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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官场(大示)-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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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过境迁,王清华越来越发现,龙腾跃的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是多么的重要。现在他才真正认识到,官场的权力角逐,并不是**与反**那么简单,而是充满了阴谋的关系平衡。而这种关系的平衡,一是靠个人的能力,二是靠周围的人气,三就是看自己的耐力。如果没有耐力,没有忍辱负重的决心,迟早有一天会给对手留下可乘之机,被对手踩在脚下。

开了门,竟然是一张久违的面孔,王清华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感觉像五内俱焚的一样,差点叫出声来,可还是平静地让开身体,笑笑道:“是钞爽啊,快请进来吧。”

钞爽将身子一闪,就进来了,在屋里看了一圈,脸上红红的道:“王书记,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已经休息了。”说着站在那里笑笑。

王清华将刚才没怎么穿好的浴衣整理了一下笑道:“没关系的,坐吧。你这还是来的早的。有些人专门凑晚上快十二点了才来。我早就习惯了。”说着走到冰箱跟前,打开冰箱问钞爽喝点什么呢。

钞爽拉一个长长的嗯音,还是没有具体决定,道:“随便吧,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什么都可以。”

王清华就关了冰箱,好像突然来了兴致道:“那就来点红酒吧。我这里正好有一瓶上好的干红,一直放着没有动。想了想,觉得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才配喝它。”

说完了,从柜子里取出干红,又感觉自己从内心里还是在有意无意地讨好钞爽,如果被钞爽看出来,岂不是被人家误会,可是也不能算是误会,心里就别别扭扭的,开红酒的时候,就用眼睛的余光在钞爽的脸上闪了一眼,发现今天晚上的钞爽特别的迷人,总是低着头,脸红红的,像是刚刚喝过酒一样。

倒了半杯红酒,送到钞爽的面前,钞爽接酒杯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抓在了王清华手上。王清华愣了一下,不过在钞爽急忙放开手,抬头看的时候,王清华的脸色马上恢复了正常道:“尝尝吧,味道很不错!”王清华对红酒也不是特别的熟悉,只能说这么一句笼统的评价。

端了酒杯,往嘴里抿了一口,钞爽就不显得那么拘谨了,站起来在屋里看了一圈,见王清华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还在椅子上放着,就拿起来要去往卫生间里走,边走边道:“坐着也没什么事儿,我把你的衣服给你洗洗吧。”

王清华就拦了一下道:“这些事儿服务员会做的。再说了,菊园里也有专门的洗衣房,不用你动手的。”

钞爽却道:“宾馆里洗衣服都是放在一起混洗,还不知道跟什么人的衣服放在一起呢,说不定会有细菌,把你的衣服也感染了。”

王清华明知道,自己的衣服每天都是马妮专门用手洗的,也不好拒绝钞爽,就由着钞爽拿衣服进了卫生间。不一会的功夫,钞爽把衣服洗完了,拿出来晾在阳台上。

钞爽扭着身子去阳台的时候,看着钞爽的背影,王清华就感觉心里特别的温馨,好像有了家的感觉。钞爽正是那温良贤惠的妻子。然而,钞爽毕竟是身为**的女人了。钞爽的老公到底是干什么的,在哪儿工作,长的什么样子,王清华从来没有问过,钞爽也从不提及。好像那个作为钞爽老公的男人,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一团雾气,若有若无,或者叫可有可无,只是为了证明钞爽少妇的身份。而一个女孩子一旦变成少妇,就会有着更加让人心动的韵味。

把一副晾好了,钞爽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已经显得大方了许多。人人往往就是这样,总不愿意让自己作为一个无用的摆设,一个付出了劳动,就会什么都显得理直气壮,好像一下子有了底气一样,心里也不会那么发虚了。

王清华坐在沙发上,想跟面前这个让自己梦牵魂绕的女人说点什么,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不由自主就问起了钞爽的情况。

“钞爽同志,在哪个单位工作呢?”问出这句俗不可耐的话之后,王清华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如花瓶一样的女人一无所知。

钞爽抿了一口红酒,将身子微微靠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还是并拢着,看了一下王清华道:“说起来,可能会被王书记笑话,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在剧团工作,唱的是花旦。后来剧团越来越不景气,就去了文化馆。”钞爽说着苦笑了一下接着道:“也许这也是一个人的命,在文化工作了没多长时间,才发现文化馆其实还不如剧团。”

王清华就有些疑惑了,廖天明是出了名的注重文教宣传工作,像剧团、文化馆这样的文化产业怎么可能不景气呢,可是也不能把这层意思给钞爽说破了,只好换了个方式问道:“据我所知,市委是非常重视文教宣传工作的,剧团和文化馆怎么会不景气呢?”

