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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忠犬的炼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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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交待过?”延熙帝又问了一遍。
    楚瑜更伤心了,他这是不信她吗?
    她默默地点头,悲伤不能自抑。
    好!延熙帝转向太后,语气清淡:“恐怕是永安宫的膳房失职,贵妃掌管宫务,不可能每件事都亲自去问。”
    太后皱了皱眉,显然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但她又不好反驳延熙帝,只能嘟囔:“不然派人问问膳房?”
    延熙帝看向钱女官,钱女官赶紧跪地。
    “你是永安宫女官,是母后身边得用的,永安宫诸事,你都应该一清二楚。你说说看,贵妃有没有吩咐过陈氏正在守孝,不能食用荤腥。”他声音清淡,但威势慑人。
    钱女官腿肚子直抖,哪敢否认:“回陛下,回陛下,是奴婢失职,没有督促膳房。”
    延熙帝拧眉:“下去领板子吧!”
    太后哪里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这等地步,眼见着钱女官被拖下去,刚要开口,就听延熙帝道:“母后年纪大了,表妹又不在宫中,这些刁奴就都懈怠了,欺上瞒下,玩忽职守,实在该死!”
    他清冷的声线回荡在这盛夏的大殿中,却带着一股寒凉的杀意。
    太后身子一抖,缩回去,不敢说话了。
    “李友财!”延熙帝道。“你派人,仔细彻查永安宫这些刁奴,务必严惩,一个也不许放过!”
    “遵命!”
    ……
    不过一天的功夫,永安宫就彻底大换血,除了半死不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钱女官,其他一概换上新面孔。
    这下子,太后彻底安份下来。


☆、第39章 教妻
    楚瑜直到回到寝殿仍旧没有回神,呆呆的,比小黑猫还呆。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也失去了水润,半合着眼帘,悄咪咪无生息。
    延熙帝坐在榻上,转眸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然后扶额,无奈叹气。
    这么傻,真是一会不看着都不行。
    “过来。”他招手。
    人在巨大的惊吓后,会有些疲软,提不起劲。楚瑜整个人都愣愣的,之前的恐惧还有些余韵在缠着心脏,导致她行事分外小心,连眨眼睛都不敢用力。
    听到延熙帝唤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小黑猫用爪子扯了下她裙角,才算彻底回神。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但当她整个人都被延熙帝卷在怀里,耳边听着他咚哒沉稳的心跳,鼻腔满是他的气息时,委屈瞬间蔓延。
    就像是雨天无家可归的毛绒小鸡,全身淋得湿答答,然后突然回归温暖的窝窝。
    满是委屈和无助!
    楚瑜抬头瞅了眼延熙帝,喉间哽咽,声音好委屈:“陛下,我、我吩咐过……”她真的吩咐过。
    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延熙帝有点想笑,但这样似乎不厚道,所以,他低下头,封住了她嘴巴,用行动表明,他信她!
    延熙帝吻得很细致,像是抚慰,温柔地含着她的唇舌,吞吐推缠,温馨而浪漫。
    楚瑜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等一吻结束,她就已经忘记之前的恐惧了。而是小脸酡红,小脑袋羞答答地埋在延熙帝怀中,心中满是羞涩和欢喜。
    你说,不过是两张嘴巴碰来碰去,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心跳加速,呼吸不顺,身体发热,都是不舒服的表现,但是结合在一块却又舒服至极。
    她忍不住想再亲一下。
    于是,楚瑜抬起头,闭上眼睛,噘起嘴巴凑过去。
    延熙帝低头瞥见,没忍住,噗哧笑出声。
    楚瑜脸蛋顿时红成了猴屁股——啊啊啊,好丢脸。
    人在丢脸丢大了时,通常有两种表现,一种是羞红着脸,逃之夭夭,找个没人的地方画圈圈;另一种就是将错就错,死鸭子嘴硬。
    楚瑜呢,她下意识是想跑,但是被搂在怀里,动不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她心急地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一个虎扑窜上去,咬住了延熙帝的嘴巴。
    ……
    结束时,两人已经滚到了榻上,皆是衣衫不整,面色潮红。
    延熙帝伸手摸了摸楚瑜脖颈上的红痕,想到堂前教子;枕边教妻,遂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你今天错在哪吗?”
