爱妃那日回府的夜里便采摘这样的梅花水采了一晚上,如今朕竟有幸饮得。”
楚云秀坐在小梅林中间的亭子里,替夜微言倒了盏茶,那梅花的香气混了雪的清冽,钻进人的鼻子里,直教人通体舒泰:“皇上,那是今年的,臣妾这一坛,是从这梅花树下挖出来的,说来也是巧,擎儿的东珠丢进了雪里,不知丢去了哪儿,便着人去寻,谁料这一寻一挖的,便寻着了这几坛梅花水,臣妾尝着,该是有好些年头了,否则这香味也不会如此浓郁。”
夜微言细尝了尝,朝楚云秀笑道:“爱妃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朕尝着这茶当真是香。”
楚云秀笑道:“原也是托了这旧宫那位娘娘的福气罢了,若非她前人种树,哪里来的臣妾这后人在这儿乘凉呢,皇上再饮一杯清水,可有回甘之感。”
楚云秀再替夜微言倒了盏清水,夜微言一尝,顿觉口感清甜,那一股子的甜味就好似要从舌尖一路滑进胃里,整个人都泛上了一股子清甜的气息。
“果真是好水!这宫可还记得是哪位的?”
陈公公摇了摇头:“奴才可记得这旧殿只住过一位,后来因着那水猴子一事便搬了,如今想来,那位若不是殁了,那也是上了好大的年纪了。还是先帝在位时期的时候有人住过。”
楚云秀瞧着那花纹古怪的坛子,朝皇上笑道:“皇上,如此说来,这梅花雪水竟比臣妾的年岁还要大些?”
夜微言笑道:“若是这般说来,合该如此才是。”
陈公公远远的便瞧见那良妃领着身旁的腊梅走了来,咳了两声:“皇上,良妃娘娘过来了。”
楚云秀眉宇轻皱,一回头便瞧见良妃堆了满脸的笑。
“皇上,贵妃姐姐,臣妾原是来看贵妃姐姐的,听闻姐姐身子不好,需得好生补补,所以特让腊梅熬了三个时辰的补汤给姐姐补身子。”她笑盈盈的摆了摆手,腊梅便将那汤自食盒里端了出来。
汤倒是好汤,一掀开盖子便是满院的浓香,那鸡汤的香味儿将药材的味道给掩盖了去,闻着这香味儿的都觉得口舌生津,恨不能马上喝上两碗。
楚云秀扫了眼那汤,朝良妃笑道:“良妃有心了。”
叶荷朝良妃温声道:“良妃娘娘,可巧了,奴婢去太医院寻了个养身的方子,奴婢今日照着那方子也煮了一味汤。”
良妃面子上一时有些下不去,尴尬道:“原是妹妹白操心了。”
夜微言拍了拍楚云秀的手,朝她笑道:“无妨,你二人各喝各的就是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该用膳了,朕可让你这茶喂得半饱了,爱妃就算是要为着这宫里省吃食也不必这般才是。”
楚云秀牵着夜微言的手,二人一道朝着殿里走:“皇上可真会说笑,若是臣妾克扣皇上的吃食,何必请皇上饮着比臣妾年纪还大的好茶?直接请皇上吃饭就是了。”
良妃站在二人后边,摸着肚子咬牙切齿:“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宫摘的那些花可还是今年新开的难道会比她那些陈年的旧水差吗!”
