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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喜良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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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对此事闭口不提,定远王府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慢慢久了也都没人知道这些陈年往事了!
    虽然王爷知道云山的事情,而且伦理法,薛凡也没权利处置云山的那些财产,因为包括他们住的府邸,美妾的金银首饰,那都是唐燕的陪嫁,理应为王爷所有。
    可是想到不想闹得太大,母亲当时都不争,那自己只为了泉下有知的母亲,一个安宁。
    他们两府也从不联系,也没瓜葛,可是没想到,却今日来访,又是所为何事?
    王爷一听门房上这么报,就知道来人是谁?想到当年的事,自己不追究,他们竟然恬不知耻的找上门来,不由得怒斥道:“无耻之辈,还敢自称二老爷,打出去,给我打出去!!”
    门房上的人,见王爷虽然不怒自威,却从没对下人如此发脾气,那定是外头那无赖之徒惹得,都是他们,太无赖,才害得自己挨骂。
    想到这里,赶紧领了命,果然带着门房的兄弟拿着长棍,刚一开门,薛远非还以为是请自己进去的,舔着脸笑道:“如何?是请了你爷爷我进去吧!”
    门房上的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果然应了王爷那句无耻之辈,冷笑一声:“哼,爷爷?我才是你爷爷,王爷有令,这等无耻之徒,都打出去,兄弟们,别愣着了,打吧!”
    说着,大门一开,蹦出来好几个壮汉,都手持长棍,对着薛远非就是一顿猛打。
    薛远非哪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还以为千里寻兄,就算不是大摆宴席,也该是和乐融融,哪知道乍来就是一顿长棍伺候,猝不及防的被打了几棍,顿时嗷嗷大叫,抱头鼠窜。
    原本坐在马车里等着结果的姚玉蓉,突然就听见她宝贝儿子嗷嗷叫了起来,声音惨历,哭爹喊娘的,便一掀马车帘子,跳了出来。
    门房上的人,也是为了赶走他们,所以只是想打了几下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精贵,刚碰到他就好像死了爹一样,哭鸡鸟嚎起来,抱头鼠窜的样子,颇为可笑,不由的抱着棍子在一旁偷笑看热闹。
    姚玉蓉一出来,便看见儿子抱着脑袋,蹲在一旁,哭的厉害,顿时心肝肉的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儿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这姚玉蓉一出来,立刻就吸引住了几个人的目光。没想到这马车里的人,还有这等姿色啊!
    只见姚玉蓉身着一件开胸式水蓝色长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那对豪*乳几乎露出了一半,着急小跑的查看薛远非的情况时,那对豪*乳就随着动作,上下跳动,胸前那薄薄的纱衣,很快就挡不住那波涛汹涌的风情,恨不得下一刻就跳着跳着越出来。
    门房上的人都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立刻就被那波澜壮阔给吸引了目光,恨不得下一刻就能扑上去啃食一番,那放在手里尽情蹂*躏又是何等畅快?
    “你们凭什么打我儿子?”
    姚玉蓉发现就是他们几个罪魁祸首的时候,自然就去找他们理论,待走到几人跟前,发现他们都不回答,反而盯着自己胸前看!
    那赤果果的眼光,她久经沙场,何尝不知?想到几个年轻壮汉也被自己迷倒,不由得更加得意。
    故意拉了拉衣裳,让胸前展露的更多,果然几个壮汉色心大起,口水横流,若不是大街上,这样的女人,早就按在床上,干她八百遍。
    哼!色鬼!看够了么?“你们凭什么打我儿子??”
    原本已经神游天外的几个人,被这怒斥一声,才缓过神来。这才知道这个风*骚老女人就是那个口称二老爷的母亲!