    楚瑜心忽悠一下,瞬间紧张起来,难道延熙帝不信她!
    她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有些湿。她转身趴在手臂中,心里的委屈多得无法宣泄,她不要跟他说话了。
    延熙帝无奈,伸手将她脑袋掰过来,亲亲她的红鼻头:“问你话呢,不许哭,说——”
    还这么凶!楚瑜更委屈了,垂下眼帘故意不看他,“我、我做事不该粗心,应该多吩咐几遍,太后年纪大了,让她动怒,是我的不是……”说到最后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错!”延熙帝口吻严厉。
    楚瑜眼泪都被吓回去了,连脚边的小黑猫都喵了一声,惊恐地跳下去。
    延熙帝身手,摸了摸她脸上的泪痕,表情一本正经:“你最大错处就是不应该跪得太早,你都承认了,那不是你的错也变成了你的错。”
    嗯?
    这画风有点怪啊!
    楚瑜抿抿唇,小声辩解了一下:“可是太后……”
    延熙帝打断她,手从她衣摆探进去,轻柔地抚着她后背:“太后年纪大了,容易被奸邪小人蒙蔽,所以你更应该硬气一点,以防小人欺凌太后!”
    楚瑜似有了悟,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这、这就是所谓的厚黑吗?
    真黑啊!
    延熙帝继续:“比如今天这事,你要做的不是跪地解释,而是要掌控局势,先拿住钱女官,再拿膳房之人。”
    哇唔!
    楚瑜瞪大眼睛,崇拜地看着延熙帝,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可若是太后不让呢。”
    延熙帝皱眉,大手离开后背来到前面捏了她鼓鼓一下,冷哼:“无脑!”
    楚瑜黑线——好个隐晦的胸大无脑!
    察觉到延熙帝完全是站在她这一边,楚瑜胆子就大了起来,还有点小赖皮,挺了挺胸,往前蹭蹭,“那,陛下喜欢吗?”
    延熙帝手上力道一重,眸光幽深起来,撂狠话:“晚上再收拾你!”
    楚瑜嘻嘻笑,她喜欢被收拾呢,不知羞!
    似乎手感颇好,之后延熙帝就没有松手,而是把玩起来:“都说了太后年纪大,糊涂,容易被小人蒙蔽,你怎么能让太后被小人利用呢。先狠狠地打,事后再跟太后解释。”
    “陛下英明。”楚瑜恭维,“是您救了妾身呢。”
    “哦?”延熙帝挑眉,“那小鱼儿拿什么谢我。”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了,还谢?
    哼,夫君救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楚瑜哼哼唧唧不说话。
    延熙帝盯着他,也不说话。但他那目光实在让人无法逃避,气势太盛,楚瑜只能松口,讨好地亲亲他:“这样谢,行吗?”
    延熙帝皱眉,显然对她的敷衍不满意,直接将她卷到怀里,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v⊙)
    楚瑜羞愤:坏人!
