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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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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摧枯拉朽这等词语形容梁家护卫的水平简直是在侮辱他们的水平,短短两天时间,京都城里超过大半的司徒家族据点便被涤荡了一番。
  然后梁家护卫们又聚在一起商议。
  梁六道:“司徒家族的据点大部分都被扫过了,你说郡主会不会担心以后没得玩了?于是要对这些剩下的据点亲自上阵去掏窝子?”
  梁七道:“很有可能,万一激起了郡主再度上阵的心血来潮……”
  梁三一锤定音:“有杀错无放过,全扫了!”
  徐若瑾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一句话,司徒家族在京都里的暗桩明点被人像过筛子一样的细细“梳理”了一遍,梁家护卫的手段之诡异,行事之狠辣,让许多司徒家族在京都子弟事后都留下了阴影。
  午夜梦回,很多司徒家族在京都的子弟都有过在噩梦中惊醒的经历。让他们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便是掏窝子的人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句话:
  “我们郡主说了——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就说我徐若瑾来过了。以后找我便堂堂正正地找,我若想见自然会见,别再搞什么后院扔石头传书之类的故作神秘!”
  如果说徐若瑾的名字早因灵阁等事传遍了京都的话,这一次便又在司徒家族内部好好强化了一番。
  大把司徒家族在京都的子弟门众现在一提徐若瑾都哆嗦。
  司徒男的脸色这几日一直是铁青一样!
  徐若瑾留下来的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一般。
  现在整个司徒家族都知道,是因为族长搞了些什么扔石头传说之类故作神秘的姿态才有了后来的一连串事情。
  然后自然有人眼巴巴地瞅着,既然是找上了瑜郡主府,人家也来扫场子了,放下来的这些话儿,不就是等着你司徒男上门来说个清楚吗?
  已经有司徒家族的年轻子弟在下面传小话儿,说司徒男被瑜郡主整怕了,或者能力平庸遇到这类事情手足无措之类的谣言。
  甚至每次司徒男出现在宗族子弟面前的时候,很多人貌似嘴上不说,但眼神中都会投来“你怎么还在这里,干嘛不去瑜郡主府上走一遭”类似种种这样的目光。
  每次遇到这样目光的时候,司徒男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徐若瑾,你够狠的!


第三百七十二章 敬见
  司徒男其实心里早就后悔死了!
  当初司徒家族的长老会要求司徒男去给徐若瑾传信,其实是让他登门拜访的。
  可是司徒男记着当初被徐若瑾和梁霄狠狠打脸拾掇的前事,总觉得亲自去登瑜郡主府的门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加上还是端着司徒家族的架子放不下,所以才有后院掷书的事情。
  可谁知徐若瑾不但最烦那些故作神秘藏头露尾的阴谋之辈,更有一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性子。
  这才有后面惹出这一连串的事儿来!
  等到司徒男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再向长老会要求去登门面见徐若瑾,长老们却一致不同意了。
  “时机已经错过,你做事亦有不当之处。梁家要折腾咱们的明桩暗点,先由他们折腾一番,也让咱们留在京都的子弟知道一下知耻而上进!你稍微调整弹压一下家族内部也就是了!”
  长老们硬梆梆的甩下一句话,司徒男却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虽是族长,却是新任不久,家族里很多的事情还是长老们说了算,时机错过?什么时机错过了?长老们连点风都不透给他。
  还稍微调整弹压家族内部?怎么调整弹压?也得能调整弹压得了才行啊!
  司徒男不是没有试图避开过瑜郡主府的人,他也曾把泄露据点情况的司徒愉悦等人打得死去活来,也曾紧急安排那些暗桩明点的转移换地方,可很快他就发现,这一切好像都是徒劳的!
  不管司徒家族的人如何转移避开,新换的据点多么隐蔽小心。梁家护卫总是能把他们的新据点挖出来。
  然后在某个众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的神兵天降,在极短的时间内制服整个据点。
  司徒男算是彻底明白了,人家梁家这是不想动司徒家族,真要动,你怎么换怎么躲都没用,水平实在相差太多,根本没得比啊!
  可是司徒男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彻底的听之任之,京都里的司徒家族子弟士气已经低落到了一个很危险的水平,如果再这么下去,会出什么事司徒男自己都没法预料。
  更何况现在那么多双眼睛还在盯着他这个族长,总得做些什么才能平息众议啊!
