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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皇妃-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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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只是不是被骗了十五年?
“别楚克,我额娘到底是不是我的额娘?”纳敏终于将心中最觉得憋屈的话喊了出来,然后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便流下了清泪。
“三姐,武姨娘对你的好,然道你感觉不到。她若不是你的额娘,怎么会对你这么好。我和乌西哈瞧着,都觉得武姨娘对你真是好极了。”别楚克连忙道。兰琴与她说起纳敏的事情的时候,她也问过兰琴,到底武氏是不是纳敏的亲额娘。兰琴只告诉她一句话:养育之恩,大过生育之恩。到现在,为何要去问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呢?
别楚克便明白了,所以她也不会对纳敏说武氏到底是不是她亲额娘了,因为的确是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
“三姐,你还记得你八岁那年,怎们一块儿倒碧心湖去划水,你因为贪恋美景,掉进湖里。武姨娘不顾自己的危险,一头投进去救你?你可还记得,十岁那年,你发了一场痘痘,武姨娘日夜不离你身边,不顾旁人的劝阻,非要亲自看护你?这然道是假的?”别楚克一一替纳敏回忆起武氏对她的点点滴滴。
纳敏心里的郁结被这些话冲刷地动弹了一下,其实她就是无法接受武氏如果不是她亲额娘,该怎么办?因为她深爱着武氏,却无法一时半刻接受她不是亲额娘的事实,更何况那个人还说自己的亲额娘是被她们害死的!
“可是,为什么她说,我的额娘是被,被人害死?”纳敏想起灵秀所说的正是别楚克的额娘钮侧福晋,便艰难地看了一眼别楚克道。虽然她对自己的“亲额娘”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猛地被人这样说起,搁在谁身上,也会有点想不通的,更何况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三姐,是谁与你说的?其实你只要去问问阿玛,不是一切便知。”别楚克眨了眨眼睛道。这也是兰琴事先告诉她的,如果纳敏想不通,就告诉她去寻四爷问问。
纳敏一听别楚克的话,立刻吸了吸鼻子,脑子也清醒了一些,点点头道:“对,去问阿玛!”
没有谁,能比自己阿玛更清楚了吧!
“那你现在让丫鬟进来洗漱洗漱,咱们再换一身衣服,然后等阿玛回来,咱们一块儿去问问?”别楚克握着纳敏的手,安慰道。
纳敏想了想个,点点头。别楚克立刻就叫了外面候着的丫鬟进来帮纳敏洗漱。
别楚克就待在纳敏的屋子里一直陪着,直到四爷回来了,兰琴特意去寻了他,跟他说了纳敏的事情。兰琴自然没有说是福晋派人故意告诉纳敏的,只说是也不知道谁说漏了嘴。
四爷当然皱眉,他当时令武氏收养纳敏的时候,就命令说过不许告诉纳敏的。
“王爷,如今纳敏离出阁的日子也不两三月了,若是这是她心绪不宁,与武姐姐不和了,那到时候出阁的时候,还不指定会如何。”兰琴跟四爷道,“王爷不如亲自与纳敏说,有人在散播流言,拉住了,堵了她的嘴巴,处置一下就可以了。”
四爷也道:“嗯,那我现在就过去瞧瞧纳敏。”
那厢,武氏在屋子里坐卧难安,她见别楚克以及劝住了纳敏,但是自己又不能进去解释,简直心急如焚。
“王爷!”
四爷的大长腿迈了进来,武氏一脸忧愁,见着四爷来,立刻喊道。
“纳敏呢?”四爷见武氏一脸担忧,越发对告诉纳敏那些往事的人心生怒意。虽然兰琴什么也没说,但是当年知道那些事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人。
“在她自己的屋子里,五格格一直陪在那里。都是五格格劝住了纳敏,不然她还有跟我钻牛角尖了。”武氏一边说,一边落泪道。这十四年来,武氏一直将纳敏捧在掌心里,如今有人就这般生生地在她们之间插入了一刀,两个人都觉得疼。
四爷便背着手一路往纳敏的屋子里去了,武氏不放心,就一直跟在四爷身后。
“三姐,武姨娘这些年对你的好,即便不是生母,只怕都已经超过生母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别楚克一直与纳敏说着话,见她始终纠结于此,便出言劝道。
“别楚克说得对!”
