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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天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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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下跌,但是肯定会涨回来的。”陈楚笑道。

冯希凡又是轻轻地哼了哼声,心里暗道明天涨回一些吧。

事实的确就像是冯希凡想的那一样。

第二天,当冯希凡看到市场上,棉花的价格上涨了大约百分之点以拍,他由不得就松下了一口气。

还好,楚哥就算是现在出局,也赔不了多少钱。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冯希凡比陈楚这一位正主,还要关心期货行情的变化。

每一天的上涨或者是下跌,冯希凡现在都有一种略为麻木的感觉。

在一周以后,冯希凡在估算之下,发现陈楚的账号上已经开始有了盈利。

二周以后,当冯希凡计算了一下陈楚帐号上的利润以后,他的脸上由不得就是现出了喜色。

进入到一年之中越加寒冷的十二月份后。

当冯希凡看到棉花的期货价格,比起陈楚进入到期货市场时上涨了大约百分之十的时候,他甚至比起陈楚这一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仅仅进入到期货市场一个月的时间,自家表哥的盈利就超过了三十亿元!

“慢不得经常会有人炒期货最后炒到跳楼自杀。”冯希凡感叹以后,道:“这个行业,还真的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起的!”

能从一个月之内赚取三十一亿,那如果操作不当的话,陈楚一样可以产生大规模的亏损!

“楚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冯希凡问道。

“等。”陈楚道:“等十二月过去以后,我才能做出决定。”

陈楚的态度,给冯希凡一种“我已经掌握了全局”的错觉。

“希望这一个月棉花的价格不会下跌吧。”冯希凡道。

自从进入到九月份以后,棉花的价格就涨得凶猛。

一个月以后。

当棉花的价格涨到了16500这个关口时,当二零一零年的春节到来时,当陈楚让二位操盘上将手头上寸头全部给平了的时候,哪怕是经历较多的冯希凡,在落袋为安以后脸上神态都是少有的激动。

对于自家表哥来说,这期货市场就像是提款机似的!

第366章:庄家

四十亿元。

当看到陈楚最近一段时间盈利情况时,他由不得瞪大双眼,脸上神色是久久不敢相信。

“楚哥,要不以后我们专做期货生产吧。”冯希凡道。

要知道,今年以来他们公司网络销售额也没有达到这个数字。就算现在发展较好的楚语服饰,今年净利润也停在亿位这个单位上。

“呵呵。”陈楚浅笑一声。

“楚哥,我觉得这盘生意我们做挺好的啊。”冯希凡道:“我们本来就是做服装生意的,棉花至纺织行当到最后服饰行当,我们一直都有留意……相比起那些炒期货的散户,我们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

以他们这么好的条件,他们对服饰行业最新情况肯定比普通人有更快的了解,在炒作棉花期货方面有得天独厚条件和优势。春江水暖鸭先知,陈楚当初坚持要进入期货行业,不正是因为他们能在第一时间掌握纺织行业的供求情况吗?

“看看情况再说。”陈楚道。

——分界线——

人有时就是要一点运气。

现在陈楚的运气也不算差。

进入2010年一月份,就在陈楚将手头上合约全部平掉后,期货市场上棉花价格在短短二周内,就下跌超过了百分之六。

在期货市场上,这是个很大的跌幅了。

这个结果,让冯希凡暗叫了声侥幸。

陈楚在这段时间,已经要求手下操盘手将仓位下降到一成,百分之六的下跌对陈楚而言仅仅是不到二亿的损失。

一月份是冬天最寒冷时节,这样的天气,陈楚整个人也变懒起来。

办公室内,陈楚站起来伸懒腰,桌面上电话却是突然间就响了起来。

那是陈楚手下操盘手打过来的电话。

“陈总。”

“有事?”

“我有位朋友想要见陈总一面……不知道陈总什么时候有空?”电话中,操盘手声音微微有着颤抖。

“朋友?”陈楚笑道:“你那位朋友,也是做期货的吗?”

那位朋友要不是做期货,操盘手也不可能打电话给他了。

“没错,我的那位朋友现在在陈东升手下工作。”操盘手道。

“陈东升是谁?”陈楚缓缓问道。

电话中,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陈总不知道陈东升号人,他对期货市场这么不了解,竟然就敢投入四十亿进入期货市场?

二秒后,电话中才传来微急声音:“陈总你不认识陈东升吗?”

