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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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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

    景幽别院原本是没有留守的暗卫的,可如今叶晗月住了进来,这些开门关门的活,自然不会再由小厮去做,再者因为叶晗月被绑一事,药老特意叮嘱了暗卫,这几日但凡前来景幽别院的人,都要仔细问明身份才能开门。

    暗卫听的外面敲门之人的声音,脸色一变,立即拉开了门栓。

    “拜见小王爷。”

    皇甫修警惕的朝着四周的漆黑之中看了一眼,然后才踏脚进了木门,他倒也没正眼去看跪地的暗卫,只直接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脸色凝重,神色也显的匆忙。

    他一路直奔着叶晗月所住的院子,直到看到院子里的房间里亮着的昏黄烛光,他那颗悬了几日的心才猛然有了着落。

    三日前,他得到药老深夜传到西山的书信,得知叶晗月莫名失去踪迹,寻了两日都没在京城中寻到她的身影,看到书信的那一刻,他的心便乱了,当即就将暗中守在自己营帐周围的所有暗卫秘密召集了出来,派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叶晗月。

    如此,他虽然处于随时被人刺杀的危险之中,但那几日,他也算是进入了半疯的状态,整日整夜的呆在营帐之中,旁的事已然是入不了他的神思之中,唯有暗卫每隔半日传回来的消息,才会让他眸子里的神色暂时的掀起那么一丝波澜。

    焦急了两日,暗卫们穿回来的消息依旧是没找到人,他心急如焚,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慌来。

    于是,他连夜召回了三名暗卫,顺带着将顺风一并安排在了自己的营帐之外,重守之下,以便做出他自己任然还在营帐之中的假象。

    而当夜,他就瞒下西山各路盯了他几日的耳目,匆匆从西山军营连夜赶回了京城。

    皇甫修是受皇命前去西山军营视察,自然不可能让旁人得知他私自回到京城之中的事,可他又不能放任叶晗月失踪不管,只好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暗地里同他手下的暗卫一道,将京城各地以及周边全部重新寻找了一遍。

    好在这一日他并没有白白忙活,日落十分,他就看到了暗卫发出的信号,得知了叶晗月已经被找到的消息,如此,他此时此刻,才会这般突兀的出现在叶晗月的房间门口。

    房间内很安静,只余下偶尔会有一只飞虫突然落入摇曳的烛火中,被烧的滋滋作响的声音。

    叶晗月一边编着真假相掺的瞎话,一边行云流水的写上几段文字,到底是没真心骗过皇甫修这人,她写下这些瞎话时,总觉得比往日写信要累上许多,字迹不过过了半张白纸,她就觉得已然累的不行。

    “吁,也不知道药老会不会给个面子,瞒上个一二句,要不然,这么个理由充分的谎话,只怕也只是白写。”

    她扭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然后捏了一下提笔的手腕,随后才收回心神,继续下笔。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你若安好,我便心安

    无论如何,她今夜也得将这封书信写出来,不然,只怕明日又得耽搁一日,再加上送信的路途,皇甫修要是一周内没得到她的消息,恐怕西山是留不住他了。

    叶晗月心中清楚皇甫修对她的感情有多深,而她对他也是如此,所以,她觉得笔下正写着的这封信,待停笔之时,也不去找暗卫送信了,直接求了药老,兴许会快一些送到西山。

    她微微蹙着眉,心思坚定之下,编起瞎话来也顺畅了许多。

    咚咚……

    “嗯?”

    房间里突然响起两声敲门声,只两声就戛然而止,正在提笔疾书的叶晗月,猛然被惊了一下,这才表情怔愣的放下毛笔,朝着房门走了过去。

    以景幽别院现在的防护,她自然不会担心房门外会是皇甫弘宣的人,所以,她想也没想,只以为是药老或者是暗地里保护她的暗卫有什么事找她,于是,走至门前时,她什么也没想就打开了房门,可房门敞开之时,她的神情却猛然间愣住了。

    往日里一向清澈的眸子里,先是不敢相信,可是电光火石的功夫之后,背着光的眸子里骤然掀起了欣喜,滔天的难以掩盖的欣喜。

    门外静立而站的人,像冬日里冰冷漆黑的夜空,突然炸开的成片烟火一样,突兀的让人忘了所有,只单纯的觉得此时此刻很好,好的让人想要落泪。

    但是叶晗月还没来得及落下半颗眼泪,甚至于心里才刚刚升起一点点幸福感动来,门外的人就黑着一张脸,迎面盯着她站到了门内。

    距离的突然拉近,叶晗月心底的感动猛然间一停,半扬着头就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你、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她这句话问的有些透露着猫腻的味道,很显然,她的话一出口,她立即反应出她自己下意识的暴露出了自己的心虚。

