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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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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家见马嫂不说话,识趣的把鸡笼子放下,对老马哥说道:“马哥你吉人天相,自求多福,节哀顺变,顺变,我就不打扰你跟嫂嫂了,慢用。”说完,庄家弱弱的溜开了。
  
  三人颤颤的转过身来,见到自家的媳妇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刘骜牵强的挤出笑脸,“不古……那个,我们,我发现街尾有一家烤鱼非常好吃,要不,要不我这就带你去……”
  马嫂一步步逼近男人,语气冷冷的说道:“小夏你还年轻,狠不下心下不了手,这男人的花言巧语听不得,不如把二刘子交给老娘处理,三日之后,我还你一个服服帖帖的爷们。”
  额,爷们还怎么服服帖帖……
  
  无所谓了,反正不古被刘骜气死了,她的防“狼”准则明明清清楚楚的规定他不许赌博,看来自己对他而言是没什么威严了,索性·交给马嫂处理。不古朝马嫂点了点头,“马嫂你帮我虐死他。”
  
  看着身材硕壮的马嫂,刘骜不禁心寒,眼里写满万念具焚。
  得到了不古的授权,马嫂使出一股容嬷嬷的架势,话里藏刀的对刘骜说道:“哼哼,二刘子今晚来我家来吃马鞭吧。”
  ……
  刘骜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老马哥欲哭无泪,表情极其扭曲,求饶道:“婆姨,你听我解释……”
  “哈!”马嫂气沉丹田,一拳朝老马哥脸上使过去。
  老马哥忙唤道:“婆姨轻点……”
  “啪~”
  随着一拳的打响,众人纷纷退后,不忍心看,唏嘘不已。
  '嗯哼:诶哟妈哟,这酸爽……'
  
  刘骜心一颤,自己要是落在马嫂手上还要得!刘骜可怜巴巴的望着不古,祈求的眼神里写着:我不想去吃马鞭……
  不古看着刘骜懊悔的眼神心里别提多舒爽,但是求不虐?没门。不古咬着下嘴唇回复刘骜一个狠厉厉的眼神:活该,不作不死。
  
  周弟可怜兮兮的抱着头蹲着,像牢里的犯人,老老实实的坐以待毙。
  周妹:“马嫂,今晚还麻烦你好生招待阿周。”
  “哼哼,不必客气。”
  
  于是晚上,刘骜三人被关进了马嫂家的厨房,三人的手被粗麻绑住扣在了底梁上。本来刘骜是想反抗的,只要自己凶一凶,亮不古那小蹄子也不敢怎样,想当年在宫里的时候凶一下小蹄子就妥妥的跪下了。再说,自己本无大错,他赌不赌普天之下谁管得着。只是宫外的境况似乎有点不同,女人可以很强大。老马哥跟周弟都是妻管严,媳妇眼珠子一瞪立马就束手就擒了,一点男子气概的都没。想着自己一个人反抗没意思,于是就沦落到眼下这副田地。现在想逃已经为时已晚。
  
  马嫂在一旁磨着刀,声音沙沙的响……
  
  麻绳很是牢固,刘骜挣扎了半天都蹭不开。眼见刀锋越来越锋利,三人流了一身的冷汗,老马哥:“婆姨,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子呀,吓我也就算了,别……别吓坏二刘子跟周弟你说是吧。”
  
  “不磨刀怎么行,二刘子跟周弟还等着吃马鞭呢。”
  “我们不吃!”刘骜跟周弟异口同声的说道,内心惶恐。
  马嫂笑里藏刀,语气很热情,“唉,别客气。”
  马嫂磨好了刀,用清水过滤后在烛灯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慢悠悠的抚着刀刃在三人面前来回走动,还时不时的比划比划。弄得三人头皮发麻。
  
  周弟悔改说:“嫂子,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马嫂:“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周弟:“我发誓,在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的话,我就断子绝孙。”
  这么狠……
  
  这县里的女人真是太凶残了,还有没有规矩,还有没有王法,看来不给她们些颜色瞧瞧,她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男权的时代。刘骜忍不住了,让他一个帝王在这里忍受女人的欺辱,简直是对他尊严的抹杀。待他教训马嫂一顿后,回去再收拾家里那只小蹄子。这小蹄子真是越发无法无天,自出宫来,他退一步,她就进一步,还得寸进尺。
  
  刘骜卯足了劲,重拾帝王气,破口而出:“刁妇,识相的放了朕,不然的话,小心灭九族!”
  