屋子外一声轻喝,正是四爷。
四爷亲自推门而入,只见两个女孩正坐在月亮门里的梳妆台前说着话呢。
“阿玛!”别楚克站起来,轻呼道。
“阿玛!”纳敏迟疑了片刻,也站来,低着头喊道。
“纳敏,快与阿玛说,是谁与你说那些混账话的!”四爷蹙眉道,“你自然是你额娘亲生的,说这番的人简直就是居心叵测,想要故意离间你们母女之情。”
“真的?阿玛?”纳敏一听四爷这样说,立刻抬手浅笑道,也不顾脸上甚至还有未擦干的泪痕。
“阿玛岂能骗你。你只管相信阿玛的话,其他人的闲话莫要听。”四爷道。
“是,女儿知错了。一定是有人离间我与额娘的关系。”纳敏如一个走进死胡同的人,如今终于得到最具有说服力的人的话,自然宁可相信之前都是错的。
“到底是谁与你说的?”四爷继续问道。
第1952章 舔犊之情
“是一个丫鬟,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丫鬟。”纳敏道。她的确不认识那个丫鬟,当时那人只说告诉她一个秘密,便说了那么多听起来可怕的事情。
“一个丫鬟?你从来没见过?”四爷越发觉得此事是有人故意透露给纳敏知道的。
“阿玛,一个丫鬟如何会主动敢跟三姐说一些胡言乱语,莫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别楚克在旁边道。
四爷看了别楚克一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道:“阿玛会去查的,听说你不见你额娘,还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纳敏一听,脸又低了下去,慌忙道:“纳敏错了,不该如此糊涂,听信他人的挑拨,害的额娘担心。”
四爷见也不是纳敏故意这么做的,便放缓了语气道:“以后莫要随意听信别人的话,要自己想想,还有对方说这些话的目的,明白了吗?”
纳敏抬起头,眼里满是后悔的神色,想到武氏为自己担忧,哽噎地道:“是。”
待四爷与别楚克离开了后,纳敏立刻便奔出去,去找武氏。武氏仿佛老了,神色颓废地坐在自己屋子里。她刚才本想跟着四爷到纳敏门口听一会儿,可是又犹豫了,或许是怕从纳敏嘴里听到那些伤人的话,这便退了出去。
“额娘!”
纳敏走到门口,看着垂手坐在临窗的高背椅子里,神色非常落寞,心里便是一痛,她没想到短短几日,武氏便想老了许多似的。
武氏听到最熟悉的喊声,眼里立刻就将这几日忍住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她生怕自己以后再也听不见这个呼声了,连忙从椅子里站起来。
“额娘!”纳敏一下子冲进了武氏的怀抱里,就像幼年时那般依偎在她的怀抱里撒娇。
“纳敏,我的孩子!”武氏也流着眼泪,紧紧抱着纳敏哭泣道。
“额娘,都是纳敏的错。纳敏不该听信他人谗言,让额娘难过!”纳敏后悔得很,也回抱着武氏哭起来。
“好纳敏,不哭了。都过去了。再有两个多月,你可要出阁了。额娘还要忙起来,为你准备多一些衣服。嫁了人,可就是大人了。额娘不在你身边,得好好孝敬公婆,伺奉夫婿。”武氏眼里泛起了幸福的泪花。
纳敏越发哭得凶了。
那厢,四爷与别楚克一块儿回了南小院。
兰琴见他们父女一同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见别楚克朝着自己眨了站眼睛,这才道:“王爷,三格格可是说通了?”
