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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仙师(曾经)-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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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一个爱心吧，我们要收集所有人的信念，告诉外面，我们景文，和一般学校不一样。他们可以用钱在社会上砸断一大片成年人的脊梁，但我们是少年，应该站的正，走得直！我们是少年，不该在十几岁时就被校外的物质砸弯双腿。”
齐媛媛站在一个男生身前，娇笑着轻语，语气远不如前面两个激情，可搭配唯美的笑颜，还有言语中的一股蓬勃朝气，一样透着别样的感染力。
第719章 提起三中哪个不说声好？
中午，四月中下旬的天气已经炎热起来，骆文飞、胡晨阳几人就在景文校门正门不远处一家饭店二楼内欢笑畅饮。
等看到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进口奔驰缓缓驶向校门口，骆文飞眼中才闪过一丝诧异，“李哥，这几个应该也是去景文挖人的，跑得快一点，去把他们请过来。”
直到现在，骆文飞从胡晨阳提醒后，就觉得卢伟伦那种能拒绝一千多万财富的小屁孩绝对是个例中的个例，也还想等着看其他人成功后再去景文行动呢，所以他一直在景文校门外不远处等待着。
收了胡晨阳两百万，是要把事情办成了才能安心收钱如口袋的。
现在看到有疑似挖人的富豪或者富豪代表前去，他自然是要花些精神的。
言语下，陪坐在两人身侧的青年立刻点头，快跑着离开包房，直冲着景文门口而下，这个时期会去景文校园的人，开豪车，挂外地牌照未必是富豪或富豪代表，但是有可能是的，就算猜错了，也大不了是让手下白跑一趟。
领命跑过去的李姓青年，就是骆文飞找来的司机而已，骆文飞自然不在意他是否疲累。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骆文飞才笑道，“晨阳，你说我们上午是不是遇见傻子了？一千多万啊，你还准备加价，真是，我倒现在都想不通。”
“呵，既然过去就别多想了，反正我打算挖的人也不只那一个。”胡晨阳依旧是翩翩有礼的模样，笑着讲一声就端起酒杯。
等两人碰了一杯，又放声大笑。
片刻后，透过二楼的玻璃窗骆文飞已经看到李姓青年追到校门，和几个正被检查问询的身影交流一番，就带着人走了回来，他也笑的更畅快了。
十分钟，一行三人敲开包房大门，骆文飞才立刻迎了上去。
双方一番介绍，骆文飞也得知了新来两人的身份，一个是来自日本东京都的岛田家族大少，岛田家族本身经营保险业、金融，也是一个规模很大的跨国集团，岛田信一则是家族继承人之一，很早就来开辟国内市场了。
这是刚开着车从东海市赶来。
至于另外一个，是同州三中的老师张育民，曾经教导过几个从同州三中转校来景文读高二高三的学生。
“张老师？哈，没想到你还是和黄校长是同行呢，失敬失敬。”介绍后，骆文飞立刻大笑着招呼起来，他的确对张育民的身份略感吃惊。
但怎么说呢，细想一下来自日本的财团继承人之一，想要挖人，一个外国人，让学生信服的力度总是不那么可靠，拉上几个学生曾经的老师，那就可信多了，事情也容易办多了。
笑声里四十多岁的张育民满脸尴尬，毕竟今天要办的事不地道啊。
可老师也是人，也有家有口，有自己的亲人要养，谁要说当了老师就可以不吃不喝，不需要任何世俗间的正常需求，你看他不吐对方一脸的。
他觉得充当下中间人就有几十万财富也可以入手，那是他近十年的工资啊，这事不地道也得办了。
“骆少、胡总，你们就别看笑话我了，我就是认识几个学生，帮忙引荐下而已。”尴尬后张育民连连摆手，摆手里岛田信一也诧异看向胡晨阳，“胡总，你们既然是和我一样的目的……”
“别说了，还不是上午我们过去，提出条件后竟然被一个小子拒绝，简直不可思议，若那不是学校内部，还是景文这样的学校，我都怀疑那小子嗑药磕傻了呢，现在找好的目标已经作废，我和晨阳才在这里等着，岛田君，等下要看你的好消息了，景文那么多人，偶尔碰上一个傻子不奇怪，那位校长对学生也是有一套的，但傻子肯定是少数。”