  三人被刘骜突然冒出来的非常不符意境的话吓了一跳,还以为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
  老马哥心慌慌:“二刘子你没事吧,吓傻了?”
  周弟声音发颤:“刘……刘哥,还是你吗?”

51 逗比生活

  “呀哈,你小子嘴还硬,”马嫂举起刀架在刘骜脖子上,威吓道,“急了老娘手起刀落小心你小命。”
  “你敢!”刘骜底气十足,眼神中已流露出重重的杀气,只要他一愤怒,那种不可一世的霸道气息就会从体内蒸发出来,那是战场上嗜血的姿态,令人望而生畏。“你胆敢弑君,朕要你们整个南淮县陪葬。”
  
  此时一阵阴风恰到好处的刮来吹灭了烛灯,天空的一片乌云又恰好飘来遮住了明月。屋外的落叶声唰唰作响,窗户“哐当哐当”的拍打着墙壁,深巷的狗吠声也急了起来,一切开始变得嘈杂不安,但片刻之后就恢复了宁静。但这宁静却不似之前,反而多了一份死寂和诡异,三人屏住气息不敢作声,战战兢兢的看着刘骜。刘骜心中得意:哼哼,被朕震吓到了吧。
  
  周弟脸色被吓得发白,老马哥脸色也极度不好,两人紧张兮兮的悄悄远离刘骜挪去。马嫂更是扔下了菜刀拔腿就跑。
  刘骜鄙夷的哼了口气,“哼,胆小鼠辈。”
  
  “婆姨先放了我俩呀,救命啊!”
  周弟声音夹着哭声:“马嫂,我真的不敢了,救救我和马哥!”
  
  这……这太不够兄弟了吧,刘骜立马不爽起来,说好的一起跪碎石子的呢,现在他俩居然把他排除在外。“什么叫放了你跟马哥,那我呢。”
  老马哥咽了下口水,壮了壮胆,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是谁,快把把……把二刘子还回来。”
  刘骜越发觉得这宫外的人莫名其妙了,“你们什么意思。”
  周弟彻底的哭了,眼看着鼻涕就要流到嘴里,“哪路神灵行行好,你要什么我们给你烧去,我们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要伤害我们呀。”
  
  刘骜正被俩人无论次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耳边就传来马嫂雄壮的声音,大有英勇就义的气势,“老马,我来救你们!”
  “婆姨,不要过来,危险!”而此时老马哥的声音也是一股舍身取义的伟大气息。
  
  虽然厨房里光线很暗,但依旧看得出马嫂抱着儿子马仔冲了进来。马嫂捂住了马仔的眼睛,迅速的脱掉马仔的裤子,催促唤道:“儿子,快,快快!”
  刘骜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
  于是乎,刘骜深刻的感受到一注温热的液体洒到了自己的膝上。说来也巧,此时烛灯忽然复燃起来。
  
  灯火一亮,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立马映入刘骜的眼帘,那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污蔑的羞辱方式。刘骜都开始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不可原谅、死不足惜的话才使得马嫂要以这种震烁古今的方式来对付自己。
  “你干嘛!”刘骜目瞪口呆。
  “刘兄弟你还好吗?”马嫂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很不好,打住,停!”刘骜眼神几近绝望了,马仔的尿液洒满了他下半身,一股骚味立马扑鼻而来,在冷空气里冒着细细的白色热气。
  
