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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的太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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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惊的面面相觑,舌头伸出来老长,半天缩不回去。等到回过神来,竟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纳头便拜,语无伦次的道:“英雄,大英雄!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两位就是咱们的大恩公啊!这是为咱们村子除了一害,求两位一定到咱们村里去坐一坐,让咱们好好的感谢两位恩公!”

萧然跟宁馨正饿的头晕眼花,虚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欣然应允。两个猎户高兴的跳了起来,兴冲冲的带两人下了山。听说萧然他们俩的马陷在雪堆里,忙帮着手推肩扛的弄了出来,四个人分乘两骑,顺着山谷望西北走去。

西北风刮的正猛,夹着碎雪悉悉嗦嗦的打在脸上,隐隐做痛。好在猎户熟悉地形,选的路都比较平坦,走了一个多时辰便进了村子。这时正是下半夜,村民们正睡的迷迷瞪瞪的,但一听说来了打熊英雄,宁静的村庄很快就沸腾起来了。男女老少都纷纷跑过来看,简直比搭班子唱大戏还热闹。偏这两人又是金童玉女,美貌清俊,瞧的那百十来号村民就象瞧见天神下凡似的,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知谁先喊了一声:“打熊英雄,到我那屋住去啊,我屋里还有热乎饼子呐!”

人群顿时炸了锅,乱哄哄嚷道:“去我屋,去我屋!我那儿有烧酒,好好请恩公喝一顿!”

“别听他的,去我那儿!死婆娘呢?把咱新打的狍子剁了,满满的著上一锅!”

“英雄,还是去我家吧,我回去把我那正下蛋的大公鸡给杀了,咱们喝他几碗!”

“放屁,你家公鸡下蛋啊?……刘二,妈的我们家的下蛋公鸡原来是你偷的!”

……

一个个争的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太太获得了胜利。原来这老太太的两个儿子都是猎户,先后丧命在那头黑熊的爪下,这回总算是报了血海深仇了。村里人见她站出来,也就不好意思再抢了。

山里没什么好招待的,除了有两家送来了野味,老太太把灶下的老母鸡也杀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萧然跟宁馨都快饿疯了,顾不得客气,放开肚皮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吃饱之后,萧然上来了困意,便求主人帮忙安排住处。老太太道:“你们俩成家了没有?”

萧然连忙摇头,刚要否认,不提防耳朵一痛,被宁馨紧紧扭住了。只见这丫头俏脸通红,羞答答的道:“人家……已经……了!”

恩?萧然眼珠子顿时瞪圆了。这小丫头,该不会是趁着这月黑风高之机,想来非礼我吧?

久经生死考验的人通常都会对危险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萧然现在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妙。战战兢兢的想溜,就看宁馨飞快的把门闩住了,还顶了把大笤帚。

“干……干吗你想?”萧然有点发蒙,语无伦次的道。

“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宁馨低着头道,情不自禁的红了脸。萧然瞧在眼里就是好一阵心跳。

“啊,那什么。挺晚了,咱们快点睡吧。”

“咱们?……怎么睡呀?”宁馨说这话的时候媚眼如丝,俏脸晕红,浅笑含春,微微垂着头,露出雪白盈润的脖项,十足的一个小妖精。

晕!萧然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是搁在平日,看着她跟自己调皮捣蛋的架势,恨不得立刻揪过来叉叉一顿才解气;但现在这小妮子竟难得的露出一抹温柔,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丫头一贯的古灵精怪,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想什么花招来玩自己?

“啊,那个……”萧然使劲咽了下口水,尽管身体已经明显有了反应,却还是尽量的保持着理智。“这铺炕挺宽的么,你睡炕头,我睡炕稍,好不好?”萧然小心翼翼的道。

“行。”

没想到宁馨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铺好了被子,一头就钻到被窝里,甩给他一个后脑勺。这一来又让萧然有些失望,隐隐觉得又上了这丫头的当了。

其实对于宁馨,他心里实在是很犹豫的。毕竟她不象雨婷跟雪瑶,只是宫女的身份;人家可是如假包换的公主,正宗的金枝玉叶,单凭爱新觉罗的血统,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碰的了的。要说亲亲摸摸的占点便宜也还罢了,要是动了真格的,万一弄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这条小命不就要玩完?