    ——
    永安宫
    小丫头陈罗扒着门缝听外头的动静,小脸煞白,像只受惊的小老鼠。
    陈瑛看不过眼,将她叫过来:“你在那能听见什么?反正也不会将你捉走,担心什么。”
    陈罗都要吓死了,泪汪汪地看着陈瑛,之前她还因为能跟着姑娘进宫而开心呢,一转眼全变成惊吓了,这皇宫也太恐怖了。
    “姑娘?”陈罗好奇,“你就不怕吗,据说是奸邪小人蒙蔽太后。唉唉,姑娘你说,这宫里的奴才还真是胆大,连太后都敢蒙蔽,连贵妃的话都不听,那可是太后啊太后,还有贵妃。幸好皇上英明。”
    陈罗在那边叽叽喳喳,陈瑛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陈罗看向陈瑛,见她家姑娘神情落寞,一时心疼,安慰道:“姑娘莫多想,虽然将军和夫人过世了,但您如今入了太后的眼,有太后和皇上看重,日后一定会更好的,说不得还能得门好亲。”
    陈瑛苦笑两声,“什么好亲啊,我这辈子也许就要待在宫里了。”难受之余想到延熙帝的丰神俊朗,心情稍微好受了些。
    其实,想开点,这皇宫也未必不是个好去处。她无父无母,族中无长兄,日后出嫁,没有依仗,也免不了被婆家欺负。何况皇上龙章凤姿,是世间最伟岸的男子,入宫伴驾,总比委身世俗猥琐之人强。
    诶?陈罗眨眨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睛立时睁得老大,压低声线:“姑娘、姑娘的意思是……”
    “嘘!”陈瑛瞪她一眼,“我不过是一猜,你可别说出去,坏了我的名节。如今我正在守孝,还有三年呢,未来的事,以后再说,父亲母亲会在天上保佑我的。”
    姑娘你确定?陈罗有点不信,她爹娘也是早早死了,非但没有保佑她,反而把她一坑再坑,幸好遇到她家姑娘,否则她还在坑里出不来呢。
    这么悲伤的话题,陈罗没兴趣谈下去,转而起了另外一个话头:“姑娘,贵妃娘娘是不是很好看啊,奴婢只远远瞄了一眼,没看清。外面人都传,说贵妃是天仙,有三只眼,两张嘴,两陛下迷得神魂颠倒。”
    陈瑛没板住,噗哧笑出声,斜了陈罗一眼:“傻丫头,若真是有三只眼,两张嘴,早被当成妖怪抓起来了。”
    陈罗摸摸头发,嘿嘿讪笑:“那姑娘,贵妃是不是真的像外头人传得那么好看啊?”
    陈瑛摸着下巴,回忆起来,然后重重点头:“好看,我从没见过像贵妃那样好看的人,而且她和陛下站在一块,就像是一对璧人。”
    “哇~~”陈罗只是听着就陶醉了,她好想看一眼贵妃啊,哪怕是闻闻她脚底的味道也行啊!
    陈瑛被她恶心到了,起身去书房抄写经书。
    ——
    另一边,太后对着重伤的钱女官抹眼泪:“陛、陛下也太狠了些!”
    “太后慎言。”钱女官艰难地起身,抬手握住太后的手,“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再听信音姑娘的撺掇了,她要是想争,就自己争去。其实,您只要好好地在这,就是她最大的依靠。”
    太后用空着的手擦了擦眼睛,点头。
    看着这样的太后,钱女官只觉得无力,望这次之事能让太后吃一堑长一智,万不能再听信音姑娘的话,被她哄骗了去。
    钱女官勉强打起精神,柔柔相劝:“娘娘,陛下还是想着您的,否则奴婢这条命也留不下。”
    太后小声辩了一句:“可是他把你打成这样……”
    “娘娘!”钱女官语气严厉,“您可千万不能这样想,您仰仗的是陛下,您能有这么尊贵,都是陛下念着旧情。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是不能随便挥霍的。娘娘,您要认清楚,您所依仗的是陛下,不是音姑娘,您可一定要想明白啊。”
    太后点头,“你放心吧,我以后决计是不敢了,我哪也不去,就安静待在永安宫,过自己的小日子。”
    “您能想明白就好。”钱女官欣慰,太后虽然性子天真耳根子软了些,但好在胆子小,听劝。
    ——
    后配殿里,楚瑜正在逗弄小茂茂,小茂茂超级萌。楚瑜把两只手放在榻上,一只抬起来,它就用毛绒小黑爪按下去,小黑爪外圈还有一圈白毛,下面是粉嫩的小肉垫。
    楚瑜左手抬,它按下去,右手抬,它按下去,就这样两只头碰着头玩了半个时辰。
    一旁的米苏眼睛都看花了,昏昏欲睡,“娘娘,您不累吗。”
    楚瑜吧唧在小黑猫毛脑袋上亲了一口,“怎么会,小茂茂多萌啊!”