我为什么要认识这位人物?陈楚眉头轻轻皱起来,但从那位操盘手语气,陈楚就能感受到,那位陈东升好像很有名?

他又是那一路神仙?

“陈东升也是做期货的。”操盘手叹气,老板对期货市场竟然会如此“无知”。

“前几年棉花期货才出来,他就进入到这个市场。”操盘手耐心解释:“可以这样说吧,他是我们国内做棉花期货最早的投资者之一,在2008年,他坚持做棉花空头,最后赚了三十多亿。业内有传言,今年以来他转做棉花多头也赚了不少。”

陈楚听到这句话,脸上神色似有所思。

“做我们这个行业的,很少有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字。”操盘手又是一声感叹,道。

那位操盘手向陈楚解释,他刚才说的那位人物,可以说是他们国内棉花期货市场的巨头之一。

“是陈东升先生想要见你一面。”操盘手道。

陈楚想了想。不同于外国几大石油期货市场。国内棉花市场交易量并不算特别大,一些有着几十亿人民币的操盘基金,只能算石油市场上小鱼虾,但在国内棉花市场却可以称得上巨头。

他手头上持有近八十亿操盘资金,以他了解的这个市场,似乎还没有人有这么多操盘基金。

“他见我有什么事?”

“陈总,陈东升有意在期货市场上和你合作……”

操盘手提到这个话题,声音间微微激动。

要求和他们合作的可是陈东升,是他们行业内的一位传奇人物。要是他们二家资本合作肯定可以部分操纵市场行情。

“合作?”陈楚一听到这二字,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对边想要和他合伙操盘影响市场价格。

但陈楚却没有这一方面意向。

以他对于未来市场行情了解,他有必要在这样处于正规或者不正规的地带行走吗?

“陈总,我觉得您多和行业内人士接触,其实也挺不错的。”操盘手出声劝说陈楚。

“好吧。”陈楚微微点头

挂掉电话以后,陈楚到网上查找陈东升的信息。

不过,他竟然找不到这位主任何信息。对这点,陈楚心中也是了然。显然,这位陈先生似乎不太愿意自已的信息过度爆光。

他又打了二个电话,和期货公司内部熟人查问过这号人物。每个人都听说过这号人物,也有知道这位人物曾经做过的一些事。

用一位经理感叹的话来说,这位陈东升在他们行内就是传奇一样的存在。不过,他们没有见过这位同行。

这位陈先生,看起来好像很低调啊……

陈楚眉头轻轻一挑心中暗暗想道。

———分界线———

二天后。

陈楚公司附近,一家看起来似乎不太起眼的酒店内。

几十平方米包厢内,水晶灯光照在黄色墙壁上泛出温和光华。虽然仅仅是个包厢,却装修着古朴古香檀香木摆设,更有着二三副羊城当地画家作品。和酒店外表平淡不同,酒店内部却是低调奢华,别有洞天。

“陈老板,你好。”一位年纪看起来三十出头年轻人,声音暗沉向陈楚打招呼。

当陈楚看到面前的这一位年轻人的时候,脸上由不得就是闪现过一抹惊讶。

面前的陈东升,举止之间虽然沉稳有如中年人,但他戴着一副木原色的眼镜,脸容微微苍白显露出几分斯文的气度,正向着他出声问好。仅仅从年纪上看来,陈楚可以断定对方年纪不会超过三十五岁。

在他身后,二三位脸上已经现出皱纹的中年人,看着陈楚隐隐间有着几分探究。

“陈先生,你好。”陈楚也向对方问好。

“不知道陈先生是哪里人?”陈东升微微一笑,道:“我和陈总都姓陈,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

陈楚呵呵一笑,坐到客位上道:“陈先生说笑了,我们家可没有陈先生这样的富亲。”

陈东升打了个响指,一位站在他身后穿着礼服、管家打扮的酒店工作人员,轻步走出包厢。二分后,包厢的大门又一次打开时,二三位年轻的女服务员已经推着餐车开始上菜。

酒店上,陈东升神态悠然,向陈楚敬了三杯酒。几位操盘手喝了二三杯,话也开始多起来,气氛渐渐变得浓烈。

“陈总最近在棉花市场上可是出尽了风头。”喝了几杯高浓度白酒,陈东升脸色慢慢染上一层酒红,但整个神态依然无比。

“陈先生说笑了。”陈楚道:“我们操盘能力比陈先生还差得远了。”