跳动的灯光下,宁馨一头乌油油的长发铺在枕上,两边结的辫子散落在脑后,妩媚中显得调皮。漆黑秀发衬托出白腻的肌肤,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巧能看见她下颌划出的一道迷人的弧线。元宝一样小巧的耳朵散发着羊脂玉一样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在嘴里轻轻的亲吻。

萧然瞪着两个色眯眯的眼睛看了老半天,犹犹豫豫的总是下不定决心。最后还是努力的克制自己冷静下来,叹了一口气,准备吹灯睡觉。

忽然宁馨翻身坐了起来,也跟着叹了口气,道:“唉,好热呀!”

伸手摸摸那火炕,果然烧的滚烫的。想是那老太太生怕这两个大恩人冻着,故意多烧了些柴禾。萧然刚想说将就将就吧,就看宁馨低着头背对自己悉悉嗦嗦的忙活了一会,忽然一伸胳膊,竟把纳袄连着小夹衫和连身的长裙一齐脱了下来!

萧然一股鼻血险些飚出,好一阵头晕目眩。这丫头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丝绸小衫了,甚至能看见系在颈后的肚兜带子,后背的肌肤也若隐若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副几近完美的身段。修长的脖项,浑圆的肩头,匀称的手臂,再加上纤细的腰肢,无一不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

萧然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正拼命的咽着口水,宁馨忽然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色太监,看什么看,还不吹灯!”连忙躺下,红着脸拉过被子,连脑袋都蒙上了。

克制!一定要克制!萧然努力的做了半天深呼吸,吹吸了灯,做贼一样飞快的钻进了被窝里。

被褥显然是新洗的,很干净,有一种清爽的感觉。萧然困意全无,怎么使劲也睡不着。其实所谓的炕头炕稍也不过一米来远,淡淡的少女芳香若有若无的传来,让他身子都觉得轻飘飘的。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这样的艳福到底该算是幸福呢,还是遭罪?

正胡思乱想,忽然一只脚钻进被窝,在他腿上轻轻一碰,又飞快的逃走了。黑暗中宁馨探出个小脑袋,低声道:“喂,你……不热么?怎么还穿着那么多衣服?”

“……”

“用不用……我伺候你?”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

萧然狼狈的脱下衣服,长长吁了一口气。不一会,一只手又伸了进来,灵巧的缠住了他的胳膊。萧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想干吗?”

“人家害怕,要你搂着睡!”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以前不是也这么搂着睡的么?”

“……”

“不管,你要是不搂我,我就去告诉皇兄,说你欺负我!”

“……”

“嘻嘻,这样就好了!”

宁馨掀开被角,柔软的身子径直钻进萧然怀里,蜷成一团。满头青丝蹭的他脖子痒痒的。现在都只穿着小衣,搂在一起,对方的温度和气息传来,两人都觉得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

“……你,你伸着两个胳膊干吗,不会搂着我么?”

“……”

“嘻嘻,好乖,赏你个甜枣!”

萧然心神激荡,几乎不能自已。这么香艳刺激的画面曾经被自己意淫过无数次,但真正经历的时候却觉得精神绷的象一根丝线一样,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了。隔着薄薄的丝衣,明显能感觉到这小丫头那充满弹性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栗,她也有些紧张么?亦或是一种期待……

无数个念头一瞬间钻了出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德徽,想起那张让人感到悲哀和痛苦的脸。这厮不单长的另类,人品也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真的把宁馨下嫁与他,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可惜,这偏偏就是个不争的事实。

难道这俏丽可爱的丫头今后真的就将与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共度一生?萧然心里泛起一阵悲哀,脑中闪过这样几个字眼:红颜薄命,造化弄人。

忽然又想到德徽哪天无意中说的一句话:把我老婆送给你我都不心疼。心里顿时狂跳起来,欲火腾的燃起。可是一想到咸丰,又象被兜头泼了飘冷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宁馨只在他怀里趴了一小会,就又不安分起来。一条玉臂从萧然夜下穿过,把他搂的紧紧的,溜鼓的胸脯正顶在萧然的胸膛上。大概是没有胸罩的关系,那两只丰满的小白兔显得异常的活泼而有弹性,随着身子的扭动,嫣红的两点上下摩擦着,萧然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麻,身体的某个部位象要爆开来一样。

“傻子,你闻我身上香不香?”

宁馨微微扬起头,嘴巴在萧然的脖子上轻轻的吹着气。萧然本能的想推开她,但手臂软软的使不出力气。翻身想逃,宁馨的两条修长的腿灵巧的一勾,把他紧紧绞住了。

“你……这里……是什么?”