    米苏是不敢像楚瑜那般,管小黑猫叫小猫猫的,她们这些伺候的人都叫黑殿下,是楚瑜起得霸气名字。
    哼哼,小黑猫在外人面前就是黑殿下,只有在楚瑜面前才是小茂茂,她一个人的小茂茂。
    跟小茂茂玩了一会,楚瑜就去练舞,延熙帝不许她减肥,她就迂回从之,说是要学舞。这下延熙帝满意了,还亲自挑了一支极其妩媚露、骨的舞蹈让她练,搞得楚瑜脸红红,学个舞蹈都要害羞。
    唔,忘了说一点,她的舞蹈师傅是小狐狸白芷。
    自从上次被延熙帝泼了冷水之后,白芷就沉默了许多,不过她还是很会说话,跟她在一块比孟楠要舒服得多。
    像是好朋友的感觉,是那种不着痕迹很舒服的讨好,楚瑜总觉得她们的友谊又回来了。
    比如楚瑜一个下腰的动作做完,白芷立刻双目闪亮,眸光晶莹,激动道:“太好了,娘娘真是天赋惊人!”
    总之她经常夸奖楚瑜,但又不会太夸张,给人谄媚的感觉。
    跟她一块学舞,楚瑜学得是又快又开心,连小茂茂也跑过来围着两人转圈,间或迈着小猫步扭一扭。
    学了一个时辰,楚瑜已经全身汗津津,口干舌燥,连吃了两牙西瓜才好。
    近日来,延熙帝管得越发宽了,连冷水都不许她喝,只能喝温开水,所以,她只能吃西瓜解渴。
    白芷恭维楚瑜:“娘娘学得很快,相信再过两日,就能熟练了。”
    楚瑜嘿嘿笑了两声,摇摇头:“还是你跳得好,超美。”她叹了口气,“唉,我什么时候要是能有你那么细的腰肢就好了。”胖人羡慕瘦人,真是条颠扑不破的真理,虽然楚瑜一再安慰自己只是丰腴,但她还是十分羡慕白芷的小蛮腰。
    白芷掩嘴笑:“娘娘您这是富贵福气,我等不知道有多羡慕呢。”
    楚瑜撇撇嘴不信:“那你也胖起来,陪我一块吧。”
    两人正说着话,陈喜走了进来,“娘娘,前头传信,陛下让您去练功房。”
    哦?
    楚瑜惊讶,然后低头闻了闻袖口,身上满是汗味,她不想这么臭臭的去见延熙帝,遂道:“等会,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白芷识趣,忙躬身告辞。
    楚瑜点点头,吩咐陈喜赏了她些东西,就去净房了。
    殿外,小宫女捧着一匣子珠宝跟在白芷身后,喜不自禁:“宝林,娘娘真是疼您,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嘿嘿,孟宝林她们看见,一定羡慕坏了。”
    呵,宝林,也只有宝林会羡慕她了!白芷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转头望向练功房方向,心如鼓擂。
    陛下现在一定在练功房,而贵妃正在沐浴,如果……如果……白芷闭了闭眼,入宫时,大家地位还一样,而如今却已天差地别。
    难道她一辈子都是宝林吗?楚瑜、楚瑜也并不比她强多少,只因得了帝宠,就能高高在上,就能俯视她们。
    不行,还不是时候,她要稳住。白芷摇了摇头,加快脚步,似乎是想尽快远离练功房。


☆、第40章 身世
    延熙帝既然在练功房,那就是在练功喽,想了想,楚瑜换上一套窄袖劲装,头发也只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还换上一双轻便薄靴。
    哼哼哈嘿,说不定,她还能和延熙帝过上两招呢!