    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哪里来的山野村夫,也敢到我王府撒野,还敢大言不惭的跑这里认亲戚,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说谁是山野村夫?我们都是云山薛家的,我是你家太夫人,那个是你家二老爷,哪个是村夫?你说清楚!你让薛远山出来,我到要看看薛凡养了什么好儿子,竟然敢这样对我?”姚玉蓉还以为当年薛凡之死,究竟是何缘故,他们并不知情,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大胆,你算是什么东西,敢直呼我们王爷名讳,脑袋不想要了么?”
    门房上的原以为能看个热闹,还有这样浪荡的女人,供他们占便宜,可是一听她这样说,便知道事情定不简单。
    那姚玉蓉听他这样一说,也就害怕起来,却还是要和他们理论,却被一个梳着妇人头的小丫头,给拉住了:“夫人莫急,想是他们没听清楚,容我慢慢给他们说。”
    ps:

  ☆、209。姚太夫人

姚玉蓉看了眼水帘,便任由她去周旋。水帘劝完姚玉蓉,走到那几个人跟前,施以一礼后说道:“几位大哥,麻烦通川一下,我们不是上门讨赏的无赖,是从云山老家来的,这位是我们二老爷,原本是王爷的亲弟弟,这位是二老爷的姨娘,还请大哥传个清楚。”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说话倒是明白,看她穿着锦锻的衣裳,猜测是个小妾一类的,虽然听到她说的清楚,或许真是这样,可是王爷在京城里多年,谁听说过他有个弟弟?
    又想到王爷当时愤怒的表情,即便是他们身份不错,是真的,也不能放进去,于是说道:“你这姑娘会说话,可是我们是王府,不是旁的小门小户,不是你说进就进的,去吧,走吧!”
    说完,便带着几个人回去了,姚玉蓉原本还要拉扯,却被几个人给嘲笑一番。
    “嘿嘿,还说什么太夫人,我还以为哪个楼子里的老鸨呢?”
    “哈哈,可不是,这么大年纪,还穿的这么风*骚,真是不要脸。”
    “你还不是看的兴起?!”
    “去去!别胡说八道!”
    这样亵渎的话,听的姚玉蓉脸色一红,往日在云山,她也没少在外头勾搭别的男人,那些和她共赴*的男人,哪个不是夸她皮肤水嫩,风情万种?
    哪像这几个毛头小子,敢嫌他是老鸨子,还当着儿子面,说那些诋毁他的话,这顿时觉得颜面扫地。
    转头看到水莲也听的真切,再看水莲年纪轻,皮肤如水一般细嫩。恨不得一掐都出水,和自己半老徐娘一比,简直天上地下。云泥有别。
    越看越气,便一把掐了过去。骂道:“你个小骚狐狸,你男人被人打了,你不去看看,只顾着勾搭汉子。”
    说着掐的更加用力,恨不得一腔怒火都对她发了,那小丫头是薛远非的通房水莲,立刻被痛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却不敢大叫。
    他们在门口这一闹。天都已经大亮了,刚才那么大阵仗也引起了好多人的围观,故而他们的做派,都被看到的人嘲笑不已。
    还有的男人被姚玉蓉大胆暴露的穿着勾魂摄魄,那些男人的婆娘,自然不满,就骂她是老了老了还不要脸的狐狸精,几个人一看事情弄成这样,丢人现眼,赶紧躲进车里。
    又让车夫赶到旁的地方。
    如今他们盘缠没了。王府也进不去,车夫是雇的,又说着要回云山。便把他们扔在这就走了。
    剩下三个人无依无靠,流落街头了!
