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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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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夫人们下了马车所乘的小辇,到进门座椅上铺就的软垫,她都亲自一一过目。
  虽说是吃茶,但所用的点心、瓜果,适时要上的果腹清粥,各位夫人到底有什么偏好和忌讳也要提前嘱咐好。
  谈笑风生,无事闲聊,可若真忽然兴起,有什么想要把玩的物件和棋牌,也要梁夫人一摆手,丫鬟们立即能够拿出来递上。
  除却需谨慎伺候好的夫人们之外,各府陪同的丫鬟婆子、小厮车夫也都要有等候主子们的地界吧?
  车夫小厮交由忠叔管,二门内的丫鬟婆子,一部分是跟着主子们随行伺候的,剩余的则被安置在后花园的偏院里吃着小点心。
  那里僻静,即便夫人们去逛园子也不会走到那里,但若有吩咐,也是随时能通传到的。
  又去大厨房叮嘱一遍晚间需准备好的菜品,徐若瑾便立即到夫人们面前请安赔罪:
  “请安的来晚了,各位夫人们可别怪罪,实在是第一次接了这么大的活计,心都快慌的蹦出来,若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还望多多包涵。”
  徐若瑾朝向各位夫人们笑眯眯的行了福礼,又提前把认怂的话说了前头,还有哪位夫人会不开眼的挑剔她?
  纵使有不喜徐若瑾的,看在梁夫人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冷眼冷语,顶多笑一笑不再说话。
  梁夫人对徐若瑾今儿的安排也倒满意,只是做婆婆的不会当众夸赞她,倒是要指出几点不妥来,“……这次也就算了,各位夫人们都是大度的人,不与你个做晚辈的计较,下一次无论手中有多忙碌的活儿,也要记得先为夫人们请安,然后再去……”
  “若瑾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徐若瑾朝向梁夫人规规矩矩的领了训,刘夫人却一直在看她笑,“也就是你这个婆婆太挑剔,能安顿成这般周到的,换做我也只能做得七八成,不过你婆婆说的对,下次不给其他夫人们请安,也要记得我,当初你嫁来梁府,我可是全福夫人的,哈哈哈。”
  刘夫人自贬之后,说话间又与徐若瑾透着亲近,倒是让梁夫人笑意更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稍后让这丫头再敬您三杯!”
  “哟,在这里蹭了银针好茶,难道还要豁出脸面来蹭吃的不成?”刘夫人的欢畅,让梁夫人也起了兴,“留下留下,好不容易过完这个年,春暖花开,还是要多聚一聚。”
  说着话,梁夫人看向徐若瑾,“晚间可是有准备?”
  “都听母亲一句话,随时都能准备好。”
  “那就吩咐下去开始动手吧。”梁夫人朝向白芷等丫鬟招手,“给各位夫人们续茶。”
  “是。”
  丫鬟们婷婷袅袅上前,倒是让各位夫人们又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侯夫人一直坐在那里没多言语,但她却一直在盯着徐若瑾看。
  “晚间记得拿上你亲自酿的酒,这里的夫人们可都是嘴刁的,你要小心伺候到,否则你的酒铺子可就没人去了。”
  侯夫人貌似和蔼的补了句,却是让夫人们怔住,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徐若瑾的“灵阁”,众位夫人们都知道,家中的老爷少爷的,倒是没少去那里买酒。
  之所以去,便是为了那里的酒有一股独特的烈气,很符合男人们的口味。
  可从商为贱,夫人们虽名下也有庄子铺子,但多数都交由手下的陪房和亲信去管,没有亲自露面的。
  特别是那“灵阁”还闹出过许多荒唐事,而此时被侯夫人突然提起,让夫人们听不出是抬举还是嘲讽了。
  梁夫人也看出众位夫人们脸上的尴尬。
  不过她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在“灵阁”一事上,早早做了铺陈。
  “不是还有专门为女眷们准备的酒方子吗?别藏着,都借机拿出来让夫人们挑挑错,不瞒你们说,这灵阁之中,可也有我的股,我打叶子牌的体己银子,可都指望在这上了,若是不买我儿媳妇儿酒铺里的酒,再想让我输银子可没门了!”