    果然,皇甫修听她说完这句,紧抿的薄唇再次抿紧了几分,脸上笼罩的氤氲更加阴沉,他凝眸看了她片刻,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微微晃动着的烛火,以及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某个女子。

    只过了片刻,他忽然抬头,朝着只燃着一支蜡烛的房间内看了过去,那只蜡烛此刻正搁置在书桌上,晃动的光影丝毫不影响他看清书桌上放了些什么。

    皇甫修什么话也没说,也没再看叶晗月一眼,直接就朝着书桌走了过去。

    叶晗月瞪大着眼睛,看着皇甫修从自己身侧如台风过境一般,呼啸着带着冰雪走了过去,蓦然的愣了半刻,才匆忙的将房门碰的一声关上,将身子转了过去。

    她这一转身,脸色当即大变,下意识的就朝着书桌前跑去。

    “小王爷……”

    皇甫修已经走到书桌边,素来目力极好的他,自然已经看清书桌上放置的纸张是一封书信,只不过看那随意搁置在一侧的毛笔来看,这封信似乎并没有写完。

    他并没有多想,便知这封信十有八九是叶晗月要写给他的,故而,他即便听到了身后的一声惊呼,也没停下脚步,反倒是刻意大迈了一步,将书桌上的书信取到了眼前。

    “小王爷,这、这……”

    叶晗月看到皇甫修正在看她刚刚才写的书信莫名的脸上一慌,原本她是打算编着瞎话将自己被绑的事在皇甫修这里糊弄过去,可现在她要骗的人都出现在她眼前了,可见骗也是骗不成了。

    她原先就对欺骗皇甫修这事,有些心神戚戚,但上一刻好歹还隔着京城到西山那么远的距离在,即便心慌那也是她私下里偷偷可以做的事,可此时此刻,真要她当着皇甫修的面骗她,倒还不如让她继续被皇甫弘宣绑着呢。

    叶晗月支支吾吾半天,脸上是一脸的难为情和恐慌,如此一耽搁,皇甫修已经将手中的半封书信已经悉数看完。

    他脸色阴沉,但放信纸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很,可是即便如此,叶晗月还是察觉到,皇甫修此刻很生气,而且,他似乎已经得知她自己被绑的全部经过,不然,他也不会冒着抗旨的危险连夜来找她。

    果然,她这想法刚冒头,就听到皇甫修冷声质问。

    “你倒是还真想连这种事也要瞒着我是吗?”

    这一声略微有些凉意的质问,让叶晗月的心猛然间刺痛了一下,她脸上一慌,慌忙抬头就急急解释。

    “我不是有意想瞒着你,只是……”她咬咬唇,让自己镇定了几分,然后上前几步,站到距离皇甫修很近的地方,语气微沉的重新开口道:“只是你如今远在西山,我若是将这件事如实告知你,我知道,你肯定会不顾抗旨的罪名前来京城找我,可是,我并不想你因为我而出现任何意外,哪怕一点点冒险的事,我也不想你是因为我、而做出的。”

    叶晗月说到此处,忽而垂下头,动作极其温柔的倚靠上了皇甫修的胸口,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缓缓的搂紧了身前男子的腰身。

    “我怕你因为我而冒险,所以,即便骗你之时,我的心如火烧刀绞一般的煎熬着,我也执意这般做了。”

    她轻柔如同叹息一般的说完这句,随之收紧双手,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眼前这个想念已久的男子怀里,贪婪的深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当她听到他胸膛之中的心跳之声,一如当日她和他分别时的那一夜听到的一样时,她方才压抑着泪水总归是从眼眶中涌出,落在了男子深褐色的衣服上。

    皇甫修目色半响才发生变化,他原本赶着来见她,为的也不是要怪她什么,只是……

    关心则乱罢了。

    垂眸看着怀中女子的发顶,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抬手便紧紧搂住了怀里的人。

    分别数日,他早已经是想她入骨,此刻即便是这般真实的将她搂在怀里,他也是恨不得就此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也好省了这日日夜夜,受这相思入骨之痛。