    不过,刚要出门时,她又折了回来,在额心戴了一个珍珠吊坠。楚瑜晃了晃脑袋,额心珠光明灭,明亮的铜镜里顿时映出一张娟秀容颜,清丽而又不失妩媚,真是好看极了。
    练功房时,楚瑜没有走正门,而是怀着小心思绕到一边,趴在窗户上偷看,她还冲着陈喜等人摆手,小声:“你们退下,轻点,别弄出动静。”
    知道这是陛下和娘娘的小情趣,陈喜等识趣地退下。
    楚瑜趴在窗子上,悄悄探出半只脑袋往里瞅。今日,延熙帝难得穿了一件玄色交领劲装,领口露出雪白里衣,头发束带,精壮挺拔的身材仿如白杨,生机勃勃而又充满力量。
    他正在打拳,动作很快,兔起鹘落,行云流水。
    可能是天热运动量大的关系,没一会就汗湿衣衫,轻薄劲装潮湿紧贴在身,露出里面八块腹肌的形状,还有大长腿。楚瑜咽了口口水,好想伸手去按按,感受腹肌的硬度,还要用牙齿将他衣服撕碎,舔他的腹肌,摸他的人鱼线。
    真想把他扑倒,压他,压他,压他!
    由于太过激动,楚瑜不小心弄出动静,延熙帝耳朵动了动,冷喝一声:“谁?”
    楚瑜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被抓了进来压倒在地!
    延熙帝压着楚瑜,混杂着汗味的浓烈的男人气息一股脑灌入她鼻中,她不得不张嘴大口呼吸缓解大脑的空白和急速的心跳。
    “茂茂!”楚瑜脑子一懵,就叫出了口。
    霎那间,延熙帝的眸光暗流汹涌,那是极致的幽暗。
    他张口,一字一顿:“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楚瑜现在已经完全被男色所迷,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去tmd的矜持,她喜欢这个男人,她要这个男人,她要扒光他!
    心随意动,几乎念头刚萌发出来,她手已经扯了上去,一用力,嘶啦一声响,衣衫纷飞,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一具结实性感的胸膛。
    呜呜,这刺激……楚瑜舔舔唇,只觉大脑一阵阵眩晕,来不及多想,她呲着小牙一头啃上去。
    唔——延熙帝闷哼一声,大手同样不客气撕碎身下小人的衣衫。
    练功房play!
    楚瑜是被延熙帝抱回去的,赖在他怀里,双臂连环住他脖颈的力气都没有。御辇悠悠荡荡,她在延熙帝怀里也是悠悠荡荡。
    刚刚的那场欢爱太超过,楚瑜到现在仍旧有些回不了神,呆傻傻的。
    延熙帝心里叹气,伸手捏了下她精致的鼻头,声音温软叹息,还有丝嫌弃:“这么傻,若日后孩儿随了你可怎么是好?”
    楚瑜当即反应过来,眸光璀璨,好不要脸:“那就随陛下。”她托着下巴幻想起来,“陛下,若是生女儿就随我,有您宠着她;若是生儿子就随您,好不好?”
    似乎已经遥望到美好的未来,楚瑜欣喜而期待地看向延熙帝。
    延熙帝转转眸,掩住翘起的嘴角,过了一会才低头,注视她的眼睛,“你要生两个?”
    闻言楚瑜掰了掰手指,唔,两个似乎不够啊!
    他可是皇帝,当然要多子多福,可是生孩子好痛的,生两个已是极限,再多她就变丑了。但若是让其他女人生,她又不愿意。
    楚瑜霸道地搂着延熙帝胳膊,抬头:“我给陛下生一窝,好不好?”
    延熙帝没忍住噗哧笑出声,心中无比开怀:“好!”
    其实楚瑜这句话没说全:我给陛下生一窝,那陛下就不要找其他女人生了,好不好?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晃神,就过去一个多月了,王佳音也要回来了。
    ——
    后配殿里,陈瑛正坐在楚瑜对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她心里很是忐忑,对于这个德妃,她心里有着莫名的敬畏和恐惧。
    德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她又住在太后的永安宫,平日难免要遇见,可能相处的时间比贵妃娘娘还要多。
    若是德妃不好相处怎么办?
    陈瑛紧张得已经两晚没睡着了。
    楚瑜不是个喜欢背后说人小话的人,但她喜欢说坏话,她告诉陈瑛:“德妃这个人啊,你不用担心,起码面子上不会跟你过不去,顶多就是背后整整你,没事哒。”
    这是没事吗!
    陈瑛快哭了,娘娘您这不是故意吓她吗?
