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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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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三夫人眼睛微眯,“光说有什么用?细胳膊细腿儿的,你能怎么调养?”
  “那您就先喝一杯我酿的酒,然后再说怎么调养的事。”
  徐若瑾的羞涩完全收敛,眼中都闪亮着精明的光芒,朝着春草摆手,春草立即拿来一个小酒瓮。
  这是徐若瑾特意调的补血酒。
  虽然梁霄只让她为姜老太爷酿酒,但徐若瑾早已有开酒铺的打算,于是便多了一个心眼儿,调兑了补血的酒送给女眷。
  原本想着送给姜必武的母亲等人,却没想到今日会见到这么一位奇葩的姜三夫人。
  赶早不如赶巧,这一味补血的酒先让她来品一品,然后再说其它的话。
  徐若瑾只觉得心底的火苗在嗖嗖的燃烧,她虽不能明着与这位姜三夫人斗嘴,那就用实际的物件让她心服口服。
  而最能够堵住这种脾气的女人的嘴,便是酒。
  中林县估计所有人都知道她会酿酒的手艺,那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索性全都亮出来,也算为以后的酒铺子做个铺垫。
  喝好了,多了一口传颂口碑的人;
  喝不好,那便说出缺陷,她回头调酒时再重新斟酌。
  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徐若瑾的举动让姜三夫人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让身边的婆子把酒拿到正屋之中的桌案上。
  酒瓮上的腊封揭开,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
  酒中透着微微花香,尽管酒气浓郁却并不引人反感……
  姜三夫人的眼中露出微许的惊诧,随后看向了徐若瑾。
  徐若瑾也没有端着架子装客气,主动上前拿起了酒倒了浅淡一盅,也说出了酒的效用来:
  “这一瓮酒的功效主要是养气补血,女人的身子自来便娇弱,劳累,失眠,冬季手脚寒凉,这都是气血不足的表现,所以酒中除却酿造的酒浆之外,我还加了熬好的桂圆,红枣,老姜,焦糖,枸杞等料熬成的药汤。”
  “如今天寒,晚间便喝上一盅,不但身子暖,更是养了身体,请姜三夫人品一品。”
  徐若瑾说着话,已经端起酒杯,递到姜三夫人的面前。
  姜三夫人接过并没有马上的入口,手腕轻抖,酒润杯沿儿,酒色清澈诱人,看上去便心中发暖。
  闻一闻酒的香气,姜三夫人淡笑着道:
  “倒是早就听说过你有酿酒的本事,却没想到今儿能先品一品了,只是都说你酿的酒很烈,可我闻起来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怕稍后要失望了。”
  徐若瑾被姜三夫人看着,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话有什么不悦的念头。
  “是不是失望,品了便能知道。”
  “哦?”姜三夫人仍旧没有着急,“就这么自信?”
  徐若瑾没有回答,“请姜三夫人品鉴。”
  姜三夫人玩味的笑容涌起,看看杯中酒,手腕一抖,酒便全部入口。
  所有人都在看着姜三夫人的反应,她将酒喝下肚,却是皱起了眉。
  徐若瑾的脸上虽然没有异样,心底仍是紧张。
  因为男人对酒的品鉴与女人截然相反,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顾虑烦忧,如今等待结果,她却比任何人都急迫。
  春草和红杏两个没有这么多的想法,只觉得来到姜家以后,浑身好似僵硬不堪,做事缩手缩脚,总好似慢了半拍。
  那位姜老太爷就已经很奇特了,却没想到,姜家的女人也这么奇葩。
  见了面便给四奶奶下了绊子,不是来做客的吗?怎么能这样招待客人呢?
  “这个酒,你是怎么酿出来的?”姜三夫人没有直接评价,反而主动问起了酿造的方法。
  徐若瑾反问道:
  “这个法子要是说起来恐怕需要时间,不知姜三夫人是否有这个功夫?”