    要说,薛远非他们原本在云山好好的,为啥跑到京城来?这还要说起他们自打薛凡过世后,姚玉蓉一人做大,遣散了薛凡之前其它的妾室,独霸了财产。
    虽说,那些田产不少,可是少了王爷每年给家里的。姚玉蓉和薛远非两个人又好吃懒做,这几年干旱。田里收成也就不太好了。
    两个人没事竟然翻出来一个什么书?里面有半张藏宝图,看着倒像是唐家的什么宝贝地点?可是只是一半。另一半,他们怎么都找不到了。
    想到当年唐燕离开云山,别的金银玉器没带,反而带了各种书籍,多半是被她带走了,想到那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宝藏,娘俩顾不得什么,就雇了马车,上京城。
    要说,这姚玉蓉做了那种事,又强霸了所有家产,已然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还为了寻找唐家的宝藏,又赶到京城,这脸皮真是堪比拐弯的城墙,不是一般的厚,可是人家就是这样。
    如今他们进不了府里,这也不是办法啊,于是又来到了王府门口,这会他们不开门要进去了,而是换了个策略。
    姚玉蓉让儿子水莲跪在地上,自己则嚎啕大哭。
    王爷啊!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赖在薛家,就该带着远非离开,就此销声匿迹,也不该收了老爷的财产,都该尽数奉还才是啊!我们是贪财的小人,您是不和我们计较的菩萨!
    众人听这有人在王府跟前,下跪哭诉,说的还是什么钱啊财产啊什么的,很快这事就传到了御史台那里。
    御史台每日正愁闲的没事呢,听到这么爆炸性的新闻,立刻吩咐备轿,赶了过去。
    姚玉蓉在外头折腾的热闹,王府里也不安分,薛铭睿和玉娘都听说了外头发生的事,可是一听说是云山太夫人,便决定这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他们能处理的事情。
    毕竟当年的事情,他们都不知情,所以也无权过问,这事情要怎么处理,还要看王爷的意思。
    而王爷此时正在书房里,凝王妃给他送去了米粥,虾饺和小菜,一碟一碟的摆在案上,又给他盛好了,吹凉了,放在面前。
    王爷安安静静的看着凝王妃做着这些事,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显得格外安详和亲切,记忆中小的时候,他母亲也是这样,每天将清粥小菜,一点点的摆上,然后在喂到自己口中。
    母亲走的太久了,以至于记忆中母亲的模样都渐渐的模糊,但是对于母亲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候的流泪场景,他仍旧记忆犹新。
    自打他从有了记忆起,父亲就是整日的在外面喝酒玩乐,对于家事,几乎是不管不问,家里事事都是母亲打点和操劳。
    等到他慢慢长大些,才知道母亲整日受得是什么样地苦,为了这个家承受着什么样的痛,他也曾劝过母亲,如果可以,就和离吧!
    可是他清楚的记得,母亲听到这句话时震惊的表情,因为她不相信一个十岁少年,竟然会说出和离二字,还是规劝的是自己的母亲,可惜,他的母亲是典型的女戒下的残害者。
    她宁可一辈子守在这个空档的房间,只为了最后可以将自己的明谍记在薛家家谱,自己的排位可以祭奠与薛家宗祠。
    她太在乎名誉,而在乎到忽略自己的痛,后来,他才知道,母亲不是在乎名誉,而是母亲太过爱他的父亲,即便是父亲花天酒地,但是母亲仍旧是爱他的,当母亲听到父亲去世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后来又郁郁而终,他便知道,母亲是想念父亲的,如今她也算是追随父亲而去了。
    母亲只是把自己最纯真的爱,错付了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
    凝王妃看着王爷看她的时候,好像透过她的脸在看另一个人,便知道,王爷定然是想起自己的母亲了。
    于是淡淡说道:“王爷,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凝王妃入府的时候,和她的婆婆相处过几年,唐燕是个极好相处的婆婆,不像别人家的婆婆,总要在儿媳面前立规矩,还要立威。
    唐燕,反倒把凝王妃当做是她女儿一般,对她格外的好,这也是凝王妃能对玉娘好的原因之一,因为她知道,初到新地方,对陌生环境的那种胆怯,所以她要给玉娘消除那种胆怯感。
    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知道婆婆的苦楚,自然也知道婆婆曾经遭受了多大的委屈,曾经她也为婆婆鸣不平,对云山那个女人的愤恨,不比王爷少。
    可是他们的宽容并没有让他们收敛,而如今,让婆婆受了太多心灵上折磨的女人,竟然就在外面,还大言不惭的以太夫人称呼自己,这样不知羞耻的行径,让她不屑一顾,也让她对她鄙夷万分。
    一个夺了他人夫君的人,一个抢了他人父亲的人,一个将所有财产据为己有如今还好意思来拜会的人,简直是无耻至极。
    王爷听闻凝王妃这番话,自然明白凝王妃是在安抚自己……
    两个人正说着话,只听门房上来报:“启禀王爷,左都御史赵研硕求见!”
