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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神修炼手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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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芫,然后没有说话了。有那么一瞬间,陆芫总觉得印光是听懂了不离的话的。

    医人医人,医得来身子,却不容易医得了心。陆芫就怕那江小姐是心里面的毛病,这样子的,她是医不好的。

    说实话,这一路走过来,陆芫收获挺大,最开始她做好事,都是挑选的功德最多的人下手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功德。甚至为此都可以不顾当事人的意味,首要看的是那给功德的人的意见。

    后来在顾秀身上,她真的花费了太多的心思了,让她觉得其实功德这个东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就那么回事。她开始渐渐的,将这个东西看得不再那么重要。反而摆脱了桎梏,心境倒是更高了一些。也得到了相应的一些回报,经脉扩宽了不少。

    后来她的目的性也就没有那么明确,但是更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事了。所以在艾小姐这件事情中间,她基本就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的。

    她收获的,除了龙族和鲛人一族的友谊之外,也收获了来自艾夫人的大量的功德。

    艾夫人知道她需要这个,也就将这个当做谢礼送给了她。很简单的,就像是朋友之间互赠的礼物一样,不需要有任何负担的。

    这一次,她也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你先回去,等我们考虑一下,就会来找你的。”她得先看看这位江小姐的毛病是身上的还是心里面的再说。

    不离也没有办法,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走的时候还一直嘱咐说一定要来。

    她走之后,印光牵着陆芫的手准备继续逛,他突然说道:“她就只说了耳朵尾巴吗?”他的气息吐露在她的耳廓上,陆芫有些痒痒,便缩了缩脖子。

    “当。。。。。。。当然啊。。。。。”莫名的,陆芫有点怂。

    印光微微一笑,接着说:“男人?嗯,我不是你的男人吗?”

    陆芫的脸立马就红了。她就知道,就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方才她就隐隐有种感觉,觉得印光听得懂不离的话,她翻译的时候他总是定定地看着他。

    原来,还真的不是错觉。

    “说啊,我是不是。”印光挨她挨得更近了,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朵尖。

    这个和尚!这个和尚!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这样子伤风败俗的事情,陆芫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的。

    “是,你是。”她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得小声说道。

    “真乖。”他站直了身子,摸了摸陆芫的脑袋,继续道,“是什么。”

    陆芫:。。。。。。

    “咱们回去说,回去再说成不成啊。”这周围的人的眼光真的越来越奇怪了,她实在觉得不太好啊。

    若是往日,印光一定就松口了,可是今天,他突然就不想这么善良了:“你说出答案,我们就回去。”

    “是,你是我的男人。”陆芫眼一闭,心一横,索性也就说了出来。

    印光哈哈哈地大笑,纵然是个路人也能看出来他此时此刻很开心。他强忍住自己想要吻她的冲动,说道:“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他在陆芫嫌弃得眼神中回到了客栈。

    而与此同时,正在用布擦拭剑的江小姐,一不小心被那剑划破了手,血流到了剑的上面,江小姐顾不得手上的痛,急忙想要将这血擦拭干,可是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血竟然自己不见了。

    江小姐将那剑翻来翻去,也没有看见那血。

    这真是奇了怪了。

    她有些奇怪,然后手上的血又滴了上去,那血,就在江小姐的眼皮子地下,被剑吸收进去了。

    倘若换了旁人,此时此刻一定觉得这剑是个邪物,恨不得立刻将它丢掉。可是换了江小姐,这人还傻乎乎地将手上的血继续往上面滴。

    然后大白天见鬼的事情就发生了,那剑上凭空出现了一个虚影,江小姐定眼一看,是苏云起。

    史书上称第一战神的苏云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生日就这么过了,真的。。。。。。真的太有意义了233333

    然后,谢谢小天使们收藏了作者专栏,么么哒~

 第68章 六十八 古怪

    她在梦中的情感实在是太真实了; 让她常常没有办法将这一切当做是假的,她是从心底里面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当苏云起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 她愣住了; 然后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云起。。。。。。”

    “阿柔; 我回来了。”他的笑容依然温暖,他的眉眼依旧清俊,他依旧是她心中的那个他。

    江小姐将门关上; 也不准桃红进来。她将剑放在桌子上; 自己坐在板凳上,问道:“你怎么。。。。。。怎么出现的。”

