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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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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帅疼爱夫人已经是出了名的,宫内都听说了,今儿咱家亲眼瞧见那,还真是不虚,梁四奶奶可是福气大着呢!”
  “哪里是疼我?这是疼肚子里的小家伙儿。”徐若瑾笑着寒暄,“我也就是个借光的。”
  “呵呵呵,”董公公尖锐的假笑,划破了“慈安宫”的宁静,“这话咱家可不信。”
  梁霄牵着她的小手低声道:“这一句话中听,改日请董公公喝酒。”
  “哎哟,那咱家不客气,可就等着了!”董公公应和一声,引着二人跨入宫门,他则快走几步进入殿内通传,梁霄和徐若瑾在殿外等候。
  徐若瑾站在门口整理衣襟和发髻,方妈妈感觉出她微有紧张,安抚道:“太后的脾性还好。”
  “只怕其他人不好对付。”徐若瑾看看身旁的梁霄,“稍后你会被撵走的吧?”他毕竟是男人……
  梁霄点头,“很有可能。”
  “我心里有数了。”徐若瑾看向方妈妈,“吃吃喝喝的也要注意了。”
  方妈妈轻声应和,殿内已经唱了名,宣“梁霄,梁徐氏”。
  梁霄没有松开她的小手,一直牵着跨入宫门。
  徐若瑾簇步跟随,他故意放缓,夜微言看到二人走进来的模样不由轻笑,“这个梁霄,什么时候都要搞出怪模样!”
  太后微微含笑,“疼女人好,在外叱咤风云,归家爱妻爱子,是个好男人。”
  皇后在一旁跟随笑笑没有说话,只望向走来的二人。
  梁霄带着徐若瑾行礼贺寿,太后笑着喊起,“起身吧,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这小美人儿。”
  徐若瑾一怔,看向梁霄,梁霄点了点头,她望向太后。
  太后神色一怔,这……这怎么好像皇妹?
  太像了,这实在是太像了!


第九章 谣传
  太后并不知道前一阵子,徐若瑾生母身份在京都蔓延散布的事情。
  所以她看到徐若瑾时的惊诧,让所有人都不由心中猜疑,这个徐若瑾亦或许真与朝霞公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为太后与朝霞公主可谓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太后出身丞相府,自幼便进宫侍奉先帝左右,与朝霞公主相依相伴数年,感情也甚是不错。
  当年先帝处置朝霞公主一事,太后可是跪地求情了三天……
  除却涪陵王和澶州王之外,还记得朝霞公主年轻时容貌的人只有太后了!
  而她看到徐若瑾时露出如此引人遐想的表情,连夜微言都不由皱了下眉,随后便笑着舒展开来。
  “母后,您怎么不说话了?再让徐若瑾跪的久了,梁霄他可要心疼了,您是不知道,昨儿他来见儿子,可是好一通埋怨,让他的女人有了身孕还要赶来京都,可朕之前的确是不知道此事。”
  夜微言摊手无奈,“朕还得跟他解释一通,虽说朕是皇上,可在这事儿上的确理亏了,也就只能认了,忍了!”
  太后缓过神来,笑了笑:“来这一趟的确是不容易,听说还遇了险?皇上是一朝之君,这件事上的确要为忠臣做主,英明决断,查找真凶,否则岂不是寒了人心?”