    “王爷,这个赵研硕来做什么?”凝王妃一听左都御史求见,便疑惑起来,却见王爷不屑一顾的笑着说道:“不过是一些闲来无事便要生事的饭桶罢了,我与子君颇得盛宠,正让小人忌惮,如今咱家门口出了这样的事,不正是他们生事的好时机?”
    凝王妃听说,竟然是要来找茬的,自然脸色也不好看,便冷冷的说道:“王爷,若是果然如此,咱们也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王爷看着凝王妃愤愤不平的样子,便笑着说道:“是是是,我的好凝儿。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本王自会处理得当,你只需回房休息便罢了。”
    凝王妃看王爷衣服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带着悠然悠竹等人回房休息,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便吩咐悠然:“去,你过去把世子妃请过来。”
    “是!”悠然得了吩咐之后,就去了得宣堂。
    今日门口闹得欢畅,薛铭睿便也留在了府里,吩咐人去告了假,便陪着玉娘两个人打棋谱,正玩着,便看到悠然打着帘子进来了。
    于是问道:“你不在那边伺候母妃,怎么到这来了?”
    ps:

  ☆、210。死皮赖脸

玉娘看到悠然到来,还有些奇怪,于是问道:“你不在那边伺候母妃,怎么到这来了?”
    悠然和白兰一样,都是从暗卫里洗白了调派到王妃跟前的。所以见了薛铭睿自然是更加敬重。
    赶紧行礼问安说道:“启禀二位主子,是王妃吩咐我过来寻世子妃的。”
    薛铭睿趁机问道:“前头什么情况,可打听清楚了?”
    薛铭睿故意的没叫人去打听情况,毕竟这样的事,外头闹得沸沸扬扬,府里头还把他们当个人看,岂不是就中了他们的计谋?
    你太认真,别人就会当真!如今他们府上任其闹腾,好多人都开始笑话他们是为了银子,到这生事的。
    悠然听闻薛铭睿问了,赶紧将外头的情况和王爷王妃的话,点滴不漏的告诉给了薛铭睿,薛铭睿听到左都御史赵研硕都来了,便知道,这事情定然是闹大了!
    左都御史是都察院长官,正二品。负责监察、纠劾事务,兼管审理重大案件和考核官吏。
    如今他竟然为了王府小小的家事而来,只能说明最近定远王府的确是树大招风,挡了许多人的路了!
