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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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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沉默着思量,末了点点头。
叶晗月笑了,指给他一条明路,不过是她知道日后自己会得到他的帮忙,何乐而不为呢?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往回走了,只是,在他们走后,叶晗月却没有发觉,他们的身后还跟了两条不知谁家的尾巴。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七章 她不是一般人
三王爷府。
“哦?你是说,那书生差点儿被灭口?”皇甫修手捏着茶杯,神色戏虐地问道。
堂下,正跪着一个侍卫模样的人,黑衣黑发,面无表情。听到皇甫修的问话,只是低下头去恭敬地应道:“是。”
皇甫修嘴角微翘,眸子里流转着不知形容的光芒,好像是算计、又好像是野兽的敏锐,他说道:“可知那小婢女把书生带回去是要做什么?”
黑衣人说道:“属下听到,那婢女好像是撺掇他报仇。”
“报仇。”皇甫修笑了,说道:“不错,看来,舒府这几天又有好戏看了。”
黑衣人不知为何小殿下会这样说,不过主子们的事情,可不是他一个侍卫能指点的,连忙低头,又说道:“少爷,不过……那婢女说的报仇,却并非如此。她撺掇那书生去找吏部尚书的学生李青方助他入仕,壮大自己的实力。”
闻言,皇甫修眸子里精光一闪,问道:“她真这么说?”
黑衣人应道:“是。”
皇甫修沉默了一下,脑中已思量许多,没想到这个小婢女竟有这等眼光?官场之中,风云四起,就是他皇甫修身为小王爷视若官场多年,也不敢轻易脱口而出说道谁的未来可主宰风云,可以依靠谁去谋求发展,但这婢女却敢说,莫非,她真是不是一般人?
皇甫修思量无果,想着待明日再去舒府走一趟,看看真假。随后,他便对着黑衣人吩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黑衣人应声而退,只不眨眼之间,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翌日,风和日丽,天蓝如海。
皇甫修与身边的小厮来到舒府,舒老爷自是以王爷之礼相待,忙将人邀入了书房议事。只是此番,皇甫修到来,却是有一事要拜托给舒老爷。
婢女将茶水放入桌上之后,皇甫修便直说来意:“太后大寿将至,本王却还一筹莫展,苦恼着不知奉上何礼较为妥当。既要显本王对太后的孝心,又要不落入凡俗。”
舒老爷拱手说道:“小王爷可有什么想法?”
皇甫修苦笑道:“自然是没有,否则,也不会过来拜托舒老爷。舒老爷商仕多年,见多识广,想必眼界非我能比得上的。依你之见,本王该怎么做?”
舒老爷被大大称赞了一番,心里暗自欢喜,只是献与太后的寿礼这事儿可大可小,做好了自然功劳无量,做不好了,那可是大罪之祸。舒老爷也是有些踌躇了,但抬头见皇甫修一脸期待的模样,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说道:“小王爷,这……暂时恐怕寻不出什么珍奇之物送与太后,小王爷得多给我几日时间,思量一番。”
皇甫修见他已经答应帮忙了,便悠哉悠哉地应道:“那就有劳舒老爷了。”他虽开心了,可舒老爷便有了烦恼。
屋外,方才呈茶水的小婢女听见了谈话,赶忙往舒初柔的房间走去。
“你说当真?”舒初柔问道。