  看马仔的样子还意犹未尽……
  受不鸟。
  
  老马哥安心的呼了口气,憨然的呵呵笑着:“童子尿,辟邪。”
  “你们才中邪!”要不是亲自暂居民间,恐怕刘骜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子民竟如此的“萌萌哒”。
  帝王的煞气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马仔的童子尿给浇灭了,刘骜已经全数崩溃了,无力的吊在底梁下,放弃了挣扎。他忽然醒觉:在这里,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天子了。
  
  “儿子没事了,你可以去睡觉了。”见刘骜的暴戾之色褪去,马嫂也松了口气,把马仔打发走了。
  既然没事了,罚归罚,刑罚还得继续,马嫂重新拿起菜刀……
  
  “啊呀,救命……唔!……”
  
  厨房里不断传出男人的惨叫声,其惨烈程度不亚于屠宰场里被砍了一刀又挂不了的猪的嘶吼,又刺耳又叫人于心不忍。不古跟周妹在墙外听得一清二楚,听得不古心都软了。
  不古双手紧张的握着,担心会出事来,对周妹说道:“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拉回来吧,我觉得可以了。”
  周妹却拉着不古往家里走,安慰的说道:“我们别听了,不用担心的,马嫂有分寸。”
  不古将信将疑,那么惨绝人寰的嚎叫,真的是有分寸么?
  一路上不古犹豫得频频回望,最终还是被周妹拉回了家。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稳,对刘骜又生气又担心,他要是被吓虚了肾,那她下辈子谈何幸福……
  
  ——
  
  第二天早上,不古还没睡醒。刘骜双腿颤抖着呆愣呆愣、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家,像中风的病人一样哆哆嗦嗦着。
  屋门被里面的横木抵着,必须把不古叫醒让她拿下横木才能开门。而此时刘骜连说话的意识都没有,机械的抬着手敲门。
  
  敲了好一阵子后,不古终于被吵醒,想是刘骜回来了不古很快的起身披上外衣就跑去开门,验收一下马嫂还给她的服服帖帖的爷们。
  然而不古打开门后看见的刘骜并不是服服帖帖的,而像是被蹂·躏后的男宠,他失了魂似的站在自己眼前,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情绪,但他眼睛有神,似乎有一种恐惧历历在目。他发丝凌乱,衣冠不整,湿淋淋的一身,重点是还带着一股尿骚味。刘骜蜷缩着身子,感情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怎么了?”不古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他是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不得不想偏了去,“马嫂把你睡了?”
  刘骜还是面无表情,仅仅简单的摇摇头。
  
  不古缓了口气,那就好。
  不古握了握刘骜的手,冷冰冰的。本来还想再教训他一顿的,但现在看来是要善待于他了。不古开始后悔把他交给马嫂了,搓着刘骜的手,想给他一些温度。但握着不是个办法,着凉了就糟了。“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给你烧热水,待会儿你就洗澡换衣。”
  刘骜木讷的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弄了好一会儿热水终于烧好了,为了节省柴火和时间,不古只烧了一桶水。不古觉得刘骜叫人修的小池子就是个摆设,这又不是皇宫,想要烧得一池子的热水那得浪费好长一段时间,注水放水都非常麻烦。不过这个大桶跟现代的浴缸差不多大,能容纳下一个人。
  
  刘骜脱下了衣服就躺进了热水里,也不动手洗身子。不古鼻子酸了起来,是的,他一定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折磨,不然是不会这样傻了的,还傻得不轻。不古拿起浴巾给刘骜洗脸搓背,焦心的问道:“人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呀。”
  
  刘骜浸在热水了,等到手暖脚暖才开始有一点动作。他俯下身把头浸进了水里。
  不古无解:“你……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刘骜浸了三十来秒才冒出水面,用手抹掉脸上水,皱起了眉头,擤了擤鼻子,显得好不可怜。不古心宽慰了一下,他终于恢复了人该有的表情。“马嫂她对你做了什么?”
  
