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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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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名唤难寒,女子却是唤做阿葵。

    这两人却也是兄妹,但是对于他们的相处模式,叶晗月便更是无奈。

    似乎每次阿葵有话要说之时,难寒总是能够争抢在阿葵前面,替阿葵将她想要说出之话准确无误地说出来。

    可是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

    想到这里,叶晗月只是在心中兀自怨念着她自己。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的是将皇甫修写成了那般落魄的下场,也不该将这世界设定的如此强大。

    叶晗月一拍脑门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又继续道:“还劳烦小葵你去帮我带上一包我平日里喜欢泡制的花茶前来。”

    既然要去将军府一趟,叶晗月自然不能空手前去。且不说究竟会不会被旁人笑话,便是叶晗月心中也过不去这个坎。

    虽是这般想,但叶晗月的心底却是极为清楚的,上次皇甫弘宣便一副对此茶极为有兴趣的模样,只是不知这天下的男子是否都同皇甫弘宣一样,同样会喜欢这茶。

    叶晗月先是换上了衣裳,而后将阿葵拿来的花茶放在袖中。

    她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便道:“若是小王爷回来,问起了我,你们便说我去了街道之上置办一些平日里用的物件。”

    叶晗月早便准备好了说辞,不怕旁的,便是怕皇甫修知晓她瞒着皇甫修去冒险,皇甫修会生气。

    阿葵与难寒还是较为听话的,阿葵终于还是说道:“谨遵姑娘之命。”

    叶晗月突然在难寒的手中拿过一把折扇,而后她突然打开,在额头之前不断地扇着。

    叶晗月道:“我道这世间的男子为何都是喜欢成日里拿着这折扇瞎晃悠,原本还以为是为了保住你们风流倜傥的身姿,以此来吸引一些桃花,可是我属实是未曾想到,原来这扇子竟也能如此顶用,这风当真是令我神清气爽啊。”叶晗月说着,便当真是闭上了双眸一副享受的模样。

    难寒却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脸,但是他在看向叶晗月的眸子中分明是带了些情愫。

    大抵是因为兄妹的因由,到底是血脉相通的。阿葵看出了难寒的心思,她缓慢地靠近难寒,最终拉住了难寒的袖子。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悄无声息

    这般悄无声息地便触碰,竟是令难寒心中有些个不舒畅。

    他将将要说些什么,却见阿葵冲着他摇了摇头。

    心中的想法消散,难寒道:“主子,小心……”

    在一般的戏折子中,都是免不了滴水之恩,定当以身相许的戏码。

    但是戏折子之中一向都是男子救了女子,而那名女子因为一时心动,便来上一段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

    可是戏折子便也只是戏折子,总归不可能带到现实中来的。

    难寒似乎也发现了方才他的失态,便匆匆垂下了头,掩去了眸中的期待之意。

    叶晗月这番换了一身打扮,之前的护卫自然是不认识她的。

    那护卫将叶晗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而后抚着下巴说道:“你是谁?为何我在这将军府之中,从来没有见到过你?”

    但是极为小心的性情。

    叶晗月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是前不久新来的那批婢子,今日早晨便得到了极为令人开心的消息,便出府游玩上一番。因为是不久之前新来的,所以护卫大哥您识不出来也是理所应当的,有了这番因缘,想必护卫大哥下次定然能够记得我了吧。”

    叶晗月的声音极为柔和,让护卫为之心神荡漾。

    良久护卫又说道:“快点儿进去吧,莫要被将军察觉到你这新选进府的婢子都能够随意外出,若是知晓了便是要挨板子的。”

    叶晗月便是清楚,这世间得男子便是极为不理性之人,眼中除了美人权势与金钱,其他的根本便是无用之物。

    显然,若是以婢子的身份拿出黄金交给这护卫,定然是会引起旁人的疑心的。

    叶晗月便只得去无耻地使用平日里她最为讨厌的美人计了。

    果然,这一招无论何时何地,在什么对方,对什么人都是极为有用的。

    叶晗月微微一笑,贝齿抵上了下嘴唇,梨涡也深陷。

    莫说是一名小小的护卫,便算是定力极为强大的男子,怕也会被叶晗月这一颦一笑之间的神色刺激的心神荡漾吧。

    叶晗月并未着急去侯昊炎被关起之地,而是直直去了侯昊炎的书房。

    叶晗月倒腾许久,终究还是在一本书卷地内册之中翻出了一封书信。

    叶晗月来不及多想,匆忙将那封书信放在袖口当中,而后这才去了侯昊炎被关起的地方。

    叶晗月见到之前向她通风送信的小翠,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深意的笑容,叶晗月道:“不知少将军可有食用菜肴?”