不等胡晨阳开口，骆文飞就再次大笑，笑着笑着还看向了张育民，“张老师，你这么过去，就不怕得罪黄校长么？”
张育民脸色一滞，一时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一个普通老师，就算在教育圈子也算是小名师，教学水平是有的，但对上这包房里，不管是政府二代大少还是豪门小辈，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尴尬几息他才大笑，“其实这件事吧，我们校领导知道都是不阻止的，想我们三中在以往也是全省数得着的名校，不管是学生还是家长，不管是同州内还是省内其他市县，提起三中哪个不说声好，现在好嘛，只要一提起省内学校，处了景文还有谁知道其他学校？而今年开学以来，我们领导最大的担忧，无非是别被景文压得太惨，可这担心还是成了事实，你普通学习考试成绩再好，能好得过韩俊？更别提在学习考试上，和景文的差距也越来越大，这些事平时也没人敢说什么，但若临近高考了，整个景文突然没学生了，在高考里成了笑话，哪怕他黄校长到下一年还能继续招生，继续风光，一时的狼狈也足够让我们偷乐了。”
国内的教育制度，本来不就算纯粹，要不然一个个高中大学校长也不会挂上行政级别了。
校长想更进一步，尤其是公立高中大学，靠的是什么？
景文越来越辉煌，辉煌的除了景文外，其他学校连烛火对比皓月都有些不及，你要说其他学校没一点想法，那也不正常。
就算知道有些话不合适说，可面前几个有大金主在，还有几个不逊色于大金主远超他无数的人在，张育民也不得不豁出去了，谁让骆文飞问过话后，岛田信一都兴致勃勃的看着他呢？
一番演说，就是连一只态度冷静从容的胡晨阳都乐了，“张老师，辛苦你了，若是你能成功，说不定等下还要多麻烦下你呢。”
一开始请骆文飞过来，无非是对方身份特殊，能在这世上帮忙，然而某个小屁孩拒绝了，即便景文内小屁孩多得是，可出身湘北省南广市的，就那一个。
胡晨阳都不得不考虑重新找中介了。
“不敢，不敢，胡总太客气了，我也想看景文没学生高考的模样呢。”张育民也是大笑，笑着时胡晨阳也举起酒杯。
而后除了李姓青年之外四个人，都是嬉笑着举杯，碰杯。
第720章 现在依旧不晚？【5更】
重新坐在办公室内，黄景耀刚接了通电话，又是一阵手机响起，这次是校门口的保卫科副主任许航打来的。
“校长，有人拜访，是日本东京都的东洋保险内岛田信一。”
简短的介绍下黄景耀也笑了，说了声让对方进来就挂了电话，随后他表情也变的古怪起来。东京都的东洋保险？这还是和上午的胡晨阳一样的目的吧，不过这一次，对方应该也会失望？
亲眼见过一个个学生们自发的努力，黄景耀的心态也平淡了不少。
不管是高二文一班的陈辉，还是理三班的麦克？汤普森，他们在劝说一个个同学的时候，说的都不是假的，而是事实。
事实是最具有说服力的。
对于传承几千年都是官本位的国度和大众而言，一个省部级高官的秘书，这样的耀眼职业，是要比一千多万人民币更具有威慑力太多太多的。
一个省内有多少亿万富翁？但省长们的贴身秘书又有几个，放在外面，是哪一个更有影响力，哪一个更让人向往？
这不只是牵扯到学生本身的，就算是学生家长们，你说是一个省长秘书的父母更让人不敢怠慢，还是一个年薪一百多万的金领在社会上影响力更大。
就算一般的学生毕业后，踏入了政坛也不可能各个成为省长秘书那样的存在，那又如何？你就算一般的从商，若靠着黄景耀影响力，还有和王亮、韩俊他们是同学，在左半球科技和三极制药里做一个中层管理人员，那不管是薪水还是社会影响力，地位，都一样不差。
社会上你随便找一个普通人，给对方一千多万还有给其家人年薪百万的薪资，让他背叛一个亲近的人，那么在绝对的利益诱惑下，估计真没多少能扛得住这诱惑，可若是你不背叛获得的利益更大，谁还会背叛？
毕竟背叛这种事，总是不好听的。
就像麦克？汤普森说的那样，景文内目前的学生不缺乏权势富贵者，政府二三代最显赫的就是齐媛媛这样的省委一哥的嫡系孙女，财富者也有李彩恩那样一个国家前几世家内的受宠小辈，不受宠当初韩国李家也不会送李彩恩过来。
一般学生关系处的好了，就算毕业后不从黄景耀这里借力，和同学关系好一样能让自己少走无数弯路。
另外不得不说的一点就是，不管美国欧洲还是日本韩国，那些国度的大富豪财阀花钱买你，基本是要求你转移国籍移民什么的，移民，这年代不少人那么做，还是很多富豪都在做的事，可到了外国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也不只是学生一个移民，还有他们家长，哪有在自己地盘的老家生活的潇洒自在。