    “你的血,唤醒了我身前的意志。阿柔; 我现在就是一缕幽魂; 是不能碰触的东西。”

    她起身,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笑着说:“不是的; 云起,我会想办法,让你活过来的。”她的眼中有着决绝; 就像梦中的她一样,为了报仇; 踏上马车那一瞬间的眼神。

    他的身形保持不了多久; 江小姐就时不时就会放血在剑上,让他出来。

    也不过就短短两日,江小姐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看上去有些可怕又有些可怜。

    这一人一魂魄这两日来倒是过得颇有些趣味。他会给她讲诉那些年待在悬崖和地下的感觉,会说有多么多么想她。

    开始的时候,江小姐还会很感动,可是听多了,她就渐渐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还是已经听厌烦了。

    她觉得她认识的苏云起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她依旧贪恋着他的容颜,她会幻想着她的苏将军还活着,还是当年的模样。桃红看不见苏云起,她突然发现小姐这些日子状态越来越不对。

    她总是心不在焉,总是自说自话,偶尔在她的话里面能听见云起两个字。而且小姐突然就瘦了下去,屋子里分明熏着香,却好像还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而不离急得团团转,她能看得见苏云起,那分明就是个妖邪之物。在她看来,就是这个妖邪之物唬住了主人,迷得主人团团转。

    可是她不能说话,只能用爪子去抓江水柔的裙角。江水柔抱起她,温柔地说:“不离乖哦,别闹。”

    她温柔地看着不离,也就没有看见苏云起看着不离的眼神,残忍冰冷得可怕。

    “阿柔,这是个什么东西。”他问道。

    “这是不离,她是腓腓,传送中能使人忘记忧愁。特别可爱,你看,她可乖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吻了不离的脑袋,然后将她放在地上,“乖,去玩吧。”

    不离伸出爪子,冲着苏云起挥了挥,那模样,看着就像撒娇一样,可是苏云起和不离都知道,这就是在示威。

    “阿柔,快点将她赶出去!腓腓是什么东西,赶紧让她滚。”在这一刻,他身上那阳光俊美的模样好像突然被撕碎了一般。他的面容开始渐渐扭曲,看得出来他极为生气。

    可是江水柔不知道她在生气什么,只得问道:“你在生气什么?苏云起,你在生气什么!”她真的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和梦里的苏云起不一样。

    怎么说呢,就好像。。。。。。就好像他只是有苏云起的那张脸,却没有他的所有内在。

    在这一瞬间,她有些慌张。

    桃红却开口说话了:“小姐,苏少爷怎么了?他惹您生气了吗?”奇怪啊,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到苏少爷来府上啊,按道理说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惹小姐生气啊。

    怎么好端端的,小姐对着一团空气说,苏云起,你在生气什么?

    桃红的脑洞一向比较大,她突然想到,莫不是苏少爷多年对而不得,给小姐下了什么药了吧,那些话本子上面不都是这样写得吗,实在是细思极恐啊。

    “不管苏云起的事情,桃红,你去门口守着。”她淡淡解释了一句,就被江水柔打发出去了。

    这次桃红留了个心眼,她偷偷的将耳朵放在门上,偷偷摸摸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果真听见了。

    现实苏云起笑着问道:“你那丫鬟说的苏少爷是谁?”他的笑容一如往日的阳光灿烂,仿佛方才的怒火全部都是假象,根本不存在一般。

    江水柔觉得有些别扭,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没有谁,一个姓苏的人而已。”她总觉得不应该让他知道苏云起的存在,否则会发生一些让人不敢置信的事情来。

    “阿柔,你不乖哦。以前你最爱的人就是我了,你的全世界都是我。现在我变成这样了,你也应该有了新的生活了,那个人是和我同名同姓吗?”他微微眯上了眼睛,看上去竟是有些吓人。江水柔突然觉得背脊发凉,她不自觉地捏紧了手。

    “我。。。。。。我。。。。。。”她的胆子其实很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个样子之后,就不由自主地觉得很吓人。

