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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6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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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没有半点不舍,“你留下不留下,又有什么用?心早就飞了。”
顺哥儿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春草你为我做了太多,我却……”
“只要你回来就好,我们一起陪孩子长大。”春草拦着没有让顺哥儿说下去。
顺哥儿心里一阵感动,不自然地揉了揉眼,重重地承诺:“嗯!”
之前的喜悦重新涌上,顺哥儿不住地念叨:“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春草看得好笑,看着顺哥儿欢喜雀跃的模样,整个人都像是被温暖包围。
另一间屋内的红杏轻轻靠在门上,耳边传来春草和顺哥儿的恩爱之语,她难免有些心酸。
在知道来人是顺哥儿时,红杏脑中立刻就冒出姜必武的身影。若不是强忍住冲动,她怕是早已冲上去问个清楚。
姜必武在哪儿?他还好吗?他可还记得自己?……
红杏脑子很乱,但她连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顺哥儿和春草的笑声钻入红杏的耳中,她黯然敛目,将情绪尽数遮掩过去。
“外面风大,快进屋。”顺哥儿揽着春草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扶她进屋,还不忘抱怨两句,“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端那么重的水盆?”
春草好笑地看着顺哥儿,“我没有那么娇贵,又不是主子,怎就连水盆都拿不得?”
顺哥儿只是傻笑,也不和春草犟,“好好好,这种活以后就交给我。”
春草拉着顺哥儿的手径直走到门的方向,双手合十:“多谢菩萨保佑,顺哥儿平安无事,我们母子也能安心。”
顺哥儿看着春草虔诚的模样更觉亏欠良多。
……
公主府。
沐阮被徐若瑾拉进屋内,绕过屏风就看到床榻上的熙云公主,只是此时的她和沐阮记忆中那个神采奕奕的公主相差甚远。
他神色也变得严峻,二话不说就坐下来给熙云公主诊脉。
徐若瑾知他性子,就默默站在一旁,连呼吸都跟着放轻,唯恐打扰他。
熙云公主迷糊之间感觉有人给自己诊脉,就迷蒙地睁开眼缝。
她看到沐阮时,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心想自己定是太累了才会出现幻觉,复又闭上双眼。
沐阮几根手指来回点了点,脸色算不上好看,眉宇之间还有一丝迷茫。
他收回手,又去瞧熙云公主的脸,连她的舌头也一并检查了。
熙云公主迷迷糊糊之中倒是配合得很,只是病恹恹的身上无力。
徐若瑾焦急地等待着,看到沐阮的脸色她的心也跟着下沉。
若是连沐阮都没办法,那徐若瑾真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徐若瑾忐忑不安时,沐阮收回手起身径直走到一旁。徐若瑾连忙跟上。
迎着徐若瑾担忧的灼灼目光,沐阮不知为何面色略有潮红,干咳一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才道:“公主的毛病,怕是难医。”
徐若瑾的心登时凉了一半,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冷水,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着。
“真的这么严重?”徐若瑾还不死心,控制不住自己问道。
沐阮知道徐若瑾的心情,“她这是心病积聚,并非朝夕而成,经年累月,一朝显露。寻常药石却是治标不治本,这个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
徐若瑾默默垂首,不知沐阮的话她听进去多少。
第九百一十四章 不明
沐阮心有不忍,又道:“她是忧虑心结,气血亏虚。此症的确难以根治,但也并非无法缓解。”
徐若瑾神情微动,方才她听沐阮的一席话,与太医竟有些许相似之处。可见太医也知道公主是何病症,但他们却说无能为力。
“有何凶险之处?”徐若瑾很快就明白过来,直截了当地问沐阮。
沐阮神情一顿,呼了口气,“此症需用针灸之法方能见效。但所用针法却限制颇多,且有极大风险。”
徐若瑾听后反而松懈些许,果然叫她料中。
“因有几个穴位都是生死之差,更需谨慎小心。失之毫厘,即是差之千里。”沐阮不是故意吓唬徐若瑾,而是让她有心理准备再做选择。
“这是唯一的法子?”徐若瑾抬头看向沐阮。
沐阮没有犹豫地点头,“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法子。”
徐若瑾沉默了一息,随即坚定道:“我相信你,我愿赌一把!”