    可是越是如此,薛铭睿却越是兴奋,这只能说明,有些敌人,似乎是要冒出水面了。
    玉娘来到王妃房里的时候,王妃正惴惴不安的让悠竹也过去看看,为什么悠然这么久还不回来,再让她打探一下王爷那边的情况。
    刚好被玉娘听到,便笑着说道:“母妃对父王可真是惦记。这才刚这么一会儿,母妃就要差人去查看情况了。”
    凝王妃被玉娘没大没小的调笑,不好意思的脸色一红,指着玉娘的鼻子说道:“你个调皮鬼。越发的胆大起来,连自己的婆婆也敢笑话,小心传出去。说你是个没规矩的。”
    哪知道玉娘却歪着头,扭着手指说道:“这会传出去恐怕是晚了。如今我已经是定远王世子妃了,又不是待嫁的姑娘了。”
    屋里几个人都被玉娘大大咧咧的玩笑话逗得开怀大笑,刚才紧张的氛围也就一扫而空。
    凝王妃自然知道玉娘是故意在逗自己,给自己解闷,也正是玉娘每次都是这样,想着宽解别人,所以对她也更喜欢。
    ****
    王爷将左都御史请了进来,没想到左都御史身后还带着三个人。王爷对那三个人自不用问,便能猜出,这就是在外头大闹王府的云山薛家的人了。虽然心里对她们厌恶至极,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是左都御史带进来的,自己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王爷将给赵研硕让了座又奉了茶,两个人刚刚坐下,薛远非便走到王爷跟前,双手抱拳施以一礼,说道:“王爷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咳咳!”这小子是看戏看多了吧,这什么不伦不类的称呼,左都御史看到此情此景。不免的觉得好笑,果然是山野村夫,上不得大台面。
    而王爷听到薛远非这样的称呼,也黑了脸,冷哼了一声说道:“哼!这是哪里来的什么人,上来就乱攀亲戚,赵老弟,这人是你领进来的?”
    王爷这么问,定然是有原因的。原本薛远非他们根本就进不来府里,即使是大吵大闹又能如何?府门不开。纵使你闹到天边去,谁又管你?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如今这个赵研硕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大老远的赶过来看热闹不说,还亲自上门求见,并把这几个人给带了进来,明摆着是要替他们出头么?
    “哎?王爷,这是我在你们府门口带进来的,其他的可与我无关啊!”言辞当中,倒是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要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只是如此而已,也就罢了,看如今这个情形倒像是要看上一场好戏呢!
    王爷又何尝不知,如今他们是树立于林风必摧之!他们站得太高,必然有人会眼红了,如今借此机会正是打他们的威风呢!
    薛远非被王爷抢白了一番,脸色一变,不之所错的看着赵研硕,而赵研硕则是只顾着品茶,对于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根本就装作没看见。
    姚玉蓉看到如此,定然不能让儿子当众受辱,于是晃着自己认为还算是纤细的腰身,一扭一扭的走到王爷跟前,拿着帕子一晃,笑着说道:“哎呀,远山哪!也难怪不认识人,莫说你弟弟远非啊,就连咱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边说,边用帕子挡在唇边,露出甜腻腻的笑容,只可惜毕竟年纪大了,饶是保养的再好,这么夸张的笑容,那眼角的褶子也快夹死一群苍蝇了。
    听完姚玉蓉的话,王爷并未开口,只听赵研硕便说道:“唉?你当这是谁啊?王爷的名讳岂是你我可以直言的?”
    姚玉蓉一听了这话,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接着说道:“民妇是个乡野村妇,不懂规矩,王爷莫怪,可是人家都说,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们毕竟是一家人,远非呢还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手足情分,可不是说断就断的呢!”
    “你这个人,张口闭口不是亲戚就是手足,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薛铭睿一面张扬着大声说着,一面背着手,闲庭信步的逛了进来。薛铭睿的话如同一个巴掌打在薛远非和姚玉蓉的脸上,顿时脸色绯红,羞愧不已。
    两个人便要上前和他们进行一番理论,而薛铭睿则拜见了王爷之后,对赵研硕连理都没搭理,就坐在了椅子上。
    这样无礼的行为,让赵研硕更不乐意,于是说道:“王爷啊!看来你对她们是真不知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听他们说了一些情况,这几位可真不是旁人呢?这几位可都是来自云山呢?”
    云山?谁不知道定远王是云山的人,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人不亲,土还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这就算是云山的老乡来了,也要好茶好水的招待一番吧!
    “来人啊!这几个不请自来的都请出去。”
    “唉?王爷啊!这样不好吧!”赵研硕怎么能知道,定远王这么不给面子,他前脚把人带进来,后脚难不成就被他捻出去?