  梁夫人说着,便自嘲捂嘴畅笑起来。
  夫人们对她是即无奈又乐于亲近,“那倒是好,赢了你的银子去买酒,这钱也倒是有来有去,反倒是白占了便宜。”
  “不要听梁夫人在这里胡说,从她来了中林县,打叶子牌就从没输过。”
  “哟,合着是婆媳俩在这里算计我们的荷包银子。”
  “哈哈哈……”
  又是一阵欢声笑语,夫人们也不再揪着此事不放,倒是觉得梁夫人这一次比以往更易近人,倒乐意与她亲近。
  只是侯夫人那里始终在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端庄模样,让人不免望而生畏,只有几位乐意巴结的,才过去询问京都事宜。
  徐若瑾已悄悄的退了下去。
  一是要再去嘱咐下大厨房准备办席,二来也真是要精心的准备一下晚间的酒。
  婆婆是在抬举自己,她就得借机往上爬,真的把这件事办妥办好。
  只是她刚离开夫人们齐聚之地,便看到小可匆匆的跑过来:
  “四奶奶,齐二刚来传话,娘家三少爷在灵阁里出事了,连掌柜的都被县衙衙役们带走了!”
  徐若瑾目光一瞪。
  怎么这时候出事?


第二百四十九章 眼睛
  想到刚刚侯夫人突然提到她的酒,再想徐子墨和王福都被县衙派人带走,徐若瑾自然而然的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再仔细思忖,父亲虽调任京都,袁县令仍在中林县是青天老爷,就算真的是子墨和王福出了事,他也不会大张旗鼓的不给梁家这个脸面。
  特别是梁霄的手中还有袁家的把柄,至于是什么,徐若瑾不知道。
  但即便没有拿捏得住袁县令的东西,他也要考虑下梁霄归来后的怒火。
  怎会这么轻易的就把王福带走?
  而且还是在今时今日,梁家宴请众位夫人品茶聊天之时,侯夫人特意点到她的酒铺之时……
  并非是徐若瑾开始向阴谋论者发展,而是屡次遇上的事都没有破天荒的巧合。
  只是这种时候,她离不开梁府,若是事情闹大,传来这里,夫人们尴尬而走,自己恐怕要被婆婆骂死吧?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的原因还是要探个明白才是。
  “齐二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引起的?”
  徐若瑾问着小可,小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原本他是在门口帮着干杂活呢,然后是徐家有人过来传话,他才跑来找奴婢,让奴婢把事儿告诉您。”
  徐若瑾皱紧了眉,“你去找一趟黄宇良,让他去探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马上来告诉我,在我做吩咐之前,让他先拦住大哥不许轻举妄动,一切都等我定了再说。”陈才忙着父亲的事,不能再找他。
  “啊?”小可有些胆怯,“拦不住娘家大爷可怎么办?”
  “必须拦住,他若不肯,你就让他来找我!”徐若瑾也没了装出来的淡定有耐心,那股不容置疑的喝令,让小可立即闭嘴。
  知道事情急,小可便立即跑去角门,准备去找黄宇良打探消息。
  徐若瑾站在这里静静的沉着,春草刚随着白芷去为各府的丫鬟们引路回来,见四奶奶在这里静静的站着,便知道事情不对:
  “四奶奶,怎么了?”
  “把杨桃喊来替换你,你去福雅苑听方妈妈使唤。”徐若瑾说出明面上的幌子,随即压低声音:“然后帮我盯着侯夫人那里,看是否有人过来递什么小话,要快。”
  春草知道事情紧急,点头应下便去做事。
  徐若瑾只感叹自己有防备之心也不是心胸狭隘,谁让侯夫人三番四次的找自己的麻烦?
  她已经嫁了梁霄了,为何总拿嫣儿来与自己比?