面对徐若瑾无条件的信任,沐阮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此事我说了不算,但我会尽量说服公主。”徐若瑾也有些没底,不知熙云公主会作何选择。
沐阮点点头,他只负责救人,旁的不会多管。
徐若瑾带沐阮到熙云公主塌边,轻声唤醒公主,“沐阮来了。”
熙云公主微微有些诧异,“原来我不是做梦……”
徐若瑾配合地拧了沐阮的手臂一把,沐阮痛得惨叫一声,眉毛都快要挑到天上去了,“徐若瑾?!”
“看,活的。”徐若瑾理都没理沐阮的控诉,笑着看熙云公主。
熙云公主被逗笑,替徐若瑾给沐阮道歉,“有劳沐神医。”
沐阮憋着郁闷,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他给你诊过脉了。”徐若瑾下一句就直接切入正题。
熙云公主不自觉吞了口口水,紧张不安地看着徐若瑾的神情,“如何?”
徐若瑾于是将沐阮的意思说给熙云听,将针灸之法的弊端也说得明明白白。
熙云公主听得格外认真,只是脸色却无意识白了些许。
“你自己来选。”徐若瑾把选择权交给熙云公主。
熙云公主纠结了。
让沐阮针灸,熙云公主对他足够信任,但也难免会心生恐惧。但若是不针灸,她恐怕就要一直这副病恹恹地样子苟活。
熙云公主考虑得很多,她不只想到了自己。
恰在犹豫不决之时,严弘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愿意一试。”
严弘文的话就像是一颗定心丸,原本还焦躁不安的熙云公主也慢慢平静下来。
严弘文走到熙云公主身边,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不要考虑别人,我希望你为了自己试一试。”
熙云公主眼中水光闪动,片晌笑着点头应声下来,“好。”
严弘文心中一松,温柔地抚着熙云公主的额头,细致地帮她整理碎发。
徐若瑾也长舒一口气,她朝严弘文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就拉着沐阮出门。
沐阮冷不丁被徐若瑾拽的一个踉跄,差点在门槛处绊倒,惊出一身冷汗,刚站稳就盯着徐若瑾无声控诉。
徐若瑾这会儿心情还不错,卸下心头巨石,竟给沐阮道了歉,“拽得急了,你没事吧?”
沐阮见状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不耐烦地摆摆手,“能走了吧?”
徐若瑾正要点头,就听身后门一响,严弘文走了出来。
“多谢沐公子出手相救,严某无以回报,愿任凭差遣。”严弘文拱手度沐阮承诺道。
沐阮怎么听怎么别扭,“我差遣你作甚?而且你别误会,我是看她的面子才来,不是为你。”
沐阮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徐若瑾。
严弘文心中有数,沐阮的回答也在他预料之中,此番听到并无气恼。
“有我和沐阮在,定不会叫熙云有事。”徐若瑾懒得看沐阮和严弘文斗嘴,索性一言打断。
严弘文收起眼中涌动的感激,无声地拱手,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沐阮的视线在严弘文和徐若瑾之间来回扫视。
“还不快去给公主针灸!”徐若瑾突然一声吓得沐阮一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徐若瑾也不给沐阮反应时间,直接将人推进屋内。
沐阮连句话都来不及说,身后的门就重新关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拿出针灸包摊开。他并未急着施针,而是闭上双眼凝神静气。
徐若瑾和严弘文等候在门外。
“沐阮怎会突然回京都?”严弘文想不通其中关节,似是觉得不对劲。
徐若瑾没有多想,她多半注意力都在熙云公主身上,闻言回道:“定是四爷让他回来的。”
“多谢你。”严弘文道。
徐若瑾有些疑惑,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有意送信去七离,让沐阮回来。但我的信还未送出去,沐阮就已经回来了。”
这下严弘文也迷茫了,“难道是梁霄有了未卜先知的本事?”
“兴许都是巧合。”徐若瑾斟酌了片刻,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虞尚云前些日子曾给我来信,说沐阮在他那。”
严弘文皱眉。
徐若瑾提起虞尚云就没好脸色,“如今看来,又是他的阴谋诡计。”
严弘文紧皱的眉头却没有舒展的意思,他细细沉思片刻,“我虽与此人接触不多,但也能看出,他野心不小,甚至有些表里不一。”
徐若瑾没有接话,她也同意严弘文的话。
“他并非面上看起来那么随和易交,他做任何事都是目的使然。为达目的,他会不择手段。”严弘文并未夸大其词。若是可以,他希望永远不会虞尚云对上。
徐若瑾对此也有些察觉,她从始至终从未觉得虞尚云是好人。
“我自会小心。”徐若瑾注意到严弘文担忧的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应了一句。
严弘文这才安心些许收回视线。
“梁霄那边可有动静?”