钞爽优雅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道:“说是这么说的,市委整天吆喝的也很厉害,总是说一定要重视文教、宣传工作,要把市里的精神文明建设上一个新台阶。可是现在干什么都需要钱,没钱就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你要是下乡送戏,看懂看不懂的老百姓都会去凑个热闹。可是一旦要钱,就没有几个人看了。向市政府申请经费,市政府总说经费紧张。有时给一些,有时干脆不给,给的钱还不够剧团和文化馆的日常开销。再加上剧团和文化馆的几个领导,钱从谁手里过,都要扒层皮,能真正用在文化事业上的几乎为零了。”

钞爽说完,好像马上意识到了王清华的身份,感觉自己不该说下面领导的坏话,起码不应该说领导扒皮的事儿,可是话既然说出来了,就收不回去了,只好又打了个迂回战道:“其实下面的领导也有下面领导的难处。关键的问题还是经费太少了。”

钞爽说到这儿,王清华就不好说什么了,再说就等于给自己身上拦事了。如果不管,钞爽说出来了,如果要管,从何下手去管还是个问题。不能直截了当地给廖天明说,你所谓的注重文教、宣传工作,万重山压根没有执行过。更何况,这种事情廖天明也不可能不知道。更不能去直接找万重山伸手提剧团和文化馆要钱。如果自己这样做,本来还不明朗的关系,一下子就明朗化了。万重山,还有万重山下面的那些人,肯定会马上把自己划归到廖天明的圈子里,说不定既要不到钱,以后万重山还会跟自己针锋相对,那自己等于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那自己不就成了自讨苦吃了吗。

第四百五十八章始乱终弃的结果

第四百五十八章始乱终弃的结果

两个人都意识到谈论的话题过于艰涩了,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谈论的内容,都沉默在那里半天不说话,都在等待对方能够引出一个更加合适的话题。然而谁也不愿意先开这个口。王清华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让自己这样静静地看这钞爽也是一种享受。钞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不开口。

干坐上十分八分钟,还不觉得怎么样,时间长了,就难免会产生尴尬的情绪。还是钞爽先开口了,忽然之间就来了一句道:“有时间了,我想请你到家里吃顿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说着略微抬起屁股,往王清华的的方向靠了靠。

钞爽在无意间已经改换了称呼,把您字的心字底取掉了,这个时候改称呼很容易反映一个人的心理变化,取掉了繁缛,把心思一下子展露了出来。

王清华显然并没有注意到钞爽在称呼上的细微变化,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笑了笑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本来想表述的更加自然一些,更加亲切一些,可是说出来还是带着强烈的官腔。

钞爽也不在意,似乎已经听惯了王清华的这种声音,就笑道:“我的手艺可不怎么样,绝对做不出来跟菊园餐厅一样的味道。不过家常小炒,我还是有自信的。”

王清华马上道:“我现在最想吃的就是家常小炒了,整天大鱼大肉把人都吃腻了。素淡一些的食物反而让人向往。你这一说,我现在都有些馋了。”说着也不知道从哪儿来了兴致,道:“虽然马上吃不上你做的饭菜,不如我们先对个对子,解解馋,怎么样?”

