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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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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不来取悦本王,那本王就只好在你身上寻欢了。”萧煜看到顾弥雪清冷的一张脸,心头萌生一种毁虐的冲动。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敢用这样冷漠不屑的眼神看着他?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哪个女人在他的床上不是百般缠柔,千般邀宠,唯独她不将他放在眼里。明明就是残花败柳,还装什么清高?当了**还想立牌坊?这个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萧煜伸手沾了一点顾弥雪皮肤上的血,放在唇畔舔了舔,露出一个妖魅的笑容:“本王今日就让你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多放|荡,淫|贱。”
  顾弥雪死死的咬着下唇,别过脸不看他,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只当自己现在是个死人,不管接下来萧煜如何**她,她也要咬牙撑下去。
  对于自己的御女之术,萧煜向来很有自信,他扬声让外面的侍女搬来一面一人高的铜镜,摆放在床边,萧煜停下手,勾住顾弥雪的精巧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性感的薄唇覆上去,不缓不慢的厮磨,耐性极好的样子。
  这样薄弱的抵抗对萧煜来说根本没有作用,他恶意的在她的纤腰上掐了一把,顾弥雪吃痛不已,柳月眉微微皱起,却依然没有让萧煜得逞。
  “不……唔……”
  萧煜等的就是这一时机,全然陌生的气息突然侵袭进来,顾弥雪心里十分的抵触,但是萧煜却阴魂不散一样缠了上来……呼吸渐渐紊乱,胸腔里的空气像是被人一点一点的掏去了一样,脸颊也变得有些发烫。
  萧煜就是想看到顾弥雪方寸大乱的模样,一双浅黛色的眸子已然含着戏谑和嘲讽的笑意:看吧,你的身体远比你这张嘴要诚实得多。
  顾弥雪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握成拳头,指尖陷入掌心,用痛感来逼自己清醒一些。
  萧煜的唇离开顾弥雪的,缓缓下移,舌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那些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微痛,微麻,还莫名的烫热……这样的感觉,顾弥雪从来没有过,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萧煜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低头吻住顾弥雪,允咬,舔舐,啧啧出声。
  顾弥雪的身体里腾升出一种陌生的酥麻感,原本已经打算好了,不管萧煜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做出反应,但是现在……一些好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
  这样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会觉得……舒服?想到自己竟然对萧煜的触抚起了反应,一种耻辱感立刻如一盆冰水一样泼在了她的脸上。
  萧煜指着床边的铜镜,嗤笑道:“本王还当你有多贞烈,还不是照样承欢在本王的身下。”
  萧煜是习武之人,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高手,有他压住自己的双腿,顾弥雪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没用。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面红唇润,一丝不挂,萧煜全都一览无余。
  闭上双眼,紧咬着唇畔,不愿再看如此狼狈的自己一眼,她只期盼这这场**能快一点结束。
  “呃……不……不要……”萧煜见前戏已经差不多了,毫无阻碍攻城略地。顾弥雪吓坏了,慌忙后退,无奈头顶就是墙壁,双手又被绑着,只能任由萧煜肆意入侵。
  “不要?”萧煜眉宇间满是嘲弄的笑意,“本王看你的样子似乎享受得很……果然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顾弥雪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已经逃脱不了,干脆闭上眼睛,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萧煜感受到顾弥雪的柔软紧窒,食髓知味,早就克制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粘稠的水声渐渐响起,满室都是淫靡之气。
  顾弥雪初尝鱼水之欢,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传遍四肢百骸。时而飞入云端,满眼迷醉,时而跌落低谷,痛苦难捱……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死死咬着唇畔,不让一丝呻吟从口中溢出。
  “舒服么?”萧煜把顾弥雪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膝跪在锦被上。这次他故意放缓了速度,伸手扳过她的脸,逼她看镜子中的景象,“看看,这个女人你是不是很眼熟?还认识么?”
  顾弥雪被他这一番羞辱,哪里肯看,一行泪水消无声息的滑落,艰涩的动了动唇角:“王爷,可还尽兴?”