徐若瑾觉得严弘文似是话里有话,不禁反问道:“怎么了?”
严弘文如实道来,“你可知梁霄递折子请求回京之事?”
徐若瑾惊愕不已,只能摇头作答。
看徐若瑾的表现,严弘文已是心中有数,“你不知道也好,这本就是他自己的事。”
“折子呢?”徐若瑾理不清脑中乱麻,只关心那折子送上去之后的结果。
严弘文犹豫一瞬,低声道:“皇上拒了。”
第九百一十五章 病根
徐若瑾的惊讶停在脸上,眼中全是不解,她脑子似乎被麻绳缠住,难以动弹分毫,更想不通夜微言此举是何意。
严弘文料到徐若瑾会有如此反应,但他压下心中后悔,只等她问自己。
“皇上他为何会……”徐若瑾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她仍是控制不住问出口。
“男人的心,你不懂。”严弘文模棱两可地说完,又忍不住叮嘱道:“你须得保护好自己,莫要让惦记你的人担心。”
徐若瑾很乱,严弘文的声音更是忽近忽远,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夜微言拒了梁霄回京的请求?徐若瑾怎么都想不通,夜微言有什么理由拒绝。
当初让梁霄出征七离,夜微言百般不愿。七离传回好消息,夜微言又担心梁霄在七离做大。
若是梁霄有意回京,夜微言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反而应该高兴才对。
但事实就是事实。
徐若瑾像是钻进牛角尖,恨不能进宫去问清楚。
严弘文一直默默观察徐若瑾的神情,稍有不妥就紧张万分。
徐若瑾很是烦躁,“我想不通,梁家到底有哪里对不起大魏?皇上为何处处为难?”
这个问题严弘文也无法解答。
徐若瑾对夜微言更是失望透顶,“这种时时刻刻提防臣子的皇上,实在让人如履薄冰!”
严弘文忙轻咳一声提醒徐若瑾,“此话不可宣之于口,小心隔墙有耳。”
徐若瑾却根本顾不上这些,她冷笑一声,“我巴不得传到皇上耳中!他若是还惦念君臣之情,就给我一个解释!”
严弘文安抚徐若瑾,“早知你反应如此,我定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还记得我说的话么?你首要该做的是,保护好自己。”
即便如此,严弘文仍免不了有些后悔。
这次徐若瑾没有再接话,但面上的不忿却无法轻易消散。
二人一时陷入沉默,均是一言不发。
房间大门再度打开,打破了僵局。
沐阮从屋内走出,迫不及待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松了松禁锢,好像方才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徐若瑾和严弘文默契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此刻齐齐上前,围住沐阮。
不等二人问,沐阮就直接道:“公主睡着了。”
二人知道这就是成了,徐若瑾喜形于色,之前阴郁的心情也转好大半。
严弘文则是长舒一口气,对沐阮拱手道谢后才脚步匆匆地走进房屋内。
“你不去看看?”沐阮看徐若瑾没动,纳闷道。
徐若瑾深吸了口气,“你都说没事,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沐阮对此很是受用,嘴上忍不住调侃:“你也有谦虚的时候?啧啧啧。”
“走吧。”徐若瑾也不理会,不由分说拉着沐阮就走。
沐阮都有心理阴影了,全身上下都在抗拒,“又去哪儿?”
徐若瑾头也不回,“当然是回家!”
沐阮神情一顿,随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里也暖了起来,不再抗拒而是主动被徐若瑾拉着走。
在外面待了数月,终于能回“家”了。
沐阮归心似箭,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郡主府。
在路上,不等沐阮坐稳,徐若瑾就急急问起熙云公主的病情来。
沐阮暂且收起兴奋,有问必答,“情况比我之前与你还说的还要严重些,不过针灸之法依旧有效。”
徐若瑾的心情就像过山车,忽上忽下,良久才安心些许,“你下针时可有新发现?”