  “有。”
  姜三夫人回答的很干脆,“我喜欢的东西,再没时间也会有时间,我不喜欢,闲的无聊也会没时间,”看看手中的酒杯,她初次绚烂的笑了起来:
  “你的这个酒不错,可我想要更烈的酒,就不知你是否能拿得出来了。”
  徐若瑾的心当即撩在了肚子里,长舒一口气,笑着道:
  “若是您想知道做法,我便讲给您听,毫无保留,准保教会,可若是您现在就像喝到比这个更烈的酒,就要看姜老太爷是否肯给这个面子,赏给咱们一杯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丫头很有意思。”
  姜三夫人抛开了一直板着的脸,“怪不得梁霄会主动的娶你,姜必武那个小子也特意与我提起你,你果真不同。”
  徐若瑾被夸的发蒙,还没等缓过神来,便被姜三夫人又拍了一下屁股,“酒酿的好也没用,给梁霄生孩子还是得补补,这儿都没有肉。”
  “呃……”
  一张通红的大脸,徐若瑾只觉得自己交际无能。
  那个臭男人让自己好好与这位姜三夫人交往?她怎么好好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啊!


第一百八十七章 白痴
  与姜三夫人谈了半晌的酿酒,徐若瑾说的口干舌燥,也算彻底的放松下来。
  熟知了这位夫人的脾性喜好,徐若瑾也算能对得上话题,只是今儿这一趟姜府让她精力耗尽,头脑晕厥。
  旁日里在徐家应对的人拿来与姜家人相比,简直就是蚂蚱与虎,完全不再一个层次上。
  如今徐若瑾能够感觉到自己在梁家还是受了呵护,尽管婆婆开始对她刁蛮苛刻,可是归根结底还是没有恶心恶意,否则自己绝对敌不过。
  出了一身冷汗,徐若瑾为姜三夫人留了两道调兑酒的方子,姜三夫人接过来道:
  “这却是金贵的物件了,听说你还想开酒铺子,给了我这个方子,就不怕我传了出去,丢了手艺赚不着银子了?”
  “四爷经常提及姜家就不必多说了,婆婆知道我会跟随四爷来拜访,也特意的对我有了嘱咐,这便是梁家与姜家的情分,哪里是两道小方子能比得的?”
  徐若瑾顿了下,“我虽出身不高,可是重情守义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更何况,我若是开了一个只靠两个方子才能维持生活的酒铺子,岂不是丢了梁家的脸面?那还不如就在家里给各位亲朋好友酿着喝个兴致了,哪敢出去外面丢人?”
  “哈哈哈哈,你这话却是有趣的。”
  姜三夫人把方子工工整整的折叠好,吩咐身边的妈妈放起来,随后让丫鬟去前院问问情况。
  “到现在也没给回个话,那就去问问他们是否留下用饭,如若留下,我就把梁四奶奶捆在身边再聊聊,好不容易遇上个有趣的人儿,我还没说够呢。”
  丫鬟笑着应下,便立即出了屋子。
  徐若瑾心里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有趣?都快被这位姜三夫人逗弄的昏过去了,哪里觉得有趣?
  可是心里这么腹诽,她嘴上自当不能这样说,“之前来见您时,四爷便告诉我要与您好好相处,如今算是懂了他的意思,如今像您这样直言的贵人实在太少了。”
  “那个小子。”姜三夫人听到这句话的确很高兴,“可你知道他为何让你好好与我相处么?”
  徐若瑾摇了摇头,“我以为只是因为您的性格好。”
  “才不是,你啊,低估了他的城府,若是不改这个心思,他恐怕会欺负死你。”姜三夫人貌似是在说着玩笑话,可她的提醒却让徐若瑾甚是警觉:
  “那到底是为什么?期望您能够教一教我。”
  “说教这个词儿实在谈不上,只是他的习武教头并非是梁大将军亲自指点,而是我的父亲。”姜三夫人直直的看向了徐若瑾,“你能懂了吗?”