听下人们报告说皇甫修来了,舒初柔可谓是欢喜至极,心潮涌动,立马派了自己的人去舒老爷的身边打听消息。天知道,自那日她远远望过他一眼,便再也忘不了他的风姿。日日想念他的模样,舒初柔已经是为他入了迷。现在好不容易盼到他了,她自然是迫不及待。只是听婢女说了他此番的来意,竟是有这苦恼,舒初柔也不知该如何帮他。
心里却暗思忖着:一定要得把握住这次机会,若是自己帮了他,日后要接近他,可就容易多了。
这日,天清朗得万里云海翻滚如浪,时节正值文人墨客们吟诗作画的好时机,舒初柔与舒清瓷二人,也应时跟着夫子在雀亭之上做画。
舒老爷一向奉承着,自家闺女们要跟上的是宫廷贵族教导小姐们的礼仪,所以王孙贵族的小姐们要做的事情,舒清瓷与舒初柔是一件儿也少不了,琴棋书画,自当要精通。
雀亭之上,夫子令二人描摹一副万里河山图,此真迹乃是当年王羲之出游时所做之画,得以流传下来实属不易,也舒老爷珍藏多年的宝贝。因着此时天气恰逢有这种万里河山的意境,夫子如此一说,舒老爷也便把这宝贝拿出来,给女儿们学习描摹了。
叶晗月在一旁服侍着舒清瓷,见她纤纤玉手执笔,斟酌而落点,风雅隽逸无比,果真是一副美人图,便也趁着在她身旁欣赏了,这所谓这尊贵无比的万里河山图。只不一会儿,舒清瓷便做好了,款款有礼地拿与夫子看,夫子自是赏析,夸了她几句有长进。而另一方面,却是责备舒初柔不用心作画。
舒初柔最不能容忍自己被人拿来与舒清瓷做比较,而且每回都是人家贬低她而去奉承舒清瓷,夫子这番话,却又是得罪她了。但是舒初柔就是平庸之人多作怪,偏偏不去找夫子的麻烦,反而要修理舒清瓷。
作好画之后,舒清瓷便与叶晗月一同去亭内置的长椅上休息了。不见舒初柔进来休息,二人也不在意,自亭子高处坐着闲聊、享受微风吹拂,谈趣风生,累了便微微眯了眼睛休憩着,好不惬意。
只是,不过了一会儿,叶晗月半眯着眼,便听见外面怎么有人吵吵嚷嚷的,脚步匆忙,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很快,她掀开了亭上的帘子看过来,却是舒老爷一脸怒容地,带着许多家丁,身边还有夫子跟随,往她二人这边走来。叶晗月吃惊,赶忙一把叫醒了舒清瓷。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八章 巧化危机
一行人气势汹汹而来,阵势挺大。叶晗月正惶惑间,身旁的舒清瓷早已是面色煞白,一手惶惶不安的扯着她的衣角。
“小姐莫要慌张,且看看情形如何。”叶晗月柔声宽慰着,舒清瓷满面忧色的看她一眼,长睫轻颤着点点头。
转眼间,一行人已然来到跟前,舒老爷满脸怒色,神色复杂的看着跟前柔弱之人,质问出声:“清瓷,这事你必须同我好好解释解释!”语罢一挥袖,身旁忙有家丁呈了方才那副珍稀画作来。
舒清瓷柳眉微蹙,“父亲,女儿不知何事令父亲如此恼怒,可是女儿做错了何事?”一手紧紧的攥住一方丝帕,掌心隐隐沁出汗水濡湿了上头的粉色荷花样式。
“姐姐你这是何必?不若还是听妹妹一句劝告吧,既然做错了事,便跪下来承认过错就是,父亲宽宏大量,自然不会多加怪罪于你。”一旁的舒初柔向前一步,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舒清瓷愈加惶惑不解,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啊!不待说什么,身侧的叶晗月已然浅笑吟吟道:“二小姐莫要早下定论,是非是过,老爷最为公正,自然不会冤枉了谁去。”
自上次叶晗月为舒清瓷洗刷冤屈后,舒老爷对跟前这丫头印象一直不错。故而没有因为她的造次而恼,只是让身侧家丁展开画作,指着其中一处墨点道:“清瓷,这墨点可是你洒的?你可知这是我最为珍爱的画作,你怎可如此冒冒失失的毁了一副佳作!”