“嗯,说通了。饿了,别楚克一块在这里用膳吧。”四爷刚回府,就被兰琴抓着说了这些,此刻已经很有些饿了。
兰琴连忙示意丫鬟们赶紧摆膳,朝着别楚克道:“快去给你阿玛通通头。”
四爷歪在兰琴的榻上,任由着别楚克用篦子一下下地通头,闭着眼睛思忖事情。
兰琴瞧着四爷的神色,便知道他肯定不是为了纳敏的事情伤神,那总不过一件小事儿,或许自己不该那这件事让四爷去管的。他要管的是朝堂大事儿,如何能将精力花在这些后宅的事情上。
待丫鬟们将晚膳都摆了上来后,兰琴这才亲自为四爷布起了菜。
“别楚克,让你阿玛过来用膳了。”兰琴朝着二女儿使了一个眼色。
那边,四爷尽然磕着眼睛睡着了。别楚克轻轻推了推四爷,在他耳边呼道:“阿玛,用膳了。”
这是累的!兰琴走到四爷身侧,搭手过去将四爷从榻上拉了起来。
“弘历呢?”四爷坐下后,问道。
“他在干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兰琴道,想了想自己最近似乎是有点忽视弘历。兰琴也没有管她们的膳食,都是伺候的丫鬟们自主安排,到了用膳的时候,送到各自屋子里去的。
“让人叫他过来用膳。”四爷显然这是想几个孩子了,很久不曾聚在一块儿用膳。
“怕是他都已经用过了。乌西哈在额娘那边如何?”兰琴道。
“我今日去瞧过了,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让她跟着额娘一块儿理佛讼经,学学规矩。到底是谁跟额娘说她的不是,真是无事生非?”四爷蹙眉道。
他每日在前朝忙得脚不沾地,可是后宅里两个女儿接连出现问题,如何能叫他安心?
“妾身失职了,乌西哈言行有些夸张,怕是让人抓住了口实。以后妾身会好好教导。”兰琴道。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关键是谁在背后做这些小动作,实在讨厌得紧。”四爷道。说到底,乌西哈可是四爷与兰琴的长女,对于她的偏爱,两人都有,四爷岂能容忍有人在背后做小动作。先是乌西哈,后又是纳敏,这是非要搅得后宅不安宁。
兰琴也深有同感,这些事情到底是谁散播了出去,她尽管一清二楚,可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是不能贸然与四爷说。
“王爷,妾身会去查的。待有了眉目,再禀报爷知道。”兰琴道。
四爷点点头,遂不再多言。别楚克有点想乌西哈了,瞧着四爷的神色,问道:“乌西哈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兰琴其实也想问这个问题的,连忙也静静候着四爷怎么说。
“瞧着额娘的意思,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过,这个丫头一贯惯坏了,让额娘替你管教管教,规整规整她的举止,也不是坏事。”四爷道。
兰琴听着这话,心里略有些不爽了,这是嫌弃她教养的乌西哈不好了?她不过就是性子外露了点,又有什么不好了?
显然,只许自己批自己的闺女,别人若是说,兰琴可是护短得很。
四爷瞧着兰琴不接话,便道:“不是我觉得乌西哈性子不好,只是旁人颇有些看不惯!”