    两人都是心有感触,所以即便相拥多时,也是不为所动。

    半个时辰之后,叶晗月亲自去厨房泡了一壶热茶过来,顺带着取了些成色还算好的糕点回了房间。

    “你这趟偷偷回京城,若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会觉得你或者是你身后的三王府有所图谋,今夜也就罢了,明日、你还是早早回西山吧。”

    方才,叶晗月已经将自己如何被皇甫弘宣盯上、如何被绑、如何逃脱的事说了个清楚,只是她并没有明确告知皇甫修,她心中对于皇甫弘宣抓她的目的的猜测。

    因为对于这点猜测,她也不是十分赞同,再者,她并不想让皇甫修知道她在城外施粥的真正原因,以免他多心。

    她将该说的说完,然后就在皇甫修的威压之下,诚心实意的向皇甫修做了保证,说是日后不论出现何事都不会再欺瞒于他,不然就如何如何。

    叶晗月在下这个保证时,一度止不住的想笑,因为她觉得她此生恐怕都不会做到这点,她可并不打算将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告知皇甫修,不然,就算皇甫修对于他自己的身份不怪异,她自己都会觉得膈应。

    处理完这些事,她才备下茶水糕点,担心起如何劝说皇甫修早些离开京城的事。

    她方才说的那句,她说的极为小心翼翼,倒也不是担心皇甫修察觉出旁的来,只不过……她还真是有些担心皇甫修再次同她生气。

    不过,皇甫修对于叶晗月所说并没有任何多心多想,他伸手将叶晗月拉入怀里,闻着她发间的女儿香,温声回道:“你放心,西山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做了准备,想必这几日都不会有人会察觉到我此刻已经不在西山,再者,我这趟回来,原也只是担心你,现在你既然平安无事,那我明日一早赶回去就是。”

    叶晗月唇角含笑的抬头的看了皇甫修一眼,她原以为她会问些什么,可听到皇甫修这样说,她深知皇甫修此刻即便知道了她的一些事,也会出于对她的信任,任由她去做。

    如此信任,如此待她如同珍宝,她此刻觉得很幸福。

    两人相视而笑,随即,皇甫修垂头轻柔的含住了叶晗月的红唇。

    秋尾的风一如既往的令人脊骨发寒,可从窗口倒映出来的烛光,莫名的多了几分温暖。

    次日一早,天边还挂着朦胧的半块月牙,景幽别院就已经亮起了烛光。

    “西山那边的夜里,应该要比京城冷上许多,你……算了,他们应该会照顾好你。”

    叶晗月絮絮叨叨叮嘱了几句,最终觉得皇甫修身边跟着顺风,还有那些暗卫,最不济还有那些听命于皇命的将军将士们尊着他敬着他,他总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她这样的担心也是多余。

    “你别担心我,只要你平安无事,我自会照顾好自己,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皇甫修温柔的笑了笑,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能上前抱叶晗月一下,于此,他只好拍了一下她的肩,转身跨上了马。

    “切记,唯有你安好,我才能心安。”

    叶晗月听到皇甫修说的话,含泪带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皇甫修的身影隐入了黑夜之中。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一百六十二章暂避别院

    夜色原本还是朦胧混沌的一片,可过了片刻,天边尽头就升起了微弱的白光。

    药老看了痴愣不舍皇甫修的叶晗月一眼,他虽然深知此时他自己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如今京城之中,还存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想要找到叶晗月,故而他只好先将小厮吩咐了回去。

    而他自己则是上前几步,挡住了叶晗月遥望而去的目光,男女之事,原就是如此的叫人忘生忘死,所以,他并不觉得叶晗月此时的举动有什么可怪异的。

    目光被挡住,叶晗月这才回了神,眼中还泛动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但看到挡在眼前的药老,她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咧唇笑了笑。

    原就是她自己催着皇甫修走的,这会儿倒是伤心不舍,可不是换了个身体,这女儿家的性子也变了。

    暗自笑了自己一句,她这才做出一副平日里同药老独处之时的惯有模样,嬉笑着打趣了一句,道:“药老,你这般看着我,我便能猜测到你想同我说什么,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无半点脑子的女子,断然不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刻,还大咧咧的跑出别院,等着羊入虎口,呵!”