这副万里河山图是早些年舒老爷一位故友相赠,他如获珍宝,爱不释手。若不是今日夫子提起,他是万万不舍让这佳作现于人前。岂料今日方拿了出来,竟就生生给毁了!那气势磅礴,惟妙惟肖的画作间的一点墨汁化作一把无形的刀生生的剜开舒老爷的皮肉,痛得他鲜血淋漓。
上好佳作近在眼前,舒清瓷听了父亲的话,早已是连颔首看一眼的气力都没了。她只知父亲是极为珍爱这画作的,若是父亲执意认为是她染了画作,怕是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叶晗月见舒清瓷已然吓得两眼涣散恍然无措,忙一手放在她的胳膊住无声的安抚着。顺势放眼望去,王羲之作画不喜浓墨重彩,往往同未出阁的女子一般只做淡妆修饰。眼前虽是一副大气磅礴之景,却又透着几分清雅闲逸,寄托着王羲之对自然之美的神往。
然,偏偏山峰一处落下一抹黑迹,同淡雅之景形成鲜明对比,着实乃败笔。
“姐姐,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你还要作何辩解?”舒初柔见舒清瓷早已经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不禁得意洋洋的问她。
叶晗月缓过神来,一眼对上她得意的杏眸,心下便已然有了计量。果真是舒初柔在搞鬼。当真是应了那句“平庸之人多作怪。”
“不,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父亲,清瓷当真不曾用墨毁了大师的画作。”舒清瓷被舒初柔一语惊醒,慌忙同舒老爷解释道。
舒清瓷语气温软,情真意切,这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禁叫舒老爷心中迟疑,清瓷为人向来温顺谨慎,不曾有过冒失之举。难不成,当真不是她?
见父亲面生疑惑,舒初柔心中暗道不好,忙不迭道:“姐姐怎可信口雌黄?方才分明是姐姐作画时挥手将笔上墨水洒在画作上,当时初柔本就想说了。可姐姐担心夫子发现,情急之下竟让夫子来点评自己描摹之画躲过一劫。姐姐知晓妹妹看见了,便呵斥妹妹不要说出去。姐姐的话妹妹哪里敢违背?只好应下了。可事后,初柔心中终究是良心难谴,还是如实告知夫子。”
舒初柔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舒老爷听此不禁眉宇蹙起,颔首看一眼眼前佳作,深深的叹息一声。“清瓷,初柔所言可属实?”
“父亲,清瓷当真没有。”舒清瓷不知为何舒初柔会娓娓道来这一番莫须有的事情来,方才分明还是闲情逸致的同叶晗月聊天说地,现下却是群人逼供。舒清瓷性子柔软温顺,哪里说得出反驳的话来。只知道絮絮的落着泪摇头否认。
但这情形未免于舒清瓷不利,舒初柔有头有尾的将事情原委道来,她却矢口否认,试问,谁会信她的苍白辩解?
叶晗月于此不也叹息一声,这主子性子太过温顺,三言两语便无话可说落下泪来。一次两次别人自然会觉得你是受了委屈,可泪水泛滥了难免也会叫人看得心烦,觉得这不过只是一种推卸责任的方式。
不待叶晗月为她辩解什么,舒老爷已然下定论道:“清瓷,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去祠堂面壁七日,将《女诫》抄写三遍。若是不能悔挤之过便再添七日!”