沐阮回想了一下,“公主的情况虽然不乐观,但也不是没得治。只要针灸不断,半月之后自会有所好转。”
徐若瑾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瞪了沐阮一眼。
沐阮一头问号,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姑奶奶。
“这么重要的事应该放在前面说!”徐若瑾埋怨道。
沐阮这才反应过来,不耐烦地甩甩手,又道:“爱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说了。”
徐若瑾见沐阮闹起脾气,心中好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放松语气道:“说正事儿!”
沐阮背对着徐若瑾,闷声闷气道:“公主外强中干,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说白了,就是一副空架子罢了。”
徐若瑾脊背一凉。
沐阮并未察觉,继续道:“也不知她这些日子是如何撑过来的,也是厉害。”
他说完半晌都没有回应,这才偷偷摸摸地转头瞥了一眼。
徐若瑾若有所思地垂着头,眉头紧锁,显然是为了熙云公主的事发愁。
沐阮心下了然,琢磨了一会儿,别扭地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说完还不等徐若瑾有反应,他自己先红了脸,再不肯回头看徐若瑾一眼。
徐若瑾诧异地看向沐阮,只看到一个后脑勺,半是无奈半是安心,默默把感激埋在心底。
她知道,无论何时自己有难,沐阮都会毫无怨言地伸出援手。这么一比,沐阮偶尔的小脾气反而可以忽略不计。
“唉……”
沐阮身后传来徐若瑾的叹息声,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按捺不住又多嘴道:“又怎么了?”
“熙云会病得如此之重,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徐若瑾难免自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发觉不对。
沐阮如何不知徐若瑾在想什么?装作无意地开导道:“她的身份摆在那,嫁出去之前一直都待在宫中。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战战兢兢那么多年,能不落下病根儿么?”
沐阮说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抱臂看着愁眉不展的徐若瑾,“在你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真是稀奇。”
他都做好准备迎接徐若瑾狂风暴雨般的“折磨”了,但出乎预料的是,徐若瑾似是默认了沐阮的评价。
这下连沐阮都觉得不对劲了,“我不在京都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定是许多了不得的麻烦事,不然徐若瑾不会是这样的神情。他心头莫名生出些许火气,就连脸色都难看起来。
徐若瑾并未注意到沐阮的变化,仍在纠结熙云公主之事,“我本以为她嫁人之后一切都会改变,却没想到……”
沐阮暂且将疑惑压下,“她嫁了人也没什么好心情,整日麻烦这么多,如今还多了些人要担忧。长此以往,病情不加重才怪。”
徐若瑾没有反驳,她知道沐阮说的就是真相。
第九百一十六章 庆贺
“若是我多留心些就好了。但事到如今,再多话也成了马后炮,没有半点用处。”徐若瑾感慨道。
徐若瑾后悔之余还有些后怕。
若不是熙云公主突然生病,徐若瑾恐怕还不知要何时才能有所察觉。
等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徐若瑾更是追悔莫及。
思及此处,徐若瑾反而松了口气。
如此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徐若瑾都不知摆出什么表情好。
“我说!”沐阮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打断徐若瑾的思绪,语气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徐若瑾好奇地扭头看去。
沐阮见徐若瑾终于舍得看自己一眼,抱怨如同倒豆子似的蹦出:“我都回来这么久了,你还没问我过我一句‘累不累,辛不辛苦,饿不饿’!”
他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气愤,摆出的架势像是要和徐若瑾吵架。
徐若瑾先是一愣,随后收敛笑容,装作无奈地回道:“那你,累不累?辛不辛苦?饿不饿?”
她把沐阮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一遍,连语调都没有半点不同。
“……”沐阮被调侃地脸颊一红,但偏偏徐若瑾一本正经,让他无法反驳,只能边一个人憋闷。
徐若瑾见沐阮扁嘴怨念地看着自己,忙见好就收,再这么怼下去,沐阮恐怕就要离家出走。
“我不是不关心你,我都是趁你不注意时静静地观察。”徐若瑾一本正经道:“看你无碍,我才放心。”
沐阮狐疑地看着徐若瑾,满脸都写着“不信”二字,“真的?”