腊梅瞧着自家主子有些心疼:“娘娘,皇上和贵妃娘娘已经进去了。”
良妃摸着肚子,咬牙切齿:“本宫可还怀着孩子呢,待本宫的孩子生出来,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那边叶荷跑了出来,见这主仆二人还在慢慢嘀嘀咕咕,便朝二人温声道:“皇上与主子在里边就等着良妃娘娘用膳了,娘娘慢着些,可别伤着孩子。”
良妃扯了扯唇角:“臣妾怎好让皇上久等,你让她们先开吃,不必等臣妾,臣妾这有身孕的,到底走得慢些。”
叶荷近前两步扶着她,温声道:“娘娘说的哪里话,原是我家主子吩咐。”
待良妃进了内殿,楚云秀便招呼着她坐下:“良妃妹妹若是哪里不适一定要与本宫说,本宫这儿离太医院远了些,若是有什么事,也好早做准备。”
良妃只觉心里膈应,朝夜微言见了礼,道了句身子不适,便要回宫,楚云秀借机挽留了两句,见挽留不成,便吩咐了叶荷亲自送她回宫,夜微言让她坐着自个的龙车回去,良妃脸色这才稍好了些。
都城的夜色最是撩人,加上如今大雪已至,远远的望去,好似一片星河落在一片白纸上,黑白与灯光混合的夜显得格外妩媚。
夜志宇夜间闲来无事,便自去了佳鼎楼,择了个听八卦极佳的好位置,那位置靠着窗,若是不注意很难被人发现,这也是这个店里刻意给一些听八卦的人留下的一个极佳的好位置。
第一千两百三十章 轻衫
在这佳鼎楼,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似乎永远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热闹,达官显贵,各路散混黑客,什么样的人都有,只是奇怪的是,这官府的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认,凡是进了佳鼎楼的,一律只当不认识。
哪怕有个江洋大盗在一位知府面前晃,知府也只当不曾看见,更甚者,进这佳鼎楼的,也不敢瞧不起女人,甚至女人的地位还要居于男人之上,若是有人议论,便要拿徐若瑾来说事了。
这大概也是那么多人喜欢佳鼎楼的缘故,而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言论自由,在这儿可以什么都说,但是出了佳鼎楼这个门,听者便当什么也没有听见,说者便当什么也没有说,大家对于这几点,那是出奇的统一一致。
而今天的议题,显然就是贤妃之死。
这事儿如今整个都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在佳鼎楼能够被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奇怪了。
“要我说,那凶手定是后宫的,你试想,若不是与贤妃有着深仇大恨,何至于此,虽说那贤妃是个废妃还被关在冷宫里头,可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子,哪里容得旁人说杀就杀。”
“不对不对,我听我婆娘她们说,是瑜郡主下的手……”
“怎么可能是瑜郡主,我还说是贵妃娘娘自个下的手呢,真真是一派胡言。”
众人霎时间闹作一团。
夜志宇捏着酒盏,挑了挑眉,他一低头便瞧见了那窗外边的卢紫梦,穿了一袭浅紫色的长裙,那窈窕的身姿又勾起了一些美好,一时竟令夜志宇有些心动,他朝身旁的手下淡道:“给她打个暗号,让她上来。”
手下有些担忧:“主子,这佳鼎楼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卢氏不得入内,您这……”
夜志宇心情还不错,捏着酒杯瞧着手下,挑了挑眉:“本世子与她有要事相谈,至于那一条规矩,本世子相信她必有法子。去吧,本世子在楼上雅间一号房等她。”
手下犹豫了片刻,还是下去通知卢紫梦。
卢紫梦一见他便知道夜志宇在这附近,一颗思念已及的心就这样被挑拔起,连声询问他在哪里。
那手下厌恶的将卢紫梦打量了一番,指了指佳鼎楼,报了房号便转身进了佳鼎楼。
卢紫梦转身便化了个妆,乔装了一番,瞧着竟像个未出阁的小姐一般,那身段与长相一时吸引了不少人,她直接要了一间雅间,由伙计领着上了雅间,伙计将她领进了雅间,又看了看隔壁的间的夜志宇,卢紫梦朝那伙计道:“我身子有些不适,菜,过些时辰再上吧。”
伙计接了她手里头的银子,连连点头退下了。
卢紫梦待人走了,这才从雅间出来,刚站在夜志宇的雅间门口,便被他拽了进去。
他搂着卢紫梦,整个人紧挨着她,那目光,似要将她拆了一般,瞧着她今日少女般的打扮,那份冲动来得有些猛烈。
卢紫梦还未回过神来,便被夜志宇抱到了隔间的软塌上。
二人一言不发,动作上却格外的契合。
夜志宇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偏对卢紫梦这样的,食髓知味。
或许是这种偷着来的感觉更让人觉得刺激,亦或者是卢紫梦这宛如少女般的身段与那妩媚的眉眼,再或者是那勾人心魄的手段,哪一样都让夜志宇觉得有趣。
卢紫梦趴在他的怀里,软弱无力的娇嗔:“妾身这些日子,没有哪一刻是不曾想着世子的,世子难道不想妾身吗?”