面壁思过?万万不可!依照这小姐的身子骨,哪里吃得消那里的冷彻蚀骨?叶晗月千钧一发之际,双眸落在万里山河图上,凤眸微转间,心生一计,连连上前几步在舒老爷跟前跪下。
“老爷,奴婢斗胆替小姐求老爷一事。”语气诚恳之至,舒老爷淡淡看她一眼,“说罢。”
“这画作已毁,便是小姐面壁也无法弥补回来。可若是小姐能够让这画蛇添足之笔成了点睛之笔的话,这画作也不会就此失了它的价值。奴婢斗胆恳请老爷给小姐一次机会,若是无法,再去面壁也不迟。”
“你一个粗鄙下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这画作已毁,上等佳作岂是我等俗人可以信手添笔的?”舒初柔直觉这叶晗月一出场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忙出口制止她。
“姑娘此言差矣,既然这画作已毁,若舒家大小姐当真有法子弥补,为何不暂且由她一试?”叶晗月正要反驳回去,却是人群中一直冷眼旁观的皇甫修出言相助。
舒初柔见说话之人是皇甫修,只好敛了嚣张跋扈之色悻悻作罢,毕竟在三王爷跟前不好失了她的礼节。而舒老爷见三王爷都发话了,自然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顺势道:“好,便让你们暂且试试。”
“谢老爷!”叶晗月恭声道谢,飞快的在皇甫修身上掠过一眼,忙起身接过家丁手中的画作来。
一行人回了雀亭,叶晗月将画作平铺开,而身侧的舒清瓷在叶晗月的眼神鼓励下慢慢的提起笔来。可斟酌再三,却是无从下笔。
叶晗月看在眼里,趁着伸手绾起她额前散落的发丝之际顺势附耳说一句。说话间,舒清瓷黯然的眼眸瞬间洒入几许亮光来。对着叶晗月微微点头,重新提起笔来,在画上稍作停留,轻轻点缀,终于吁一口气搁下笔来。
叶晗月看着画上呼之欲出的仙鹤,心中的巨石得以朝不碍事的地儿挪了挪。同舒清瓷相视而笑,便道:“老爷,小姐画好了,老爷且来看看如何?”
一旁坐在软榻上静默品茶的舒老爷扣上茶盖,在舒清瓷的目光期许下起身而至,俯身细细看一眼,眉眼微蹙,再看一眼,又摇摇头,而后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是好是坏。一时间看得舒清瓷和叶晗月的心里七上八下没个踏实地。
忽而,舒老爷眼前一亮,连连拍手称赞道:“妙!妙啊!”这一声不禁引来心生好奇的三王爷皇甫修快步上前一探究竟,而站在一旁的夫子也跟着前来。
王羲之的画作集雅致,气势,壮伟为一体。他的画如同他的字一般,放荡随性,却又闲情逸致。故而,整副山水画作无一不是轻笔点过,无一浓墨之处。可偏偏那山峰处由一点墨迹化作的仙鹤成了唯一一处重笔。以浓衬淡,以小见大。两厢映衬,竟愈加体现了王羲之的闲情之性,将其游山之旅的所看所想都在笔间尽情释放。
“大小姐,你这一笔添得甚好!”夫子也是赞叹连连,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舒清瓷更添一分认同和欣赏。
见父亲同夫子连连称赞,舒初柔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她疏于功课,不善品画,怕在三王爷跟前失了面子,便只好咬着帕子恨恨作罢。
“着实不错,舒姑娘的画技可见一斑。”皇甫修细细端详过后,说着赞赏舒清瓷的话,双眸却是似有若无的落在叶晗月的身上。
知晓小姐这是顺利躲过一劫了,叶晗月心下一舒,却察觉一道不可忽略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疑惑着望去,却猝不及防的对上皇甫修略有所思的狭眸。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实则方才叶晗月的一举一动皇甫修都尽收眼底,他知晓这法子是叶晗月所想,却也不戳穿,只是这女子未免太过有趣,不经意间,已然牵起了他的兴趣。
叶晗月不及多想,便飞快的敛回双眸,只是低眉顺眼的同一旁心情渐好的舒清瓷轻声说着话,不再颔首。
这女子,竟在躲避他?皇甫修眉眼微动,心觉诧异。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九章 名声大噪
因了舒老爷对这点睛之笔十分满意,舒清瓷面壁一事便同先前承诺的一般就此了了。舒清瓷欣喜谢过父亲的宽宏大量,在触及到舒初柔淬了毒一般的嫉妒眸光时,只得悄然的将头压了下去。
舒老爷心满意足的收了画作离开了,而皇甫修则因了有要事在身的缘故也悄然离去。众人渐渐散了,出了方才那一桩子事情后,舒清瓷也无了赏风景的兴致,便决定同叶晗月一道回房间歇着去。