  “母后说的是,儿子记住了。”夜微言立即拱手领命,梁霄率先道:“微臣谢太后恩典。”
  “若瑾谢太后体恤。”徐若瑾规规矩矩又行一大礼,“即便路上遇了凶险,但是来为太后贺寿沾喜气,逢凶化吉乃是天定,若瑾从未怕过,只愿太后福寿安康,喜乐永驻。”
  “哎哟,这话说的哀家心里暖和和的,快起来快起来,走近些让哀家仔细瞧瞧。”
  太后扬手召唤着徐若瑾,梁霄立即小心翼翼的扶她起身,更是为她掸了掸衣角,才由方妈妈接过她的手,扶她走上前去见太后。
  太后是一位面容和善的妇人。
  端庄大气,雍容华贵,多年深居宫中的阅历沧桑都写在眼角额鬓的细纹之上。
  徐若瑾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太后盯着她的五官上下仔细打量时,她只坦然的面带微笑的回望,并没有露出半分惊慌。
  夜微言在一旁微有惊讶。
  虽然听说过这个女人的事,可宫里不是乡村野外,她与太后对视能不慌不惊,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即便是皇后现在看到太后时,还都心存紧张,偶有忐忑不安。
  夜微言看向梁霄。
  梁霄在一旁规规矩矩的静等,目光没有离开徐若瑾的背影。
  就好像是矗立在那里的一尊石像,让人不会介意他的存在,却又不得不在意他的存在。
  计时燃香的香灰在点点飘落,而太后就那么一直的端望着徐若瑾,没有挪开目光,没有再说一句话。
  皇后在一旁有些坐不住了。
  外面还有那么多等候拜寿的人,寻常得召见的都是磕两个头,说两句话,太后看着高兴的赏了物件便下去了,可今日在王公贵侯之前召见梁霄和徐若瑾,却又见了这么久?岂不是让外人遐想太多?
  后续可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皇后有意插上一句嘴,刚提了一口气,便看到夜微言轻轻摇头,不允她说话。
  皇后一口气憋了回去,可一旁的容贵妃却没看到夜微言的眼色,率先开了口,“臣妾是看出母后最喜欢这徐若瑾了,盯盯的瞧了半柱香的功夫了,连皇上您都不瞧了,臣妾可也心酸吃醋了呢!”
  一句话,划破了“慈安宫”中的宁静。
  太后的思绪被打断,脸色不太好,夜微言瞪了一眼容贵妃,笑着与太后道:“朕听说这一次路上虽然遇了凶险,但还存下了两瓮酒,母后若喜欢,稍后让梁夫人为您亲手调制尝尝?”
  “她灵阁的酒宫里但凡是尝过的都说好,可还未见过她亲手调制。”夜微言看向梁霄,“朕可听说,当初梁霄就是喝了这亲自调制的酒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她娶回家的!”
  “谣传。”
  梁霄的回答简洁明了,“在那之前,便已定了心。”
  夜微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不客气!”
  太后拍拍徐若瑾的小手,直接把手腕上的一串小叶紫檀配天珠的手串送给了她,“先别走,就在这里陪着哀家。”
  “母后,她还是有身孕的。”皇后轻轻提醒。
  太后声音恢复了威严,“赐坐!”
  董公公一怔,立即吩咐小太监为徐若瑾搬来了椅凳。
  徐若瑾对太后赏赐了这么贵重的物件颇为惊讶,余光更睹见皇后和那位贵妃惊愕和复杂的眼神……
  这等事只能稍后再问方妈妈才行。
  徐若瑾跪地谢恩,梁霄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走过来随同她一起叩谢,然后又将她小心翼翼的扶起,直接带到了椅凳处,率先试了试椅凳是否安稳,随后才扶她做下。
  梁霄故意的作态,让徐若瑾也忍不住脸红了!
  这个坏家伙是闹什么?板着那么一张冷脸却还做这么悉心到极致的事,简直让人哭笑不得,忍不住想笑!
  夜微言苦涩的摇摇头,“梁霄啊梁霄,你这是让朕怎么说你?都疑心到朕的宫里来了?”
  梁霄立即拱手躬身,“习惯了,皇上见谅!”
  “什么见谅?你明摆着是在与朕显摆你即为人父,哼,朕不说你,你还不自觉了?无论你这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朕可都要亲自赐名的!”