    可是眼前的人依旧步步紧逼,显然是非要知道一个答案的:“阿柔,你不乖了。说,那个人是谁!”他的面容越发狰狞,江水柔忍不住就站了起来。

    “是谁?他叫苏云起,是我的未婚夫!”被步步紧逼的她直接将这句话用吼的了。她原本就生得不胖,这两日又突然瘦了下来,她吼出这句话的时候,脸颊泛红,显得极其的虚弱。

    “他叫苏云起?”哈哈哈,他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这个人了。他仰头大笑,状若风电,看上去实在可怕得很。

    江水柔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不应该说,她后退了一步。门外的桃红只听见她家小姐大声地吼了一句苏云起是我的未婚夫,顿时心中更觉得小姐的反常和苏云起离不开了。

    而在街上晃荡着淘新鲜玩意的苏少爷,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背了一口黑锅了。

    屋内的苏云起,终于将表情变回来了,他似乎发现了江小姐在害怕,于是安抚道:“阿柔,你喜欢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是因为家里面的原因才和那个人成为未婚夫妻的。”他开始不停地给江水柔洗脑:“阿柔,你看着我,我是你喜欢的云起啊,你那么爱我。”

    “你最爱的人是我吧,你最爱的永远是我啊。”

    江水柔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有一点困了,她不由自主地重复道:“我最爱的人是你,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她又想起了梦里,梦里那个清俊阳光的苏将军朝她伸出了手,现实里,眼前的那个魂魄也朝她伸出了手。

    她颤抖着,朝眼前的魂魄微微伸出了手,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阿柔,来啊,将手递给我,阿柔。。。。。。”

    “你将那个也叫苏云起的人带过来,我。。。。。我看一看他值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你的一切,我都要为你把关。”他的话说的很好听。

    江水柔的神情已经恍惚了,她木讷讷地说:“好,我将他找来。”然后她顺口就喊了一声:“桃红,你去将苏少爷唤来。”

    桃红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只得进来点点头,然后说声好,又退出去。

    夭寿啦,小姐这绝对是脑子出问题了。好啊,苏少爷,好一个苏少爷。

    这种事情,桃红是肯定要告诉给江夫人的,由江夫人来决定要怎么办。

    江夫人知道了这件事过后,也和桃红差不多,完全就是一头雾水。

    “阿柔好端端的怎么就非要寻了云起过来呢?”

    “夫人,奴婢觉得。。。。。。莫不是小姐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说不定就是苏少爷求而不得,想要害咱们小姐呢。”

    听了桃红的话,江夫人思索了片刻,觉得倒是很有几分道理,于是她接着吩咐道:“你先稳住小姐,别让她做什么傻事儿。”

    这事儿,的确不对劲。

    江小姐突然将桃红唤进来吓了这剑魂苏云起,但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继续说道。

    “阿柔,你过来。”江小姐果真就温顺地走了过去。

    “你记住,这把剑是你曾经送给我的东西,你一定要收好它,千万不能给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碰它。每隔三日,你就要割腕放血一次。”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是笑着的,可越是笑着,就越显得他很是恐怖。

    江小姐神情恍惚,一字一句问道:“多少血。”

    “你一次放血有一碗就可以了。但是这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点点头,走过去,倘若现在有人在,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江水柔的步子有些僵硬也有些沉重,不像她以往一般轻盈。

    “我不告诉别人,云起,你不会再走了对吧。”她拿起桌子上的剑,就将那剑抱在怀中,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是那么的情深意切。

    他的脸色露出一丝邪佞的表情:“只要你将你的未婚夫找来,我就永远不会再离开你了。”这句话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好,好,我知道了。”江水柔紧紧抱着剑,眼中没有一丝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真真的地雷,么么哒~

 第69章 六十九 谈话

    不离在花园里的假山之中躲着; 使劲地磨爪子。她要吧爪子磨锋利些,挠死那个大坏蛋; 那个看上去就不是个好东西的残魂。

    挠挠挠; 挠死挠死; 统统挠死。

    可是挠了许久,石头还是石头,爪子还是爪子。不离一屁股坐下来; 用她的两只小前爪支这小脑袋; 陷入了沉思之中。

    首先,那个残魂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不离知道自己这个的种族。腓腓是善兽,一般善兽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光明和温暖; 尽管强迫别人微笑这种事情听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善意的本事; 但是腓腓的确是善兽。包括之前的花魂,也是善良的。