  司徒男咬咬牙,决定绕开所有长老去见一个人。
  虽然长老会那边仍然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从传信的内容他并不难推断,这事情的源头,到底是和什么有关。
  皇宫的最深处,一处幽静而又貌似平凡的所在,这里并不是大魏皇宫最奢华的所在,但此地的崇高地位,连当今的大魏天子夜微言都不能忽视。
  先帝的祠堂!
  自从上一次七离国余孽攻入皇宫,试图破坏先帝的祠堂,这里就加强了守卫,司徒家族费了死力才阻止了大内侍卫们调派于此,仍是由司徒家族的人坚守。
  如果是那样的话,司徒家族就连存在的意义都将被质疑。
  可是不放心的皇室还是在外围增加了侍卫的人手,在皇家祠堂外围形成了一个厚厚的防卫区。
  每一次司徒男经过这个防卫区的时候,心里都感到倍加的屈辱。
  “等我们司徒家族的精英从京都外调回来的……”
  司徒男心里发狠地念叨,但此刻不是争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来到这里,是为了见一个人。
  皇家祠堂旁边,一个看上去颇为精致淡雅的小院,偶尔有几声丝竹之声传出,这里面供的是佛像,奏得是佛音。
  司徒男来到了这个小院处,却是对着门口先行一礼,这才恭恭敬敬地道:
  “司徒世家现任族长司徒男,求见心清居士!”
  小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小尼姑当先领路,一直进了内堂,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子正在轻轻地敲着木鱼念着经,声音及不可闻。
  司徒男不敢造次,身在下首恭恭敬敬的跪膝坐好,连大气也不敢多喘。
  就这样在那木鱼的一声声中,小心地等待着那带发女子的念经完毕。
  这带发修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传闻中徐若瑾的生母,当年号称大魏第一美人的朝霞公主。
  如今因为侍佛,自号改名心清居士。
  从大魏皇室的历史上看,历代先帝治下因为各种原因被贬斥被圈禁的公主,朝霞公主并不是第一个,她们被圈禁后的待遇和境况也通常是极惨的。
  可是这位朝霞公主,虽然因当年私生产女的事情被先帝圈禁宫中,成为皇室不能提起的一道伤疤,但境况却似乎比之前的那些先辈们好得多。
  每一次司徒男来到这佛堂的时候,都似乎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位朝霞公主并不是被圈禁的,而是自愿来到这里诵经礼佛的一样。
  上一次被六王爷勾结七离国余孽时所受的伤,如今似乎全好了。眼前的朝霞公主虽然人到中年,相貌仍是极美,素衣淡裙,但配合着清雅有致的佛堂,竟似给人一种超然出世之感。
  很多司徒家族的核心子弟在很小的时候便被族中长老的教诲,这位朝霞公主虽然是归司徒世家圈禁看守,但对她的言语举止,万万不可以有丝毫的不恭敬,否则族中必有严惩。
  十四岁那年,司徒男就曾亲眼目睹过一位族中的堂叔,因为言语上对朝霞公主有过不敬,回到族中立刻被长老会一致决议,交由刑堂活活打死。
  司徒男并不认为自己当了族长,就能够如何,在这位朝霞公主身上,似乎有太多的秘密,那都不是他司徒男能够有资格触碰的。
  只是这种等待却不令人厌烦,木鱼声一下又一下的响着,朝霞公主低声诵经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却让司徒男的心也似渐渐的平静下来。
  良久……
  诵经的声音忽然停顿,一道柔若及不可闻的声音忽然响起:
  “有劳司徒族长久候,这侍佛诵经的功课,于心于境,更需虔诚。多年来我一旦开始便不曾停下,倒是累得您一直在等了。”
  司徒男听入耳中连忙道:“不敢不敢,还是在下这俗人有些俗务,打扰了公主殿下的功课,真是惭愧,惭愧!”


第三百七十三章 指路
  朝霞公主淡淡地道:“之前曾与司徒族长说过多次,不要称我为公主,更没什么殿下二字,如今我带发修行,青灯侍佛,之前那些荣华富贵,不过是世间虚幻,莫要再提了。”
  “是是是!公……心清居士说得没错,我这等俗人不比居士心有佛法,真是让您见笑了。”
  司徒男连声抱歉,他自己心里也是奇怪,这称呼的事情朝霞公主确是说了多次,可是每次来到这间简简单单的佛堂院落里,总是忍不住心神摇曳,莫名其妙地就把“公主”二字叫出了口。
  是这个地方有古怪?或者是朝霞公主的气质,就算是穿上了素衣淡裙,仍然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位皇家公主,仍然让人觉得就该称呼她为公主殿下?