  夜微言与梁霄调侃之间,已经摆明了拉拢的阵营。
  梁霄顿了下,又看看徐若瑾,与夜微言道:“应该是女儿。”
  “为何?”夜微言纳罕的问。
  梁霄看着徐若瑾,“因为我喜欢女儿。”
  徐若瑾嗔怪的瞪他一眼,心里却明白这是梁霄在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
  只是这个台阶找的格外恰当,因为皇上无子,也莫要在这个时候刺人痛处。
  “好好好,梁将军是治兵之材,又爱妻如己,着实是个好男人,皇上安国兴邦,劳心费神,可也不妨抽出些时间,安抚安抚后宫一直默默辅佐你的人啊。”
  太后这一番话,让皇后和容贵妃等人立即起身道谢。
  夜微言拱手道:“儿子一定谨记母后教诲,也争取做个好男人。”
  太后哈哈的大笑起来,整个“慈安宫”喜乐无比。
  门外突然有了传唱的令响起,“澶州王为太后贺寿!”


第十章 张狂
  澶州王?
  徐若瑾身子一紧,脸上的喜色褪去,梁霄站在她身旁也随着声音望向殿外。
  太后还未召见,他便直接进了“慈安宫”?
  这着实是给太后和皇上的心里添堵了!
  看来澶州王还真是够心急的了……
  澶州王阔步进了“慈安宫”的正殿,目视着端坐在正位的太后,连夜微言都没有多看一眼。
  “给皇嫂贺寿了!”澶州王象征性的拱了拱手,“祝皇嫂身体康健,福寿绵长,其实千岁百岁的说辞说的都腻了,还是说点儿实际的,希望皇嫂明年便能抱得龙孙,为皇族延续国业家业!”
  虽是贺寿之词,但从澶州王的口中说出来,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因为夜微言至今仍未坐稳皇位的一大原因便是他没有儿子!
  太后似早已做好了准备,对澶州王的话并没有反感的皱眉亦或大怒,反而是笑着点了点头,“托你吉言,就期望明年能如愿了。”
  澶州王看向夜微言,“能否如愿,都要看皇上的了,皇上日理万机实在辛劳,可也要好好的注意身体才是,以免……”
  “皇叔父所言极是,朕一定好生养护身体,对得起列祖列宗,也会孝养叔父,这乃是父皇临终遗愿,朕绝不敢忘。”
  夜微言提到先帝,澶州王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余光睹见梁霄在一旁,转身欲与他说上几句之时,突然看到梁霄身旁坐着的女人!
  澶州王的脸色一惊,瞪大眼睛仔细探去,却发现这并不是他所想之人,乃是另外一个女人。
  “怎么此地还有外人?见到本王,难道不知自报姓名的请安行礼么?皇上对臣子过于宠溺,小心某些人不记恩典,恃才傲物,跋扈张狂啊!”
  澶州王一句话既是刺了梁霄的心,又不忘给夜微言难堪,偌大的宫殿,几十个人,却让这气氛压抑的鸦雀无声,似乎连喘气都小心翼翼,生怕闹出事端来。
  夜微言没有回答,只看向了梁霄。
  梁霄斟酌了下,徐若瑾径自的站起身,准备与他一同向澶州王行礼。
  只是梁霄未动,而是开了口,“王爷说的没错,皇上的确是宠溺下臣,让朝堂不分尊卑规矩,先帝在位最重朝纲,皇族中人若有违规,罪加一等。”
  “只是先帝仙去,便有人不尊祖训,不顾朝纲,倚老卖老,肆意胡闹,的确该死!”
  梁霄说完,澶州王当即气的瞪了眼,“梁霄,你父亲都不敢与本王如此对话,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梁霄背着手,“我是来为太后贺寿的,只要太后高兴,说我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总比不是东西要强,您说呢王爷?”
  “哼!”
  澶州王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他,“今日皇嫂过寿,本王不与你这小辈计较,改日定要与你好生算算!”
  梁霄仍一派笃定,“乐意奉陪。”
  “即是知道是哀家过寿之日,却还在这里板着一张脸?快给澶州王赐坐,陆陆续续还有很多拜寿的人,有你陪着哀家沾喜气,哀家也高兴。”
  太后出面做圆场人,随后吩咐董公公,“下一个该是谁了?宣。”
  董公公立即笑着道:“喳,奴才这就去。”
  “还宣什么?本王的亲家就在外等着呢,忠勇侯更是梁霄的亲舅舅,就让他先进来给太后拜寿吧,也顺便教教他的亲外甥!”