  徐若瑾眉头深皱,虽然知道这个事情的确很意外,可是她还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明白梁霄的真实目的。
  他身上的伤已经不能够再习武,这是所有人一直都以为的事实,可是徐若瑾曾亲眼见过他的身形速度极快,却不知道这个到底与未来能否习武有什么关联?
  难道不能习武是指他之前的武功尽废,不能再用?
  还是只能有简单的维持,不能再更加精湛精炼?
  对酿酒,徐若瑾可以自认有一定的见识,可谈到“习武”二字,她承认自己是真正的白痴。
  可是看到姜三夫人的目光,这件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姜三夫人的父亲是他幼时的教头,而外人都一致认为他不能再习武……
  徐若瑾的心神突然蹦出一个念头,眼睛豁然一亮,愣愣的看向了姜三夫人。
  “你懂了?”姜三夫人问。
  徐若瑾微微颔首,“有了想法,却不知道对不对。”
  “那就放在你的心里,不要说出来。”姜三夫人玩味的笑,“言多必失,你是他的女人,想好你应该做什么。”
  徐若瑾不等再说话,前去问话的丫鬟便已回来,“梁家四爷已经到二门处等着了,今儿不在咱们这里用饭了,这就回了。”
  姜三夫人的脸上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仍旧过来拍拍徐若瑾的肩膀,把手上的一个镯子褪下来送给了她,“你送了酒方子,我总要表示点儿什么。”
  “这怎么行?”徐若瑾推脱不要,因为那一个黄翡的镂雕镯子看起来便十分贵重。
  姜三夫人板起来脸,“你刚刚不是也说了?梁家与姜家的情分不是浅薄的物件就能够比拟的,这么一个镯子又有什么贵重的?难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徐若瑾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的话都是发自于心,绝不作假。”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拿着。”姜三夫人的强硬让徐若瑾没有拒绝的勇气,收下了礼,姜三夫人还亲自的为她戴在腕子上,,随后便让丫鬟送她出去。
  徐若瑾为姜三夫人行了礼,便带着春草和红杏上了轻辇。
  临到二门处,便远远的看到了梁霄正站在那里与姜必武说话。
  “被我三婶娘吓到了吧?”姜必武看到徐若瑾一脸通红,倒是故意的调侃起来。
  徐若瑾见梁霄也转过头来看她,顿下才道:“我觉得姜三夫人是个非常好的人。”
  姜必武挑了眉,转眼看到了徐若瑾手腕上的镯子。
  “送了姜三夫人两道小方子,她却偏偏要以这个作为回礼。”徐若瑾也是在向梁霄解释镯子的由来。
  只是梁霄刚刚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变的更加黑沉,那股从心底散发出的冷峻让徐若瑾为止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姜必武无奈的叹了口气,向梁霄解释道:
  “你也不要怪三婶娘,她也是不得已……”
  “无妨,这件事我早已有了额外的打算。”
  梁霄没有再停留之意,拽起一脸茫然的徐若瑾便上了马车,也没有与姜必武再说什么告别的话,便吩咐马车夫启程。
  徐若瑾看到他一脸黑沉如墨,沉思不语,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之前还说姜老太爷准备了他最喜欢的烤全羊,如今没有留用便要告辞……
  她看向梁霄,梁霄也望向了她。
  徐若瑾想到姜三夫人的话,问他道:“你是不是该有什么与我说的了?我不想做一个只被指挥的白痴。”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送
  徐若瑾的质问让梁霄的眼睛微眯,其中透出的神情,复杂到她心跳加快,更涌起一股胆怯的感觉。
  尽管胆怯,徐若瑾却仍不打算收回刚刚的问话,仍旧看着他:
  “还不肯说么?你若这次不说,往后我不会再问一句,更不会听……”
  “我想出征去边境,可惜身边的人不同意我的做法。”梁霄看着她,“你现在知道了?”