这时,不肯罢休的舒初柔拦住二人去路,恶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贱人!莫要小人得志!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舒初柔出言不逊,舒清瓷正要说什么,叶晗月已然伸手挡下她,幽幽的笑着道:“贱人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舒初柔不及过脑子便一吐为快,正沾沾自喜着自己占了嘴上的便宜,却发现身旁的小兰正脸色尴尬的看着自己。她缓过神来,正要张口骂回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叶晗月已然拉着舒清瓷绕路出了亭子。
“小姐,我们走快一些,莫要让二小姐跟上来,见了就叫人心烦。”叶晗月拉着舒清瓷快步往前走着,走了一段路后,考虑到舒清瓷轻飘飘的身子骨,只得缓缓的放慢了脚步。
二人走在鹅卵石小道上,舒清瓷主动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拍了拍,“小月,今日真是多亏了有你在。若不是你想出那个法子来,我当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说道方才一事,舒清瓷心下还觉得有些后怕。
叶晗月见她面色透白,便拉着她顺势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小姐,我是你的丫鬟,自然是处处为小姐着想。这是小月份内的事儿。若是小姐执意感谢小月,倒叫小月有些无所适从了。”
她可不就是不好意思么,她真是后悔,若是当初让舒清瓷的人设再硬气一些,也不至于这一直以来都委委屈屈的受着欺凌而忍气吞声着。曾经遥不可及只能靠着啃书才能品到的攻心计,不曾想现下竟天天提防体会着。然事已至此,叶晗月也没有继续纠结此事的必要,便只能朝前看。
“傻丫头,你我哪里有主仆之分啊?我总觉得啊,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福星,这舒府这么大,待我真心一片的也就只有你了。我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到几天,真是多亏了你的陪伴啊。从今以后,私下里,你我便姐妹相称,无需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可好?”舒清瓷虽性子温软,但她并不傻,谁待她真心谁又待她假意她心里清楚却碍于性子使然只能一次次的委屈自己求得一隅安宁。
现下,她唯一信得过的也就只有小月了。
“恩,我知道了。”叶晗月点点头,突然察觉到身后一阵响动,回头看去,四下却是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她不禁疑惑,是她多虑了?
“小月,怎么了?”舒清瓷见叶晗月视线落在远方某处,不禁好奇的问她。
“小姐,没事。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外头风大,吹久了对身子不好。”叶晗月说罢便扶着舒清瓷起身。
“恩,也好,我们回去吧。”二人缓缓而去,身后不远处,慢慢的现出两个人影来。
“竟然又是这个贱婢从中作梗!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她!”舒初柔眼眸阴恻恻的瞪着二人远去的方向,绣花鞋猛的踩在飘落在地上的落叶上。冷哼一声,转身领着小兰离开了。
舒清瓷的身子果真是个柔弱的,不过在雀亭待了半日,回到房内时已然是有些昏昏无力。或许是方才哭了的缘故,现下美眸还有些红肿,看着叶晗月着实心疼的很。
她转身用沾湿了的帕子敷在舒清瓷阖上的双眸上,轻声道,“小姐,不如你先睡会吧,眼睛都哭肿了。待到晚膳时分我再唤醒你。”
“恩,好。”舒清瓷温婉的笑着点点头,一颦一笑间,已然迷了叶晗月的双眼。
舒清瓷终于是睡下了,叶晗月带上房门一路朝着外头走,心下却是有所顾忌。虽只是匆匆一瞥,她却已然发现皇甫修是在观察自己。那时他洞悉一切的双眼似乎在告诉她,他什么都知情。
这种感觉令叶晗月不寒而栗,这样心思深沉看人透彻的人着实可怖,她以后还是尽量离这人远些为好。而舒清瓷那边,叶晗月早已为她安排好了归宿,最好也是不要和皇甫修多有瓜葛。
“哎,小月。”正一路走着,却突然听见有人唤自己。她颔首看去,是帮忙打扫小姐院子的粗使丫鬟知秋。这人性子大咧咧的,干起活来又挺勤快。叶晗月服侍着小姐睡下了,闲来无事便会同这多话的姑娘多唠上两句。
“知秋,你干什么去呢?”叶晗月便停下来同她打个招呼,方才知秋帮着去清扫前院了,现下才回来。二人性子投合,便又多说了几句。
知秋是个万事通,同叶晗月不过几句话间,便自然而然的说起今日雀亭上大小姐点睛之笔一事。不禁连连感概着,“大小姐真是多才多艺,人美又善良,你能成为她的贴身丫鬟真是好福气啊!”