钞爽马上摆手道:“王书记还是饶了我吧,我哪儿会对什么对子。我就是个小学文化,说话有时候都颠三倒四的,哪里会对什么对子。”却也不想扫了王清华的雅兴,接着道:“要不你说一个,我随便对对,要是对不上了或者对的不好,你可不要笑话我。”

其实王清华肚子里已经有了应景的腹稿,憋在心里难受,才说了出来,道:“好吧,那我就说了:素心素颜素饭菜素面朝天。”

王清华说完,钞爽就急忙摇手道:“太难了,太难了,我哪儿能对的上来啊。”说完了,也开始凝神思索,过了一会笑道:“有了,不过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笑话我。我只有这个水平了,没有更好的了。”

王清华就鼓励道:“说吧,反正是闲着没事玩的,说好说歹,也没有外人,不丢人的。不过,我想凭你的冰清玉洁,肯定会出口不凡。”

钞爽这才抿了抿樱桃一般的红润嘴唇,把食指伸出来,道:“我给你对,清心清欲清名望清官落地。”

王清华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清心清欲清名望,清官反而要落地,虽说的不中听,可也是事实。现在官场上混的,有几个清官?不能一棍子全打死,几乎也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像廖天明、万重山这样高级干部,能算是清官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钞爽也觉得自己一时高兴说溜了嘴,就带着满脸的不好意思,看着王清华,眼眶里似乎充满了泪水,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宽容的胸膛。

“对的很好吗,钞爽,谁说你只有小学文化,我看就是大学生也不过如此了。”王清华只能笼统地评价一下,因为身在官场就不能对过分地评论官场。评论的多了,就很容易被别人看成是不得志的怨妇。

钞爽这才如释重负道:“只要王书记不笑话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对对子我可是外行,我的拿手戏还是围着灶台转。有时间了,你可一定要光临寒舍,让我好好给你做顿饭。”

王清华就哈哈笑道:“你对做饭如此自信,你老公可有口福了啊。”

钞爽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半天不说一句话,不一会眼泪竟倏倏落了下来,心中似乎憋着天大的委屈却不能说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吗?”王清华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心一下子就像是被揉碎了一样,真想上前把钞爽搂在怀里,让她尽情地哭出来,可又觉得这样做实在太唐突了,万一钞爽没有这个想法,自己岂不是自讨没趣,也只能关切地问一句。

钞爽还是不说话,不时伸手摸了一把眼泪,眼泪已经把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浑圆的胸脯若隐若现地印了出来,几乎能够隐约看到那鼓鼓囊囊雪白的胸体了,钞爽却浑然不觉,只是一味的流泪。

王清华看的几乎有些痴了,不知道心中是对女人的爱恋,还是对钞爽的向往,或者说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连心也开始有些发干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自己的灵魂一样,半天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你说出来,或许能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啊。”

钞爽这才抬起头看着王清华的眼睛,似乎从王清华的眼睛中也读出了什么内容,一抬身体,一下子扑到了王清华的怀里,就呜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你不要再问了,这都是我的命。我本以为这辈子已经看透了,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相信了。可是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彻底的错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就算能跟你在一起呆一分钟,我这辈子也知足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清华一时难以适应,虽然多少次梦想将钞爽搂在自己的怀中感觉,可是一旦真的来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就把手定格在半空中,半天没有落到钞爽的身上。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就是身不由己。我曾经无数次警告自己,算了吧,不会有结果的,不要做扑灯的飞蛾,那样会把自己烧成灰烬。但总没有办法把你的影子从我的脑海中赶出去。而且越想赶,就会越强烈,越真实,越难以自拔。我想好了,也想通了,既然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那不如就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钞爽说着哭泣的更加厉害了。

王清华感觉钞爽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才将慢慢放下手臂,落在钞爽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希望能以此安慰自己和钞爽两个人的心灵。

窗外吹进一丝凉风,轻轻地从王清华的头顶拂过。秋天越来越近了,白天黑夜都热的要命的时令已经过去了,又进入了一个昼夜温差分明的季节。这样的夜晚是迷人的,沉醉在其中,会让人产生无限的眷恋,真希望时间就停滞在这样的夜里,永远的不要过去。

哭了一会,钞爽缓缓抬起头,一双泪眼看着王清华的脸庞,呼吸开始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王清华的双手搭在她纤弱的细腰,神情也进入了迷离的状态。喘息在两个人的鼻息中变得越来越粗重了,钞爽那红润的嘴唇半张着发出幽兰的气息,薄薄的眼皮把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压了下去。胸脯的起伏,如波涛汹涌一样,似乎马上就要贴近王清华的胸膛了。