夜志宇搂着她,默了默,朝她道:“那姜必武如今如何?可有动向?”
卢紫梦自知是为他所利用,可是面对夜志宇这样一个男人,卢紫梦便像是吸食了毒物一般,喜欢得停不下来,如今事后他却连半句好话也没有,不免让卢紫梦感到失望。
“世子除了这些难道就没有什么旁的话要说吗?”
夜志宇一只手将她捞进怀里,转身覆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眸色微眯了眯,竟透着一股异样的感性:“本世子以为,有些话不多说,做就够了。”
卢紫梦一张脸顿时羞红,朝夜志宇娇嗔道:“世子真真是讨厌……”
夜志宇轻笑捏着她的下巴挑了挑眉:“讨厌?当真讨厌?”
卢紫梦见他要抽身离开,忙附了过去,嗔道:“妾身原不过是同世子玩笑罢了,你瞧瞧你,竟还当了真了。”
夜志宇觉得有些无趣了,便道:“姜必武情况如何?”
卢紫梦抬头,斗胆在他的唇边亲了一记,夜志宇微微拧眉,听得她道:“左不过就是在家中习武,练身,就他那个样子的,还能做些什么有出息的事不成。”
夜志宇狐疑道:“难道他就不曾提过那红杏生生下的孩子?本世子记得府中那红杏回郡主府的时候,可闹了好大一通笑话。”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红杏,她便恨得牙痒痒:“那个贱人,原就将姜府的颜面丢尽了,那姓姜的却还要将那些事都推到我身上来!对了,我先前在他的书房无意中看了些东西,他准备离开,皇上有意要提携他,想来因着红杏那些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也起了要脱离梁家之心了。呵,就为了那个贱人!”
夜志宇挑了挑眉,并不作答。
卢紫梦自顾自道:“他想脱离梁府,那也要看姜三夫人同不同意,若是姜三夫人不同意,他便是有再大的决心,也不过就是个软柿子,到最后还不是由着那梁家与郡主府的人拿捏!还妄想自己做主不成!”
夜志宇转着手中的玉板指,眉宇轻皱,姜三夫人那个女人,着实不好对付。
那可是块老姜了,与瑜郡主比起来,原也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容易被人欺负的人,夜志宇一时有些头疼。
卢紫梦见他起了身,便替他将那衣袍一件件的为他穿上,曾几何时,她也幻想着,若是每日都能过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
第一千两百三十一章 情痴
每日便不用这般饱受相思,念着他什么时候回府,便是路过也只想着多看一眼就好了,如今虽说能碰得眼前这人了,可是言语之间,她却是明白的,她于夜志宇而言,不过就是利用罢了。
可是偏就是这样的利用,她也是甘之如饴。
她愿意被他这般利用,唯有她有价值,她才能这般与他在一起,才能碰到他,这个在她的心里总觉得遥不可及的人,她心里是开心的,是踏实的,连着整个身子都是满足的。
与那姜必武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一个是儒雅之士,一个是毫无礼义教范的大老粗。
“妾身可否一问,世子爷有何打算?”
夜志宇不喜欢被别人看穿,更不喜欢女人问他这样的话题,面色瞬间便冷了。
卢紫梦忙道:“若是世子不想说,妾身就不问了,妾身只是揪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世子爷再次相见。每每入夜时分,妾身都会坐在马车里,打六王府经过,您又可曾知道,妾身不过是想看世子爷一眼罢了,只每日瞧一眼,妾身便也知足了。”
夜志宇将她拔开:“你知道本世子最喜欢你什么?”
卢紫梦心口一跳,不曾想竟还有喜欢她的东西吗?