  萧煜原本兴致还不错,但是看到她这副绝望而轻蔑的表情,突然一腔的热怒一下子就降下温来。起身穿好衣服,叫来侍女吩咐道:“把这个女人洗干净带回去。”说完头一不回的去了紫梦轩。

☆、第十章 分组

  昨晚被萧煜那一通折腾,身上的伤口全都裂开,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是血流得有些吓人而已,擦了药止了血,让伤口重新结痂就没事了。
  萧煜放她回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三更了,躺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现刚才的情景,刚刚有点睡意,张妈就派了兰花来叫她,说是从今天开始要让她学规矩。顾弥雪没办法,即便在萧煜那里受了天大的耻辱也也无处诉苦,想要活下去,日子还是照旧。于是换了身衣服就跟着兰花去了。
  等顾弥雪赶到的时候,新招进来的二十名丫鬟已经排成三队,整齐的站在了凝翠阁叙事的大院,看样子好像就差她一个了。
  张妈的脸色不大好看,二话不说拿起戒尺就抽了下来。顾弥雪的手臂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疼得钻心,但她却紧紧的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呼喊。
  “当王妃的规矩你不懂,难道做丫鬟的规矩,你也不懂么?”张妈怒不可遏,抬手又是一记抽打,“王爷把你送到老身这里来是让你学着怎么伺候主子的,你倒好,第一天就睡得这么晚!老身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以后就不长记性!”
  顾弥雪默默的受着,不辩一词,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在意她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等张妈教训够了,她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张妈,小雪知错了。”
  “知错不是嘴巴上说的,要记在心尖上,这回打你几下是轻的,下回再犯的话饶不了你!”
  “是,小雪知道,小雪再也不敢了。”
  张妈看了顾弥雪,脸色缓和了一些:“过去吧。”顾弥雪领命,走到队伍的最后一个空位。
  “诶诶诶,我叫小蛮,你叫什么名字?”顾弥雪刚站稳脚,旁边一个十五六岁,模样清秀,一双眼睛特别亮的姑娘立马凑上来,拿手肘撞了撞顾弥雪的腰,压低了声音跟她打招呼。
  顾弥雪不大喜欢自来熟,但想到日后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相处得不好可能会招来麻烦,于是淡淡笑了笑,礼貌的回了一句:“你好,我叫小雪。”
  “小雪啊,你真厉害,一点都不怕那死老太婆,被她打了都没喊一声。我都吓死了,那死老太婆下手忒狠了,你看我的手……”小蛮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藕色皮肤,上面赫然有好几道红印子,显然被打了不止一两次。
  顾弥雪看了一眼,抿抿唇角,别过脸不说话。小蛮不大爽利,悻悻的放下袖子,嘀咕了一句:“什么嘛,这么冷淡……”
  小蛮的想法是自己和她都是挨过打的人,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在里头,所以两个人搞好关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顾弥雪却不这么认为,她想到的是这个小蛮性子直,看起来又很天真,十有**是个惹祸精,能离她远点尽量不要靠她太近。她怕她连累自己,也怕自己连累她。
  “安静!给我安静下来!小蛮,你嫌刚才打的不够,现在又皮痒了是不是!”张妈显然已经盯上了小蛮,拿戒尺指着她警告了她一句。小蛮吐了吐舌头,连忙闭紧嘴巴。
  “经过前两天的训练,想必你们已经对嘉清王府有了初步的了解。老身知道你们中间有人出身贫寒,也有人是落没的大家闺秀,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放下之前的身份,踏踏实实的做王府里的丫鬟……”张妈开始训话,一群丫鬟每人抱了一叠折叠整齐的衣服分发给每个新来的姑娘,衣服的最上面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牌,上面篆刻着嘉清王府几等几等丫鬟,多少多少号,然后什么名字。
  “你们现在手上拿着的这张木牌写了你们的号码和名字,一个人只有一个,它代表的是你们在王府里的身份,谁弄丢了谁就要吃板子。”张妈握着戒尺,绕着新来的姑娘们转了一圈,犀利的目光落在每个人的身上,仿佛能洞察一切,“做下人的,不一定要有多聪明,多伶俐,最重要的是顺从,忠心,对主子的命令要无条件的遵从。不管你们之前的身份有多悬殊,来到王府以后都是一样的,没有贵贱没有贫富之分,别耍一些心机和手段邀宠或者排挤谁拉拢谁。学好了规矩和手艺,好好伺候王爷和王妃才是你们要做的头等大事,你们可都给我记好了,到时候出了差错,可没有人给你们担着!”