    她故作无事人一样轻笑了一声,眉眼弯弯,倒也和平日里没什么大的区别。

    可药老看着她那张随意浅笑的脸,兀自笑着摇了摇头,转而像是默认了叶晗月方才的猜测一样,什么也没说,笑的一脸高深莫测,转身就朝着院子里走去。

    叶晗月疑惑的盯着药老微微佝偻着的后背看了半响,既然察觉天色已经放亮,倒也不方便再在别院门外站着,只好进了别院。

    因为外面有皇甫弘宣的人想抓她,所以这次她倒是不忘特意叮嘱了守在别院门后的暗卫一句“好生看守”的话,可见,她这次对于自己的安危总算是走了几分心思。

    亲眼看着暗卫将院门落了栓,她才朝着所住小院走去,可是她还只是远远看到小院门前的花坛,就被小道边上站着的药老止住了步子。

    倒也不是药老叫的她,药老背着双手,背对着她所走的方向而站,但是,叶晗月不知怎得,就觉得药老站在小道上,原就是为了等她。

    不管出于何种想法,她还是走上前,站到了药老的身侧。

    叶晗月刚站到药老身侧时,刚准备问上一句什么话时,还未张口,就听到药老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先开了口。

    “小王爷离开时,特意吩咐人,将别院里的暗卫人数增加了一倍有余,那些可以看得见,功夫也算不错,那些你看不到的,身手也是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所以……”

    叶晗月听到这里,自然知道药老说的这话是对她说的,她听到此处,这才见药老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温和,笑容和蔼。

    有那么一瞬间,叶晗月觉得药老若是换掉他这一身灰不拉几的长衫,兴许还能和天宫之上的太白金星比上一比。

    她愣神一瞬,耳侧就又听见药老说起话来。

    “你只要不出别院,那些不知为何盯上你的人,你倒也不用费心去琢磨他们,只不过你这丫头素来不停人劝,老夫我也是老了,比不得年轻那会儿受得住惊吓,你若是再想出别院做什么,只需知会小王爷留下的暗卫一声便可,如此,即便你被人绑了,老夫我也好知道上哪去寻你。”

    药老说着这番长篇大论,兀自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叶晗月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素日里,药老对她照顾有加,她多半也知从中有着皇甫修叮嘱的缘故,故而有时做起些不愿让皇甫修知道的事来,她多半就会用些瞎编的借口哄骗了药老。

    要不就是直接像甩掉暗卫那样,将药老一并寻了个无关紧要的理由打发了。

    现在听了药老这句‘比不得年轻之时受得住惊吓’的这些话,她才恍然明白,药老其实应该看透了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对她有着一种老人特有的宠惯罢了。

    心生蒙生了几分歉意,但药老并没有给她道歉的机会,就先一步背着手,朝着小院走去。

    零星落下的枯黄树叶,纷扰着从叶晗月眼前旋转而过,她看着落叶之下的冰冷之意,心里莫名觉得很温暖。

    刚穿越到古代时,她慌乱、害怕的整夜难免,生怕一个不小心回不去现代,她自己就会像那些古代的女子一样,甚至于就以她这个丫鬟身份,还比不得古代那些普通女子活的好。

    可那时她挺了过来,随后她便遇到了皇甫修、遇到了侯昊炎、遇到了药老……

    这些给予了她爱情、友情的人,他们可能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对于她而言,完全就是一个孤零零一个人的古代,他们于她而言,是一个何其重要的存在。

    所以,如果此生真的不可能再回去那个生她养她的时代,其实留在大宁国,她觉得有这些,她兴许活的会比在现代更好。

    送完皇甫修之后,叶晗月也算是彻底的被团团围住了,这围住她的人,不仅指的是皇甫修特意安排在景幽别院周边,里三层外三层的暗卫们。

    更是京城大街之上,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条街头巷尾上,那些时刻准备想要抓她回去的人。

    叶晗月每当想到这点,就想直接冲到皇宫,揪住她笔下大反派的领子,恶狠狠的问他一句,他到底盯上她什么了,犯不上这般像狗一样的四处追着她吧?