    小翠索性也直接充傻装楞起来,她满脸地无奈:“少将军他,他还是不肯吃些什么,这样下去,我便是担忧他的身子吃不消啊。”

    小翠倒是激灵的很,只若是叶晗月的一句话亦或者是一个眼色,便是能够让小翠意会其中的道理。

    “让我去瞧瞧吧,兴许我能够将少将军说通呢。”叶晗月观望四周,见无人,这才说出这话。

    说不定有人在暗中观察呢,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小翠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道:“我需要去旁人那里要来钥匙。”

    叶晗月未曾想到,小翠竟然也未曾有钥匙,除了一日三餐,怕是想要进入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叶晗月叹了口气,她道:“罢了,你先离开吧,我有些单独的话需要与少将军讲。”

    小翠明显地有些不悦,因为原本便是有着极为封建的思想。

    而叶晗月所做的这些,便都是有违礼法的。

    但是想到侯昊炎,小翠最终还是咬牙离开。

    叶晗月再次叹了口气,情之一字,向来伤人。

    而明明知晓,可能前面是万丈深渊,再往前一步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但总归还是忍不住的。

    叶晗月现下便是为情所困之人,更何况,她这万丈深渊已经是注定了的。

    叶晗月只得紧紧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若是能够坚持下去,便能够得救了。

    叶晗月突然朝着门前喊道:“少将军。”

    侯昊炎只觉得听到了心心念念之人在呼唤着他,因为这几日绝食的原因,所以时常头昏眼花。

    而每次面前都会出现叶晗月的脸,耳边都会听到叶晗月的声音。

    此番,侯昊炎便以为又是什么幻觉。

    他突然伸手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是声音非但未曾消停,反而呼唤地愈发急切。

    侯昊炎终究忍受不住,他仰天嘶吼一声,而后起身去了门前,“莫要再这般折磨我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娶舒家大小姐的。”侯昊炎决绝道,“除非我死。”

    这话究竟是想要说给谁听的,叶晗月不知晓,但是她却是能够知晓侯昊炎当真是恼了。

    像他的那般脾气,若非当真是迫不得已,烦不胜烦,定然不会说出那般令人不可置信之话的。

    叶晗月道:“少将军,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叶晗月偏生用了最为俗气的再见之时所要说的话语。

    可是侯昊炎所在意的并非是叶晗月说了什么,而是叶晗月却是说了话。

    不是幻觉?

    侯昊炎声音之中已经激动地有些颤抖,“小月姑娘,是你么?”

    由于一门之隔,两人却是谁都看不到对方的面容。

    叶晗月说道:“正是,莫非来的不是小王爷,所以你失望了?”

    叶晗月调侃。

    “不,只是未曾想到你会来,这般冒险之事,你竟然愿意为我前来。”

    叶晗月缄默不言了,她不知究竟该怎样去继续回答侯昊炎的话。

    她总归不能说此番前来并非是为了侯昊炎之事。

    那样怕是对侯昊炎的打击是极为大的。

    叶晗月只得干笑道:“少将军,你不必太过担忧,舒府大小姐虽然配不上你,但也总归是对你真心诚意。说起来,舒家小姐的名声也还是极为不错……”

    在拆散侯昊炎与舒青瓷这桩姻缘之时,叶晗月还是要打听清楚。

    倘若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她便也能够及时收手,免得去做了那棒打鸳鸯的棒子,那样怕是要被人说上一辈子的闲话。

    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都说姻缘天注定,可是现下姻缘却是由叶晗月来注定,委实有些个荒唐。

    但若是细细想起来,也是事实。

    木门之内的侯昊炎明显又是一怔,良久他才道,“我对舒府的大小姐根本便没有什么兴趣,便是她的脸上长出花来,我不喜欢便仍旧是不喜欢,这想法不会变。”

    侯昊炎不晓得为何他在叶晗月面前便有些把握不住他的性子。

    “既然少将军不喜欢舒府大小姐,便只得以退掉卸妆婚事为终结了。若是少将军委实是需要帮助,我却是可以尽一些微薄之力的。”