  张妈说的话虽然重了些,不过都是大实话,大家都静静的听着,一句也不敢漏了。在这王府里当下人不必寻常的有钱人家,在有钱人家当丫鬟,做得不好出了错,顶多扣点工钱挨一顿打骂,但在王府里,人命就像草芥,死了十个八个也没人会注意。
  不过,这是在训丫鬟还是在练兵?顾弥雪怎么觉得王府里选个丫鬟比她大学那时候的军训还严苛。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跟着前辈们学习怎么干活,怎么伺候主子了。”张妈让刚才送衣服的那几个丫鬟站成一排,面对着新来的姑娘们,道:“听好了,按照木牌上号码的顺序,三个人分成一组,每组都由一个一等丫鬟带着,什么不懂的不知道的都可以问她,当然出了什么差错,她也可以罚你们。有谁不服或者不服管教的,一律杖打二十逐出王府!”
  顾弥雪很不幸运的和小蛮分到了一组,另一姑娘叫小葵,比小蛮稍小一些,说话怯生生的,和别人说个话都会害羞得脸红,性格和小蛮反差很大。领着她们这组的丫鬟叫彩绣,给人的第一印象还算和善,言语间都带着笑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弥雪对这个彩绣却喜欢不起来,好像她的笑容背后藏这些什么似的。

☆、第十一章 刺客(一)

  “莺儿。你说我这身衣裳好看么?王爷他……会不会喜欢?”紫梦轩里,廖蝉衣对着一人高的铜镜转了两圈,指着自己身上这身睡袍,问自己的贴身婢女。
  莺儿是廖蝉衣出阁时陪嫁过来的丫鬟,模样长的好,人也伶俐,嘴巴会说话,知道讨人欢心。王府上上下下,除了萧煜,就只有她能在廖蝉衣面前说得上话了。所以一些下人丫鬟们都处处巴结着她,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小主子。
  听到自己小姐这么问,她掩嘴笑了笑,说:“好看好看,小姐,您穿什么都好看。天上的仙子掉下凡来看到您都要羞愧得飞回去。”
  “就你嘴巴贫!小心我抽你!”廖蝉衣佯怒的瞪了莺儿一眼,不过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一抹绯红。
  莺儿道:“奴婢说的可是真的,小姐您这姿容,这身段,穿什么衣服不漂亮?莫说顾弥雪现在已经被王爷打入了凝翠阁,没法和您争宠,即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生下来,王爷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宫里头原本不受宠的娘娘生了皇子以后,母凭子贵,咸鱼翻身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倘若生了下来迟早是个祸害。”廖蝉衣冷冷一笑,镜中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狠绝,“对了,你找的那个男的嘴巴牢么?可别受了几次刑把我们的计划说出来。”
  “小姐您别担心。”莺儿笑了笑道:“我早就打听过了,他是个孝子,为了赚钱给母亲治病才来王府当家丁的。我给他的妻儿五十两银子,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又请了最好的大夫帮他娘治病,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
  廖蝉衣点点头,终是觉得不大放心,又道:“这个人留着是个隐患,听说王爷一直把他关在水牢里,你想办法让他永远开不了口,还有……他的家人看他长时间不回去肯定会上王府来要人,把他们也一并处理了。”
  “知道了小姐,我会让收拾干净,不让别人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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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在外面喝酒向来有分寸,三分的醉意他就不会再多喝了,但是为了不在宴席上显得失礼,往往会装出九分醉,然后伺候了自己多年的机灵小厮就会上来给众人告罪,扶他离席。不过这回尚明侯的府上认识了新上任的大理寺卿段千迟,两人聊得颇为投机,他一高兴,忍不住就多喝了两杯。
  回到王府刚躺下,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小厮安言送来醒酒汤,见自家主子正在闭目养神,轻声提醒一句:“主子,今晚您该去正王妃那里歇着。”
  萧煜还在想那个段千迟能不能拉拢过来,为他所用,安言这一声他虽然听到了,但却没应。安言机灵,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事情,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去打扰。
  过了半响,萧煜心里似乎有了决定,睁开双眼,眸光晶亮,问旁边的小厮:“安言,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主子,已经戌时了。”
  萧煜起身净了面,接过安言递过来的帕子:“走,去紫梦轩。”安言得令,挑了大红绫灯在前面为萧煜引路。
  紫梦轩内,廖蝉衣换了莺儿刚取来的新衣,穿在身上对着镜子瞧了瞧。紫红色的收腰低胸睡袍将她的身材衬得玲珑有致,充分显现出了女子的丰腴和妩媚,让她非常满意。
  莺儿奉命在门外守着,远远地看到安言的灯笼,连忙转身进去回禀廖蝉衣:“小姐小姐,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廖蝉衣心中一喜,问:“王爷到哪里了?”