叶晗月附和着,“贴身丫鬟固然是好,但若是主子受罚我首当其冲的得去受着。是福是祸,还真不定呢。”就像今日,若是小姐当真去面壁思过的话,叶晗月必然会同她一道受罚,绝不会一人贪图享乐。
“也是。”知秋点点头,又长叹一声,“不过你要是命好一些,以后等大小姐嫁出去了,一道跟着过去府上,想必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到时候,可就只有我一人孤零零的待在这里了!”
叶晗月心下一振,面上却是吟吟笑着,“谈婚论嫁的事儿还不定呢,全看老爷和大小姐如何想了,岂是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可以定夺的?”
而后又同知秋有的没的说了几句便分开了。然叶晗月却是一肚子的心事,最后只得无果而返。
方才知秋无意间的一句话点醒了叶晗月。她差点忘了,在这里,小姐嫁入夫家贴身丫鬟理应是要陪嫁过去的。可是她不愿如此,若是草草的陪嫁过去,便只能束缚在一地而无转圜的机会,若是到时候事出突然,她便是一条后路也没有。
看来,从现在开始,她得想方设法给自己谋一条出路啊,万万不可就此平凡下去。
自那日雀亭之上的点睛之笔后,又经有心人大肆宣扬,一时间舒家大小姐名声大噪,京中盛传着舒清瓷作画极佳,舒老爷也因此整日笑容满面的,见了舒清瓷来请安心中更是疼爱得紧。待她自然是较从前好了许多。
舒初柔和二姨娘看在眼里,面上不好多有表态,时而还得附和着舒老爷称赞舒清瓷几句,实则心里早已将她恨透到底,恨不得即刻便上前撕烂她那张温顺可人的嘴脸以泄心头之恨。
然近日舒老爷对她正是疼爱的时候,时而念起那日之事,便又让舒清瓷同他一道欣赏大师佳作,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有舒初柔和二姨娘的施展之处。
这一日,舒清瓷又被舒老爷唤去一道临摹了一副大师佳作,回去的时候似乎还沉浸在大师笔精墨妙的佳画中,也不管身侧的叶晗月懂不懂,便兴致勃勃的同她探讨起来。
“小月,方才那画当真是将放牛的儿郎画得惟妙惟肖,若是一个晃神的话,还当真以为那画中之人跑了出来呢!”