    叶晗月打定了主意,既然侯昊炎对舒青瓷未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兴趣,便自然可以将这桩婚事做罢了。

    毕竟若是没有情爱,便算是他们当真是在一起,最终却也不会有什么极好的结果的。

    “我这也等同于在善意地帮忙吧。”叶晗月蹙眉低声说着。

    无论怎的说,她始终无法迈过心中的坎儿,总觉得若是这二人当真是因为她没在一起,将来后悔之时,她便成为了罪魁祸首。

    “我不喜欢她,你可知究竟是什么原因?”感受到了门外叶晗月良久的静默,侯昊炎终究还是忍不住将他心中的话问出了口,正巧他也需要叶晗月的一个正儿八经的回答。

    “不知,只是晓得感情之事强求不来,兴许少将军只是还未曾遇到您命中注定的那人吧。”

    “不,在我说此话之时,便已经遇到了。”

    这话叶晗月还未曾完全反应过来,便听得侯昊炎继续道:“因为那个人,是你……”

    叶晗月只觉得一阵天晕地转,她没想到侯昊炎竟然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说出如此煽情之话。

    叶晗月匆忙挑开话题,“少将军,既然不喜欢舒府大小姐,便还是想想究竟怎样才能够逃脱吧。”

    这话题挑开的极为生硬,侯昊炎面上露出了苦涩的笑意,他突然坐在了地上,背部抵挡住了门:“我已经想尽了所说的法子,却仍旧无法逃脱这里。”

    侯昊炎其实是有办法离开,但是若是离开,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

    若是逃脱失败,怕是下次便会被关去更加隐蔽之地。

    那样想要逃脱,便是雪上加霜,难上加难了。

    叶晗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她眸光微亮:“少将军,你先在这里耐心地等待一下,我去去便来。”

    想要让侯昊炎逃婚的第一件事,便是先让侯昊炎走出那门。

    所以她必须要去找到钥匙。

    “不必了,我能出来。”

    叶晗月只觉得门旁的窗子传来了剧烈的响声,她匆忙看去,便见得原本密封的窗子,上面的木头已经掉了下来,而侯昊炎却是在窗子处,翻身走了出来。

    其实,很久之前侯昊炎便已经打算这般做了,只是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机会,直到方才叶晗月想要离开,寻找办法救出他的时候,侯昊炎方才鼓起了勇气。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谋反之事

    叶晗月目瞪口呆地望着侯昊炎,面上是一派的不可思议。

    侯昊炎原本以为叶晗月在看到他这颇为大胆的举动,而感到极为崇拜之时。却听得叶晗月低声问道:“少将军?你缘何这般想不开?”

    侯昊炎只觉得心中的幻想瞬间变得分崩离析,完全崩塌。

    他道:“我没有想不开。”侯昊炎不知在叶晗月心中究竟是将他看成了什么。

    方才的一番倾述,大抵会让叶晗月心中甚是吃惊吧。

    侯昊炎终究还是解释道:“方才的事,你无需放在心上,我只是一时失误方才说了那般话,若你觉得有些个不舒畅,便当做我是说的胡话吧。”

    他最怕叶晗月会因为方才他所说之话,心中有所负担。

    侯昊炎听闻,人一旦有了负担,便会开始想着要逃避,而后所有的情感最终都会在这负担之中消亡殆尽。

    所以,侯昊炎并不想让叶晗月因为他的一通话便在心中对他有了什么芥蒂。

    大抵叶晗月也委实未曾想到侯昊炎竟然对她说出了这么一通话,神色明显有些个怔愣。

    良久,叶晗月方才道,“我原本便没有放在心上?”静默许久,叶晗月问道,“方才你说了什么?”

    侯昊炎只觉得一口气突然憋到了嗓子眼儿,不上不下,直让他原本便有些苍白的面容变得愈发的苍白。

    “没什么。”侯昊炎道,“走吧。”

    只若是能够不与其他女子成亲,枕边之人不是其他的女子,便已是知足。

    侯昊炎看着叶晗月,他突然一副神情的模样:“若是我说,方才我所说之话却是喜欢上了你,你当如何?”