  “刚刚进院,正向小姐的寝屋走来。”
  廖蝉衣对着镜子整了整妆容,面上又掩饰不住的喜悦:“那你还站着做什么?好不快去迎接王爷!”
  “是,小姐。”莺儿不敢怠慢,一转身却见萧煜已经大步踏进了屋中。一干丫鬟看到萧煜正要下跪行礼,都被萧煜免了。莺儿识趣,带着丫鬟们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爱妃,久等了。”萧煜朗朗一笑,径直走到廖蝉衣的身前,见廖蝉衣花了不少心思的这身打扮,脱口便赞道:“爱妃今日真美。”
  廖蝉衣脸微红,心道自己的一番苦心等的也不过是萧煜这句话,微微垂首,羞赧道:“王爷喜欢就好。”
  萧煜捻起廖蝉衣的一缕墨发放在鼻尖轻嗅,微微一笑,神采摄人:“爱妃穿什么衣裳,本王都喜欢。”
  萧煜原本就是风姿卓绝的美男子,这一笑宛如春风吹开了一池的青莲,让廖蝉衣看得有些痴。她喜欢他,一直都喜欢。
  其实那年跟着哥哥去参加琼林宴是因为想看看爹爹赞不绝口的新科状元到底有多惊才绝艳,但是她没看上那才高八斗的状元郎,却被他牢牢的吸引住了。那个时候她就暗暗对自己说:这个男子才是我廖蝉衣这一辈子唯一嫁的人。
  爹爹和哥哥不是没有反对过,他是当今皇上不宠爱的一个皇子,又是庶出,在朝中也是孤立无援。但她认定了他,非他不嫁,和爹爹软磨了两年才终于遂了心愿。
  虽然嫁到王府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不过每次拥着自己心爱的这个男子,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而这种不真实慢慢演变成一种不安,让她越来越想独占他的宠爱。
  “在想什么呢?爱妃。”萧煜的手在廖蝉衣的腰线上不紧不慢的游走,惩罚似的掐了她一把。
  廖蝉衣轻呼一声,身体软软的趴在萧煜的怀里,圆柔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蝉衣想的自然是王爷,难道还有旁人?”
  “哦——”萧煜扬起嘴角,捏起廖蝉衣的下颌,“爱妃是心里想着本王还是……身体想?”“……自然是……自然是两者都在想。”
  在外人的眼中,廖蝉衣也许是一只带刺的毒蝎,但是在萧煜的怀里,她不过是一朵任人采撷的花。
  “是么?”萧煜面上的笑意不减,但眼底却仿佛结了一层融不化的寒冰。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廖蝉衣攀着萧煜的肩,把自己的樱唇贴了上去。萧煜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但却没有避开。
  “砰”的一声,就在这时,萧煜身后的衣柜突然打开,从里面冒出来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那男子手上握着长剑,身行轻快,不等廖蝉衣惊叫,剑锋已经刺出,直取萧煜的后心。萧煜的武功虽然很高,但是对方的内力也极为高深,否则凭他的警觉,不可能没发现屋子里藏了刺客。
  长剑刺入两分,萧煜立刻推开廖蝉衣侧身闪躲,拿起挂在对面墙的长剑地方对方紧逼而来的杀招。守在门外的暗卫执暮和流萤听到动静立马推门进来,见到自家主子负了伤,双双拔剑过来助阵。
  那刺客知道自己第一剑没有杀了萧煜,后面就更没有希望了。他的武功再好也不能同时抵挡三个高手,于是虚晃一招,挑开窗户跳了出去。

☆、第十二章 刺客(二)

  刺客对王府里的布局好像并不怎么熟悉,出了佑宸居就被执暮和流萤截住,三个人你来我往的交起手来。
  执暮的性子比较冷漠,剑法也和他的人一样进退无声,果断冷冽,断住了刺客的退路。流萤好久没活络筋骨了,难得来了一个刺客,兴致高涨,一把窄背长刀神出鬼逼得刺客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执暮和流萤任何一个都不是刺客的对手,但他们两个自小一起习武,后又一起被萧煜收到麾下,两人配合十分的默契,战斗力自然也增长了一倍。
  流萤在前面狂攻,执暮在后面坚守,两人搭配得当,刺客捉襟见肘不多时肩上就挂了彩。
  “哎哟,我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来行刺小爷家的主子。看在你还有几分胆识的份上,小爷也不难为你,你只要说出是谁指使你来了,然后让小爷在你身上穿两个洞,小爷就求我家主子饶了你。”流萤边打边说话,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的性格和执暮正好相反,就一快嘴,说话也不给人留情面,逮着谁刺激谁,当然他家王爷除外。
  刺客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了一句:“狗奴才!”原本握在右手的剑柄迅速换到左手,不退反进,平平划出一剑,光华泻落,宛如流水。流萤被他那句“狗奴才”激得怒火滔滔,原本打算再刺他一剑解解恨,反正待会儿带给萧煜的只要是个活人就行,哪想到对方还保留了势力,猝不及防的使了凌厉的杀招。他心下一慌,足尖点地,用剑气隔开的同时,连退的两步。刺客看准了流萤和执暮会在这一刻拉开距离,迎着流萤的剑气而上,踩住流萤的肩膀,轻轻一跃,单脚踏了琉璃墙边的大槐树一借力,飞到了另一个院子的屋顶上,一阵疾走后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
  执暮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想什么,流萤在那刺客手上吃了点苦头,正在气头上,见执暮不动,狠狠道:“木头!傻站着干嘛,你以为刺客跑了还会回来么?还不快追!”