别楚克看着自家阿玛那般跟额娘解释,不觉弯起嘴角。
兰琴这才脸色没有挂下来,又说道:“说起乌西哈,王爷是如何打算的。她可及笄了。妾身不想乌西哈嫁得太远。”
别楚克见他们提及乌西哈的婚事,便竖起耳朵去听。
“目前看,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呢。这丫头,哪里能嫁得远?我还想留在身边一辈子呢!”四爷难得露出舔犊之情道。
第1953章 四爷明志
兰琴刚刚的不悦,彻底被四爷这句话一扫而空了。原来他对乌西哈的宠爱一点都不比自己少。她毕竟是自己与四爷的第一个孩子,当时生乌西哈的时候,还曾经流了一个,所以又叫她如何能不各位宽容一些。
别楚克少有地嘟起了嘴巴道:“我也想留在额娘和阿玛身边一辈子。”
兰琴立刻松怔过来,连忙为别楚克夹了一筷子菜道:“你也是额娘的小棉袄,自然是要穿在身上一辈子的。”
这才让略有些醋意的别楚克笑了起来。用完膳后,别楚克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回了揽星居。
四爷用完膳后,便拉着兰琴去了书房。这也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了,但凡有事情,四爷总会与兰琴去她的书房说话,伺候的人都赶得远远的。
“爷,可是有什么事情?”兰琴早就瞧出四爷从今日回来一进门就有事情,刚刚一直不过都在掩饰着。
“梁大夫与我说,皇阿玛,怕是……”四爷静静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确信苏培盛和司画都走远了,这才轻声道。
屋外,初夏时节,却已经有了零零星星的蝉声,直叫得人有些烦躁。这几日,天色都一直是阴阴的,似乎要下雨,可是却又下不下来,人稍微动一下,便起了一层薄汗。
兰琴虽然知道,康熙驾崩于康熙六十一年,而如今正是康熙六十年,但是刚刚从四爷嘴里听到康熙将不久于世人的时候,还是十分震惊。
两人静默了好会儿,谁也不曾开口说话。兰琴想起康熙对待自己一直算一个不错的家翁,虽然贵为天子,可是也渴望平凡人的亲情。晚年的康熙,变得多疑且喜怒无常,自己这些年便少了去他跟前伺候了。不过弘历却是经常在康熙面前承欢,若是知道他皇爷爷将不久人世,心里肯定很伤心了。
“让弘历到宫里头去多陪陪皇阿玛吧!”兰琴道。
四爷点点头,眼里满是落寞和伤心。他始终是十分敬爱康熙的,虽然他们是父子,也是君臣。
“爷,一切自有天命。”兰琴只好这样劝慰道。
“皇阿玛至今并未立储,若是他突然驾崩,那势必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震荡。但这样的话,我不能去与皇阿玛说。”四爷道。他刚刚的确是在为康熙难过,但是他同时也要忧虑整个社稷江山。
这才是四爷,他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儿女情长,他考虑的是整个大清江山是否能稳固,真正从康熙的角度考虑他的身后事。
“如今在皇阿玛身边最得宠的便是隆科多大人,再就是张廷玉等人。皇阿玛乃千古一帝,他如何会想不到,一定做了安排。只是这个安排不曾说出来而已。”兰琴道。俱史料记载,康熙早讲写好的遗诏放在了乾清宫的正大光明扁后了。
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四爷呢?如果那个遗诏上面写的名字不是四爷,是十四爷呢?
兰琴心里的这些念头让她不知如何跟四爷说,只好拼命忍着。
“怎么了?”四爷发现兰琴的神色有些古怪,走到她跟前问道。
“爷,没什么,我只是担心皇阿玛。”兰琴道。
“琴儿,今日我去永和宫看乌西哈的时候,额娘跟我说了一番话,听起来有点意思。”四爷道。
“额娘跟爷说了什么?”兰琴见四爷这般,心里急得不得了,可是却又不能催促他说,只能看着他一点点挤牙膏地说。
“今日额娘与爷说。以后若是与十四有了什么争执,让我念着兄弟之情,念着大清社稷,不可兄弟相残。爷觉得额娘是不是知道什么?”四爷道。
兰琴心里百转千回,史料上说德妃一直不满雍正登基,甚至拒绝参加雍正的登基大典,甚至于雍正登基后不久,就突然暴毙与永和宫,甚至都没有去慈宁宫。
对于德妃薨逝的猜测五花八门,有人认为是她气不过大儿子夺了小儿子的皇位,与大儿子争执后,被逼自杀;也有人说德妃是不承认雍正继位的合法性,而被雍正杀害的;还有人说德妃身子不好,见自己偏爱的小儿子被大儿子幽禁后,伤神而身体每况愈下,病死的;最后还有一种说法是德妃是为了殉葬康熙皇帝,自愿追随地下而去的。
刚刚四爷这番话,似乎印证了第一种说法,然道康熙真地与德妃透露过什么?