  难道高高在上的贵人就是瞧不惯别人过的更舒坦?
  若是过的惬意盎然,还要在意自己这等小虾米般的人物,那纯粹就是吃饱撑的!
  心里骂着,徐若瑾也知道府内的事不能耽搁。
  单纯的等待反而让人空虚焦躁,她等来了杨桃,便去大厨房吩咐立即动手备晚上的桌席。
  这会儿她倒是庆幸婆婆有意请各位夫人留在梁府用饭,起码,“灵阁”的这一股八卦之风传到各府耳朵里会延缓些时辰。
  见到春草特意来找自己派活计,方妈妈便明白,似乎又出了什么茬子。
  只是徐若瑾没有多说,她也没多问,只让春草在后面听候吩咐即可,暂时也没什么需她做的。
  春草向来是闷声不语的性子,模样虽非俊俏,也不丑陋,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丫鬟,倒是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侯夫人也没注意到她,却独有一双眼睛见到春草的到来之后,便一直没离开过。
  这个人便是烟玉。
  春草乃是梁四奶奶的贴身丫鬟,此时到了方妈妈身后,难不成有了什么事?
  只是这会儿也没法子过去问,烟玉便默默的看着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谁才是真正隐藏在角落中的那一双眼睛。
  未过半晌,小可从外赶了回来。
  同她一起到梁府的人还有黄妈妈的儿子,黄宇良。
  他没想到四奶奶会让小可去找他,而他此时正在徐子麟的身边。
  小可把徐若瑾的话传到,徐子麟心底对妹妹的怨怼越来越重。
  三弟都被人给带了县衙去,而她却还不让轻举妄动?良心都被狗吃了,当初在徐家,也就是三弟与她关系最好,而如今……呵呵,真是世态炎凉!
  徐子麟心绪不忿,可又不愿去找徐若瑾。
  黄宇良成了替代的,跟随小可立即到了梁府,亲自把事情的因果说给徐若瑾。
  “其实这事儿奴才也觉得奇怪,是早间三爷从县学回家,正路过灵阁,便跟随另外一位少爷进去尝了新推出的酒,而这会儿功夫,却过去几个外乡客,买酒归买酒,但却总是问起您的事,而且还提到了之前您挂上去的‘王中科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匾,三少爷听了便火了,与人争吵几句,便动了手。”
  黄宇良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和畏惧,“奴才那会儿正随着大少爷去伢行找进京都运货的马车,正看到三少爷……在挨打,也没问个明白,这便也上去了……”
  “可谁知三少爷把人打了,却还有人去报了官,衙役们自当是认识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可那几个外乡客不识得,而后得知是京都来的,似也颇有身份,这才把三少爷给请了去,留下大少爷盘旋此事。”
  “姑奶奶,奴才临来之前,大少爷也说了,这事儿……还得您出面才行了。”
  黄宇良倒是把话说得清楚,徐若瑾则越听心越寒。
  此时在中林县做客的京都之人,除却侯夫人这一行,还能有何人?
  跑到“灵阁”去打探事,而且还提到了曾恶心过三姐姐的王家……
  这种伎俩实在恶心透顶!
  此时,在“福雅苑”中谈天的夫人们自当不知此事。
  一个面色陌生的婆子匆匆进来,在侯夫人的耳边轻声回了几句话。
  侯夫人的脸色当即阴沉如墨,瞬间的变了脸。
  梁夫人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儿,“怎么了?”
  “没事,下人们的小事。”侯夫人随意摆手,把婆子打发下去,简单的吩咐着:“不是什么急事,让他们等着。”
  婆子应下退去,自当能领会侯夫人之意。
  烟玉蹙眉之余,下意识望向方妈妈那里,却见她的身后已空荡无人,春草不见了!
  去哪儿了?