    至于什么是恶的; 那就是后文的事儿了。

    那个残魂见到不离反应这般激烈;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年头,都是好的和好的一头,坏的和坏的一头。就他那样子; 不离一看就断定了他不是个好东西。

    也就主人单纯,才会被骗。

    不离忧郁极了。

    那大和尚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莫不是和那个小媳妇在一起忘乎所以了吧; 哎。

    那边,江夫人越想越觉得桃红的话有道理。自家闺女这不是中邪了吧,江夫人虽然修为不怎么样; 到底也是有修为的人,她偷偷摸摸去窗户外边看了看,见着江小姐抱着剑对着空气笑得格外呆滞。

    这还了得!

    这事儿必须得告诉老爷和儿子们。

    江夫人的行动力是极其快的,很快,一家子除了江小姐都坐在了一起。

    三少爷是个急性子的热,自然是忍不得的,才将将坐下,就迫不及待开口道:“娘,是哟什么要事啊,怎么把我们全叫回来了啊。”他原本在城外一座山上挖药,这事儿闹得,药也挖不成了。

    大少爷瞪了三弟一眼,晃悠悠说道:“那必然是有有要事的,否则怎么会将我们都叫回来。”他一边说一边喝了口茶,还是家里面的茶水好喝。

    三少爷撇撇嘴,在心里面哼了一声。大哥自然是巴不得有要事了,他今日正在和那些个老狐狸谈生意,他原本就不喜欢家中的生意,因为是长子,才逼不得已担上了这份责任,者有事叫他,他自然是巴不得回来的。

    毕竟家里的事情再麻烦,那也比外面的事儿好啊。

    江家三兄弟,也就江老二脑子最清楚,修为也最高,他一向是负责押运家中的贵重货物的。

    “行了行了,都胡闹什么呢。”江二少爷今日刚刚将十坛稻酒运去城中,故而穿着方便的上衣和长裤,他的眉眼生得很是冷峻,脸一板,连江老爷都有些怕他。

    他说过江老大和江老三过后,又转身问道:“娘,您叫我们回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江老爷:。。。。。。

    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问他呢。

    江夫人看着最靠谱的二儿子,眼泪水都快流下来了:“你妹妹,你妹妹那病,不但没有好,好更严重了。娘瞧着。。。。。。。娘瞧着,恍惚是中邪了!”她的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仿佛立马就要流下来了一般。

    江老爷连忙上前去又是逗又是哄的,心疼得不得了。

    听到是关于小妹的事儿,方才还没有个正形的三少爷和淡定喝茶的大少爷异口同声说道:“小妹怎么了?”这不是前几日还笑得挺开心的吗?

    “你们小妹她中邪了,那挨千刀的苏云起,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说他家门第原本就高,云凤城乃至整个南玄都鼎鼎有名的苏家,他自个儿条件又好,你们说说,怎么人家就非阿柔不娶了?”江夫人从两人订婚开始就在忧虑这件事,到现在,她那悬着的心,也没有放下来过。

    这话就有人不爱听了,要谁说江水柔不好,三少爷第一个不服,他正准备一拍桌子站起来高谈阔论一番,然后一看见神情淡然的二哥,他立马就怂了,然后说道:“阿柔配得上任何人。苏云起家室再好又怎么样,我们江家哪里又比他们苏家低了一头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态度理直气壮得,简直就像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这话,连江大少爷都听不下去了,他笑着说:“三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要理性,人家苏家就是比我们江家厉害,苏云起的修炼天赋也的确很高。可是娘,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怕了他们苏家,倘若苏云起这个人对阿柔不好,我们一样不会把阿柔嫁过去。”他的神情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可是话却说得掷地有声:“我们江家,养得起一个未出阁的小姐。”

    二少爷环顾一圈,大哥风轻云淡的外表之下,眼神里却满满都是紧张。再看三弟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下,完全就是一张傻大空的脑袋。他不禁在心中摇头,江家的未来,不知道有谁靠得住。

    “你们没有听见娘说阿柔可能中邪了吗?”这两个人,完全不在状态,根本就弄不清楚重点是什么,一个劲地说苏云起,问题是现在是讨论苏云起的时候吗?