没有对比，有海量财富刺激，这是一个不值得太重视的问题，有了对比这就没法忽视了。
所以在学生自发的劝说演讲下，类似的观点也在逐渐传播时，黄景耀之前担心学生会被挖空的心思也放轻了很多，这些类似的想法理由，他也曾经想到过，只是不合适去说，总不能一个个保证对所有学生未来都照顾的像张光均、朱小美那样，不管是省长秘书还是富豪们卖面子捧朱小美，这都是做几次可以，多了就不行的，不能去强求。
他学生却太多，怎么保证？
但不能主动保证照顾，学生自己想到，还有在大量财富诱惑下拒绝外界继续留下来，以后他在做也随意的多。
笑着放下电话时，黄景耀又忍不住感慨起来，真的是患难见真情啊。
即便这个磨难不大，他也不怕学生被挖空，但遇到这样的磨难时，学生们的直接反应还是让他很欣慰，刚才他所接到的电话，就是省工商银行分行打来的，省分行某行长的来电，说的就是王亮存在分行里的钱，打算挪用一百亿打到景文学校的公共账户里。
左半球脑机接口到现在也上市一年了，赚取财富早破了百亿，但王亮没和他打招呼而是直接找银行说要转账，银行因为数目太庞大不得不过来找他说一声，他才知道，这也让他不能不感慨。
感慨中，两道身影也逐渐走近了，在办公室外站定岛田信一深吸一口气，心下也闪过无数思绪，就在去年差不多的时间里，岛田信一和日本东尼会社的平井一郎、还有其他三洋重工、鹿岛汽车、关东电器等财阀继承人，都在三友会社的北川和彦号召下，于同州某地聚会了一次。
当时发起人北川和彦的意思就是联络更多人，花钱砸的东华省政府低头，让政府施加压力迫使黄景耀妥协，让他的景文内出现大批量的日本学生。
然而当时黄景耀手下只出了一个王亮，只有一个，其他人包括岛田信一在内都觉得这是特例，花钱砸下一个省级政府出力，花费也太大，所以他们纷纷拒绝了。
谁想到一年过去事情变化这么大，不止李涛、韩俊崛起，还有陶杉几个，甚至连王昊那几个运动员也在逐渐发挥光和热，岛田信一真后悔了，他甚至知道北川和彦早就死了，横死于岛国内。
但没什么，他还活着就行了。
“北川君，你放心，当初没能领会你的好意，是我们的错，但现在依旧不晚，只要让这位辛苦培育出来的学生变成我们的人，结果都是一样的。”
深吸一口气岛田信一快速敲门，等和张育民一起入内，简单介绍后岛田信一也快速表明了来意，黄景耀则还是叫了他们想叫的人，就是高三理科班的李景生前来。
李景生在高二时，也就是张育民手里的学生。
片刻后，李景生站在办公室内，听着张育民略带激情的劝说，边听边点头，然而听完了，李景生却毫不犹豫开口，“张老师，我考虑过了，这事我不会答应的。”
“什么？拒绝？？”张育民也从来时的信息满满，快速化为满腔错愕惊疑。
“是的，我拒绝。”
李景生果断点头，第二次开口拒绝，不等张育民说什么又看向岛田信一，“岛田先生，承蒙你看得起我，但我还是会安安稳稳留在这里读书的，抱歉。”
祝所有考生超状态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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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竟然是高考，汗一个，咱是起来后才突然在新闻上看到消息，迷糊过来的，本来写的就是考试类型的书，竟然还这么后知后觉，简直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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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1章 咱们没挖错人啊【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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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生拒绝下，岛田信一也愣了，哪怕来之前已经被骆文飞请到了饭店包房里聊了一下，他也知道在他之前，胡晨阳想买下一个高二文科生是失败了。