  烟玉有心去找,却豁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望去,却是方妈妈。
  方妈妈朝她点了点头,那浮于脸上的笑容却让烟玉心底一寒,收回欲迈出的脚步,规规矩矩的站在侯夫人身后。
  她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百五十章 出手
  徐若瑾看到了春草,心里便已有了谱。
  待听春草回了见到有人回禀事后,侯夫人变了脸色,看来这件事果真与侯夫人脱不开干系了。
  只是现在没有人挑明那些外乡客的具体身份,这却是个很棘手的隐患。
  谁也不知这时候会不会闹出事来,特别是在“灵阁”中出事,难免会有人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
  而且被请去县衙的还是子墨,大哥又在外逼着她出手处理这件事,如今自己是被捆绑的动不了身,等同于事情停滞不前,只等着无端发酵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依着徐若瑾的本意,她更期望这件事撂下不提,先看侯夫人如何动。
  心思这般想,她却不能真的这样做,因为摊上事的是她的亲人。
  黄宇良在一旁虽焦急,但却不敢催,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徐若瑾拿主意。
  可徐若瑾今儿的确不能离开梁府,因为这是婆婆给予自己的第一个机会,若是其中出现半点儿查漏,她都要立即顶上去,若是她突然离开梁府,婆婆的怒气恐怕是无法抵挡得住的。
  怎么办?
  能请求谁来帮忙呢?
  这时候若再找上姜必武,恐怕事情也行不通……
  徐若瑾正是四下找不到法子,却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影正在吩咐小厮做事,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忠叔!
  这可是梁府多年的老管家,更是跟随梁大将军多年的人,若是能求得他出面,这件事自己就彻底的放了肚子里了!
  只是这位老神仙,若想请动他,恐怕还需费些口舌。
  徐若瑾快速的思忖了下,叫上了黄宇良,直奔忠叔而去。
  “老奴倚老卖老,说句不中听的,四奶奶还是多用心在今儿的府宴上,闲杂琐事让下面人去办便好,虽说能者多劳,可您也是府上贵气的四奶奶,要多多感念身体才行啊。”
  忠叔在徐若瑾还没开口之前,便先道出了封口的话。
  他虽最近对徐若瑾的印象颇佳,但是看到徐家的人,他还是很不喜。
  何况,方妈妈已经特意与忠叔说过,今儿的事让他多辅助点儿四奶奶,查漏补缺,别出什么大毛病。
  这是夫人对四奶奶的考验,可忠叔却更认定这是梁家的脸面。
  徐家人这时候还给四奶奶找麻烦,就是不应该!
  “您疼我,我怎能不知,只是这事儿有点儿奇怪,可又不能去寻母亲和方妈妈拿主意,只能来找您了!”
  徐若瑾一脸焦色,忠叔斜扫了一眼黄宇良,才看向徐若瑾,“您说。”
  “把刚刚与我说的话,再与忠叔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差。”
  徐若瑾吩咐了黄宇良,黄宇良从看到忠叔起就觉得这老头一身暴戾的威慑,让他从头到脚都不舒服。
  说是不舒服,其实说白了是胆怯。
  黄宇良也不敢耽搁,立即把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
  忠叔布满皱纹的眉头拱起,又填几道沟壑,他看向徐若瑾,徐若瑾立即把心里的担忧说了,“这些时日来中林县的人,我也只知道侯夫人一行,去‘灵阁’探问我和三姐姐的事又是为何?这我却是拿不准该怎么办了。”
  “何况,我即便出身再不济,也是县主簿之女,我父亲刚刚离开,袁县令想拿捏,也要掂量掂量分寸,若不是那几个外乡客身份特殊,恐怕他也是不敢把我弟弟带走的。”
  “忠叔,我是真没法子了,我也怕这件事真的闹起来,丢了府上的脸面,若闹至最后,再成了自己人打自己人,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徐若瑾一脸苦瓜色,“您说怎么办?”
  忠叔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把身边的小厮叫来,忠叔问着:“侯府的李立仁,今儿在何处?”
  “今儿没见着他。”
  忠叔眉头蹙紧,“那个长随呢?”