陈东升呵呵一笑,道:“陈先生上二个月的表现可一点也不像新人。你们入市时,直接就拉高棉花价格差不多三个点……前一段时间你们离场,棉花价格就下跌了六个点。”

陈楚笑笑,没有说话。

以他手下那几十亿资金,虽然可以部分影响棉花市场价格走势,但还没有能达到改变和影响大盘趋势的地步。

“我们操盘手运气比较好罢了。”陈楚笑道。

对陈东升知道楚语服饰操盘情况,陈楚并不感到例外。

陈楚手头上那些帐号虽然分在三个不同期货公司开设,但这些帐号交易量实在太大。有心人想要查的话,肯定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说到底,陈楚如此大交易量想不引起有心人注意,难。

就像和陈楚合作的交易公司营业部,不少人就有权限查看楚语服饰的操作数据。行业内一些老手想要得到这些数据,并不是一件难事。

“不知道陈先生前段时间收入如何?”陈楚微微一笑,问道。

“不好。”陈东升道:“自进入到2009年开始,我就从做空转做多。在十一月份,我把多头合约全部抛出去,卖入了一些空头合约。”

他的目光落到陈楚身上,意味深长。

“上二个月,我可是亏损了差不多十亿。”

陈楚听到这句话,眉头轻拧一下很快就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陈楚做的是多头;而面前陈东升做的是空头,他们在期货市场上可算是对手了。

而陈楚身边二位操盘手,脸上原本的醉红又浓了三分。

没有想到啊……

他们前段时间持有老板四十亿现金,竟然与业内传奇人物在不知不觉中交手一次。

那时候他们知道有人在砸盘,而且资金量还不少。他们当然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庄家所为,但他们没有想到这位东家竟然是陈东升!

“真的是太遗憾了。”陈楚微微一笑,摇头道。

“陈总不必如此。”陈东升轻笑一声,淡然道:“我输给陈总,只能说我自已技不如人罢了。”

这句话听在陈楚耳里有些刺耳,陈楚有点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的感觉。

“侥幸。”陈楚道:“可能我前段时间运气比较好吧。”

“陈总就这么看好棉花价格上涨?”陈东升微笑问道。

前段的交手他依然记得清楚。对方出招手段看起来凶猛无比,有着股一往无前碾压一切的味道。那样横蛮的手法,看起来就像是个愣头青似的。

对这句,陈楚有种无话可聊的感觉。

这位陈东升,大概不会是想来刺探情报吧?

“难说。”陈楚笑道:“我个人原本是比较看好棉花价格上涨的,但最近这段时间,棉花价格涨幅太大……我觉得棉花价格到了这个份上有点虚高了。”

这一句话,陈楚看似说了什么,但到最后没有说出任何实质性的语言。

对边陈东升淡淡一笑,作为行业老手,他自然看穿陈楚话里的虚虚实实。

“陈总。”陈东升笑道:“你说么说就没有意思了,我这次南下羊城,是诚心想和陈楚做笔大买卖的。”

我是诚心来合作的,你玩这些虚的实的也太不给我面子吧?

“合作?”陈楚听到这二字,脸上浮现出一种好奇神色。

“怎么合作法?”

陈东升目光,落到陈楚附近二位操盘手身上。那样神态隐隐间带着不信任。

“他们俩个是我心腹,陈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吧。”陈楚道。

他倒是希望知道这位陈东升的计划。

陈楚带来的操盘手,脸上也有着期待之色。

那位中年操盘手,似乎想到什么,脸上神态也是微微动容。

“最近这二三周,我手头上的那些期货合约就赚了一些小钱。”陈东升道:“我们之所以赚了这点小钱,主要是因为我们下了空单。”

“陈总,我希望能和你合作,一齐把市场做空。”

和陈东升合作把市场做空?

陈楚带来的二位操盘手,目光涮的一下就落到陈楚身上。

陈楚这时也笑了。

在他头脑中,隐隐间浮现某些数据。

那些数据,有未来半年布料价格变化数据,有些是他在重生后重新得到的数据。

原来如此……

怪不得在今年一二月份,棉花价格突然间会有个下跌调整。

陈楚从自已上一世得到的某些数据,重新估算到今年一二月棉花行情时,感觉只有三个字:看不透。

本来,当初陈楚作为一家小制衣厂老板,只和二三家布料供应商有合作关系,他得到的那些布料数据就不算十分全面,而某一些数据也会“打架”。比如说,2010年布料行情的数据就是如此。在他记忆中,二零一零年五月份时,某位布料供应商报价比起上一二个月就略有下,这点很有可能与今年一二月份棉花现货价格变动有关。