    叶晗月转过了身子,她声音之中有些怅然:“没有如何,我只当做未曾听到过这话,你便也将此话收回去吧。”

    其实若是依照原书之中与叶晗月的想象之中,她却然是极为喜欢侯昊炎的性子的,不然也不会写出了这么一个男主。

    可是想象终究是想象,永远都抵不过现实。

    叶晗月她未曾喜欢上原本费尽心思,千辛万苦塑造出的男主,而是爱上了想方设法地想要置于死地的男配。

    叶晗月道:“若是少将军当真不喜欢舒家大小姐,大可以想尽办法,为何要在此待上如此之久?”

    叶晗月四处张望,生怕被旁人看到她与侯昊炎二人。

    侯昊炎突然拍了拍叶晗月的肩膀,而后将叶晗月拉去一旁:“小心。”

    二人藏身与草丛之后,却见得几名护卫探头探脑正朝着关住侯昊炎的房间之中走去。

    “糟了。”叶晗月蹙起了眉头。

    若是被这些人差距到侯昊炎离开之事,势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快点儿。”

    叶晗月再次朝着侯昊炎招了招手,却见侯昊炎只是楞楞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叶晗月不由得叹了口气,她再次靠近侯昊炎,推着侯昊炎道:“少将军,都这个时候了,你究竟还在犹豫什么?莫非对舒大小姐又回心转意了?”叶晗月在说此话之时,也觉得她的心中都随着一颤。

    不想要侯昊炎回心转意。

    侯昊炎面对叶晗月的问题,仅仅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他道:“我不会回心转意,因为我对舒家大小姐根本便没有情意之说。”

    侯昊炎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他不想连累到叶晗月,可是为今之计,便也只得让叶晗月先行离开了:“你先回别苑去吧,我去找一家客栈歇息。”

    侯昊炎离开之事不久之后便会被侯将军所知晓,侯昊炎最怕的便是到时候会殃及到叶晗月,所以他必须要保证叶晗月的安全方才能安心下来,好生的去做他所要做之事。

    “你真的会离开?”叶晗月语气之中尽是不确定与疑惑。

    虽是不知叶晗月为何如此迫切地想要他离开,但侯昊炎还是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听此,叶晗月方才没有任何犹豫与停留般地离开。

    侯昊炎见叶晗月当真离开,叹了口气,他喃喃道:“只希望你今日所做之事,当真都是为了我。”

    侯昊炎也没有了任何的犹豫,他四处躲闪地离开。

    想要避开将军府的护卫,对于侯昊炎来说,原本便不是什么难事。

    叶晗月小心翼翼地迈进别苑,她此处观看一番,总觉得这今日这别苑之中似乎寂静了许多。

    虽然原本便未曾有多少下人,但是也免不了护卫的四处巡逻,婢子的匆忙置办。

    可是现下整个别苑都甚是空落落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叶晗月不由得有些好奇,“噫,今日是怎的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她道:“难寒?阿葵?”

    平日里只若是轻声一唤,只若是这两人在,便定然会及时出现,可是此番叶晗月等了许久,却仍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叶晗月终究是有些慌了。

    她捂着惊魂未定的心口,朝着正堂而去。

    叶晗月大抵已经猜到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正是因为是如此,方才愈发的惧怕。

    小心翼翼地行至正堂门前,叶晗月小心翼翼地扒着门缝,里面仍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良久听得里面一道不冷不淡地声音传来:“晓得回来了?”

    叶晗月脸上挂上了讪讪的笑意,她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却是不知该将手往哪放。

    “小王爷,没想到你竟然在……”叶晗月不断地干笑着。

    皇甫修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剑眉微挑,语气之中是一贯的淡然语气:“若是我今日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将此事一直隐瞒下去?而后继续逍遥快活?”

    叶晗月听得满头雾水,但是她大抵也是能够听懂大概的。

    便是因为皇甫修发现了她去救侯昊炎之事,所以现下便正是在黯然神伤,生着闷气。

    叶晗月只得假装无辜:“小王爷在说什么?原谅我愚笨,听不懂。”

    “你方才去做什么,你当真不清楚?竟然能背着我,为了救其他的野男人,让你自己深陷囫囵之地,还以这般无辜的模样看着我,莫非不觉得你的做法委实忒过分?”