  “也不在。”
  “呵呵,这事儿恐怕有意思了。”忠叔似自言自语,随后看向徐若瑾,“四奶奶您是主子,您定早有主意了,老奴只听吩咐即可。”
  徐若瑾轻咬着唇,也不再多说寒暄的词,直接道:“我想让‘灵阁’恢复平静,不再给府上招惹风言风语,却又不想让那几个外乡客从衙门里放出来,恐怕这时候倒有人乐意看梁家的热闹,总不能让小人得逞。”
  “嗯……”
  忠叔一声长应,眼中的神色让人猜不出真正的含义,“四奶奶说的对,不过这件事您想的太复杂了,让县衙放人与不放人,哪里需要您亲自去?即便是老奴也不给他们这个脸!”
  忠叔招一招手,喊来一个小厮,直接吩咐道:“去县衙把徐府的三少爷还有灵阁的掌柜的,都请出来,其他人咱们不认得,就请县令大人好生盘问盘问,莫是什么奸细跑来中林县里打探消息的,顺便再问问那袁县令,他们家的闺女什么时候嫁出去。”
  “是,奴才明白。”小厮给徐若瑾行了一礼,转身便跑。
  徐若瑾先是微愣,随后目光莹亮,对忠叔这一句话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您的法子更妙!”袁县令当初可是掏了银子买了那一块牌匾的,除此之外,徐若瑾可还有两条要求。
  袁仰已经离开,可袁蕙翎虽然已经订了亲,却还没有嫁出去……
  这一闷棍可谓是在敲打袁县令的脑壳子,这时候若给梁家添堵,他也别想得了什么好事!
  原本就是件简单的事,的确是自己想的复杂了,而且自己的法子都没有忠叔这么简便,的确是繁琐了。
  忠叔背过手去嘿嘿一笑,“老奴什么都不知道,老奴只听四奶奶的吩咐做事,您说什么,老奴就出什么主意,梁家如今是蛰伏的老虎,虽是闭着眼睛,但哪怕是喘上几口粗气打个哈欠,也不是那群低能小兽能承受得住的!”
  徐若瑾听了这话眼睛笑开了花,顿时觉得腰杆子更直了,“您这话让我心底豁然清透,往后定要随您多学学。”
  “嘿嘿嘿……”
  忠叔又是一阵笑,迈着方步便又吩咐其他人去做事。
  徐若瑾知道这会儿不是多叙谈的时候,忠叔之所以能出手,也是因为这件事扯到了梁家的脸面。
  如若说婆婆还顾忌几分侯府的亲情在,忠叔的眼里只有梁家,这便是差别。
  小厮去县衙传话办事,徐若瑾则立即吩咐黄宇良,“你马上去找大哥,等三弟从县衙出来后,告诉他们马上回家,不要再多生出事端,我定会给大哥一个交代,更不会放过欺负三弟的人!”


第二百五十一章 句号
  各府夫人们还要在梁家用晚宴,故而吃茶后,侯夫人便提议先去小歇片刻,晚间再与众人相聚。
  因她身份贵重又不够熟悉,夫人们便也恭送她离去。
  只是侯夫人根本没有困倦的神色和小寐的心,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立即吩咐人把刚刚传话的婆子喊来仔细问: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几个怎么会被县衙的人带走?”
  “因为在‘灵阁’与梁四奶奶的弟弟打了起来动了手,所以才……”
  “真是胡闹!”
  侯夫人今日没瞧上徐若瑾应对姜三夫人的热闹,本就心情不爽,如今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不过是吩咐人出去探问下徐家的事,怎么偏偏去了“灵阁”,而且还要与徐家的子弟打起来?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外人哪里认得这几个是侯府的人?自当要以徐家子弟为贵。
  可……若是自己出面去保几个下人,实在丢了脸面,而且,让梁夫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定会对自己起疑心,好不容易才说得她有些动摇,这时候功亏一篑,回了京都如何向侯爷交待?