  司徒男不住心中腹诽,却听朝霞公主又道:
  “司徒族长的来意,我已知晓。瑜郡主性子刚烈,梁家护卫则向来以精锐著称。你之前的作为,确有不妥之处,若是规矩往来登门拜访,自不会生出这等事来。”
  司徒男心中苦笑,从他第一次见到朝霞公主似乎便是如此。
  这位公主明明是人被圈禁在宫里,却似乎什么都知道。真不知她的消息都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光是这样还不够,这位朝霞公主显然聪明绝顶,往往访客来这里的时候还没说话,她却先一口道破了对方的来意。
  便如同未卜先知一样准确!
  关于朝霞公主的传说实在太多,但就连负责看守她的司徒家族中的记载,也是寥寥无几。
  太多关于她的事情似是湮没在了过去的岁月中,总是让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好在司徒男对于这种场景还算不陌生,当下苦笑道:“这事情的确是我做得不对,但错已铸成,往下不知如何是好,还请居士您指点一条明路。”
  朝霞公主没有看他,而是望向了禁地外的天空,那几朵漂浮空中的云格外悠闲,仿若她出口的语气:“明路不敢称,不过瑜郡主吃软不吃硬,如今灵阁开业在即,族长好好备上一份大礼,等灵阁开业之时送上去诚心拜访多表歉意,也就是了。”
  司徒男一呆,半晌才道:“就这么简单?”
  “世间之事,哪里又需变得繁纷复杂?”
  朝霞公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请司徒族长想想,瑜郡主派出梁家护卫扫荡司徒世家的暗桩明点,可曾杀伤了人命?可曾抢掠过的东西?可曾对外炫耀过他们对司徒家族那些据点的扫荡?”
  司徒男又是一呆,当即摇头道:“没有!”
  朝霞公主淡淡地道:“这便是了,瑜郡主不喜司徒家族,但对司徒家族也并无什么恶意。时间不早,司徒族长请回吧!”
  话既说完,朝霞公主转身便向内堂走去。
  旁边自有小尼姑出来送客,司徒男一路上反复咀嚼朝霞公主所谓的“瑜郡主不喜司徒家族,但对司徒家族也并无什么恶意。”这番话,越琢磨越是觉得有道理。
  对方几乎扫荡了司徒家族在京都的几乎所有据点,但是未伤一人,未抢一物,未透露一丝消息。
  这固然是有梁家护卫好手如云、能力上强悍无比的缘故,但对方未始不是有留了余地的一丝意思在里面?
  司徒男越想越觉得此事大为在理,也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那些不愿登门的虚荣之心实在是太没必要!
  越发觉得自己蠢了一把的司徒男脸色变幻不定,忽然间啪的一声,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这是闲的没事儿装什么大爷啊,这方方面面的哪一处都比我大,我就该老老实实地装孙子!”
  司徒男自言自语地后悔,可也没忘了回到司徒家族后第一件事就是规规矩矩地亲笔写了一张帖子,挑好了礼物又依足了拜见皇家郡主的礼数,即刻派人送到了瑜郡主府上。
  帖子的内容自然是声言司徒家族之前所作所为多有不妥,灵阁开业之时,去给瑜郡主请安贺喜云云。这还不算,司徒男还给司徒世家的子弟下了一道令:
  “再碰上梁家的护卫来扫场子,直接放弃抵抗,尽快缴械投降,他们要问什么就说什么,他们要折腾什么就折腾什么,总之一句话,咱们认怂了!”
  司徒男能够从年青一代里坐上司徒家族的族长之位,并不是傻子,既是想明白了此间关节,立刻便付诸于实施。
  这样做效果也是很明显的,当天下午,梁三等人再去扫荡司徒家族的另一处暗桩据点之时,便明显感受到了不同。
  那些司徒家族的弟子在他们突袭之时,一个个居然全无反抗,反而像你们可来了的样子,一个个迅速投降,逆来顺受得很。
  更有不知是谁,已经开始根据徐若瑾那句在司徒家族内部人人能够耳熟能详的话,做出了非常配合的回复:
  “您几位辛苦,我们族长已经知道瑜郡主已经来过了,我们司徒家族以后再也不搞那些装神弄鬼扮神秘的事情了,我们族长已经派人备礼物送帖子准备去给灵阁贺喜了,您老几位难道还不知道?”