一只纤纤玉手摸索着在萧然雄赳赳的东西上轻轻一碰,这让他猛的打了个哆嗦。“馨儿,你,别……”萧然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最后的一道防线眼看就要崩溃。

“嘻,它还会动哦,真好玩!”

“把爪子拿开!”

“不,我要玩!”

“不行!”

“我去告诉皇兄……”

“……”

“嘻嘻!”黑暗中宁馨的两个大眼睛似乎闪烁着兴奋的火花,“喂,你……真的是……太监?”

宁馨虽然对男女之事不大懂,但毕竟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对太监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的。起码也听说过太监是要切小JJ的,那么这个东西……

萧然狼狈的伸手去捂,宁馨娇笑着在他腋下瘙痒,趁他扭动身子的当儿,猛的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面。

“呀~~!”

“唔~~!”

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接着是一阵粗重的喘息。

“你是假太监,对不对?”宁馨的眼睛似乎更亮了,“哦,你敢欺君!你完蛋了!”

“大姐,你到底想怎样啊?”萧然可怜巴巴的问。

“我要你……亲我!”

没等萧然动作,火热的樱唇已经摸索着探了过来。也许是有了白天的体验,这一次宁馨显得轻车熟路,动作也越发大胆,深深的吻住萧然的嘴唇,凶猛的进攻着。萧然现在已经傻掉了,不知道该迎合还是反抗,只是下意识的咬紧牙齿,不让她攻破防线。这情形倒象是在接受一场强奸。

宁馨见撬不开他嘴巴,手上忽然用里一握。萧然就觉得下身一紧,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巴,那嫩滑柔软的香舌趁机探了进来。萧然浑身燥热的仿佛着了火,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什么公主不公主的,猛的吸住对方,忘情的吮吸起来。

这一来攻守双方顿时调了个,萧然一边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一边伸出大手,粗暴的扯去了她的小衣和肚兜,抓住惊慌欲逃的小白兔凶狠的揉捏着。另一只手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神秘的腹地……

“啊~~!”宁馨本能的夹紧了双腿,身子不停的扭动着。萧然再也抑制不住,翻身压了上去……

天色渐渐放亮了,窗纸泛出了白色。火炕上那床被子仍然在有节奏的上下颤动着,不时有娇媚的呻吟传出来。

好一会,抖动终于停止了。“呼!”萧然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粗重的喘息着。跟着宁馨也露出了小脑袋,脸上带着诱人的红霞,轻咬着嘴唇,大眼睛水汪汪的。

“死太监,你敢欺负我,你死定了!”

“呸,明明是你非礼我来着!”

“咯咯,那又怎么样啊?谁让你是我的奴才。”

“你才是奴才!小妮子,叫老公!”

“老公~~!”

“恩,这还差不多。”

“老公,人家……还要……”

“啊,救命!”

……

眼看一场鏖战又要开始,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人喊马嘶,还夹杂着女人和孩子的哭声。两人都是一楞,互相看了一眼,萧然猛的叫道:“操他妈,不会又是山贼吧!”

大惊之下,两人胡乱套着衣服。忽听房门咣咣的敲响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惶急的叫道:“小恩公,小恩公!快,快逃命,官兵来了!”

萧然跟宁馨听了官兵这两个字,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惊又喜。连忙穿好衣服,出门一瞧,主人家正急的火上房,一迭声的叫道:“你们俩快逃走吧,官兵正在那里抢人抢东西呢!”

正说着,柴门被轰的撞塌了,一伙官兵涌了进来,乱哄哄的叫到:“妈了个巴子,快给军爷拿东西吃!晚了半点,军爷一把火烧了你这村子!……咦,你们……呀,公主!!!”

萧然宁馨一瞧,这伙官兵原来不是别人,正是虎枪营。原来昨天雪崩之后,盛左等人找不到他们俩的足迹,只能在大山里打转。好在他们身上带着火媒,点了篝火,总算没被冻死。但顶风冒雪的足足折腾了一夜,又饿着肚皮,也实在够受罪的。天刚放亮,凑巧也转到这座村子里来,当即闯进村民家里来抢吃的。

这一队士兵认出了公主,兴奋的发喊大叫,不一会,盛左也闻声赶来了。一见着宁馨,扑通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倒流出来了。手下的士兵们也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对于他们来说,找到公主就是拣了条命。公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二百多号人岂不是都要陪葬?