    江二少爷这句话一出,不在状态的大少爷、三少爷和还在哄人的江老爷纷纷惊讶道:“中邪!!!”

    江夫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我悄悄去看了,阿柔抱着那把剑坐在那里,像是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空气。桃红说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又哭又喊得,喊什么苏云起什么的。”

    “剑?什么剑?”二少爷知道阿柔喜欢刀剑这类的武器,可是一位种种原因,这个愿望家中一直没有实现。她平日把玩的大多都是些装饰兴致的刀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的。

    “就是那个挨千刀的苏云起送的剑!”提到这个江夫人心里就是火气,怎么好端端的这么多东西不送,偏生要送把土里面出来的剑呢,这剑有什么好的,这不就邪性了吗?

    听了这话,二少爷的眉头微微皱起:“娘,注意些您的措辞。苏少爷对阿柔做的事儿,我都看在眼里。一个男人无论做什么事总是想着阿柔,我不能说他很有上进心,但是他喜欢阿柔是肯定的。他这么喜欢我们阿柔,送剑也不过是为了博她一笑,才投其所好的。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来害阿柔。这事儿,或许有些蹊跷,我们暂时还是不要往下断言的好。”

    对于苏云起这个未来的妹夫,江二少爷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阿柔再换一个,还不一定有苏云起优秀。他看上他,主要还是因为苏云起的心中,是真的有江水柔的位置,他是真的真的爱着她,凡事都将她放在第一位,这种情感尤为难得。

    所以二少爷说,换一个指不定还不如这一个呢。

    听了这话,江夫人立马有话要说:“你们都知道阿柔不喜欢他,一直都对他淡淡的,他说不定就因为求而不得要害阿柔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二少爷又皱眉,开始转动右手的扳指,三少爷无意瞄了一眼,恰好看见了,顿时心里一紧,娘诶,他二哥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经有些焦躁和生气了。

    于是他赶紧旧货,要是让二哥这把邪火烧了起来,大家都不没有好日子过啊:“娘,您冷静些。我瞧着苏云起不像那样的人,这样好不好,我们先去看看阿柔再商量一下这件事要怎么办。这样贸然去怀疑别人真的不好。”说完他又亲自去给江夫人倒茶,一边倒茶一边笑嘻嘻地继续说道,“娘,来,喝茶。您笑一笑啊,您笑起来可好看了,这模样,难怪能将爹迷得三昏五道的呢。”

    “你这臭小子,嘴巴里没个正经话。”江夫人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眼泪,又喝了口茶,才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这事儿你二哥说得对,这样,咱们就先去看看阿柔,看看她现在是什么个样子,再说其他的。”

    就阿柔现在的样子,她看了都心焦,这四个大男人素日就宠他,看了能受得了才怪了。

    江小姐现在的模样也的确让人担忧。

    她整日傻乎乎抱着那把剑,对那把剑的在乎程度就是眼瞎的人都看得出来。这还不算什么,可问题是她吃不下去饭,这食不下咽的,整个人怎么还能撑得住。

    桃红心里慌啊,可是慌也不能解决问题。

    不离也慌啊,她比较机智,直接钻狗洞出去找印光和陆芫去了,这事情她已经把握不住了,估计得请外援了。这一次,就算扭着费,她也要将他们拉过来。

    江夫人一行五人,偷偷摸摸地在窗户外面看了又看,江小姐就坐在椅子上,抱着剑一动不动,好像在说什么,可是一句话也听不见。她的目光呆滞,整个人瘦了许多。

    三少爷第一个忍不住了,他低声说了一句:“我的个娘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真真的地雷,么么哒~

    作者君一觉醒来,就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得了一样有些尴尬的病,后天要去医院看一看了,我还是很惜命的/(ㄒoㄒ)/~~

 第70章 七十 来历

    他的个娘诶; 怎么好端端的阿柔就成了这样了,这才多久没见啊。

    这话才说完; 他脑袋立马就被人拍得啪的一声响; 江夫人冷笑:“你娘我在这儿呢。”这个混小子; 一天到晚的说胡话。

    被教育了的三少爷不敢再说话了,但是他的眼神里都流露着心疼和不敢置信。

    江水柔是江家最小的闺女,全家人的心肝肉; 连江二少爷这等人面对她都严肃不起来; 更何况其他人了。她是真的一点苦头都没有吃过的娇娇女,现在突然看见她瘦成这样,真的很难忍受得了。