徐若瑾理直气壮回道:“你都能和我叉腰吵架,当然代表你很好啊,我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沐阮被徐若瑾说的哑口无言,就呆呆地看着她。
徐若瑾则是无比坦荡的模样,沐阮只能叹息一声,论起歪理来,他绝对不是徐若瑾的对手。
这次毫不例外的一败。
沐阮郁闷了,懒得搭理徐若瑾,就一个人靠在角落生闷气。
徐若瑾的心情则是多亏了沐阮,转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只是沐阮这次似乎是咬紧牙要多生气些时候,板着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直到了郡主府,沐阮还没消气。
徐若瑾无奈,只得先下了马车。早已得到消息的府内众人已经在门外相迎。
沐阮下车时还被这样的阵仗惊了一瞬,神情都没控制好,差点就忘了自己还在生气。
徐若瑾只当没猜到沐阮那点小心思,让众人将沐阮迎进府内。
走进无比熟悉的地方,沐阮这次终于有了双脚踏在实地上的安定感。
平时沐阮就没什么架子,所以下人都很喜欢他,此番看到他回来,也都高兴坏了。
“沐神医你可回来了!小的们都很是想你!”
“您走之前留下的药酒都喝得差不多了,小的们可都等着呢!”
小厮们凑在一起,你一句问一句,说的都是沐阮的好。
沐阮哪经历过这个?被夸了一句两句还能忍耐,这十句八句下来不免有些飘飘然。
方妈妈和银花跟在徐若瑾身后,看着沐阮也都面带笑容。
就连在后院伺候红杏的黄芪也闻讯赶来,这会儿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黄芪跟着沐阮忙进忙出的日子也不短,早就在心里把沐阮当成自己的师父。此番见沐阮归来,她更是喜不自胜。
沐阮的郁闷来得快,去得也快,被大家伙这么一闹,已经忘了自己是为何生气。
“沐阮归来,这算是郡主府一桩大喜事,得好生庆祝一番!”徐若瑾大声宣布。
下人们都欢呼起来,团团围着“功臣”沐阮。
沐阮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想要看一眼徐若瑾,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方妈妈笑着问徐若瑾,“郡主您想怎么庆祝?”
徐若瑾沉思片刻,“至少也得大吃一顿再说!”
接着徐若瑾下令,全府上下齐齐庆贺沐阮归来,府内所有人共餐。
一时整个郡主府都忙碌起来,众人齐动手,共同准备晚膳。
沐阮被当做“大爷”安顿在椅子上看,但凡他有起身帮忙的意思,就会被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下人按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沐阮才彻底放弃。
徐若瑾特意命人去将佳鼎楼的大厨请回来。虽说时间有些仓促,但她没打算糊弄了事,而是正儿八经地让众人吃顿好的。
全部忙完时,月亮已经挂上中天。郡主府内一派热火朝天、其乐融融之景。
所有人都到齐了:顺哥儿和春草,还有红杏,纷纷在席间。
徐若瑾看到顺哥儿,恍惚间有点不敢认,想不到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竟然是顺哥儿。
顺哥儿更不好意思,“郡主,奴才回来还没来得及修整……”
徐若瑾哈哈一笑,“回来就好,春草可就交给你了!”
“郡主放心!奴才定不会再让春草受一点苦!”顺哥儿干脆俐落地保证道。
顺哥儿说话时候,春草一直微笑注视着她,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感到二人之间情意浓浓,徐若瑾也很是满意。
红杏此时也过来给徐若瑾请安,“郡主。”
看到红杏,徐若瑾的神情却无多少变化,她知道红杏心里在想什么,也就不打算搞“区别对待”那一套。
红杏一愣。
她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周围人怜悯的视线,可事实恰好相反,大家都神色如常地庆祝,看到她还会主动与她闲话两句。
就算是郡主,也待她与春草一无二致。
红杏心中感激不已,差点掉下泪来。
她深知,郡主的心思最是细腻,自己这点复杂的心境肯定瞒不过她。
一个主子心里时刻都装着下人,怎能让人不感动?
徐若瑾的确想到了姜必武,但她不想在今天提起此人,也是为了让红杏能够好好放松下紧绷的心弦。
不等徐若瑾和红杏说上几句话,沐阮突然跳出来,挡在二人中间,锐利的目光赏析扫视红杏。
红杏被沐阮吓到,后退一步才站稳。徐若瑾见状正要劈头盖脸训沐阮一顿,谁知又被沐阮抢了先。
第九百一十七章 下厨
“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都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肚子?”沐阮毫不顾忌地训斥起红杏来。
红杏还没反应过来,就呆呆地站着。
徐若瑾稍稍拦了沐阮一下,“怎么回事?”