    于是,陈瑛更恐惧了,忧伤的低下头。
    陈罗安慰她:“姑娘不必担心,有娘娘在呢,德妃若是欺负您,您就过来找贵妃娘娘。”
    陈瑛心里已经泪流成河,她就怕掺和进贵妃和德妃之间,就如同那日在永安宫那样,太后利用她,拿她做筏子,给贵妃没脸。陈罗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提这茬!
    楚瑜被逗乐了,哈哈大笑,睨着陈罗:“你就放心吧,德妃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端方有礼,怎么会欺负你家姑娘呢,我刚刚是逗你玩呢。”
    陈罗嘻嘻笑:“娘娘刚刚可真是吓坏奴婢了。”
    这陈瑛不愧是将门虎女,性子憨直率真,而又不失谨慎,是粗中有细的性格,再加上小逗比陈罗。楚瑜跟她们很处得来,没事就一块聊天下棋,倒是多了个朋友。
    王佳音回来那天天气不是很好,下着小雨,就像是楚瑜的心潮湿泥泞。见到这个算计她多次的王佳音,楚瑜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她还做不到心宽似海,以德报怨。
    也不知是楚瑜眼花还是想多了,她觉得从寺庙回来后的王佳音有些不一样,居然撕裂了她大方和善的伪装。
    对着她有些居高临下,眼神似不屑,又似蔑视。
    她这是什么眼神?
    挑衅吗!当上德妃就蹦跶起来了吗?真是小人,得志就猖狂!
    楚瑜有点小怒,哼了一声:“怎么在佛前祈福了一个多月,人没变的和善,反而戾气重了些。”
    王佳音眼神变了变,收了收神色。不过她实在是太得意,有些收不住,长着么大,王佳音还是第一次这么稳不住,她真是太想将楚瑜踩在脚底下了!
    “姐姐。”王佳音凑近,在楚瑜耳边小声,“听说您父亲……”
    “我父亲怎么了?”楚瑜皱眉,她最讨厌人说半截话了。
    王佳音没忍住,呵呵轻笑,笑声朗脆,透着无边的愉悦。直到笑够了,她才转眸,明眸善睐,话语打趣:“明个再告诉你,哈哈哈!”
    “德妃这是疯了吗?”回到后配殿后,芝士终于忍不住,“怎么去了趟佛寺,回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米苏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你们听她那笑声,真是渗人。”
    陈喜对德妃怎么样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楚瑜,结果目光一落到楚瑜身上,就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娘娘?”她唤了一声。
    楚瑜有些提不起劲,耷拉着脑袋:“你去把陛下叫过来!”
    “这……”陈喜迟疑,一向都是陛下召见旁人的,哪有说叫陛下过来的道理。
    见陈喜不动,楚瑜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就说我病了,病得要死了,快去,快去,快快!”
    “是是是。”陈喜被吓住了,连忙快步退下,到门口还安抚了一句,“娘娘莫急,陛下很快就会过来。”
    陈喜说的好听,但却没有做得好看,她食言了,延熙帝没有过来——他去见王佳音了!
    父亲!想起王佳音不怀好意的目光,楚瑜情绪翻涌,突然失控,抓起杯子猛地贯在地上。
    她想起前世刚刚上大学那会,住得四人寝室,四个小伙伴都是从高考的独木桥挤过来的,刚刚升入大学,犹如脱缰的马儿,收不住。
    大学对于她们来讲就是天堂,没有数不尽的习题做不完的卷子,没有黑板上催命的高考倒计时,更妙的是,她们能够光明正大的恋爱了。
    甭管你是早上学,还是晚上学,老师和家长是不看你年龄的,在她们眼里:高中等于早恋,大学才能光明长大地谈恋爱。
    寝室里的一个小伙伴很快就谈了个朋友,很帅气的小伙子,对她也很好。但是楚瑜三个却不是很赞同,因为小伙子的父亲坐过牢。
    楚瑜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基因之强悍比之贫穷还要让人无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是生不出来老鹰的。”
    “对!”寝室老大一拍桌子,“那个谁谁谁追我,我说啥都不干,就因为他是单亲家庭,你这可是罪犯啊!”