  执暮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流萤的肩头一眼,语气平淡道:“要追你自己去。”说完也不等流萤反应,收剑入鞘,回去向萧煜禀报刺客的情况。
  流萤的轻功不如执暮,如果执暮都放弃了的话,那他自己一个人肯定也没办法追上那个刺客。不过被那刺客骂了一句,还被他踩了一脚实在是让他觉得窝火,他暗暗咬牙,心说:下次再让小爷碰上,非把你扎成一个马蜂窝,然后再一脚一脚的踩碎不可!
  萧煜伤得不轻,不过好在他自己反应及时,不然刺客那一剑就该刺穿他的心肺了。大夫说性命是保住了,要好好调养半个月,免得以后留下病根。廖蝉衣受了些惊吓,张妈吩咐厨房给她端了一碗安神汤,她喝过后就睡下了。书房里只剩下萧煜和安言。
  执暮和流萤是萧煜的暗卫,也是萧煜的心腹,所以他们有事禀报都不用走正门。开始的时候,安言时常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大活人吓得面容失色,但是久而久之,千疮百孔的心脏也麻木,就算是现在冒出来的不是活人,是死鬼,他也能眼皮也不太一下,泰然自若的从他们身边绕道而走。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执暮上来就请罪,流萤慢了一步,不过也跟着执暮跪下。作为暗卫,保护主子是他们的职责,如今有刺客伤了萧煜,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他们确实有罪。
  萧煜受了伤,本该早些休息,但他却执意要等执暮和流萤回来,现在看到两个人空手而归,就知道那刺客跑了。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单枪匹马闯进他的王府,刺了他一剑后居然还能扬长而去,当真以为他的王府是自家的菜园子么?
  “别急,惩罚是少不了你们的,你们先说说在那刺客身上有没有什么发现。”萧煜一手支着罗汉床的边缘,按着眉心,声音沉静。
  “有!”流萤记得那刺客在踩他肩膀之前的那个动作,抢先答道,“那刺客会使左手剑,而且剑法比右手使出来还要高明很多。”
  “哦——”萧煜的尾音上扬,见流萤一副笃定的样子,笑了笑道,“看来你一定是在他的左手剑上吃了苦头,心里记着恨。”
  流萤被萧煜猜中了心思,羞愤欲死,垂着脑袋承认道:“主子料事如神,流萤惭愧。”转而声音一扬,又道,“不过这次只是那混小子运气好,下回让属下遇到,一定抓来给主子当蹴鞠踢着玩。”
  萧煜挑眉,闲闲道:“流萤,你的意思是,还盼着那刺客再来刺杀本王一次?”
  流萤知道自家主子是有意曲解他的意思,道了一句:“属下不敢”就再也不敢开口。
  萧煜把目光转向执暮,问:“执暮,你说说,这个来刺杀本王的人会是谁派来的?”
  执暮犹豫了一下,道:“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和他交手的时候发现他的武功路数和一个人很像,而且他也会左手剑法……”
  “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对说错都没关系,本王赦你无罪。”
  “是,主子。”执暮顿了顿继续道,“主子可还记得一年前在江南剿灭的一个叫映玄阁的江湖帮派?”