“是啊,这副画着重刻画细节,将牛以及儿郎的神情,动作都画得极致细微和传神,让人真假难辨,便是其画作的成功之处。”叶晗月附和着答道。方才那幅画她曾也在现代见过,只是被束缚于厚厚的镜框后面,摸不着碰不得,今日偷偷的摸一把,心下已然过足了瘾。
叶晗月是个极爱画的,许是因为学的文史的缘故,故而久而久之,便也爱上了古代文人所喜爱的字画。欣赏得多了,便也开始自己尝试着去临摹。慢慢的竟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也算有些许天赋,竟无师自通,越画越好。然后来因为学业以及工作的缘故,终究是渐渐淡了画画的念想,一门心思扑到创作小说上。
“小月,其实我一直都挺好奇的。之前不曾知道你也懂画,可是看你这模样,倒像是个极爱画之人。”舒清瓷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叶晗月心下早有了应对之策,“小姐爱画,我天天跟着小姐,耳濡目染下,我便也略知一二了。”
“也是。”舒清瓷向来不会怀疑叶晗月,也不再做细想,回了屋子洗涑后便就此歇下了。而叶晗月也悄然回到自己的房间,借着微弱的烛光,她取出几张白纸来。开始用笔细细的在上头画着。
若要有谋生出路,她想,或许卖些字画是个不错的法子。白天要时时刻刻服侍着小姐,作画一事,她便只能搁置到深夜。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十章 心生猜忌
在现代时,叶晗月为了兴趣信手作画,然现下因了是为了谋生,她自然不可随便了去。虽灯油如豆,光线微弱,她却是全神贯注着,丝毫不得松懈。
直到月上柳梢,她方停笔歇下。
自那日雀亭作画一展才艺后,夫子心觉舒清瓷前途无量,便时常令她同舒初柔一道去雀亭借着眼前风和日丽之景再创佳作。舒清瓷本就是闺中女子,平日里潜心练习,早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夫子相邀,她自是欣然前往。
而舒初柔却是难堪了。所谓没有比较便没有伤害,往往是几个时辰下来,她提笔不能下,而舒清瓷却是笔下生花,又是一副曲婉灵动的画作跃然纸上。夫子自是啧啧称叹,而一旁的舒初柔早已经恼羞成怒的将纸笔拍在案几上,也顾不得夫子还在跟前,便指着舒清瓷的脸指责道:
“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画画不如你,却屡次三番的要求夫子一道来这雀亭作画,你分明是要看我出糗!”
舒清瓷自是不明所以,她心思单纯,哪里知道舒初柔会这般拐弯抹角的诋毁自己?只是委委屈屈的摇头否认,“妹妹,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意思。”
“你有你就有!不过就是在作画方面较我略好了一些,便仗势欺人,变着法子的来羞辱我!”舒初柔哪里听得进去舒清瓷的辩词?她不过就是作画不成下不来台顺势借着舒清瓷便要下台。可谁知,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叶晗月一语中的,“二小姐此言差矣,当真是冤枉了我们小姐了。我家小姐何止是作画比你略胜一筹?琴、棋、书、画,小姐样样精通,敢问二小姐可有反驳之技?”
像舒初柔这要只知装饰打扮自己不知提升内涵之人自然是各方各面都是平平。在舒清瓷刻苦学习之际,她往往是偷工减料,时常拿了舒清瓷的作品来向夫子求的夸奖从而沾沾自喜,殊不知,眼前这位明眼人一样的夫子早已是心知肚明。只是碍于对方是舒家二小姐,便不予点破,免得她失了面子。
可偏偏有些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同姐姐说话,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舒初柔尚有自知之明,索性撇开此话,反倒将过错都赖在叶晗月这个看似不知礼数的小丫鬟身上。
不及叶晗月反唇相讥,一旁的夫子早已有些气不过的打断舒初柔的话,“二小姐,本夫子不才,故而没能让二小姐才华出众,实属本夫子之过。只是大小姐不曾有旁的过错,你却恶言相向,或许二小姐还记得本夫子曾教于你言语得体,尊师敬长之说吧?”
方才舒初柔的一番话分明是将夫子一道骂了进去,这位夫子因德高望重而由舒老爷亲自上门请来,他感恩舒老爷对自己的厚待,自然是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毫无保留的奉献。
平日里,这舒初柔行事虎头蛇尾,他多说无益,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今日里,舒初柔言语间竟隐隐有他偕同舒家大小姐一道羞辱她之意,他为人一身正气,坦坦荡荡做人,哪里容忍得她此番诽谤?
舒初柔怎知夫子也会横插一脚进来?一时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再如何不知礼数,也知夫子是万万不可冒犯的。只得冷哼一声,恼羞成怒着离去。
舒清瓷看着舒清瓷愤然远去之影,长叹一声:“夫子,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心直口快了些,夫子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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