“爷,额娘乃是慈母一片,如今爷与十四爷相争,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一旦有朝一日,爷与他兵戎相见,最难受的自然是额娘了。”兰琴只好道。
“我不会去跟他争。若是皇阿玛选的是他,我必当遵守皇命,绝不会去争!”四爷道。
兰琴看着四爷言之灼灼的样子,一点也不怀疑他刚刚那句话的真伪。她相信此刻的四爷,是为了整个大清的安定而想的。自古以来,兄弟相争,最后导致的是社稷动荡,从而导致朝政不稳,甚至于灭国亡家的都有。
“若是皇阿玛真地将天命定为十四爷,那妾身就陪着爷做一个闲散王爷,隐居田庄。”兰琴道。
“不,本王不要做闲散王爷,本王会做比干。”四爷拉起兰琴的手道。
兰琴怔怔地看着他,她知道他这句话绝不是儿戏!
兰琴也被四爷这番激动的言辞所撼,动容地道:“好,那妾身就陪着王爷做比干的夫人就是。”
四爷一把将兰琴拥入怀里,他们早已经是夫妻,虽然名分上不是,但是他早已将她当做自己的妻,将自己内心最隐秘的事情全部告诉她。
兰琴不由得想起了赵四姐儿,好久不曾见面了,或许可以从她那里探知一些什么。隆科多作为康熙最宠幸的近臣,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晚,四爷自然宿在了兰琴这里,只是晚上,他睡得并不安稳。兰琴也睡得不好,她知道四爷心里有了重要的事情,便附身在他背后,轻轻拍着四爷的背,哄着他睡得安稳一些。
第1954章 拒绝
求富调回京城的文书终于批了下去,不仅仅是他,连同杜之谦也一同被四爷调了回来。京城里一些位置开始出现了空缺,有的是退使仕还家了,还有的是犯了事情被罢免了的,总之四爷乘机将这两个人调了回来。
令兰琴惊讶的不仅是杜之谦也回来了,而是他如今也是孤身一人了。他的妻子已经于前几年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他与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孩。
“崔娘,此事不宜再拖,我要亲自去与他说。”兰琴道,她打算亲自去与杜之谦说,要将司画许配于他。之前,因为司画身份低微,显得有点配不上他。可是现在兰琴打算认司画作义妹,然后再他做填房,只怕乐得他找不到北了吧。
兰琴将这个意思与司画说了,她自然感激兰琴这般为自己打算,可是也十分愿意。
兰琴一边感叹女大不中留,一边急急就为司画打算起来。
“主子,让人将那杜大人宣进来就是,您还用得着亲自去见他?他可是得亏了我们王爷,这才能调回来的。”崔娘道。
“也好,让他入府来见我。得让王爷宣他进府。”兰琴道。
四爷听了兰琴的禀报,想要收司画为义妹,然后将她嫁给杜之谦的事情后,很是赞同,不日便宣了杜之谦入府。兰琴要亲自问过于他,才能放心将司画嫁给他。
“学生给侧福晋请安!”
四爷让杜之谦来南小院给侧福晋请安,并且告诉他侧福晋有事情寻他,使得杜之谦不解,他给兰琴请安的时候,心里仍旧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
“杜先生,我听说夫人与前两天不幸过世了?”兰琴示意杜之谦坐下来道。
“回禀侧福晋,拙金与前年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多谢侧福晋记挂!”杜之谦回禀道,心里却十分诧异,怎么会问起亡妻?