  澶州王满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越了规矩,目光却盯着梁霄在看,“本王刚刚还忘记问了,你的父亲身体可还硬朗?他怎么不来给太后拜寿啊?”
  “劳王爷费心,家父身体安好,只是此次太后寿宴并未传召,家父便不入京都。”
  梁霄回答的很痛快,澶州王耸了耸肩,“圣意也没召你入京都,只传召了你的女人,你怎么还来?”
  梁霄反问:“太后也未传召王爷拜寿,王爷为何还进了慈安宫?”
  “你敢质疑本王?”澶州王怒恼,他正想借梁霄之势来发一次火,因为昨晚澶州王府的大门被钉上了灵牌,定是梁霄所为,这口气他不出,难以泄愤!
  梁霄没有再回话,太后的面色难堪,夜微言已料到澶州王有意在此掀起风波搅局,便给皇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看在眼中,也是一脸焦虑,这个时候出面解局能怎么说?该怎么说?
  总得容她想一想才行啊!
  徐若瑾坐了半晌早已经累了!
  这会儿又见澶州王与梁霄针锋相对,她的心也不由得揪了起来。
  在“慈安宫”中闹出这么荒诞的事情,澶州王毕竟是皇族的王爷,众臣不能怪,更不敢怪,那这一系列的罪名岂不是又泼了梁霄的身上?
  梁家此时刚刚复起,可经不起这么大的风浪了!
  心里想着,徐若瑾朝着一旁发呆,不知道该不该去传忠勇侯进来拜寿的董公公使了眼色。
  董公公本在一直观望着殿内的局势,突然看到梁四奶奶使眼色,他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朝一旁的宫女做了个饮茶的动作。
  宫女见董公公有了吩咐,又见董公公刚刚是与梁四奶奶私下有了小动作,匆匆下去,端上了一瓮徐若瑾送去的酒来。
  动作繁琐,但事情办的格外迅速,不等梁霄与澶州王之间的火势着的更凶猛,宫女已经跪地禀道:
  “启禀太后,启禀皇上……酒来了。”
  “酒?”
  夜微言一怔,太后也没什么过寿的好心思,此时听到这个字,脸上没有半分的喜色。
  董公公吓了一跳,他本是让宫女下去送上茶点,可谁知怎么端来了酒?
  可是酒已经送上来,董公公还不得不圆好说辞,“太后,您刚刚不是说想尝一尝梁少夫人亲手勾兑的酒吗?”
  太后看了一眼徐若瑾,也知董公公这是想把事情彻底的解围,“哀家是有这份心思,只是后续还有那么多拜寿的,唉,如今时间是不容自个儿做主了!”
  澶州王听太后提及刚刚让他惊讶的那个女人,追问道:“这是梁霄的女人?”
  “你是那个徐若瑾?”澶州王豁然想到前些时日楚嫣儿散播在各地的谣言,再想今日见她时的第一印象。
  澶州王颇有些发懵。
  哪里是什么狗屁谣传?
  她根本就是皇姐的女儿,根本就是!


第十一章 恍惚
  面对澶州王质疑身份,徐若瑾虽不喜欢他的狂妄自大和跋扈蛮横,却也不得不起身行礼,“民妇徐若瑾为澶州王请安……”
  多余的吉利话她说不出口,索性压根儿不提,只是她婷婷袅袅的身姿,温婉清脆的声音,让澶州王不由将朝霞公主曾经的身影与眼前之人重叠起来。
  一时恍惚,他反而没了话。
  看到澶州王发呆,徐若瑾的身世之事也同样在夜微言,皇后以及容贵妃的脑中想起。
  刚刚太后见了徐若瑾发愣,如今又是澶州王发呆。
  这个女人的身世还用再用其他人佐证么?
  根本不需要!
  只是那是皇家的丑闻,更是先帝给予的裁决,没有人敢去翻案,更没有人敢在这时提到“朝霞公主”的名字!