  刘骜紧紧握住了不古的手,心有余悸的控诉道:“马嫂她……她简直不是人!”
  不古立马把刘骜的脑袋搂进怀里,她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怀抱。“她拿你怎么了,她要是做的不对,我自然会给你出气。”
  刘骜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不古的双眼,眼中带着期望和委屈,在这里他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不古了。“你一定会帮我出这口恶气的是吗?”
  不古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是夫妻嘛,我不帮你还帮谁。”
  
  刘骜闭了下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居然叫马仔撒尿到我身上。”
  →_→
  额,这个处置,不古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了。
  
  “她还扒我裤子。”
  “什么!”不古受惊的粗吼起来,要打要骂可以,但扒裤子不能忍受,天理难容,“岂有此理,太不道德了!”不古挽起衣袖,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然后她往我裤兜里扔了一条死蛇。”
  “哦……这样呀。”不古眼睛发亮,表情立马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如获至宝的笑了,由衷的感叹道,“好机智,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招,姜果然是老的辣,马嫂好渊博。”
  
  刘骜僵,卒。

52 燕赤凤

  离刘骜俩离宫已经一个多月,赵飞燕独自来到太液池散心,景色萧肃,孤独之感油然而生。回忆往昔,每逢天气晴朗的日子刘骜就会带自己来此游玩。而此刻他会在何处。她常常在想倘若跟自己争宠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孪生妹妹,自己是否就不会如此痛苦。想着想着,一滴豆大的眼泪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一招争帝宠,姐妹不相亲。
  
  衔末见赵飞燕黯然伤神,上前劝说道:“娘娘,你累了,回宫歇息吧。”
  解愁的方式有多种,赵飞燕偏爱以歌舞解忧。赵飞燕没有马上回应衔末,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走上木台,静静的看着停泊在眼前的云舟。那是刘骜专门为她而制的奢华游船,以沙棠木制作船身,以云母装饰成鹢首,故称为云舟,又刻桐木为虬龙,雕饰如同真的一样。“本宫不累,想舞一曲,令乐师来上云舟。”
  衔末望了望四下不见有人,便道:“奴婢这就去打发人叫乐师来。”
  
  过了一刻钟,衔末便带着乐师和一些伺候的宫人便赶了过来,许琰看着一伙人往太液池去,瞧见了衔末,便好奇的跟了上前。这些日她都处心积虑的想让赵飞燕出一些事,但绞尽脑汁都没想出个法。索性去接近一下赵飞燕,看看有没有动手的机会。
  
  许琰跟着宫人上了船,宫人们看她穿的是嫔妾的服侍,所以没有阻拦。上了船后,船慢慢的驶入江心,许琰像宫女一样的站在栏杆处,并没有引起赵飞燕的注意。
  
  江风吹来,乐声也应韵而起。赵飞燕翩翩起舞,如此的绝色舞姿看得许琰也不得不钦佩三分。但仇恨归仇恨,是不会因此而熄灭的。早就听闻赵飞燕是妖媚惑主,如今看来的确是名副其实,许琰眼里的憎恨感又添了几分。
  
  一曲作罢,赵飞燕心神仍不能平定,烦恼的推下所有的宫人,一个人提起酒壶傍在船栏杆上滥喝,喝足了一两壶酒后赵飞燕便醉得醺醺然,烈酒不仅麻痹了神经还触痛了伤心处,使得赵飞燕全身无力的趴到在栏杆上了,眼泪止不住的一注注流了出来。那瘦弱的软塌塌的身子好像一块丝缕挂在了栏杆上,还似有迎风飞去的样子,而她的头倚在了栏杆外,头上重重的后冠和厚重的发髻似乎要把她的颈项坠断。
  
  看见这一副场景,许琰脑海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时机到了。
  
  许琰轻轻的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任何的脚步声。许琰心里不得已紧张起来,这将是她第一次做的恶事。许琰看着麻醉不醒的赵飞燕,心里默念道:赵飞燕你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身在了永巷……
  