  “他们对外报的是哪里的名号?提到忠勇侯府,这里的县令还敢把人都带走?”侯夫人不得不对此事细细斟酌。
  “并未说是您的长随和亲信,只说是来此地出差的外乡客。”
  侯夫人气的额头发疼,这时候不大事化小的把事压下来,偷偷说了是侯府的人,封住县令的嘴,此事也算彻底的了了,还非说什么外乡客!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起事来毫不果断,该出手时都闷着,该藏着的时候还偏偏炫耀得瑟,事情闹到这样,让她怎么办?
  “徐若瑾可是知道这件事了?”侯夫人想到这个女人便心情更是不愉,徐家的人更是杂碎无品,几句话就要动手打人,岂不是乡村野霸?张扬跋扈,不成体统!
  “并不知梁四奶奶是否知晓此事。”
  “应当已经知道了。”烟玉在旁突然插嘴,侯夫人立即看向她,“怎么回事?”
  烟玉把春草的动向与侯夫人回了,侯夫人气更重,“那你怎么不跟去瞧瞧?”
  “有方妈妈看着,奴婢才没敢轻易动身。”
  提到方妈妈,侯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那是宫里出来的,莫看只是个妈妈,却不是随意能招惹的。
  侯夫人抿了下唇,吩咐道:“这事儿也是他们几个鲁莽,也当是给他们个教训了,让他们沉着,估计徐若瑾已经知道这些都是我的人,我倒要看看徐若瑾会如何处理此事,也看看是不是嫣儿瞧高了她!”
  ……
  袁县令此时很恼火!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时,徐子墨和那一堆报上名来的外乡客已经被请回了县衙,都等他处置。
  现在但凡沾到“梁家”边儿的事,他便觉得甚是棘手。
  王家因那一块牌匾的事,已经与自己家里断了来往,县令夫人整日以泪洗面不说,儿子被赶离中林县,女儿也要被迫早早出嫁,如今却又摊上这么一件恶心事!
  你们自家人查自家人,怎么归根结底还要让他这个做县老爷的背黑锅?
  好歹也是一县父母官,却被“梁家”拖累的身心疲惫。
  “放人放人,把徐家的人和酒铺的掌柜的都撵走!”
  “老爷,那几个外乡客呢?私下说了是侯府的人……”
  “放屁!”袁县令当即怒骂,“他说是就是吗?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他姥姥呢,你也信?”
  “可是……”
  “是什么是!这里是中林县,难道等梁霄回来再把狗牌子挂了酒铺子门口吗?”
  袁县令想到这里更是气恼道:“是谁报的案,给我查出来,好端端的管什么闲事,吃饱撑的吗?还有,是谁出的主意要把徐家人给请了县衙来的,也给我揪出来!本老爷我倒是要问问他长没长脑袋,抽他二十个嘴巴子,我看他以后还干不干这种蠢事!”
  徐若瑾料理好这件事后,倒是把晚间的府宴办的得心应手,甚得梁夫人满意。
  侯夫人小寐之后,也与众位夫人们一同谈天说京都,好生热闹,减掉了刚刚相见时的疏离感。
  梁夫人很高兴。
  因为众位夫人们对徐若瑾的夸赞不是寒暄客套,而是发自内心。
  今儿这丫头的表现,连梁夫人都挑剔不出错处,该有的礼也有了,该为夫人们预备好休歇把玩的吃的喝的用的,也样样俱全,基本挑不出什么缺漏。
  晚宴之前,她又特意的卖乖,调兑了一次酒,没了传闻中的烈酒气味儿,倒是甜甜口味甚佳,既是让夫人们尽兴,又没有哪一位醉倒失态。
  待徐若瑾说出这其中都是养身的药酒,夫人们的心气就更高涨了,都说出自己身子的不足,追着徐若瑾开一道单独的酒方子。
  “你们这些个厚脸皮的婆娘,明明知道人家开的是酒铺子,却还追了家里来要方子又要酒,难道要把人家的‘灵阁’拆了不成?哈哈哈……”
  刘夫人因做过徐若瑾的全福夫人,说起话来也毫不顾忌。
  只是一切的尴尬都随着她后续的哈哈大笑,当成笑话谈资,让夫人们分毫不觉尴尬。
  “让你说的,好似我们这张脸都是铁皮做的,就那般的不害臊?该给的银子哪里少得了?”