王清华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冲动,把自己的心跳频率一下子从六十多次,提升到了一百多次,嘣嘣直跳的心脏,似乎已经急切地要从自己的喉咙串出来一样,双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地卡在钞爽那纤细的蛮腰之上。

“不行,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钞爽从王清华的怀中挣脱了,自言自语:“我们不可以这样,我会毁了你的。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毁了你。你还没有结过婚,而我……”钞爽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清华想再次将钞爽抱起来,告诉钞爽,我不在乎。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坐在沙发里点了一根烟,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道:“其实你不必在乎这些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封建思想。”

钞爽摸了一把眼泪道:“可是我有。我觉得这样做会对不起你,我会害了你。你有很光明的前途,你能找到比我好十倍百倍的女人,而我……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我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王清华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的刚烈,也不便再说什么了。人在官场,感情这个东西是轻易玩不起的,一旦陷入无休止的感情游戏之中,马上就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王清华只能适可而止。

后来,王清华跟马长河在电话里闲聊中,才知道,钞爽有一段不幸的婚姻。钞爽十九岁就嫁给了剧团的副团长袁一峰。当时袁一峰二十六岁,长的一表人才,家里的条件也好,父母都在政府工作,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后来剧团不景气,父母也从政府退休了,袁一峰就下海经商,五六年时间赚了不少钱,却都贴在了女人的身上,经常带着一身花柳病回家。所以从结婚第二年开始,钞爽和袁一峰已经成了名义夫妻,身边没有孩子,钞爽就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想和袁一峰离婚。袁一峰却死活不同意。走法律程序,超爽又怕丢人,就一直这样凑活着。

第四百五十九章罗荣天打来了电话

第四百五十九章罗荣天打来了电话

从那天晚上钞爽匆匆离开后,过了几天,一直没有消息。王清华还是忍不住把电话拨了过去。钞爽似乎心情异常的好了起来。

“钞爽吗。我可是等着吃你的家常小炒等的头发都块白了啊。”王清华还是找了一个由头,这样起码不显得太过唐突。

钞爽声音甜甜的道:“请你吃饭,可不是请一般人吃饭,我得好好策划一下。你等着吧,就快了。等我一切策划完备了,一定请你。到时候,你可不许说工作忙抽不开身哦。”钞爽说着故意把最后一个哦字拉了一个长音,显得有几分调皮。

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去了,就过了,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王清华不提,钞爽也不会去提。尴尬的事情,既然已经不再尴尬了,何必又自找尴尬呢。

“好吧。那我就等着享受你丰盛的家宴了。不过也不要太麻烦了,能吃上你做的几个家常小炒,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王清华随和地回了一句。

钞爽停顿了一会道:“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过去看看你。”钞爽的声音腻腻的,从话筒里能听到钞爽粗长喘息的声。王清华的心不禁又甭然跳了起来,可是有了上次的教训,王清华也不敢有过多的非分之想了。面对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有耐性,急于求成,反而会一事无成。

“我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儿,你来吧,随时欢迎。”王清华打了一句官腔,就把电话挂了。他不能期望钞爽在几天后的晚上,就会敞开胸怀,跟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面对钞爽,他只能耐心地去等,像经验丰富的雄狮在捕杀狡猾的梅花鹿一样,必须等梅花鹿完全失去警惕,离自己的距离又足够的近,出击的把握性才更大。而自己的心态还要比雄狮的更加具有耐心,必须等梅花鹿主动送上门来,才能慢慢享受梅花鹿的美味。

意外的是,罗荣天忽然把电话打了过来,开始还是闲聊,把X市的案子进展情况随便说了说了。说,裘学敏有着黑白两道的双重的身份,黑道上的人称他为狗爷,官场上的人叫他裘市长。一直以来,在X市,这都是一个秘密。由于他每次在黑道出现,都要易容,乔装打扮一番,粘上几根胡子,无论春夏秋冬,都会穿上一件中式的长跑,手里拿一根拐棍,戴上茶色的眼睛,而且白天很少出现,只有在晚上才会召集黑道上的人见面。所以黑道上的人不知道他在白道上的身份,一旦发现下面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哪怕是怀疑,也会被他马上做掉,不留任何后患。