  “那,那这个镯子是怎么回事?”徐若瑾举起手腕上戴的黄翡镯子,他看到姜三夫人送的镯子立即变了脸色,这一定另有原因。
  梁霄仰头闭眸,声音冰冷,“因为我想要师傅的举荐。”
  徐若瑾紧闭下嘴唇,她不用问答案,因为他的冷漠和失望已经表明了事情没有顺从他的安排。
  这是个坏结果吗?
  徐若瑾突然无法下这个结论……
  因为他若真的离开此地去了边境,能不能再回来就要看老天爷的心情了。
  看到她低下头不说话,梁霄抬手,捏起了她的下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今儿一并问个痛快。”
  她听出他话里有气,可心中的疑问若不说出来,她更难受。
  “我还想你亲口告诉我,你的病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混淆视听?”
  徐若瑾咬下嘴唇,伸手摸着他有伤疤的胸口处,轻声道:
  “我相信前者,因为我亲眼见过,你若没有伤在身,以出征边境为梁家找出路是九死一生,可你现在的状况……是有去无回,这一种赌法实在太过荒唐,所以我不同意你出征,婆婆也不会同意。”
  梁霄绷紧的脸色更凝重一分,握住她抚在自己胸口处的手,“你想左右我?”
  “不!”徐若瑾否认的很干脆,“我绝对没有左右你的想法,我只是不愿信自己这么快就成了一个小寡妇,梁霄,你是聪明人,除却出征以外,你一定还有其他办法让梁家崛起,我不信你会孤注一掷,自寻死路。”
  “对,应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不会那么做的。”
  徐若瑾的脑子在不停的思考飞转,可她的话却让梁霄轻松一叹,“我刚知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鬼心眼儿最多的了!”
  徐若瑾的小嘴撅的高高的,“更何况,我当然要有信心,我一个小门户出身的破落庶女,嫁给你还被所有人嫉妒的眼圈发红,只骂徐家上辈子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我自当希望日子过的更好,让这些人活活气死才高兴,”
  徐若瑾也长舒口气,感觉到自己刚刚情绪太过紧张,可又不愿放过梁霄,“我不再猜了,你刚才也说了,我想知道什么,今儿一并问了,那我什么都想知道,你倒不妨一并都说个痛快,我洗耳恭听。”
  梁霄把她抱进怀里,贴近她的脸庞,低声道:“行,我说,我是有病,这个病只等着你为我治。”
  “是,是手脚凉和心绪不稳吗?”
  徐若瑾的手抖一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梁霄没有回答,问道:
  “治不治?”
  “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要我现在就给你看?”梁霄狡黠的目光被徐若瑾看到,恍然明白他又在调侃自己。
  小拳头噼里啪啦捶在他的身上,徐若瑾气恼的满脸通红,“你这个色鬼太讨厌了,我与你这么认真的说话,你却在这里捉弄我,再也不理你了。”
  “别,我理你。”梁霄两只手拥的更紧一些,轻声似自言自语,“是我心急,我等不及了。”
  徐若瑾被他搂紧的无法转身,虽然他话语的暧昧让她面颊绯红,可是他的语气却好似并非单纯在说男女之事,而是在说他复起梁家的对策。
  徐若瑾隐约的想明白他的目的。
  他的身体的确有伤,可是伤重到什么程度并非所有人都清楚,而是一个谜。
  他四处寻找出征的捷径其实是个假象,因为最终定夺的人是皇上,而打压梁家的人也是皇上,又有谁能冒这个险去举荐他?
  梁霄根本就清楚这是一个荒唐的事,可他仍旧要摆出来让所有人看。
  看什么?
  看到他梁霄走投无路?看到他因身上有伤,徒悲宁肯走一条不归路?
  官场中人,心思复杂乐于联想是一柄双刃剑,他们恐怕很容易便联想到梁大将军的身上去。
  能让梁霄这般不管不顾的做出征的决定,恐怕梁大将军已经只剩一口气,永远无法再复起曾经的叱咤风云。
  这若是梁霄摆出的假象,那么真相又是什么呢?