可不管怎么想，这种拒绝上千万财富的不应该是极少极少数么？比如受过黄景耀大恩惠才放不下不好意思走。
他怎么也这么碰壁了？
错愕后岛田信一才开口道，“景生，如果你觉得之前我和你商量的条件不合适的话，咱们其实还可以……”
话没说完李景生就笑着摇头，“岛田先生，在你之前，我还接到了美国纽约阿诺德家族的电话，不过不管是你还是阿诺德家族那边，我都不准备答应。”
高二两个年纪里在不久前都有学生演讲劝说着同学们理智思考，拒绝外界富豪们的诱惑，高三生在这方面稍微落后一些，并没有谁直接当着全体同班的面公开演讲，但那也只是没有公开演讲而已。
不代表高三生笨，不代表他们想不到陈辉和麦克？汤普森等人所说的那些。
那也真的是从利益角度而言，拒绝外界的诱惑继续留在景文读书，都要比现在拿走一两千万更合适的多，更别提人也都是有感情的，这个世界是有不怎么把别人对你的好放在心上，甚至会当做理所当然，一旦你对他没那么好了反而会怪你恨你。
但对大部分人尤其是学生来说，知道好歹，也有一定情意，都是很常见的。李景生这个一直以来的理科班第一，接受过不止一个大富豪的拉拢，但冷静下来后他也想到和明白那些坏处居多。
同样，他知道自己能从以前的不怎么突出，一步步到稳定成为理科第一，还有希望拿大满贯，这个过程里黄景耀在他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精力。不管从哪方面考虑，他都没有答应这些家伙的挖角啊。
一番演说结束，岛田信一再次傻眼了。
他听得出对方口中的坚决，就是张育民也懵懵的，有些接受不了这事实，这事实还和他利益切身相关的，之前他来是因为事情办成了能有几十万收入，这个几十万是不固定的，劝说一个是二十万，两个是四十万，三个就是六十万。
李景生拒绝？
郁闷且带着不甘的看了李景生一眼，张育民才笑道，“校长，既然景生不愿意那也就算了，毕竟他只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有些事高考完再说也不迟，不过我能不能在见一见其他人？”
“张老师还想见谁？”
黄景耀笑着反问，张育民也急忙道，“是理三二班的何栋，还有高二文一的庄梅，最后一个是高二理三的魏庭杰。”
何栋也是去年时张育民手里的学生，但庄梅和魏庭杰就不是了，那两个只是也是从同州三中转校来的，以前多少认识，但谈不上熟悉。
开口下岛田信一也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黄景耀也没阻止。
然而等三个男生女生纷纷走来办公室，面对这些拉拢又一次纷纷拒绝了。
这已经不是一个两个，加上上午拒绝了胡晨阳的那个，现在接触五个而已，五个小屁孩小屁妞全拒绝了这么庞大的财富诱惑？
瞠目结舌下哪怕还很不甘愿，岛田信一两个也只能离开了，离开时张育民比岛田信一还更难受，更郁闷窝火。
对岛田信一所在的东洋保险，岛田家族而言，投资这样的学生是有很大风险的，一个不好就是所有投资血本无归，因为他们家大业大，资产庞大的厉害才会承受得起这样的风险。
如果这样的挖角不成，那对岛田家族也只是没了投资机会，少了一个未来能开辟新行业的希望和机会，钱还在他们手里。
张育民就不一样了，他只是拿着一个月几千块死工资，还想着一次发大财呢，那笔钱对他的意义可是大太多了。
但不管是否郁闷，这次挖角就是全面失败了，你想不承认失败都不行。
“卧槽，这是什么鬼？你们连挖了四个都是失败？咱们没挖错人啊，这些目标根本不是什么富贵出身，全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庭。”
校园外，等着看情况也以为会成功的骆文飞几个，一样听得目瞪口呆。
这些结果不正常啊。
“再等等，我就不信所有人脑子都进水了，他们也真不是觉得钱少，或者看到挖他们的人多直接坐地起价，而是连涨价的机会都不给我们，太不合逻辑了。”岛田信一也无法保持风度了，站在路边就低骂起来。
“是要再等等，也用不了多久的，既然岛田你都能赶来，其他财团或者世家也不会慢到哪里去。”胡晨阳也眉头大皱，言说中几人才缓缓走向马路对面。
事实的确如他们所料，随后的时间里，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代表其他富豪的挖角者，那些也都和胡晨阳一样，找的有国内的人充当中间人行动，出现一个，胡晨阳等都要上去联络下，观察下形势。