  萧煜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映玄阁在江南一带势力强大,根深蒂固,已经到了影响地方官员的治理,所以皇上才派了他和太子萧瀚一起去江南将这个帮派连根拔起。那一战,他培养出来的二百四十个影卫死伤过半,他自己也在和映玄阁阁主的对战中受了重伤。可是倒头来功劳却被皇后三言两语抢了过去,安在了当时正在外面眠花宿柳的萧瀚身上。
  “主子有没有觉得,此人的武功和映玄阁的阁主归海颇为相似?”
  萧煜没和他正面交上手,不过听执暮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像:“你的意思是,那刺客是映玄阁的余孽?”的确,如果是归海的属下,想杀他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执暮看到萧煜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也不多言,静静的等着萧煜下达命令。
  “他既然是想置本王于死地,那只要本王没死,他必然还会回来。不过,他是如何得知本王今晚会宿在紫梦轩,又是如何混进的王府,你们去仔细查一查。”
  执暮和流萤领命:“是。”

☆、第十三章 麻烦

  第一天学的不过是一些皮毛的规矩,例如见到主子该怎么行礼,主子训话该怎么回答,主子的一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做丫鬟下人的,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察言观色,让主子用起来舒心,云云。
  顾弥雪一整天都在弯腰下跪,端茶倒水,晚上回到屋子里一躺下,感觉比上学的时候跑完八百米还累。不过累和困不是一回事,尽管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她的脑袋却非常的清醒。
  躺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累了一天,澡也没洗,难怪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这么晚,厨房应该没有热水了。顾弥雪犹豫了片刻,披着一件外套,端着木制脸盆走到离房间最近的一口井边,打算打点水上来擦一擦再上床去睡。
  现在已经将近凌晨,院子里其他丫鬟屋子里的等都熄灭了,纷纷入了睡。只有走廊屋檐下的几盏风灯寂寞的亮着,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凄冷。
  顾弥雪把脸盆放在脚边,拎起打水的木桶轻轻的放下放,尽量不弄出什么声响,免得吵醒其他人。木桶落到井里咕噜咕噜两下就装满了水,正要把水桶提上来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人的喘息声,而且离她很近。可是抬眼看一下四周,奇怪了,附近并没有人影。凝神静气仔细去听,除了偶尔发出的虫鸣猫叫,再无其他的声响。
  大概是今天太累,听错了吧。顾弥雪并没多在意,轻手轻脚的把水桶摇上来。这是,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而且顾弥雪能清晰的听到是个男子的声音,比较浑厚,气息却很微弱。
  “水……水……水……”
  好在顾弥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相信神魔鬼怪之说,若是换了其他的女子在这三更半夜听到这声音,指不定得吓晕过去。
  顾弥雪迟疑了一下:“谁,在哪里?”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不远处的花圃里有枝叶在抖动,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那人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只是气若游丝的喊着:“水……水……”
  顾弥雪回过身去把水桶里的水倒一些到脸盆里,端了过去,扒开那丛花木一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冲得顾弥雪胃里一阵翻涌。
  花木丛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他的脸被一条同样颜色的布蒙住了一大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看不清他的长相。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手上紧紧地握着一把剑,手背上还有一些血迹,身上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不过因为他穿的是黑衣服,顾弥雪一眼看过去并不知道伤口在哪里。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嘉清王府,并且身上还带着这么重的伤,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是被别人追杀逃到这里,就是在王府里被谁伤到了,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一个大麻烦。
  顾弥雪有些犹豫了,自己的处境现在并不乐观,如果再惹什么麻烦上身的话,只怕有十条命都不够萧煜折磨的。可是……如果不救他的话,这人就算不会马上死掉,明早被王府的家丁发现,也是凶多吉少。
  就在她摇摆不定的时候,那个男子突然睁开,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以迅雷之势把剑架在了她的颈间,低喝一声:“什么人?”
  顾弥雪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剑指着脖子,心头一颤,轻呼了一声。那男子连忙捂住她的嘴,道:“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顾弥雪连忙闭嘴,望着那男子的眼神虽然有惊吓却并不慌乱。她指了指旁边盛着清水的脸盆,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那男子瞧着顾弥雪是个女的,而且看打扮应该是小丫鬟,无意为难她,缓缓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撤了剑,他真心实意的对她道了一声:“多谢。”
  此男正是今晚闯进王府刺杀萧煜未遂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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