    当然,这种想法对于一个别院的门都出不去的女子而言,摆明了只是个解气的白日梦。

    如此这般憋屈了好几日,叶晗月也是没敢踏出景幽别院一步,因为每每她刚起了今日要偷偷出去一趟的念头,总会有暗卫现身于她眼前,先将京城内外的情况同她汇报一遍。

    当然,暗卫口中着重提到的,自然还是皇甫弘宣派来抓她的那批人。

    按照叶晗月多日的幽禁得出的结论来说,她觉得皇甫弘宣这么热衷于抓她回去的事,这其中肯定酝酿着什么大阴谋。

    这样一想,她便细细回想起之前同皇甫弘宣的几次交锋,可是不论她如何苦思冥想,也没找出半点自己漏了马脚的痕迹出来。

    这样一来,叶晗月更加怀疑不敢轻易离开景幽别院,如此,她倒也合了药老前几日的那番长吁短叹之语,闲着无事就去他的药房骚扰,这幽禁的日子倒也过的有些滋味。

    叶晗月这边虽然过的还算不错,可连日来一直紧咬她不放的皇甫弘宣却是苦不堪言。

    自打前几日他得知被绑来的女子跑了时,当时就大发雷霆的将看守叶晗月的几人纷纷赏了几十鞭子,这有些功夫底子的,几十鞭子最多就是留下几十道疤痕,可那亲身伺候叶晗月饮食起居的俾子,却是险险打去大半条性命。

    最后若不是皇甫弘宣考虑到叶晗月再次被抓回时,兴许还会同他问这俾子的情况。

    皇甫弘宣不想给叶晗月留下心肠恶毒的印象,只好吩咐人将那半死的俾子,抬下去好生治着。

    可那俾子虽然捡回了半条命,可这几日皇甫弘宣手下的那些暗卫,没有几个没有不被打被罚的。

    由此,暗卫们每每出去寻找自家主子吩咐下去要找的女子时,个个都是一心好奇、满脸担忧。

    好奇的是,究竟是怎样的女子,会让自家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如此易怒易燥性情大变。

    担忧的是,这万一此去一趟,又是找不到人,落的几句训斥倒还算好的,只怕又会免不了趴下几位弟兄。

    皇甫弘宣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着了那女子什么妖术了,他只知自己这几日每每想到以后有可能都不能再找到那位女子时,这素来平稳而动的心口,好似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的疼痛。

    他像着了魔一样,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暗卫,在暗中寻找那位女子,那个只会在他眼前装出各色姿态却从未露出她本色的女子。

    不得不承认,她于他……似乎有些不同了。

    皇甫弘宣虽然心中惦记着如何找到叶晗月的事,但他自然也不会忘记,此刻京城之中正处于一个怎样紧要的时期。

    自打入秋之时,当今皇上就陷入了时常重病不起的局面,可即便如此,他的父皇以及那个一向偏心的老祖宗,却是从来也没提过要将皇位传给他这个正牌的太子殿下。

    就连皇上身体病重无法处理朝政之时,也是寻摸了几位得心趁手的大臣,私下里处理了要紧的正事。

    而他这个处心积虑得到的太子之位,在这些大臣的眼中,就等同于一个虚位。

    皇甫弘宣自知自己不得太后和皇上喜爱,他能够坐上这太子之位,完全是凭着他自己的聪明才智、一步一步带着算计的鲜血走上去的。

    所以,他并不急着在皇上面前表露出自己对于皇位、皇权的炙热,相反,他却在暗中利用自己早些安排下的棋子,在各方觊觎皇权的势力中,搅和着浑水。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一百六十三章暗中坏事之人

    他要看着这些人斗的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到那时,该死的也死了,该被杀头的也该断了头了,而他,只需耗费些时间,等着如今皇位上坐着的那个老东西,一点一点的病死。

    可即便他早早布置好了京城之中各方势力的动向,可他还是低估了皇甫修的实力。

    在皇甫弘宣看来,皇上亲自带病下旨,将皇甫修调离京城,无疑出于两点:

    一是,皇上遵循了老祖宗的意思,将皇甫修调离京城,以此让他远离争储之争,待时机成熟,再让他顺理成章的回来。

    那时,兴许他这个太子就会被取而代之。

    其二是,皇上察觉到了三王府的反叛之心,有意调离三王府独子去西山军营,实则视察历练,其实等同于变相的软禁,以此来警告三王爷,动手时三思。

    其上两点,皇甫弘宣都做了安排,西山军营那边他已经派了不止一批的杀手过去,而三王爷那边,自然用不着他亲自出手,就会有人帮着他做这种事。

    这几日西山军营虽然都未曾得手,但好在从边疆传回的有关三王爷的事,还是令他十分满意。

    不论是三王爷还是皇甫修,只要三王府和造反二字沾上了,那便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到时,就算皇甫修在西山军营能够活着回来,于他也是没了半点威胁,而其他的几股势力,他倒是从未放在眼里。