然而时间流逝中直到晚饭期间，他们这群挖角的已经聚了二十多批，代表着二十多个富豪或家族的决定，这么多，不管是挖一个还是三四个，全是失败。
这结果震惊了所有人。
他们这批人接触的对象已经近百了，全部失败？这是什么意义。
“哈哈，好，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些学生竟然全都这么有骨气，景耀，当初我说想请领导们出面遏制住这股风气，你没有同意，是不是早预料到了有这局面，他们都不会答应？”
景文内，饭点的时间也没人急着去吃饭，张重宇这个副校长又赶了过来，大喜着开口，宋志远一样笑的合不拢嘴，“虽然这只是一个开始，但被挖角的学生也只有八百多个，今天一天已经被接触了近百，全部拒绝，这说明很多问题了，就算再出现意外也不影响大局了。”
“是影响不了大局了，接下去咱们还能继续为高考做准备了，不过现在说太多也为时过早，还是再等等看吧，再过几天一切才会有最后结果。”黄景耀同样是笑，不过宋志远说的也不错，现在只是一个开始，最后到底怎么样，也不好说。
第722章 也不多，就一百万
（ps：谢谢神文问世同学的万赏，连续两个，太给力了，今天咱争取继续爆发，以身相许了。）
新的一天，黄景耀刚吃过早饭就被人找上了门。
从昨天起有外人找来已是常态，他也知道会越来越多，因为被接触挖角的足有八百左右学生，昨天只有接近一百见了外面人，后续会有更多正常。
但在办公室里见到来人时，他还是有些惊讶起来，这次来的只有一个人，还是学生家长，一个家长过来应该不是为了挖学生的事。
抛开心下思绪，黄景耀就热情的招呼对方落座，笑道，“吴先生，这次来是看立明的？”
吴程远今年刚满四十岁，虽然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在一家商场做保安，但儿子吴立明却是个很优秀的小家伙，从高一升高二时成绩就不错，如今在高二文三班内文化课也名列前茅，一直是班级内前五名的竞争者。
黄景耀对吴立明印象很好，照过面后也记起了吴程远的大致情况，笑着递了根烟过去，再次道，“我现在把立明叫过来？”
“暂时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校长，这次我来是有点事想麻烦您，就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吴程远弯着身子接过烟，开口大笑时也露出一口整洁的白牙。
黄景耀摆摆手，“有事就说，我和立明也挺熟，算起来咱们也不是外人。”
他说的很热情，言辞也很温和，对面吴程远的表情也逐渐变的轻松起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小保安，妻子也只是普通的清洁工。这样最底层的出身对上黄景耀这样的大人物，还真不是一般的底气不足。
平静不少后吴程远也没点烟，而是坐着酝酿了几分钟才灿笑，“校长，我能不能找您借点钱？”
“……”黄景耀愣了下，才笑道，“多少？”
“也不多，就一百万。”吴程远脸上闪过几许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说话的是声音也越来越小。
黄景耀笑容没有任何变化，一百万真不多，学生家里如果遇到难事无法解决，那借对方一些钱也不是事，当然，这不可能说来个家长一开口就直接给了，“钱是不多，我也可以借，不过我能不能问下你是什么地方需要钱周转？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一问却让吴程远面红耳赤，好几次张口，到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讲出来。
“如果出事了，说出来我也可以多帮一下。还是那句话，从立明这孩子身上来看，咱们都不是外人。”黄景耀见状没有急，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面对，表情神态也尽可能的放松。
“额。”
吴程远又放松了些，但想张口时依旧有些说不出话，试了几次他才终于开了声，“校长，不是，你看外面的人都愿意给我们立明上千万，还要给我们安排好工作，我只是要一百万，只是一百万就行。”