    皇甫修却是将他心中所有的怒火尽数发泄出来,叶晗月被皇甫修所说之话,唬的一愣一愣。

    她虽然心中委屈,但知晓皇甫修定然也不会感受,叶晗月只得道歉道:“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对少将军没有任何除了朋友以外的任何情感。”

    其实,叶晗月清楚的很,她便是连朋友都未曾将侯昊炎当做过。

    大抵想要接触侯昊炎的目的只有一个,想要让侯昊炎离开舒青瓷,为皇甫修争取一些机会。

    “我当是哪位野男人,原来是侯昊炎这个野男人啊。”皇甫修蹙起了眉头。

    他这话说的甚是粗鄙不堪,叶晗月蹙起了眉头。

    “你套我话。”她后知后觉,怒目而视。

    皇甫修突然也站起了身,他拍了拍手,而后扭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叶晗月怔然地望着皇甫修的手,突然察觉到那般玉瓷一般的手,带上那般玉扳指当真是漂亮的紧。

    叶晗月只觉得已经分不清哪处才是真正的玉了。

    “我没有在套你话,只是想要看你究竟诚不诚实。”皇甫修突然靠近了叶晗月。

    突然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叶晗月的面前,叶晗月不由得惊的后退两步。

    她良久方才沉稳了气息,说道:“小王爷,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我定然会如实回答,不会有分毫的隐瞒。”

    叶晗月有时便是当真不喜欢皇甫修的性子,但却又是无论怎样都无法厌倦的。

    “没有了,只若是你能答应我两个问题便当真是没有了。”

    叶晗月点头,颇为豪爽道:“说罢,只若是小王爷所说,我定然会依照小王爷所说去办的。”

    “第一,你不能够再次不顾自己的安微,便去救旁人。第二,你不得在外头去帮助野男人。”

    对于野男人这个称呼叶晗月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

    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而后说道:“我没有去帮助什么野男人。”

    她只有这一条需要解释。

    “我并非完全是为了帮助少将军,我也同样是为了你。”她突然想要向皇甫修解释此事。

    皇甫修听此,不由得蹙起眉头,良久他方才道:“什么?”

    “我是为了拿到这个。”叶晗月突然在袖中掏出了那封在将军府拿来的信。

    “这封信便是写了有关于三王爷之事,小王爷你该认真瞧瞧。”

    皇甫修接过了信封,他打开信封,看着里面所写。

    里面便是写了当今皇上想方设法地想要让三王爷谋反之事。

    叶晗月便也是被这逻辑震了一震。

    其他的皇帝多数都是怕重臣谋反,而后落得一个皇位不保的下场。

    而她所写的却是皇帝竟然想着怎样才能让三王爷尽快谋反,而后趁机一网打尽。

    叶晗月此时倒是当真钦佩起了当初她将这书写出来的勇气。

    可是三王爷谋反之事,便已经足以证明她所为之心烦担忧之事,将要发生。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秋千

    皇甫修也对信上的内容显得极为不解。

    依照信上所说,皇帝的病情愈发的严重,虽是还未到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地步,但也撑不住太久了。

    叶晗月道:“这信封之中所说,便是不必说也能够猜出个大概。皇帝一家子总是想让你们一家子快些谋反,而后给你们扣上个谋反的罪名。若是你们当真是说着皇帝的心思走下去,才当真是羊入虎穴,中了圈套。”

    叶晗月所说倒是句句在理,可是皇甫修却是不满道:“都说了,我对那劳什子皇位可没有分毫的兴趣,倒是对面前的美人儿感兴趣的紧。”皇甫修挑起了叶晗月的下巴,他的声音极其柔和,眸如星灿,嘴角微微勾起之间,便是迷住了叶晗月的三魂七魄。

    “小王爷倒是不正经的很。”叶晗月好不容易方才回过了神。

    皇甫修的眸子之中便像是有什么东西能够将人深深吸引一般,这令叶晗月无论怎样都无法将视线完全离开。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皇甫修得逞的笑容。

    “不正经也是要分人的,对于其他人,我可是正经的很,一般人便是想要同我说上一句话都是难如登天。我觉得你理应觉得庆幸。”

    若说起厚脸皮,叶晗月便是觉得,皇甫修若是自诩天下第二,便无人敢自称天下第一了。

    “我倒是希望能与旁人一般无二,毕竟小王爷的这份殊荣,我委实有些承受不来。”

    皇甫修突然抿起了唇,良久他突然主动转移了话题:“这封信你打算如何处置?”