  许琰瞳孔睁大,双手也颤抖起来。但动作十分迅速,提起赵飞燕的腰跨过栏杆就扔了下去,然后很快的离开了甲板。
  
  “救命……救……我!”
  赵飞燕被江水给浸醒了,本能的扑打着水面,江水灌进了鼻子感觉就要窒息,手脚慌乱使得她打乱了重心,命垂一线,岌岌可危。
  
  宫人们听到了掉水的声音和叫唤声连忙跑到过来焦急的扶在栏杆上,看见皇后失水慌得双腿发软,但没人敢跳下去救,只一个劲求救着。许琰嵌在了人群中,面红耳赤的原以为会被人怀疑,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头脑发热的,这让许琰倒吸了口。
  
  冯无方急了,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而就在他的前一步,一个叫燕赤凤的侍卫已经跳了下去。
  
  ——
  
  话说小县城这边,自从那次永生难忘的教训之后,刘骜果然变得老实了很多,钱全部交给了不古保管,打猎变得认真,做家务变得勤快,就连吃饭都不挑食了,出门时不忘告之去向,归家时也不忘大声的呼告一声。不古欢喜的发现刘骜变萌了好多。
  仨男人老老实实的在山里打猎,卖出的猎肉也赚了不少钱。
  
  仨女人是轮流给山里的男人送午饭的,今天轮到了不古。不古看仨辛苦,别有用心的煮了一顿美味营养的大鱼大肉给他们补补身子。古代里,煮一只鸡都要从杀鸡开始,费了不古好长一段时间,等饭菜做好时已经过了正常开饭时间的一两个钟头。不古连忙盛好饭菜装在篮子里给他们提去,他们肯定饿坏了。
  
  三男人坐在小山丘上等着不古提饭来,他们的确很饿,但并不是没有东西吃。可能正如老马哥所说的吉人天相吧,不古没来,街角邻居家的九姑娘倒来了。九姑娘姓李名九妹。
  
  九妹带来了一些肉包子,还有一罐骨头汤,入冬了和热汤最好。也不知那时的器皿是怎样做的,反正装着汤从家里端来也还是热乎乎的,刘骜喝得特别爽,身子很快就暖烘烘起来。周弟跟老马哥只得咽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刘骜喝。
  
  说什么正巧路过这里便拿食物出来分享,说什么不巧只装了一瓮汤只能给刘大哥喝,明明三个人喝都绰绰有余。问为什么偏给二刘子喝,答:“刘大哥是新来的邻居,自然特别照顾。”
  
  老马哥看着周弟一脸过意不去的样子,拖着周弟走到一旁去悄悄地说:“我算是看懂了,九妹是对二刘子有意思,瞧她看二刘子的眼神。”
  周弟偷偷的回过头瞄了两眼俩人,九妹的眼神果然多情,周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刘嫂知道么?”
  老马哥脸一沉,替刘骜感到悲哀,“就怕弟妹知道了,二刘子裤兜里准不知要塞多少条蛇。”
  这时周弟抬眼看见了不古提着篮子气吁吁的从远处走来,立马拉着老马哥看。老马哥一见,急急的拉着周弟走回刘骜身旁,一把抢过刘骜手里的汤猛猛的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汤给周弟喝。
  
  九妹立马就生气了,伸手要去抢汤罐,“强盗!你们怎么能抢别人的东西。”
  老马哥拦着九妹,“稍安勿躁,我们是给你圆场,不然待会有得你急。”
  九妹:“你什么意思。”
  老马哥随意的指了指前方,“你看咯。”
  
  九妹看到不古来,脸色顿时不好了,再看刘骜眼神满是欢喜,整个身体都不好了。九妹朝周弟冲冲的说道:“喝完了没,喝完了快还给我。”
  周弟一口气喝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汤罐子。
  “拿来吧你,什么德性。”九妹很快的夺回了罐子放到篮子里走人。刘骜都没来得及挽留她下来一起吃饭。
  