沐阮二话不说拉过红杏的腕子就开始诊脉。
红杏惊魂未定,下意识屏住呼吸顺着沐阮的意思来。
徐若瑾此时也明白过来,定是沐阮看出红杏哪儿不对劲,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地教训。
“你自己问她!”沐阮摸完脉,更是没好气,懒得和徐若瑾多解释,直接让红杏自己说。
徐若瑾看向红杏,红杏咬着唇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别卖关子了。”徐若瑾没有催促红杏,而是又看向沐阮。
沐阮无奈,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回道:“这些日子是谁照顾她?”
黄芪这时忙站出来,“是奴婢。”
“你?你跟我学的那些本事都忘到狗肚子里了?”沐阮见是黄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换做旁人还好说,但是黄芪多少有点底子,还把红杏伺候成这副模样。
黄芪不敢反驳,只一个劲儿请罪。
沐阮头都疼了,“别说这些。她平日里吃的用的,可都是你经手?”
黄芪乖乖点头。
“那你可曾亲眼看她吃下去?”沐阮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红杏。
红杏身体一僵,头垂得更低。
听到这里,徐若瑾才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黄芪先是一愣,接着又辩解道:“奴婢是没看过红杏姐亲眼吃,可奴婢每次去收的都是空的碗碟啊……”
“那赶紧找个人去后院看看,发财是不是都胖的不成样了。”沐阮没好气道。
发财是养在后院的一只狗,平日里都是春草在喂饭添水。
黄芪还没反应过来,春草听后惊讶地看向红杏。
难怪最近发财不怎么吃饭,原来是这么回事……春草细细琢磨着。
红杏面上通红,被沐阮料中,再隐瞒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她点头承认道:“郡主、沐神医,都是奴婢的错。”
“你把为你准备的饭菜给狗吃,那你告诉我,你吃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吃什么?”沐阮气得不行。
红杏紧咬着下唇,都有压印了也不肯松开。
“红杏,你没胃口可以和我说,为何要出此下策?”徐若瑾也按捺不住问道。她的语气比沐阮柔和不少。
红杏本来还在坚持,这会儿突然听到徐若瑾的声音,眼泪刹那低落下来。
“郡主,奴婢对不起您!”红杏哽咽道。
“哪里对不起?你只做错一件事,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他。”徐若瑾说着隔空点了点红杏的肚子。
红杏不住抹泪,“是奴婢太任性了。”
沐阮没办法只好跳出来解围,“你不吃饭哪来的力气,没有力气怎么生孩子?就算你不吃,孩子也要吃吧?真不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徐若瑾虚拦了沐阮一下,不然他定要絮叨个没完。
“你这肚子眼看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生了,正是关键的时候。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徐若瑾语重心长道。
红杏感动不已,心里却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徐若瑾似是看穿红杏说想,顿了顿再度开口,“其他诸事都等你生了孩子再说不迟。”
红杏诧异地抬眼与徐若瑾对视,二人视线相交,可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今天是个好日子,给沐阮庆祝要紧。”徐若瑾主动转移话题,没有抓着红杏不放。
红杏感激地看徐若瑾,默默收回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
沐阮也不再纠结,大喇喇地坐下,然后招呼徐若瑾,“来!”
徐若瑾也不在意,但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推脱说:“我还有桩大事要做,马上就回来!”
说罢转身就走,只留给沐阮一个背影。
沐阮纳闷,朝着徐若瑾的背影喊了几声,“何事这么急?不能吃完再去吗!”
但徐若瑾早已走远,根本没听到沐阮的话。
沐阮很是不快,板着脸连胃口都没了。他转头去问方妈妈和银花,“她去哪儿了?饭菜不吃都要凉了!”
方妈妈忍俊不禁,只是摇头,“老奴也不知。”
沐阮更加疑惑,对徐若瑾的埋怨也上了一层台阶,“就话说得好听,又找不到人影……”
“沐神医别急,郡主很快就会回来。”银花实在忍不住就说安抚了一句。
沐阮眼中精光一闪,追着银花问:“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银花叫苦不迭,只能装傻,“啊?这不是郡主临走前说的么?”
沐阮扁扁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兴致缺缺地戳着筷子。
整个郡主府上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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