  “母后,调兑酒不是个一时半会儿就能完的,您有有兴致,不如让徐若瑾先动作做着,拜寿的依旧拜寿,两不耽搁,若是谁的说辞让您高兴,更不妨赏一杯尝尝,可好啊?”
  夜微言见澶州王不说话,他自当要把这个僵局解了……
  因为昨日他已经和梁霄对徐若瑾的安置商议妥当,更不会让澶州王在这个时候掌握了主控权。
  太后明白夜微言之意,看向徐若瑾道:“只是这丫头如今还有着身孕呢,皇上让她摆弄酒可合适?”
  夜微言看向梁霄,玩笑的道:“关键是看板着脸的这位是否舍得?单是他不情愿的那一双眼睛瞪着朕,再美的酒喝入口中也是苦的啊!”
  “皇上栽赃,微臣不认。”梁霄看向徐若瑾,“关键看他是否愿意。”
  徐若瑾埋怨的看了梁霄一眼,向太后与夜微言福身道:“太后与皇上能赞赏民妇的酒,乃是民妇的荣幸,哪里不能做?只是此处调兑酒不是寻常的小事,民妇不敢擅自做主的加药料,还请皇上准许太医们一同前来商议,否则民妇可没有那个胆量擅自做主。”
  徐若瑾说到正题,夜微言认同的点了点头,董公公立即朝外扬头高声道:“宣太医!”
  “梁少夫人心思细腻,倒是说了正点子上,换做臣妾也只知道好喝难喝,还真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呢。”
  皇后附和着太后,也抬了抬徐若瑾的身份,“俊美聪明,又精通医理药理,果真与梁将军乃天作之合。”
  “多谢皇后娘娘夸奖,民妇只略懂皮毛而已,担不得精通二字,稍后有太医们在,也借机再多请教一番,反而是占了便宜。”
  徐若瑾俏皮的回话,让太后笑的合不拢嘴,余光睹了一眼澶州王,却见他仍旧在望着徐若瑾发呆。
  太后心中感慨,他也是又想到了朝霞公主,那可曾是大魏的宠儿,是最完美的公主。
  只可惜,事由天命定,她的突然遭遇,让所有人想起都不由惋惜。
  夜微言自也注意到澶州王情绪的微妙,他却故意当作不懂不知,调侃起徐若瑾来:
  “徐若瑾,你从进门便以民妇自称,听的朕心里不舒坦啊,是怪罪朕直到今日都没正式册封梁霄什么官职么?”
  徐若瑾一怔,不等回话,夜微言满意的笑笑,“稍后你的酒若是让太后满意,朕就赏你个身份,民妇民妇,听的朕实在刺耳呢!”
  徐若瑾看到夜微言那副狡黠的模样,余光又睹见梁霄没反对,显然这是他早已知道的,那索性就接受,终归是好事,怕什么的?
  “民妇定当尽心竭力,但人生百味,皇上喜好什么口味,或许只有太后和各位娘娘,以及您身边伺候的各位贵人们知晓,民妇如若做错,还忘皇上不要责怪。”
  徐若瑾先撇了干净,夜微言挑眉道:“依你的意思,只有你最懂梁霄了?”
  梁霄在一旁接话,“她做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哪怕是黄连煮的,我喝着也是甜。”
  徐若瑾被他这话噎的脸色通红一片,太后笑看梁霄耍活宝,皇后除却被逗笑之外还有艳羡,何时皇上如此对待过她?
  从未有过的事……
  容贵妃则满面不屑,更不信他二人的感情会这般融洽。
  在外人面前演这么一处恩恩爱爱的戏,有意思么?
  刚刚澶州王来到时的恶劣气氛被调侃彻底打散,太医们进来后,梁霄便带着徐若瑾去一旁商议勾兑酒的事。
  而澶州王也没再多说什么,浑浑噩噩的坐在一旁,耳中听着众人拜寿所说的贺词,眼睛却时不时的盯着一旁调兑酒的徐若瑾身上。
  夜微言看在眼里,只当不知此事,他庆幸昨晚与梁霄提前商议了对徐若瑾的安排,即便如此,稍后若一公布,也定会有很多人提出质疑。
  而就在太后过寿的当日,偏远的中林县梁府,接到了徐若瑾进京都遇险的消息。
  忠叔看到后并未直接交给梁大将军!