“杜先生,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问起你过世的妻子。现在我就告诉你,因为我想把我的义妹司画许配于你填房,如何?”兰琴直接地说道,自己头一次红娘做得这么霸道,都没有问问人家要不要续弦。
因为司画对杜之谦的心思已经太久了,久得兰琴恨不得立刻将司画嫁过去,所以问起话来,不由得生硬了一些。
杜之谦这下傻掉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侧福晋找自己过来,是讲这件事的,而且对于那位司画姑娘,他已经有些忘记了。当时与四爷他们一块乘车的时间总共不过半个月,记得司画这个名字,但是长相尽然就有些记不得了,毕竟过去了七八年了。
躲在内室里的司画听到这里,见杜之谦久久不回答,心里便着急了。站在一旁的玉萧和抱琴,拍了拍司画的肩膀,让她不要心急。
“如何?”兰琴见杜之谦尽然不回答,不禁皱眉道。
“学生,学生膝下有一女,刚刚两岁,顽皮不堪,恐委屈了司画姑娘。在下……”杜之谦有点摸不着头脑,又怕委屈了自家女儿,便推脱道。
门里的司画的一颗心瞬间就从半空中掉落到了谷底,一旁的玉萧抱琴也跟着她一块儿很失望。
兰琴看着杜之谦,琢磨着他为何就这样拒绝了。按说自己都已经提了司画作为自己的义妹嫁给他呀,义妹呀!那四爷可就是他日后的姐夫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拒绝!
兰琴越想越气,最后喝道:“好你个杜之谦,你是不是怕委屈了你闺女?还是觉得我的义妹配不上你?”
杜之谦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抱起拳头道:“侧福晋误会了,学生实在是怕委屈了侧福晋的义妹。之谦出生贫寒,哪里还会觉得配不配得上,况且之谦都已经是鳏夫了。”
“你知道就好,我义妹好好一个黄花闺女,给你做填房,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你,你……”兰琴豁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杜之谦,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她略带心疼地朝着自己的里屋看了看,知道司画肯定在那边,肯定也听到了这个傻瓜的话,那现在的心情……
“你且回去考虑考虑吧,是拒绝,还是同意?我的义妹若是嫁给你,绝不会亏待你闺女的。她可是跟了我将近十年的人,性格脾气我还不了解?”兰琴气得开始撵人了。
杜之谦听到这里,知道自己是得罪侧福晋了,当下也有些不忍。可是那位司画姑娘,他是真地没什么印象了,若是就这样答应,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第1955章 司画的好事
杜之谦拜了拜,便退了出去。
兰琴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今日居然做红娘给做砸了。若不是看在杜之谦以前对自己有恩,刚刚,她恨不得骂人了。这个书呆子,居然拒绝了,司画哪里不好了?
“主子,别为奴婢的事情气坏了身子!”司画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兰琴叉着腰站在那里直喘气。
“司画,杜之谦那个书呆子,他若是敢不应,就让王爷将他发配去偏远的地方去,眼不见为净!”兰琴立刻安慰道。
“主子!我去去就回。您就别为奴婢的事情生气了。”司画道。
然后,她也不等兰琴说话,转身就往外去了。
“喂!你要去哪里……”兰琴的声音还没有传出去,司画的人已经出了院子的门。
杜之谦从南小院退出去后,沿着进来的路慢慢往四爷的前院走去。由于他来的时候是由着小厮领着来的,可是出来了,就不太认得路了,故而一路上都走得缓慢。
“杜之谦!”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声!
杜之谦回转身,就看见一身青竹色对襟衣裤的女子,生得削肩峰腰,眉目灵动,面容姣好,正是司画。
他突然就想起了眼前的女子,似乎就是好一些年前与自己一同乘坐过马车的那个女子。当时自己的衣袍被马车上的辕勾破了,还是她连忙为自己缝补好了衣服。当时,自己对她就有几分意思,可无奈当时自己不过是一穷书生,虽然已经高中,但是真地是一身清寒,都已经乘坐了人家的马车了,然道还看上了人家的丫鬟?