    大少爷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然后转身问道:“娘; 您怎么不早些时间唤我们回来,那把剑一看就不对劲啊; 这还得了。您看看; 阿柔这都成什么样子了,这。。。。。”他那温和而又淡然的样子算是彻底维持不下去了,现在几乎就是急得跳脚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剑看着这么邪门; 怎么还不赶紧给扔了。

    这破玩意儿; 留着干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立马就要撸袖子冲进去了,然后被二少爷拦下来了; 他扭头:“二弟,你拦我作甚?”这好端端的,怎么这些人都不慌不忙的。

    “你这样冲进去,万一吓到阿柔怎么办,一个不小心魂魄吓飞了,你去哪里寻?”江二的表情已经可以用冰冻来形容了,他死死看着那把剑,在心里面磨牙。

    单看江小姐的手抱得有多紧,就能看得出来她有多在意这把剑。江二少爷盯着那把剑看了又看,随后说道:“都回吧。”

    他的话,极其有号召力,剩下四人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跟着二少爷离开了。

    路上,江老爷忍不住问二子:“咱们现在要怎么办呢?是不是该吧云起唤来,让他把这把剑拿回去啊,这再留着还不晓得要祸害阿柔多久呢。”

    “多久?你们瞧着这件事是让人将剑拿回去就能解决的吗?先不说能不能解决,就问你们能不能从阿柔手里拿到那把剑,估计前脚拿了那剑,后脚阿柔就要死要活了吧。你们注意看了吗?阿柔的眼神不太对。”江二少爷,不但要作为江家的颜值担当,还要作为江家的智商担当。

    有句话咋说的呢,和朋友出门,一旦朋友里面有个人带了脑子,其余的人统统都是不带脑子出门的。

    江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江二少爷的脑子太好使了,显得其余人都跟没脑子似的。

    没脑子的四个人,一致表示愿意听有脑子的二少爷发话:“你说你说。”

    “阿柔的眼睛从前是极其灵动的,现在却恍若一潭死水,这种眼神,我曾经见过,你们知道是在什么人的身上兼见过的吗?”他的眼睛锐利地扫视过眼前的四个人,气势极盛。

    三少爷瑟缩一下,弱弱地问道:“不知道,二哥,你。。。。。。你说吧。”

    “看过心死之人的眼神吗?哀大莫过于心死,心死了的人才会是这样的眼神。她一个不过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心死什么?你们都没有想过吗?”说完他一挥手,“跟我去书房,将那把剑画出来,好好查查是什么来历。”

    一群人加起来年纪这么大了,居然连对症下药这四个字都不知道!

    江二少爷的本事从来都不是盖的,人家说画就画,画出来的剑那叫一个逼真,简直就和真的剑一模一样。

    “我的天,二哥,你还有这个本事啊。”江三少爷伸手拿起那画纸,简直啧啧称奇,他从不知道有些闷也有些严肃的二哥,还有这种本事。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洒脱潇洒的生活之下,是有人一直撑着,是有人像一棵大树一样,撑开巨大的伞盖,荫蔽所有生活在伞下面的人。

    江二少爷就是那棵大树。

    幼年的时候,有一次,江老爷无意中说了一句若是家中有人会作画就好了,那就不必在外面寻找人来为家中的商品作画了。他说这句画的时候,江家三兄弟都在,却只有江二少爷傻乎乎地私底下去学了作画。

    当他的画技终于出神入化之后,才发现其实家中的生意已经不需要人来作画宣传了,那原本就是江老爷的一句戏言。

    于是他没有再说他会画画的事情了,也很多年没有画过画了。

    不单单三少爷惊奇,大少爷和江老爷江夫人也很惊奇。可是只有大少爷想起了那件事,他沉默地看着二少爷,看着他日渐冷厉的眉眼,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他是江家的嫡长子,可是他却喜欢琴棋书画,喜欢赏花游湖,他甚至一点也不喜欢谈论生意上的事情,玩心眼也根本就玩不过那些老狐狸。他常常将这些事情交给二弟来做,曾经他以为他是喜欢的,所以将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可是他想差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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