知道裘学敏真实身份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市委秘书长常刚,一个是赵金明。刘猛是裘学敏在官场上的帮凶,对裘学敏在黑道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裘学敏利用自己在官场上的特殊身份,保护黑道上的势力,贩毒品、开妓院、开赌场,经营着X市最大的黑道势力,再加上赵金明和常刚两个帮凶,裘学敏事实上已经是X市的土皇帝了。别说是李高瞩是无辜的,就是兰沧海也在裘学敏的掌控之下。

裘学敏最后在交代问题的时候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说自己不怕死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活路的人,这种人比如病入膏肓的人,比如犯下弥天大罪的人,自己就是后者,所以自己不怕死,只有恨;第二种人是精神有问题的人,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死为何物,所以肯定不怕死。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把死神搬出来,放在每一个人的面前,就不怕有人不听话。什么伟大信仰、鉴定信念都纯粹是扯淡,只要把厚厚的钞票摆在他们面前,什么信仰都没有了,什么信念都变会变成一堆臭狗屎。

裘学敏恨谁呢?顾梁!他提着脑袋,苦心经营,捞取大量金钱,又把这些金钱统统送给了顾梁作为完成大事的经费。然而东窗事发后,顾梁个一个出国考察,就把他一脚踹到了爪哇国去了。

他不甘心,他要让顾梁比自己死的更难堪。他在龙成虎的警备司令部咆哮、怒骂,骂自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骂顾梁是两面三刀的小人,缩头乌龟。骂王清华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不仅骗了他,还骗了他的女儿。

骂了几天之后,他就疯了,觉得自己多年的经营,其实是在经营自己,把自己一步步推上了死亡的断头台。他变得不知道吃喝,不知道拉屎撒尿,整个牢房中被他弄的臭气熏天,他却能独享其乐,饿了不是啃桌椅板凳,就是拿起那些满是自己的污秽之物的衣物往嘴里塞。

从精神病医院请来大夫,把他绑起来,绑在床上,注射镇定剂,专门治疗,都无济于事,半月之后,裘学敏如枯骨一般,死在了X市警备司令部的牢房中,享年四十九岁。

这位在X市叱咤风云十余年的一代枭雄,终于画上了他人生最后的句号。然而裘学敏临死都没有说出,他所谓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在对赵金明和常刚等人的审理中,也是一无所获。

就在中纪委打算派专人赴欧洲,把顾梁带回国内的时候,从欧洲方面发来一条讯息:河西省赴欧洲考察团所乘坐的大巴因天气愿意失事,全体人员无一幸免。其中就包括河西省省委副书记顾梁。

罗荣天在电话里的声音异常的沉重,他不断给王清华强调:“这肯定是个大案,里面肯定有更大的阴谋。顾梁死了,等于所有的线索就此中断了。我们现在是束手无策。”

王清华想了想,总感觉罗荣天的话里有话,也不像是束手无策的样子,就问道:“难道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吗?顾梁的哥哥不是顾栋吗……”王清华言尽于此,不能再往下说了。

罗荣天叹了一口道:“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老爷子根本不让调查顾栋。而且调查顾栋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一旦处置不当,就会拧成混乱。再说了,我们手中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从政治的角度来讲,调查顾栋本身就是犯法的事情。到时候,一旦被顾栋抓住把柄,反咬我们一口,我们就更加被动了。”

王清华问道:“老爷子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罗荣天无可奈何道:“坐等其变!”

王清华想了想,笑道:“既然老爷子有指示,你执行就是了,干嘛要白费精神呢?我觉得老爷子的办法才是上策,以不变应万变。裘学敏完了,顾梁死了,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动手的。要不然他们苦心策划这么多年的事情,不就泡汤了吗。我敢肯定他们近期肯定会有所行动。”

罗荣天道:“你说的倒是轻巧,如果他们要是不行动呢?”