村子里的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竟然是公主,又是惊讶,又是欢喜。见到宁馨,官兵们自然就不敢再劫掠百姓了,村民们出于对萧然和宁馨的感激,自发的做了热腾腾的饭菜,款待官兵。

房主人老太太也不懂礼数,只是激动的拉着宁馨的手,左瞧右瞧,不住口的道:“啧啧,原来你是公主,难怪俊的跟天仙似的。”然后又拉着萧然道:“那你八成就是驸马了?”

萧然吓的一激灵。其实他现在传的仍然是太监的粗蓝布棉袍,只是头上的暖帽没了,山村的人都见识少,一直没认出他是太监。萧然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把房主老太太拉到屋子里,塞给她一个小金锞子,问她要了那床被子。宁馨一瞧也明白了,不禁红了脸。这当然是因为昨晚的一番缠绵,她在那上面留下了某些罪证,要是传了出去,事可就大了。

那边盛左他们风卷残云吃的饱了,精神振奋,也忘了身上的疲惫,顶着风雪簇拥公主上路。盛左拉住萧然,偷偷的道:“咱们这二百多号人,都是多亏了萧公公你。这救命的大恩,盛左必铭于五内。日后但是公公有事,盛左愿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萧然瞧他也是个心直的汉子,也不客气,改口以大哥相称。盛左大喜,一路之上跟他谈的甚是投机。尤其是听说他们昨晚的经历,并且还捕到了一头熊,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佩服的五体投地。

路过雪崩的那座山崖,爬到山腰里去瞧,那熊这回总算是死透了,身体已经冻僵。士兵们砍来树干做成撬杠,把那庞然大物从石缝里起了出来,滑到山下。再用树枝做了个简易的雪橇,载着猎物凯旋而归。

快出山的时候又遇到了梅良甫的亲兵卫队,原来咸丰因为九公主不见了暴跳如雷,已经接连派出了五六队人马进山搜寻。梅良甫见宁馨毫发未损,大喜过望,放起号炮通知其他的搜索队伍。不一时,人马聚齐,浩浩荡荡的回到行宫。咸丰见了宁馨,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少不得一番嗔责,但心里却是无限欢喜。

按照赌约,加封宁馨为固伦公主;而萧然再一次救驾有功,官复原职,仍就做回了从五品的大内副总管的位子。

第5卷 军事时代

→第039章 … 性骚扰以及副产品←

这一阵子好消息不断。

第一件事情,是戴桐采办了不少的化学药品,以及烧瓶、试管、反应箱等器材。有了这些东西,西药的研制工作总算可以顺利进行了。罗尔托是个天生的化学狂,看到这些宝贝的时候已经快疯了,接连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完全被没完没了的化学实验占据了。

萧然本打算让宝禄做他的助手,趁机把人家的东西学过来。毕竟技术这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更稳妥一些。可惜宝禄人够机灵,就是对化学、药学不感冒,跟着当了三天助手,什么也没记住不说,实验的时候还拿错了药品,结果闹出一场不大不小的火来。虽然没烧到什么东西,却把罗尔托燎成了猪头,心爱的一头黄毛楞是烧的跟狗啃的一样。打那以后罗尔托一见了宝禄就浑身发抖,做梦都想咬他一口,更别提教他了。

第二件事情,戴铜的火器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现在恭王作为全权大臣,统揽京物,他这个人虽然醉心于权利斗争,但是对火器研发还是比较支持的。尤其是经过英法联军这么一闹腾,也意识到了先进武器的重要性。所以虽然经济紧张,对工部的拨款却比咸丰多了足足数倍。并且在各项政策上对戴桐一路绿灯,要人出人,要力出力。

有了这样强有力的后盾,戴桐的发明天赋得意充分发挥,借鉴明朝的开花弹,研制出了大清国首尊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后膛装轰天炮(属于加农炮的一种)。同时改进了多管机枪,虽然威力稍有减弱,但重量却降低至六十二斤,大大提高了战场上的机动性。至于地雷,通过对铸造工艺的改进,爆炸后可以形成四十枚以上的弹片。在有效杀伤半径以内,可以说,苍蝇都别想飞过去。

第三件事情,暗香女子会馆大丰收。雨来这阵子一个人在京城,着实没少闹腾。丝毫不亚于萧然的经营天赋终于得以展露,开业的第二个月,会员已经发展到了五百多人,而且会员卡的价格一路飙升,硬是在京城的阔小姐、姨太太中掀起了一股美容热潮。

当初萧然争取到咸丰御批的时候,只是担心以后闹出什么麻烦,并没想到其它方面。而美容院生意的火暴,又刺激了更多商家的介入,包括明香馆、骚香馆、淫香馆等林林总总的美容会馆如雨后春笋一样纷纷成立,对暗香造成了很大冲击。但聪明的雨来立刻打出了“宫廷秘方”这一金字招牌,同时又在御批上大做文章,标明皇家指定美容会馆。这样一来,其他的商家铺天盖地的炒作反倒成了为暗香做嫁衣,不但节省了大笔的宣传成本,营业额也直线上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会馆刨出各项成本费用,净赚白银七万余两!