    接连几日过去,皇甫弘宣对未能得到有关叶晗月被找到的消息,只得吩咐了继续暗中寻找,而他自己则是回了皇宫,继续着手于之前的暗中算计。

    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些时日,但凡他暗中吩咐下去让暗卫去办的事,总会无缘无故的被人察觉,随后就会被一股不明势力,刻意阻挠破坏。

    诸次不顺之后,皇甫弘宣气急败坏的当即安排了得力的手下,前去查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短时间内并没有查到结果。

    直到又过了三日之后,他才从暗卫口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太子宫。

    “你是说,你在京城外发现了皇甫修的踪迹,此事可有十成的把握,确定无误?”

    前来回话的暗卫,并不是皇甫弘宣特意派去调查阻挠他的那股不明势力的暗卫,而是之前他派出城寻找叶晗月的那支暗卫队伍。

    故而,对于此刻得到的消息,他保持怀疑。

    “回殿下,那人确实是三王府的小王爷无疑,属下之前也怀疑看错了人,于是暗中跟了一段路,只见他随后跟随的人,都称他为小王爷,属下这才胆敢回来禀报此事。”

    皇甫弘宣自然深知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自然不敢撒谎骗他,于是他垂眸沉思了片刻,随即吩咐暗卫继续盯着皇甫修等人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他已经猜测出,这几日总是有人在背地里同他作对,处处破坏他吩咐下去的事情,很显然,这件事就是皇甫修做的。

    不然,为何偏巧是在他偷偷溜回京城的时候,同他有关的事都会被人暗地里阻挠,可见,给皇甫修此次偷偷回到京城,为的就是坏他的好事。

    只是……

    他早些时候,人还在京城之中,那时大可以直接对他做些什么事情来,可那时他处处显的窝囊,时时刻刻防备着躲开他的挑衅,如今这样的紧要关头,他做出这些事来,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皇甫弘宣一向多思多谋,但凡不得解的疑团,他都会深想,直至得出答案,可这次皇甫修做出的几件事,于他而言,只是隔靴挠痒,并收到重创。

    这样一来,他就更加想不通,皇甫修甘愿冒着抗旨杀头的罪名,偷偷回京城一趟,难道就单单只是挑衅他?还是说还有别他不知道的事,被他安排下了?

    皇甫弘宣一面为了找不到叶晗月的事发愁,一面又为了皇甫修的突然反击而困扰,一时倒也消停了一两日。

    而皇甫修匆忙从京城赶回西山军营之后,好在回去的还算是时候,不然他接连呆在军帐之中,四日未出营帐,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要闯营帐一看究竟了。

    这不,他前脚刚进营帐,吃了一路风尘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上干净的,就遇上了西山军营总统领的‘好意探望’。

    听着营帐之外的喧闹声,他勾唇笑的一脸邪肆,随即动作极快的换了件外袍,修长的身躯挺立着走出了营帐。

    “本王只不过是感染风寒多睡了两日,陈将军这就上门逼迫本王起床干活了吗?”

    顺风听到营帐内传来的略带不悦的磁性声音,面上的神色依旧,可眼中警惕瞬时松懈了一些。

    转身掀开营帐,他便对着营帐内的主子暗暗使了个眼色。

    皇甫修会意,不经意的将目光扫向了营帐门口站着的一位身穿盔甲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见到皇甫修出现在营帐门口,原本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姿态,只眨眼的功夫,就响声极大的扑通跪到了地上。

    “小王爷,属下并不知道您感染了风寒,只是属下这几日都不曾见到小王爷出营帐,又见这些手持长剑的在营帐外面守着,就以为小王爷莫不是出了什么危险,这才鲁莽闯了营帐,还望小王爷赎罪。”

    男子语气铿锵有力,除了跪地的架势有些像是在认错,可实际上说出来的话,却是半点认错之时的惶恐都没有。

    不过,饶是皇甫修听出这陈将军的意思,他也没打算在此时此刻这样的关头,出手训斥这陈将军。

    左不过他现在也是平稳的出现在了营帐之中,于是他附和着几分浅薄的笑意,随意安抚了几句跪地的将军几句,待他离开,这才脸色一沉,重新进了营帐。

    “顺风,你即刻安排人,去盯着太子宫那边的情况,但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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