  她突然不愿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自己猜不到。
  她唯一清楚的便是他的伤是真的,而他一心复起梁家也是真的。
  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只是酿他最爱喝的酒吗?
  两个人不再说话,各自思忖各自的心事。
  梁府很快便到了。
  梁霄没有带着徐若瑾直接回“若霄轩”,而是先去给梁夫人请安,其实也是为了说一说去姜家的事,让她心里有个底。
  对姜家,梁夫人还是格外重视的。
  “怎么没在姜家吃个午饭就回来了?”梁夫人格外敏感,单纯从时间上就觉出了不对,没有看梁霄,而是问的徐若瑾。
  徐若瑾心底苦涩,尽管两个人进了梁家院子就装出一副没事的模样,这不还是被婆婆抓到了痛脚?
  埋怨的看了一眼梁霄,徐若瑾只能信口找个理由,“听姜必武说,姜老太爷从昨儿就准备四爷最爱吃的烤全羊,可谁知……谁知我送了酒之后,便去见姜三夫人,四爷也没拦着姜老太爷,一下子让老太爷喝多了。”
  “酒都是烈酒,又是初次品尝,老人家一下子哪能受得了。”
  梁夫人将信将疑,又看向梁霄,“是么?”
  梁霄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我说了只能喝一口,谁想到老太爷一口就是一大碗,也怪不得我。”
  徐若瑾翻了一个大白眼,梁霄摊手无策。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编瞎话,倒是把梁夫人这里糊弄过去,“瞎胡闹,往后不许随意的给这些人家送你酿的什么酒,喝出毛病来可怎么办?何况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
  徐若瑾连忙应承,“母亲说的是,以后不送人了。”绝对不送,因为要卖钱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堪
  两个人饿着肚子应对梁夫人的咄咄逼问,一个时辰过去,梁夫人终于没了辙,放两个人回了“若霄轩”。
  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梁夫人仍旧没有彻底的把心放在肚子里,“怪不得老四会选她,一唱一和的,她配合的倒是好。”
  见方妈妈没有反应,梁夫人眉头皱了更紧,“听说老四在找机会出征?你听说过吗?”
  “老奴整日守在您的身边儿,您都没听过,老奴又怎能知道?”方妈妈半含着笑,“不过瞧见四爷和四奶奶的模样,老奴倒是放心了,起码是夫唱妇随,而不是貌合神离,一家人两颗心。”
  梁夫人撇了撇嘴,“您这话是自我安慰,宽宽心罢了,他若真的娶了嫣儿,岂不是更加和美温馨,郎才女貌?”
  方妈妈笑的更浓,“四奶奶的模样也很美啊。”
  “单是有一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好歹得有本事,有涵养懂规矩。”
  梁夫人没看出方妈妈的调侃,抱怨的话更多了,“更是不懂跟我一条心,完全都去听老四的,瞧瞧刚才那副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咱们梁家的四奶奶,哼,当我真是好糊弄的人么?”
  “又挑模样,又挑懂事规矩,还得背着四爷和您一条心。”
  方妈妈转身往厢房走,边走边道:“到底是您娶媳妇儿?还是四爷的妻?”
  “你……”梁夫人又提了气,却见方妈妈已经离开了正堂。
  长长的叹了一口无奈气,梁夫人的嘴唇抖了抖,“我就是看不惯她,就是不如嫣儿!”
  徐若瑾随着梁霄回了“若霄轩”长舒了一口气。
  看到梁霄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她忍不住念叨着:“以后再也不跟着你糊弄婆婆了,刚刚给我几天好脸色,再因为你被戳穿记恨上,我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梁霄轻挑了眉,“怎么会是跟着我?我不都是在配合你么?”
  “什么?”徐若瑾瞪大双眼,指着自己鼻子道:“怎么是我?”
  “就是你,”梁霄翘起二郎腿,“是你先说姜老太爷喝多了酒的,我也不能否认了。”
  “你厉害,你行!”