“你是司……”杜之谦没想到司画就是眼前的令自己曾经心动了几分的女子,便问道。
“你有什么了不得!让我们主子那般生气!我就是嫁给猫狗,也不会嫁给你了。我司画,此生不嫁人,你也用不着回去考虑,好好去当你的官吧!”司画气得朝着杜之谦大叫道,她是想将这些年来对杜之谦的所有思慕之情系数都喊出来,然后就可以忘记对方,不再让自己痛苦了。
司画觉得堵在胸口的那块巨石果真好多了,踹了几口气,然后便转身往回走。
“司画!”
身后的男子却不肯放她离开,一个箭步追了上来,拉住司画的一只胳膊。
“做什么!”司画用力甩开杜之谦的手,生气地回头瞪着他道,“你不是瞧不上我吗,干嘛拉拉扯扯?”
杜之谦见一个女子尚且如此光明磊落,自己却对喜欢的人畏畏缩缩的,丝毫没有男子该有的气度,更加无地自容了。
“司画,我……”杜之谦只觉得自己的舌头似乎被人绞去了。
“如何?你不是一口回绝了我家主子嘛。我一个丫鬟,本就配不上你这等穿着官服的人。所以以后我司画即便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再对杜大人存半分心思。”司画仍旧气道。
说罢,司画用力甩开了杜之谦的手,转身就走。她刚刚说那番话的时候,心都是痛的。
“司画,我愿意!”杜之谦终于冲破自己内心的那层顾忌,大声冲着司画的背景道,“我愿意娶你,只是你愿意吗?我有个两岁的女儿。”
司画僵硬地立在那里,刚刚那个男子说出了我愿意的时候,她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去了。
“司画,其实那次与你同车,我就心存了这份心意,只是当时实在不敢贸然说出来。没想到,让你苦等了这么久……”杜之谦走到司画身后,又伸手捉住了司画的手,将她的身子扳了过去。
司画已经不争气地流泪了,她等了这些话等得太久了,可如今还是让她等到了。
待两人重新回到兰琴跟前的时候,兰琴被这般的反转剧情彻底懵逼了。
“侧福晋,学生早就对司画心存情谊,只是一直不敢妄想而已。刚刚,是学生迂腐了,还请侧福晋成全。”杜之谦对着兰琴深深作揖道。
兰琴傻眼地看了看他,又看向了司画,只见她对着自己着重地点点头,这下明白了。
咳咳……
兰琴咳嗽了几下,勾起嘴角道:“好,那我就勉为其难,将义妹许配于你。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没有好好对待她,可不会轻饶!你赶紧回去,准备提亲彩礼纳聘,选日子,一样都不能少,委屈了她。”
“学生绝不会辜负了司画,请侧福晋放心。”杜之谦立刻拱手道。
“好,那我就相信你。你先回去吧。按着我所说的那些,不可有半分马虎。去吧!”兰琴站起来畅快地道。
杜之谦又作了揖,这才又偷偷看了司画一眼,退了出去。
抱琴和玉萧见他走后,立刻就围住了司画,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那个书呆子还不肯答应,这不出半刻功夫,怎么剧情就大反转了?
兰琴也很好奇,走到司画跟前道:“我也好奇,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奴婢刚刚追上了他,与他说了狠话,说奴婢即便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会再寻他。”司画红着脸道,“谁知,他一听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对奴婢倾诉起来。”
兰琴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画,然后竖起大拇指道:“干得好,不亏是我的丫鬟。”
抱琴和玉萧见司画这般大胆,不顾旁人的眼光,亲自追出去,青天白日下说出那番话,真正是惊世骇俗呀!
不过见兰琴高兴,她们要跟着高兴,毕竟司画这苦等了七八年,总算没有白等。
不日,杜之谦先是请了媒婆来说媒,然后纳采礼,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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