见她满眼期待,夜志宇捧着她的脸,低沉的嗓音似要将她化掉一般:“本世子一直觉得,你是最识大体与分寸的,所以有些事情,不要让本世子失望,明白吗?如你这般的美人,本世子可舍不得让你就这般香消玉殒。”
卢紫梦没听得下半句,整个人只觉飘在了云端,连怎么回去的都不大清楚了。
临走时掌柜的看到了那一幕,马上便派了伙计去郡主府里通禀,因着已经入了夜了,想着瑜郡主已经歇下了,于是便拖延了一夜,想着明日再让伙计前去通报一声。
毕竟大家都知道,若是梁大将军在的时候,扰了二人的清梦,那可是要遭罪的。
那头卢紫梦走了没多久这夜志宇也回了府,他身边的下属自是嘴严得很,什么都不会说半句,可是曹氏却是个极其细致的人。
曹氏原是见他这样久还不曾回府,担心出事,于是便在院中候着,谁料瞧见夜志宇回府的时候满眼的笑,加之他近身的时候又微熏了些酒气与那女人的胭脂香,世子妃一张脸顿时便青了。
“如今世子爷高升了,倒真真是令人欢喜的一桩事,世子爷竟连名誉节律也顾不得了,开始留恋于花街柳巷之地了,那样的一群女人,倒是难为了世子爷,竟也下得去手。”
原本夜志宇心情是不错的,如今被她这般一说,面色顿时便沉了下来:“放肆!”
曹氏干脆便豁出去了:“世子爷不介意那有夫之妇,臣妾却介意得很!世子爷如今好容易才恢复了官职,还望世子爷慎行!世子爷若想让臣妾接受那个女人,这是断断不可能的,她不要礼义廉耻,臣妾还要。”
夜志宇扫了一圈这府里寥寥无几的人,顿时便明白了,合着这是早早便在这儿等着他回来了?
“曹氏,注意自己的言辞。”
曹氏瞧着夜志宇的眼神中再无那珍视与爱恋,更多的是嘲讽与冷漠,那样鄙夷的眼神,让夜志宇有些难受。
她可以接受夜志宇的胡闹,却接受不了他与那般女人鬼混一起,一时之间,胆子也大了起来。
“世子连言行举止都不注意了,臣妾还要注意着言辞做什么?怎么?难道世子爷还要推脱说此事有假不成?世子爷与那有夫之妇在佳鼎楼中做的勾当,真以为是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么?这世间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夜志宇扫了眼身后的下属,却见下属也是一脸懵逼。
“你从何处得的消息?”
曹氏拂开他的手,拧眉厌恶道:“别碰臣妾,世子爷如此作为,只会让臣妾觉得反感。”
夜志宇见事情已经到了无可回转的地步了,只得朝她温声道:“夫人,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牵涉的乃是朝堂之事,我本就是故意要利用她,将她暴露出来,利用她来使姜家与梁家产生隔阂,夫人,你信我,我对那姜卢氏原不过就是利用罢了,本世子怎会看上她?”
曹氏退了两步,瞧着夜志宇这个样子,只觉得十分陌生。
先前那个冰冷的夜志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下这个阴险得不择一切手段的人。
而这样一个人,竟成了她的夫君,她自问清贞廉洁,可是如今这夜志宇与她相较起来,二人真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曹氏退了两步,摇了摇头,极是失望:“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世子爷了。在你的眼中,又何曾有过真心真意,是了,世子爷娶臣妾原也不过是利用罢了。当时若非赐婚,你又如何瞧得上母家势弱的臣妾。”
曹氏其实母家较之一般的家庭已经算是顶好的了,可是谁让她嫁的是这皇家的旁支,这是名门大户的六王府,这般一比较,便出了差距了。
在这方向,曹氏曾一度极其自卑,认为是自己的母家无能,拖累了夜志宇,可如今才发现,并不是。
她转身匆匆离开了夜志宇的视线,嘴里还在喃喃着可怕。
夜志宇瞧着那抹削瘦的背影揉了揉眉心,朝下属道:“查,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下属垂眸,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主子,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此事若是要彻查下去,只怕世子妃那边……”
本来就已经气成那样了,若是再来查一下世子妃派过去的人,只怕到时候还不直接闹起来?
夜志宇眯了眯眸,捏着腰间的玉冷声道:“本世子倒是要看看,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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