“不好意思。”陈楚笑道:“陈先生,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合作。”

陈楚虽然压低语声显得婉转,但听到这句话后,陈东升脸色不变间,在他旁边一位下属脸色却黑了下来。

第367章:庄家(2)

“陈总,你这么说,是不给我们老板面子了?”陈东升附近那位下属,嘴里吐着酒气,借着酒胆向陈楚道。

他脸上现出笑容,声音似是责问,又像朋友间开玩笑般,让人捉摸不定。

陈楚目光落到陈东升附近。那是位四十岁左右中年人,长着一脸圆脸,眼眸下已经有二个大大眼袋,半露出尖细的牙齿直视陈楚。

陈楚附近,他带来的二位操盘手额头上现出了冷汗。

自家老板还真的是不客气。

竟然这么直接就拒绝掉对方提议!

陈东升微笑,脸上神态从容自在,却没有阻止自家下属的意思。

“老板。”一位操盘手脸上潮红色减退三分,小心意示陈楚。

和这位陈东升一起做空,是他们的一个好机会!

面前的这位陈东升,之所以称得上国内棉花期货巨头,一个很重要原因,是因为他手头上掌握的惊人人脉。他深耕国内期货十多年,据说和不少资金持有人的关系都很不错。

这是个很小的圈子。

这一圈子也不乏流星一样的人物。

某位操盘者有可能在一年内赚取几十倍利润,成为行业“传奇”。但在下一年很有可能因为看错一次行情,把原本赢的身家全部输干,落魄地在公众面前销声匿迹。也有某些人赚取足够多的钱后,或投资进入新行业,或退出江湖牧马南山。而像陈东升这样持有如此大规模的资金,从国内期货市场兴起到现在还活跃的人,也不多见。

“陈总,我们虽然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陈东升微微一笑,似乎给陈楚台阶下。

一直以来,陈东升都认为,人有多大胸襟就能做多大事。

这次陈楚买入棉花多头,在棉花市场上虽然令他损失不少,但在陈东升看来,这一切都不关紧要,这不是什么生死大仇,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亏损了几个亿罢了,以前再大的风浪他也有见过。现在,他和陈楚是这个行业最大的玩家之一,合伙起来有着极大能量。

“陈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是独立操作更好。”陈楚微微一笑,道。

“哦?陈总是不相信我的诚意吗?”陈东升看到陈楚脸上缓和下去的神色,道。

据他所知,陈楚手头上持有的现金量很有可能超过了七十亿。

池小龙大,对棉花期货这个品种来说,陈楚这七十亿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影响到棉花价格走势。他们之间合作,是以十亿为单位的合作。作为一位投资者,陈东升能理解陈的谨慎。

“陈总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在市场上给你一些让利。”陈东升道。

从最近菜盘处夹了一块黄金色的鸭块,陈楚心中暗道我当然不信任你了。

如果说,陈楚不知道未来期货行情走势,那陈楚说不定会对陈东升的话有一丝心动。但现在……陈楚根本就没有必要和对方合作。

“陈先生。”陈楚道:“前几天,我把手头上的货抛出去时,还接到了交易所那边的电话。”

陈东升脸上倒是淡然神色,没有说话等待陈楚继续说下去。

“就在一周前,我开户的期货公司,也有叫我操作时小心些,不要弄出太大动静。”陈楚道。

前一段时间,陈楚也有对自已的操作进行复盘。经过复盘以后,陈楚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十一月份,他下令让操盘手们的操作就像是个初哥,根本就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当初弄出来的动静的确是大了一些。十一月份至十二月份棉花期货价格上涨,他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陈楚估算十分对。事实上,陈楚本人不知道的是,他那段时间的操作,的确让十一二月份国内棉花的期货价格,比起平行时空同期高出三四个点。

“呵呵……”陈东升看着陈楚,那眼神就像看着位初哥似的。

“陈总,棉花期货的政策底线是二十亿元。”陈东升道:“只要你投入的资金超过这个数字,肯定会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

陈楚微微点头,对这点他自然清楚。

现在他手头上有着差不多八十亿资金,陈楚现在还在头痛着如何拆分资金,而不引起监督部门注意。

农产品期货市场上每个品种都是生活必需品,都关系到国计民生。就像棉花,那怕棉花价格有着10%价格波动,对一些抵抗风险相对较弱的纺织品制造厂来说,成本上升很有可能意味着关门大吉。棉花价格如果上涨超过30%,超过25%的生产低端布料的生产商只能停产。