  “就是,寻常我可是半点儿酒腥味儿都占不得,这个抿上一口却还味道极是不错,这年头,有合心意的物件是越来越少了,不是我说瞎话,这个酒啊,多少银子都掏得!”
  夸赞总是不能听的太多,以免物极必反,徐若瑾瞧见时候差不多,立即上了前:
  “诸位夫人都是母亲的好友,哪能收得什么银子,方子容若瑾思忖几日便写下来,然后请洪林堂的诸位大夫们一起推敲,若是敲得了,自当让酒铺的伙计们开始准备,待酿成后,再为各位夫人们送到府上去,这话说出不假,只是要等些时日,还望夫人们多多见谅。”
  “不给银子哪里行,酒我可就不要了。”
  “不妥不妥,不能不给银子。”
  徐若瑾立即看向了梁夫人,梁夫人朝众人摆摆手,“行啦行啦,下晌的叶子牌我也赢了,今儿就当再卖个好,免得后日你们都不理我了,这一坛子酒和方子,就当是讨好你们的,若是再想要,便另论了!”
  梁夫人的逗弄调侃,让夫人们更是舒心,立即点头答应,又叙了半晌的话。
  时间已不早,众位夫人们也离开府上一整日,开始陆续归府。
  徐若瑾一一送她们出了门,才算把今日的事划上一个句号。
  不对,句号划不得。
  不知“灵阁”那边的事怎样了?
  徐若瑾正思忖着,抬头正见到忠叔在闲庭信步的溜达着,与侯府的人叙着话,那一副悠然的做派,好似府上根本没有事……
  既然都觉没事?那就回去睡?
  徐若瑾定下心,带着春草等人便回去,准备洗洗睡下。
  侯夫人听得晚间下人们的回禀,气的头疼了一整晚。
  徐若瑾这个死妮子居然只把她的弟弟和酒铺的掌柜的保了出去?侯府的人压根儿提都不提!
  她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


第二百五十二章 糊涂
  徐若瑾第二日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精神备足。
  昨日忧虑的事她也想了明白,这件事她就是不先动手,看侯夫人打算怎么办。
  她不声不响,那便让侯府的人在县衙里呆着;
  她去向婆婆告状,婆婆或许会因为此事,骂自己一顿。
  可纵使挨骂,徐若瑾也已经铁了心,要让侯夫人主动向婆婆来低这个头。
  既然她有心犯坏,那自己便豁出去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徐若瑾也不是做不出来,既然要玩狠的,那就狠到底!
  有这么一折子事,倒是要看婆婆还是否有让自己跟她去京都的心!
  侯夫人这一晚上自当没能睡着。
  闷了一宿的气,翌日清晨,便早早的去了“福雅苑”来找梁夫人。
  只是看梁夫人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吩咐丫鬟们煮茶,又招待她吃点心,显然,徐若瑾那个死丫头没把事情告诉给梁夫人。
  而侯夫人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提这件事。
  犹犹豫豫的纠结了许久,便听见门外的丫鬟说话声音传了进来:“四奶奶安,您今儿气色不错。”
  “夫人起身了么?”
  “起了,与侯夫人一同吃茶。”
  “通传一声。”
  话音刚落,丫鬟便撂起了帘子,不等开口,梁夫人便直接摆了手,“进来吧,来的这么晚,还好意思说!”
  徐若瑾堆起了笑脸进门,“早上身子犯了懒,起的晚了,还请母亲饶过这一次。”
  “别觉得昨儿得了夫人们的夸便觉得自己厉害了,开始拿乔讨夸赞,那是你早就应该学的,如今还要我请忠叔随了你身边陪着,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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