  梁三等人哭笑不得。
  对方怂成了这样,再折腾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梁家众护卫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回去先把这些事情禀报徐若瑾再说。
  紧接着,对于司徒家族绝对算得上是好消息的回音传来。
  梁家护卫全面停止了扫荡据点的行动,而派去送贴的司徒世家弟子心惊胆战地把帖子送到了瑜郡主府,没想到郡主府居然收了!
  只是司徒男听到这等回禀的时候,脸上说不出是哭还是笑,后来据司徒家族内部无法确定真伪的流言说,族长大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然后仰天长啸:
  “我这不是没事儿给自己找难受玩儿么,好端端的折腾什么啊折腾,原来就这么简单,真的就这么简单!”
  关于司徒家族内部流言的真伪无从考证,但是在宫中某个自成一体的佛院里,朝霞公主一身素衣淡裙,静静地看着远方。
  “要让对方按照自己的节奏走,否则就把对方收拾到按照自己的节奏走!瑾儿,果然是我女儿才有的手段……”
  仿佛在自言自语,朝霞公主忽然淡淡的一笑,那轻微的笑容从美丽的脸庞上划过,几不可查。


第三百七十四章 思念
  朝霞公主猜得没错,徐若瑾还真是对司徒家族不喜,但并不想真的对司徒家族非得有什么恶整到底的念头。
  徐若瑾真正在意的还是朝霞公主,只不过是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罢了。
  如今司徒男认怂到这个地步,便是再整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所以当梁三等人回报的时候,徐若瑾非常干脆利落地停止了对司徒家族据点的扫荡,也接了司徒男所递来的帖子。
  打怂了,打怕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运用现在的形势,让司徒家族规规矩矩地帮自己传递和朝霞公主之间的信息了。
  毕竟朝霞公主之事牵扯太多,真要想把这位传闻中的生母从宫中解救出来甚至翻了案,任何一点莽撞都是不行的。
  所以徐若瑾要的是一步一步的扎实行动!
  何况这位生母绝非易与之辈,这一点徐若瑾现在也很肯定。甚至有可能,那封司徒世家扔进后院的信,就是朝霞公主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司徒家族做出的举动。
  抱起身边的小悠悠,徐若瑾亲了亲那粉嘟嘟的脸蛋,做了母亲的人,更加能体会那种母亲与女儿之间的微妙感觉。
  但是事不能急,收了帖子等着便是,徐若瑾有九成的把握,这一次灵阁重开之日的时候,司徒男会主动向自己透露很多关于朝霞公主的信息。
  何况之前即便花了银子买通司徒家族,得到的消息也未必是真的消息,倒是这般连打带压的展现实力,司徒男拿出来的消息反而更有可信度。
  这些事情盘算起来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可真要操持,尚有不少难以确定的未来。
  徐若瑾看看小悠悠粉嫩粉嫩的脸,叹了口气道:
  “娘的宝贝闺女比娘命好,打生下来就有这么多人宠着你爱着你,爹娘也都拿你当心肝宝贝一样,不像娘,想和你外祖母说句话,事先还要处理这么多麻烦。”
  旁边方妈妈听出话风不对,安慰道:“郡主也不必太过在意,该做的做了,相信朝霞公主之事必有解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
  徐若瑾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只听“哇”的一声,小悠悠忽然哭了起来。
  这一下众人不免手忙脚乱!
  又是哄、又是差看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尿了!
  集体忙乎了半晌,小悠悠才止住了哭声。
  徐若瑾叹了口气,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都是梁霄那个死没良心的不好,闺女这么长时间见不到爹,哪有心情能好的?想她爹了当然要哭,我们只能哄着呀,却做不了什么。”
  周围的奶娘和方妈妈等人彼此对视一眼,没吭声,谁也没接话。
  这等没头没脑的言语,其实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她们都是过来人,知道女人很多时候的喜怒,其实是为了别的事情。
  看看奶娘和方妈妈,徐若瑾也知道自己刚刚这通埋怨是有点乱扯了,可是她就是想骂那个没良心的几句!
  走了这么久,怎么连个信儿也没有?