  因为这个消息被老爷看到,他还不得气吐了血?
  他找寻沐阮陪伴梁大将军下棋的空当,忠叔跑去“福雅苑”将信件亲自交给了梁夫人。
  “夫人,您看过后千万不要动怒,您要三思而行啊!”
  忠叔如此慎重的说辞让梁夫人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后并未马上拆开信件,而是找寻了借口把陈氏和花氏都打发出去之后,才拆开来看!
  信件上的墨字并未有多少,只是看在梁夫人眼中却字字如刀,刺的她眼睛疼痛,心都跟着停跳了几拍!
  “这事,这事儿是真的假的?”梁夫人安抚住颤抖的手,与忠叔说话的声音都哆嗦起来。
  忠叔摊手无策,“老奴也不知道,四爷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所以老奴不敢给老爷看,先拿来给您了啊!”
  “夫人啊,如若这件事是真的,那……那您可不能再心软了,否则,否则不单对不起四爷,您更对不起大爷的一片孝心了!”
  忠叔说着话,不由抹了抹眼角的湿润,“老爷,也一定是不容的!”
  梁夫人只觉得噎在嗓间的那一口唾沫难以下咽。
  陈氏的心会那么狠毒吗?
  这可是真的在为自家人挖坟了!
  她不由得脊梁骨一阵凉意,有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身旁陪伴伺候着,她自己都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先不要告诉老爷,查明消息的真假,我亲自处置后,再亲自去告诉他!”
  梁夫人把信件烧了粉碎,“我不能对不起老四了,也不能对不住老大,否则,我即便死,都无颜入梁家的祖坟了!”


第十二章 沉迷
  徐若瑾此时早已没有了曾经涉嫌的恐惧。
  因为这一次再见到罗春,她的嘿嘿坏笑,让罗春不由得心中苦涩。
  怎么自己还有个小师妹?
  而且这个小师妹的身份还如此特别?
  尽管曾经在宫中伺候了多年的贵人们,可却从没有一位让他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只有眼前这位才让他品不出心底的滋味儿,总觉得随时能被掏空了一般!
  徐若瑾才不管罗春如何想,她可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把拿捏不定的疑问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向罗春和众位太医请教。
  这可是打着为太后和皇上调兑酒的旗号提出的问题,谁敢不尽心尽力的思考回答?
  除非是不想要脑袋了!
  而********扎了药学之中,徐若瑾已经忘却了所有的烦恼,甚至忘了这里是皇宫,她眼中露出的光芒好似贪婪的恶狼,让人看到便不由汗毛倒竖!
  梁霄并没能一直都陪着她。
  徐若瑾被留在这里调兑酒,有方妈妈陪着,夜微言更是让董公公来帮衬徐若瑾,换了其他公公为拜寿唱名传话,梁霄则被夜微言找出去与其他几位官员谈七离国的局势状况。
  澶州王也没有一直陪着,浑浑噩噩的离开“慈安宫”,无人知他在想着什么。
  ********的求教问题,即便没有梁霄在身旁陪伴,徐若瑾也已经没了胆怯,而她对药理的侃侃而谈,让罗春和其中几位太医也大惊失色,感叹她天赋过人。
  即便之前曾经听说更是有幸品过“灵阁”的酒,但酒就是酒,这种东西在几位太医的眼中来看,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即便是医法奏效,也可能是其他人开了方子,梁四奶奶挂个名罢了,大户人家的女人,哪能真的操弄医药?
  不可能的事!
  可听到徐若瑾对药酒以及酒浴的独到见解,不仅是罗春,连带着其他几位太医也都推翻了早先内心的判断。
  这可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
  罗春沉叹几声,心中想的自当比其他几位太医更深刻。
  这果真是师父的徒弟啊,而且还不是随意挂名弟子,而是真与师父学过的!