  不古兴冲冲的走来,好让他们尝一尝自己的手艺。看见三人嘴边的汤汁,好奇的问道:“咦,你们吃过了?”
  刘骜指着九妹远去的背景道:“小九路过顺便请我们吃了些包子和汤。”
  “嗯?”不古第一反应就是不科学,大冬天的,一个姑娘家好端端的怎么会端着热乎的食物到这山里来,不古笑了一笑,“我看呀,她肯定是有目的来的。”
  
  老马哥拿起饭碗一边吃饭一边解释道:“哪有什么目的呀,就是路过而已啦,嗯,弟妹今天的菜好香呀。”
  
  不古的注意力立马把老马哥带跑了,“真的呀,那老马哥你评评我跟马嫂做的谁更好吃。”
  老马哥:“比起你嫂嫂你还欠一点火候,但也不错了,你嫂嫂跟你这样年纪的时候做的菜叫人难以下咽。”
  不古:“呵呵,那老马哥你怎么熬过来的?”
  “能怎么熬,习惯习惯就好。”
  ……

53 曹伟能
这天刘骜三人很早就卖完了猎肉,正有说有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刘骜手里颠着十几枚钱币,心底有一股淡淡的自豪感。自食其力的生活虽然很辛苦,但也很充实,他已经学会怎样把煎熬变成享受。每天跟着哥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回家后还有媳妇服侍伺候,想着就美,要是不古能生个胖嘟嘟小吃货,那他的人生就圆满了。或许他本不该生于帝王将相家,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没有那么多利益可争。平平凡凡的一日三餐不挨饿,一年四季不挨冷足以。
  
  老马哥看着刘骜拽着钱币傻笑着,用手臂蹭了蹭他,打趣的问道:“想啥呢那么开心。”
  刘骜也不掩饰,坦白道:“想不古生个孩子。”
  “嗯嗯,我也想。”周弟听着连连点着头。
  刘骜一听,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伸手拧住周弟的耳朵,这小兔崽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天子面前戏妃子,想是活腻了。“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周弟冤枉,求饶道:“刘哥,轻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我家婆姨给我娃,不是想让嫂子给我生个娃。”
  
  刘骜表情僵硬了,原来周弟不是那个意思。哎,怪自己对这个话题太谨慎敏感了。刘骜松开了手揉揉周弟的耳朵,抱歉的说道:“那对不住,祝你马上当爹。”
  
  周弟这会儿想起一件事皱起了眉头,握起拳头打了老马哥胸膛一下,埋怨的说道:“老马你个骗子!”
  老马哥郁闷了,莫名其妙,这话从何谈起呀,“我怎么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倒忘得挺快呀,就上次,你带我去春香院(女支院)那一次。”
  “那次怎么了。”
  周妹嫁给周弟三年了,一直没得孩子。周妹药吃过了,烧香拜佛也求过了,就是不见怀上。老马哥听闻春香院对孕育孩子这事有偏方,便建议周弟去一趟,周弟心想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便带上家传的唯一值钱的玉镯去了春香院。结果得不偿失……
  
  周弟指控道:“我祖传的玉镯都赔了,说好的孩子呢!”
  老马哥表情无辜,反驳道:“这事能怪我咯?倒是你到底有没有按照人家说的去做。”
  “怎么没有!”周弟抚了抚腰,一副老了不中用的酸疼样子,“我都快虚了。”
  “那就是你没用。”
  周弟生气的瞪了老马哥一样,“骗子!都怨你。”
  
  说着,马嫂远远的冲着三人跑来,其表情如中了百万大彩,裂开的大嘴露出了整齐的黄色“獠”牙,身上的赘肉是一颠一颠的动荡不安,画面有点太美……马嫂一边跑着一边兴奋的粗犷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弟看着马嫂“女魔头”的模样畏惧的缩了缩身子,躲到了老马哥身后,他身子单薄,怕马嫂跑过来刹不住脚把自己撞飞。
  
  “阿周你小子躲啥躲,快出来,”马嫂敞开怀抱,“你当爹了,哈哈哈!”
  周弟一听立马从老马哥身后如僵尸一样蹦了出来,表情也如僵尸,对于这个消息,令他一时难以接受,霹雳的吼了一声,“啥嘛!”
  “周妹怀上了,正等你回去呐,哈哈!”
  