  其实之前什么端点抄窝子要亲自上阵,也是一种发泄。
  曾经徐若瑾以为是最近的京都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压力憋的,但真的处理完了司徒世家的事情,心里却还这么烦躁,自己也知道并非如此。
  她想梁霄了……
  梁霄走的时候,徐若瑾也曾应承他京都自有自己操持云云,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思念梁霄。
  一个女人能不能撑起某个局面,和是不是想自己的男人是两码事。
  徐若瑾发现,现在的自己居然越来越离不开梁霄了,以前梁霄一下子失踪个把月,她还能安之若素,现在居然有个十天八天的,就这么烦躁了?
  径自让奶娘和方妈妈把小悠悠带下去喂奶,徐若瑾对着房间里空无一人的空气叫道:
  “你说你吧,好长时间也不回家,女儿想你都想得哭了,你知道不知道?也不知道送个信回来,知道我在家里守着这一摊子,有多挂念你吗?你个死没良心的!”
  一边说,徐若瑾一边偷偷地望着门口,又转过眼来打量四周。
  之前有很多次类似的情况时,身边会突然凭空响起一句“我怎么没良心了?”然后梁霄就突然的出现,吓上徐若瑾一跳,接着就是很霸道的开始使坏。
  可是这一次,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是空荡荡,只有徐若瑾自己的声音在回响,并没有任何声音任何人出现。
  “你个没良心的……”
  徐若瑾缓缓地坐回了床边,喃喃自语地道:“是什么事情把你绊住了吗?事情很棘手吗?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原来你也会想男人想到这个模样啊,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瑜郡主,居然也会有这般时候?”一把声音忽然凭空响起。
  “我想我男人怎么了?”徐若瑾还没从思念的感觉中自拔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应答道:“我又不是想别人,我在想我自己的……咦?不对!”
  这个凭空出来的声音是怎么冒出来的?这声音好熟,这、这是……这是梁霄的声音。
  从思绪中警醒过来,徐若瑾猛一抬头,眼前的人不是梁霄,又能是谁!
  “确实是被绊住了,事情比我想象中棘手得多,所以这么晚才回来。”梁霄看着徐若瑾,认真地道。
  而且在梁霄那副整天板着的死人脸上,居然破天荒般地做了一个鬼脸的表情。
  徐若瑾却对这些言语充耳不闻,几乎是一头就扎进了梁霄的怀里。小拳头一边无力而飞快地捶着梁霄的胸膛,一边又气又怒地道:
  “你个混球,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你怎么不吓唬我了?啊……你还在一边偷偷地看着我为你担心,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在还在一边偷偷乐呢?”
  “我确实是在半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原本没想这么偷偷看你的,不过你刚才……怎么就能那么肯定是因为我不在,小悠悠才哭了?”
  梁霄一边说,一边长臂轻伸,一收一夹之际,徐若瑾还待娇嗔不依,却已经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别闹
  徐若瑾翻了个白眼儿给他,嘴快撇到南门外!
  这个死人头,枉自别的事情上还那么聪明。夫妻都这么久了,女人想自己男人的时候,很可能把什么事情都说会成是男人不好,难道连这个都还不懂?
  这个死人头,榆木脑袋!
  徐若瑾还想发嗔,梁霄却一句话就让她满脸通红:“你刚才想我的样子,我很满意!”
  居然就这么被这个家伙全看了去,徐若瑾羞了一下,接着开始咬牙切齿,“太坏了,就你最坏!”
  但还没等徐若瑾做什么,梁霄抱住她道:“但还有些事,我很不满意!所以罚你!”
  “罚我?”徐若瑾立刻瞪眼,“什么事情又让你很不满意了?你还要罚我?你在外面这么久也不给个信儿回来,我还没罚你呢……”
  “当然要罚你!我千里迢迢地一路奔忙,可不就是特地赶回来罚你的!”
  梁霄板着一张脸道:“你乱用梁家护卫也就罢了,我让你用!可你居然亲自上阵去搞什么掏窝子拔点的事情,若是有个万一怎么办?你是要我担心死吗?这难道不该罚?嗯?!”
  “我只是……”徐若瑾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早被梁霄一把抓起架在了腿上,整个人就好像一只煮熟的虾米般,弓着身子被他牢牢地按住在那。
  “啪”的一声响起,梁霄的大巴掌准确地落在了徐若瑾的****上。
  “啊……我不是……”徐若瑾可怜巴巴地望着梁霄。
  “啪!”做可怜巴巴状无用,梁霄的巴掌又一次落在的她的****上!