黄景耀愣了。
一开始对方尴尬且不好意思的说借钱，他真以为是吴家出事了，这话一出，他怎么觉得对方是想趁机发一笔？
什么叫做他只是要一百万就行？
还是那句话，他有钱，就算和外面的富豪们靠金钱对撼，给每个学生都发上一千万，他依旧拿得出，昨天上午王亮还打算直接转账来一百亿呢，只是被他制止了而已。
他有钱，也不能为了留下学生而给他们发那么多，不然以后别办学了，收一批学生发一笔钱，成百上千万的钱？那哪还是办学校。
错愕后黄景耀失笑起来，“吴先生，这么说你家里没出事？”
“没，没什么事。就是，就是你看外面都给那么多，我也知道校长把立明照顾到今天付出了不少心血和精力，和你一样要那么多肯定不合适，不过咱们这要的真不多吧？只是一百万。”吴程远脸色还是不正常，有尴尬有狼狈，一开始言说还有些结巴，说着说着就顺畅了，也再次提起一百万。
黄景耀无语的揉了揉额头，“一百万对比外面给你们开出来的条件的确不多，十分之一都远远不到，但这笔钱我可不会给。”
吴程远还正连连陪着笑点头呢，一听最后一句话顿时脸色一变。
原本脸色变得有些轻怒，但怒色闪一下就消失不见，化为低姿态的赔笑，“校长，你都说了十分之一都不到，而以后若我家立明成了韩俊、王亮他们那样的人，您赚的也不少吧？现在就当提前预支一点点？我们家这情况，的确是缺钱啊。”
“如果现在就能改善一下生活，我当然也希望立明还继续跟着您学习，毕竟他才高二……”
等一句句带着低声下气意味的言辞开口，黄景耀却不等说完就打断了。
“我再问你一遍，也算确认下，你不是家里出了急事，是你觉得外面给了那么多，自己又不太想让立明离开景文，才来找我要？”
哭笑不得的看向吴程远，他一时间都不知道形容对方了。
吴程远在注视下也连连点头。
“你这么做，立明知道么？”黄景耀再次开口反问，吴程远也尴尬的点头，“他知道，知道吧，我来之前和他说过。”
来之前就说过，告诉过吴立明，那位也没对黄景耀说，明白这些他才郁闷了。
“你也不用再问了，这笔钱我不会出的。”
在一次拒绝了吴程远，吴程远也脸色变幻几许，最终讪讪道，“那校长，您连一百万都不愿意出，若我带着立明离开景文的话，您会生气么？”
黄景耀又是哭笑不得，这不是废话么，他也是个人呢。
但他还是开口道，“如果他知道，也同意你的做法，要走，即便我会不开心也不会阻止。”
吴程远顿时长舒了一口气，“那校长，我们……”
黄景耀摆手，去年在罗权一高，只是有清华北大保送名额，就有不止一个学生主动离开了他的班级，现在这么大笔金钱，还真是即便有陈辉等人的各种理性或激情的劝说，一样不可能留得下所有人啊。
毕竟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会考虑的那么长远。
还有，陈辉等人的劝说，各种例子，也不是都能在每一个学生身上实现，他昨天在晚饭前和几个副校长交谈时，也做好了一定心理准备会有人受不了诱惑离开。
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刚吃过饭一大早就遇到这种事，这是第一个，但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有陈辉等人的各种忙碌，应该也不会走太多。
吴程远不说话了，讪讪起身要走，但到了门口他才停下脚步，转身犹豫道，“校长，真的一百万都不行？”
黄景耀无言以对。
第723章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
一段时间后，高二文三班外，黄景耀看着在教室内各种忙碌的吴程远父子，他眼中也闪过一丝遗憾，对吴立明，他感官是很不错的，真没想到第一走的会是他。
黄景耀遗憾中，文三班里其他学生却有不少都炸了锅，就是文一文二，还有理科班的一些学生也从教室里走出来，都在或远或近处张望，也有大量的窃窃私语响起。
不过吴程远也在帮忙收拾书本，试卷等，当着这么一个成年人的面，还是同学的父亲，倒没谁对吴立明说什么，那些平时和吴立明关系不错的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等那边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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