据说现在京城里的阔太太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你“香”了没有?

由于京城的生意太忙,所以雨来耽搁了几天才赶到承德。跟萧然见面后把那边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又谈到现在的经营规模已经严重制约了生意上的发展,建议尽快开分店。萧然早就知道他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但是没想到这个学徒出身的小舅子居然意识这么超前,很是夸赞了一番。然后又道:“分店的事情现在看来要放一放了,美容院那边你也尽快带出一个人手来,让他接替你的位置,料理那边的生意。”

“啊?”雨来明显吃了一惊,“萧大哥,雨来说话直性,你可别在意。是不是你对我不放心,还是你跟我姐姐怎么样了?”

萧然听了一楞,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气的狠狠凿他个暴栗:“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好歹你是我小舅子,不放心你我还放心谁啊?我是要把你抽出来干一桩大生意。这里面的银子,可是十个百个美容院都捞不来的。”

雨来一听这话,兴奋的脑门都红了,眼珠子瞪的溜圆:“什么生意?真的有这么赚钱么?”

萧然把开保健品连锁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雨来惊讶的大张着嘴巴,舌头半天缩不回去。许久才道:“跟皇上合股,这事听都没听说过,真的能成么?再说我大字不识几个,要是小来小去的还成,开全国连锁,只怕我做不来啊。”

“怕什么,皇上那里有我撑着,政策上的东西你不用担心,只管安心做生意就成。说起来在开店这方面,你比我还强的多呢。至于不认字,那就赶紧学,以你的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学会的。”

“……好吧!”寻思了半天,雨来一拍大腿道:“既然萧大哥……不,既然姐夫你能信着我,那我也豁出去干了。其实不瞒姐夫,我现在已经在学着认字了,还请了个私塾先生,三字经跟百家姓已经马马虎虎能写下来了。”

“好小子,有出息!”萧然拍拍他肩膀,打心眼里觉得满意。如果假以时日的话,这家伙出息成个陈六子一样的商界奇才,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个,姐夫,”雨来挠了挠头,吞吞吐吐的道:“问你个事,你可别见怪啊。”

“问吧,跟我还客套什么。”

“你……是不是娶了……小老婆?”

“?”萧然吓了一跳,“你跟你姐姐见过面了?”

“还没,但是才到府里,我就瞧见雪瑶姐了。你是不是跟她,也……”

“这个,咋说呢……”

“姐夫,其实这也没什么的。男人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不过我姐可跟我说过,她对你是掏心窝子的。我也不求你别的,就是希望你娶了小老婆之后,别忘了我姐就行。”

“啊,这样啊!”萧然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万分感慨:多好的小舅子,多么开通!谁说封建主意是糟粕,是毒害,看来也是有很可取的地方嘛!当即大言不惭的道:“放心,你姐姐跟我,那也算是糟糠之妻了。我萧然这辈子宁可负了谁,也绝对不会负了你姐姐的!”

雨来听了这话,笑逐言开。不过想了想又不放心的道:“还有,既然你们是原配,不管以后你娶多少个老婆,都要让我姐当大,做正牌的萧夫人,对不对?”

“……”萧然盯着雨来瞅了半天,很是狐疑的道:“你跟你姐姐真的没见过面?”

晚上的时候,萧然去皇后哪里替雨婷请了假,让她跟雨来见面叙一叙。这姐弟俩在也没有别的亲人了,想起当初一起逃难来北京,真的是历经磨难,到现在总算都有了着落,又是高兴,又是感慨,少不得抱头大哭。雪瑶在旁边看了,忽然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竟比两人哭的还凶,怎么也劝不住。

原来雪瑶的老家在山东泰安,原也算是大户人家,世代经商。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国门洞开,外国海盗在中国领海横行肆虐,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八年前,父亲路诜之乘船从广州进货,返回途中遇到了海盗,惨遭杀害。母亲路于氏素有姿色,竟被对她垂涎已久的族叔霸占。路氏不堪侮辱,不久便悬梁自尽了。谁知那恶棍还不肯罢手,又盯上了只有九岁的小雪瑶,亏得一个亲戚托人把她送到了北京,才算是逃过了魔爪。