  “疼!”徐若瑾再一次表达着不满,可是话只说了一个字,嘴巴却已经被堵上。
  “啪!”梁霄的巴掌再一次落在了她的****上,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再度扬起,而是停留在了那里,大手开始悄然在她身上游走。
  梁霄的嘴角撇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体悄然地弓了下去,抱着徐若瑾向那张大床走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
  徐若瑾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勾上了他的脖子,身体已经变得火热起来,虽然挣扎着有抗议,可是声音却细若蚊蚋。
  小别胜新婚,这一夜被翻红浪,缠绵抵死方休,第二天徐若瑾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无比,整个人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懒懒地斜靠在床上。
  也自是倚靠在梁霄的臂弯里。
  梁霄却是早已醒了,任由徐若瑾那般小猫一样赖在他身上,眼看着娇妻醒来,忽然微微一笑,那平时板着的脸仿佛冰雪消融一般温暖。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梁霄低吟了一句,却是一翻身,开始咬住了徐若瑾的耳朵,那双大手居然又开始不老实的游走。
  “别闹……”徐若瑾吓了一跳,有心推开他,却只觉得身上没有力气。
  “闹一下有何不可?”梁霄贼忒兮兮地在她耳边呢喃。
  “灵阁……只剩最后一天了!”徐若瑾咬着嘴唇说道。
  梁霄微一停顿,随即又开始不老实起来道:“还有何不妥?”
  徐若瑾想了想,这段时间灵阁重开的准备工作确实极为扎实,扎实到了连她自己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步。
  总之是诸事已妥,只等仪式的开始了。
  梁霄才不管什么妥不妥,离开这么久,他也是要抱抱自己媳妇儿的,还管什么灵阁不灵阁?
  “既是诸事已妥,那便偷得浮生半日闲。我千里迢迢赶回来,便是怕你想得太多反倒不美。灵阁开业即便还有什么不妥,有我在,便妥!”
  这一句“有我在,便妥”听在耳朵里,徐若瑾忽然身上一松。是啊,就算还有什么不妥,有他回来了,哪里还能不妥?
  那种温暖的感觉在心头游走,忽然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徐若瑾银牙一咬,一个翻身居然把梁霄压到了身下,梁霄眼中扫过一抹惊喜,大手扶住她的后脑直吻她的小嘴而去。
  徐若瑾也不愿再压抑心底的思念,只想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把挂念全部发泄给他,夫妻旖旎甜腻,一直没有起身。
  方妈妈和红杏等人也知道四爷归来,索性压根儿不去叫早,更是离开了主屋躲得远远。
  无论是不是争吵,自家这两位主子到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她们才不去听墙角,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主子们还不知道今儿是不是起身呢。
  到了下晌的功夫,徐若瑾喝梁霄才起身,吩咐备车准备去灵阁。
  徐若瑾脸上那消退不去的红晕和走路稍微有点奇怪的样子,又引着红杏、杨桃一顿偷笑。
  沐阮此时正从外进来,他最后一遍检查了药材确认无事,准备告诉徐若瑾一声。
  可看到徐若瑾这副模样,认真的道:
  “你最近身子倒是越来越好了,这么折腾还能起得来床,说明我的方子和药都不错,坚持吃下去,应该调理得越来越佳。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弄得太过了,伤身!”
  “噗!”
  徐若瑾一口水差点儿呛死,周围这么人多看着,这家伙脑子抽了吗?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偷眼看看梁霄,这个没羞没臊的家伙依旧板着那副死人脸,面无表情红都不红一下,偶尔看看她,眼神居然还有点小得意。
  徐若瑾理都不理他们,径自上了小轿奔二门的马车去!
  沐阮被甩了几个白眼也莫名其妙,“抽什么疯呢?又不是小日子……”
  梁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一起走,去灵阁。”
  沐阮摇摇头,把手中的药材册子给了梁霄,“我都被她指使的忙死了,你们快走,让我休息一天……”话刚说完,他立即想起,“今儿还没去看看后院的那位,唉,我这一天天的……”
  沐阮也没打招呼,直接离开,奔着云贵人的院子而去。
  梁霄早已习惯沐阮的性子,凑上马车,继续与徐若瑾去讨论再生一个宝贝儿的问题。
  明日便是灵阁开业的大日子,徐若瑾和梁霄放松无比的小恩爱自然是一种自信,而到了灵阁之后,徐若瑾忽然发现,真到了临开业的前一天,很多事情反倒没那么忙了。
  绝大多数灵阁里相关的事情都似已经忙完,如今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脸,那是一种充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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