  徐若瑾气的眼冒金星,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无礼辩三分了,原本以为这都是女人才会不讲道理,她今儿是真见识到了,什么叫不讲理的爷们儿。
  “你哪儿去?”梁霄见徐若瑾要走,伸手拽住了她。
  “惹不起,还不许躲吗?”徐若瑾想甩开他的手,却好似被铁钳困住,根本抽不出来。
  梁霄微微摇头,“不行,我配合你半晌了,你难道不需要安抚我一下么?”
  “你想怎么的……啊!”
  徐若瑾不等说完,就被梁霄拽进了怀里。
  “你快放开,大白天的……”
  “谁让你穿的这么妖媚,连妆都画的这般艳。”梁霄看她气的通红的小脸,忍不住坏笑耍起无赖。
  徐若瑾咬紧了嘴唇,小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身上,“还能不能讲道理了!”
  “不能。”
  梁霄的呼吸加重,吹在她的面颊,格外酥麻。
  “你是我的,我说的话就是你的道理。”
  徐若瑾不等再辩驳,他的唇已经堵上她殷红的小嘴。
  ……
  春草和红杏已经布置好桌席,等候四爷和四奶奶出来用饭。
  凝香在旁边等候,默声不语。
  “主子们还没出来,去请一下?”红杏瞄了一眼凝香,倒是先开了口。
  春草没注意到红杏的眼神有异色,擦好了手,准备往内间去,“那我去好了,你们别忘记把碗先温着,小心凉了,告诉小可,先别把汤拿上来,等主子们坐下再上。”
  红杏撇撇嘴,“我可不懂,还是你去吩咐吧,最近脑子不管用,记不住。”
  春草一愣,红杏这是抽什么疯?
  红杏抿紧了嘴不肯说,倒是看向了凝香。
  凝香缓过神来,见红杏在看她,挤出几分笑,轻声道:“春草姐姐先忙,我去请两位主子好了。”
  “那你去吧,你最应该去的。”
  红杏后半句声音很轻,凝香尴尬的笑笑,整理好衣襟,便往内间行去。
  见凝香走了,春草走到红杏的身边,狠拧了她的胳膊一下,“耍什么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错了药呢。”
  红杏“哎哟”一声,揉揉胳膊,看着凝香离去的方向,轻声骂着:
  “见天打扮成狐媚子模样等着伺候四爷,也不嫌臊的慌。”
  “那你还让她去请四爷和四奶奶?”春草皱紧眉头,瞪着她。
  红杏立即笑起来,凑到春草耳边道:“你觉得饭菜摆上了桌,两位主子都没露面,能是在做什么?”
  春草眨么几下眼,张大了嘴的看着红杏。
  红杏被她看的脸通红,“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的有错?你也不是没见着,刚刚四爷进门时,看四奶奶的眼神像饿狼。”
  “别胡说。”
  春草也被逗的发笑。
  两个人推搡半晌,喜乐无边,而此时的凝香却是一脸僵色,听着屋内旖旎的呻吟,立即落荒而逃。
  想到刚刚红杏对她的调侃,凝香的眼圈蕴含了泪。
  她知道自己不招四爷的眼,更知道四奶奶对她隔着一层,还知道春草、红杏这些丫鬟们瞧不起自己,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被夫人派来伺候四爷,这就是她要做的事,她的活计,也是她的命……
  人的命,天注定。
  可她就要这样过终生吗?