    “赵老弟,既然你说这几个人和你无关,我王府的地界岂能容忍不明身份的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唉!王爷,这几个可不是外人,他们可是口口声声的说是你们王府的亲戚呢,这位就是你家的太夫人呢!”
    姚玉蓉听到赵研硕说自己是太夫人,顿时兴高采烈的昂首挺胸,想威风一下,没想到王爷却一甩衣袖斥责道:“赵老弟,你我同为一朝为官,我自然敬你,没想到你也是胡言乱语之人,他说是我们王府的亲戚,你连审问都不曾,就笃定他们是?还将人带进来,那若是现在随随便便有人到你们赵府,说是您赵大人的父亲,敢问,是不是也立刻请进来,奉为上宾啊”
    “你!”赵研硕哪想到,王爷竟然说起他,还说有人顶替他父亲,倒是戳了他心窝子,原本赵研硕就被人说是野种,王爷竟然就当中戳他短处,立刻赵研硕的面色苍白,气急攻心。
    有心发脾气,想到,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于是想了想,压下恼火,又皮笑肉不笑说道:“王爷,这些人,可是云山来的呢?”
    “哦?云山老家的?父王,云山老家可是咱们故居呢,当年祖父可是还葬在云山呢!”
    薛铭睿话音刚落,姚玉蓉赶紧接道:“没错没错,王爷的父亲可不是就葬在那里。而且我们也不是旁人,我就是你祖父当年的妾侍,姚夫人!”
    薛铭睿和王爷不同,如今薛铭睿虽说是定远王世子,但是也是御封的将军,而且薛铭睿在伴君如伴虎的道路上,不知道要摸爬滚打多久了,在为皇帝办差事的时候,起起落落也经历了许多,自然更加不怕这个每天靠着嚼舌头度日的赵研硕呢!
    就当初薛铭睿到了罗世国的时候,也是他在背后到处谣传,薛铭睿做了罗世国的驸马爷呢!
    这个仇!薛铭睿还记得。
    “呸!我们薛家从来只有一位夫人,你若是个夫人,我祖母又是谁?”薛铭睿这话算是打在姚玉蓉的脸上,那意思就是不过是个妾,还敢自称夫人,真是不知羞耻。
    姚玉蓉被薛铭睿这样明明白白的骂在脸上,自然不悦,于是脸面也不顾的,就挥着帕子,干嚎起来:“哎呀!老爷啊!你当时走的时候怎么不带着玉容啊,让玉容如今受这样的罪啊!”
    “哦?你是觉得后悔了?当年没跟着他一并葬于云山?若是如此,我们也不拦着你,三尺白绫还是穿肠毒药,随便选!”
    这话说的又狠又重,立刻把姚玉蓉吓得,不敢再嚎。薛远非看母亲受辱,自然不悦,指着薛铭睿说道:“大胆,你怎么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没想到,手指刚一伸出,就被不明的弹丸打中了,立刻痛的嗷嗷大叫。

  ☆、211。自讨没趣

薛铭睿接着站了起来,指着他们说道:“在王府里也敢大呼小叫,拉出去杖责二十,再说。”
    “你敢!我看谁敢打我儿子。”姚玉蓉一听,竟然要将薛远非打板子,那怎么行,自己的心肝宝贝自己从来没动过一个手指头,如今他们竟然说打就打,这胎没王法了吧!
    于是又像赵研硕投去求救的目光,赵研硕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道:“唉?世子这个脾气太急躁了些,这岂不是动用私刑么?”
    薛铭睿却狂傲的说道:“私行?他们擅闯民宅,又口出狂言。怎么?难道左都御史的府里可以容忍这等事情?还是说,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王府就可以随意为之?他们既然是来投亲戚的,自然受了了这个祸从口出的惩戒,他们若不是投亲戚的,自然要承担这个擅闯的罪责!”