  老马哥祝福道:“恭喜恭喜,吉人天相,节哀顺变,周弟你终于如愿以偿啦!快回去看看你媳妇去,我晚点就去看你们。”
  而刘骜抿了抿嘴,祝福语似乎说得心不甘情不愿,“你小子竟然比我还快,恭喜,晚点我也去看你们。”
  
  周弟的脸上开始发生了剧烈又复杂的变化,转眼间便泪水蹦流,喜极而泣,那种忽然而来的强烈幸福感让他快要招架不住,手忙脚乱起来,“太好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不管了,周弟扔下打猎的工具朝马嫂奔去,他要给马嫂深深的拥抱,感谢她带来这么惊动的消息。
  马嫂敞开双手的意思也正是要拥抱他,给他以鼓励。
  
  于是,周弟被马嫂撞飞了。
  
  老马哥看了一眼刘骜脸上羡慕嫉妒的表情,诡异的挑了挑眉毛,奸险的笑了笑,“刘老弟,瞧见了?我可不是骗子,要不要去……”
  “必须去,带路!”刘骜毅然决然的说道。
  老马哥使坏的调侃道:“你不怕你媳妇往你裤兜扔蛇呀?”
  “得此良秘,纵死也风流!”
  
  于是乎,刘骜就鬼鬼祟祟的跟着老马哥来到了春香院,两人都拿着布捂着脸生怕别人认出来。怎么说老马哥也是县上响当当的人物——因为他来老婆而闻名。一朝若是不慎被人拆穿的话就会声誉尽毁,臭名远扬,从此一蹶不振,郁郁而终。老马哥想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就遮遮掩掩的进了春香院,春香院里的人并不多。刘骜看了一眼一旁窃笑的女人,相貌平凡,还一股马嫂的韵味,加上那种如狼似虎的饥渴眼神,刘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难怪会门庭清凉了,换几个淑女一点的会咋样。
  
  两人进门后便得到了春香院管事黄妈妈的盛情接待。一般的小户顾客黄妈妈都不屑一顾,都是由那些二等的妈妈接待。黄妈妈阅人无数,虽然刘骜蒙着脸,但她一眼就看得出刘骜是大富大贵之人,尽管是怕老婆的有钱人。但只要是大款,她们就会痛宰一顿。
  
  黄妈妈笑脸相迎:“两位大爷是第一次来?”
  老马哥绕着舌头说话为了不让别人听出他是谁,命令道:“找个最漂亮的姑娘来。”
  
  一个是可以的,但这年头赚钱不容易,黄妈妈非要推销两个!黄妈妈故作难堪的神色,比了比手势,语气恰到好处的讽刺道:“你们俩个大男人,就只要一个姑娘?”
  
  老马哥蹭了蹭刘骜,“给钱。”
  自从把钱交给不古保管后,刘骜身上的钱只够在街上买些小吃。钱虽然不够,但值钱的东西还是有的。刘骜从头上的冠巾取下上面镶嵌的红色宝石递给黄妈妈,依旧不说话。
  老马哥心那个疼哟,要阻拦刘骜,却被刘骜拦住。宝石他多了去,孩子却没一个,熟轻熟重他心底自然会掂量。
  
  黄妈妈欣喜的接过宝石细细看了一眼,果然是颗优质宝石,而且做工精致,不是寻常富人家能拥有,看来是稀世珍宝价值肯定不菲。黄妈妈得了便宜笑得合不拢嘴。
  
  老马哥不甘心,但大钱给了,也便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是来求偏方的,还不去给我们找个最精通的姑娘来,日后弄不来娃的话我跟你急。”
  黄妈妈笑盈盈的带领着两人上楼去,“好好好,给你们挑个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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