王清华笑道:“不行动不是更好吗。免了一场祸患。”

王清华这句话说的,让罗荣天也感到非常意外。罗荣天就不由哈哈笑了起来道:“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圆滑了呢。是不是在Y市修佛了啊。哈哈哈……”罗荣天说着笑了一阵接着道:“我也是希望他们不要行动,就此休兵止戟,但是反过来想想,这也不过是我们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真要让他们休兵止戟,恐怕不付出血的代价是不可能的。这不是官场斗,而是一场血淋淋的政治斗争啊。”

跟罗荣天的这个电话一直打了一个多小时,放下电话,王清华感觉耳朵旁边一直都是嗡嗡的声音,似乎一下子有回到了X市当中一样,将罗荣天的话在脑子里分析了一番:想不到这场轰轰烈烈的反腐斗争,会演绎成龙腾跃和顾栋之间的政治博弈。正如罗荣天所言,顾栋迟早是要动手的,至于采用什么样的方式动手,是很难预料的事情。不过顾栋让他的弟弟顾梁敛取那么的钱财,到底是干什么用呢?难道是购买军火,发动内战吗?似乎也不太可能。

裘学敏在X市虽然为顾栋敛了不少的财富,可是如果用这些钱去购买军火,企图发动内战还是有些太过儿戏了。那么顾栋要那么的钱到底是做什么用呢?要说顾栋弄钱是为了个人享受也绝不可能。顾栋无论享受什么都不需要花钱的。只要花钱能办到的事情,顾栋就能办到,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驴子大象的故事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发生,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想着想着,王清华就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感觉自己有点政治家的味道了,分析了一大堆几乎毫无用处的事情。无论是龙腾跃,还是顾栋,最终肯定会有一个人胜出,而老百姓大日子照样要过。倒不如静下心来,应付自己眼前面临的困境更重要。

第四百六十章万重山发飙了

第四百六十章万重山发飙了

快下班的时候,廖天明让打发马勇过来叫王清华,说在廖天明的办公室开个小范围的讨论会。王清华嗯了一声,坐在那里没有走。马勇知道王清华的脾气,只好等着,又替王清华拿了笔记本和水杯。王清华就问:“会议时间很长吗?”马勇又把水杯放下了,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廖书记没说什么事。万市长在那里,我想着是要说万市长打城管的事儿。”马勇说着话,眼神表现出一些调侃的意思。

王清华哦了一声道:“那走吧。”自己把杯子拿在里手里。马勇的脸上就有些讪讪的表情,出了门,笑了笑道:“王书记,我真的很佩服你!”这句话本来是年轻人之间一句奉承的话,用在王清华身上,也有些不太合适。人家是书记,你只不过是一个秘书,你佩服人家是正常的事情。王清华就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马勇的话,继续往前走。马勇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进了廖天明的办公室,万重山和唐福云已经到了,加上廖天明,三个人,都不说话。廖天明双手交叉,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玩自己的游龙八卦掌。万重山黑着脸,好像有人勾引了他的老婆一样,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眼睛一直在窗外打量。唐福云倒是很安宁,翻开笔记本在上面也不知道写些什么东西。

王清华进来,廖天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王清华就在万重山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样就形成了四边鼎立的格局,资格人各霸一方。不一会罗天成也来了,廖天明还是笑笑。罗天成就用眼睛的余光在屋里看了一圈,停顿了几秒钟的时间,还是坐在了唐福云的旁边。

马勇进来给没有带杯子的罗天成倒了水。廖天明就对马勇道:“小马,你把原秘书长也叫过来吧。”马勇唉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原子同就进来了,不敢往沙发上坐,就在王清华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廖天明道:“今天咱们开个小范围的讨论会,主要讨论一下万市长……在Y市广场批评教育不文明执法城管的事情。万市长,你先把情况给大家说说吧。”

这也是市委常委中形成的规矩,一般都是由廖天明提出议题,万重山主要发言,然后是王清华、唐福云、罗天成接着一个个来。

万重山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看了一下廖天明,又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了一眼,唯独没有看原子同,道:“今天这个会,是我提议廖天明同志要开的。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还是我上次说的,要加强纪律作风整顿。我们的城管执法太不文明了,以至于狐假虎威、横行街市,搞的老百姓民愤很大。我在广场打了人,替老百姓出了气,老百姓也喊了好。可是我们下面的一些干部就开始说风凉话。说我万重山是土匪行为。我想问问说这些话的干部,难道那些不文明执法的城管的行为就不该打吗?你们这是在为替谁说话?你们是在为谁工作?你们还是不是人民的公仆?”

万重山义正言辞,说着在大家的脸上看了一圈,接着道:“本来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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