    他们几人说着,却不影响下人们的动作,很快就将薛远非拉出去,接着就听见板子落下的乒乒乓乓声,姚玉蓉跟着心肝肉的嚎叫声。
    薛铭睿的一番话说完,就连赵研硕都哑口无言,众人听着院子里打的热闹,这一板子下来,就像打在赵研硕的脸上,简直是让他颜面扫地。
    再转头看着王爷说道:“王爷,世子爷这样肆意而为之,您就听之任之?”
    王爷原本就对他们不喜,可是儿子的话却说得很有道理,他们今天踏入了王府,就不可能将他们赶出去,毕竟这是云山的人,而且还如同姚玉蓉说得,那是他的弟弟。
    若是不留,外面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耻笑王府,或者是说王府是见利忘义的家伙,毕竟愚昧的群众总是对那些所谓的弱者。有种莫名其妙的同情心。
    于是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了主意。闻听赵研硕的话,便哈哈大笑说道:“我这个儿子从小就是这样跋扈,满京城谁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赵老弟现在有些不满么?”
    赵研硕被他们两个合谋的顶撞,自然不悦,想到原本是想看场好戏,结果被人给骂了,一甩袖子说道:“好!好!这事是你们的家事。我原本就是个外人,我也不管了,告辞!”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薛远非莫名其妙的先挨了二十板子,可是板子挨过之后,也如愿以偿的,被安排在了王府旁边的一个别院,当姚玉蓉他们进去的时候,觉得果然是京城,果然是王府,就那气派。就不是云山那种小地方的富贵可以攀比的。
    甚至有种,能住到这皇宫一样富丽堂皇的地方,那几板子挨得值了。
    第二日。王爷和薛铭睿上朝的时候,不出所料,就被赵研硕以他们忘恩负义弹劾一番,不过,当年云山的事情,赵研硕不清楚,不代表皇帝他老人家不知道,薛凡在云山那么有名气,那种忘恩负义的话简直是薛凡的代名词。如今却被奉送给他的儿孙身上,难保皇帝不觉得好笑。
    想着事实的真相。再看看赵研硕在朝堂上一副慷慨激昂振振有词的样子,不由的直摇头。唉!没想到自己的官员怎么会这么无知!
    听完赵研硕陈词之后,皇上只是说了句赵爱卿辛苦了,既然头脑最近这么不清楚,就在家好好养两天算了,之后就让他在家呆几天,不用上朝了,赵研硕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抓住了定远王府的尾巴,却被皇上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连个训斥都没有,顿时真的气的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了。
    而住在别院的姚玉蓉很快就坐不住了,她到了王府是为了什么,她还没忘,如今住在别院里,那可不成,她要尽快的到王爷的书房去,于是就带了水帘,拜会王妃去了。
    姚玉蓉求见的时候,王妃正在和玉娘做小孩的衣裳,两个人讨论着衣裳的料子,还有花样,赵嬷嬷早就把那些衣料用热水泡了,洗了揉的软软的,又把布料翻着在外面,针脚做的极为细密才行。
    新生的婴儿的肌肤柔嫩,防止衣服料子孩子不舒服,这些麻烦事都要必须的,只不过,因为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小衣裳都是一式两份,到时候无论是小公子还是小郡主都提前预备好,万无一失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再看着那些小衣服,王妃也难免勾起了自己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的心思,不过,玉娘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王妃的心思就淡了些。
    两个人倒是相处的和乐融融,看起来如同亲生母女一般,正说着话,却突然听见悠然进来报说:“云山的姚太夫人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王妃的表情也就淡了下来,玉娘看到如此,便将小衣裳慢慢收起,说道:“母妃,玉娘先行告退了。”
    王妃却拉住她的手说道:“着急走什么,且看看她来做什么吧!”
    这个姚玉蓉的身份特别!她虽然是祖父的妾侍,却没给老太夫人敬过茶,所以不算是正经的妾侍,可是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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