  那些药理和脉相的判断,都是师父曾经说过的,就是他都没能完全摸透,却没想到能懂的如此深刻的人,却是眼前的梁少夫人!
  罗春听了几句之后便被吸引的竖起耳朵认真听,徐若瑾本是有心与他们探讨,可不自觉的成了她说,其他人在听。
  其实她根本不是跟从洪老大夫所学,这都是跟沐阮交流中学到的,外加她自己领悟的。
  董公公得了皇上的吩咐来协助徐若瑾,他是明白皇上什么意思的。
  太医们都心高气傲,让这么多人辅助个女人调兑酒,怕是太医们有意拿捏梁少夫人罢了,所以把他摆在这里,也是为了让太医们不敢肆意作怪。
  可梁少夫人从来了便提出一堆问题让太医们解答,太医们商议半晌,回答的磕磕绊绊,反而现在是梁少夫人说?太医们在听?
  这……这可真是宫中一大奇景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董公公看了半晌,宫女们也把所有的物件都准备齐全,却见徐若瑾等人只说不动手,他忍不住催了起来,“梁少夫人,时辰可过去的挺快的,稍后还有太后的席宴呢,咱家也听的入了迷,可这酒是不是要快点儿的调兑才行?否则耽搁了喜时辰呢!”
  “哎哟,都是我的错,一说起药理就入了迷。”徐若瑾吐了吐舌头,看向罗春,“那咱们就动手吧?”
  “梁少夫人只说就行,还是我们来动手,您有着身孕,还是远离药材和酒才好。”
  罗春并没有当众与她称呼“师兄妹”,尽管他心里已经承认了她的存在,更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徐若瑾明白罗春的好意,不让她碰触药料,也是有意把她撇开避嫌,以免稍后出了什么问题,再挑她的错处。
  徐若瑾福了福身,含笑道谢,“辛劳各位大人了,我就逾越的说了,若是有不确定的,还望大家主动的提出来,能为太后寿宴添一份喜,也乃我等的福分。”
  “遵梁少夫人令……”
  徐若瑾虽不厌弃酒的味道,但偶尔有一些刺鼻的药味儿,肚子里的小家伙儿还是不能忍的。
  方妈妈和董公公为她准备了甜蜜水,更是由太医们检验过,才让徐若瑾沾了嘴。
  董公公对此十分慎重!
  看皇上对待梁霄将军的态度便知道,梁家是如今皇上最看重的人了,若是让梁少夫人出了事,皇上还不得拧下自己的脑袋?
  更何况,梁少夫人的身份耐人寻味,他可也是见过朝霞公主的,梁少夫人的魅力比朝霞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却不知皇上会如何对待梁少夫人的真实身世了!
  徐若瑾在尽心的准备调兑的酒,两瓮酒,她至少要调兑出七种不同的口味儿,而每一种口味又不能类似雷同,都要出其不意,引人惊喜。
  她一步一步的指点,太医们便规规矩矩的依着法子做。
  而梁霄此时却没有她这般惬意,因为他面前站着的乃是忠勇侯楚震翔,也是他的舅父。
  “你的母亲还好么?”虽在宫中,楚震翔却聊起家常,没有一句问及七离边境的战事,也是潜移默化的在弥补和梁家之间的裂痕。
  梁霄点了点头,“很好。”
  “你的父亲呢?”楚震翔继续问。
  “很好。”梁霄的忽低啊依旧简洁。
  楚震翔自嘲一笑,“梁霄,好歹我也是你的舅父,是长辈,你与我如此对话,不觉得有欠妥当么?”
  “我并未觉得不妥。”梁霄看着他,“只是看到长辈,心里涌起几分怜悯,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两年,您看起来好似老了十岁。”
  “面由心生,心老,面容自然会老,舅父还是多思考养生养老,不必再耗费心神,想些不该想的事更好。”
  “梁霄,你在怨我。”楚震翔一副无奈的模样,“可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不是撑着自己,而是撑着整个侯府啊。”
  “无能为力这四个字乃懦夫所言。”梁霄直直的看向楚震翔,“若有一日换成是我,即便梁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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