现在棉花价格处于16000元一线,还在国家某些部门控制范围之内。

陈楚手下某位操盘手,曾经有过感叹,如果现在棉花价格达到17000点一线,陈楚前段时间的操作行为肯定会引起有关部门更加频繁的“敲打”。

说到底,陈楚现在所做的事就是“投机倒把”,往前五十年陈楚敢如此张狂凭借几十亿资金大大咧咧地“屯积居奇”,那可是要蹲牢子的。

“陈总,你进行这样的操作还是要小心一些。”那陈东升轻笑,像是教导着后辈般道:“我们做期货生意的,最重要的还是要听党的话,党说我们应该往哪里走,我们就往哪里走。”

这句话,隐隐间要提醒陈楚,要跟着政策走了。

“陈先生说的对。”陈楚微微地点头:“不过,陈先生,要是我们真的要跟党走,你就不应该联系我吃这顿饭了。”

“哦,怎么这么说?”陈东升笑问。

“我们这样私下联系做市,恐怕不是某些部门愿意看到的吧?”陈楚笑问。

陈东升是庄家。

而陈楚,也可以算是庄家。

他们俩人联手,手头上持有的资金量必定是个惊人的数字。

“哈哈。”听到陈楚的话,陈东升就像在听着笑话似的。

陈楚所说的没有错。他们这些大户联合起来,一齐操纵这个市场,是监督部门所不愿意看到的。

丛林世界的最**则,就是弱肉强食。在期货市场上,监管部门维持某些种类期货价格稳定的同时,某些策略也是为了保护中小散户利益。对陈楚这些持有几十亿资金的大户来说,那些几十万、几百万资金的在场者是绝对的弱者,要市场上没有多少竞争力。比如说,凭借着强大的财力,陈楚能往西域省派出一支常驻考察小队,随时留意当地现货价格变化,但散户们绝对做不到这点,他们的信息数据远远要比陈楚滞后。甚至,他们当中部分人收集信息的方式,还是打听所谓的“内幕消息”、“小道消息”。这些消息真假难辨,也有可能是大户们放出来的。

但是……他们大户的盈利,不正是来自于这些散户们吗?只有将这些身家几十万、几百万参与者,像割韭菜般割了一茬又一茬,他们才能赚到钱不是吗?

期货市场盈利本来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与其大户之间刀刀到骨、拳拳到肉肉搏,还不如联合起来弱肉强食赚散户的钱更容易?

至于国家的监督部门,他们小心点不就能避开雷区吗?

“陈总,我们今天见过面吗?对,没错,我们今天是见过面,但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最近的期货行情,不是吗?”陈东升笑道。

没错,现在他是和陈楚是寻求“联盟”……但是证据呢?

这次,参加到这次聚会的都是双方心腹。他和陈楚所说的话,从他口里说出,进入陈楚耳朵,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至于在场操盘手,他们领着几百万年薪,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好,就算监督部门知道,但以他们现在的行为,只能算打了个擦边球,也没有多大事吧?

陈楚很有兴致地看着陈东升,据陈楚从某些公开或者私下查找到的信息,这位主的能量很大,和不少资金都有交情。某种程度上,这位也算是隐藏得较深的富豪了。

“陈先生,我真的没有和你们合作的打算。”陈楚轻笑道。

陈东升轻咦一声。

他没想到,自已和陈楚说了那么多,陈楚还会拒绝他!

“陈老板不用考虑考虑吗?”陈东升脸色,终于微微凝起,道。

“不用再考虑了。”

“好。”陈东升嘴唇紧紧闭起。

“陈老板,合作不成仁义在。”陈东升轻笑,但笑容眼角带着一股冷意,根本就没有深入到眼底。

“但是,我希望陈总能答应我一件事。”陈东升脸上和气收起,发散着睨视一切的气质。

“什么事?”

“我希望陈总能把你手头上多头合约全部抛出去。”陈东升声音低低有着哑音,但却显得分外坚定。

听到这个要求,陈楚带来的二位操盘手对视一眼。

陈东升这是要做什么?

陈楚眉头微微皱起来。

陈东升这个要求,实际上很无视。

他凭什么要陈楚这样做?