    叶晗月却是细细查看一番,而后将信收了起来:“这信还需要再还回去。”

    叶晗月在桌面的宣纸之上模仿着侯昊炎的笔迹写道:出兵之事,还需暂缓。

    皇甫修见此,面露狐疑之色,但是他却是晓得既然叶晗月如此做,便定然是有她的心思的。

    终于,叶晗月再次与之前的信封字迹比对一番,而后激动道:“好了,大功告成。”

    叶晗月拿着手中的宣纸,而后对皇甫修道:“写封信便给三王爷寄去吧,虽然无法完全阻止三王爷,但总归是能拖一时便是一时,或多或少便都是有些作用的。”

    皇甫修接过叶晗月所写的信,眸子之中的感动之色一闪即逝。

    他倒是不知究竟要说什么才能够表达对叶晗月的感激了。

    皇甫修突然一把将叶晗月拉进怀中,低声说道:“莫要乱动,只是这般让我抱着便好,只需一会儿。”

    皇甫修并非什么矫情之人,但是在叶晗月面前,便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觉得他想要叶晗月对他的关怀更多上一些。

    这样看起来,便似乎觉得,又矫情了许多。

    “男子汉大豆腐,你这是做什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叶晗月故意用了极为好笑的言语来活跃气氛。

    皇甫修身子一怔,他道:“我不是豆腐,我……”

    “我知晓小王爷想要说什么,但是是否可以先放开我?”

    皇甫修便老实地放开了叶晗月。

    叶晗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微微推开了皇甫修,说道:“对了。小王爷,我这院里的人呢?你可是又做了什么事?”

    皇甫修挑起了眉头:“我原本只是以为你不相信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小心翼翼地防着我,委实忒过分。”

    叶晗月也露出了一笑,“我却是有事要吩咐他们去做的。”叶晗月清楚,既然他在将军府偷偷拿了侯昊炎的信出来,便理应在侯昊炎还没有任何察觉之时还回去,物归原主,完璧归赵,方才是她这种不告自取最好的法子。

    “方才我见城东处有些饥肠辘辘的百姓正在争抢富人家的粮食,所以将你的那这个下人尽数派去处理此事了。”

    “什么?”叶晗月大骇。

    这般好心之举,叶晗月是支持的,但是她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为何帮助旁人竟是要用她的人?

    那些下人平日里也不过是打理一番这别苑,若是说其他,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更何况,多数的下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能去做皇甫修所吩咐之事?

    “小王爷,他们缘何会这般听从你所说?”

    虽然皇甫修的身份是极为尊贵的,但是叶晗月却也是清楚,她这别苑之中的下人从来都只听她一人所说之话。

    可是不知皇甫修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将这院中的下人指使出去。

    “很简单,不过是说了是你让这样做的。”

    叶晗月只觉得一口气再次堵住了嗓子眼儿,依旧是不上不下,折磨的她难受的紧。

    每次与皇甫修交谈,总是要吃上一些亏的。

    所幸叶晗月也便熟悉。

    “小王爷,写封信还是要送回去?究竟是你派人去送,还是我亲自去送?”叶晗月手中执着信封,她开口问道。

    皇甫修说道:“原是因为此事,你不必再管,交给我吧。”

    他原本便也是想着将这信送回去,毕竟是其他男人的物件,总被叶晗月带在身边总归是不好的。

    若万一来一个睹物思人,因为这一封信,便使得叶晗月动了心,皇甫修便是觉得吃亏至极。

    翌日,少将军失踪之事便已是传遍了大街小巷。

    侯将军已经急得团团转,毕竟侯昊炎的大婚在即,若是找不到侯昊炎,这亲事又该让何人去结?

    侯将军听着派出去的属下回来禀报,他急得一摆手:“什么?依然是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么?”

    那名属下单膝跪地,他声音中不卑不亢,因为场面征战的因由,嗓音之中带上了沧桑般的嘶哑:“将军,恕属下多说几句。”

    这人名唤李恕便是当年跟随在侯将军到处南征北战之人,两人私下向来称兄道弟。

    可是近来几年,却又回归了主子与属下的称呼。

    “说罢,你在我这里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李恕再次犹豫一番,方才道:“将军,李恕跟随将军多年,看着将军对少将军的宠信,自然也是对少将军的性子略微有些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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