这时见雨婷姐弟哭的伤心,联想起自己的身世,忍不住悲从中来。萧然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些,几乎气炸了肺,怎么也想象不出世界上竟有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好容易劝得她止住了眼泪,但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带着她在园子里随便走走散散心。

正走到假山旁,却看石头上面有什么东西一闪。两人凑近一看,却是一只白茸茸的兔子,都觉得奇怪。叫过下人一问,原来是那个洋人罗尔托买来的,说是做实验用。萧然立刻就明白了,便打发下人给罗尔托送回去。但瞧着雪瑶把那小白兔抱在怀里很是喜欢,便道:“你不是觉得闷么,正好咱们到那个洋鬼子那儿把这小白兔送去,顺便也散心了。”

两人去了西南角那套园子,来到罗尔托实验室里。这个洋鬼子原也在英国的上流社会混过,很有那么点贵族的傲慢,见了萧然也只是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继续着手中的实验。萧然也不想打扰他,正要带雪瑶离开,却发现她望着那实验的瓶瓶罐罐两眼放光。不觉笑道:“怎么你竟喜欢这化学实验么?”

也真是一人一个兴趣爱好,雪瑶还就对这化学实验着了迷。看着罗尔托变戏法似的,一会把药品倒到这个瓶子里,一会又倒到那个瓶子里,还时不时的放到酒精灯上去烧。瓶中的液体也一会变红,一会变蓝,煞是有趣。最后那蓝色透明纯净的液体中竟奇迹般的析出晶体来,越发觉得这玩意太神奇了,死活不肯走,一瞧就是半个多时辰。

萧然看着她痴迷的样子,忽然心中一动:既然宝禄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何不让雪瑶来试一试?并且她识文断字,学起来也会事半功倍。当下把想法跟雪瑶说了。

雪瑶兴奋的几乎跳起来,俏脸涨的红红的,抓着他手道:“真的么?我真的能行?”高兴了不一会,忽然又沮丧着脸道:“你别哄我开心了。我已经跟了你,哪还能再给这洋鬼子当助手,那不成了不守妇道了么?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萧然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时代还真是,三从四德贯彻的比中央文件都好。于是耐心的开导了半天,告诉她只是帮他打个杂作个记录什么的,不会有什么事。最后道:“关键让你跟着他,是把他的东西学过来,回头咱们可以自己搞研究。再说了,这洋鬼子长的这么丑,我不放心你,还不放心他么?”

雪瑶这么一听,也就高兴的答应了。萧然又把这意思跟罗尔托说了一遍。罗尔托还记得那天雪瑶骂自己难看,脸有不豫,但瞧着萧然的面子,也不好拒绝。

于是第二天开始,雪瑶便充当起罗尔托的助手来。要说雪瑶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对化学方面一点就透,各种药品的名字、特性也掌握的非常快。几天的工夫,已经可以自己动手做一些简单的实验了。关键是她识字,象宝禄那样的低级错误是绝对不会犯的。这让罗尔托很是高兴,对这个聪明伶俐又活泼俏丽的小丫头教得格外细心。一来二去的,竟渐渐的变成了一种欣赏;欣赏的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爱慕。

古语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洋鬼子自打到中国来,就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现在在萧然府上吃的饱,穿的暖,不免就动了春心了。一天见不到雪瑶,心里就跟猫抓一样的难受,晚上睡不着觉,想起雪瑶俏生生的模样来,坐在那儿一发呆就是大半宿。

其实雪瑶还真是那种保守自重的女孩子,虽然给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助手,只是问一些学术上的问题,别的话一句都不说。有时候罗尔托故意说两个笑话,她也是连笑都不笑一下。她父亲本就是给洋人害死的,这个心结估计一辈子也难以解开,更别说对这洋鬼子动什么心思了。可惜的是她忽略了一点:这世上偏偏有这样一种爱情,叫做一相情愿。

半个多月后,雪瑶身子不大舒服,就休息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刚一进实验室,就看罗尔托扑通一声单膝跪倒,脸憋的跟紫茄子似的,浑身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雪瑶吓了一跳,她知道这洋鬼子原是在英国犯了罪的,连忙道:“怎么了?你们国家的人来抓你了么?”

“NO!NO!”罗尔托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从怀里掏了半天,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道:“我,我爱你!你是我的阳光,你是我的生命!啊!美丽的女神啊,请听我为你写的诗……”

雪瑶一个典型的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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