资金是在陈楚手上的,陈楚想如何进行操作就如何进行操作,他没有必要听这位陈先生的指令吧?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

“言尽于此。”陈东升的声音淡淡却带着霸气:“陈总,我这是为你好。”

陈楚终于明白什么。

二位操盘手又是交换一下眼色。

陈东升真的想要做空棉花?

这是对他们的“警告”吗?

“如果我不把手头上的合约平了呢?”陈楚笑问。

陈东升脸上,云淡风轻间带着一丝肃然。

“陈总大可试试。”陈东升双眼微微一眯,道:“不过陈总这样做要是不补仓,迟早有一天你们手头上合约,会被你们期货公司强行平掉的。”

陈楚的眉头,在入席后终于重重拧起来。

这一句话的意思,是陈东升会将棉花价格强行拉低10%以上吗?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陈楚装作低头喝了一口茶,却在想着对方的这句话,是真还是假。

巨大水晶吊灯之下,古色檀香家具闪现水波般光泽,气氛突然间就静下来。

陈东升直视陈楚,声音轻淡但显得霸气十足:“陈老板不必怀疑这句话是真是假,我能说到就一定能做得到。”

静。

这句话落下来后,场面显得更加安静。

但就在二秒后,包厢内传来一声轻笑,将微微肃然的气氛一扫而干。

陈楚笑了。

这位陈东升果然是行业老手!

显然,陈东升已经看出他是一个多头,而且还是一个死多头。要是陈东升不发出这样警告,那陈楚肯定会继续卖入多头,必定会是陈东升做空棉花期货的最大拦路石。这次陈东升请他吃饭,很明显就有二个目的:第一个,就是直接拉陈楚入伙;第二个,就算没有拉陈楚入伙,也要阻止陈楚与他为敌。

“陈总,还是那句话,我们做期货的,最重要还是要听党的话,跟着党走。”陈东升声音带着笑容:“前段时间,陈总先出头市场上马上就有人跟进将棉花价格拉高二千元,我想有人已经联系过陈总了吧?”

陈楚身边,二位操盘手脸色不是十分好看。

陈东升的话……还真的说对了。

那个打到他们操盘工作室的电话,声音虽然十分和气,但其中意思二位操盘手还是明白的。而从他们合作的期货公司反馈回来的消息,是期货公司方面也受到了“敲打”,期货公司的总经理直接地打了一个电话给陈总,让陈总“最近安分一些”。

而他们自家老板陈总也有向他们下达指令,最近不要动用太多资金进行频繁操作,先休息一二个月等今年三四月份他们杀个回马枪,再重金投入进行操作也不迟。

像上一次,短短时间内直接将几十亿投入到期货市场这样“霸气十足”、“老子有钱就是牛”、“老子有钱就是任性”的操作方式,不要说他们二位操盘手,就连他们大心脏老板肯定也不敢多做了。

这是作死的节奏!

现在陈楚,就算是做多头也不敢像上次那样出格了。

第368章:庄家(3)

酒席过后,陈楚出来时脸色还算平静。

二位操盘则小心地看着陈楚脸上,似乎想从陈楚脸上,看出喜或者怒。

但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这次酒会可以说不欢而散。陈东升没有得到自家老板联手的答案,而自家老板则受到来自陈东升的压力。

微微昏暗过道,迷离黄色灯光照在古朴墙壁上,让人有种重回时空进入民国时期油画的感觉。

陈楚一步步走着,却在思考着最近一段时间得失。

前段时间,陈楚以横蛮姿态进入棉花期货市场,直接将好几个品种棉花价格拉升起来。这样横行的做法自然引起某些人的不满。对这件事陈楚没有后悔,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一样会做。

毕竟,2009年最后那二个月行情给陈楚带来了百分之一百利润。

二个月时间,一倍利润……这样的收益值得陈楚为之挺而走险。

冯希凡曾说过,他虽然不知道期货市场运行法则,但他知道任何一盘生意在得到足够利润前,肯定要有足够耐心。

他向陈楚点出:楚哥,前段时间你在期货市场所做的操作,就少了些耐心。

走出酒店门口后,晚空之下轻风徐徐吹来,陈楚身上三分酒意随风轻散。

“明天早上把我们手头上合约全部平了。”陈楚道:“尽量不要引起期货市场太大价格波动。”

操盘手听到陈楚的话,齐齐点头。

陈楚手头上多头合约并不多,二三天内将这部分合约平掉,在市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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