  徐若瑾被梁霄折腾了一通,已经一个时辰过去。
  一身通红,浑身无力,却还被他盯盯的看着……
  “快给我被子,阿嚏,你想冻坏了我?”徐若瑾胳膊酸软,连抢的力气都没了。
  “我来给你温暖。”他把她抱入怀中,肌体相触,她又看到了他胸前的疤。
  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他刚刚消退的欲望又燃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他的手越发的不老实,立即躲开,“不能挨着你,否则我又要被折腾死,饿的要命,哪还能容你肆无忌惮的蹂躏?我这是什么命。”
  “你饿?”梁霄摸着她柔韧的发丝,披散如瀑,格外诱人。
  徐若瑾摸摸自己的小腹,豁然感觉到他的狡黠,“别又想钻我说话的空子,我要吃饭,吃饭。”
  “吃。”梁霄朝着门外大喊,“把饭菜送进来。”
  “你嚷什么?”徐若瑾听到外面簇簇的脚步,立即把床边的纱帐拽下来,否则就春光外泄。
  梁霄哈哈大笑,欢快无比。
  纱帐外,凝香看着红杏放下饭菜后调侃讥讽的目光,脸色更加难堪……


第一百九十章 收信
  徐若瑾晚间吃过了饭,倒是得了一封远方的信。
  信是蒋明霜派人递来的,主要是说一下她如今所居何处,更说了说当地的风俗人情,最后问的是徐若瑾的日子过的是否安好?
  尽管筋疲力倦,徐若瑾仍兴致勃勃的去写了回音。
  把嫁人之后的种种琐事说个遍,又把梁霄从发丝到脚趾头骂个痛快。
  一封长信写完,已经时至深夜。
  徐若瑾把回信用火漆封好,只等明日找忠叔,请他帮忙找人送去蒋家。
  可等着把信放起来时,她的手突然迟疑的僵在原地。
  蒋明霜为何突然会来这么一封信?而且还问自己是否过的安好?
  她是个聪明人,自己与梁霄订了亲,她便已经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大概会是什么情形,为什么会突然补上这样一句呢?
  徐若瑾的心底突然有了疑问,可盘算半晌,她终究是苦涩一笑。
  想必是蒋明霜也知道她会不得梁夫人待见被处处刁难,所以才问这么一句的吧?
  有这样一个关心自己的好姐妹,倒是心底很是温暖。
  要不要再带一点儿她喜欢吃的桂花糯米糕一起送去呢?
  撂下了踌躇的心思,徐若瑾也知道天色已晚,早些睡下明日还要去为婆婆请安,其余的事还是都等明日再说。
  梁霄已经睡下,徐若瑾洗漱后,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想要不惊动他。
  只是想法是好的,她的屁股刚一沾床,就被梁霄掀开被子拉入怀中。
  继续睡……
  徐若瑾沉叹口气,也知道说什么都是废话,索性找寻个舒坦的姿势睡吧。
  一夜深眠,徐若瑾连梦都没做,翌日睁眼便是天色大亮。
  匆匆的洗漱,梳妆,然后便去给梁夫人请安。
  梁霄坐了一旁看到她忙忙碌碌冲出去的样子,只微微皱眉的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怎么从起床到出门都没有看他一眼?
  看来还是要好好的“调教”一番,让她记得住自己才行。
  抛开这个念头,梁霄又独自思忖半晌,没有一同去“福雅苑”,他只独身一人离开了梁府。
  看到徐若瑾一早上便急匆匆的赶来请安,梁夫人到了嘴边的讽刺又咽了下去。
  徐若瑾规规矩矩站在旁边伺候着,端茶递水送早饭,舀粥夹菜殷勤的不得了。
  “行了,看着你忙忙乎乎的模样,这早饭吃的我都胃疼。”梁夫人筷子敲桌,“坐下吃吧,吃完了去看看你芳茹,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是。”
  徐若瑾笑眯眯的坐下,春草把早饭端来。
  食不言,她只闷头吃着,梁夫人用过后便径自的起身回了内间,只留徐若瑾一个人在正堂。
  听着婆婆离去的脚步声,徐若瑾发自内心的轻松起来。
  只是婆婆让她去找三姐?
  这又是干什么?
  徐若瑾加快了用饭的速度,待春草和红杏收了桌,她便朝着东厢行去。
  梁芳茹病了。
  从昨儿开始,便咳嗽不止,脸色刷白,毫无血色。
  用了两副药,倒是咳的更重……
  看到徐若瑾进了门,梁芳茹急忙的撵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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