    老二斜了老大一眼:“单亲可不一样啊,不许搞歧视!”
    在这点上,楚瑜还是很有立场的,她坚定地站在老二这一边。可在她内心来讲,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不是深爱非卿不可,她也是不愿找个单亲家庭的。
    人就是这么现实,这是个看爹的时代。
    想想表姐曾跟她抱怨过的相亲,一张口就是“你父母是干什么?”仿佛她是父母的附庸,看不到她自身的好,完全根据父母评判。
    虽然不公平,但又无力改变。
    “你们先下去。”楚瑜无力地挥了挥手,恹恹地趴在榻上。
    看吧,她的报应来了!
    她是亲爹是强盗,是强、奸犯,她是奸、生女!
    楚瑜故意把一些恶毒的词往自己身上套,说不清是什么心理,仿佛只有把自己贬低到泥里,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会原谅延熙帝!
    觉得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是理所当然的。
    楚瑜心脏抽疼得厉害,表哥凌出尘能因为她的身世另娶他人,那么延熙帝呢。在这重视血脉传承,家族宗嗣的古代,他能接受她吗,有着那样不堪身世的自己!


☆、第41章 难过
    楚瑜还是抱有侥幸心理的,这不能怪她,人之常情。就像是小时候考试,明明对完了答案,估算出自己分数很低,可还是会抱有侥幸,也许自己会打高分,也许老师判错了呢,谁知道呢?在结果未出来之前,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前一晚地球就毁灭了呢。
    总要给自己找点安慰,让心里好受些。
    其实延熙帝晚膳时没有过来,楚瑜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可她仍旧不愿意相信,趴在床上一点点想各种可能性,也许是太后留他用膳,或者是……或者是他宠幸了王佳音。
    靠!楚瑜一巴掌将枕头打下床,然后嗷地一声跳下,抱着枕头一阵捶。
    延熙帝知道她的身世秘密,或者他不知道,今晚没过来只是去了王佳音宫里,宠幸了她。
    对她而言,楚瑜都不知道哪个结果更糟糕一些。
    内室的动静引起了布丁的注意,她披上衣服,走到门口轻声敲了敲:“娘娘?”
    楚瑜一口咬在枕头上,噤声——
    布丁侧耳倾听了一会,发现没动静,以为贵妃又睡了,就返回榻上。
    芝士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迷糊地看着布丁:“怎么了?”
    布丁给自己倒了杯水,冰凉的茶水入喉,彻底清醒过来,才道:“我有点担心娘娘,不然我进去守夜吧。”
    有点热,芝士踹了被子,也爬起来靠坐着,轻声建议:“这样好了,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警惕点,应该没事。”说到这,芝士叹了口气,难得严肃,“娘娘……她总要习惯的,日后陛下、宠幸其娘娘的时候还多着呢。”
    “我知道。”布丁放下杯子,轻蹙眉心,“只是,娘娘毕竟还小,又是一入宫就得宠,总要给她时间缓一缓。”
    芝士点点头,拉着布丁上榻,“你先睡,后半夜再换我。”
    ——
    楚瑜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时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影晃动,她瞬间惊醒,惊喜地刚要叫喊,却只发现是南柯一梦。
    哪里有延熙帝的影子?
    最后,她只能悲伤地把小茂茂连窝带猫一同抱到床上,聊以慰藉。
    “你最好了!”她摸了摸小茂茂粉嫩冰凉的鼻头,“我爹是强盗,你爹是野猫,我们半斤八两,天生一对,谁也不嫌弃谁,好不好?”
    小茂茂仿佛听懂了似的,冲着她喵了一声,啃了下她的手指头,然后乖溜溜地钻到她被窝,舒适地打起了小呼噜。
    可能因着被窝又热又软,它睡得四肢大张,露出白白的小肚皮,脑袋还往她肚子上顶。
    睡觉是会传染的,见小茂茂睡得这么香,没一会,楚瑜也睡了过去。
    如果身世注定要被揭露,那么就等揭露之时再痛苦吧,这样,痛苦也许会短一些!
    ……
    楚瑜已经三天没见到延熙帝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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